(16)

  咱們正式的洽談業務,連帶著審閱合同文件,可就不能去什麼場子瞭。要說起來,劉姐的別墅,也是能辦公用的,不過楊總這點交易額,還不夠資格去的。當下就找瞭個酒店,包瞭個小會議室,小茹拿瞭兩個文件夾,就給我跟吳總過目。

  吳總可是聽我說過小茹的,眼瞅著手都要摸人傢絲襪上瞭。我裝模作樣的「咳」瞭一下,別那麼猴急嘛。楊總看在眼裡,笑嘻嘻的,他跟滬公子打過交道,自然也知道吳總瞭,看到吳總挺滿意他這侄女,他可是高興得很。

  吳總的性格,我多多少少有提過一些。要是有人隻看他玩女人的瘋癲樣,就去小瞧吳總,嘿,那就準備吃大虧吧。

  能在大上海混,還沒有被人丟進河裡,也沒有尋個高樓往下跳的,一律都是有真本事的。滬公子為什麼要吳總管理印章合同,這說出來,我都不信。吳總的大學,竟然是念的法律系。

  我倒也是懂行的。跟著我老板那麼些年,合同范本什麼的,背都能背一些出來。辦事就得有辦事的樣,提醒瞭吳總一下,我們也就認真的閱讀起來。

  大致上,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數量價格都是談好點頭的,別看我們沒有正式的簽署,我也曾經提過的,有些場合下,點瞭頭的事情,可比白紙黑字更有說服力,合同隻是鬧翻瞭之後,對薄公堂的證據罷瞭。

  吳總可就發揮他的專長瞭。逮著點小問題,小題大做。主要是一些增值稅,附加稅的問題,我們這單買賣,等於是委托楊總的外貿公司,對外出口的,我們簽的是委托合同,這就有點復雜瞭,其中有一點東西,是私下協商的,原因後面會交代。總之呢,給錢的不是楊總,而是韓國公司。

  在我們國傢的稅務制度上,這個形式的征稅,可就不一樣瞭。吳總就咬定這點,這其中是有點文章能做的,一次兩次生意,影響不大,要是形成往來關系,肯定要楊總吐一點出來瞭。

  吳總也是個會說話的,盯著楊總就說,「老楊你是要長期替我們辦事的,一回兩回也就無所謂瞭,天長地久的,這稅錢,可不是小數目瞭,咱們得訂一個章程出來,麻煩是麻煩些,也是一次過的東西,以後照著辦就行瞭嘛。」

  而我也提出個問題。這是對外貿易中,最容易扯皮的問題。就是兩邊的匯率,這個玩意怎麼算。我也提過的,大宗的貿易,不存在什麼貨款兩清的,別人不可能直接就全都提前付清,最起碼也得咱們的貨物,到瞭別人的港口,別人的海關驗收完畢瞭,才能去要錢。

  那麼,這就有個問題瞭。比如說,現在我們簽訂制造合同,我們就得采購原料,生產加工,沒毛病吧,我們不可能制造一批成品,壓倉庫吃灰吧。那麼,這是需要時間的,到最後上船,運到別人傢門口,這個時間,少則一兩個月,多則半年,都是很正常的,要是運到非洲,光船運時間都一個多兩個月瞭,對吧。

  這就存在一個回款周期的問題,關鍵在於匯率是一直變的。這個問題,往大瞭說,就是非常大的問題,為什麼老美,一直要把控著,非要以美元,作為通用的交易結算貨幣,我就隻能簡單說一說,稍微詳細一些都不行,為什麼呢,光是這一條,足夠我寫本幾十萬字的書瞭。

  還是舉例,我們按簽署的當天,簽署的貨物,人民幣的價值,換算成美元,訂瞭價錢,比如這個時候是5比1。那麼,韓方公司,收到海關的提貨單,或許是兩個月以後的事,那就不好意思瞭,也許石油危機,也許金融危機,也許老美又打仗去瞭,這個時候的匯率呢,變成瞭3比1,這是個什麼意思呢,咱們人民幣升值瞭呀,美元掉價瞭呀,購買力已經不足以支付,我們的貨物,實際的人民幣價值。

  大傢能看得懂我的意思吧,這不得扯皮啊,扯個三五年都是正常的。

  為什麼老美要打壓我們,也就是因為,人民幣的地位,人民幣的性質,越來越穩固,越來越穩定,已經影響到,美元作為國際貿易結算貨幣的地位。

  換句話說是怎麼呢,我們簽這玩意,到底怎麼算,算人民幣,韓元,還是美元。但是,無論怎麼結算,匯率問題都是存在的。我們現在千兒八百萬的,無所謂對吧,要是數億,十數億,數十億呢,小數點後面三四位,稍稍變動一下,就足夠一個正常人,打工一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楊總玩進出口那麼些年,其實也是賺瞭一部分,匯率差的錢。這些門道,太深瞭,我連皮毛都算不上,隻能說是大概瞭解一點點。

