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任氏兄弟的心情都是很不錯的,原因有兩個:一來學校新學生宿舍的建設工程進行得非常順利,在張剛的監督下,包工頭不敢刮得太狠,工程進度也快,兄弟倆很是從那筆巨額的建築款項中撈瞭幾把;二來自從得到楊秀珠給的那種秘藥之後,這兩個本來就精力旺盛的年輕人現在在床上更是生龍活虎,哪怕是夜夜征伐也沒有多少疲憊感。
這一天,任江山睜開眼,房間裡還是黑乎乎的一片,他努起身子看看墻上的掛鐘,卻赫然已經是下午四點半瞭,看瞭看自己的兩邊,兩具雪白赤裸的身軀一左一右的躺在自己身邊,仍舊未醒,其中一個是他非正式的女友姚妤青,而另外一個,看上去卻頗為陌生。任江山回想瞭一下,那是姚妤青的空姐同事,好像是叫Candy,他苦笑瞭一下,想起自己昨晚跟這兩個女生來瞭一場激烈的肉搏,一直折騰到筋疲力盡,直到天差不多亮瞭才睡,怪不得這一覺睡到這麼晚。
空姐的作息時間很不規律,任江山不忍去打擾她們的睡眠,躡手躡腳地下瞭床。洗漱完畢後,拿瞭一顆藥丸吞下,然後一看手機,上面赫然有八個未接來電,都是他那個警花情人:薛玲打來的,他拍瞭拍腦袋,忙回撥瞭過去。
「你怎麼才回啊?」
電話剛響瞭一聲,薛玲急促的聲音已經傳瞭過來。
「哦……睡過頭瞭。」
任江山隻好實話實說。
「趕緊過來,我找到新線索瞭!有些東西得給你看看。」
薛玲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興奮。
「是楊歡偷資料那事?」
任江山馬上就想到這事,問道。
「廢話!」
薛玲道:「我在局裡,你趕緊到我們後街那傢咖啡店,我在哪兒等你。趕緊的!」
說完,她就掛掉瞭電話。
一聽薛玲的語氣很是著急,任江山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先下瞭樓,然後他開著自己的奧迪Q7就上瞭路。到瞭警察局後頭的咖啡店,天已經有點蒙蒙黑瞭,停好車一進去,薛玲果然已經等在裡頭。
招呼任江山坐下之後,薛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突然冷冷一笑,說:「昨晚又去哪裡鬼混瞭?怎麼睡到現在?」
任江山臉微微一紅,在這個冷艷的情人面前,他畢竟不好意思直說他昨晚跟那兩個空姐的風流事,隻好尷尬的一笑,說:「昨晚……喝多瞭。」
薛玲是何等人物?任江山在她面前打的馬虎眼又豈能瞞得過她?不過這時她卻沒有去揭穿,隻是微微一笑,放過瞭任江山,從包裡拿出幾張照片,放在任江山面前。
「這是我調動瞭金豪夜總會周圍所有公共攝像頭,包括一些臨街店面的監控錄像,仔細看瞭好幾天才發現的線索,你看看。」
她的聲音雖然依舊清澈,但是仍帶著一些掩不住的疲憊感。
任江山感動地看瞭薛玲一眼,她顯然是從警局裡頭直接過來的,身上是一身女警的制服,還沒換掉。臉上的妝容雖然精致,但是看得出新補妝的痕跡,艷麗之餘,也帶著幾絲憔悴。
「這是金豪後面那條小街道。」
薛玲指著放在最上面的一張照片,對任江山說道,「這幾張照片,是從街對面雜貨店前面的監控錄像裡摘出來的,你先仔細看看。」
把照片拿瞭起來,任江山仔細地看著上面的圖像,照片雖然是彩色的,可惜由於監控攝像頭解析度不夠的緣故,圖像看上去模模糊糊的,顆粒感很重。隻見圖片裡頭是一輛精美的新款賓利飛馳,靠近駕駛座這邊前後門都打開著,前門那裡,一個穿著長褲的男人半邊身子已經在車子裡,照片顯示的正是他上車那一剎那的情形,而在後門那邊,兩個衣著華美的女人正站在車門口,彼此面對面在說著什麼,任江山吃瞭一驚:「這是楊歡!」
他指著裡頭面對著攝像頭的那個女人,然後忙看瞭看照片右下角那裡的拍攝時間,那正是任江海辦公室裡資料失竊後的第二天清晨八點正的情形!
