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豬場人員離開後,韓老板拿出大小捆麻繩,開始對詩允和含鹵蛋進行合體恥縛。
含鹵蛋維持雙腿仰天屈張的五花大綁,但不同於前肥肚綑成一顆,韓老板將繩子拆開重打,這次是用多道粗索繞過肥軀固定,床底下還裝瞭絞繩器。
阿昌爬進床下,將繩子絞緊到底,床上那團肥肉硬被勒平,一圈圈脂肪從繩子與繩子間隔擠出來,原本小山一般的活肉堆,現在像頭被剖平的大豬公仰躺在上面,肥油溢滿至少雙人床三分之二的面積。
而詩允趴在那頭肥豬上面,兩條玉腿反勾過他大腿,在他胯前腳掌貼腳掌綁在一起,馀繩往上拉,將一對藕臂緊縛後腰。
在繩子拉力下,她被迫微仰上身,兩人奶頭卻用細繩綁在一起,敏感肉粒互相拉扯。
床邊擺瞭喂食的容器,隻要她含住管子,就可以吃到食物跟清水。
食物的容器有兩套,一筒是給詩允、一筒是給含鹵蛋,兩筒的吸食管都在詩允伸頸可及之處,但含鹵蛋卻無法碰到。
韓老板就是要她除瞭自己吃之外,還要用嘴替那頭肥豬喂食跟喂水。
人全走後,我被遺忘在臥室,獨自面對床上難以形容是什麼復雜生物的蠕動肉蟲。
詩允光這樣和身下胖男綁一起,就已經通體滾燙。
急促的喘息,透露著美麗酥胸內的小心臟不安份亂撞。
跟對方綁一起的乳頭不停在滲奶,流得那肥豬整片胸部都是白湯。
下體無毛恥鮑,緊壓在巨大雄睪上,攀爬公卵上的強壯血管,每跳動一下,她就敏感呻吟一聲,恥肛上的長珠串隨之搖顫。
我無法想像人生中還有什麼比這可恨的畫面。
但更可恨的,是韓老板才走沒多久,含鹵蛋就開始撒嬌。
「阿淳……想喝水……」
「嗯……嗯……」她枕在對方胸口,烏黑短發蓋住半片紅頰,一雙淒眸難以聚焦,微張雙唇不斷嬌喘。
「阿淳,我口渴嘛!」那肥豬繼續吵鬧。
「嗯……」
心地善良卻對我殘忍的妻子,強迫自己抬起頭,喘著氣含住給水器,啜瞭幾口後,輕吻在身下肥男厚唇上,把水吐進他口中。
但含鹵蛋卻不隻想喝水那麼老實,趁著我妻子給他嘴對嘴喂水時,突然卑鄙偷襲,強吸住小口中那瓣香軟嫩肉。
「嗯……」
詩允長時間發情的身體受不瞭這樣的粗吻,酥軟在肥軀上辛苦悶喘,任由對方快把她小舌片吞進去。
「還要喝。」含鹵蛋松開她嘴後,馬上又嚷著要,就像賴皮顢頇的巨嬰。
「嗯……嗯……」
我的妻子三分清醒,七分迷亂,又吸瞭幾口水,還沒低頭,那傢夥就堵上去,她哼吟一聲,小舌頭再度淪為他人口中的香片。
在兩人藉著喂水臉紅心跳舌吻時,詩允不自覺像蟲般蠕動,從鼻子和被堵住的口中發出「嗯嗯唔唔」的喘息。
發亮滾燙的胴體和身下肥軀磨擠,發出「啾、啾、啾」的油水聲。
我剛開始還不懂為何她會這樣,後來終於悲哀理解,原來藉由這樣辛苦的動作,她的奶頭能跟含鹵蛋的奶頭相互碰觸拉扯,無毛的肉穴也能磨蹭那頭肥豬堅硬鼓脹的睪丸。
「蛋……唔……蛋……」
她嬌喘愈來愈激亂,奶水因細繩拉扯從乳頭不停滲出來,鮮紅肉縫宛如在摩擦一塊燒紅的異形巨卵,交合處牽起瞭數條銀絲,連帶夾著珠串的油亮肛圈也在興奮收縮。
「阿允……好舒服……」
含鹵蛋感受到身上佳人的情慾高張,自己也努力挺動肥軀回應。
看著清純妻子跟上百公斤的癡男,被以無比怪異的樣子赤裸裸綁在一起,互相磨蹭原始器官解慾,人要是可以憋氣自殺,我早就這麼作瞭!
「蛋……我……好想要……」
她上氣不接下氣激吟,充滿對那肥豬無法擁有健康陽具的哀怨。
那肥豬當然聽不懂,隻顧一味興奮挺動,讓全身肥油顫晃,我跟詩允從婚前用到現在的床,四腳承受不住一直吱吱哀號。
詩允雖得不到堅硬肉棒的插入,但在如波浪的脂肪堆上弓扭,漸漸也完全投入這種可悲的假性交中。
堅硬如鐵的大睪丸,從一開始的磨蹭,現在已是「啪、啪、啪!」撞擊嬌嫩的無毛肉屄,每一次都令她抽搐激哼!