  為什麼我提這一點,因為我老板的企業,是有一個法務部的,部長姓方,專業搞貿易官司的。我們內訓的時候,方部長就強調過,外貿合同,最容易做手腳的,就是這個地方,也是最容易吃虧上當的。

  我當時在本部裡,正是拼命學習,努力博上位的時候,所以這一條,我記得非常清楚,管他楊總動沒動手腳,先打一棒子下去,詐一詐他。

  連吳總都一下子看著我。我這個滬公子的老弟,沒有什麼能力去投資,那除瞭溜須拍馬之外,肯定就要有點真本事的,不然光靠著滬公子喜歡我,那吳總和劉姐這些,捧著真金白銀陪滬公子玩的,怎麼會瞧得上我呢。

  楊總也是沒想到的,我還懂這些門道。他可讀不到我的心思,更不可能知道,我肚子裡的東西,也就到此為止瞭。他可就不敢大意瞭,萬一我是個行傢呢,你這搞手腳的,我直接就撕合同走人的,你就是把親女兒帶出來,也不可能再跟你楊總打交道的。

  楊總手裡自然也是有一份的,一式三份是最少的嘛。他裝模作樣的看瞭看,關於結算的條款。楊總也是個人精,他摸不準我到底懂多少,就試探著問我,那要怎麼個結算。

  我這就有點甩臉色瞭。你個搞外貿的,匯率匯差問題,你不跟我談清楚,反而問我怎麼辦?而且這個問題,不光是我跟楊總就說瞭算的,還要韓方也認可,不然就是一場國際貿易官司瞭。

  我把文件夾一推,「楊總啊,你先跟韓方交涉吧,我們這邊,肯定是希望以本國貨幣結算,咱們是搞制造業的,不是炒外匯的,管你外面漲還是跌,我們收人民幣就行,並且要約定一個溢價。」

  楊總馬上就表示,立刻跟韓方聯系。

  我們這種洽談,肯定是白天瞭,韓國跟我們時差也就兩小時,不存在什麼打擾對方的。

  吳總瞧著楊總出門打電話,伸手就拍我肩膀瞭。

  「X總可以啊,老吳都沒想到這一節呢,搞美元確實有不穩定因素,老美太混亂瞭,總統的發言都可以改來改去的。」當時還是特朗普執政,所以吳總會這樣說。

  我也不怕小茹還在場,「吳總啊,他們這些搞外貿的,門道太多瞭,有一些專門就是賺匯差錢的,兩頭吃,比明面的利潤還高。」

  小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場面挺嚴肅正經的。她穿成這個樣子,擺明瞭就是楊總交待的,簽瞭字,就是要挨操的,說白瞭就是花瓶,都得聽楊總的安排。

  我跟吳總也不搭理她,一會有的是時間交流,吳總可是要操得她喊爸爸的。我跟吳總又拿起文件,當著面就討論別的一些細節。

  大約有半個小時的樣子,楊總才回來。我本就是察言觀色的高手,一眼就看出點問題瞭,韓方貌似是很急切的需求這批裝配機器人,肯定是做出妥協的。楊總眼珠子一直轉,分明是得到韓方的準信瞭,他現在是盤算自己的小心思呢。

  楊總哈哈一笑,「吳總,X總,老楊能跟二位打交道,一時激動,有點唐突瞭,哈哈哈,那麼,我們就按人民幣結算吧,不管什麼時候到港,一律按人民幣收錢,管他們外面殺人還是放火,咱們不受匯差影響,如何?」

  我跟吳總對視瞭一眼,這是可以的,風險是轉嫁到韓方瞭。比如說,大概個匯率是180比1吧,韓方花180能買咱們1塊錢的東西,那麼,有可能到時候是200才能買1塊錢瞭,那我們無需關心,隻收我們的1塊錢就行。

  這個問題,必須去修改,或者附加在後面就行。

  吳總提的稅差問題,其實也就是他故意刁難,這個方面,是有一個統一的約定的,也就是我提過的,退稅的問題,大傢隻需要記住,賣給本國的東西,是不能退稅的,賣給老外的東西,符合政策是可以退稅的。這個稅,是指增值稅,別的附加稅,比如什麼傾銷稅,進項稅,個人所得稅,這些是不能退的。

