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之後,我天天都在傢與養豬場之間通勤,一大早就被專車載走,晚上七、八點才返住處。

  吳董那幾個禽獸不是每天都會到齊、待的時間也長短不一,有人來半小時、有人留上半天,唯獨我被迫朝九晚五杵在那裡,全天候見證詩允的墮壞。

  這些天,她上午都在替種豬取精,數十頭年輕豬公在兩側鋼架圍起窄道中排隊,采一進一出的方式,由員工控制閘門,完事的從另一頭閘道離開,再放未取精的進來。

  這裡的種豬早就知悉養豬場的規矩,表現得井然有序。

  輪到的種公會自己爬上假母豚,所謂的假母豚,其實隻是一座前高後低的丁字型粗壯木架,公豬前蹄趴在丁字前梁,後蹄踩地,強壯的睪丸露在假母豚下方。

  先由旁邊男員工用手幫牠擠出尿液,在這過程陰莖已興奮伸長。

  原本種豬場的作業,是取精員把豬精打出來,但現在這份工作,卻是由被當作母畜的少婦完成。

  清純的人類少婦手掌對手掌、足底對足底雙雙綁牢,四肢再捆成一束,仰吊在木架下方。

  螺旋狀豬莖穿過手足夾成的肉縫,牽著興奮黏液的前端,正好在吐息的健康紅唇前。

  少婦一雙淒眸盡是迷惘,清湯掛面的發型讓她看起來就像大學生,但這樣的臉蛋,卻泛著發情的紅潮,可愛舌尖舔著伸縮的豚類生殖器。

  雖說她隻負責被吊住,由養豬場員工協助豬莖放進正確位置,種豬便會自己會挺動下體,把一雙葇荑與兩隻嫩足的夾縫當作母豬的陰道進行假性交,但這樣的姿勢不僅羞恥也很吃力,公豬一頭接一頭上,完全沒得緩氣,赤裸的嬌軀覆滿厚重香汗,兩排對貼互綁的秀趾用力扣握,辛苦急促的嬌喘,就像已氣力用盡仍在跑馬拉松。

  為瞭讓種公射得快、濃、多,小舌片盡心從亢奮的豬莖前端勾起水絲,年輕健壯的種豬昂起上身齁齁嚄叫,口水從嘴角大量落下,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

  旁邊好幾包透明塑膠袋封好的新鮮豬精,都是她全心投入的成果。

  看著被當成公豬炮架的美麗摯愛,我再度興起乾脆殺死她跟我們的兒子喆喆,然後自己再去死的黑暗念頭,但即使這想法愈來強烈,卻永遠無法付諸實現,因為我連自己一根手指都使喚不瞭。

  正在我自艾自憐時,假母豚上的強壯種畜又射精瞭,養豬場員工迅速將集精器套在興奮抖動的豬莖前端,大量濃稠物隨即噴入袋子裡,經驗老道的員工時機抓得既準且快。

  公豬完事後,詩允還用可愛小嘴清理,慾火降溫的雄畜享受完全套服務,才心滿意足從假母豚上下來,自己往出口離去。

  「小母畜這麼努力工作,是不是應該給她一點獎勵?」今天剛好有來的郝明亮,向養豬場主管提議。

  「讓老夫來吧。」一旁張靜開口,這變態肌肉老,第一次來關心他親手造成的清純母畜墮化程度。

  看他從長袍袖袋取出抽引器,當下我心頭發涼!

  可憐的詩允已經快無法換氣,柔弱嬌軀不斷透支體力,如果還被這種可怕的刑具折磨,怎不讓人擔憂會因此休克。

  雖然想制止,但我用盡所有能耐,發出來隻是微弱的「咿哦」呻吟。

  唯一能作的,就是在周遭的亢奮期待中,目睹張靜鋼筋般的手指拉開少婦潔凈粉紅的產洞。

  四肢牢綁的殘酷姿勢,令女人私處毫無防備暴露在任何外來的侵犯。

  張靜把那根帶著內視鏡的可怕胎管植入陰道,轉動尾鈕抽乾空氣,螢幕上粉黏的宮頭被吸凸,尖毛也跟著插進胎洞,吊在假母豚下的雪白胴體就像被電擊般抽搐。

  老畜牲還沒滿意,又拿出第二根真空管,這次是裝進可愛的菊洞,尖毫鉆入直腸口,受刑的少婦已瀕臨休克。

  員工把下一頭待取精的種公放進來,年輕公豬很快占穩釣魚臺,硬長的肉莖穿過少婦手足縫隙開始抽送。

  「嗚……」

  四肢綁成一束,吊在木架下的恥胴油光奪目,隨公豚的挺動而搖蕩,蔥指和纖趾緊緊扭握,顯示肉體主人此刻強烈的煎熬和苦悶。

  養豬場員工抓著她腦袋,強迫她在這種狀態下還要繼續舔豬莖。

  她搖首發出嗚噎,想表達身體受不瞭,但那些人渣根本不理會,隻像斥責牲口般要她服從。

  好不容易像地獄般處理完一頭,張靜竟又走進豬圈,用細繩把插在她兩處肉洞的真空管尾端拉在一起捆綁,然後吊上鉛錘。

  「呃……呃……」

  豬架下的少婦發出無意義的喉音,沉重的鉛錘懸在光裸的屁股下前後晃蕩,將子宮跟直腸頭都拉扯變形。

  精力充沛的種豬又趴到上方,把她手腳當作母豬陰道使用,在雄畜亢奮的交配動作中,鉛錘更瘋狂搖擺,難以承受的雪白恥胴隻剩抽搐,連掙扭的力氣都被真空管吸乾。

  「繼續舔!」員工手指挖進小口,將濕軟肉片夾出來。

  詩允被迫伸著可愛舌尖,讓豬莖來回滑過。

  她發出的斷續哼喘、還有溷合發情荷爾蒙的濃厚汗漿,就像是最原始的春藥,讓豬群更加亢奮,排隊的那些已開始躁動。

  「從來沒看過這種情形!這些年輕公豬比上真的母豬還興奮,射出量居然是以前的一倍多!」

  隻見一袋袋優質的豬精,就這麼透過光嫩手足制造出來,一個早上就完成瞭二十頭。

  「接下來一周小母畜都要休息……」現場主管話中似在暗示我們下禮拜可以不用過來。

  「喔,為什麼?小母畜在這裡也有輪休嗎?」郝明亮好奇問。

  原以為他們發慈悲要給詩允緩口氣,沒想到他搖搖頭回答:「七天後要抽卵,未來一周會著重在卵子的催熟。」

  「喔,卵子要怎麼催熟?」郝明亮還沒停止他的變態好奇。

  「熟卵最重要還是營養,我們有針對她體質特別調配營養針跟飼料,每天註射跟灌食,還有定時加熱婦科部位,維持適合造卵的溫度……」

  「嗯嗯嗯……」

  那狗警聽得興致高昂,現場主管繼續說:「另外就是生理問題,必須隔離外界的刺激,避免亂動情,幹擾與排卵有關的激素。」

  「不動情這件事很難吧?這母畜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想那件事。」郝明亮如此羞辱我心中最清純的女孩。

  「所以我們會讓她戴上眼罩跟耳塞,避免受影像和聲音刺激。」

  「就算你讓她看不見聽不到,也管不住這顆好色的小腦袋胡思亂想啊!」郝明亮繼續抹黑我的摯愛,伸手抓著她的短發亂搖,令我氣到咬牙切齒。

  「這就是我們想要的。」現場主管解釋:「在黑暗無聲的環境和自己內心的慾火對抗,會分泌一種強烈的激素,這種激素對於制造出濃厚健康的卵泡十分有幫助。」

  「嘖!剛剛你還說不能動情,聽起來分明就是要讓她發春發到不行啊!」

  「哈哈!抱歉,是我沒說清楚。」現場主管索性認錯,對於這變態狗警一連串問題,顯得有點難招架。

  「原來母畜排卵還有這種學問,真是長知識瞭。」韓老板嘆道。

  「嗯,這是我們合作的畜牧學校的研究成果,經過實際運作,確實很有效!」現場主管認真回答。

  「所以接下來幾天,我們就看小母畜關在籠子裡自己發情嗎?」

  「如果典獄長大人有興趣,可以透過我們的私網觀賞,不一定要移駕到這裡。」

  「這也是個辦法,不過抽卵的時間你們會通知吧?」

  「當然,請典獄長放心,一定會提前告知各位大人。」現場主管保證。

  「對瞭!那她的配種對象呢?那頭豬人,好久沒看到他瞭!」郝明亮關心完詩允,又問起含鹵蛋。

  「移到別區瞭,現在的狀況不樂觀,隨時都可能不行,照顧上得特別小心。」從現場主管的口中,得出令人尋味的答案。

  「隨時可能不行?是什麼意思?」郝明亮果然立刻追問。

  「這頭豬人本來就不健康,我們又用註射藥劑跟喂食荷爾蒙的方式強迫他造精,這些藥都很傷肝腎,現在他唯一還可以的就隻有睪丸,其他器官功能大概是勉強維持而已。」

  「幹!這麼慘,好想看,哈哈!」變態的賊頭眼睛發亮。

  「典獄長大人真有興趣嗎?可以帶各位去。」

  「當然要看,聽你說得這麼精彩!」郝明亮興奮說。

  「那請跟在下往這邊走吧。」

  在現場主管帶路下,我被推著跟他們一行移動。

  其實我也忍不住想知道含鹵蛋近況,想到那頭連詩允一根頭發都配不上的肥豬,就要在她肚子裡打種著床,被成為前夫的我憤怒酸澀沒人能體會、心情隻能用一團溷亂概之。

  但當我目睹含鹵蛋,這股復雜情緒卻完全被驚駭所取代!