薛玲看著任江山,緩緩地點瞭點頭,說:「沒錯,正是她……」
然後她指瞭指楊歡身邊那個女人,問任江山道:「看出來瞭沒?這女人,你也認識。」
任江山一愣,又低頭去看那照片,隻見另外的那個女人,身子側對著攝像頭,隻照到半邊臉,能看到她臉上戴著一副碩大的紫色太陽眼鏡。任江山仔細看瞭幾眼,突然心猛地一跳,脫口而出:「是她?」
「沒錯……」
薛玲嘆瞭口氣,緩緩說道:「是她,潘雯冰。」
結拜兄弟許震老婆的名字,從自己警花情人嘴裡吐瞭出來,任江山卻恍如未聞,他愣瞭一下,然後急速地翻看後面的照片,可惜剩下的照片顯示的都是幾個人上車之後,車子駛出後街的情景,車子走的跟攝像頭對準的是相反的方向,隻能依稀看到車上的幾個人影,樣貌卻再也看不見瞭。
「那傢雜貨店早上開門後才開的監控錄像,最上面那張是最早拍下的,可惜看不到前面的情形瞭。」
薛玲嘆道。「沒想到吧?你以前的女人……會跟這事有關!」
任江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原來,潘雯冰在跟許震結婚之前,曾經跟他有過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過往……
「這開車的男人是誰?這車又是怎麼回事?」
好容易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任江山急急問道。
薛玲搖瞭搖頭,說:「我不知道,這些照片,隻有這第一張拍到那男人的下半身。」
「會不會是……林傢偉?」
「不是。我找過林傢偉的全身照跟這照片做過分析比對,從腿的形狀和長度上來看,可以肯定不是一個人的。」
「那這輛車呢?這麼紮眼的車,不會查不出車主吧?」
「查不出來。那車牌,根本就不在車管局登記的資料庫裡頭,要不是假牌,要不就是根本沒有記錄的鬼牌……」
薛玲緩緩地說道,看著任江山有點迷茫的神色,突然一笑,說:「怎麼瞭?突然看到老情人的照片,愣瞭?」
「哪的話。」
任江山笑瞭笑,放下照片,說:「也許隻是偶然呢?」
「偶然?」
薛玲冷笑一聲,看著任江山:「一個是仁昌集團的少奶奶,一個是夜總會賣身的妓女……你在騙你自己,知道不?」
任江山嘆瞭口氣,他不得不承認薛玲所說的話是有道理的,畢竟潘雯冰跟楊歡會走在一起,這件事本身就是怎麼都說不通的。
「好好琢磨吧,我得回局裡去瞭。」
薛玲把照片放回到包裡面,拿起桌子上的警帽戴上,站起來說:「今天還有一大堆事情等我去做呢。」
話剛說完,薛玲就看到任江山也站瞭起來,伸手拉住瞭她的手,「別急著回去瞭。」
任江山緩緩說道:「陪陪我。」
薛玲看瞭任江山那柔情似水的眼色,情感上那根弦一松,心就軟瞭下來,她抬腕看瞭看手表,笑笑說:「好吧,去老地方吧。」
*** *** *** ***
薛玲所說的「老地方」,是指離坐落在離警局不遠處的前市政招待所,這招待所雖然早就承包給瞭私人經營,但是因為離市政府很近,市委市政府不少部門跟這裡都有業務往來,警察局當然也不例外。所以薛玲哪怕是穿著警服來這,也不會顯得紮眼。所謂越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身為刑警,薛玲對這個道理是再清楚不過的人,所以她選擇瞭這樣一個眾目睽睽下的場所,來作為她跟任江山兩人的幽會之地。
兩人前後腳進瞭招待所的房間,這裡房間雖然不大,但是設施還是挺新的,舒適程度不遜於一些星級賓館。既然是「老地方」,自然是兩人多次相會的場所,薛玲把警帽除瞭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解開警服上的皮腰帶,掛在身旁的衣架上,接著逐個逐個地解開警服上裝的扣子。
「你不去洗澡,光盯著我看做什麼?」
警隊之花的「冰美人」薛玲這樣對半躺在床上的任江山說。
「我喜歡看你這樣子。」
任江山說,「有味道。」
「有什麼味道?」
薛玲把警服上衣掛好,接著脫下制服的長褲。
「女人味。」
任江山說。
薛玲輕輕笑瞭笑,解開發夾,把頭發放下來甩瞭甩,然後身上隻穿著粉藍色的內衣褲,坐在任江山身邊:「我不知道什麼叫女人味,但是我知道,如果你不去洗澡,身上有臭男人味的話,那就想都別想碰我一下。」
任江山伸手把薛玲摟在懷裡:「真的?我好像不怎麼相信。」
薛玲作勢用手肘去頂任江山的腰,任江山忙一個翻身躲開,讓這個女警花打上一肘子可是開玩笑的。
「反應還挺快的,身手還行。」
薛玲帶著幾分嘲諷的神色說。
「那當然,要是沒兩把刷子,哪裡敢去做我們薛警花的男人?」
「喂!誰說你是我男人瞭?」
薛玲說。
「難道不是?」
任江山笑著翻回到薛玲身邊。今年三十五歲的薛玲比任江山大瞭足有五歲,但是因為做女警的身材保持得極好,人顯得年輕,所以他們兩個看上去就是一對年齡相近的情侶。
「你是我男人啊?」
薛玲指著任江山的鼻子笑說:「那為啥每次我們都隻能在這種地方見面?」
任江山把頭枕在薛玲白花花的大腿上,說:「這地方不好麼?」
「偷偷摸摸的,就跟做賊似的,讓人看見瞭不笑話我們那?」