  吳總提的貓膩是什麼呢,就是楊總是本國公司,我們賣給他,多少就是多少,這個是理所應當的。但是,楊總實際是讓韓方支付的,他就可以去找海關,申請退稅,對吧。那我們已經支付瞭稅款,現在進瞭楊總口袋,是這樣一回事吧。

  按著行業的規矩呢,這種情況,退稅部分,應當是楊總去處理。為什麼呢,我們前面說瞭,這個退稅是增值稅,那增值的地方在哪呢,原材料變成產品,增值瞭對吧,但是這個部分,是我們公司的事,退也是直接退給我們公司賬戶的。

  楊總把我們的產品,再出口出去,這一下又增值瞭吧,不可能虧本貼錢賣吧,這沒問題吧,那麼這個部分,也就是楊總去創造出來的,大傢明白這個意思吧。

  吳總的意思呢,現在千兒八百萬的,退不瞭幾個錢,日積月累下來,你楊總可得意思意思瞭,換句話是什麼意思呢,你楊總得封一封我們哥倆的口,也就是我說的,小鬼難纏,我們哥倆,就是難纏的小鬼瞭。

  說到這個問題,楊總就笑嘻嘻的瞭。咱們談事情,最怕的是什麼,最怕對方不開口不伸手呀,油鹽不進的,你怎麼談,談個毛線啊。隻要開瞭口,要錢還是要女人,那都好說嘛,隻要在楊總的利潤范圍裡,都可以談一談嘛,這個小茹,不就是擺明瞭要挨操的嘛。

  楊總可就直接湊過來瞭,「吳總,X總,這些東西,咱們就別寫進去瞭,多難看啊,二位還信不過老楊嗎,逢年過節的,肯定會有孝敬的嘛,哈哈哈,X總,我這個侄女可是一直念著您啊。」

  話都說到這份上瞭,那就沒什麼問題瞭。吳總又提瞭點小毛病,也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東西,楊總也都一一做出妥協,瞧著差不多,我跟吳總,也就簽瞭字。

  這個時候,可不是算簽合同瞭喲。我之前詳細的說過這些規矩的,充其量,現在隻是同意瞭一個意向,簽署瞭一個協議,作數嗎,當然作數,隻要我跟吳總沒走出門口,都作數。但是明天還作數嗎,嘿,那就不一定瞭啊,沒準一會兒,我跟吳總玩得不爽,那就再重新談咯。

  那有朋友問瞭,怎麼才算法律意義上的作數呢。那肯定就得蓋章嘛,吳總管理印章合同,大夥以為是很簡單的事?我們的公章先不提,滬公子的私章,我老板的私章,都是吳總拿著的,吳總萬一被人綁瞭,公章可以給,這倆私章,打死他都不能交的。你簽合同,不蓋企業公章,不蓋企業法人的私章,你跟我說這叫合同嗎。

  大傢可千萬要註意瞭,出去辦事,可不是簽字就萬事大吉瞭,必須是蓋上帶五角星的公章,單單的簽字還比不上私章管用的,咱們無論是私下糾紛還是去打官司,私章都是作數的。

  或者換個說法吧,你給人借錢,你是要人簽字,還是按手指印呢。普通人就是按指紋,有身份的人就是蓋私章。

  楊總把文件夾收回,他該去修改添加的地方,要抓緊辦。下一回就是真正的蓋章瞭,別又讓我們瞧出什麼毛病。

  瞧著也差不多時間瞭,我們是下午談的,幾個小時,剛好就是飯點嘛。楊總直接在酒店,把會議室退瞭,再要個餐廳的包廂。過來握著我的手,當著吳總的面,塞瞭張房卡給我。這就是很明顯的意思瞭,也不用去什麼場子,一會咱們就在這裡喝,喝得差不多瞭,上樓睡覺。

  不會有朋友以為,我跟吳總倆男人抱著睡吧。

  酒菜的規格,也就不用多說瞭。楊總事情辦好瞭,以後就是能賺大錢的,一條生產線就是至少按幾千萬算的,楊總搞個百八十萬不過分吧,我們當時是國內領先的,楊總作為商人,敏銳的市場嗅覺,是必不可少的瞭,他心裡算得清清楚楚的,恨不得把國寶都宰瞭做成菜。

