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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初次犬化

  現在,距離結束對嚴清的單人調教還有幾個步驟需要完成。趙軒坐回瞭床上,俯視著地上的美婦說道:“看你如此有誠意,我便暫且先收瞭你這條母狗,但是嘛,要先通過一個考驗。”同時從床邊櫃子的抽屜中拿出紙筆,扔到瞭嚴清面前的地上。

  “你以後就叫清奴犬好瞭,既然身為母狗,跟女奴自然有所區別,給你20分鐘,自己寫一份母狗守則,如果內容能讓我滿意,那便可以正式認主瞭。”說完,趙軒便笑吟吟地看著微微抬起頭,盯著面前紙筆有些發愣的嚴清,等待著她的下一步動作。

  雖然感到十分恥辱,但是嚴清知道自己沒有別的選擇,迅速向前爬瞭兩步,拿起筆,也不敢起身,就這樣維持著跪趴的動作在地上考慮瞭起來。

  曾經念過一次奴隸契約的嚴清仔細回憶著那上面的內容,試圖揣摩趙軒的喜好。顯然,這個少年有著極其強烈的控制欲,而今天如此憤怒的主要原因,大概率也是自己的活動在一定程度上脫離瞭他的控制。

  想到這裡,嚴清的眼神略微黯淡瞭下來,她錯誤地估計瞭趙軒的能量,最終把自己拖入瞭無底的深淵,不過隻要能保住女兒……

  嚴清咬瞭咬牙,開始動筆書寫起來。

  隻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根本無法保住自己的女兒。

  讓趙軒有些意外的是,即便是以這樣一種屈辱而別扭的姿勢下筆,嚴清的字跡仍然頗為娟秀,甚至比林菁菁寫的還要好看一些。

  契約的內容自然是脫胎於那份奴隸契約,不過嚴清明白,既然趙軒讓她做母狗,那麼內容一定要更加嚴格才能讓他滿意。

  大概十分鐘後,嚴清終於放下筆,把那張寫滿字的紙從地上拿瞭起來,雙手攤開舉過頭頂,遞給瞭趙軒。

  基本上就是女奴契約的升級版,趙軒快速瀏覽瞭一遍,微微點瞭點頭。

  雖然沒什麼新意,但是未經調教能寫成現在這樣,已經可以算勉強過關瞭。

  首先作為母狗,當然是沒有任何自由活動的權利的,必須分配給飼養員進行管理,如果沒有飼養員的帶領,就隻能呆在固定的空間裡,比如犬舍,或者狗籠。沒有主人的特許,也不允許直立上身,更不允許站立起來。

  同樣的,作為母狗也不應該會說話,因此除非是回答主人的問話或者得到允許,母狗不能說話,隻能發出狗叫聲。

  至於匯報自己一天的思想狀態和調教情況,既然是母狗,自然沒有主動報告的說法,而且作為寵物,也沒有每天報告的必要,因此改為由飼養員記錄並定期報告。

  此外如果沒有主人特許,必須時刻佩戴母狗飾品,且不能穿除瞭內衣之外的衣服。

  其它內容都與女奴契約相同或者接近。

  趙軒還註意到,嚴清寫出的內容裡,有很多犬化調教中的專有名詞,比如飼養員、犬舍等等,如果對此毫無瞭解的話,幾乎不可能憑空想出這些內容,看來這個女人對各種SM的玩法絕非一無所知。

  “勉強算你過關瞭。”趙軒摸著下巴又看瞭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之後,起身遞給瞭床邊的白露笛:“騷奴,去弄成電子版打印兩份出來。”

  白露笛買來的一大箱道具裡,自然也有著犬奴所用的一些基本用具,比如拘束帶、毛絨尾巴肛塞,狗項圈等等,雖然都是些常規道具,而且受限於體積原因,狗籠肯定是暫時沒有的,但對於初次犬化調教而言已經夠用瞭。

  趙軒下意識下想要命令白露笛把幾樣東西找出來,但是轉頭一看她正跪在地上面對電腦敲著鍵盤,隻好下瞭床,到那個大箱子旁邊翻找著需要的道具。

  一旁的嚴清偷偷抬起頭瞄瞭一眼趙軒的動作,看到他拿出一件件器具:鎖鏈、皮帶、鞭子、狗尾巴……雖然並不是所有的都能一眼看出作用,但是相比都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嚴清咬瞭咬牙,低下頭準備承受著即將到來且不知道合適才能結束的黑暗凌辱。

  正當趙軒把所需道具準備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的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自然是葉佩琪報告說她已經到瞭君悅酒店的大廳。

  趙軒站起身呼瞭一口氣,回復讓她先等在大廳中,過一段時間會有人去接她。

  放下手機之後 ,他回頭看瞭看床上堆成一堆的各類器具——本來打算等等讓白露笛來操作,現在既然葉佩琪已經到達,那麼時間緊迫,隻好自己動手瞭。

  如果嚴清剛剛看的仔細一些,就會發現趙軒準備的所有設備都是雙份,從而猜到還有一個人會接受相同的犬化調教,但仍然存著的一絲羞澀和對即將到來的未知命運的恐懼,讓她隻看瞭一眼便挪開瞭視線。

