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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不是幻覺!

  “香玲,睡瞭嗎?”

  我沒有聽進母親的話,試著在半夜給香玲發瞭個微信語音。

  “沒呢。”

  香玲竟然回瞭,雖然隻回瞭兩個文字。不過隻等瞭幾秒鐘就回瞭。看來香玲也沒有睡啊。

  “在做什麼呢,親愛的。”

  “沒做什麼呢”

  “什麼叫做沒做什麼呢,現在還沒睡,有心事啊。”

  不知道為何,香玲的字裡行間感覺有些冷淡和敷衍。

  “沒心思啊”

  “親愛的,語音一個啊,不要打字瞭,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說什麼呢?”

  這是香玲嗎?怎麼感覺好像變瞭個人一樣。

  “你就說說你回傢什麼事啊,那麼突然。”

  “沒什麼事啊,就是我爸找我有點事情,要我回……啊~……”

  香玲的語音聽著聽著突然大叫一聲然後就沒瞭。

  “怎麼瞭香玲,怎麼瞭?”

  我急忙發語音過去,可是又覺得太慢瞭,剛準備打電話過去,香玲的語音又發瞭過來。

  “沒事,剛才我爸搶我手機。我又搶回來瞭。我跟我爸鬥氣瞭,我睡瞭,事情完瞭我就回去瞭。”

  香玲的語音聽起來很匆忙,然後我在怎麼發消息,香玲都沒有回。

  難道是因為我的事情跟她爸爸鬧得不愉快?所以沒有心情跟我聊天,所以字裡行間都是敷衍瞭事,所以我冤枉瞭香玲。

  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沒用,不然也不用香玲這麼煩心瞭。香玲一定是為瞭我和她的未來在鬥爭,我真是沒用。

  我不能在煩她瞭,等她回來,我一定要做出行動。

  不過……我該怎麼做呢?

  我閉目養神,思考著我和香玲的將來。

  可是香玲可愛的面孔突然變幻成瞭那個頭戴皮罩的女人,那深咖色的口紅充滿誘惑的向我吻來。

  我驚的一下睜開眼睛。

  “對瞭,那個女人的聲音……還有……那個口紅的顏色……甚至更早的記憶……頭發……”

  我額頭漸漸出瞭些冷汗。

  “不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很相似而已。”

  這番低語,似乎有一種欺騙自己的感覺。

  “好瞭,為瞭懲罰你的不忠心。今天把這個塞進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拿出來,不許自慰。”

  想起被男人用被子蓋住頭之前的那段話,讓我心裡突然咯噔瞭一下。

  雖然我當時沒看清楚那個女人塞進陰道裡的是個什麼東西,但是看過黃片的人,應該猜到那個是什麼。

  所以……我的心狂跳不止,額頭的冷汗出來的更多瞭,甚至連我的腳都有些發抖。

  我不知道此刻是一種什麼心情,即害怕又好奇,既擔心又忍不住。

  也許真相很可怕,可是不知道真相更讓人胡思亂想的抓狂,這樣的難受驅使著我下瞭床。

  沒有多少步的距離,此時卻是走的尤為艱難。

  心臟快的感覺要跳出來一樣,空氣似乎都變少瞭,呼吸有些困難。

  當我的手握在房門把手上面的時候,好像有電一樣刺的我很疼,卻又吸的我無法放開。

  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盡量讓自己的手不發抖,讓自己呼吸的更順暢一點。

  “吱~”

  很輕微的門響聲,不過在寂靜的夜裡,還是很明顯的。

  不過對於一個熟睡的人來說,應該是聽不見的。

  我連拖鞋都不穿,光著腳一步一步艱難的走瞭過去。

  站在床邊,窗外的月光照著熟睡的人,看樣子白天真的是很累。

  此刻距離真相隻有一隻手的距離。

  可是我的手卻好像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如果我現在不證實我的猜想是錯誤的,我可能都無法面對她瞭。”

  “她絕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絕不可能。”

  “對,沒錯。我沒有理由懷疑的,就憑相似的聲音,頭發和口紅?太荒謬瞭!”