薛玲說。
薛玲雖然從加入警隊那天就被眾多的追求者所包圍,但是她從來不曾為任何人所心動,一向冷眼對人的她因此也得瞭個「冰美人」的綽號。後來隨著她年紀漸長,在警隊裡頭的地位越來越高,加上她是兩江市公安局長李為民情婦的傳言傳出後,更是幾乎再也沒有人敢對她有非分之想瞭。直到那一次通過李為民的關系認識瞭任氏兄弟之後,這個名叫任江山的帥氣青年以他的溫柔體貼和翩翩風度占據瞭薛玲的心,「冰美人」融化在瞭任江山的懷中。
「有什麼好笑話的?我們倆一個未婚一個未娶,這年頭開個房間打打炮有啥大不瞭的?」
任江山笑說。
「呸,美得你,小心呆會我的同事過來掃黃,把你也給掃進去!」
「他們敢!」
任江山把身子翻轉過來,頭向下對著薛玲的兩腿之間,嘴巴伸出去,對著薛玲下身的粉藍蕾絲內褲中央的位置舔瞭過去。
「啊……」
薛玲閉上眼睛,一手抓住枕頭,一手在任江山的臉上撫摸著。至今未婚的她,雖然跟局長李為民有男女關系,但李為民一來有傢庭,二來外面的女人眾多,其實並沒有許多時間可以花費在她身上,也因此她的性生活頻率其實還是很少的。但是作為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成熟的軀體對男人的渴求又是何等的強烈?因此任江山雖然隻是隔著內褲輕輕地一舔,薛玲就已經有瞭一種受不瞭的感覺。這時候她也忘記瞭要先去洗澡的事情,渴求被男性撫慰的念頭壓倒瞭一切。
任江山把薛玲的內褲稍稍拉瞭下來,從雙唇輕輕啃著女警官濃密烏黑的陰毛,口水迅速滋潤瞭薛玲的神秘地帶,任江山用舌頭把陰毛向上掃上去,讓女警那兩片鼓鼓的大陰唇露瞭出來,他把手指頭伸進陰道裡頭勾瞭幾勾,女警陰道裡頭的白濁分泌物被勾瞭一些出來,任江山先把鼻子頂在薛玲的陰道口上,使勁地聞著,品味著中年女警的私處在一天的辛勞工作後的濃烈味道,接著他把自己那附著著薛玲陰道分泌物的手指頭在女警官的面前晃瞭一晃,然後放在口中,一點點地舔瞭進去。
「啊……江山……不要……」
看著英俊的男人把自己私處所分泌的羞人液體這樣吃下來,薛玲隻覺得全身就像在火上點燃一般,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她抱著任江山的頭,熱烈地吻著他的嘴,跟他分享著體液的甘美。
任江山就這樣在床上站瞭起來,把自己的上衣脫掉,薛玲跟著跪在床上,配合著他把他的褲子除瞭下來,任江山長長的雞巴隨著內褲的除去而彈瞭出來,薛玲贊嘆地伸手握住,先把雞巴向上拗起,嘴巴探到任江山陰囊的兩側,也不介意那裡的腥臭,用舌頭清掃著那裡的污垢,然後她輕輕地把陰囊含到瞭嘴巴裡頭,用大量的口水滋潤著那裡,同時手一上一下地慢慢擼動任江山的雞巴。一會後,她把嘴巴對正龜頭,雙唇一張,將龜頭先含進嘴中。
任江山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一點點慢慢地沒入熟女警花的香唇之中,龜頭處馬上就傳來女警花的舌頭在上面細吮輕舔的感覺,心中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女警花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國色天香的極品美女,年紀也已經到瞭三十五歲這個不能再用年青來稱呼的數字,但隻要看到這個曾經令無數犯罪分子鋃鐺入獄,多少人聞名喪膽的警界之花「冰美人」,用著如此下賤的姿勢吸吮著自己的雞巴,其中的滋味實在是無法言說。
「唔……爽!」
任江山忍不住發出瞭贊嘆,看著薛玲癡迷地舔弄雞巴的騷樣,他深吸瞭一口氣,開始前後地聳動著,把熟女警花的嘴巴當做是屄洞那樣肏幹起來。女警花狂熱地迎合著,她的口腔中濕熱無比,嘴唇、舌頭又變魔術似的換著各種花樣。此刻的她看上去絕不像代表著法律和正義的女警官,比以前那些被她在掃黃時親手逮捕的妓女們還要騷浪幾分。這種技術,使得閱女無數的任江山都不禁暗暗贊嘆。
享受著女警官的口舌服務足有十幾分鐘之後,任江山終於把雞巴從她的口中抽出,然後指瞭指床頭一邊的墻壁,說:「扶著這兒,我從後面肏。 」薛玲用哀怨的眼神看瞭任江山一眼,但是沒有說話,將手貼在墻上,面對著墻——正如她逮捕犯人時讓犯人面墻而站一樣的姿勢。
很快的,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就從她的身後緊緊地抱住瞭她,幾乎是於此同時,粗而硬長的雞巴也緊緊貼在瞭裸露的兩腿之間。
「這姿勢真不錯……就像你是我的俘虜一樣,是吧?薛警官?」
任江山幾乎是把嘴巴貼在薛玲的耳朵上說著。
「江山……快點吧……進去吧……我……早就是你的俘虜……啊……我是你的……」
薛玲脫去瞭女警的驕傲,眼神迷離,喃喃地說。
任江山輕輕地把薛玲脫瞭一半的內褲給拉到腳踝上,然後讓她抬起腳,把內褲除下,然後他讓薛玲把身體微微彎曲,手分開女警花兩條健美修長的美腿,粗長的雞巴在她的屁股溝上來回磨蹭著,不時地刮過陰唇,但就是不讓雞巴肏到女警官饑渴的陰道裡頭。
