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所涉及之一切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皆出自作者本人之想象,與任何現實中之地名、單位、人名及事件無任何關聯,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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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海開著車,跟在胡秀珠的車後面,沒多久就開到瞭胡秀珠任院長的兩江市人民醫院,隨著這些年兩江經濟的突飛猛進,作為大醫院的人民醫院也得到瞭極大的發展。近些年來大興土木,醫院的建築面積比以往擴大瞭將近一倍,作為主體建築的新建綜合樓更是氣派非凡,走進大堂,金碧華麗的大吊頂水晶燈照耀下,一派耀眼生輝,若不是有那一個個面帶愁容、滿臉陰雲排隊等在那裡的病人,還會讓人一不小心就以為是進瞭五星級的大賓館。
胡秀珠昂首大踏步走在前頭,一路上遇到的醫院人員紛紛向她問好,胡秀珠神色淡然,隻是偶爾跟人點點頭,任江海跟在她的身後,上瞭電梯,一路直向院長辦公室而去。
進瞭院長辦公室,胡秀珠關上門,然後脫下大衣,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回過頭來,對著任江海一笑,說道:「江海,你先坐一會,我進去給你拿。」
任江海在沙發上坐下,沒多久,胡秀珠就從裡間走瞭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棕色的瓶子,遞給任江海。任江海接過一看,裡面是一整瓶小小的藥丸。
胡秀珠笑著對任江海說道:「這可是我們醫院的最新成果,純天然成分提煉的,有瞭它啊,不管你一晚上折騰多少次,隻要在睡覺前吃一片,保管你第二天還是精神抖擻的!」
胡秀珠的本職是個護士,嫁給周人方之後也沒丟下本職工作,隨著周人方在官場的步步高升,胡秀珠在醫院裡頭也是春風得意,從護士、護士長一路做來,到現如今貴為兩江市人民醫院的院長。雖然她已經過瞭退休年齡多年,卻一直讓院裡以有特殊才能為由續聘。胡秀珠有非常豐富的醫療保健知識,醫院裡面又有國際一流的資源和儀器以及國內頂尖的醫護人才供她使用,因此兩江官場的高層裡頭有一個半公開的秘密:胡院長手頭有一些絕對安全的保健品,男人吃後在床上會變得威猛異常,至少也能年輕個二十年……
「這麼厲害?那太好瞭,大姑,咱這就試驗試驗?」任江海把藥瓶接過來,摟著胡秀珠親瞭一口,接著就要打開。
「別開!」胡秀珠趕緊阻止瞭任江海,「這藥有個副作用,裡面含有很強的安眠藥成分,吃完之後馬上就會犯困,能讓你睡上好久呢!藥效就是在你身體完全進入睡眠狀態的時候才起作用的。」胡秀珠笑瞭笑,「你可別到外面說去啊,這藥的材料難找得很,我們也才做瞭不多的幾瓶,連我傢老周我都不讓他知道呢,省得讓他拿去禍害別的女人。」
「行瞭,大姑,這個我能到處說去麼?」任江海把藥瓶珍而重之地放進衣服口袋裡。
「江海啊……」胡秀珠坐下來,坐在任江海身邊,輕輕拍瞭拍他的大腿,說:「東西是好,但是身體還是你自己的,你也要量力而行啊,別太糟踐自己的身體。」她噗嗤一笑:「你丈母娘胃口有多大,我一向是知道的,就連你大姨,以前那麼保守的一個人,這幾年給你弄得,也都成瞭個大騷貨瞭……你啊你,真是個小混蛋。」
任江海嘿嘿一笑,沒有接茬。他頓瞭頓,突然臉色一轉,沉聲說道:「大姑,我讓你幫忙查的那件事,有眉目瞭嗎?」
胡秀珠一聽他問起這話,神情也馬上變得嚴肅瞭起來,她看著任江海,搖頭說道:「那件事情,雖然還沒結果,不過……有些眉目瞭!」
「哦?怎麼樣?快說說。」任江海馬上就變得極為關切,連忙問道。
任江海之所以對這事這麼關切,是因為他讓胡秀珠去查的事情,是一件事關人命的大事,而且跟他們兄弟兩個,更是有著密切的關系。
兩年前,兩江大學的年輕講師劉富源,因為不滿任氏兄弟的飛揚跋扈,毅然寫信揭發他們倆的各種不法行徑,結果任江海痛下狠手,強行將劉富源的名字加入到兩江市志願援藏青年教師的名單中,將他送到瞭青藏。
而就在去年,任氏兄弟得到瞭學校的報告,劉富源在青藏得瞭很嚴重的高原病。想想也將他折騰得夠嗆瞭,任江山就建議,不如就讓劉富源回兩江算瞭,醫治好後,再做打算。任江海也沒有意見,於是劉富源才得以從青藏回來,學校安排,將他送進瞭兩江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照料。
劉富源回來的時候,任氏兄弟還特意去查看瞭一下他的病情,發現他病雖然不輕,但也絕非致命那種。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入院幾天之後,醫科大學那邊突然傳來驚人的消息:劉富源病死瞭!
