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面前等電梯的女孩,大約一米六五,留著過肩的柔順長發,穿著一件白色細藍條的襯衫,襯衫袖子向上挽起,露出一截雪白又纖細的小臂,襯衫外罩著一個小綿坎肩,肩膀上挎著一個淺灰色的挎包,下面是一條簡單的修腿卡其色小腳褲,腳上穿著一對小白鞋。皮膚雪白裡透著粉紅,小巧的臉上,是一雙又黑又亮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挺拔而精巧的鼻子,向上揚起美好笑容的嘴巴。胸前掛的牌子上面寫著“JIngwenYao”。
第一次聽到姚靖雯的名字的時候,大約是七八年前,當時還並沒有諸如女神,白富美一類對女孩子的溢美之詞。當時隻是盛傳大一來瞭個學藝術設計的美女,漂亮,身材好,並且很低調——以至於八月底入學,直到年底,我才聽一起打球的男生提起。有傳說中的美女,大傢自然而然會想一睹芳容,可是她低調到社交媒體隻有一張自己的照片,大半個臉還被相機擋住瞭,隻露出一隻大大的黑黑的眼睛。用現在的話說,絕對是女神,並且是那種非常低調的女神。由於當初有女朋友,同時我也即將畢業,所以我也並沒有像那些饑渴的男生那樣,在藝術系“守候”,隻為一睹真容。故而我隻是聽說有這樣一位低調的美女,卻始終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看到眼前的美貌女孩,和她的胸前的胸卡,我略微一怔,心想:“難道這就是那個的姚靖雯?”,於是略有唐突的莫名其妙的直接用中文問:“你是姚靖雯?xx大學?”
她抬頭看瞭我一眼,眼神中帶有一絲的猝不及防,說“恩。對呀,你也是嗎?”
“是呀!久仰久仰,我叫方小樓。初我大四時候就聽說學校來瞭個美女。姚靖雯姚靖雯的總聽人說。你也在這裡上班?我今天剛剛入職的。”
聽到我的奉承她是美女,她的小臉微微泛起一片緋紅,靦腆的低瞭一下頭,“原來是師兄,恩,我在這裡上班,不過我也剛來不到半年。我是做視覺設計和用戶體驗優化的,也正在慢慢學習呢。”
隨著人流,我們上瞭電梯,我看到她在14層,而我在15層。我掏出手機,“來,加個微信吧。我剛來,可能免不瞭請教你一些問題。”
她大方的掏出手機,加瞭微信,果然,還是一貫的風格,頭像是卡通人物。電梯到14層,“我到瞭,我先去上班咯。”
“好,咱們保持聯系。”
這就是我和姚靖雯的第一次正式見面。後來在公司偶遇寒暄過幾次,也在微信簡單聊過幾次——她仍然很低調,朋友圈從不曬自己的“美照”,並且我也能感受到,這是個文藝女青年。然而我並沒有主動邀約或者所謂“展開攻勢”。並非是我“沒賊心”或者“沒賊膽”;主要是我剛剛入職,工作的事情比較牽扯精力。我一貫信奉的是:要想混,等完全上手瞭,全都熟悉瞭,站穩瞭腳跟再混。所以頭三個月,我一直在忙於交接客戶,以及熟悉公司的產品。
一轉眼,距離我們的初次相遇已經過瞭大概四個月,進入瞭夏秋交際的天氣。工作上我已經基本適應,又適逢當地著名的交響樂團迎回瞭之前大名鼎鼎的指揮裡卡多穆地,我萌發瞭想要去一場音樂會的想法—當然是和文藝女青年姚靖雯一起。
當下我便給她發微信,“穆地回芝加哥瞭,我看他周五晚上的演奏會曲目還不錯,我有兩張票,一起去聽聽吧!”
過瞭沒多久,我的手機傳來瞭微信的提示音。“周五我男朋友來找我,可能不行。抱歉啦。(笑臉)”
我自己去也沒意思,周五晚上就約瞭個一直和我關系非常好的美國朋友去酒吧喝酒。
當晚,我和Scott到市中心燈紅酒綠把酒言歡。我和Scott由工作關系相識,已經有三年多。Scott是某歐美知名旅遊媒體專門負責搜索引擎優化的負責人,快五十歲的年紀,身材卻保持的非常好,平坦的小腹,幹練的頭發,美國傳統的那種中年男人。私下裡卻不是那種傢庭第一的老實人。我們無話不談,也並沒什麼“政治正確”的禁忌。當晚,我們一邊和酒吧裡金發碧眼的鬼妹插科打諢,一邊聊天。後來不知不覺聊的越來越“成年”,借著酒勁兒,看著酒池肉林裡穿著暴露風騷的鬼妹,我不知怎麼,說,“尼采說得對,媽的,去見女人,必須帶上鞭子!”