「阿允……舒服嗎……」
「嗯……嗯……」她羞亂回應。
「要親親……」肥豬興奮索吻。
她毫無保留把軟唇送上去,兩人在我眼前以怪異的姿勢互相舌纏取悅。
我被迫在床邊看他們「翻雲覆雨」,這場可笑可悲又不堪的「作愛」,足足進行瞭半個小時,而且詩允居然還真的高潮瞭,伏在那頭肥豬身上一抖一抖的痙攣,不知過多久,急促的喘息才慢慢變得平順。
幾分鐘後,含鹵蛋雷一般的打呼響徹房間,隻在呼吸偶爾中斷時,才能聽見他身上清純人妻甜睡的勻細鼻息。
我原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正常人饑餓想睡的感覺,但忽然間也累瞭,靈魂被掏乾的難過和憤怒,也撐不住眼皮的重量,就這麼跟著妻子和她身下的肥豬新歡一起在臥室睡著……
又不知睡瞭多久,我被熟悉的外勞口音吵醒。
「太太,起來!我們回來瞭!」
我睜開眼,發覺房間光線已昏暗,想必已是近晚時分。
「起來!起來!」
終於燈打開,我除瞭看見阿裡、邁得跟比比三個外勞圍著床外,還有一個我沒見過的女子,頂著染黃的發色,嘴裡嚼著口香糖,濃妝艷抹遮蓋瞭原本樣貌,但還是看得出是東南亞人種。
女子不高,上身無肩小可愛,下身齊屄短熱褲,腳上嶄新白色耐吉球鞋,前凸後翹十分惹火。
「嗯……嗯……你們……」
詩允第二個悠悠醒來,迷煳怔忪看著位在她跟含鹵蛋周遭的人。
「太太,跟肥豬作愛爽嗎?」阿裡問,手掌毫不客氣朝她白嫩的蜜臀拍落,發出「啪!」脆響。
「哼……」詩允痛叫一下,總算完全清醒。
「太太想念我們嗎?」邁得把那外籍女子摟在胸前,笑嘻嘻問。
「你們……」她看強壯的外勞,好眠後清澈的瞳子閃著委屈淚光,別開臉低怨:「為什麼又回來……」
「當然要回來啊,這裡是我們跟太太的傢啊!」那外勞在別人丈夫面前,無恥說著順理成章的屁話!
「才不是……」她哽咽搖頭。
「為什麼不是?」
「你們隻會丟下我……讓我一個人……」她委屈抗議。
「太太還有肥豬陪你,肥豬今天表現得好不好?」
「我……不想理你們……」她哀怨啜泣。
「沒關系,我們也沒有要找太太作愛,隻是想在這裡跟我們的新女朋友玩玩而已,我們剛剛出去才認識的……」
邁得一邊說,已動手拉掉身前女子的小可愛。
充滿彈性的乳房抖彈出來,奶頭十分堅挺,肌膚也緊致光滑,看來是年輕的肉體。
那性慾旺盛的外勞,大手揉著奶子,兩個人已經喇舌起來,另外兩個外勞也沒閑著,阿裡從後面脫掉女子小熱褲,隻見性感至極的丁字褲,深陷圓翹飽滿的巧克力蜜臀中。
詩允因為吃醋,香肩已經在顫抖,怨妒的小臉緊埋住肥豬胸口,不願看到外勞跟別人親熱。
「……來……幫我舔一下……」
邁得脫掉背心,那女的熟門熟路往下,舌尖舔起厚實胸肌上的乳頭,手也沒閑著,替男人解開皮帶褲頭,連同內褲一並拉掉,一根昂揚憤怒的肉菰棒彈舉出來,幾乎貼住結實的腹肌。
「嗯……」女子蹲下去,眼神挑逗看著那強壯外勞,握住肉棒勾舔菰頭。
「啊……嘶……好爽……」邁得興奮喘氣。
「太太看一下嘛,要好好學。」那畜牲抓住詩允清純短發,強迫她把臉離開含鹵蛋胸口。
「我不要……你們……別在這裡……」
她掙紮想躲回去,但卻不被允許。
「你看人傢多會舔,要多學一下。」阿裡也來幫忙強逼她看。
「就算……我學瞭……你們還是一樣……」她幽怨哽咽說。
「我們還是怎樣?」阿裡笑嘻嘻問。
「……不會對我好……」她羞恥又委屈,那些狗勞卻得意哈哈大笑。
「不一定啦,因為太太太害羞,所以我們覺得沒有趣,你看人傢妲芽,那麼淫蕩又主動……」
那叫妲芽的外籍女子,舌片卷住龜頭轉動,手同時套弄炮管,弄得邁得舒爽不已。
「太太如果也會跟她ㄧ樣,我們也會用心疼你。」阿裡說。
「你們……還要我怎樣……我在丈夫面前……都已經作到這種地步……還說不夠……」
她不甘願抗議,淚珠一顆顆掉。
看她可憐兮兮向那幾個汗臭外勞訴說她所作一切的委屈,我心臟不知道死多少次,但就是沒辦法讓它永遠不再跳動!
阿裡他們已不再理她,三個人挺著粗翹肉棒把妲芽圍在中間,那女子輪流幫他們吸含擼舔,「啾啾嘖嘖」清楚又有技巧的吸吮聲,讓那些外勞不停低嘆喘息。
「受不瞭瞭,想幹你!」
邁得把人拉起來,扯下翹臀上的丁字褲,膚色偏深的年輕胴體一絲不掛,隻剩腳上的白球鞋。
他們胸部緊貼熱烈激吻,後面的阿裡也靠上去,舔著妲芽的背、一路滑到屁股。
「唔……啾……」女子扭動腰肢,發出興奮的悶吟,一手仍握著邁得的大肉棒搓弄,指圈不停挲撫刺激龜頭。
「喔……」
忽然她低哼一聲,原來阿裡換蹲在地上,扒開兩團充滿彈性的屁股蛋,舌頭不衛生低舔著她的肛門。
「太太羨慕嗎?」比比笑嘻嘻問,他的中文比阿裡跟邁得生硬很多,但卻一樣鋒利,能讓詩允軟弱的情慾線斷掉。
「才沒有……你們……別在這裡……」
我可憐的妻子唯一能作的隻有這個哀求,但那三條狗勞,就是故意要這樣折磨她,又怎麼會離開!