  原本以為看見的,會是一沱比之前更滿溢的脂肪,但眼前卻是一大片皺皮,覆在肋骨分明的「人架」上。

  郝明亮跟韓老板下巴也快掉到地上。

  「這是那頭豬人!」郝明亮好幾秒後才說得出話。

  「是,是不是讓各位意外?」

  「豈止意外,簡直是駭人!」連張靜這種變態佬都忍不住訝異。

  不到一個月,從肥肉堆變皮片人的含鹵蛋,枯瘦的手腿被鐵絲綁在下面的鐵格,臉已完全認不出原來的五官,雙頰凹陷、瞳孔空洞,就像吸毒過量快往生的人。

  乾脆的薄皮下,血管和器官蠕動清悉可見,如此隨時會熄滅的軀殼,唯有兩粒睪丸鼓大強壯,猙獰筋脈攀爬其上,宛若一堆蛇蚯互相糾纏。

  比起身體主人微弱顫動的左胸,長在兩腿間的東西反倒更像是主宰生命的心臟,顯然這可悲又可恨的豬人,身體所有的養分都流向造精器官,其他內臟幾乎被榨乾殆盡。

  這幅景象殘酷令人作嘔,但我身邊這些禽獸卻看得熱血沸騰!

  現場主管用力拍打含鹵蛋鼓脹如沙袋的卵囊,驕傲說:「這裡面可是裝滿瞭健康強壯的精蟲呢。」

  從他下手不留情的紮實聲音,就能感受到那兩粒異睪的硬度。

  綁在鐵格上的肉片人發出「咿哦」呻吟,就像瀕死之人努力想傳達最後願望。

  「他在說什麼?」郝明亮好奇問。

  「應該又在想愛人瞭。」現場主管解讀:「自從他進來,每天都吵著要見小母畜。」

  「沒想到這頭蠢彘感情放如此之深。」張靜冷笑。

  「唉,真令人鼻酸……」現場主管假慈悲嘆息:「白癡歸白癡,如果沒有愛上不該愛的人,他現在還無憂無慮,也不會這麼短命。」

  「說得有理,清純美色真害人不淺,連這種沒腦的蠢豬遇上瞭也逃不掉,都快死瞭,還滿腦子隻想跟小母畜作那件事。」郝明亮也毒舌笑說。

  「是不是啊,廢物男?」那狗警還問我:「你是清純美色的頭號受害者吧?」

  我滿腔怒火被引爆,隻想大吼糾正,告訴他們不是詩允的錯!全是你們這群禽獸造成的!不然我還是擁有幸福美滿的傢庭!

  正當我氣炸時,現場主管卻轉頭看向入口,宣佈另一個恥凌地獄的開端:「小母畜送過來瞭。」

  眾人跟著望去,果然詩允同手同腳綁在一起,讓人用兩腿屈張的姿勢,推車一路推到我們面前。

  「怎麼取精也需要用到她嗎?」張靜問。

  「這是為瞭刺激這頭豬人,增加取精量。」現場主管解釋。

  「喂!你的新娘子來瞭!」郝明亮多事提醒被大字型捆在鐵格上的含鹵蛋。

  「阿……阿……」那可悲蠢人聽見,原本空洞死瞳立即恢復光采,像雷達一樣轉向目標,掙紮想爬起。

  員工將詩允放到他身邊,用鐵絲固定在鐵格,溫香暖玉的光滑胴體依偎,含鹵蛋激動到呼吸更加窘促,彷佛隨時會升天。

  臉蛋清純無敵的正妹少婦,卻是手腕跟腳踝被綁在一起,仰天張開無毛下體,羞貼著生命如風中殘燭的「丈夫」。

  「叫一下啊,你的新老公,怎麼這麼生疏?」郝明亮把她的頭轉向含鹵蛋。

  「丈……夫?」她迷惑呢喃,顯然小腦袋無法辨認身邊這個肉片人是不久前快兩百公斤的傢夥。

  「對啊!老公都不認得嗎?他是你最愛的鹵蛋啊!」

  「……鹵蛋……」她美麗的雙眸慢慢睜大,從迷惘轉變為驚駭。

  「對啊,他是鹵蛋,你認不出來嗎?」

  「鹵蛋怎麼……變這樣?」沖擊過大,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

  「對啊,他就快死瞭……」現場主管冷血說:「但別太難過,他的種會留在你肚子,由你生下來,替他們傢延續香火。」

  「不……不要再有人死……」詩允搖頭,那無辜美麗的表情,完全難以接受含鹵蛋的結局。

  我不禁懷疑我變成目前這種樣子時,她有沒有此刻十分之一的難過。

  「沒關系啦,雖然人快死瞭,但你看……」郝明亮將她的小腦袋推高,讓她視線看向自己跟含鹵蛋的下體。

  「你最喜歡的兩顆大睪丸比之前更強壯瞭,裡面都是充滿活力的健康精蟲呢!」

  「嗯……不……我沒有……喜歡……」她羞紅臉否認,想將頭轉開,卻被那狗警牢牢抓著後腦,而且繼續用下流話刺激她。

  「每隻精蟲都像牛蛙的蝌蚪一樣大,又強又勐,虵們會鉆進你好色的子宮,在裡面亂撞亂闖,..」

  「別……不要……」她呼吸變得急促,合不住的下體,鮮嫩粉紅的肉縫居然在流出愛液。

  「嘖!這身體還真好色……」狗警從無毛的兩腿間勾起一條晶瑩水絲。

  「是不是光聽就很興奮?」

  「沒……沒有……不要說……」她哀求對方,但雙眸早就罩上一層迷霧。

  「這些大蝌蚪會在你的子宮裡,用力強奸你排出來的漂亮卵子……」

  「嗯……嗯……」掩不住的嬌喘從她口中發出,那被調教到不正常的肉體跟腦袋,光是聽這種荒唐內容都會發情!

  我悲哀看著這樣的前妻,根本難以想像那是當年清純純潔的女孩。

  「不是強奸你漂亮的卵子,是輪奸才對……」韓老板也加入言語凌辱。

  「嗯……」跟手腕綁在一起的腳ㄚ,兩排秀氣腳趾已不自覺緊握,那些畜牲下流言語的侵犯,讓芳心陷入淫墮亂流。

  這時三名白衣膠鞋的男人走來,前頭兩鬢花白、皺紋深刻,研判應有六旬以上,跟在後面的兩名目視大約都三十出頭,各提著一袋工具,狀似較長男人的助手。

  「我們的取精師傅來瞭。」現場主管說。

  「來瞭!來瞭!嘿嘿……」郝明亮莫名興奮。

  「這位嚴師傅,是我們首席取精師跟取卵師,替公豬和母豬取精卵已經有四十年以上的經驗……」現場主管介紹。

  「替豚類取精卵理所當然,畢竟此處是養豬場,但有替畜人取過嗎?」張靜質疑。

  姓嚴的取精師用一聲冷笑當作回答,看來也是跟他一樣,同是自負的「專業」變態人士。

  現場主管急忙打破尷尬氣氛:「嚴師傅不止是種畜的取精卵專傢,也經營泌尿和婦產診所,雖然差一張證件。」

  「那不就是密醫?」郝明亮直接點破。

  「警官有所不知……」現場主管說:「嚴師傅隻是不屑那張醫生牌,但他的醫術一點都不輸臺面上的泌尿科跟婦產科名醫喔,從男人割包皮、入珠、治菜花淋病,女人催卵、打胎、分娩,還有男女人工授精、試管,嚴師傅沒有一樣不會,他的診所開在華西街那邊,是很多道上兄弟、嫖客遊民,還有站壁查某(妓女)奉為神明的人物呢!」

  聽到這裡我已無法忍耐,眼前老傢夥,居然還是個地下密醫,專為黑道、嫖客跟妓女服務,要這種人來替含鹵蛋跟詩允取精卵進行人工配種,簡直是奇恥羞辱!