  “母狗是不能這樣趴著的。”趙軒走到嚴清的面前蹲下身。

  “把大小腿和大小臂都折回去,用你的膝蓋和手肘著地,把身體撐起來。”趙軒撫摸著嚴清的手臂和大腿。

  由於客觀條件的限制,41歲的中年美婦,自然跟林菁菁白露笛這種20多歲乃至剛剛成年的年輕女性無法相比,尤其是皮膚和肌肉的緊致程度相差很多。不過這同時也帶來瞭極為綿軟的觸感,雖不能說勝於少女的青春活力,但也算是一種味道獨特的體驗。

  此時的嚴清絲毫不敢有任何遲疑,馬上依言照做,如同一個人肉娃娃一般任由趙軒擺佈。

  “作為母狗,除瞭休息的時候之外,都隻能這樣爬。”趙軒一邊說,一邊把四組拘束帶分別綁在瞭嚴清的雙臂和雙腿上,大小臂/大小腿分別綁在瞭一起。這樣她如果想要活動,便隻能維持這樣關節著地的姿勢,構成瞭母狗的四隻“腳”。

  由於每天至少需要維持這樣的拘束超過12小時,為瞭避免阻礙血液流動導致受傷,四肢上的捆綁並不會特別緊,但對於從未嘗試過的嚴清來說仍然十分痛苦。尤其是要用堅硬的關節部分接觸地面,撐起全身的重量,即便臥室的地上鋪瞭一層地攤,仍然會感到疼痛。

  這種事情自然早就被考慮到瞭,因此接下來,趙軒給嚴清的四個關節分別戴上瞭一個由厚海綿和橡膠組成的護具,構成瞭母狗的“鞋子”。

  隨後是一條毛茸茸的狗尾巴,末端連著一個不銹鋼制成的肛塞。

  嚴清的後庭不像是經過開發的樣子,至少開發的程度不會很高,因此當感覺到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到自己的菊門時,嚴清的身子重重地抖瞭兩下。

  “算瞭,太臟瞭,這個等會再說好瞭。”趙軒把肛塞抵在嚴清的菊穴口,轉瞭兩圈之後,先把它扔到瞭一邊,轉而拿起瞭一個帶著細長鐵鏈的項圈,鐵鏈另一端有一個用於握持的塑料環。

  這是遛狗時常用的拴狗繩。

  趙軒雙手撩起嚴清披散在潔白後背上的黑色長發,露出瞭雖然已經有些皺紋,但就她的年齡而言仍然算得上優美的頸部,隨後輕輕地將項圈套瞭上去,系緊鎖扣之後,把一個小巧的黃銅掛鎖扣在瞭上面。

  這樣就算是完成瞭初步的母狗裝扮。

  “主人,已經弄完瞭,請您批準騷奴下去打印出來。”在趙軒站起身欣賞著自己成果的同時,一旁忙瞭半天的白露笛已經完成瞭電子版本的錄入,拿著一個U盤跪趴在地上,等待著趙軒的允許。

  “跟我出來一下。”趙軒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嚴清晾在原地離開瞭臥室,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白露笛隻好跟在後面爬到瞭客廳裡。

  “葉佩琪現在正在下面大廳等著,你弄完之後順便把她帶上來,記得進門之後先在外面等,不要讓她進到內間去。”趙軒低聲囑咐道。

  “葉……”白露笛差點驚呼出聲,還好反應迅速,馬上捂住瞭小嘴,但是要跟相處三年的同班同學在這種環境下相見,她還是覺得有些突然。畢竟隻要二人認出對方,瞬間就能猜到彼此的身份。

  “是,主人……”白露笛現在的字典裡,對趙軒的命令隻有服從一個詞,因此縱然非常驚訝和害羞,她仍然叩頭接下命令。

  在得到趙軒的允許後,白露笛站起身開始穿衣服準備下樓。

  回到內間臥室的趙軒迅速拿起瞭最後兩個道具——一個黑色眼罩和一個口球。

  母女相認的場面,自然要留到最高潮之時,如果葉佩琪和嚴清一開始就認出瞭彼此,這場遊戲便少瞭很多張力和樂趣,因此自然要先剝奪二人的視力,同時讓她們無法說話,以免提前發現對方的身份。

  嚴清此時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怎樣殘酷的命運,隻當是趙軒的情趣,自然十分配合地讓趙軒將眼罩給她帶上,更是主動張開嘴巴,咬住瞭那個中空的紅色塑料口球。

  戴肛塞之前需要先灌腸,限制肯定是來不及處理瞭,況且白露笛光買瞭灌腸設備沒有買配套的灌腸液,如果用自來水,一方面不夠安全衛生,另一方面基本隻有清潔效果而沒有調教效果,因此暫時被趙軒扔到瞭一邊。

  差點意思就差點意思吧,母女丼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