任氏兄弟都吃瞭一驚,劉富源這樣死掉,這筆賬勢必要算在他們兄弟頭上。於是兄弟兩個找人調查瞭那件事,都說劉富源是死於高原病的並發癥無疑。畢竟人命關天,從此這件事讓他們兄弟兩個不能不耿耿於懷。直到不久前,胡秀珠從張紅英那裡聽到瞭這件事,覺得事有蹊蹺,就主動提出要把他們重新查清楚這件事,任江海當然也就答應瞭。
這時候胡秀珠嘆瞭口氣,說:「我查過那姓劉的病歷,他那時候雖然已經病得不輕,但那種病,老實說,以他那個年紀來說,不應該會有生命危險才對。」
「是啊!」任江海點點頭,「那天我和江山才見過他,雖然離得遠沒看得很清楚,但是那時候他看上去還清醒得很,誰知道還沒幾天,就說他不行瞭。」
「所以我就想把醫大醫院當時負責的醫生找來問,你猜怎麼著?」
「怎麼瞭?」
「那天負責他的那個醫生,不久之後就辭職瞭,聽說是移民去瞭加拿大。」
任江海看瞭胡秀珠一眼,沉默瞭一下:「那……還有護士呢?」
「說起來你不信……當天負責照料他的那個護士,在一個月後就遭遇瞭車禍,也死瞭!」
「這……怎麼可能?」任江海倒抽瞭一口冷氣,說。
「是很難以置信,對不對?」見任江海不斷點頭,胡秀珠接著說:「所以我基本可以肯定,這件事絕不簡單,那人的死絕不會是因為病歷上寫的那些病,而是另有原因!」
「你是說……有人下手把他給……」
胡秀珠緩緩地搖瞭搖頭,說:「那倒也不是,畢竟嘛,人有時候有些隱性疾病,自己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寫在病歷裡,也有可能是那些病才是致命的原因,不過嘛,想想後來發生的事,我覺得可能性不是太大。」停瞭一下,她又說道:「這話現在也不是結論,畢竟那人都燒成灰瞭,除非能找到他的骨灰來做鑒定,不然一切就隻能都是猜測而已……」
「嗯,我知道。」任江海隻能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任江海的手機響瞭,摸出來一看,是張剛打來的。任江海看看手表,已經過瞭下午五點半,就約他六點半一塊吃飯,有事到時再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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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胡秀珠那裡出來,任江海走上電梯,向下而去。走到第一層的大堂那邊,突然眼角一閃,竟看到瞭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隻見那人風姿淡雅,坐在大堂一旁等待的椅子上,竟是王月萍!
任江海一愣,走瞭過去,這時王月萍顯然也看到瞭他,大驚失色,一下就站瞭起來。還沒等兩人說話,一個聲音從任江海旁邊傳瞭過來,「啊?這不是……任處長嗎?」
轉過頭一看,任江海見眼前是一個高大魁梧、臉色蠟黃的中年男人,竟是王月萍的丈夫:老丁。老丁是學校的司機,經常給校長張紅英開車,自然也認識任江海,隻見他雖然面有病容,但是身體矯健,隱約還能看出當年身為軍人的一些風采。
「哦,是老丁啊。」任江海見狀,笑瞭笑,拍瞭拍老丁的肩膀,說:「怎麼啦?帶你夫人來看病?」
老丁笑瞭笑,不好意思地摸瞭摸後腦勺,說:「不是……是我自己,這肺啊,老毛病瞭。」
「哦……」任江海若有所思地點瞭點頭,說:「你啊,是煙抽太多瞭吧?」
老丁又是訕訕一笑,沒有說話。任江海又跟他說瞭兩句,就轉身走瞭,臨走時他看瞭王月萍一眼,意味深長地笑瞭笑。王月萍看得臉色一變,但沒有說什麼。
到瞭跟張剛約定的地方,任江海坐下來,等瞭不到十分鐘,就看到張剛笑嘻嘻地走瞭過來。令他意外的是,許雪竟然也在那裡,跟張剛一起進來瞭。
「任處長,你好啊!」張剛笑著跟任江海問好,大大咧咧地坐瞭下來。
「你小子,還是這德性,也不讓你老板先坐。」
「喲,喲!對,對……來來來,老板娘,您先請坐。」張剛說著站瞭起來,拉開一個椅子,從許雪擺瞭個「請坐」的手勢。
「得瞭得瞭!」許雪一笑,坐瞭下來,說:「公司的事,剛好忙完瞭,就過來一塊吃個飯,別客氣瞭。」
張剛,是任江海親信張嵐的侄子,也就是韓莉教授的獨生兒子,這小子今年才二十三歲,從小就不學好,雖然說是書香門第出身的,但書讀得一塌糊塗,中專沒讀完就跟著一群社會青年在外頭混來混去,她父母拿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韓莉自從跟任江海上床之後,就跟他提起過這個寶貝兒子的事情,任江海一見張剛雖然沒什麼學歷,但人倒是個精靈鬼,而且從小在外頭混,社會上的門道都非常熟悉,是個場面上的人物,就把他推薦給瞭許雪,在仁昌集團給他安排瞭份工作。這一次,因為教學樓施工的事,任江海想起張剛對這一行裡頭的貓膩比較瞭解,就想讓他幫忙去監督一下工程的進展。