  小茹妹子,肯定是有一份功勞的。楊總瞧著吳總挺喜歡這種自然款式的,我就不必說瞭,操都操過一會瞭,想必也不會虧待小茹。以後有什麼溝通的,讓這丫頭來就行瞭唄。

  這妹子不知是可以拿一份高額提成而開心,還是傻乎乎的啥也不懂。一直就跟我們哥倆敬酒,我這瞧著小茹的架勢,灌懵我們哥倆,少挨點操是吧。楊總也跟著勸酒,笑哈哈的樣子,他可就沒什麼顧忌的,反而幫著我們,灌小茹喝酒。

  我跟吳總私下吹牛逼的時候,肯定也是不著調的,當時我跟他說這妹子不耐操,他卻調笑著,老楊沒準也眼饞得很,搞不好都先用過瞭,說是得問問清楚才行,哈哈哈。

  也都心知肚明的,沒吃喝多久,但也是挺能喝瞭,四個人開瞭三瓶,兩瓶見瞭底,還有一瓶喝瞭一小半,約莫也就人均半斤,微醺而已。

  老楊又故技重施瞭,說要上廁所去。這上個毛線的廁所,肯定是去買單,然後自己玩去瞭唄。丟下這侄女小茹,隨我們輪著玩還是一起玩。

  吳總還裝模作樣的,人傢都心知肚明的,非要找個由頭,說自己喝暈瞭,要小茹扶他回房間。我差點沒笑出來,房卡在我手裡呢,你擱著裝毛線,上回被龍哥抓去灌酒,起碼一斤半的量,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

  吳總摟著小茹的腰,靠在小茹身上。我跟著後頭,看著吳總裝唄。都還沒進房呢,走廊上就捏起小茹的屁股瞭,連帶著短裙也扯動著。我在後面可是瞧得清楚瞭,這死丫頭,今天不被輪得嗷嗷叫,那就怪瞭。小茹穿的超短裙配黑絲,吳總動手動腳的,屁股蛋都瞧著瞭,哪有什麼內褲的蹤影,就是玩真空唄,或者是嵌到肉縫裡的丁字褲。

  等我去開瞭門,插上放開取電。好傢夥,門都沒關呢,吳總就把小茹的短裙,撩到腰上瞭,這一下就清楚瞭,死丫頭,玩真空的。我趕緊把門扣上,下瞭門栓,我得先洗個臉,讓吳總先弄唄。

  我這水龍頭的聲音,都沒遮住小茹的浪叫,等我擦瞭水,出門一瞧,吳總直接把人按在墻上,一手伸在小茹雙腿間,使勁的搓揉,一手解自己的褲子,放出傢夥來,磨蹭在小茹翹起的屁股上。

  我瞧著腦子疼,好歹讓人傢妹子也洗把臉的,灌著喝瞭不少,滿身酒氣。吳總瞧著我坐到沙發,壞笑一聲,拍拍小茹的屁股,趕著她過來,還沒等人傢過來,按著跪上沙發,伸手就把小茹的絲襪,扯到腿彎上。

  吳總是要拽頭發的,小茹的頭發,可不夠長。那也沒事,卷起圍在腰間的短裙,用手拉扯著,一下就操得小茹,「哇」的怪叫一聲。

  吳總可是憋瞭一下午瞭,拉著小茹的短裙,跟騎馬似的,操得小茹,搖頭晃腦,「哇哇」大叫。

  「啊啊啊,叔叔輕一些呀,小茹受不瞭。」

  這妹子我可是知道的,當時也是亂頂瞭幾分鐘,這妹子就高潮瞭。小茹被撞得挨到我身上,身體也開始發軟,我伸手把她的上衣,從頭上脫下,這妹子,內褲不穿,內衣也省瞭,我一捏她奶子,這妹子就尖叫瞭,「啊呀,不要,不要啊。」

  上回臨走瞭,我才發現的,這妹子的奶子,才是弱點,一捏乳頭,口水都要流出來。我還是摘瞭她的眼鏡,拽著她的頭發,另一手用力的搓揉奶子,重點攻擊乳頭。這妹子果然就大張著嘴,呼喊起來。

  「別啊,啊啊啊,別捏我。」

  話沒說完,就軟瞭下來,頭也伏到我腿上。其實我從內心來說,是不怎麼喜歡這樣欺負女孩子的,當然那些場子裡的,是另回事瞭。我跟老板混瞭那麼些年,我們企業也有營銷部,一些銷售的手段,我自然是有所耳聞。