「啊……」
薛玲一下一下地向下壓著屁股,希望能夠讓大雞巴肏進自己等待多時的屄道中。終於在多次的努力和哀求中,任江山把大雞巴往上猛然一挺,一下就穿過薛玲滋潤濕滑的陰道口,順利地肏進瞭女警官火熱的屄道中。
「喔……江山……好大啊……」
三十五歲的熟美陰道敏感度十足,一被粗長的雞巴肏入,頓時產生出強烈的反應。從事警務工作多年來堅持鍛煉的結果,就是使得薛玲的陰道擁有超越眾多年輕女孩陰道的收縮力。任江山隻感到女警官陰道壁上嫩肉從四面八方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巴,那種感覺和他肏進其他女人的陰道時是截然不同的,沒有那種青澀和阻滯感,但是舒爽度卻更勝一籌!他情不自禁地一進去就大力抽送著,用極快的速度肏弄著女警官的屄道。
伴隨著任江山在自己體內勇猛的沖刺,女警官馬上就在軀體上給出瞭回應,她配合著任江山極快的抽送頻率,用力地搖擺著自己那沒有絲毫贅肉、有如水蛇一般的小蠻腰,同時用她那肥碩雪白的渾圓臀部迎合著任江山的狂野肏弄,而且嘴裡頭不斷地發出聲聲動人心魄的浪叫。
「哦……好爽……啊……快點……啊……啊啊……江山,不要停,使勁……幹死我吧……啊……」
此時薛玲所表現出來的媚態和騷浪淫媚的模樣,哪裡還有一分平時冷艷傲人的模樣?對肉欲的索求占據瞭她的整個軀體,女警官的威嚴蕩然無存。
任江山在用站姿肏弄瞭薛玲十幾分鐘之後,感覺腳有些酸,就讓女警官趴跪在床面上,換成狗交的方式,從後方插入薛玲的騷穴。薛玲主動轉過頭來和任江山激吻著,而任江山則把女警官身上僅餘的奶罩也解下扔掉,接著就用著一隻手搓捏揉弄著女警官胸前梨形的柔軟奶子,一手在她的陰蒂上用力撫弄。
情欲高漲的兩人這時候為瞭滿足自己、也為瞭取悅對方,都用盡自己全身的力氣和技巧,彼此配合著對方的索求,兩人就像發情期的野獸一樣,用極為狂野的動作在床上瘋狂地交合。
女警官已經記不得陰精是第幾次從自己花芯深處泄射出來瞭,身後的年輕男人帶給她一次次的高潮早就使得她失去瞭思考的能力。她隻知道自己必須盡自己所能去迎合這個男人,取悅這個男人,因此雖然在連日的勞累之後,又讓男人如此肏幹,此刻的她已經全身酥軟,但是她堅持用僅餘的力氣扭動著腰和屁股,讓陰道產生強烈的揉動,以此在給任江山的雞巴更大的刺激。
任江山明顯感覺到薛玲對自己的體貼,他讓薛玲換個姿勢,仰面躺在床上,以最省力的姿態在迎接自己的肏弄。在堅持雞巴快速抽插的同時,他也不忘親吻著薛玲的嘴唇、臉頰、耳垂、乃至脖子,在激烈的性交時伴隨這種溫柔的愛撫是大多數男人難以做到的,而這對渴望男人溫情的愛撫和憐惜的女人來說,又是如此的珍貴。
「哦……啊……啊啊……嗯……江山……我愛你……我愛你……」
熟女警官眼角泛著淚光,動情地對身上的男人說道。
「喔……我也愛你,我的好老婆……」
任江山這時感覺到自己已經到瞭射精的邊緣。他用力抽插瞭幾下,屁股一退,想要把雞巴抽出來,射在外面。
「不要拔出去……就射我裡頭去,今天安全。」
薛玲用兩腿壓住瞭任江山的屁股,不讓他抽出去,然後小聲地說。既然已經得到瞭女警官的首肯,任江山就更是加快著雞巴在屄道上抽插的速度。在將薛玲有一次推上高潮之後,配合著新一股溫熱的陰精自女警官的子宮口噴灑而出的時刻,任江山也將自己強而有力的精液射瞭進去。
當男人粗長的雞巴從自己的屄道裡頭抽出之後,熟女警官無力地把手指頭輕輕含在嘴唇裡,眼睛看著頭上的天花板,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著,而任江山「呼……呼……」
等喘著氣,坐在女警官身邊,看著她那因為極度的高潮和泄射所造成的無力狀態。
流量頗大的白色淫液這時候正從女警官兩片大陰唇中央的洞穴裡頭緩緩地流出,陰毛不用說是幾乎全部濕透瞭。任江山從旁邊抽出紙巾,幫薛玲擦拭著下體。
薛玲臉一紅,盡管全身無力,但還是奪過紙巾,說:「讓……讓我自己來。」
任江山笑笑:「為你效勞這點算什麼?好老婆。」
薛玲坐起來,給任江山獻上熱吻,然後說:「你真好……好老公,該我為你效勞才對。」
說完她勉力支撐著站起來,說:「我去放水,好好地幫你洗個澡。」
任江山看女警官步履闌珊的樣子,心中憐惜,忙從後面追上去,扶著薛玲,說:「看你,跟我還講究這些,我去放水好瞭。」
結果是兩人互相攙扶著進瞭浴室,任江山打開水龍頭,讓水慢慢地註入到浴缸裡,然後扶著薛玲,兩人面對著面坐在浴缸裡。這時候警隊的「冷美人」一副嬌羞無限的模樣,任誰也想不到,這個成熟美麗的女人,竟是平時做事雷厲風行的辣手警花。
任江山輕輕地摟著薛玲的肩膀把她抱在懷裡,親吻著她鼻頭上的點點汗水,溫柔地用他的舌頭舔拭著女警官脖子上流下的香汗:「舒服嗎?爽不爽?」
他在女警的耳邊問著。
薛玲隻能用簡短的「嗯」來回答任江山的問題。這時候高潮的餘韻正在一點點的消散,女警官終於能夠將自己的神智稍作處理一番瞭。
兩人用毛巾幫助彼此將身體洗瞭一遍,之後並肩靠坐在浴缸寬大的邊緣,輕摟在一起,小聲地說著話。