既然是任江海開口,又有許雪的同意,張剛自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瞭下來。這頓飯吃得非常快意,張剛吃完,就笑著向兩人告退,自己先走瞭。這小子知道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的關系非同一般,自然不想再在這裡充當電燈泡……
張剛一走,任江海跟許雪兩人相視一笑,任江海輕輕捏瞭捏許雪的手,說:「雪兒,我們……」
許雪把頭湊到他的耳邊,笑著低聲說道「今晚……你跑不瞭瞭,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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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海是被透過窗簾的明亮光線照醒的,睜開眼睛,隻覺得腦袋裡面還是一陣混亂,他使勁甩瞭甩頭,突然看到一頭凌亂的長發就趴在自己的胸口,往旁邊看去,是一具豐滿雪白的赤裸胴體,女人嬌艷的臉上還帶著微笑,一隻手放在他的胸前,而另一隻手卻握著他晨早朝氣勃勃的雞巴。這個豐腴艷麗的女人正是許雪。
這時候許雪也醒瞭過來,看到任江海睜著眼睛看著自己,微微一笑:「你醒啦。」
「雪……這……這是哪兒啊?」任江海茫然地看著許雪,思緒還沒有理順。
「我傢唄,還能是哪?昨晚你喝得都癱在那裡瞭,還是我抬你進來的。」
「哦……」任江海終於有點想起昨晚的事情瞭,昨晚他跟許雪在外頭買瞭一些酒,兩人來到她傢裡海喝瞭一大通……他看瞭看四周,墻上掛著許雪的藝術照,還有她和林傢偉的婚紗照,沒錯正是許雪和林傢偉夫妻兩的房間,任江海在這裡和許雪睡過好多次,也算是非常熟悉這個房間瞭。
「傢偉呢?」任江海問。
「誰知道呢!」許雪輕哼瞭一聲,不屑地說道。
許雪跟任江海自然都不知道,昨晚林傢偉回傢之後,看到自己的老婆跟任江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沉睡著,就默默地替他們關上門,走瞭出去。
這時候任江海註視著懷裡赤裸的許雪,一會後,突然撲哧一笑。
「你傻笑個什麼勁兒啊?」許雪被任江海笑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任江海伸出手把許雪赤裸的身子摟在懷裡,「雪兒,昨晚開心嗎?」
「你呢?陪我這個無聊的女人喝酒,悶壞瞭吧?」
「那哪能呢?」任江海想說幾句話讓許雪開心開心,但他畢竟不像他弟任江山那樣口舌伶俐,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
許雪掙紮著想要擺脫任江海的摟抱,「得瞭吧,你們男人都是死沒良心的!都是見一個喜歡一個!」
任江海把雙臂錮得緊緊地,不讓許雪亂動,「你知道的,這麼多年瞭,我心裡頭都有你。」
許雪的眼眶一下紅瞭,她停止瞭掙紮,將頭靠在任江海的胸前,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那你……,那你當初又不理我,去娶別的女人?」
「那都是命啊,雪兒……不過我們現在不也挺好嗎?我們現在想一起就在一起,想和誰玩就和誰玩,我老婆和你老公又都管不著……」
「好個屁啊!」許雪突然伸手,在任江海胸前狠狠地拍瞭一下:「你這死沒良心的,你以為我變成現在這個鬼樣子是因為誰啊!要不是因為你先娶瞭鄭露,我會去找那些臭男人?我會嫁給林傢偉?你知道嗎?在我心裡頭,他連給你提鞋都不配,你以為我不知道他拼命討好我就是為瞭什麼?你以為我是傻逼啊?我……我……」說到這裡,許雪的眼淚忍不住瞭,她緊緊地抱住任江海,大哭瞭起來。
任江海摟著痛哭不已的許雪,無聲地嘆瞭口氣。其實和許雪相識多年,他又怎能沒感覺到許雪對自己的情意?但是一直以來,他對許雪更多的是性欲上的迷戀,而不是他對鄭露那種一見鐘情的愛。他並不介意對方在性生活上的經歷,他的妻子鄭露在性方面的經歷就比許雪更要混亂得多,隻是感情的東西誰也說不清道不明,隻能怪造化弄人吧……在不知不覺中,他的嘴已經找上許雪的櫻唇,兩人深深地吻在瞭一起。
熱吻維持瞭足有數分鐘之久,等到兩人喘息著分開,許雪俏面含春地對著任江海說道:「老實交代,我跟鄭露兩個,隻說上床,你更喜歡那個?」