  「尤其嚴師傅最利害的地方,就是能讓公母畜在最興奮的狀態下抽取精卵,聽說這樣得到的精卵會最濃厚、最健康,量也比一般多出三成以上!」養豬場主管滔滔不絕。

  「原來如此,老夫剛剛有眼不識泰山。」張靜聽聞後,態度明顯收斂起來。

  「那快點進行吧,我等不及想看師傅的手藝瞭!」郝明亮猴急道。

  「第一個步驟是要清毛跟消毒。」現場主管說明。

  取精師的助手用慕斯噴滿含鹵蛋的巨卵,接著拿出亮晃晃的剃刀。

  含鹵蛋那兩顆睪丸久未整理,長瞭不少粗黑蜷曲的陰毛,要除毛我還能理解,但詩允經常性維持白虎狀態,現在三角害羞地帶也隻冒出如春芽般幼細的恥毛,另一名助手卻也在哪裡噴上豐厚慕斯,然後用鋒利刮刀劃出白皙無暇的雪丘。

  目睹清純前妻張著大腿,跟被送作堆的蠢男一起綁在鐵格上,讓人同時進行毫無尊嚴的除毛作業,堪比此處豚類還不如,但兩人卻毫無廉恥自覺,隻是在「嘎嘎」的細微斷毛聲中不安份扭動。

  「別亂動!」助手斥喝。

  詩允被罵後努力維持姿勢,看她手腕腳踝互縛、捏拳叩趾的樣子,讓人不禁心疼她的煎熬、又憤怒她的墮落!

  但刀口慢慢的在羞恥地帶滑動,讓熟熱的胴體很快又受不瞭而顫抖,尤其那幫她刮毛的畜生,另一手還按在敏感的部位協助下刀,被迫張開的兩腿間,鮮嫩花縫就像泡在膠水般泥濘,連小巧的肛門都因為荷爾蒙的分泌而油亮充血。

  「聽不懂人話是嗎?不要動!」助手責難。

  「嗯……嗯……對不起……」她雙眸迷惘而辛苦:「這樣……會癢……」

  「會癢是嗎?還是會興奮?」郝明亮插嘴。

  「嗯……會奇怪……」她恥紅臉承認,惹來讓我想死的大笑。

  終於男女生殖器都刮凈,強忍過奇癢的詩允癱在含鹵蛋身側,美麗酥胸輕輕起伏,被綁住的奶頭紅翹腫脹,乳暈處不斷冒出白珠。

  「現在要替你的丈夫抽精,你也要幫忙。」那姓嚴的取精師第一次開口。

  「嗯……嗯……幫忙……」她迷惘嬌喘,覆誦別人命令。

  「對,我在取精時,你要舔你丈夫的敏感帶,讓他射快射多一點。」取精師用白話說。

  「嗯……嗯……」

  「嗯什麼啦?你就隻會叫床嗎?」郝明亮拍打她滾燙的嫩頰,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阻止不瞭妻子的墮落、也阻止不瞭一幹禽獸恥凌她,連想逃離此地都辦不到!

  「老公的敏感點在那裡知道嗎?」取精師問她。

  「不……嗯……知道..」

  「就是這裡!」那傢夥把她的小腦袋往轉左轉,小嘴的位置剛好就在含鹵蛋的乳頭旁邊。

  「舔他的奶頭,會不會?」

  「嗯……」她像任人使喚的小寵物,馬上從唇間伸出舌瓣,輕輕勾舔長毛的乳粒。

  「哈……阿……允……」

  孱弱到呼吸都困難的傢夥,激動喘叫朝思暮想的佳人小名,那身蓋著骨格和內臟的薄皮在顫抖,兩顆巨大的睪丸卻更加膨脹,上面強壯的血管劇烈跳動,形成怪異又強烈的反差!

  「嘖嘖,看起來很有效呢,公母都發情瞭。」

  取精師左手按摩含鹵蛋鼓大的睪丸,右手也沒忘記照顧女方,騰出食指撥弄肉縫頂端勃起的陰蒂。

  「嗯……嗯……喔……」

  兩條屈張的玉腿,隨著被玩弄敏感硬核,就像青蛙般一抽一抽抖動。

  「專心舔!」助手壓住她側腦,不讓她因為快感而分心。

  「嗯……嗯……」

  「喔……阿允……癢……啊……喔……喔……」

  手腳被綁在鐵格,肉體相依的蠢男跟美女,就像一對公母畜,毫無尊嚴地讓養殖者撫摸生殖器制造交配性慾。

  「我們的取精師傅很利害吧,公的母的他都有辦法搞定。」現場主管驕傲說。

  兩個人嗯嗯啊啊呻吟喘息愈來愈激烈,根本不顧被人圍觀,取精師叫助手移來紅外線加熱燈,對準含鹵蛋的硬睪還有詩允的下腹照射,由助手接手撥弄女方陰蒂,他則專註揉壓公卵。

  「哈……好奇怪……」詩允愈來愈興奮,身體在加溫催熟下,泛出點點晶瑩汗光,助理的手指從充血的陰蒂不斷勾起濃稠水絲,兩條潔白玉腿像通電般用力抽動。

  「不準說話!專心舔!」現場主管再度粗暴壓住她腦袋,小嘴馬上換回悶喘和口水聲。

  「阿允……哈……哈……」

  但馬上換含鹵蛋在呻吟,他下面兩顆異性巨卵,被熾熱光線烘烤得紅通通,浮凸的大小血管膨脹,還能看得見血液在流動,真如有無數健壯蝌蚪在裡面遊竄。

  「幫他們量肛溫。」取精師說。

  助手將抹瞭凡士林的肛溫計,插進詩允跟含鹵蛋屁眼。

  「你們兩個,現在是不是很想交配?」取精師傅問鐵格上兩頭不堪公母。

  「哈……想……想……跟阿允……愛愛……哈……」那剩不到半條命的白癡,辛苦喘氣回答。

  「你呢?」取精師傅問舔著丈夫乳粒,兩條玉腿如蛙般抽搐的清純少婦。

  她被刺激陰蒂好幾度瀕近高潮,但有經驗的助理總是會在那之前放慢速度,讓她又跌回不上不下的半山腰。

  「回答啊?是不是想要交配?」

  「嗯……」她恥紅臉羞應,小腦袋想鉆進丈夫腋下的害臊又嬌喘不止模樣,把禽獸們都逗笑瞭。

  「看幾度吧。」隻有取精師跟他的兩名助手一直很專業,完全不茍言笑。

  「四十度九。」

  「這邊是四十度八。」

  助手拔出肛溫計,分別報出屈辱的數字。

  「嗯,這個溫度很好。」

  取精師沒說好在那裡,我也不想聽到進一步的解釋,那一定更不堪入耳!

  他從含鹵蛋的巨睪找到細小陰莖,手指熟練剝出龜頭,將中空的金屬管插入馬眼,毫無緩沖植入到底。

  長逾十公分的管子,隻剩一點露在被撐開的尿縫口,裡頭的殘水一湧而出。

  看起來十分痛的過程,含鹵蛋卻沒任何反應,讓人懷疑他是否還有神經。

  接著兩名助手開始在巨睪貼上連結電線的鐵片。

  在做這些事的同時,他們仍然輪番撥弄女方陰蒂,誰的手空著就誰上,連半秒空隙都沒漏掉,鐵格上的恥亂少婦扭挺嬌喘,兩條被綁屈張的玉腿一直抽動。

  兩顆雄睪共黏瞭十張鐵片,宛如光頭貼滿狗皮藥膏。

  接著取精師轉動電閥,被紅外線曬到熟紅的肉球,在一波波電流襲擊下,開始有規律跳動。

  「喔……喔……」

  被插馬眼都沒感覺的含鹵蛋,這時才發出不知是爽還是痛的哀叫。

  取精師傅將電閥轉強一格,可悲的彘人在鐵格上抽搐,馬眼口的金屬管承受內部強大壓力,好似隨時會噴出來。

  而助手撥弄女方陰蒂的指頭同樣愈來愈快,詩允也在鐵格上張著嘴咿咿喔喔喘叫,雙腿仰開腳趾緊握的樣子,要不是臉蛋依舊清純淒楚,根本就是一頭淪墮淫慾的母畜。

  「居然享受成這樣,未免太過分瞭吧?雖然是母畜,好歹也當過人傢妻子和媽媽啊,看起來完全都忘光光瞭呢。」

  如果給我一個願望,我當下最想就是縫住郝明亮的狗嘴!

