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小何總隔著門,跟外面的大覃說瞭幾句什麼,然後繼續坐回來。小慧那個妹子,也是趴著的,瞧著是比小慈還迷糊。小何總這個人呢,你說他瘋瘋癲癲,但是真不算那種很過分的人。他拍瞭拍小慧,怕她頭朝下的,呼吸難受,攬著她面朝外躺好,才坐我身邊。我這個小慈,可就沒那麼迷糊,此時頭靠著我大腿。

  小何總又招手讓小瑩過來,這妹子就更清醒瞭,「X哥,這妹子還行吧,哈哈哈,你可得指點兩句,明天招待哥哥玩,有什麼要註意的。」

  我擺擺手,「你別搞什麼花裡胡哨的就行瞭,咱們哥哥玩樂,是很隨性的,你別瞎講究,總之就是一句話,一切讓哥哥安排。」

  小何總的腦子,說實話,比我轉得還快,比我更精明。他也就是攬著小瑩,瞧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真就跟滬公子有幾分相似。

  大覃約莫過瞭兩分鐘,才進來。先過來跟我告個罪,說是不能喝酒,目不斜視的,小慈和小慧,倆妹子都是光屁股的,他看都不看一眼。這個大覃,不愧是哥哥,比小覃要機靈些,當著我跟小何總的面說話。

  「正哥,彭總的小兄弟,守著瞭,天塌瞭也不會亂走動。」正,是小何總的名,他們哥倆,跟小何總是按兄弟處的,一直都是喊正哥。

  小何總擺擺手,示意知道瞭,「那你去幫幫你弟弟,那騷貨耐操得很,把你弟弟榨幹瞭,哈哈哈。」

  大覃絲毫不囉嗦,直接就脫衣服,這哥倆,都是知道小何總的嗜好的。此時小覃已經換瞭姿勢,讓小妮自己撐著墻,小覃看到大覃過來,壞笑著就讓位置。

  大覃一上陣,小妮又開始嚎叫一般,「好深啊,啊啊啊,哥哥操我,用力操我,啊啊啊。」

  小何總瞧得興起,我一把拉著他,「差不多行瞭,都他媽跟殺豬似的瞭,讓人傢妹子緩緩,喝幾口酒。」

  小何總嘻嘻一笑,甩開小瑩,就過去搞動作指導。我搖瞭搖頭,這妹子的男朋友,說不定早就是頭頂著呼倫貝爾大草原瞭。小妮的外觀,瞧著還行,一進去就松弛得很,沒有比較還不明顯,我操弄瞭兩回的小慈,一進去就有點受不瞭。

  這妹子也緩瞭好久,嗑藥的勁頭,也慢慢消散,不一會就要起來,往我身上鉆。這種小隻的妹子,撒嬌起來真是要命,纏著我要親,自己就伸舌頭進我嘴裡亂攪。親瞭好一陣,又要我喂酒給她,當然是嘴對嘴的瞭。惹得我又有抬頭跡象。

  大小覃這哥倆,年輕力壯的,著實是操得小妮,呼天喊地,加上小何總這作怪的性子,妹子的尖叫,夾雜著小何總的笑聲,不明白情況的,還真以為我們拖瞭個妹子來搞輪奸。

  小慈這妹子,纏瞭我好一陣,才要去廁所清理,我可不去戴什麼套子的,兩發都是內射。這小妹子真是夾得住,一點都沒有灑在沙發說。

  也不知道他們摁著小妮,射沒射過,等到小慈弄完出來,也就拉著過來。我一瞧這小妮,真他媽的一臉騷樣,光著屁股,坐過來就找酒喝。要是她跑去那些人多的包廂,真不敢想象,被玩成什麼樣。

