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騷奴對我這個女主人,很有意見啊。”甘夢晨踩著有節奏的步子走下樓梯,款款來到陸文茵和白露笛面前。
被這一聲喚醒瞭的陸文茵連忙掙脫瞭騎在自己身上的白露笛,飛速撲到地上跪在甘夢晨的腳邊:“茵奴剛剛一時失神,沒註意到女主人,請女主人懲罰。”
“嗯,這次不怪你。”甘夢晨看都沒看陸文茵,而是直接盯上瞭白露笛。
後者感受到這利劍一般的目光,也意識到瞭面前的女人的身份,臉色霎時變得蒼白。
“女……主人?”白露笛顫顫巍巍地爬下沙發,跪在瞭陸文茵的旁邊,剛開始隻是低著頭,過瞭不到一秒迅速調整成瞭跟其他人一樣的姿勢。
“都先起來吧。”甘夢晨擺瞭擺手坐到瞭沙發上,看著根本不敢起身,跟著爬到自己面前的白露笛沉默不語。
屋子裡大多數女人都是第一次見到白露笛,不過她一進來就盛氣凌人的姿態讓所有人觀感都不太好,甘夢晨畢竟是女主人,不管怎麼樣她們這些做奴的也隻有受著,但你一個位分高一點的奴罷瞭,況且以前還沒見過,根本不能服眾的。
因此跪趴著的其它女人,基本都是等著看笑話的心態。
就在這個時候,趙軒帶著楊文煜一起從上面下來瞭。
眾女又是行禮:“見過主人,楊媽媽。”
雖然還沒人介紹楊文煜的身份,但看她跟在趙軒身邊的姿態,眾女哪還能不知道這是誰。而趴在甘夢晨腳邊的白露笛用餘光掃瞭一下趙軒身邊的女人,臉色更白瞭。
趙軒示意眾女起身,然後坐到甘夢晨旁邊,他還不知道這裡發生瞭什麼,但看著白露笛的樣子,顯然是一副已經知道自己犯瞭錯的姿態。
楊文煜還沒跟趙軒說過路上的事情,本來如果沒有這檔子事,那已經消瞭氣的她也不會再提起來惹得大傢不快,但是看現在這樣子,她也直接開口道:“這位露笛姐姐在路上可是給我使瞭不少臉色呢。”
“姐姐?”甘夢晨柳眉倒豎,趙軒也有些奇怪地轉過頭來,隻看到楊文煜一臉戲謔。便也大概知道瞭怎麼回事,他略帶詢問地看瞭一眼甘夢晨,後者則回瞭一個略帶寒光的眼神。
趙軒不懷疑白露笛的忠誠,系統面板寫著是100呢,但既然甘夢晨想要拿她開刀,趙軒自然也不會攔著。
“看來這一個月不見,騷奴威風得很啊。”趙軒用腳尖挑起白露笛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向自己這邊。
在意識到趙軒的態度也完全不在自己這邊之後,白露笛內心最後一點希望終於徹底崩塌瞭。
“主人……女……女主人,楊媽媽,是……是騷奴有眼無珠,頂撞瞭楊媽媽和女主人,請主人懲罰……”白露笛的聲音顫抖。
“我呢,也不是什麼魔鬼,懲罰就免瞭。”甘夢晨翹起二郎腿,抬頭看向滿屋子跪坐著的女人們。
白露笛聽到這裡眼神一亮,她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逃過一劫,但甘夢晨的下一句話就又把她打回瞭地獄中:“我隻是給你一些教育,讓你學一下以詹該怎麼尊重主人。”
“霄奴犬,點燈,帶路。”甘夢晨說完徑直起身,向著樓上走去。
十幾分鐘後,除瞭楊文煜以外的所有女人都被帶到瞭地牢中,而這場大戲的主角,白露笛,則已經被解下貞操帶,同樣裸身地跪在其它女奴們的面前,她的脖子上被套瞭一個紅色的項圈,前面還連著一條同樣顏色的拴狗繩。
趙軒抱著看戲的心態坐到瞭稍遠處的沙發上,把鐘翼牽到自己面前,一邊享受著寶貝女兒的口交服侍,一邊準備著看甘夢晨準備怎麼殺雞儆猴。
“茵奴?”甘夢晨坐在一張鋪著軟墊的太師椅上,俯身輕撫著白露笛光滑而帶著點嬰兒肥的臉蛋,卻突然看向瞭跟其它女人跪在一塊的陸文菌。
“茵奴在。”陸文茵雖然沒想到甘夢晨回找上自己,但在這種場面下顯然一直保持高度緊張,馬上俯身行禮並回答道。
“這騷奴,曾經是你的學生?”
