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洞房

  海棠忐忑的坐在床沿邊上,對於新婚夜要發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很怕。之前的葉海棠的記憶太慘痛,到現在,她都還會不自禁的從夢中驚醒,隻因為想到繼父的那張臉,而現在的葉海棠17歲的身子她還沒完全適應,已經慢慢成型的女人曲線,是之前14歲的身體無法比擬的。現在滿屋的丫鬟,自己也不敢拉下頭上的紅佈,隻能呆呆的等著那個已經是自己丈夫的人來揭這紅蓋頭。

  “少爺來瞭”聽到丫鬟的聲音,海棠又緊張起來,跟著便聽見門被推開,然後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好一陣後,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都下去”,丫鬟婆子們陸續離開,房間內終於靜瞭下來。

  海棠隻覺得有一顆汗水從額頭開始慢慢的往下滑動,她很想伸手去擦,可是她不敢,放在腿上的手緊緊的握著,心跳好像越來越快,突然“唰”的一下,頭上的蓋頭被一把扯下,一張蒼白的略帶稚氣的臉進入眼裡。

  眼前的男人,不,應該是男孩,看起來也才15、6 歲的樣子,可是那幹裂的嘴唇,無神的雙眼以及整個浮腫的臉龐以及大汗淋漓的樣子,充分說明瞭他現在很虛弱,看他一動不動的上下打量自己,海棠心裡有些不舒服,又見他撐著桌沿一副快散架的樣子,海棠很想上前去扶他一下,心裡來回鬥爭是扶還是不扶的時候,他竟然一個跨步上前一屁股坐到海棠旁邊,靠在床頭上大口的喘著氣。

  “你咳……就是我媳婦兒?長得……長得咳比翠紅樓的咳……紅鶯差遠瞭,咳……咳……”短短一句話仿佛要瞭他命似的,海棠不敢開口,隻垂著頭,聽著他一陣接一陣的喘和劇烈的咳嗽。

  看到這個爹娘給自己娶的新娘子如此的呆滯,張承祖有些厭煩,他費力的蹬掉腳上的長靴,平靠在床頭上,閉著眼睛伸手在褲襠裡一陣掏,但發現自己那男仍然軟軟的伏在原處的時候,心裡很是窩火,睜眼見那新娘子還一動不動的低頭坐床沿上,膝蓋一彎,便頂瞭海棠一下。“哎,還還愣著幹什麼?過來過來給我給我揉揉……”喘著氣,艱難的把話說完後,便大刺刺的張著腿等著海棠。

  猛然後腰被頂瞭一下,力道雖然不重,可海棠還是被嚇瞭一跳。慌忙轉身望著自己的這個比自己小的相公,有些不知所措,坐到他身邊看瞭他幾秒,伸手按到他口“揉這裡嗎?”

  “咳……怎怎麼給我娶瞭,娶瞭咳你這麼個木頭”,好不容易說完,又是一頓猛咳後,張承祖拉著海棠的手直接往下壓探到他褲襠處,“這裡”。

  腦子裡第一時間出現繼父的那火紅的、醜陋的東西,海棠不敢動,可手掌下軟軟的一團跟記憶中的東西又不是很相似,見到床上的人這麼虛弱的樣子,想著他也不能做什麼,便不輕不重的咋那團軟上來回揉弄起來。

  張承祖覺得很舒服,小小的手在自己的命子上來回揉弄,雖說沒什麼技巧,可這自己怎麼也弄不硬的傢夥似乎有些抬頭瞭,心裡高興,開口說:“把把褲子扯開,手手放進去”。海棠楞瞭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心裡老大不情願,可是想著月娘的話,知道自己的命是跟他連在一起瞭,不得不照著他的意思做,便抬起手慢慢的往下拉他的褲子。

  張承祖有些費力的配合著海棠的動作,等到褲子被拉下,整個下身暴露出來,他已經又是大汗淋漓,臉色似乎更蒼白瞭。“快給我給我弄,咳弄硬”