  小何總笑嘻嘻,過來就調笑小妮,「我這倆兄弟如何,把你男朋友甩瞭算瞭,哥哥把這倆兄弟,介紹給你。」

  這騷貨被我們輪著玩瞭一圈,早就無所謂瞭,撒嬌著就浪叫,「哥哥,把人傢下面弄疼瞭。」說完還要當著面的掰自己的逼。

  我懷裡的小慈,馬上就扳我的頭,哈哈哈,這妹子,真是有點意思。

  等著小慧也清醒瞭些,除瞭大覃,我們又喝瞭一陣。我可是瞧得清楚的,他們拿的酒,我可不喝,我就喝我面前的這些,而且我也沒讓小慈喝,我可是要回去操她的,迷迷糊糊的,叫都叫不出完整話來,能有什麼意思。

  我瞧瞭時間,畢竟我是陪著滬公子來的,可不敢自己瘋鬧著,把哥哥丟一邊,想瞭想,仍是小心措辭的,發瞭條信息。我這哥哥,自己跑到酒店的樓下,想來是正經的吧,在按摩呢。

  我這一瞧,可別,我跟小何總合計瞭一下,我帶著小慈和小瑩,大覃把我們送回去。小何總要一起,我說你們剛喝的那些玩意,你們繼續鬧就行瞭,滬公子可不喜歡瞧著瘋瘋癲癲的樣。臨走,我還是要小何總,有分寸些,人傢妹子也沒得罪你,操兩回就行瞭,還真要肚子都操大瞭,再送回去啊。

  到瞭酒店一瞧,我們白天來的,沒怎麼在意,這個酒店整個負一樓,都是洗浴按摩的,挺大的一個連鎖品牌,那肯定是正規的瞭。我拍著這倆妹子,讓她們洗幹凈瞭,再給我發信息,我自己肯定也得好好的沖一沖酒氣。

  咱們的好哥哥,完全就沒有架子,此時就在一個大大房間裡,按摩著呢。旁邊就是別的一些客人,這種正規的場所,當然也有包間的,包間之外,是大傢都混在一起,獨立的一張張按摩椅子,坐著可以洗腳,放平一些可以按摩,沒有太多的講究,還有一些,直接躺著睡著的。

  我這一看,馬上拉個服務員,要個包間,這像什麼話。滬公子也不在意,笑哈哈的,心情不錯,也沒有說我瞎講究。

  到瞭房間,就不喝什麼酒瞭,上瞭一些水果拼盤這類的。滬公子就調笑起我,說我身上有妹子的味道。我這哥哥是詐我呢,我明明洗得仔仔細細的,有妹子的味道,怕是見瞭鬼瞭。

  不過我可不去否認,我現在跟滬公子打交道,可以說是駕輕就熟瞭,哥哥不正經,我也跟著不正經,「哥哥,老弟可沒有忘記你,打包回來瞭,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這老弟,也難得你沒有喝迷糊瞭,還知道給哥哥發信息,不錯。」

  「哥哥,你說什麼呢,我可沒有碰過的,早就想問您一聲,又怕您說著事呢。」

  「哈哈哈,你這老弟。」

  滬公子自然就跟我談瞭些,他去吃飯的事情,也就是我前面提過的,廣西這邊的區領導,要把這攤事攬過去,說是要找那些小國傢,要點回禮。

  我聽著也不發表什麼意見,哥哥都做瞭決定,我去多什麼嘴。等著小瑩和小慈,洗好瞭給我發信息,我就把房間告訴她們。

  滬公子看見妹子,哈哈哈的又調笑起來,他的眼光毒得很,早就發現小慈是瞄著我的,「老弟,這小妹子,沒少被你折騰啊,來來來,別害羞,嘖嘖嘖,老弟啊,你這不得把妹子腿都按斷瞭。」

  滬公子招呼倆妹子,要吃點什麼喝點什麼,自己去點就行。

  小慈直接就坐我身上來,穿的就是浴袍,寬松得很。我用眼神讓小瑩到滬公子身邊去,這妹子,有點呆呆的,不能是藥勁沒過吧。

  也就是我跟滬公子,我們這哥倆,哄著大領導都笑哈哈的,何況這倆小妹子。不一會就嘻嘻哈哈說笑成一團。小慈這妹子,膽子大一些,而且都被我操過兩回瞭,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也點瞭一些吃的喝的。