甘夢晨直起身子靠回椅背上,明知故問道。
“是……”陸文茵粉臉一熱,但還是回答道。
“你教出來的學生,這樣不知禮數,你這個老師是不是也難辭其咎啊?”甘夢晨把穿著薄絲襪的腳伸到白露笛面前,後者心領神會地捧起來,架在自己柔軟的胸口,開始細心舔起她的每一根腳趾。
陸文茵完全沒想到還有東西在這等著她,愣瞭一下才繼續道:“是,茵奴教導不周,請女主人責罰。”
甘夢晨露出瞭一個得逞的微笑,終於說出瞭她的真實目的:“懲罰,哦不,教育她一個就夠瞭,但是茵奴,你要把課堂上沒講過的東西,在這裡講出來。”
陸文茵震驚之下抬起瞭頭,一臉茫然。
在被破處的那天,趙軒曾經讓她介紹過身上每一個部分的功能,那一幕至今回憶起來仍然讓陸文茵感到羞恥,但眼下女主人的意思顯然跟那次不太一樣。
“她在這裡接受教育,我想大傢也看不太清楚,都湊上來又顯得亂糟糟的,所以就由你,她的老師過來近距離觀察一下,然後給下面你的姐妹們詳細講解一下吧,當然咯,要用上課的方式才行。”
甘夢晨說完站起身,牽著拴在白露笛頸間的繩子,讓她面向眾女。
陸文茵暗自嘆瞭口氣,低頭爬到甘夢晨的身邊。她做夢也想不到以前教師的身份竟然能帶來如此多的新玩法,好在之前已經在趙軒面前用自己的身體上過一次生理課,這次雖然人多一些,但至少“教具”不是自己。
“記住,不要漏掉任何細節,不然可能要用你自己的身體再試一遍。”甘夢晨的右手發力,死死掐住白露笛的下巴,強迫她仰起頭,然後對著旁邊的陸文茵說道。
“是,女主人。”
“那麼,我允許你站起來,上課吧,陸老師。”甘夢晨特地在最後三個字上加瞭重音。
長時間的跪坐讓她的腿甚至一時間不太習慣伸直的感覺,而上一次站在講臺上對她來說則幾乎是漫長的一個世紀之前。
陸文茵閉上眼睛,盡力回憶著以前給學生們上課時的場景,並且把下面一絲不掛的女人們想象成自己的學生。
然而這並不能讓她好受多少一一她的一個學生真的跪坐在她面前、另一個學生在她旁邊充當教具,第三個學生,則是她們的主人。
深吸一口氣,陸文茵睜開眼睛,盡力擺出一副平靜的面容,掃視瞭一圈眼前的姐妹:“同學們,上課。”
曾經重復過成千上萬遍的五個字,陸文茵的聲音卻幾乎破音。
“老~師~好~”其他人自然懂得甘夢晨的情趣,十分配合地跪立起來齊聲回答道。
“同……同學們……好,請坐。”
雖然剛剛已經做過一些心理建設,但是跟趙軒兩個人的情趣遊戲,羞恥程度是遠遠不能跟現在比較的,陸文茵沒說一個字都幾乎要用盡所有力氣,而旁邊正分腿立跪,雙手抱在腦後的白露笛則更是羞恥道直接哭瞭出來。但臉被甘夢晨鐵鉗一般的手固定著,根本無法低下頭,更不敢閉上眼睛。
陸文茵向側面抬起一隻手臂,五指並攏指著旁邊擺出待罰姿勢的白露笛:“同學們,騷……騷奴同學在剛剛非常失禮地頂撞瞭女主人和楊媽……媽,因此這堂課,我們有幸請來瞭女主入親自教導騷奴同學面對主人時的禮數,老師將在這裡給大傢詳細介紹女主人的教育方式,還有騷奴在接受……接受教育時的……的反應,那麼下面我們請女主人……開始。”
陸文菌隻想快點把主場交給甘夢晨,但後者顯然不準備這麼簡單地放過她。
“騷奴在剛剛過來的路上,對文煜姐出言不遜,陸老師覺得,應該怎麼懲罰呢?”甘夢晨笑著問道。
陸文茵摸不準這到底是在詢問她還是在考驗她,但看瞭看周圍一眼望不盡的滿屋子道具,她又哪裡知道甘夢晨想要什麼樣的,隻好咯一狠心回答道:“既然是出言不遜,當然要掌嘴。”
“嗯……”甘夢晨滿意地點瞭點頭,然後松開瞭鉗著白露笛俏臉的手。
後者也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仰著臉把頭稍稍往前探,擺出瞭等待被打耳光的姿勢。
“不許閉眼睛。”甘夢晨語氣冷冽。
“啪——”白露笛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左邊臉上傳來,甘夢晨的速度極快,即使在她旁邊的陸文茵也隻能看到一道殘影。
“一!謝謝女主人教導!”
甘夢晨下手不輕,白露笛感覺到有些發暈,被打得身體歪向一側,她不敢喊痛,迅速回到剛剛的姿勢,再次把自己的臉遞瞭上去。
“女主人剛剛……剛剛打瞭騷奴的左臉一耳光,在接受教育的時候,應該在每一次結束後報數,感謝主人對我們的教導,並且主動擺出讓主人更加舒服的姿勢。”
陸文茵雖然以前對白露笛多有訓斥,但並沒有體罰遭學生,剛剛這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甚至讓她都受到瞭些驚嚇,也對這個自己曾經的學生感到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