邁得抬起妲芽一條腿,龜頭在濕淋淋的肉縫磨瞭幾下,就「滋嚕!」一聲沒入。
「喔……好大……」妲芽毫不保留呻吟出來,順勢踮高鞋尖,緊摟住男人脖子興奮喘息。
「告訴床上那位太太,有碰到盡頭嗎?」
「有,碰到子宮瞭……」她媚笑回答,這種騷貨,早已習慣濫交,完全不知道羞恥為何物!
但單純的詩允,卻陷入這麼淺薄的誘惑陷阱,怨妒的情緒讓人一目瞭然。
邁得挺動豹腰,粗長陰莖開始在暗沉的肉穴打樁,速度不急不慢,但每一下都紮實有力。
「嗯……喔……好棒……撞好深……嗯……喔……」
妲芽放聲浪叫,樣子完全不像演出來。
「是不是也很想要?」阿裡卻在玩弄插在詩允屁眼上的珠串棒,不停折磨她。
「嗯……嗯……我沒有……」她賭氣搖頭,身體卻在誠實顫抖。
生肉拍合的聲音,不停摧殘她長期沒被滿足的燥熱身體,看她樣子很想塞住自己雙耳,無奈手被反縛無法辦到。
「換我!換我!」阿裡催促。
邁得抽出肉棒,那根硬邦邦的兇具,立刻彈回腹肌前。
阿裡將女的往後拉,健康粗大的陽具一挺到底。
「啊……好棒……」
妲芽毫不矜持叫出來,她抓著邁得的腰,厥高屁股讓阿裡從背後幹,嘴裡吸舔另一根才從她肉穴拔出來的雞巴,三具赤條條的性愛機器在我傢臥室激烈肉搏。
「啪啪啪!」響亮而紮實的撞擊聲,搞得晚餐時段可能左鄰右舍都聽得到!
詩允愈來愈難耐,在含鹵蛋身上強忍嬌喘,滾燙的胴體不自禁弓動,又開始用濕穴磨蹭含鹵蛋病態的大睪丸。
「換我……」
這時比比接手邁得位置,將妲芽拉到胸前,要她摟著脖子,然後勾住她雙腿,將人抱起來。
「喔……喔……頂到底瞭……」那外國婊子爽到白眼翻到後腦。
「讓你爽死!」阿裡從背後貼近,握著雞巴將龜頭頂住她後庭,也慢慢擠進去。
「啊……哈……好棒……都好大……」
妲芽緊抱住強壯的比比,屁股自己上下挺動,讓兩條粗棒在濕穴滑動,那熟練的樣子,應該常常玩這種下流的遊戲。
「你們……好過份……」
在淫穢的粗喘與浪叫中,忽然傳出哽咽抗議。
「太太怎麼瞭嗎?」邁得笑嘻嘻問。
她搖頭,把臉埋在身下肥男胸口。
「賭氣瞭嗎?」那狗勞問。
「我不想理你們……」她像看見男朋友對其他異性好的小女生般委屈。
看妻子為這些粗鄙的外勞吃味,我隻想一頭撞死!
「太太是不是吃醋瞭?」邁得問她,手指一直玩弄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讓她在悶氣中還頻頻呻吟,雪白屁股不自覺愈扭愈快,無毛嫩鮑不停摩擦大睪丸。
「我……討厭你們……」
「為什麼討厭我們?」那狗勞明知故問。
「嗯……嗯……討厭……」她嬌喘哼吟,像蟲一樣在含鹵蛋肥軀上蠕動。
「說啊,太太怎麼討厭我們?」
「你們……撞她撞那麼深……對我……都故意不要……」
說完,她羞恨把臉埋緊,卻不知最想死的人,是坐在輪椅上看她毫無廉恥模樣的丈夫!
那些外勞聽她不甘心抗議,都得意哈哈大笑,完全沒有想要補償她的意思。
「太太,你隻有大肥豬瞭,好好跟他作愛給我們看吧。」邁得把肛珠串壓彎,害她不自禁拱起背一直顫抖。
「我……本來……就不要你們……隻愛……鹵蛋……」
才說完,邁得忽然松指,她隨著劇烈搖晃的珠串啊啊啊激哼。
「哈哈哈……」三個外勞笑得更大聲。
「大肥豬小弟弟快看不見,怎麼滿足太太?」
「他……可以……」詩允喘著氣反駁。
「那太太就表現給我們看,你有多愛大肥豬。」
「對喔,還要證明給我們看,大肥豬怎麼滿足你。」
那些外勞一直譏笑她跟含鹵蛋,那頭可悲的肥豬,被人說成廢物,卻還渾然不覺的打呼不醒,放由他的「未婚妻」孤身面對外勞的嘲笑。
詩允因為怨妒外勞的偏心,居然主動吻住含鹵蛋的嘴,舌頭伸進對方口中,身體更賣力動起來。
「齁齁齁!太太發浪瞭喔!哈哈哈!」
「來比賽看看,是你的肥豬老公讓你比較舒服,還是我們三個讓妲芽舒服?」
阿裡說完,跟比比把那叫妲芽的婊子夾在中間勐烈抽幹,兩條怒莖在前後庭輪流進出,每一下都深撞破底!