「你不要不把它當一回事,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薛玲已經從性欲的高潮中平息下來,跟任江山商量起這次檔案失竊,而且有人檢舉他們兄弟的事情。
「哦?可是同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有好幾次瞭嗎?結果不都輕松就搞定瞭。」
任江山用手輕撫著薛玲的秀發,說。的確,他們兄弟兩人的後臺實在太硬,想要撼動他們兄弟兩個在兩江的地位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薛玲搖瞭搖頭,說:「這事情我看沒那麼簡單。這幾天,鮑青田那邊的動靜很不小,雖然說不一定是沖著你們來的,但是我覺得那不是什麼好兆頭。」
「鮑青田?他是為瞭對付楊書記吧?關我們這些小嘍囉什麼事?」
「千萬別這麼想。」
薛玲正色說:「你們兩江大學是楊書記這邊在文化線上的主要陣地啊,加上張校長和楊書記的特殊關系……你啊,千萬別以為你能置身事外。你知道的,做官的要收拾人不外乎那幾招,從親戚身上下手往往是最好的辦法!我要是鮑青田,抓住這麼個機會,就一定不會放過,江山……」
「行瞭行瞭,這些事就交給我哥去操心吧,我這人閑雲野鶴的,什麼事都有他撐著。」
薛玲看瞭看任江山有恃無恐的樣子,心裡暗暗地嘆瞭口氣,說:「你哥那人做人很有魄力,但是不夠細致,他很需要你能夠在身邊出些主意的。何況這一次,我看連劉浩都有插手這件事,不會那麼簡單就完結的。」
「劉浩?」
任江山不得不皺起眉頭,這個劉浩四十多歲,是從別的地方調到兩江市公安局擔任副局長兼刑事警察支隊隊長的,是鮑青田領導的過江派中一號響當當的人物,在局裡就連局長李為民都奈何他不得。
「所以啊,上點心吧。」
薛玲輕吻著任江山,「有什麼事,好好跟你哥商量著辦。」
*** *** *** ***
「欸!我說經理,昨天不是跟你說過瞭麼?這花瓶不能這麼擺,這一面的圖案,要對準前面這個出口,你們怎麼還這樣擺?」
許雪板著臉,氣沖沖地對江山皇宮酒店的宴會廳經理喝道。
「是,是,許總,我這就叫他們把它擺好。」
那女經理賠著笑臉,揮手讓旁邊的人趕緊挪動花瓶。
「還有,跟你說過,我要看你們之前那場宴會的效果圖,怎麼到現在還沒給我傳過來?你們酒店究竟是怎麼做的統籌?」
許雪憤憤地說:「要不是看你們江山皇宮在兩江市的五星級酒店裡頭算是名氣比較大的,我還不讓晚宴在你們這裡辦呢!」
原來,許雪在安排的,是仁昌公司成立三十周年慶祝晚宴的現場,仁昌,這個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由許雪、許震姐弟倆的父母許仁昌和高娜一手締造的公司,在走過三十年風雨路程之後,已經從當初集貿市場裡的小店面,一步步成長為國內時尚服裝界響當當的品牌。集團三十周年的慶祝活動自然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也怪不得身為總經理的許雪,本就有些性急的她,這時候說話也就一點都不留情面瞭。
「許總,看您說的,您交代的事情,我們能不當頭等大事來辦麼?您要的效果圖,我們前天就派專人送到貴公司去瞭,前臺也已經簽收瞭,難道沒有送到您辦公室去麼?」
許雪愣瞭一下,原來自從上次因為任江海的緣故,在公司總部跟她母親發生激烈沖突之後,個性強烈的母女兩人之間一直是處於冷戰狀態,加上不想見到她母親身邊那個男人沈天廣,所以這些天她的確沒有回公司去,按女經理的說法那效果圖肯定是已經送過去瞭,不過許雪馬上就回過神來,氣沖沖地對女經理說道:「這年頭你還派人送?不知道給我電子郵箱裡面發一份嗎?我的名片不是早給過你瞭嗎?上面的郵箱地址你看不懂還是怎樣?」
「是是……那是我工作的疏忽,今後一定改正。」
女經理畢竟訓練有素,深知眼前這女人是自己絕對惹不起的主兒,氣憤的神情一閃而過,馬上忍住氣賠笑說道。
許雪「哼」瞭一聲,扔下女經理,轉頭繼續在宴會廳裡頭晃悠著,時不時指一指這裡,說一說那邊,挑剔著宴會的佈置。
女經理回過頭,一聲不吭地向門口走去,臉上就像罩上瞭一層寒霜。這時候任江海正好從門口走瞭進來,看看女經理的表情,再抬頭看許雪在裡面對著員工們吆三喝四的情景,心裡頓時明白瞭幾分。
任江海走到許雪身後,笑笑說:「這大好的天不出去走走,在這兒發啥脾氣呢?」
「你來瞭啊。」
許雪見到任江海,臉上的神情稍微緩和瞭些。「這些人,都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弄得亂七八糟。」
任江海看看四周,好幾十個工人和服務員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準備,再說離慶祝晚宴還有足足有四天的時間,照這樣下去肯定能夠按時準備好。江山皇宮在兩江市酒店業中的首屈一指的翹楚,多少大型的活動他們都辦下來瞭,這樣的公司晚宴又怎麼會搞不定?許雪的挑剔顯得非常地吹毛求疵。