  小瑩也就像我感覺的一樣,不知是這妹子膽小,還是本就是個安靜的性子,倒也是自己摟著滬公子,靠進懷裡,不過倒沒有說什麼話。調笑打趣瞭一陣,也就準備帶回房間。這裡可沒有什麼跟班守門瞭,我們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就玩弄妹子。

  趁著這倆妹子去換衣服,我跟滬公子確認瞭一下,咱們可就沒什麼事瞭,吃喝玩樂幾天,等小何總這邊,各種材料配件到位,我們想繼續玩還是回上海,都是無所謂的。那小慈今晚,非得操得她嗷嗷叫喚。

  摟著小慈回房,我肯定沒什麼猴急的,這妹子平時,應該沒有機會能住這種酒店,到處摸摸看看,瞧得我一下就從後面摟著她,按到窗臺邊上,跟她說說話。這妹子也是徹底放下防備的,什麼都跟我說,跟誰誰關系好瞭,學校沒意思瞭,想去哪裡玩瞭,我這種老男人,肯定也不會有什麼情緒波動的,陪著玩得高興瞭,到時候送她點小禮物就是瞭。

  這妹子估摸著是熬夜慣瞭,越是晚上,活力越充沛。纏著我要喝酒,我就拿瞭酒店的電話,一問,餐廳還真是隨時營業的,都不用我去找,放瞭電話一分鐘不到,就有人敲門,中餐西餐,有菜單,菜單沒有的,你也可以說出來,他們想辦法做,又問有什麼酒,這倒是沒有什麼選擇的,都是一些紅酒,我讓小慈自己去瞧,這妹子也真是可愛,瞧著價錢有點嚇人,又推給我點,我笑哈哈的,隨手點瞭一些。這妹子操都操過瞭,也沒有什麼好需要去灌她喝酒的。

  等著服務員出去,這妹子一下就跳起來,要我背著她。也就是這種小隻的妹子瞭,不然這突然一蹦,我這老胳膊老腿,可頂不住。

  「壞叔叔,小慈知道也就陪你玩幾天,小慈好好的伺候你。」這丫頭伏到我耳邊,惹得我馬上就想摁她到床上去。

  哪曾想,等我們吃喝瞭點東西,我可就受不瞭這妹子瞭。

  實在太鬧騰瞭,精力旺盛得不像話。不是我摁著她,她自己就摁著我,在房間的沙發上,又用嘴,又自己騎,弄得我反而有點要死要活的。歇瞭口氣,在浴缸裡,又要弄我,哄著上瞭床上,自己就跪趴著,屁股撅得老高,反手自己扒開陰唇,粉嫩的洞口,直接展現在我眼前。

  我他媽的,經得起你這二十不到的小妹子這樣弄啊。可眼前這種場景,誰他媽頂得住啊,小慈還浪叫著,「壞叔叔,快來嘛,小慈想要,小慈夾得你受不瞭。」

  去你媽的,踩上床鋪,一桿就捅得小慈「嗷」的一聲。這死丫頭,仗著自己的洞小,又年輕,一進去就箍得死死的,發情的騷逼,再怎麼出水,我拖動著都是很吃力。明明被我這樣頂得,她也是很吃力的,嘴上卻一直發浪,「啊啊,壞叔叔,小慈還要,啊啊。」

  我哪裡頂得住,踩著床鋪,騎著小慈,也就三五分鐘,再射一次,我這他媽都幾次瞭呀,感覺都沒射什麼東西出來瞭。

  好不容易,哄著關瞭燈,一手就握著我的傢夥,我真遭不住瞭呀。

  最後隻得又開燈,把小慈托起,扶著她的背部,屁股和洞口朝天,我上手又扒又摳,把這妹子粉嫩的洞,弄得汁水飛濺,隨後用兩根手指,狠命的摳弄一陣,小慈尖叫著癱軟下來,強行用手讓她高潮瞭一回,這死丫頭,才不來纏我。