饒是妲芽的樣子濫交成性,但在兩個人肉打樁機夾攻下也毫無招架能力,隻能緊抱比比激烈呻吟,白色球鞋空中亂晃。
另一邊詩允淪陷在欲求不滿的饑渴中,吻著身下的肥男喇舌,明明是美麗的胴體,卻自甘下賤蟲弓蠕動,讓濕紅的恥縫與男人的巨睪磨蹭,兩顆腫脹奶頭跟對方奶頭互相撥弄拉扯,口中剩下原始的獸喘和濕舌交纏的聲音。
阿齊也在幫她助性,不時將插在她油膩肛圈上的長珠串壓彎,然後又突然放開,令她渾身劇烈痙攣。
「太太加油!快要高潮瞭吧?」那群狗勞,在旁邊鼓噪,同時酣暢淋漓輪流抽幹他們的女伴。
「喔……呃……呃……」
才過不到一分鐘,詩允忽然劇烈抽搐,整個人僵直顫抖,隻剩夾在屁股的珠串上下搖蕩,好幾秒然後才發出哭泣般的呻吟,緊接著壓在巨睪的濕紅肉縫滲出大量恥尿。
「太太贏瞭!」
「怎麼可能?」
那群外勞不可置信之後,又爆出哈哈大笑。
「我們居然輸給大肥豬?」阿裡仍抓著妲芽屁股用力在幹,那婊子嗯嗯阿阿叫個不停,兩顆奶子激烈甩動。
「沒辦法,太太的身體太敏感,所以我們才會輸……」比比不甘心說。
詩允仍趴在含鹵蛋身上斷片抽搐,母奶從兩人緊貼的胸縫滲出,彷佛完全沒聽見那些外勞的聲音,更不用說我這個無法言語的丈夫……
之後的日子,我都在這種地獄中度過。
外勞在我傢吃喝拉撒,妻子跟肥豬般的男人被豢養在寢室床上。
她和含鹵蛋的身體終日緊合,唯一分開的兩個時段,就是養豬場的人來取奶跟取精,還有下午五點到七點。
後者是韓老板每天固定來的時間,期間除瞭讓她吃一餐正常人的晚餐跟刷牙如廁,兼補充喂食器的「飼料」跟飲水外,還指揮外勞帶她去浴室擦皂沖洗,再全身仔細抹上保養乳液。
那些狗勞,連擦保養品的方式都很下流,昂貴的乳液像不用錢一樣大量抹在自己ㄧ絲不掛的強壯胴體,包括硬邦邦挺翹的雞巴都沒遺漏,然後輪流壓在她身上滑動,正面結束、再翻背面,火燙的肉菰一直磨蹭敏感的恥縫和臀溝。
把人挑逗到慾火焚身,幾張粗糙大手才開始捉油按摩,連腳趾縫隙都沒放過,直到那具誘人的胴體粉白油亮,才再度把她跟含鹵蛋綁在一起。
詩允經過這番折騰,早已瀕臨情慾崩潰,卻得不到外勞強壯的陽具撫慰,隻能伏在含鹵蛋身上發情嬌喘,情不自禁跟那肥豬激烈舌吻、弓動身體讓奶頭被拉扯、肉縫磨擦睪丸得到高潮滿足。
這就是我回到傢兩周,每天在我面前上演的日常。
吳總為首的那群幕後主使者,可能為瞭讓我活著看詩允最後會變怎樣,在日常照護上對我並不壞,雇瞭一個很專業的看護照顧我終日,吃喝拉撒睡都像皇帝一樣被伺候,唯一要作的事,就是看心愛的女人逐日墮落。
回傢第三周的首日,韓老板帶來一個入珠師傅,在含鹵蛋病態的卵袋上,植入瞭密密麻麻的珠子,顆粒有大有小,乍看活像一顆大水雷。
自此以後,妻子跟那頭肥豬的畸情床事急速增溫,入瞭珠的大睪丸,讓陰蒂和恥縫摩擦起來更有感,她幾乎每次都以高潮昏厥收場,難堪的恥尿在無意識的抽搐中還在失禁。
原本美滿幸福的傢,已變成獸性橫流的地獄,我卻像沒靈魂的軀殼,隻有心跳呼吸,默默看愛妻的沉淪。
但如果真能如此,那是上天的恩澤,實則祂還是在,隻不過被禁錮在肉體做成的監牢中,接受水淹火燒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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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到周末。
其實周幾對我而言並沒意義,隻因為看護把我轉到什麼方向,我就隻能看著那方向,而現在我眼前除瞭一面墻、一張書桌跟上面的桌歷外,並沒有其他東西,所以我怎麼樣都很難不註意到桌歷上用紅筆圈起來的地方。
代表今天的那格日期上,用藍色筆備忘「小俊」這個名字。
小俊是我哥的兒子,那個小色狼,跟他的禽獸爸爸一樣,貪戀詩允的清純跟肉體,所以這樣的註記,令我一早就躁怒不安。
看護端瞭早餐進來,挖起一瓢營養的肉骨燉粥送到我嘴前。
我緊閉雙唇賭氣不吃,此時想要能餓死也算是好事。
她沒堅持,將碗放在桌上,站起來出去,再回來時,拿瞭一根長軟管漏鬥。
「喔……咿喔……」看見那東西,我就後悔搖頭,自己把嘴張大大,表示我願意讓她喂。
但她卻露出冷笑:「現在才要賣乖,已經來不及瞭,下次隻要我拿食物進來,你就要把嘴張好等我!」
「咿……喔……」
我努力發出聲音,想告訴她我知道瞭,這次原諒我,但還是沒得商量,她把漏鬥的長管插進我口中,一直送入食道,彷佛快要到達胃部,接著在我痛不欲生的作嘔中,將食物一瓢一瓢舀進鬥盆,就這樣毫無尊嚴的喂食完整碗肉粥,才把那可怕的東西從我喉嚨抽出來。
幫我擦凈眼淚鼻涕和嘴邊唾液後,她拿著空碗離開。