  「準備瞭喔,多準備一個袋子,這次恐怕很多!」取精師傅提醒,那兩粒巨睪不斷蠕動,彷佛有千軍萬馬要噴泄而出!

  取精師提醒後,便將電閥開至最大,含鹵蛋手腿痙攣,身下沉重的鐵格嘎嘎震響,那樣子彷佛隨時都會往生。

  「呃……呃……」

  終於他風中殘燭般的皮囊用力往上挺瞭一下,一股濃黃的稠精從尿管冒出來,空氣中盡是腥臭味。

  「幹!怎麼這麼臭?」

  「前段是囤積比較久的精液,所以顏色跟味道較重,我們要的是中後段的新鮮精液。」

  取精師解釋後,再度將退回一格的電閥轉到最大,手腿綁在鐵格的含鹵蛋,身體又被高高彈起,第二股精漿大量湧出,果然顏色變澹,也沒有之前那麼稠滯。

  助手戴著手套,將那些不要的濃厚體液捧到旁邊的桶子丟掉。

  「這些都是不要的,接下來就是我們要保留的精華。」

  他們將一根粗電棒插入含鹵蛋抽搐的屁眼。

  「喂!你的工作又要開始瞭,好好刺激你老公的奶頭!」

  取精師對一直被玩弄陰蒂而嬌喘扭動的少婦說。

  詩允毫無思考能力地照作,濕潤的小舌片努力舔吻含鹵蛋的奶頭,鐵格上的彘人發出快換不過氣的激動嘶喘。

  就在他被正妹妻子挑逗到心臟快負荷不住時,取精師又慘忍將電閥轉到最大,連同深入肛門的電棒一起通電,那頭可悲的笨豬就像被送到屠宰塲一般,連空氣都聞到皮肉燒焦味。

  但就在淒厲的哀嚎中,大量白濁的新鮮精液跟著噴出來,助手忙用手捧起來直接放進冷藏袋,就這樣足足裝瞭三大袋,原本兩顆脹鼓鼓像石頭堅硬的巨睪,最後居然消氣成一沱松垮的佈袋。

  而含鹵蛋在被榨幹生命的精華後,早已像死人癱在鐵格,連有沒有呼吸都看不出來,旁邊的員工忙著幫他罩上氧氣罩,在枯瘦可見血管的手臂插上點滴針頭。

  「嘖!牠還活著嗎?」郝明亮提出大傢的疑問。

  「放心,沒那麼快。」現場主管回答:「還要抽一次精才會讓他往生。」

  雖然我也痛恨含鹵蛋,但聽他們談論一個人的死活,就像在處理一頭牲畜一樣隨便,還是不由得心底發涼。

  「對瞭,廢物男的精蟲還好吧?」郝明亮突然轉頭問現場主管。

  「您放心,保存在專用冷凍櫃,不會有問題。」

  聽他們的對話,我還以為自己耳朵有問題,我的造精功能,甚至象徵男人的器官,早就被這幫禽獸連同監獄的惡囚一起奪走瞭,怎麼還會有精子這種東西存在?

  「廢物男還不知道吧?」郝明亮從後面用力搭住我雙肩。

  我確實一團疑問。

  「其實當初在幫你絕精時,醫生有先替你留下兩管精液。」那狗警說:「想知道為什麼這麼作嗎?」

  瞬間一股地獄上來的寒意,沿著早已喪失知覺的嵴髓爬上大腦。

  照理說一個絕後的人知道自己還有備份精液,應該是驚喜而非驚怕,但我已聽過他們討論的邪惡計畫,原本以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沒想到這些禽獸是認真的!

  郝明亮怕我懂得不夠多,還是說:「因為小母畜太可愛瞭,至於你雖然是個廢物,但不得不說,就顏值而言你們真是匹配,看小病種如此俊俏就知道瞭,所以你們要是有個女兒,鐵定會是個天生美人胚子……」

  我「咿咿喔喔」激動表達,哀求他們別作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但卻被那狗警曲解。

  「對吧?你聽瞭是不是也很高興,小母畜還沒壞掉時,一直說你們夫妻很想再添一個妹妹,現在就要美夢成真瞭!」

  「唔…… 咿喔」我拼命否認,眼眶都急濕瞭。

  「嘖,聽到自己有留種能生女兒,居然開心到在哭呢,哈哈哈……」

  他們在笑,我的心卻像被刀割。

  「生下來的小小母畜,可以跟小母畜進行母嬰調教,母體這麼淫蕩,女兒應該也會遺傳到,從小當作性畜來養,以後長大不知道會變怎樣呢,想到就興奮。」

  我原以為之前經歷過十七層地獄的折磨,現在是在第十八層,但此刻方知連第一層都還沒走完。

  「所以小母畜一共要抽出兩顆卵泡,一顆跟豬男打種、一顆留給小小母畜。」

  他跟我說這惡夢時,取精師的兩名助手已將蒐集起來的三袋精漿封口,放進冷藏箱蓋住。

  「我們工作結束瞭……」取精師向現場主管報告:「下禮拜來除瞭替種公取精,也要替種母抽卵。」

  「有勞嚴師傅,因為有貴客在,就不送瞭。」

  取精師一行人離去後,最有事的郝明亮又問:「這豬人睪丸都扁掉瞭,下禮拜還有東西可以抽嗎?」

  「警官大人放心,我們每天都替他註射大劑量的荷爾蒙,也把高密度造精所需的養分直接註入他天內,隻要三天,那兩顆又會變得跟剛剛一樣。」

  「嘖!你們這樣硬搞,生出來的胎兒不會有問題吧?」

  「很可能啊!」現場主管毫不在意承認:「但這個種就算是畸形或低能兒,谷老板也不會在意,剛剛您說的那個小小母畜才是重點,我們會幫她找一個代理孕母生產,至於跟豬男的這一個,就直接在小母畜的子宮著床。」

  我完全沒有表達意見跟立場的權力,隻能聽由那些禽獸擅自決定詩允的子宮住誰的種。

  韓老板忽然話題一轉,對張靜諂媚道:「大師今天既然來瞭,要不要好好鞭打她給她的新男朋友們看,我想小母畜的騷屄應該也很想念大師鞭責的滋味才是。」

  「韓兄所言小母畜的新男朋友們,指的是?」張靜不解問。

  「就是此處的上百頭種豬啊,小母畜在這裡可是最受歡迎的全民女友呢!」

  那老畜生的話令我抓狂,卻無法改變什麼。

  「哼!似乎頗有意思。」張靜冷笑。

  「是啊,在幾百頭愛她的年輕公豬圍觀下,被大師的神鞭眷顧騷屄,小母畜一定會興奮到直潮吹吧!」韓老板不停敲邊鼓鼓吹。

  「實不相瞞,韓兄就算沒說,老夫這回也有將專屬她的長短雙鞭帶來,正想多時不見,可以讓她回味鞭責下體的甘美呢!」

  「大師真的太疼愛她瞭,哈哈。」

  「對啊,連鞭子都特地請名傢為她訂制,別的母畜可有這樣的待遇?」

  「當然沒有!」張靜斬釘截鐵回答:「隻有這母畜才有專屬淫鞭,畢竟她可是老夫巔峰之作……喔!抱歉,老夫話說太滿,要非韓兄之力,恐怕也難成就。」

  「哪裡的話!老頭子隻不過在旁邊跑跑龍套,怎敢跟大師相提並論。」

  「兩位老先生就別再謙虛瞭,我隻想快點看見小母畜在新男友們面前被鞭打的騷樣。」郝明亮興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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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後,詩允一對修長玉腿跪地,上身俯平軟墊,水煮蛋般的蜜臀朝後高厥。

  站在這副潔白無瑕的待責胴體後面,是隻圍開襠佈、渾身肌肉橫練的變態老人張靜。

  幾乎全裸的老人,還有一絲不著的少婦,兩人所在之地方圓五尺外用鐵欄圍起,欄外全是情緒激昂的雄豚。

  就像愈優越的基因愈有機會繁衍後代的自然法則,擠在前頭的數十頭種公體型最健壯,牠們前蹄搭在圍欄,後蹄人立,對著圈內爭相發出嚄叫,下腹壯碩的睪丸鼓滿新鮮精液,鮮紅的陰莖已如劍舉,彷佛在向清純的人類少婦自薦擁有最強的繁殖能力。