  我本來就是個自然醒的,偏偏今天就感覺身上好重,瞇著眼一瞧,這小慈伏在我身上,大眼睛看著我,一手套弄我的傢夥,一手在我胸口摸。媽呀,老子真是夠瞭呀。你這小妹子,也太纏人瞭。

  我都不記得,是怎麼哄著她別作怪瞭,這妹子,就是老子十八歲的時候,也遭不住這樣來的啊。小騷逼再怎麼操,再怎麼淒慘,緩一陣就能繼續來弄你,可我們男人,就不是緩一陣的事瞭,難怪有個詞叫扶墻而出,真不是亂編的啊。

  好在小何總的電話,打過來救命瞭。瞧著時間,也就是午飯飯點,我讓小何總到酒店,就在餐廳,隨便弄一點吃喝,我洗個澡,喊上我的好哥哥,就下去吃飯。小慈就沒有去瞭,我讓她自己點一些東西就行,大白天的,肯定得說點正經話,帶著妹子,怎麼都正經不起來。

  滬公子自然也是這樣的心思,跟我住的同一層,我等他出門,也是沒有帶小瑩。一瞧著我這哥哥笑嘻嘻的樣子,我可就先調笑起他來,要是剛認識不久,絕對不敢,可我早摸清這哥哥的路數瞭。

  「哥哥,昨晚睡得可好啊,哈哈哈。」

  「哈哈哈,你這老弟,你那邊的聲音,都傳過來瞭。」

  「哈哈哈。」我們哥倆,攀著肩膀,齊聲大笑。

  到瞭個小包間,小何總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就吩咐瞭,別搞什麼花裡胡哨的,就傢常一些的,或者特色菜。進來一看,小何總確實是個機靈鬼,知道滬公子上海那邊,吃得算是清淡口味的,也沒有點很多的菜,就五六個菜,一個湯,主食是米粉類型的吧,哦,他們本地叫老友粉。

  滬公子跟我們這些老弟,不會擺架子,實際上,我也就見過一回,就是上次跟龍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滬公子是擺著架子的。也招手讓大小覃一起坐著,哪有那麼多規矩,自己人也講究這些,多累人。

  滬公子對這有些酸辣口的老友粉,贊不絕口,但是他不吃裡面的一種,叫酸筍的配料。我倒是沒有什麼忌口的,要說忌口的話,我不愛吃海鮮,準確說是螃蟹和蝦,為什麼呢,我懶啊。

  小何總跟我面前,笑嘻嘻的樣子,跟滬公子有點像,當著滬公子面,那就不太敢吊兒郎當的,不過也比昨天,自然瞭許多。小何總也就是帶來個消息,因為昨天就已經把價錢,經由滬公子,往上報瞭,但是呢,我們這批機械,在小何總的建議下,是采購的廣西本土的一傢,專門生產柴油發動機的單位,廣西玉柴的產品。這廠傢跟小何總,肯定是熟人的關系。

  這不,小何總今天早上才收到廠傢那邊的回復,意思就是能少一些唄,加上這種采購的事務,一直都是有回扣的。小何總趕緊就找滬公子瞭,意思是什麼呢,這些事情是今早才知道的,可不是瞞著哥哥耍花招的,把大約多出的數,加上廠傢的回扣,一五一十的跟滬公子說明,讓滬公子來定奪。

  說實話呢,這筆數還真不小,主要是我們這批援助的機械,數量可不是什麼三五十臺的,而且小何總的這個面子,好像在廣西這地方,很吃得開,廠傢直接就降瞭差不多20% ,按我的一些經驗,廠傢幾乎就是給的成本價瞭。

  滬公子笑嘻嘻的,小何總不熟悉啊,馬上就有點慌瞭,臉色都變瞭。我可是知道的,哥哥這是要不正經瞭,趕緊也笑瞭一聲,「哈哈,小何總,別緊張呀,聽哥哥的就行瞭。」還朝著小何總一個勁的眨眼。