任江海窘窘地傻笑,遲疑瞭一下,才回答說:「這個不能比吧……」
「拉倒把你,我就知道的,我年紀又比她大,當年你就是因為這個不要我的,現在我都過三十瞭,人老珠黃瞭,你更不會要我瞭。」許雪說,不過她看著任江海的樣子,突然忍不住破顏一笑,「看你,著急得跟啥似的。」她指瞭指任江海,「昨天喝那麼多酒,都還沒洗澡吧?看你身上都還是酒味兒,你不嫌臟還還嫌惡心呢!還不快去洗洗!」說著走過去拿出一條大毛巾,遞瞭過來給任江海。
「洗洗,洗洗。」任江海接過毛巾,慌忙三步並作兩步,閃進瞭浴室裡面。
花灑的水嘩嘩地噴在任江海的身上,任江海擦拭著自己的身子,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瞭,全身赤裸的許雪站在門口,頭上戴著一個預防頭發弄濕的頭套,「洗幹凈點,把那些味道都洗幹凈瞭……算瞭,還是我來幫你洗吧,別洗瞭還是臟兮兮的。」沒等任江海說話,她已經一把取過任江海手上的毛巾,擠瞭些沐浴露在上面,然後指著浴缸的邊緣:「挪,坐這兒,我給你擦。」
任江海順從地坐瞭下來,許雪蹲在地上,用毛巾在任江海的胸前用力搓揉著,沐浴露很快變成瞭白色的泡沫。任江海看到許雪紅撲撲的臉蛋,心裡頓時一動,就想伸手去摸她高聳的奶子。
許雪抬起胳膊,將任江海的手推開,「怎麼?昨晚喝瞭那麼多,現在還有勁兒啊?」
「小意思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厲害。」任江海笑著說。
「別動!」許雪說,「記住,別的女人的屄,你想肏也可以,我不管你,但是你這輩子都不能忘記我,不能嫌棄我,知道嗎?」
「知道啦,我怎麼會忘記我的好雪兒呢……」任江海繼續伸出祿山之爪,這次許雪終於不再反抗,任由任江海將她的奶子抓在手中。
「洗幹凈你這根害人的東西……」許雪臉上帶著笑意,將毛巾放到任江海的雞巴上面,然後套住棒身,一下一下地前後套弄起來,在她的小手刺激之下,任江海的雞巴馬上恢復瞭戰鬥力,一下就又抬起瞭頭來。
「來,讓我聞聞有沒有味道。」許雪叫任江海站起來,任江海挺著雞巴站起身子,把龜頭送到她嘴邊。
她探頭小心地聞瞭聞,「嗯,」滿意地點點頭,又伸出舌頭嘗嘗,「嗯,蠻幹凈的,沒啥別的味道瞭。」她像在檢查什麼器械,「上床去吧。」
兩人火速擦幹身子,走出浴室,一先一後光著屁股上床。
「你老婆和丈母娘他們啥時候回來?」許雪問。
「我老婆是明天晚上到機場,江山他們是後天。」任江海說。
許雪點點頭:「那還有整整兩天時間,這兩天裡,你就是我老公,我就是你老婆,你要我做啥都行。」
在清晨陽光照耀著的大床上,許雪熱情萬分,她的四肢像章魚一樣地纏繞住任江海,不斷挺起腹部,急急地催促著:「快!快來呀!」
任江海趴到她胸脯上,屁股輕輕一落,陽具沒至盡根。
許雪滿意地哼哼著,瞇起眼看著任江海在她身上聳動,她的兩腿緊絞住任江海的腰,嘴裡不停地「哎唷」,下身隨著任江海的動作一次次向上抬高。
今天許雪的第一次來得很快,她一下子摟實瞭任江海,大腿狠命地夾攏,「嗷!」地一聲,身體在床上劇烈地翻騰。
任江海待她完全平息才從裡面抽出,她兩腿大張,無力地撇開兩側,胸脯起伏不止。
任江海拿起床頭櫃上的水壺,倒瞭杯溫水,遞給瞭許雪。
「射瞭沒?」她喝瞭幾口,身子躺在任江海懷裡,睜開無神的眼睛看任江海。
「沒有,幹得不過癮。」任江海裝作毫不顧忌地說著大實話。
「呵呵呵,」她笑瞭笑,「放心,時間還長著呢,好老公。」許雪掩口竊笑。
任江海說:「那就繼續來啊。」說著向前一撲,上身壓在她的胸口,下身一沉,又捅瞭進去。
許雪輕聲哼瞭一哼:「這回一定要讓你射出來!」
「那可不一定哦。」任江海嘿嘿一笑,「要讓我射出來,你可得再浪點才行,別一會就又求饒瞭。」
「你這傢夥真壞,」許雪擰任江海一把,「說實話,每次讓你的大傢夥肏進去,我都擔心會不會讓你給肏壞瞭,你這傢夥又不懂得輕點弄……」
「得瞭吧,哪次不是你要求我重點,再重點瞭,還用問?」任江海笑說,開始緩慢地擺動身體。
「你還說,還說!」許雪笑著在任江海身上亂掐,「掐死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
任江海不再跟她廢話,直接捉到她的兩隻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枕頭上。然後,他像蛤蟆一樣趴著,撅著屁股上下掀動,許雪的腿盤繞住任江海的腰,小腿搭在後面,隨著起落,兩腳跟不停地敲打任江海的尾椎。
幹瞭不到二百下,她嬌喘聲聲,雙眼緊閉,臉別過一邊,兩片嘴唇像魚兒在呼吸,上下展開,鼻孔張開,「呼呼!」地噴著熱氣。這時候任江海強力烏黑的雞巴正肏在許雪洞開的屄洞裡,許雪的屄口仰口朝天,任江海碩大的雞巴一刻不停地自上而下猛搗,一股股白色細膩的泡沫被搗騰瞭出來,在陰道口越積越多,逐步向四周泛濫,漸漸淹沒瞭兩人大腿根之間的結合處。