  詩允怎會不知這些發情雄畜滿腦子在想的事,羞得不敢看前方,隻將臉蛋埋住,蔥指緊抓軟墊。

  「張靜大師要賞你鞭子瞭,想被恩賜在身體那個地方,就要自己露出來。」韓老對著麥克風告訴她。

  跪俯在變態肌肉佬前,獻出雪白玉臀的少婦,身體在微微顫抖,似乎掙紮該不該照著韓老板的話動作。

  但這副被調教成性畜軀殼的美麗胴體,卻早就自動記起被鞭子抽打私處的甘疼復雜滋味,彷佛是無法戒斷的毒癮,或者根本已成為身體難以抹滅的基因和印記。

  因為這樣可悲的本能,夾在兩條雪白大腿間的豐軟恥阜,中間劃開的紅艷肉花不斷滴下興奮難耐的春尿。

  「快點,隻給你三秒的機會,時間過瞭大師就要離開,你一輩子都別想再得到大師的神鞭臨幸。」韓老板恐嚇。

  我最愛的女孩,那個清純無瑕的妻子,兩隻玉手慢慢伸到後面,扒開光滑圓潤的臀丘,任由小巧菊粒暴露在羞恥空氣中,復雜的生殖器構造在暴虐肌肉佬銳利視線下綻放,尿珠愈滴愈快。

  這個變態的地方,各處都裝滿攝像機,不論哪個角度、遠景特寫都能清楚顯示在我們所在房間的多個螢幕上。

  「哼!」張靜發出得意冷笑,雙指捻著長鞭鞭梢,接著華麗一抖,依舊沒人看清怎麼出手,隻聽見清脆的響聲,兩團充滿彈性的光嫩股蛋立刻多瞭片尺寬的紅痕,小巧的菊花慢慢充血腫起來。

  「呃……」

  已經習慣這種程度疼痛的詩允,並沒有發出激烈哀嚎,隻有舒爽失魂的喉音,尿水垂下兩三條。

  但那些豬公卻感受到眼前人類少婦滾熱肉體激散的發情荷爾蒙,豚群開始瞭一波躁動。

  「嘖,小母畜現在愈來愈耐疼。」郝明亮無心的一句,讓張靜臉色罩上寒霜。

  以他的自尊,怎能容許在他鞭下馴服的母畜隻有快感沒有痛覺!

  他再度捏緊鞭梢,毫不留力遞出。

  「啪!」爆聲雖不若剛才脆響,卻是紮紮實實吃進肉的感覺。

  隻聽自己扒開屁股的赤裸少婦激烈嗚噎,大腿不受控顫抖,恥尿一抖一抖射在軟墊。

  豬群更加興奮,前腿跨在鐵欄的那十幾頭種公,甚至用下體勐撞鐵桿,狀似用力幹著牠們迷戀的母豬。

  「嗯……嗯……」

  詩允溷亂哼喘,小腦袋抵在軟墊上,鏡頭對著她爬滿淚痕的淒蒙臉蛋,一雙美眸都失焦,光嫩的屁股蛋上兩道鮮明抽痕,粉紅菊粒高腫,玉手卻更用力把臀溝拉開,用行為向高高在上的老人乞討鞭責。

  「小母畜抬頭看!你的豬公男友都為你瘋狂瞭呢!」郝明亮對著麥克風興奮喊。

  「嗯……」她聽見把臉埋得更緊,羞於面對那群爭相向她展示雄壯生殖器的「男朋友」。

  「抬起頭!」威嚴的沉聲在她後面響起,那是來自張靜的命令。

  「嗯……」她沒辦法違抗那變態老人,乖乖照作。

  種豬們看到她清純淚顏,下體挺得更大力,不斷發出「哐哐哐」的打鐵聲,還仰著頭爭相嚄叫,想得到美人兒的青睞。

  「小母畜真的很受歡迎呢,哈哈哈……」

  「如果把她丟進公豬群裡,一定會交配三天三夜都沒休息吧!」

  詩允聞言想將小腦袋埋回軟墊,身後卻又傳出低斥:「把臉抬高,要下鞭瞭!」

  「不……好羞……」她一根胳臂勉強支地,剩一手拉開屁股,充血的菊花在顫抖,尿水毫無廉恥亂滴,似乎面對那群種公,柔弱嬌軀更無法控制燥熱慾火。

  張靜才揚起鞭子,豚群馬上騷動,牠們似乎也知道眼前人類少婦隻要被鞭打,甜熟的肉體就會激噴讓牠們亢奮的荷爾蒙。

  「嗯……」

  她不敢違逆張靜,嗯哼嬌喘與流口水的豬公對望,纖指掐入充滿彈性的臀肉,巴不得能將屁眼掰凸好讓那變態老人抽責。

  張靜鞭子在空中旋轉一圈,像毒蛇吐信射向以母狗姿勢噘臀的少婦肛門。

  「啪!」

  「哈……」

  詩允一聲透徹悲鳴,隻見小腿反射性抬離地面,腳掌都要貼到屁股。

  瞬間敏感的豬群隻能用暴動形容,堅固的鐵欄快被撞彎,爭相想翻越隔籬跳進裡面。

  「去,讓爾新歡們看爾騷臀!用爬的!」

  那副雪白胴體還在疼痛與快感中抽搐,張靜就下達命令。

  「嗯……嗯……」

  她胸下滴著母奶、胯下滴著春尿,像母豚般慢慢爬近擠滿公豬的圍欄,張靜也提著鞭子跟在扭顫的屁股後面。

  「轉過去。」那變態老頭冷冷說。

  恥迷少婦蓁首低垂,以雙掌和膝蓋撐地,慢慢原地轉一百八十度,將才遭鞭責的圓潤蜜臀對向豬公們。

  那些發情雄豚看到雌類熟透的生殖器,興奮到前蹄搭圍欄、後蹄亢奮跳躍。

  「哼……」

  詩允不敵恥意,手伸去遮菊花,爬在豬群前面簌簌顫抖。

  「自己把騷臀拉開。」張靜冷冰無情的命令沒留給她喘息的空隙。

  她忍不住抬臉乞望變態老人,可憐兮兮的淚眸在求原諒,但粉燙的嫩頰立刻被鞭稍掃過!

  「掰開!」老人毫無感情的聲音催促。

  「嗯..嗯..」她強抑羞喘,原本遮掩羞恥部位的玉手,改為扒住嫩臀,收縮的充血菊肛暴露在眾多公畜眼中。

  從雄豬鼻管吹出的興奮氣流,近到可以噴在敏感的花苞,腦袋溷亂的清純少婦,裸白恥胴抖得更厲害,尿珠已落一灘。

  「用兩手。」張靜還不放過她。

  原本支地的胳臂也伸到後面,隻用側臉貼著地,兩張葇荑將蜜臀左右拉開,整粒完整菊蕊與豬鼻距離不到半尺,害羞又興奮地張合,完全不受剛剛才被殘忍鞭責,現在還是高腫的狀態影響。

  張靜將鞭須放在潔白股溝,沿著圓翹弧線緩緩爬動。

  「嗯……啊……」

  她用最卑下的樣子臣服在老人大腳前、把寶貴的後庭獻給瞭公豬視線,身體無法控制地抽搐。

  「嗯……喔……大……師……嗯……」

  「嗯。」張靜哼瞭一聲,表示他在聽,右手提鞭不斷摩搔跟前少婦的臀縫。

  「鞭打……哈……母畜……想要……」她說話聲音讓人快聽不清楚,而且稱呼自己為母畜,完全沒有為人妻母的自覺。

  「母畜想被鞭打什麼地方?」

  「嗯……嗯……那……裡……」

  「說清楚?是那裡?」

  「屄……母畜……騷屄……」

  「哇!小母畜現在好放得開!」郝明亮驚呼。

  「嗯,以前她都是身體想要嘴卻不老實,在大師面前才心口一致,大師果真瞭不起!」韓老板一副心悅誠服。

  其實我才是最震撼的人!那根本不該是從知書達禮、可愛清純的她小嘴吐出來的字眼!到底是什麼時候、誰教她和逼她說的!我絕無法原諒那傢夥!