  我心裡暗暗的想著,這番肯定卻又好像是自己給自己鼓氣。

  不過,這樣還真的有效果。

  顫抖的手終於被自己催眠,一隻手穩穩的伸向床上的人的睡裙,另一隻手按亮手機屏幕。

  借著手機屏幕的光亮,我低頭看到瞭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

  那個我發燒看到的場景,是真實的,不是發燒導致的虛幻。還有那個U盤裡的女人,也很有可能是她,我的母親,人民教師方淑芳!

  我再次呼吸困難,心臟狂跳,雙手顫抖。

  不過這一次,我快速的,悄無聲息的逃出這間房。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我不要命卻又極力克制自己動作的逃回房間,蜷縮在角落裡不敢相信的自己親眼看見的。

  為什麼,為什麼母親會變成這個樣子?又是誰將我母親變成這樣的?那個帶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痛苦的雙手抓繞腦袋。

  “對瞭,是他,一定是他。”

  腦中突然閃現出吳森的臉,虛偽的臉。

  “對,沒錯,是在他傢,隻有他瞭。”

  我自言自語的說出心中的猜想,卻不敢肯定百分百就是他。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學生,不過,他傢很有錢啊。

  難道真的是這樣?母親為瞭錢,竟然……這個想法在腦中出現後,就一直揮散不掉。

  始終無法相信一個從小就教育我一切正確價值觀的母親,竟然會被自己的有錢學生給包養瞭。

  一個教書育人的人民老教師竟然在教瞭半輩子書之後,還會被金錢打敗,甚至連自尊都拋棄瞭。

  所謂的廉恥,所謂的道德,所謂的骨氣,這些全都是現在這個不知廉恥,道德喪失,骨氣全無的,被自己學生玩弄的,人盡可夫的女人教給我的。

  我雖然我在網上也看這樣黃色電影,但是我一直都是將母親的話記在心底。

  “我,我不能哭。對,我不能表露出來我知道的,我不能讓她知道。”

  痛苦無助的我,這個時候想起瞭不在身邊的女朋友香玲。

  我不能讓香玲知道這一切,不能讓香玲知道我的母親,一個人民教師的不堪現在。

  如果讓香玲知道瞭我的母親是一個被自己有錢學生包養的妓女,我簡直都不敢想象香玲的表情。

  我很想現在就拿出手機給香玲打電話,向她訴苦,想她安慰我。

  此時此刻我是極大的需要香玲陪在我的身邊。

  但是我知道這是奢望。

  這個夜晚,註定是在煎熬中度過。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迷迷糊糊就睡著的,醒來的時候竟然是早上5點。

  哭過,痛過,恨過之後,整個人似乎也沒有那麼歇斯底裡的情緒瞭。

  不過母親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是讓我失望痛心。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和心情去面對母親。

  昨晚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裡睡著瞭,此刻冷靜下來才發現整個背部都是疼的。

  躺在床上,休息一晚的大腦又胡思亂想起來。

  不過,想得最多的竟然是母親那些淫蕩的畫面。

  真的想不到,一本正經嚴肅的母親,穿上那些下流的衣服後,竟然成為自己打飛機的幻想對象。

  深咖色嘴唇,圓潤的絲襪大腿,高挑的高跟鞋以及那誘敵深入的肥美多汁的鮑魚,加上那些奇怪卻淫蕩的姿勢的畫面,讓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覺的撐起瞭帳篷。

  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沒想到我回想母親那些淫亂的畫面,甚至讓自己勃起。

  一股罪惡感和畸形的刺激感同時在心裡迸發。

  這樣的情況讓自己很難受,矛盾的情緒讓人感覺很抓狂。

  一邊覺得自己罪惡十足,一邊又忍不住的幻想母親的淫蕩畫面。

  心裡痛,下面更痛。

  滿腦子的淫蕩畫面,讓我的小弟弟漲的難受。

  “好難受啊……”