  滬公子果然就是不著調的,「小老弟,你就按著昨天的,把一些鐵板什麼的,規格提一提,這也要錢的嘛,剩下的就拿著,哥哥們可還指著要你以後辦事的,老是沒錢賺的活,哥哥們也沒臉皮嘛,哈哈哈。」

  小何總趕緊就給滬公子添茶,說瞭廠傢的真正目的。原來這廠傢,也不是單純看著小何總的份上的,小何總也匯報過,能否借著滬公子的名頭,加上這個援助的事情呢,確實屬於比較嚇唬人的,國傢安排的項目,誰聽著不慌啊。這是在我們這個行業,真實存在的,我們都很怕政府項目,很簡單,不敢伸手。所以廠傢才給出這個,幾乎是成本的價錢出來,也是想跟滬公子見個面,看看能不能搭上線。

  這不用滬公子發話瞭,「小何總,哥哥可沒有那麼多閑功夫,廠裡要見,我跟你去就是瞭,你把哥哥招呼得開心,就行瞭。」

  滬公子哈哈大笑,「你這老弟,行吧,你看著辦吧,嗯,跟廠子裡也說一說,該賺一點就賺一點,搞得我滬公子交代的事,全都沒有油水一樣,哈哈哈。」

  我敢搶著說話,就是因為,我知道哥哥最嫌麻煩。昨天那區裡領導打電話,他都一臉古怪的神色。再回想上海辦的事,我這哥哥都是指揮,安排,把自己是摘除得幹幹凈凈的,你一個廠子,雖然也是國企,還真不夠格見我們滬公子的。

  大約著,就算這樣定瞭,滬公子隻關心一件事,組裝成品後,我們自己肯定要實驗一番的,這個價格,隻有市面上的產品,三分之一的價格,肯定還是不怎麼放心。其餘的事情,就像昨晚跟我說的那樣,想玩就繼續玩,不想玩瞭就回上海,他根本就不上心。或者說,這整個事情,他都不上心,隻不過,他應承瞭,那就得辦好,不準留什麼尾巴。

  晚上自然就帶著滬公子,體驗一下,廣西人民的熱情,哦,廣西妹子的熱情。除瞭小瑩和小慈,小何總另尋瞭兩個妹子過來,也按著我交代他的,別瞎講究,聽哥哥的安排就行。

  滬公子也回過味瞭,發現這小何總有點意思。我早就發現瞭,他們倆,性子上真是有點像的,玩樂起來,那就瘋得很。而且小何總這個怪癖,似乎也跟滬公子他們那個圈子,有那麼點關聯。當然,嗑藥肯定不敢瞭,當著哥哥面呢。

  我反正就摟著我這小慈,這妹子,越來越會纏人瞭。老子這得補多久,才夠她折騰的。而滬公子,真就跟著小何總,倆人拉著一個新妹子,叫青青的,鬼知道在研究什麼。

  小覃扭扭捏捏的,又挨瞭小何總一巴掌,揉著頭,按著青青就狠命操。滬公子跟小何總,看得哈哈大笑。再說我這個小慈,今天喝的酒,可就是小何總自己安排的,這死丫頭,估計平時假酒喝多瞭,也就三四瓶的樣子,整個人就癱軟在我身上,要我抱著操她。我他媽哪有力氣啊,昨天,不對,嚴格說是今天的凌晨,才讓她折騰得我要死要活的,後面都射不出什麼東西瞭。這死丫頭就跨到我身上,分明就隔著褲子的,一下一下就假裝自己騎,惹得滬公子,又調笑我好一陣。