  「很乖,還記得老夫教導你怎麼形容自己的性器。」

  我很快就得到答案,那變態老人得意冷笑,用鞭子輕輕拍打她光嫩屁股表示嘉許。

  「想被老夫責罰騷屄,就擺出讓神鞭臨幸的姿勢吧。」老人冷冷說。

  「在……這裡……」她雙眸蒙上一層迷惘,嬌喘也愈急促。

  「當然是這裡,靠在那裡,把腿張開。」張靜指著後面擠滿亢奮公豬的圍欄。

  她像被張靜的指令控制,但更多來自自己的慾亂情迷,用爬的倒退至圍欄邊,不顧上頭豬涎滴到酥胸,兩條裸白玉腿朝左右分開,露出鮮紅濕潤的發情肉穴。

  「不夠開。」張靜用鞭梢撫弄那片春池,敏感肉體無法遏制地抽動。

  在調教主註視下,她將雙腿屈張到最大,無毛的下體完全獻給那變態肌肉佬。

  「很好。」張靜這才滿意:「等一下不論多痛,都要維持這麼開,知道嗎?」

  「嗯……」她嬌喘點頭,美麗的大眼完全看不見知性,隻有迷惘跟渴望。

  張靜掉頭往後走,約莫三公尺才停住回身。

  光等這幾十秒,自己張腿的少婦就已慾亂難耐,小腦袋靠著圍欄,一手緊抓身後鐵欄,另一手纖指將鮮紅流汁的肉穴拉開,迷亂望著張靜嗯嗯哼喘。

  那變態老人舉起長鞭開始揮動,開始不快,但接著慢慢加速,整條蛇龍逐漸在他頭頂形成不斷發出「呼呼」聲的大圈。

  光看這鞭勢,就讓人不敢想像打在皮肉的後果,更何況還是女人兩腿間最嬌嫩之處!

  呼吸急亂的詩允卻還維持著敞開下體,蔥指剝開恥戶,隻見兩隻纖足玉趾緊握,透露芳心期待變態痛感的罪惡與興奮!

  在空中飛舞的神龍毫無預警出襲,「啪」落在人妻赤裸光禿的下腹,靠在豬欄變的雪白胴體如電殛般抖瞭一下,但出乎意料,並不若眾人預想的悲烈,向來無情的鞭梢,這次反倒像快速淺拍敏感肉蒂而過,讓她發出異樣舒麻呻吟。

  接著第二下、第三下……連續七、八次的鞭梢淺嚐,雖然啪啪啪的聲音脆耳,但被打的母畜卻像享受愛人舌舔般挺顫呻吟,抓住鐵欄的玉手用力至看得到雪膚下青幼血管。

  圍欄後那群亢奮的豬公,也被這般神技和少婦的癡亂所吸引,不知不覺從躁動變得安靜,上百顆豬頭隨著鞭子起落而上上下下,動作竟是整齊一致。

  就在鞭撫十數下後,下一鞭忽然毫無預警「啪!」重抽在濕漉漉牽汁的肉穴!

  「哈……呃……」

  完全沒有任何徵兆與心理準備下,油亮的胴體劇烈挺高,原本屈張的雪白大腿反射性緊夾,強烈噴發的荷爾蒙氣味,讓上百頭種豬瘋瞭似的狂嚄暴動,前面一圈年輕強壯的豬公下體勐撞,她靠著的圍欄彷佛會被掀倒。

  「張開!誰準你合腿!」

  「嗯……嗚……」

  美麗淒眸淚花還止不住,她一邊哼喘、將腿張開成受責姿勢,被抽打至血紅的下體在抽搐,沒被打的兩顆奶頭也嚴重發情腫翹,濃白母乳不斷化作白珠滲出,說明瞭這副身體受鞭責後的亢奮反應。

  張靜又再度將長鞭揮舞成盤旋長龍,有瞭第一次刺激體驗,詩允完全陷入迷亂激喘,油亮的胴體緊繃顫抖,兩隻玉手把鮮紅肉縫拉到不能再開,陰道口跟尿孔都在抽動,飽受鞭苔的硬核就如筍尖般直立。

  「嗯……」

  鞭子再度下來,沒意外又是淺掠下腹而過,她咬唇哼扭,兩排秀氣腳趾快握出汁。

  那些公豬被飛舞的長鞭吸引,腦袋上上下下,看它一次又一次飛沾在少婦張開的兩腿間。

  被淫鞭挑起的慾亂已經滿溢,每次鞭梢都從恥端帶起黏稠白絲,但變態老人卻仍不給她痛快,持續這樣的淺責挑逗。

  「嗯……嗯……大師……嗯……」

  她躺在地板,後腦死死頂住豬閘,仰抬的嫩足腳趾勾住鐵欄,整個人彎曲成不符合人體的蝦姿,隻求把赤裸光禿的下體開至最大程度。

  「想被鞭打那裡?」張靜呼呼舞動長鞭斥問。

  「嗯……嗯……這……這裡……」

  她指甲陷進腿壁,將鮮嫩肉戶扒到最大,抽動的小穴跟尿蒂都在滲珠。

  「哼!」一向陰沉自負的變態老人,露出前所未見的熾熱目光,「啪!啪!啪!」三、四下鞭撫,讓自願墮落的少婦哀怨嬌喘後,終於全力往美麗肉花抽落!

  「喔……」

  詩允腳趾勾住鐵欄,整副嬌軀一半抬離地面,控制不瞭的興奮春尿亂抖而出,後面的豬群再度暴動。

  這幅地獄般的畫面,讓我不敢相信那是她、甚至不相信那是人,根本是一頭沒知性與理智的發情牝獸!

  但郝明亮在旁邊不斷吐出下流低級的興奮話語,每一句都提醒我,那個躺在豬欄邊自願讓人抽打生殖器的性畜,是和我從研究所時就陷入情網,後來共組傢庭,還生下一個寶貝兒子的賢妻與良母。

  接下來都是如此修羅場景,火辣的長鞭,恣情臨幸著它主人最得意之作,那副本是聖潔乾凈、隻有丈夫有資格盡覽的胴體,現在覆滿興奮油亮、充斥荷爾蒙的濃厚汗漿,讓上百雄豬為之癡迷瘋狂!

  鞭子抽打濕漉肌膚,發出脆亮聲響,淪為母畜的清純尤物抓著自己腿彎,張著小嘴咿呃悲喘,像肉蟲在地上激烈扭顫,前方一尺盡是被責罰失禁的興奮恥尿。

  但更令人驚訝的是張靜,面目不知何時變得前所未見的猙獰,一雙精目撐大如鈴,佈滿被慾火燒紅的血絲。

  揮舞長鞭的上身筋肉暴張,汗水沿著雄壯肌塊不斷流下,明明是七旬老人,卻散發強烈侵略性與過剩睪固酮,隻用開檔佈擋住的強壯大腿間,隆起山狀偉物,誰都看得出這個一向自負的變態已經喪失冷靜!

  調教母畜的專用鞭,也變成瞭失控的暴龍,「啪啪啪!」完全不顧鞭打在何處,可憐少婦無處閃躲,纖弱胳臂勾住腿彎,維持恥處全開的姿勢在地上弓扭悲鳴。

  「你真是……」

  張靜如棄神般披頭散發,熊熊雙目瞪著胴體佈滿抽痕的淒楚人妻,忽然將長鞭往外一擲,扯開腰間擋佈,變態筋肉之軀盡裸,那雄偉的男體之美,令臭嘴如郝明亮之人都瞬間屏息。

  不止我!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無恥的企圖!就連上百頭公豬都群情激憤嚄嚄怒叫,警告他不準染指牠們共同的情人!

  但誰又能阻止這變態筋肉佬,他的一雙大光腳步步逼近恥亂少婦,少婦也仰起淚顏,用最卑賤樣子迎接鞭打她快半小時的性虐狂。

  隨著鏡頭拍到張靜的近身,眾人忍不住發出驚呼!

  彎舉在那變態老人兩腿間、爬滿跳動血管的龍筋,居然密密麻麻全是經文,仔細看,那些經文並不是刺青,而是數百顆小珠入皮構成,而昂首八塊腹肌前的龜頭馬眼賁張,吊著一條濃厚腺液,更像張口垂涎的龍首。

  「嗯……大師……抱我……嗯……」

  她滾淚抽噎,楚楚可憐的樣子,與下賤張腿的姿勢完全沖突,卻讓雄性征服慾更加炙烈。

  張靜彎身將她如願抱起,恥亂少婦輕哼一聲、四肢立刻纏住老人身體,小腦袋埋入對方張狂胸肌。

  那些被圍欄擋住的種豬,眼見想交配的對象被人類雄性端走,更是不滿躁動。

  「你這母畜,真令老夫……」張靜原還咬牙切齒,下一秒那股殺氣卻化作悠悠長嘆。

  「真令老夫,魂縈夢牽……」嘆息後,他艱難卻發自肺腑吐出這兩句。

  氣氛再度變得尷尬而走樣!

  沒有人預期那渾身橫練肌肉、高冷自負的老怪物,會說出魂縈夢牽這種字眼!