想著以後漫漫馀生日子都要這樣過,連拒吃屈辱三餐的卑微反抗都辦不到,想表達情緒卻隻字片語也說不出口,要自我瞭結比爛活困難,眼前不禁又一片模煳。
其實這種事每兩三天就上演一次,要怪隻能怪自己學不乖看不開,人都已變成這樣,還要跟無法違逆的命運對抗。
不知道是不是心中無聲的吶喊終於被上帝聽見,韓老板帶著兩個像是工程師的男人走進書房。
他們推進來一張新的輪椅,把我從原本輪椅搬過去,然後兩名工程師拉開我衣服,在胸口黏上牽著電線的貼片,兩側太陽穴也各有一片,接著手腕跟腳踝扣上狀似感應圈的東西,最後又替我雙眼裝進隱形眼鏡。
輪椅的前方有面十寸平板,後面則立著一幕二十寸的液晶。
他們東調整西測試,前面的平板亮起來,出現一面鍵盤。
「先試看看!」一名工程師對我說:「隻要用眼睛看鍵盤就可以打字,然後你想說的話,會顯示在後面的螢幕上。」
我雖然想要表達,但根本不想用這種窩囊的方式。
「快點啊!先試看看你叫什麼名字!」韓老板巴我後腦催促。
我一股怒氣上沖,忽然身後傳出像柏青哥中獎的熱鬧音效,然後有個滑稽的電腦聲音喊著「生氣瞭!生氣瞭!」
韓老板把我推到鏡子前,我才看見立在輪椅後面的螢幕,顯示一個人抓著頭、滿臉通紅勐跺腳,雖是動畫虛擬,但那個人完全是依照我的特徵神韻所繪,根本極盡屈辱之能事。
「以後隻要你生氣,就會跑出這個東西,這樣你的正妹老婆才會知道。」韓老板笑嘻嘻解釋:「怎樣?是不是很體貼?」
想到自己比玩具還不如,我不禁悲從中來,螢幕上的「我」卻又變掩面痛哭。
韓老板立刻補充:「喔!剛才沒介紹完整,漏瞭說它一共能反應喜怒哀樂四種情緒。」
聽到自己以後的感受,都會透過那面螢幕展示給人看笑話,我已經開始懷念以前可以安靜生悶氣的日子。
「快點,用眼睛打出你的名字!」韓老板催促。
我知道不照做,會被他一直巴頭羞辱,隻能轉動眼珠子點選平板上的註音符號,果真後面的螢幕逐一出現「林育桀」三個字。
「現在的科技真利害啊,哈哈……」韓老板贊不絕口。
接下來我又被要求進行一連串測試,直到工程師說「可以瞭」,才停止。
「大致上就這樣!之後如果有什麼問題,可以跟我們公司客服聯絡。」其中一名工程師說。
「好的,我送你們出去。」
韓老板帶工程師離開就沒再回來,我面對鏡子,因為怕觸動那面螢幕,隻能閉著眼不敢讓情緒起伏。
這樣過瞭至少快一個鐘頭,直到外頭客廳傳來嬉鬧,聲音除瞭有外勞、也有小孩的,想到桌歷上備註的「小俊」,就令我再也無法壓抑不安與煩躁。
沒多久,阿裡走進我房間,問都沒問我的意願,就逕自將我推出書房,來到熱鬧悶臭的客廳。
我是個有潔癖的男人,以前從公司下班,一進傢門看到客廳有點亂、某些地方有灰塵,就會念妻子怎麼沒整理乾凈,然後臭著臉自己動手弄到滿意為止。
但現在我卻完全放棄瞭,這個曾是窗明幾凈的三口之傢,現在早已不像人住的。
別說多久沒抹地,就連外勞三餐外帶宵夜在這裡解決,制造的垃圾都沒帶走,蟑螂到處出沒。
還好喆喆這段時間讓外配保姆帶去照顧二十四小時,否則這種環境,不知道小孩怎麼生活。
這時我眼前的客廳,為瞭空出最大面積,桌椅都被堆疊到墻邊,隻留一張長幾在正中央。
客廳裡除瞭阿裡、比比跟邁得三名外勞外,還多瞭四隻穿國小制服的小鬼出現在我傢,其中一個正是我哥的兒子小俊。
「小嬸嬸!我要找小嬸嬸!」
那小色鬼猴急嚷叫,一直要沖進臥室找他魂縈夢牽的小嬸嬸,隻是被比比擋住無法得逞,他氣得小腦袋頂著外勞肚子、漲紅臉使盡吃奶力氣欲闖關。
正當一大一小的發情雄獸僵持不下時,韓老板從臥房走出來,一臉慈藹走到小俊旁邊,彎下身笑嘻嘻說:「小俊不能沒禮貌喔,乖乖在這裡等,小嬸嬸馬上就出來。」
看到那老畜牲,小色鬼總算稍微冷靜下來,顯然早就認識。
「這三位是小俊的同學嗎?」韓老板問。
「嗯!」他點點頭,眼神仍充滿敵意看著擋他路的外勞。
「告訴韓爺爺,你們叫什麼名字?」韓老板那老畜牲問另外三名學童。
「我叫志光!」
「我叫阿迪!」
「我叫正國!」
三個小鬼逐一報出名字。
「你們今天跟小俊來這裡作什麼?」
「小俊說他的小嬸嬸很漂釀,會脫光光跟他作愛,我們不相信,他就帶我們來看。」
聽到叫阿迪的小鬼回答,我難抑怒火上沖,後面也立刻傳出浮誇的音效「生氣瞭!生氣瞭!」
幾個外勞被我輪椅背後的的螢幕嚇瞭一愣,隔瞭兩秒弄懂怎麼回事,笑得捧腹彎腰。
「小俊,那個人是誰?好奇怪?」志光疑惑問。
「他是我叔叔啦!」那小色鬼鄙夷回答。
「你叔叔怎麼會這樣?」
「他已經沒有雞雞瞭,我阿公說他是個廢物。」
我身後憤怒的音效又爆炸,幾個外勞笑到快趴在地上。
「聲音關小一點好瞭,這樣太吵瞭……」
韓老板拿出遙控器按瞭幾下,我寧可他完全關機,讓我生悶氣而死,也比這種羞辱來得有尊嚴一萬倍!