許雪忽地拱起腰,肚子挺瞭出來,「啊!」地喊瞭一嗓子,接著身子一落,肚皮又癟瞭進去,腹部肌肉一陣亂顫,陰道裡面的嫩肉一陣收縮,緊緊箍住任江海的大雞巴。任江海眉頭一緊,一股強烈的射精緊迫感悄然掩至,雞巴在許雪的屄洞裡面卡得死死的,欲拔不能,任江海急忙伏低身子壓在許雪身上,兩手抄進她後背勾牢肩膀,丟開一切花樣技巧,快馬揚鞭,放開手腳猛操。
正在快樂得忘形的許雪猛然瞪大瞭雙眼,高潮中的屄洞敏感異常,雞巴的持續強勁抽插引發瞭她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使得她的陰道不停收縮,嬌嫩的肉壁變得血紅,洞穴裡頭連綿不絕湧出的白沫漸漸變得稀薄。
許雪的身體繃緊得像一張弓,頭向後仰去,兩眼翻白,兩條粉腿在半空亂踢亂蹬,這是她即將抵達最高點的預兆。任江海索性跪直上身,兩手抄住她的屁股平端起來一通急戳,她的長發拖在床單上,雙手死命地揪住身子下面的毛巾毯,手指關節的皮膚由於缺血變成瞭白色,全身打擺子似地亂抖。
隻聽「啊呀!」一聲,許雪兩腳蹬瞭蹬,雙腿挺得筆直,陰道的裡面「呼!」地沖出一股液體,熱熱的,淋到任江海龜頭上,那是她的陰精。緊接著,她身子一哆嗦又噴出一大灘,然後張開嘴巴「唔!……」地吐瞭一口長氣,身體軟綿綿地癱倒下去。
任江海挺瞭最後一下,把雞巴深深地埋在許雪的最深處,也跟著射瞭。射完之後,任江海喘著氣躺在床上,許雪整個人仰面躺在那裡,也是大口地喘息著。
一會後,許雪掙紮地爬起身子,伸手找著昨晚扔在地上的衣服。
「幹嘛去呢,不多休息會兒。」
「天都亮瞭,給你做點早餐去。」許雪說。
「做啥早餐啊,那麼累幹嘛,再歇會兒,我們到外面吃去。」
「外面的東西沒營養,我給你做點有營養的補一補。」許雪說完拿著衣服就要穿。
「雪,這兩天就咱們兩個在傢,我們就都別穿衣服瞭,要肏的時候也方便,不是麼?」任江海淫笑著看著許雪白皙肥美的裸體。
「就你鬼點子多,你和你老婆在傢時是不是也整天光屁股到處走啊?」
「豈止我跟我老婆,我丈母娘不也是麼?我們傢平時就沒人穿衣服。」
「盡瞎扯……」許雪笑罵道。但是看著任江海熾熱的眼神,心想自己這個房子的位置並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見,許雪臉上一紅,但還是在任江海的嘴上親瞭一口,然後赤裸著身子,走出瞭房間。
任江海又在床上歇瞭二十分鐘左右,這才懶洋洋地起身,來到廚房,許雪已經正在爐頭那邊煎著雞蛋。雖然身上的赤裸的,但是可能是怕油噴到身上,她還是圍瞭一條做菜用的圍裙,從後面看過去,隻有一根佈帶在後面打瞭個結,碩大而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隨著她的動作一抖一抖地,非常性感。
任江海走瞭過去,伸手捏著許雪多肉的屁股。許雪回過頭來,一笑,兩人接瞭個吻。「快過去先坐下,我這就OK瞭。」許雪說。
許雪的廚藝非常出色,雖然隻是簡單的火腿雞蛋,但是做得非常的美味,比起一點廚藝都不懂的鄭露來不知勝出多少,任江海一邊吃一邊贊嘆。
「真那麼好吃?」許雪笑吟吟地看著任江海大口大口地吃著自己做的早餐。
「那當然,雪兒的手藝,沒的說!」
「誰叫你不要我去娶別人的?活該你一輩子吃館子。」
任江海實在不想就這個話題再談下去,急忙低下頭,繼續吃著他的東西。吃完之後,任江海把許雪摟在懷裡,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肥大的奶子。
「江海,你說我要是真能嫁給你,那該多好。」許雪一臉幸福地說。
「別想那麼多瞭,姐,都是命。」任江海輕吻著許雪的耳垂。
「別叫我姐,叫我老婆。」
「嗯,好老婆,我的好老婆。」
「嗯,好老公……雖然是假的,雖然隻有這兩天,不過我也滿足瞭……老公,你說這幾天我們幹什麼好呢?」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啦……」任江海嘻嘻說著,手已經伸到許雪的陰唇上捏著。
「呵呵。」許雪笑著,「那也不能從早肏到晚啊,連著肏兩天,我還不得讓你給肏死瞭啊?」
「那你說幹什麼好呢?你讓我幹啥我就幹啥。」
「那好,今天是星期天,我要你陪我去Shopping,Shopping完我們一塊吃飯看電影。」
「就這樣?單不單調點啊,拍拖的才幹這些吧?」
「不是嗎?江海,我就是要試試跟你拍拖的感覺,你說,你上次陪我看Shopping和看電影都是什麼時候的事兒瞭?」