  也就沒鬧著太晚,滬公子還是帶著小瑩,我帶著小慈,回瞭酒店,明天我跟小何總,要去玉林,到廠裡去見一見,談一談。這一去,差點就惹瞭亂子。

  而滬公子,不用我們管著,我瞧著大覃比較穩重些,讓大覃陪著滬公子,我們帶著小覃出發,也就是打算著,一兩天回來。

  房間裡也不用過多去說瞭。這死丫頭,真是把我搞怕瞭,幸好今天,灌她喝瞭不少酒,也依舊被她死命的撒嬌纏著。摁在床上,騷逼朝天,我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狠狠的操瞭一回,瞧她還不過癮,射完以後又用手,兩根手指攪成麻花樣,摳弄著她噴瞭出來,才作罷。

  到瞭早上要出發,哄著她,讓她住著等我,老子歇兩天,回來非操爛瞭你。不曾想,這玉林一行,我肝火都動瞭。

  我們可是算準時間的,兩百來公裡,遠也不遠。我跟小何總,打算著待一天就走,或者晚上就回來,丟著哥哥在一邊,實在不像話。

  路上小何總自然要跟我說一說情況,這個玉柴自然是國企,在當時,是市直屬的,這裡呢,簡單說一說就行瞭,因為很復雜的,具體說的話,又是吹牛逼一大篇瞭。

  國企是分為好幾種,有市直屬,省直屬,中央直屬,還有不屬於這個行政劃分的,那就是屬於部隊的,籠統的說,也就分為五級。這些都是無所謂的,反正他們都是歸國資委管。那麼市直屬,也就是字面的意思,就是歸玉林市的國資委管理,而小何總呢,他的面子,就是在國資委裡的。那麼,國資委,作為政府部門,肯定就收到消息的,滬公子不是跟區領導吃飯瞭嘛,這種事情,瞞不住的。

  然後這個玉柴呢,我之前應該提過一嘴吧,我們制造業,在過去,是不參與銷售的,那時候都是叫宏觀調配,改革開放以後,才允許自負盈虧,所以就分成兩部分,一個是集團公司,一個是股份公司。這個股份公司,就是生產銷售,都能參與,既然叫股份公司,自然也就是上市的瞭。

  所以呢,就算得上當地的稅收大戶瞭。我之前也說過一些,關於行政級別的話題,那麼,這個市直屬的國企,級別可就真是低瞭,隻能到處級。也就導致瞭什麼呢,我們可是沒說滬公子去不去的,但他們也知道,就算集團老大來,一個處級也不夠看的吧。

  等我們直接到地方,就他媽嚇死人瞭。市裡面的領導,國資委的領導,企業的領導,齊刷刷的站著等。這你媽的,我跟小何總敢裝這個逼啊,好在老子臉皮夠厚的,不然車都不敢下瞭。

  也幸好小何總的面子,是在國資委裡面,我也比較得體的吧,找瞭個理由,編造瞭滬公子還在南寧,陪著區領導說話呢,我來代表一下。就怎麼說呢,場面一度很尷尬,畢竟人傢市裡面的大佬,都站著不知道多久,結果是個跟班小弟來瞭。

  也幸虧滬公子這個虎皮夠大的,一來就跟區領導吃飯。我是瞧著他們有些不高興的,但也拿我們沒辦法,得罪肯定是不敢的。那肯定也就不會陪著我跟小何總,搞什麼參觀啊,吃飯啊之類的破事瞭。

  也正是因為這點,成瞭我後來,差點去滬公子耳邊吹風的誘因。

  倒不是說,人傢就怠慢我,我也不可能去裝這個逼。依舊是由股份公司的,一位姓李的總裁,領著我們,裝模作樣的走瞭一圈。這些都不是事,滬公子一直很喜歡我,就是我從來不愛裝逼,也不拿他的名頭,去招搖撞騙的。他最嫌麻煩瞭,真有什麼天大的事,那還好說,屁大的事,要是去勞煩我這哥哥,他可也是會罵人的。

  但是這個姓李的總裁,也是牛逼,逛瞭一圈,也溜瞭。這個時候,我仍然覺得無所謂的,畢竟我也就是沾著哥哥的光,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我自己心裡是清楚的。但接著接待我們的,就是他們負責銷售的,一個小角色瞭。