  我行屍般的走進衛生間裡,上下快速有節奏的擼著,腦中幻想著以前看過的A片片段。

  好多有名的女優,用著不同的姿勢撩撥著我的小弟弟。

  可是母親的那些淫蕩畫面好像詛咒一樣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女優的臉總會變成母親那張戴有面具的臉。

  “肆號……”

  這兩個字像紋身一樣,恥辱的刻印在母親的生命裡,也刻在瞭我的生命裡。

  我的精液在母親像狗一樣的姿勢撩撥下噴發而出。

  快感過後的罪惡感和扭曲感,充斥內心。

  人渣一樣的我利用瞭母親的肉體發泄瞭之後,迷茫和無助讓我無力的坐在衛生間裡蒼白的思考著後面的事情。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突然的鈴聲嚇瞭我一跳。

  我無力的看瞭一眼躺在床上的手機努力的響著來電。

  “誰TM這麼早打電話來,真是火大。”

  我猶豫瞭一下,想著萬一是香玲打來的呢?

  香玲現在就好像是救命稻草,雖然不會幫我解決問題,但是心裡的幫助,是我目前最需要的。

  我連忙爬起來沖出衛生間,一把撲向床上,拿起手機一看,真的是香玲。

  大喜的我連忙接聽。

  “喂,香玲,你什麼時候回啊。”

  “我已經到傢門口瞭,門口有一個包裹,快遞不會這麼早就送啊。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香玲的話先是讓我大喜,接著馬上又大驚。

  我瘋瞭似的往樓下沖,還一邊對香玲急促的撒謊道。

  “香玲,那是我的快遞,我,我托人送來的。我現在就來拿。”

  當我氣喘籲籲的打開門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掉瞭。

  隻見香玲已經打開瞭快遞盒子,拿出瞭裡面的東西。

  不是U盤,而是一部手機。

  我還沒來得及納悶,香玲就將手機遞給我,而我這個時候才註意到,香玲的臉紅紅的。

  我心裡咯噔一下,預感不好。

  果然,那個手機還是那個吳森給我的。

  手機沒有牌子,有點重。裡面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天堂直播》的軟件和一個文件夾。

  而香玲好奇,就點開瞭文件夾。

  這一點,裡面有一個視頻,視頻的名稱是“你想要的。”

  然後,視頻裡出現瞭一個女人,就是我第一個U盤裡的內容。隻不過這個視頻是錄下直播的畫面。

  裡面有很多人打出淫亂下賤的文字來羞辱女人。

  香玲沒看出來這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是誰,但我一清二楚。

  竟然將我母親這樣的內容放在瞭直播上。

  可是,直播上能放這個嗎?不是應該馬上就被封瞭嗎?

  “鐘鐘,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在我困惑的時候,香玲的問話嚇的我回過神來。

  “這……這……香……香玲,你……你聽我……聽我解釋……我……這個……我……”

  我結結巴巴的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累瞭,我想休息下。”

  香玲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我寧願她罵我,打我。雖然我知道以香玲溫柔的性格是不是那樣對我,但是這也代表香玲真的很生氣瞭。

  “叮叮~”

  在我怒火中燒的準備將手機摔在地上的時候,那個直播的軟件竟然發瞭個消息過來。

  “她的水,可真多。這麼大年紀瞭,洞卻那麼緊。你想看一個好老師的現場直播而不是錄制的視頻嗎?那就把手機留著,會有提醒的,呵呵。”

  “操你媽的。”

  我簡直要氣瘋瞭,我都能猜到我的雙眼佈滿血絲瞭。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才能說的話來?

  “吳森~!”

  我咬牙切齒的說出那個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