「特意找我過來,有何貴幹啊?」
任江海有意讓許雪急躁的心情平復下來,打趣說道。
「讓你來參謀參謀啊!你知道,公司這麼大的事,沒個人辦我,我還真搞不定。」
「那你找錯人瞭。」
任江海笑說,「你知道的,我的藝術細胞數量有限,佈置啊啥的,我是七竅通六竅……要不找江山過來?他可是行傢。」
其實許雪今天無非就是借個名目,想要跟任江海纏綿一番,見他這麼說,忙打斷他說:「算瞭算瞭,我還是自己拿主意吧,你們男人啊,忙幫不上,別待會把我這都搞得亂七八糟的。」
「什麼事情搞得亂七八糟的啊?」
這時候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門口響起。許雪和任江海回頭一看,隻見許雪的母親高娜緩緩地走瞭進來,她的身材不高,但是走路自然而然帶著一股懾人的威儀,高大的沈天廣跟在她的身後,卻顯得不是那麼顯眼。
而在他們兩人身後,笑嘻嘻的許震正拉著他老婆潘雯冰的手跟在後面。
高娜依然是梳著她那標志性的發簪,一路生風走瞭過來,瞥瞭許雪一眼。許雪張口本來想叫一聲「媽」,但是一看到高娜身邊的沈天廣,頓時硬生生地把話咽瞭回去。
「姐,怎麼這麼早就來瞭?跟我大哥一塊來的?」
可能是看出母親和姐姐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許震笑著出來打圓場。
「沒,我是接到阿雪的電話,讓我過來幫忙看看才過來的,也是前腳才走進來的。」
任江海笑笑說。
「什麼你大哥?震,我可就生瞭你這麼一個兒子,你哪來的哥!」
高娜看到許雪對沈天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加上又再次看到她和任江海在一塊,頓時就是把一肚子氣撒到瞭任江海頭上。
任江海臉色一變,目光炯炯看著高娜,還沒說話,許震已經開口瞭:「媽,這就是你的不對瞭,我跟大哥二哥雖然不是一個媽生的,但是也是在關二哥面前磕過頭喝過血酒的兄弟,加上這麼多年的交情,他可是比我親哥還親!」
「你……你……」
高娜手指著許震說:「連你也要跟媽作對是不是?啊?我這麼多年把你們姐弟兩拉扯大,你們今天竟然這麼對我?」
「媽,看你這話說的,沒人想跟你作對。」
許震說,「不過我們也都不是小孩子瞭,誰好誰歹,至少我們還是分得清楚的。」
他有意無意地那目光撇瞭撇沈天廣,接著說道:「大哥跟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瞭,我們還不知道他嗎?又不是那些來路不明的人。」
沈天廣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這當然逃不過時刻註意著他感受的高娜的眼睛,高娜厲聲說道:「震,註意一下你的嘴巴,別跟你姐似的……」
「啪!」
許雪這時也忍不住瞭,用力拍瞭拍旁邊的桌子,「我怎麼瞭?」
「阿娜,別生氣瞭,都是小孩……」
沈天廣柔聲對高娜說。
「少在我媽面前裝大尾巴狼!」
沈天廣的話,加上他對高娜說話時那副神情,頓時把許震的無名火勾瞭起來,他是少爺脾氣,這些天來,目睹姐姐跟母親兩人矛盾而又無可奈何的鬱悶這時候爆發瞭,指著沈天廣大罵道:「都他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這二貨在我媽面前說三道四,我媽會跟我姐搞成這樣子?」
「震!你嘴巴幹凈些,怎麼能這樣說話!」
自己的兒子竟然對自己的男人這麼無禮,高娜隻氣得全身發抖,指著許震,大聲吼著。
「媽,你就醒醒吧,你以為他真是什麼好鳥啊?笑裡藏刀的,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小震,你討厭我可以,但是不能這樣跟你媽說話。」
沈天廣站瞭出來,說:「還不快向你媽道個歉?」
許震冷笑一聲,拉瞭拉身邊潘雯冰的手,說:「我們走,這個笑面虎在這裡,我看瞭就惡心。」
潘雯冰望瞭沈天廣一眼,沒說什麼,跟著許震就走瞭出去。
「媽,震說的話,您自己好好想想吧,是我們姐弟倆跟您親,還是這個男人親,我先走瞭。」
許雪擱下一句話,也拉著任江海就走瞭。隻留下氣得渾身發抖的高娜,看著他們遠去的聲音,眼睛裡氣得像是要噴出火來。
*** *** *** ***
「蓬!」的一聲巨響,金豪夜總會裡,高娜風風火火地走進經理室,然後狠狠地甩起門,用力地關上。
正在看著電腦的趙綺被這巨響嚇瞭一跳,抬頭一看是滿臉怒容的高娜,忙站起身來,「高總……」
她的話馬上就讓高娜斷然打斷:「傢偉呢?叫他來見我!」
「老板他……我不知道啊,剛才還看到他來著……」
面對著氣勢洶洶的高娜,縱使是飽經世情的趙綺也不得不有些腿腳發抖。見高娜不聲不響的模樣,趙綺忙走到旁邊,倒瞭杯水,說道:「高總,您先坐一會,老板他應該不會很久就回來瞭。」
高娜默默地接過水杯,放在嘴唇上,剛抿瞭一口,突然臉色一變,兩眼圓睜盯著趙綺:「熱水?你想燙死我啊?」
說話間,她竟將整杯水都潑到瞭趙綺的身上!