  我不是不尊重人,而是他首先就不尊重我。我們是算準時間的,八點出發,十點半左右到,逛一圈,不就是吃飯瞭嘛。這個搞銷售的,我們也還是稱呼一聲,馬總。但是我不明白的就是,他們難道都是這樣辦事的嗎。

  馬總直接就拎著一個箱子過來,言語中是一點都不婉轉。意思是什麼呢,給錢。真你媽的直接。一箱子的錢,約莫是個整數。意思我們照顧他們廠傢,小小一點意思。而我這個人呢,最反感就是搞現金的。

  我直接就把筷子一丟,「小何總啊,我看要不回去吧,再看看別的廠。」

  小何總也摸不透我的意思,我瞧他不接話,「咱哥哥可沒有這樣教過的。」

  然後我真就走瞭,小何總趕緊追過來。我逮著他就罵,「你傻逼啊,這是要幹什麼,明擺著說,要搞點殘次品唄,哥哥可沒有交代要這樣省錢的。」

  小何總也是一臉懵逼,「X哥,這我真不知道啊,這廠裡我也不熟,我跟國資委裡有點交情,是讓他們聯系的。」

  我指著小何總,「你趕緊跟國資委的朋友聯系,喊來吃個飯,這個事情,要是錢少瞭,你開不瞭口,我跟哥哥說,要是搞什麼假貨,等著被扒皮吧。」

  小何總也不傻,哪有直接抗一箱子錢來的,這不是擺明瞭,有點小問題,請睜隻眼閉隻眼嘛。趕緊就打電話,約瞭那個國資委的領導。

  這一下,這國資委的領導,也懵逼,他也弄不清是個什麼情況。趕忙就說瞭個地方,小覃開車開導航,就去瞭。

  這領導嘛,畢竟是領導。也不動聲色的,哈哈一笑,「哎呀,X總這次光臨,是有什麼不滿的地方?」

  我可懶得跟他廢話,這不是我裝逼的問題,而是這個事情,我可是很清楚的,連那位大領導,都隻是傳話給滬公子,可想而知關系重大,你這地方國資委的領導,瞭不起一個處級,我還真不看在眼裡。

  我直接瞭當的說,敬語都懶得用,「你們下屬這廠子,是個什麼情況,我覺得管理很混亂啊,這批發動機,是要來幹什麼的,你有數嗎。」

  這可就嚇死這個領導瞭,要來幹什麼的,他能不知道嗎,其實他真是不知情,他以為是產品我看著覺得不對,而且我語氣上,也是唬住他瞭。

  「哎呀,X總,您別生氣,企業的事情,我們確實不太清楚,這個生產和銷售,我們是不幹預的,我們不能外行去領導內行嘛,隻是在政策方針上,我們做管理而已。」

  他是真的被我唬得有點慌,眼看著汗都冒出來瞭。

  「那你先去瞭解情況吧,我這肯定是如實匯報的。」說完我就不搭理他瞭。

  這時候,廠裡也懵逼得很,不知道哪裡就得罪我們瞭。也在找些關系,想問問情況。

  也就約莫半個小時,這領導來來回回的,出門接瞭好幾個電話,最後一次出門,回來就帶著一個比我大不瞭多少的中年男人。

  一介紹,有點小來頭,是市裡某領導的大秘。意思也很簡單,這個事情,市裡的領導已經知道瞭,但是他們也不知道什麼個情況,想開誠佈公的跟我談一談,是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嗎。

  這就是為什麼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上海跟滬公子玩,跟龍哥玩,打交道的領導,最小也是鮑哥這級別的,大領導就不用說瞭,我連起個稱呼給他都不敢。在我本地呢,也是經常跟渝公子玩,要麼就是我老板這種老江湖,久而久之,自然也學得一點氣勢。