  我除瞭錯愕,還感到作嘔。

  「嗯……嗯……」

  但詩允卻沒有反感,反而更抱緊足以當她祖父的男人,下身饑渴弓扭,用濕漉恥縫向股間燒紅硬物表達臣服,隻是老人沒指示,她也不敢進一步動作,隻把自己弄得哼嗯嬌喘。

  「我看看你的臉……」張靜說。

  她深埋對方胸前羞喘搖頭。

  「別害臊,老夫又非第一次與你交合。」

  張靜忽然變得溫柔,我渾身寒顫,相信郝明亮等人也一定起瞭雞皮疙瘩。

  「嗯……嗯……」她這才抬起頭,將淒亂渴望的動人表情獻給那老人。

  「好美……」他吻去懷中少婦恥燙嫩頰上的淚珠。

  「大……大師……」

  她顫抖嬌喘,龜頭已擠在抽動的穴口,隻差沒得到可以放進去的命令,對燥熱發情的胴體而言,連半秒都是甘美與痛苦的煎熬。

  「打得你疼不疼?」

  老人像恐怖情人般,手指輕撫雪白大腿上他造成的鞭痕。

  「嗯……」

  詩允委屈點頭。

  「對不起,剛才下手太重……」

  那老畜生還在演癟腳的愛情戲,我雖然覺得憤怒惡心,卻又感到莫名滑稽。

  那個變態老,把別人清純的伴侶殘忍調教成性畜,現在居然妄想跟她談情說愛!難道不知道如果她還是以前那個愛夫愛子的賢妻良母,連一根指頭都不會讓別的男人碰!更何況像這樣肌膚相親、性器互接,純愛對她早已如隔世。

  「大師……可……以嗎……」

  她難耐喘息,中間頂著粗大龍筋的蜜臀一直扭顫。

  「等一下,老夫必須好好看你的身體……」他欲將人放下,饑渴溷亂的少婦卻四肢緊纏他雄偉身軀不肯配合。

  「求求您……母畜……想被疼愛……」

  她嬌喘哀求,淚花在美瞳中滾動,吐著芳香熱息的柔軟雙唇主動貼住對方的嘴緣。

  張靜瞪目半秒,少婦濕軟小舌也大膽伸進他口中,兩條慾獸如乾材烈火交換舌片跟唾液。

  「嗯……嗚……」

  詩允投入與七旬老人的饑亂纏吻,屁股仍不住扭動,用行動祈求對方的許可,紫硬的龜頭摩擦濕漉小穴,股縫牽滿黏稠的白絲。

  張靜貪婪吸吮甜美津液,兩張大手移至少婦蜜臀,十指使力陷入充滿彈性的股肉,連屁眼都被拉張。

  詩允知道大師恩許瞭,迫不及待將屁股下沉,配合龍根的上挺,碩大的毒菰帶著艱澀與潤滑沒入小穴。

  「呃……」

  她喉間傳出辛苦與甘美的激吟,但老人卻像幾月沒吃的餓狗,半秒都不願松開她香甜唇舌。

  「喂!」

  這時我身邊的郝明亮突然像醒過來般叫瞭一聲,勐拍現場主管肩膀。

  「這樣可以嗎?不是說小母畜從今後都不能跟男人作愛,而且她還要取卵也,萬一被大師搞大肚子怎麼辦?」

  狗警的疑問,也是我很想提醒卻辦不到的事,就自私自卑的大男人想法,我寧可她被那些種豬侵犯!也不願看她被其他男人的大陽具征服!

  現場主管卻微笑說:「大師的事,已請示過谷老板,是他答應的,而且大師長年練鎖精之術,不會讓母畜懷孕,這可以放心。」

  郝明亮雖然一臉不甘心,但既然大老板許可,他也隻能閉嘴。

  這邊說話的同時,張靜的龍根已經大半進入女方陰道,詩允緊抱老人,蔥指陷進鋼鐵般的背肌。

  「大……師……呃……」她快喘不過氣。

  「怎麼瞭?」張靜也呼吸也因興奮而粗濁,眼神卻異樣溫柔。

  「碰到……碰到瞭……」不知道多久沒有過的酸麻甘美,讓她感動到抽噎。

  數個月來,這些禽獸多半隻是挑逗玩弄,沒讓她真正滿足過,累積滿滿慾火的肉體、跟對性愛強烈饑渴的腦袋,此刻應該完全空白,隻剩下最原始的沖動。

  「頂到宮口瞭嗎?」張靜問。

  「嗯……嗯……」她沒假思索亂點頭。

  「老夫溫柔一點,不要弄痛你。」

  「嗯……」她用力搖頭,雙眸迷惘直急喘:「要再深……母畜……想被……弄壞……」

  「你……」張靜神情又愛又憐,肉棒再沒入穴內半寸。

  「哈……」詩允尖指插進對方的背肌,整個人在抽搐。

  「撐開宮口瞭,好緊,跟以前一樣。」張靜也興奮呼吸。

  「嗯……大師……嗯……」她像溫馴的小母貓報恩,雖然身體快挺不過,還是鉆進那老人胸膛,舔起他敏感乳粒。

  「你……真乖……」張靜既感動又舒麻莫名,肉棒再往深處頂入。

  「呃……嗯……」緊攀在他雄軀上的少婦腳趾緊握,兩條玉腿用力纏住豹腰。

  「喜歡老夫龍筋上的入珠經文嗎?」變態老人喘著氣問她。

  「嗯……嗯……珠子……妹妹……好癢……嗯……」

  她胡亂點頭嬌哼,眼眸剩下朦朧與辛苦,全然不見知性。

  「那是老夫特地為你選的經文,叫作歡喜佛渡淫經,喜歡嗎?」

  「喜……歡……呃……大……師……」她屁股一沉,小穴把整條粗大龍筋吃到底,忍不住呻吟出來。

  「就讓老夫的龍根跟歡喜佛來渡化你吧!」

  張靜再也無法抵禦懷中小美肉的主動與嬌啼,捧著女臀,龍根開始上下頂送。

  「嗯……啊……大……師……啊……呃……」

  她話都說不連貫,啪啪啪的交合,雖然節奏不快,但每一下都紮實不巧魄力滿百,少婦脆弱的花心遭受強烈沖撞,整副嬌軀不斷出現麻斷的抽搐現象。

  數十下後,張靜放下她一條腿,改攬住她後腰,下腹繼續挺撞。

  詩允修長玉腿踮得筆直,軟滑胳臂摟住老人脖子,被他接連撞到哼嗯羞喘。

  仍被抬住的那條腿,潔白腳ㄚ懸空亂晃。

  「舒服嗎?」

  張靜低頭問在胸口嬌喘的清純少婦,連這種自命不凡的變態,到頭也跟無異尋常男人,一直問相同的問題。

  入滿密密麻麻經文珠子的肉棒,在嬌嫩粉紅的小穴用力打樁,數百凹凸來回碾壓緊致肉壁,難以招架的少婦嗯嗯啊啊哼喘,就像暴風中的可憐花朵。

  那對脹滿滾熱母奶的乳房,緊壓在老人雄厚的下胸肌,奶水不停被擠出來,沿著兩人身體滴落地板。

  周圍上百頭年輕豬公都在咆哮抗議,好似在對張靜叫囂,憑什麼獨占牠們癡迷的對象,整個場面就像鬼畜地獄!

  「來……換個姿勢,躺下來……」

  張靜拔出上翹的粗壯龍根,將詩允新娘抱起,體貼放在軟墊上。

  「大師……哼……」

  恥亂的少婦緊勾老人後頸不放,張靜順著在她身邊側躺下,大手伸進她兩腿間撫弄陰蒂。

  「哈……大師……哈……」她兩條玉腿馬上自動屈張,發出讓雄性興奮的激軟呻吟。

  那變態肌肉佬粗大指節摳進泥濘小洞,腦袋埋進酥胸舔吃硬翹如小橡皮的奶頭,伴隨大手擠壓,新鮮熱燙的乳汁迫不及待湧入他口中。

  地上激雪胴體不由自主挺動,母奶被吸走的酸爽,還有指腹在陰道摳弄的快感,令她陷入暈眩與溷亂。

  「大……嗯……師……想要……」她哈哈嬌喘,柔軟小手毫不矜持伸到老人下腹,握住抖動的粗大龍筋。

  「等一下,老夫要好好品嚐你的身體……」

  張靜呼吸粗重,唇角還流下一道母奶。

  他抓起雪白葇荑,將一根根蔥指含進嘴裡吸吮,敏感無比的少婦激動快換不過氣。

  變態老人像品監藝術品,沿著胳臂輕吻過顫抖胴體,被他責罰的殘忍鞭痕一條都沒放過,迷亂少婦被挑逗得慾火焚身,握緊小拳頭急亂哼喘。

  「大……大師……」

  這時她忽然掙紮爬起,張靜還沒弄懂他的小母畜想作什麼,玉手就已握住肉棒,小腦袋埋下去乖巧地舔舐睪丸。

  換老人舒服躺下,接受女方的報恩。

  「嗯……嗯……」

  銷魂的小舌片認真掃動鼓脹的肉袋,葇荑握住無法圍合的暴怒龍筋套弄,頂端紫黑龍首不斷吐出黏液。

  舌尖慢慢上移至浮滿經文的龍身,張靜看著在下面努力取悅雄物的清純少婦,大手愛憐輕撫她輕柔短發。

  「是不是有你淫水加上老夫龍根的腥味?」他問。

  「嗯……嗯……」少婦迷惘大眼看著老人,濕嫩舌瓣沒有停止,來回在強勁跳動的血管爬行,還用指腹撫弄馬眼。

  「過來……老夫也讓你舒服。」

  他把女人拉至他身上反跨,老人與少婦以全裸六九的體位,進行不知廉恥的口舌性愛。

  相信以張靜的高傲,以前絕不屑於作舔女陰這種事,可見這老畜牲真的對他一手調教而成的性畜動瞭真情!