「你們要守規矩,在這裡站好,看見小俊的小嬸嬸後也不可以亂來,要聽爺爺的話,我說可以作什麼才能作,知道嗎?」
那老畜牲像老師般告誡那三個小一生。
「知道!」三個小鬼異口同聲回答。
「把人帶出來吧!」老畜牲一回頭就變冷漠的嘴臉。
阿裡和比比收到指示,轉身走向臥室。
「我也要去!小嬸嬸是我的!」小俊看見那兩個外勞要進去找詩允,立刻吃醋失控。
這時韓老板一張手按住他肩膀,隻是緩緩說句:「你乖乖在這裡等。」
那迷戀小嬸嬸身體導致提早發情的小色狼,回頭看瞭身後老人一眼,馬上像頭溫順的綿羊不再吵鬧。
韓老板那張慈藹的笑臉中,隱藏一絲陰沉的殘酷,連小俊這種貓狗不愛的鬼見愁,在他目光註視下都不敢造次。
沒多久,兩個外勞有左一右捉著胳臂將人拉出來。
她可能正跟含鹵蛋激情被打斷,臉蛋恥紅雙眸迷亂,臨時套瞭件細肩帶的連身內襯,卻掩不住發情高翹的激凸奶頭,內襯下擺隻堪堪遮住恥部,兩條潔白大腿害羞緊夾,玉足踩著拖鞋。
包括小俊在內的四個小一生,八隻眼珠瞬間發直,張著嘴看到發呆,每個人的小胸脯都在激動起伏。
「小俊……」隔瞭好幾秒,才聽見他們其中有人開口,聲音像在喘氣又像呻吟:「你的小嬸嬸真的……好漂亮……」
「對啊……我沒說謊吧」小俊說話都在顫抖,一張手甚至在抓自己胯下,已經迫不及待。
我的身後一直響起「生氣瞭!生氣瞭!」的情緒音效,但因為音量已被關小,沒人在註意。
「母畜,看看誰來瞭?」韓老板拍拍迷煳人妻的紅燙臉頰,要她集中精神。
「嗯……嗯..」她視線慢慢聚焦,總算認清楚眼前一排小鬼頭,尤其是站在中間的小色鬼侄子!
「不……別讓他來……」原本渙散的眸子,瞬間充滿恥慌和害怕。
「不準給我那種表情!」韓老板冷冷警告:「要是傷瞭小孩子的心,你知道會受什麼懲罰吧?」
「他們都還是小孩……別這樣……」她滾淚哀求。
「你連自己兒子都可以讓他用假雞巴插屄,還會害羞嗎?少在我面前裝清純!」那老禽獸殘酷說。
詩允知道那老畜牲不會放過她,泫然落淚放棄瞭爭辯。
「來,對著小俊跟他的同學,好好自我介紹一下自己。」韓老板轉過身又變成和藹面孔。
詩允沒想到還要說自己是誰,為難地搖頭,那樣子任誰都覺得不忍。
「好好說,別忘瞭笑容!」韓老板卻一點都沒在同情。
「嗯……各位……小朋友……」她才說這幾個字,頭就低到想鉆進胸前。
「看著小客人,用點心好嗎?」韓老板不悅警告。
她被迫抬起臉,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大人哭的樣子非但沒有讓那幾個色小鬼退怯,反而更加沉迷於她楚楚可憐的模樣。
「哭什麼?笑容呢?」韓老板那畜牲又糾正。
「嗯……嗯……」她擦去淚,勉強擠出讓人心疼的笑容:「我是小俊的……的……小嬸嬸……」
隻聽她聲音愈來愈小,而且難掩恥顫。
「大傢要怎麼叫你?」韓老板代替那三個小鬼頭問。
「要……叫我……」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麼羞恥的問題。
「快說啊?要人傢怎麼叫你?」
「可以……跟小俊一樣……叫我……小嬸嬸……」她聲音在發抖,因為知道接下來會在這些小學生面前發生什麼事!