趙綺愣愣地站在那裡,整杯水都潑在她身上精美的紅色旗袍上,好在那隻是一杯溫水,並不燙人。說起來她雖然失去瞭「鐵道王」這樣的大靠山,但是能在金豪做媽咪做這麼久,身後也是有些勢力的,可是這是讓高娜如此的侮辱,她卻絲毫也不敢反抗。
「媽!」
這時候身後的門打開瞭,林傢偉走瞭進來,見裡面這樣的情形,「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
他走到高娜身邊,輕聲說道。
高娜猛地一抬頭,看著林傢偉,突然猛地伸出手,「啪」的一聲,重重地甩瞭他一個耳光。
「你是怎麼教手下的?一來就想拿開水燙死我!還有,也不看著點你老婆,讓她整天給你戴綠帽子!活王八!王八蛋!」
挨瞭一耳光,又讓人痛罵男人最恥辱的事情,林傢偉偏就有恍如未聞的本事,他甚至沒有揉自己被抽紅的臉頰,陪著笑說:「媽,您別生氣,都是我不好,這水太熱,咱就喝冰水,消消氣,啊。」
說著他從趙綺使瞭個眼色,示意讓她快點離開。
趙綺走後,高娜一屁股坐在經理室的沙發上,臉寒如水,胸口不停地抽搐著。
林傢偉把門關上,然後又將經理室窗戶的窗簾都拉上,然後回到高娜身邊。
高娜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冷眼看著自己的女婿。林傢偉緩緩地跪倒在地上,「媽……讓我來給您消消火吧……」
他把頭靠在高娜裙子的前方,輕輕地搓著。
高娜的嘴角浮現出一陣冷酷的笑意,她猛地抬起一條腿,用力踢瞭林傢偉一下,把他踢離瞭自己的身體,林傢偉卻順勢就抱起瞭她的腿,捧起高娜那套在腳尖上的黑色高跟鞋,用力拽瞭下來。
高娜沒有反對,隻是繼續冷眼看著她女婿的動作。林傢偉把嶽母的高跟鞋脫掉之後,把鼻子送到老婦那套著絲襪的腳上,用力地索著鼻子,吻著老婦的腳心,高娜捂著這雙尼龍絲襪足有一整天瞭,上面自然有股臭味,林傢偉卻絲毫也不顧忌,仿佛還嗅得非常愜意似的。
「嗯……」
高娜終於發出瞭一聲滿意的鼻息,她慢慢地分開雙腿,黃色的西裝裙下,一條紫色的純棉內褲就展現在她女婿眼前。林傢偉是服侍慣自己丈母娘的,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就伸手到她的裙子裡頭,用力地將高娜的內褲拉瞭下來。
「媽……真香……」
他將老婦的內褲放在鼻子上,肆意地嗅著前端的污垢。
林傢偉將丈母娘高娜的內褲放在一邊,然後爬前兩步,將頭伸到老婦的裙底。
年近六旬的老婦瞭,兩片發黑的大陰唇長得有些不規則,向外翻著,湊近可以看見裡面的嫩肉,陰毛茂密,不過有部分已經呈現出灰白色。林傢偉毫不猶豫地就將自己的嘴唇送瞭上去,高娜也順勢一壓他的腦袋,讓女婿整個臉都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老屄上。
「啊……」
感覺到女婿的舌頭和鼻子都頂在自己的陰唇上,高娜興奮地呻吟瞭一聲,忍不住扭瞭扭屁股。
「真香……真香……媽!」
林傢偉一邊用力地舔弄著自己丈母娘的肉唇,一邊不停地發出贊嘆。
高娜兩條豐滿的白腿一夾,將林傢偉的頭緊緊地夾在中間,然後手緊緊地按住女婿的腦袋。林傢偉都感覺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瞭,不得已,他掙紮著把頭伸瞭出來,說道:「媽,先把衣服脫瞭……」
一句話沒說完,林傢偉就感覺自己臉上又吃瞭一巴掌,把他打得都有些頭暈瞭。「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瞭?躺下!」
高娜冷冷地說道。
林傢偉被這巴掌打得有些頭暈腦脹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躺下!」
這時候高娜站瞭起來,指著地板,繼續對女婿發出命令。
林傢偉馬上乖乖地躺倒到瞭地板上,同時迅速地自己脫下瞭褲子,讓那條硬邦邦的大雞吧朝天聳立著。高娜毫不遲疑地就跨坐到瞭女婿身上,面對著面,然後手握著那根大雞吧,上下套動瞭幾下,然後抬起大屁股,讓自己的肉屄對準龜頭,慢慢地就坐瞭下去。
「哦……媽……好爽!」