任江海一愣,他和許雪這麼熟,平時基本沒想到這些,這時候讓她說起來,才想起上一次他們兩個一塊看電影,好像還是他在京大讀書的時候,許雪去京城找他,兩人一塊出去買瞭一整天的東西然後看電影,接著去一傢酒店開房……
「你也想起那天的事兒瞭,對不對?」許雪癡癡地看著任江海。任江海看著她的眼神,下意識地點點頭。「今天,我們就跟那次一樣……」許雪說。
「那好,聽你的。」
許雪親瞭任江海一下,說:「老公,那我去換衣服。」說著顛著大屁股一路向房間裡走去,任江海嘻嘻一笑,從後面跟瞭過去。
因為沒有合身的衣服,任江海隻好穿上昨天的臟衣服,而這時許雪卻對著整個衣帽間滿滿的衣服犯起瞭愁。
「老公,你說我穿什麼內衣好啊?」
任江海看看許雪沉甸甸的大奶子,嘻嘻一笑:「老婆,外頭那麼熱,就別穿啥內衣瞭,涼快!」
許雪白瞭任江海一眼:「不穿?那你不怕老婆我走光瞭啊?便宜瞭別的臭男人。」
「怕啥?我老婆身材這麼好,不讓人看才真的可惜瞭。」任江海笑說。
許雪看看自己的胸前,說:「下面不穿可以,上面可不能不穿,醜死瞭。」
許雪的奶子太大,沉甸甸的,沒有奶罩烘托的時候就會自然地下垂,所以她買的奶罩都是帶有強力承托成分的,她選瞭一個紫色的蕾絲胸罩穿上,任江海在後面幫她把扣子給扣上,胸罩見強勁的聚攏提升效果使得許雪胸前的乳溝顯得極深,非常性感。
任江海把鼻子湊到許雪胸前,深深地吸氣,嗅著她的幽幽奶香。許雪笑笑撫摸著任江海的頭,柔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許雪又選瞭一件紅色的無袖緊身衣穿上,至於下身,因為裡面不穿內褲,她選瞭一條黑色的絲質七分褲,配上白色的涼拖鞋和臉上的太陽鏡,一派清涼的夏日裝扮,顯得既成熟又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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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兩人在市裡幾個購物中心裡大肆采購,許雪沒給自己買什麼東西,反倒是拉著任江海到處選購,從夏裝、飾品到秋冬才用得上帽子、圍脖等等無所不包,用她的話說是下次要做任江海的老婆替他購置衣物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所以現在有機會就一次買齊。任江海心裡感動,走過卡地亞的時候拉著許雪進去,讓她選一個手表當做禮物。許雪知道以任江海今時今日的經濟能力這些算不上什麼,就興高采烈地選瞭一個新款的飛鳳腕表,同時給他買瞭一瓶男士香水當做回禮。
晚上兩人吃過飯後去看電影,許雪知道任江海是個電影迷,就問他哪部片好看,任江海看瞭看正在上映的片子,說有部《霍比特人》很不錯,他雖然看過瞭,但是可以陪許雪再看一次。許雪說你都看過瞭就別再陪我看瞭,找部沒看過的。她自己看瞭看然後說:「那部國產片是3D的,光聽說3D電影場面好看,我可都還沒看過啥是3D的呢,我們就看這部吧。」
「啊你還沒看過3D 的?」當初《阿凡達》火爆全球,引發3D 觀影熱潮,想不到許雪居然沒看過。
「我進電影院看的最後一部電影,是那年在京城看的,那部講冰山融化的,叫啥來著……對瞭,叫《後天》!」
任江海默然,那是他在京大讀研究生的最後一年和許雪一起看的,原來那一次之後,許雪再也沒進過電影院。
雖然看片名和簡介就知道這部片子絕對不止是地雷,很可能是顆導彈,但是任江海還是不忍阻瞭許雪的興頭,兩人買瞭票,領瞭紅藍眼鏡後進瞭影院,一看之下,任江海差點沒被惡心地吐出來,這部號稱國產3D 精品的電影的片子不僅劇情雷人,臺詞、演員簡直都一無可取,號稱3D 的鏡頭就像早年拙劣的皮影戲背景一般……總之這片子遠不是天雷或者導彈可以形容的,簡直就是銀屏核爆炸……任江海看瞭不到20分鐘,竟倒在座椅上睡著瞭。
迷迷糊糊中被搖醒瞭過來,任江海一看,影院裡的燈已經亮瞭,原來片子已經放完瞭,旁邊許雪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睡得香吧?你的呼嚕身我們後面五排的都聽得到,嘻嘻。」
「啊?哦……」任江海摸摸臉,「我靠,這片子無聊得可以,你居然能把它看完啊?」
「呵呵,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看到不喜歡的電影就開始睡覺……那時候我都習慣瞭,經常都是我一個人把片子看完。」
「不好意思……我們走吧。」任江海看看,影廳裡面已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瞭。