  看到那雜亂毛發中一條菜青蟲似的軟肉,海棠心裡很是厭惡,可不敢不從,伸手剛挨到便縮瞭回來,看瞭一眼那張閉著雙眼的臉,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那團軟肉。

  “唔……”張承祖感覺到一隻小手緊緊抓住瞭自己的命根子,那柔軟的觸感刺激瞭他,他急不可耐的往上挺瞭幾下屁股,享受著那致命的快感。

  海棠驚訝的看著手中的軟肉,不,已經不是軟肉瞭,現在竟然在自己手中慢慢的挺立起來,她慌張的松開手,不敢再看。

  感覺到自己那許久未曾站立的男根竟然再次硬挺起來,張承祖很激動,現在雖然還沒完全腫脹,硬度也還不怎麼夠,可是對他來說,已經大快人心瞭,察覺到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著硬起來的,開口說:“你脫脫衣服,咳”等瞭一陣,見到海棠悉悉索索的隻把外衣脫掉,萬分的不耐煩,竟然一把伸手拉倒海棠,隨後,那虛弱的身體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壓在海棠身上。

  被這猛不及防的一壓,差點讓海棠背過氣去,她連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本不顧她的推攘,直接扯著她的領子,將她的裡衣熟練的朝兩邊一扒,跟著將紅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從未有人探視過的乳房便顫巍巍的露瞭出來。

  “啊。奶子”張承祖見到眼前的美景,覺得下身更硬瞭,立即攏著朝中間一擠,那佈滿汗水的臉便埋瞭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這個看著虛弱得要死的男孩竟然這麼有力,雙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過的乳房上來回抓揉,還使勁的捏奶頭,陣陣疼痛傳來,可是她推不開他,也不敢推,知道這是自己必須忍受的,便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在自己前來回舔舐吮吸。

  “咳你這奶子……長得好,比比紅鶯還還好吃,媳婦兒給我給揉揉,下下面”張承祖一邊興奮的在海棠乳房上來回玩弄,一邊將海棠的手扯到他光裸的下身,期盼著自個兒今晚能大展雄風。

  海棠閉著眼順著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根上來回撫,耳邊不停回想著他的喘聲和吮吸乳房的吞咽聲,乳頭被咬得發疼,腿間也被張承祖的手隔著裡褲戳刺著,心裡期盼著一切早些結束。

  就這麼過瞭一陣,海棠覺得不對勁,太安靜瞭,原本重的呼吸聲和那猛烈的咳嗽聲停止瞭,在自己下身亂的手也沒動瞭,她有些奇怪,順手把著張承祖的肩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讓海棠尖叫出來。

  短短的時間裡,整個新房便燈火通明,尖叫聲哭喊聲咒罵聲一直不絕,海棠淚流滿面,呆呆的跪在床邊,臉上紅腫一片,嘴角溢出鮮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張承祖的母親,她的婆婆,張傢的當傢夫人,胡國將軍的侄女劉氏,當她見到自己的獨子裸著下身,口吐鮮血的倒在床上的時候,先是哭喊,接著便一掌摑到海棠臉上,“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蹄子,明知道我兒的身體不好,你還這麼勾引他,你是存瞭什麼心?嫁到我們傢,是你前生修來的福氣,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你就這麼忍不得!我可憐的兒啊,是娘害瞭你啊,怎麼給你娶進來這麼個喪門星啊”

  隨即趕來的當傢老爺走到兒子身邊,看著兒子的屍身,嘆瞭一口氣,轉頭見到新婦衣衫不整的跪在一邊,那佈滿指印和咬痕的奶頭晃得他眼睛一花,隨即定下心來,對身邊的人吩咐“給少夫人整理好扶到隔壁廂房去,大傢都各歸其職,著手準備少爺的喪事吧”

  “老爺,兒子沒瞭,這讓我可怎麼活啊,嗚……”一旁的劉氏悲痛欲絕,幾次哭暈過去,最後由丫頭們扶著回瞭房。

  “哎~~天意!”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張敬中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獨子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如今兒子的離去,讓他才33歲的臉仿佛一下子老瞭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