林傢偉呻吟一聲,伸手扶著丈母娘的豐腰,雞巴盡量地向上捅。高娜不去理她,三下兩除二把自己的上身衣服脫掉,扔在一邊,然後皺著眉頭,迅速地抬動屁股,上下聳動。林傢偉忙伸手把她的奶罩也解開,然後兩手著落在她軟綿綿下垂著的大奶子的,用力地搓揉著那對有點幹癟的乳房。
高娜這時騷屄套著肉棒,奶子又讓女婿不停地搓著,但是她似乎還不過癮,隻見她抬起腳,將還穿著絲襪的右腳送到林傢偉嘴邊,林傢偉毫不猶豫地就將她穿著絲襪的腳尖含進瞭嘴巴裡,用舌頭再上面舔著,用牙齒不停地啃咬著。老婦這才滿足地「嗯……」
瞭一聲,長出瞭一口氣,然後兩手向後,抓住林傢偉的兩條腿,頭高高地揚起,嘴裡不停地呻吟著,同時大屁股上下起伏得更加地猛烈。
就這樣騎在女婿身上弄瞭十多分鐘,高娜胸中的那股邪火總算騷得緩解,而且畢竟是上瞭年紀的人,這樣的動作是非常累人的,高娜繃緊的身體也漸漸呈現出無力。而林傢偉一直是瞪大著眼睛,註視著老婦在自己身上的不停起伏,將高娜這時的情況,他的瞳孔裡突然閃過一絲妖異的綠光!隻見他瞅準機會,突然用力將高娜豐滿的身子向上一抬,高娜矮小但卻豐腴的身子頓時就讓他整個掀瞭下去。還沒等高娜罵出身來,林傢偉已經一個翻身站瞭起來,然後分開地撲到瞭丈母娘的身上。
「你這……」
林傢偉這從未有過的反應,完全是出乎高娜的意料之外的,隻見她杏目圓瞪,臉上那種怒氣令人不寒而栗!
可是說也奇怪,當她的眼神接觸到林傢偉眼瞳裡那股綠光時,神情竟在剎那間出現瞭些許迷茫。林傢偉迅速地把屁股向前一沖,雞巴飛快地再次肏進高娜的騷屄裡,高娜「喲!」瞭一聲,嚴酷的臉色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性欲高漲的春情。
林傢偉一邊壓在丈母娘的身上不停肏弄,一邊用那對泛綠的眼神,野獸般地盯視著高娜。在林傢偉那瞳孔的註視下,高娜那渾圓的眼睛漸漸失去瞭懾人的威力,緩緩地暗淡下去。林傢偉不停地加快抽插的力道和頻率,一邊嘴裡頭念念有詞,不停地吟誦著一些意義不明的話語。說也奇怪,在不停地吟誦之中,他胯下的那條雞巴也越來越顯得粗大,而且硬度更是驚人,到最後不僅填滿瞭高娜那松垮的陰道,而且一路到底,一直捅到瞭高娜肉屄的最盡頭。
高娜這時失去瞭剛才的氣勢,整個人讓女婿肏弄得綿軟無力,她不停地呻吟著,勉力想要抬起身子,重新搶占會主導權,誰知道林傢偉卻順著她的勢子,將她整個人都翻瞭過去,然後手在她的肥腰上一舉,高娜頓時就變成跪在地板上,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屁眼卻正對著她女婿。
高娜的屁眼有些發黑,周圍長滿著細密的肛毛,林傢偉不讓她有反抗的機會,雞巴對準老婦的菊花蕾,一下就狠命肏進!鑲嵌著珠子的粗硬雞巴一把頂開老婦的肛道,直肏進去好幾厘米,高娜疼得高叫一聲「啊!」
身子幾乎就要撲到在地。
林傢偉這時沒有瞭往日對丈母娘那種畏之如虎的唯唯諾諾,而是像一個征服者一樣,將高娜的身子弄得像一條狗趴在那裡一般,從後面不停地肏幹。
「肏死你!肏死你!」
林傢偉瞪著那雙發綠的眼睛,兇神惡煞一般地肏幹著丈母娘的屁眼。「臭婊子!老婊子!讓你看不起我……讓你女兒給我戴綠帽子!」
他堅硬的肉棒漸漸全部肏入瞭高娜的肛道,疼痛感使得高娜這時猛力地扭動著屁股,嘴裡大聲地叫喊著,但是年近六旬的她論力氣自然還是抵不過年輕力強的林傢偉,肥美的身子直讓他幹得幾乎要跌在瞭地上。
看著平素高高再上的「仁昌集團」董事長、自己的丈母娘高娜讓自己幹成瞭這副模樣,林傢偉得意地抽出肉棒。
高娜肥美的身軀頓時就癱軟在地板上,林傢偉伸手拍瞭拍雪白的屁股,伸手拉起她的頭發,將自己熱騰騰的雞巴伸到高娜的嘴邊。「好好舔幹凈!」
他對丈母娘發出瞭命令。
渾身無力的高娜勉強睜眼看瞭眼前的肉棒一眼,毫無反應,再度閉上瞭眼睛。
林傢偉沒想到她這時盡還能不聽從自己的命令,憤怒地將肉棒用力地向高娜的嘴裡捅去。雞巴毫無阻礙地就捅瞭進去,可是高娜一動不動的,別說舔瞭,就是嘴巴也沒有絲毫動作,林傢偉機械地捅瞭幾下之後,直覺無趣,把雞巴拔瞭出去,扔下無力的高娜,憤然走瞭出去。
「死老屄!遲早有一天,讓你心甘情願地跪在老子面前,給老子舔雞巴!」
林傢偉憤憤地想道:「要做不到這點,老子也不用再在「人民聖殿」裡混瞭!」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