  這位大秘也姓覃,「覃秘,這個事情,你該問問廠裡,我這大老遠過來,可不是閑著無聊的,我是代表滬公子來看看情況的。」

  到瞭覃秘這個級別,肯定是能知道滬公子是誰的,這虎皮一扯,覃秘也慌神瞭。

  先穩住我,然後也跑出去打電話瞭。

  這一頓裝逼的,把小何總都看得傻眼瞭。

  我這時候,跟哥哥,發瞭個信息,很簡單四個字,他們塞錢。滬公子更簡單,回瞭個,嗯。

  等著這個覃秘回來,也不知他得到什麼消息,整個人都有點點頭哈腰的意思,恭恭敬敬的,請我跟小何總,先到酒店休息,說是領導一會兒,親自過來拜訪。

  我們依舊是開小何總的車,讓小覃跟著走就是瞭。

  小何總可就開始瞭,「X哥,哈哈哈,牛逼啊,我的哥哥,老弟是回過味瞭,我覺得X哥是不是誤會什麼瞭。」

  我瞄瞭他一眼,「怎麼說,難道這裡都是拿一箱子錢說事的嗎,沒有這種風俗的吧。」

  「X哥,這是有點過瞭,但不代表產品有問題呀,可能就是想搭個線,沒想到X哥反應那麼大。」

  我沉思瞭一會,「那也說不通的,反正我還是那句話,要是錢少瞭,廠裡做不出來,我找哥哥說去,但是質量,不能有問題,丟面子好過丟點別的零件。」

  小何總也不敢說話瞭,確實有點反常的,他可不敢打這個包票,打瞭我也不會信。因為我知道一點,要是今天是滬公子來,誰抗一箱子錢出來,我這哥哥,少不得要儆猴的。這個事情,他半毛錢都不敢碰,小小的地方廠傢,膽子挺肥。

  我又轉念一想,可能反應確實有點大瞭,因為我個人是看不得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的,但也不能咬死,別人的東西有問題,隻是很古怪而已,那麼,真是誤會,那就還好,如果不是誤會,就真得換個廠傢才行,半點玩笑都不敢開的。

  我瞧著還不知道多久到地方,又給哥哥發瞭個信息,問哥哥方便接電話嗎。我確實拿不太準,但還是那句話,我自己是清楚自己的,跟國資委的領導,市領導的大秘,甩臉子裝逼,都是背靠著哥哥的原因,肯定得讓哥哥表個態。

  滬公子懶得回信息,直接就打給我,「老弟,聽說你拍桌子瞭啊,哈哈哈。」

  哥哥一笑,我就不慌瞭,說明他不看在眼裡,「哥哥,這廠裡,也太離譜瞭,吃著飯,提著一箱子錢就來瞭,這我肯定要跟您說的啊。」

  「嗯,我知道瞭,你直接問市裡領導就行瞭,到底什麼意思。」

  我跟小何總,前腳進瞭酒店,後腳就來人敲門瞭。

  跟著覃秘一起進來的,也不必問瞭,肯定是他領導瞭。

  這些我就不去太詳細的說明瞭,隻說個結果,領導表示,要讓他們廠裡的領導,跟我溝通,我在這裡休息就行。

  跟這種級別的領導,我就不敢裝逼瞭,趕忙就送到門口。

  也就個多小時吧,我跟小何總,分析瞭一下,各種可能性,反正我都覺得,不太靠譜,這廠裡也太牛逼瞭,我不是說我多高尚,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可能去接這個錢,你說私裡塞個三五萬的,那我確實拿過,你他媽一箱子,肯定是一個整數,這腦子沒毛病的,都不敢接吧。何況你這樣塞,就算產品沒毛病,我是不是也有足夠理由,懷疑有問題。

  這回來的,也就是上午,陪我們轉瞭一圈的,股份公司的那位姓李的總裁。

  這李總開口,就讓我有點腦子疼瞭。

  「X總,咱們這個談話,是有話直說?」

  這你媽的,直接把我氣笑瞭,誰跟你拐彎抹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