  小茹本就喝瞭不少,此時的姿勢,屁股撅得老高,整個上半身都伏低下來,頭更是壓在我大腿上,含含糊糊的浪叫,不多時,口水就沾濕瞭我的褲子。

  吳總拉扯著小茹的短裙,狠狠的操弄著,突然就往前一頂,不動彈瞭,「操,X總,這妹子不會是高潮瞭吧,怎麼沒覺得有水噴出來。」

  我當然知道怎麼回事,這妹子算是挺敏感的,也不是所有的妹子,爽到一個點上,都會噴的。我挪開一些,扒拉一下小茹的頭,舌頭都伸出一截,嘰嘰咕咕的聲響,應該是本地方言。

  吳總也心裡有數瞭,一下又動起來,「哈哈哈,這妹子,今晚不得爽上天瞭,真他媽夠緊的,怕是要被操到哭瞭。」

  我瞧著這妹子,又是一副騷樣瞭,難不成也是個受虐屬性的。小茹瞇著眼睛,口水都拉絲瞭,「啊啊啊」的叫喚,不時的大呼一聲。我可沒有什麼憐惜,也脫下褲子,小兄弟也是已經站立起來,半跪到沙發,往小茹嘴邊湊。

  這妹子之前說不會口,現在被吳總肆意奸淫,又明顯是高潮瞭一回,張著嘴,哪還管得瞭什麼,一下就被我頂瞭半截進去。吳總看我也玩弄,更加賣力瞭,操得小茹又是發軟起來,嘴上被我塞得滿滿當當,搖頭晃腦的,隻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吳總玩的女人,絕對比我多多瞭。「哈哈哈,X總,這妹子又不行瞭啊,我們哥倆怕是能把她玩成傻逼瞭。」

  這妹子也是奇怪,下身水量一般,嘴上的口水,可是真不少。被吳總按著腰,才十來分鐘,就要高潮兩回,胡亂含著我的傢夥,也不會舔弄,任由我塞在嘴裡,流瞭一沙發的口水。

  我瞧著吳總似乎也開始沖刺,我腰上也配合著。這妹子肯定沒有被同時塞滿過,也不懂如何招架,被我頂到深處,一陣陣的幹嘔,嘴巴張得大大的,呼吸都有點困難。吳總這一發,可算不得他的真實水平,這就是在外面玩女人的區別瞭。

  吳總在傢裡,折騰他那個包養的小妹子,隨便都是二三十分鐘起步,現在玩弄這個小茹,除瞭發泄獸欲,心理上的刺激,是要更為強烈的。

  把我也弄得獸性大發,那就沒她的好瞭。我跟吳總也商量過,我戴套就行瞭,等會拉她去洗幹凈瞭,再換成吳總戴套,這妹子,今晚不挨個五六次,肯定是不夠的。

  等我把小茹脫個精光,往床上一拉,這妹子就浪叫瞭。

  「嗚嗚嗚,壞叔叔,這樣會操死小茹的。」

  我摁著她腿彎,狠狠一頂,這妹子頭昂瞭一下,又要不行瞭。吳總哈哈大笑,也撲上床,手上別過小茹的頭,拽著頭發,就捅起嘴來。我這還沒怎麼動呢,這妹子就伸手拍打起來,吳總空餘的手,再一把抓上小茹的奶子,小茹全身都繃緊瞭。

  我跟吳總,也就前後夾擊著,才三兩分鐘,我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下瞭。這妹子全身都抖瞭起來,幅度很大,像是要痙攣一般。我趕緊拔出傢夥,古怪的看著吳總,「吳總,這可不行啊,這樣玩她,怕是真要玩死瞭。」

  吳總也瞧著奇怪瞭,也不敢頂在嘴裡,這貨也太不當人瞭,整個胯下,都壓在小茹臉上,陰毛都斷落瞭幾根上去。一放開這妹子,小茹馬上就大口喘氣,身體也依舊在抖。

  丟著這妹子在一邊,讓她緩一緩。吳總可就要喊那個小惠一起過來,總不能真把人輪進醫院瞭,咱們可不惹麻煩事。吳總打完電話,就跑去洗澡。我伏下去,這妹子瞧著真是夠淒慘的,緩瞭好一陣,「嗚嗚」的抽泣起來。

  「壞叔叔,你們輪奸小茹,嗚嗚嗚。」

  我可不搭理她,這可不是逼著你來的。小茹看我不理她,又怕我生氣,一下就拉著我的手,自己用臉磨蹭著。

  「叔叔,小茹自己上來好不好,不要弄小茹的嘴瞭,小茹不會,喘不上氣。」

  我瞧著她被吳總捅得,口水都沾濕頭發瞭,一縷一縷結成團。讓她先去洗把臉去,不然你自己騎上來,又往我臉上蹭,我可看不得。哪知這妹子,迷迷糊糊的進到衛生間,吳總壞笑聲就傳來瞭。

  「哈哈哈,小妹子,你自己找過來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