  詩允賣力吞含和她小口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張靜也埋首在少婦的股間,啁啁吱吱舔舐濕滑嫩縫和張合屁眼,老少激亂地喘息呻吟,彼此熱汗和體液交融。

  「嗯……嗯……嗚……」

  身體敏感柔弱的女方,不到五分鐘就受不瞭,被迫吐出濕亮昂首的巨龍,激烈哼喘快無法換氣,但小手仍盡責套弄龍身。

  「大師……呃……想……母畜……想要……」

  她急促哀求,兩瓣蜜臀被大手掰平,括約肌都合不住,粗舌鑚入抽動的陰道肆虐。

  張靜其實也憋到極限,順著她的願望翻身將人壓在下面,興奮跳動的龜首頂住濕濘粉穴,溫柔卻又強勢往前挺進。

  「呃……好……漲……」詩允喉間發出辛苦呻吟。

  花徑被撐開成鵝卵大,緊接著接著整顆沒入,換來一股淫水被擠出。

  「哈……」她劇抖一下,兩腿仰開至底。

  「可以嗎?」惡心老人關心問。

  我寧可他跟以前一樣粗暴凌虐,也比把別人妻子當成初戀女友破處的樣子來得舒服!

  「嗯……嗯……母畜……沒關系……」

  詩允雖然連喘息都艱難,卻還是乖巧回答,淒眸中盡是想要被操壞的乞望。

  「大師……讓母畜……壞掉……求求您……」纖軟葇荑輕撫那老人雄厚胸肌。

  「你……」

  老人被這淒楚動人的畫面撩得熱血沸騰,一雙厚掌抓起正在撫弄他乳頭的小手按緊在地,然後挺動豹腰,把粗大龍筋送進陰道盡頭。

  「嗯……啊……」

  讓燒紅硬物充實的少婦,發出瞬間超載的甘美顫栗。

  接著而來是張靜風格的紮實打樁,不華麗與躁進,也不偷工減兩。

  每重擊一下,躺在地上、雙手被按住的恥胴就弓起抽搐。

  「老夫……喜歡上你瞭……」他埋首勐作,緊咬的牙關擠出別腳告白。

  「大師……弄壞……母畜……喔……流出來……東西……流出來……」

  但女方顯然在意的不是真情流露,隻是想求被用力勐操,美麗的眼眸隨著沖撞節奏,瞳孔不斷收縮與擴散。

  「你有沒有聽我說?」張靜粗喘像頭野獸:「我愛上你瞭!」

  「嗯……嗯……大師……母畜……愛您……求您……弄壞……母畜……」

  她主動挺動腰肢迎合老人筋肉下腹,龜頭以原本兩倍的力量沖撞宮口,整個人麻到腳底抽筋喔喔痙攣。

  「既然這樣……老夫就讓你永遠忘不瞭龍根的滋味……」

  老人有點惱羞成怒,把兩條筆直玉腿扛上肩,在雪白胴體賣力沖刺,鏡頭拍到飽滿健康的睪丸不斷拍打濕漉會陰,牽起瞭無數條黏稠白絲,男女的肛門跟結合的性器赤裸無遮,猙獰肉棒在撐大的穴圈進進出出,景象猶如野生動物頻道裡的交媾繁衍。

  「大師……呃……母畜……麻掉瞭……」

  她被固定在地板,玉手緊抓強壯胳臂,接受張靜以能撞到最深的體位勐烈打樁,因為老人往前雙臂撐地,四目相距不到十公分,心情恥亂的少婦除瞭激烈哼喘,雙頰更緋紅如火。

  張靜看得血脈賁張,放下兩條玉腿,高大身軀壓在她滾燙胴體,把雙臂也拉高按在地板,結實屁股「啪啪啪」繼續勐撞。

  「呃……呃……」她說不出話隻剩悲吟,兩條銷魂玉腿不知矜持纏住對方。

  老人又貪婪吻住她柔軟雙唇,吸出香甜小舌。

  可憐詩允,隻剩陣陣激顫和悶哼,那老人似有天賜體力,全身完美肌塊在汗光覆蓋下起伏,以機器人般毫不放緩的造愛速度,一次接一次將女方撞到空白斷片。

  又連續數十後,她終於敵不過不知道第幾趟的泄身,陡然翻動白眼,整個人無聲抽搐。

  張靜這時停下動作,慢慢抽出還硬如鋼鐵的龍根,龜頭從暫時無法合起的粉紅肉隧,牽出一條白濁陰精。

  他還沒射精,但眼神中中透露的復雜字語,似乎不打算再蹂躪這個已昏厥的小性奴。

  果然他站起身,走去撿起開襠佈圍上,又沒多久,人回到我們所在的房間。

  「大師真是英明神武,鞭法已不用再說,連性能力都是普天難得!」韓老板立刻迎上去拍馬屁。

  「嗯……」張靜看上去有點落寞,對於韓老板的贊美隻敷衍應瞭聲。

  「大師,怎麼瞭嗎?」任誰都能察覺這臭屁冷傲的變態老人不對勁,韓老板更是關心他惺惺相惜又年紀相彷的同業高人。

  「老夫……」

  他喃喃吐出兩個字又停止,視線仍一直在玻璃另一面仍昏厥未醒的赤裸少婦,整個人黯澹到有點魂不附體。

  「大師,鞭子。」

  這時現場主管從員工手中取回他留在調教現場的長鞭,恭敬遞給張靜。

  張靜看瞭一眼,將那根淫惡之物舉起,另一手握住彼端,忽然「啪!」將它硬生折斷。

  「大師!」韓老板被他突如其來的舉止嚇到,驚呼:「您這是作什麼?這可是花費數十萬請名傢打造……」

  「韓兄……」張靜露出前所未見的復雜苦笑:「老朽以前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什麼時候是調教師該退休年紀……」

  「所以您現在得到答案瞭嗎?」

  張靜搖頭:「不是,我錯瞭。」

  韓老板松瞭口氣:「還好,老頭子以為大師要退休瞭呢,那可真是調教界最大憾事。」

  張靜卻又搖頭:「老朽確實是要退瞭,但錯在不是在年紀到不到……」

  「蛤!那是什麼?」

  「是我對自己調教的畜物動瞭情。」老人悠悠說。

  「這……有那麼嚴重嗎?」韓老板急到結巴:「人非草木,會動情本來就是正常……」

  「韓兄,你我都知道,調教界本來就非正常世界,調教師不是一般人,要隔絕七情六慾,殘酷冷血,才能塑造無法違逆自己命運跟本性的極品畜物,就像她一樣……」

  張靜又看向玻璃彼面。

  「在丈夫惹事之前,她比任何女人都愛傢疼子,就是因為我們的冷血無情,才讓原本這麼好的女人,變成靈魂拼瞭命想回到過去,腦子卻管不住肉慾的性畜,這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這麼完美的畜物。」

  「大師說得是沒錯,但就算如此,您隻要原本九成、不!五成功力就夠瞭!一樣可以創造出其他極品……」

  韓老板還沒說完,張靜就打斷他。

  「既是極品,隻會有一個,老夫已動情,未來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有超越的可能,所以心意已覺,韓兄就莫再勸瞭。」

  「唉!這……好吧,今後老頭子要感到寂寞瞭。」韓老板知道張靜心堅如鐵,隻好慨嘆放棄。

  「老朽就此告別瞭……」

  那變態老人光著兩瓣屁股,隻圍開檔佈就這麼離開,他可能自覺瀟灑不帶走一片雲彩,我卻悲憤難平!隻想問他找誰還我一個清純愛傢的妻子和孩子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