車飛馳在高速路上,任江海握著方向盤,向著酒店的方向開去,這時候他感覺到許雪的手已經在他的褲襠處撫摸著。
「怎麼瞭?等不及瞭?還一會兒就到瞭。」任江海笑說。
「嗯……」許雪哼瞭一聲,已經拉開瞭他的褲鏈,一隻手伸進去拉下他的內褲,把他那碩大的雞巴拉瞭出來。許雪隻輕輕地捏瞭幾下,任江海的雞巴已經開始漸漸地變硬。許雪倒向任江海這邊,伏下頭,用嘴含住瞭他的龜頭。
「啊……別……這是高速!」任江海隻覺得雞巴插在許雪的嘴巴裡,暖暖地非常舒服,手猛地一抖,車差點就走岔瞭道。他連忙打醒精神,一邊讓許雪繼續舔著自己的雞巴,一邊把車開到瞭慢車道,然後在下一次出口處下瞭高速。
許雪用舌頭在任江海的馬眼上掃瞭幾下,然後用嘴唇緊緊箍住他的龜頭,左右擺動腦袋刷著上面的嫩肉,「舒服嗎?」她一邊吮著,一邊問。
「嗯……舒服……別動,到收費站瞭。」任江海把車開到收費站前,緩緩地往前看。許雪低著頭,繼續舔著。
任江海把車窗拉一半,把錢遞給瞭收費站的女孩。女孩把錢收瞭,眼睛一瞥,已經看到車裡的情景。近年來這種事看得多瞭,女孩見怪不怪,沖著任江海笑瞭笑。
任江海笑著搖瞭搖頭,看到前面的柵欄已經開瞭,輕點油門,就開瞭過去。
一進到酒店的房間裡,任江海已經忍不住一把將許雪推向瞭墻壁,他蹲瞭下去,一手就把許雪的七分褲拉瞭下來,許雪沒穿內褲的下體早就淫水直流,在又黑又長的陰毛下,兩片厚厚的大陰唇上一片濕潤,任江海的嘴一下堵瞭上去,一股強烈的尿騷味兒撲鼻而來。任江海絲毫不介意地伸出舌頭,在許雪的陰唇上大力地舔著,許雪喉嚨裡發出「荷荷」的呻吟,手用力抓住任江海的頭發。
「老公……等會兒……讓我先去下廁所……」許雪呻吟著,「尿……好急……等一下……啊……」
「老婆,你就放心尿出來吧,我幫你!來!」任江海見許雪被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心裡大樂。他一邊繼續用舌頭刺激著許雪的大陰唇,一邊伸手捏住許雪的屄口,兩根手指伸進去在她陰道裡來回抽送,而拇指的指甲則放在許雪的尿道口輕輕挑著那個小洞。這樣子的刺激下許雪哪裡還能忍得住?她大叫一聲:「啊……啊……啊……我不行瞭……我出來瞭……尿瞭……尿瞭……啊……」任江海看她尿口一哆嗦,忙抽身向旁邊一讓,許雪一股熱尿頓時噴薄而出,強力地噴灑出來,這泡黃色的尿熱氣騰騰而且勁道十足,直接就噴到房間的地毯一片濕潤,整個房間裡頭頓時滿佈著尿騷味兒。
「啊……啊……啊……」許雪大口地喘著氣,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老婆,你可真行,這泡尿撒得好猛,哈哈!」任江海大笑起來。
「還笑!還笑!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壞蛋……壞老公!壞老公!」許雪的粉拳輕打著任江海的胸膛。
「哈哈,好啦,你也等我一下,該我去尿尿瞭,尿完瞭咱們再接著玩。」任江海說著就要向廁所走去。
「老公……」許雪紅著臉拉住瞭任江海,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老公,要不……你試試尿我嘴裡?」
「什麼?」任江海心頭一喜,在外面玩時他偶爾也拿那些女人當做小便器,但那些都是一些下賤的女人為瞭錢或者其他目的而奉承他才肯做。而富甲一方的富姐許雪竟然肯為他……
沒等任江海回過神來,許雪已經把他的褲子都脫瞭下來,手捏著他的兩個睪丸,嘴巴含住他的雞巴用力舔著。任江海緊閉著眼睛享受著,隻覺得自己的尿意越來越強烈……幾分鐘之後,他大吼一聲,一手抓住許雪的頭發向後面一拉,一手將自己的雞巴從許雪的嘴巴裡抽瞭出來。許雪知道他就要尿瞭,嘴巴大張,舌頭像狗一樣長長地伸出來。任江海吼瞭幾聲,將自己濃烈熱燙的尿水直接射到瞭許雪的臉上和嘴裡!許雪「呼呼……」大口吞咽著黃色的尿液,任江海看著這個願意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心裡頭波濤洶湧……
浴室裡,兩人都已經將身上的尿液洗掉,躺在浴缸裡靜靜地休息。任江海將許雪擁在懷裡,「老婆……」他輕聲的呼喚著。
*** *** *** ***
外頭喧囂的舞曲依舊震耳欲聾,不時傳來眾人聲嘶力竭的嘶吼。洗手間的燈光晦暗,看著鏡中的自己,迷迷糊糊的,有點像是在夢境中的感覺。
林傢偉把水潑到自己臉上,水冰涼,但是人卻沒有變得跟清醒一些,心反倒是像是被這水冷卻瞭一般,也是一陣冰涼。