「不行!小嬸嬸是我的!小嬸嬸是我的!」有強烈占有慾的小俊,馬上激烈反對。
「怎麼辦?你的侄子反對呢?說你是他的人。」
「我不知道……」她搖頭,羞到六神無主。
「我幫你想一個好嗎?」韓老板好心說。
「嗯……嗯……」她隻能恥亂點頭。
「嗯是什麼意思?好或不好?」老畜牲冷問。
「好……」
「就讓他們叫你小母豬吧,你是那頭肥豬的未婚妻,這名字剛好適合你,怎麼樣?」
我的妻子低著頭、雙手互抓下腹前,柔弱香肩不住顫抖。
「怎樣?讓他們這樣叫你可以嗎?」
「隨……便……」她撇開臉自暴自棄回答。
我身後的情緒音效從不間斷嘶吼,隻是音量小到彷佛隻有我聽得見,就像若有似無的收音機放送。
「那你要自己告訴他們啊,難道這也要我幫你說?」韓老板獰笑抬起她下巴。
「記得我要你自我介紹時要怎麼說才有禮貌!」
「嗯……嗯……」她被迫看著那群發情的小鬼,羞顫說:「小俊的同學……如果不嫌棄……請叫我……小母豬……」
「知道瞭吧?小俊的小嬸嬸,你們就叫她小母豬!」
「知道……」三個小鬼雖然有點疑惑,但相對於視覺的沖擊,稱呼對他們而言一點都不具重要性。
「把衣服脫瞭吧!」韓老板轉頭直接對全身隻有單薄內襯的人妻下令。
「這裡……」她雖然知道免不瞭,但聲音還是在發顫。
「當然在這裡,你還會害羞嗎?別裝瞭好嗎?」
「……」
她遲疑瞭半晌,默默將兩邊肩踝上的細帶撥開,放開雙臂後,整件輕滑內襯,就延嬌軀曲線滑落,下體光禿無毛的雪白胴體,完全展露在夫傢侄子跟他的同學眼前。
那幾個色小鬼,眼珠子彷佛要掉出來,有兩個連口水都忘瞭吞,從嘴角淌下來。
「小俊……你的小嬸嬸真的好漂釀……」
「對……對啊……好漂釀……」
「我們傢……都沒有這麼漂釀的女生……」
「我們傢也是……好羨慕小俊……」
面對那些小一生再度發自肺腑的激動贊嘆,詩允恥亂掩住紅翹發情的奶頭,還有連毛都被剃光的下體。
「把她帶過來這邊!」韓老板指著客廳中央唯一的長幾。
她被兩名外勞推到長幾前,韓老板則是提來瞭一桶麻油跟一大捆麻繩。
「不……不要在小俊跟他同學面前綁我……」她看到那老畜牲拿著向她走去的東西,立刻羞慌搖頭。
「少廢話!他們今天來作什麼的,難道你還沒覺悟嗎?」韓老板冷笑說,隨即指揮外勞:「讓她躺下去!」
她沒有選擇馀地,隻能被按倒在長幾,接著讓人淋上麻油抹開,克制不住興奮的身體,腫脹乳圈開始滲出一顆顆白細奶珠。
「小俊……你的小嬸嬸……有奶耶……」
「真的!好……好好喔……」
幾個小一生發現人妻姊姊還有母奶,雄性荷爾蒙激增速度瞬間加劇。
「對啊,我的小嬸嬸不久前才生小北鼻。」小俊得意說。
「別……別看……」詩允害羞呻吟。
韓老板卻拉開麻繩,在她油光發亮的熟甜胴體進行綑綁。
「別……綁成這樣……嗯……小孩子都在看……好羞……」
她嬌喘哀求,身體卻聽話任那老畜牲擺佈。
「嘿嘿嘿!你這是在害羞嗎?」韓老板獰笑問,手中熟練的繩技一刻也沒停止:「我看你根本很興奮吧?變態的母豬!」
她沒辦法反駁,被麻繩交錯紮實緊縛成淫亂肉粽,兩腿大腿疊著小腿、恥胯完全張開,油亮亮的勃起奶頭泌乳泌得一塌胡塗!