我悄悄指著一個走過我們的一個穿著風騷的亞裔小妞說,“看她的屁股!”然後做出瞭一個“操”的口型。
聽我如此一說,Scott詭異的一笑,說,“我的中國佬(由於我們關系好,雖然Chinaman是個略帶歧視的詞,然而我知道他並無惡意),我實在沒想到啊!你也喜歡這個?”
“怎麼瞭?難道不對嗎?男人幹女人,所以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他媽的讓人狠狠的操!哈哈哈”我半開玩笑道。
“哈哈哈”,Scott大笑,“我當然同意你,這樣吧,方”,Scott管酒保要瞭一張餐巾紙和筆,一邊說一邊寫下一串號碼,“聽說過柯提思俱樂部嗎?”看到我一臉茫然,Scott繼續說,“這是一個SM俱樂部。但是不同的是,你可以告訴他們,你想要誰。你如果真喜歡,打這個號碼,找Mo,當然瞭,這個號碼不是我給你的。你也不要存到手機裡。背下來。也不要告訴你的中國朋友。”
“Scott!原來你還有這種好地方不早告訴我?”
經過Scott的介紹,我得知,原來這個所謂的俱樂部,直白的說,就是可以直接綁架女孩然後進行SM。他們會根據你提供的目標特征進行評估再收費,比如,Scott告訴我,最便宜的就是非法移民;但你如果“鎖定”的是住在高檔社區的富傢千金,他們也不會答應。價格方面,Scott並沒有明確告訴我。隻是在我暗示如果太貴我消費不起後,Scott說,以我的能力,應該是可以的。
至於那晚後來說瞭什麼,我隻記得關於柯提思俱樂部,甚至可以說,我隻記得那一串號碼瞭。而之所以記得,我猜是因為我在潛意識中認為,姚靖雯是我的目標。
在周日的晚上,我終於克制不住,鬼使神差的撥通瞭那個號碼。
“你好,柯提思俱樂部嗎?我想找Mo先生。”
“先生你好,我是Mo。”出乎我的意料,聽名字我本以為是一個黑人,原來是一個及有教養的中年白人的聲音。
“你好,Mo。我不知道你們如何運營,但如果我的朋友告訴我的關於柯提思俱樂部的信息是正確的,我想你們有瞭新的生意。”
“先生,請提供您感興趣的目標的姓名,地址,外貌特征,我們一到三周內會聯系你。”
“Jingwen Yao,我不知道她的地址,但是她的公司在xxx街xxx號的xxx大廈,居住地址如果你們需要,我可以稍後提供。我也可以提供給你們她的照片,隻要你們告訴我用何種方式。身高大約5尺5到5尺6,體重大約110磅,亞裔,應該26歲左右。”
“先生,暫時您可以不提供照片。我們稍後會聯系你確認價格以及下一步通知。”
掛掉電話,興奮之餘,我突然有瞭一種罪惡感和恐懼感。和小時候第一次偷拿傢裡的錢,出國後第一次偷嘗大麻類似的那種忐忑,心裡很不舒服,一方面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不道德的,另一方面也功利的害怕自己被卷進什麼可怕的組織。我隻能不斷安慰自己,Scott這種美國人自然也是做過的,這是正常的娛樂放松方式吧。更何況,據說女人應該也是舒服的吧。再想到那個女人是溫婉可人的姚婧雯,心裡的興奮又占瞭上風。
當天晚上,我做瞭一個夢,在夢裡,姚靖雯被我壓在身下,我的兩條手臂撐起我的上身的同時,也卡住瞭她的兩條白皙柔順又纖細的腿,隨著我大力抽插的節奏,她的兩個小腳丫仿佛要從腳踝上搖得掉落下來。我弓下上身,狠命咬住瞭她其中一個已經挺立發紅的乳頭,伴隨著她的一聲聲的呻吟,我吻上瞭她的小口。一邊把舌頭插入她的嘴中攪動,一邊斜眼望著她身邊被困住強迫註視我們做愛的姚婧雯的男友的一張模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