安裝在傢裡的針孔攝像頭,將反正在自己臥室裡的一幕一幕都忠實地傳輸到電腦顯示屏上,自己的老婆許雪,在那個叫做任江海的男生身下呻吟著,將那份連自己這個做丈夫的都沒有見識過的淫態,一一展現在那個男人的眼前。
「哐當!」一聲巨響,林傢偉掏出口袋裡的手機狠,狠地砸向瞭眼前的鏡子,玻璃的碎片頓時嘩啦嘩啦地掉落瞭一地,在他的眼前幻化出無數的自己,那張本來俊秀的臉這時候扭曲著,猙獰可怖。
盡管早就知道自己老婆跟任江海的特殊關系,但是每次親眼看到這兩人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眼前做那些事,林傢偉還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就像被鋒利的刀劍挖剮似的……但是在那兩人的面前,他卻依舊不得不假裝視而不見,甚至於要強顏歡笑……
「老板……您……您是怎麼瞭?」一個身穿著紅色旗袍,濃妝艷抹的女人打開洗手間的門走瞭進來。林傢偉就是金豪夜總會的老板,這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則是這裡的服務員,剛才林傢偉進來的時候讓她守在外面,不許讓任何人進入這個洗手間。
林傢偉瞪著通紅的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她胸前的銘牌上寫著「小瑜」兩個字,也不知道是真名還是藝名。小瑜的長相一般,眼睛長得很媚,但可惜一張嘴大瞭些,影響瞭整個人的美感,論長相在這傢夜總會百多個女服務員裡頭她屬於不大起眼那種。身為老板的林傢偉在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她。
「過來!」林傢偉低聲命令小瑜,「把門鎖上!」
小瑜遲疑瞭一下,還是聽從老板的命令把門關上瞭,然後戰戰兢兢地走到李宇銘身邊。林傢偉一把將她抓瞭過來,用力地按在洗手臺上,然後伸手把她的旗袍向上掀起,掀到一半的時候旗袍卡在小瑜大腿上,林傢偉使勁一拉扯把旗袍撕瞭開來。
「老……老板……不……不要啊……」小瑜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瞭,雖然她做這一行的有時候難免和客人打上幾炮,也算是習以為常。但是就這樣在廁所瞭扯爛衣服直接肏還是第一次。而且林傢偉這時候的眼光裡頭透著狼一樣兇狠的光芒,更讓小瑜感到心驚膽戰。
林傢偉絲毫不管小瑜的掙紮,他瞪著血紅的眼睛,鼻子中喘著粗氣,把小瑜的內褲往下一拉,然後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褲子,接著兩手從後面分開小瑜的兩條腿,硬邦邦的雞巴頂在她的兩腿之間,也不做絲毫前戲,一下就猛地肏到瞭小瑜幹涸的屄道之中。
「哎喲……哎喲……」小瑜嘴巴裡頭頓時發出痛苦的叫聲,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然讓男人這樣肏入,這讓雖有過好幾個男人,但畢竟不會專業小姐的她痛苦不堪。而林傢偉也毫不憐惜地每次都是全力的插入,小瑜幹幹的陰道壁摩擦著龜頭,帶來陣陣摩擦的疼痛之餘也給他帶來瞭強烈的刺激,他紅著眼全力肏弄著,鼻子裡頭呼呼作響,嘴巴卻喊著:「肏死你,肏死你……賤女人,臭女人……女人都該死……該死!」
陰道裡頭傳來的痛楚使得小瑜的眼淚都流瞭出來,而林傢偉兇狠的模樣更讓她感到害怕。
林傢偉年輕多金,又英俊非常,加之風流成性,平時裡她們這班服務員都盼著有天能得到這個小老板的垂青,能成為他的床上客,誰知道他竟會如此可怕?
此時在林傢偉的眼中,在他身下哀叫求饒的小瑜的樣子似乎變成瞭許雪,那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人,他兩手緊捏著小瑜的兩片屁股肉,雞巴迅速又有力地來回抽插,那種力道,就像是要將小瑜整個人弄死一般……
也不知道肏弄瞭小瑜多久,林傢偉才將雞巴深深地埋在她的屄道深處,大口地喘著氣,射瞭。射完精後的林傢偉松開瞭抓著小瑜屁股的手,任由她癱倒在洗手臺前。走出洗手間後,林傢偉來到吧臺,用白蘭地、白朗姆酒,加上柑橘酒和檸檬汁混在一起搖晃,然後註入雞尾酒杯中,一口氣喝瞭下去,然後把頭垂瞭下去。
他調配雞尾酒的手法堪稱專業,是這兩年專門請名師調教過的。
「Between the sheets?」一個猶如豎琴奏鳴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那是他剛才喝下去那杯雞尾酒的名字。「你……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