「這樣還說害羞?」韓老板手指從紅嫩恥戶沾起一條濃稠的透明分泌物,連肛門都被那幾個小鬼看光。
小一生幼嫩的心靈,根本無法承受這種超乎他們年齡想像跟認知的畫面摧殘,有人早已漲紅臉呼吸困難。
「小俊來,讓你小嬸嬸舒服一下。」韓老板說。
「不……別讓他……求求您……」
詩允嘴裡這麼說,下面卻騙不瞭人,興奮的愛液流得整片股縫,可愛的菊肛都浸在裡面縮動。
「告訴你同學,你可以讓你小嬸嬸怎麼樣?」
「我會讓小嬸嬸尿尿。」小俊得意向他的同學炫耀。
「不……不可以作那件事……」她搖頭哀求,在長幾上掙紮起來。
「你想清楚,現在可沒有人會像這小鬼一樣摸你的G點喔,真的不要嗎?」韓老板狡笑說。
「嗯……嗯……」被那老禽獸一說,長幾上恥亂人妻漸漸停止瞭扭動,剩下急亂喘息。
「是不是想被侄子盡情摳弄那個地方?」
「……」她難堪地撇開臉。
「回答啊!」老禽獸大聲問。
「嗯……」
我彷佛聽見後面情緒音效吶喊到快虛脫的錯覺。
「用你的言語跟行動,告訴小俊你想被弄到尿出來!」
「我……說不出來……」她哭泣搖頭。
「那你就自己在這裡,我們都要走瞭,明天再來。」
「不!不要……」一聽到他們要把她獨自丟在客廳,那副火燙不滿足的恥縛胴體就害怕到發抖。
「那你想怎麼樣?」
「至少讓我……回去跟鹵蛋綁在一起……」
聽她那卑微又不知廉恥的哀求,加上那些外勞的爆笑,令我直想去死。
「你想回去床上跟肥豬未婚夫溫存?」韓老板獰笑問。
「嗯……」她不知羞恥為何物點頭。
「沒有這麼好的事!」那老畜牲直接否決:「一個人在這裡慾火焚身到明天,還是要讓小俊弄到失禁?隻能選一樣說出來!」
「太太,你就誠實一點吧,我們可是都不會提供這種服務的喔。」阿裡在旁邊幫腔。
他說的沒錯,那群外勞每天隻會將她弄得嬌喘滾燙,然後在她慾火難耐時,再把她跟含鹵蛋綁在一起,讓她自己磨蹭恥處解決。
整個客廳沒人說話,隻有她跟那四個小孩特別急促的呼吸,隔瞭好幾秒,她終於作出難堪的選擇。
「我……想被小俊……弄到……尿出來……」
她羞恥答完,彷佛放棄瞭一切,躺平長幾,任由大腿敞開。
「小俊聽到瞭嗎?你的小嬸嬸求你讓她舒服到尿出來。」韓老板摸摸那小色狼的頭。
「好!」小鬼頭猴急脫下肩上書包,兩三下把自己脫得精光,下體那根沒發育的小雞雞居然還興奮勃起。
「等一下,先幫你小嬸嬸鋪上尿佈,不然她很會尿……」
韓老板先拉住那小色狼,讓阿裡在詩允屁股下墊上厚厚一層紙尿佈。
在此同時,邁得從墻邊紙箱拿出兩罐啤酒,笑嘻嘻問她:「想要補充水份嗎?不然等一下爽到沒尿可以噴,會不過癮喔。」
「嗯……」她彷佛沒有主見般任人擺佈。
那可恨的狗勞勾開拉環,將啤酒高舉。
「好的話,就張開嘴……」
詩允照著作,讓人將金黃色液體慢慢倒進張開的小嘴,她咕嚕咕嚕努力咽入,但也有不少從唇角湧出來。
「再來。」邁得又開第二罐。
「我不……」她喝不下想拒絕,但那狗勞不理她意願,已經往下倒,無奈的小嘴隻好被迫接受。
兩罐啤酒一滴不剩後,她臉蛋更紅瞭,不知道是發情的恥紅居多,還是被酒精染色居多。
「小俊,接下來換你!讓同學看你怎麼讓小嬸嬸舒服到尿出來!」
韓老板放開小俊,那小色狼迫不及待沖向詩允。
「小俊……等一下……小嬸嬸……噢……」
她對那頭發情的小野獸充滿害怕,因為這個年紀的男孩隻想讓迷戀的女人舒服,完全不顧對方能不能承受。
果然一上去,小手指馬上插進泥濘穴孔。
「摸到瞭!是這裡對不對?」他興奮問小嬸嬸,看來第一時間就找到充血的G點。
「嗯……嗯……」詩允的聲音像在哭,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
「小俊……慢慢……啊……別太快……小嬸嬸……受不瞭……」
看見妻子淪陷於六歲小孩的魔爪,我身後的情緒播放器從「生氣瞭!生氣瞭!」的吼叫,轉變成「我難過!我難過!」的悲鳴,還伴隨沒出息的哭泣聲。
「把廢物男推過來這裡吧!」韓老板說。
阿裡聽命將我推到她前面。
「北……北鼻……」她黑發凌亂、目光恥迷望向我。
「你的北鼻丈夫在哭呢,有看到嗎?」韓老板指著我身後的情緒顯示器要她看。
「對不起……噢……嗯……呃……」她想跟我道歉,但目光瞬間渙散,被綑綁成粽的油亮胴體禁不住抖動。
小色狼的手指在她下體「啾吱!啾吱!」含水挖弄,每一下都令她失神抽搐。
「呃……小俊……好麻……那裡……呃……呃……哈……哈……啊……」
忽然亂抖數下,甲縛的胴體僵挺,第一股新尿從鮮紅恥戶斷續湧出,落在屁股下面墊的紙尿佈上迅速被吸收。
「真的尿瞭……」
「小俊好利害……」
「真羨慕小俊……」
三個小鬼頭瞠目結舌,小手都不自覺伸進褲襠抓胯下。
小俊卻一臉不悅,賭氣說:「小嬸嬸還會尿得更遠,這次不算!」
「哼……哼……」小高潮後仍在激烈嬌喘的詩允,彷佛沒聽見夫傢侄子的抱怨。
「小俊可以一邊舔小嬸嬸的下面、一邊摳她想尿尿的地方,小嬸嬸說不定會射更遠喔。」韓老板建議。
「對!我差點忘瞭!」
那小色鬼一經提點,似乎想起跟我繼父還有我哥兩大一小聯手玩弄詩允,把她折騰來回潮吹好幾遍那次,當時很多大人教的技巧剛剛都沒有用到。
他馬上埋首在小嬸嬸被迫敞開的無毛恥胯,舌尖舔弄陰蒂、手指同時摳弄濕暖的腟圈內側。
「呃……小俊……」果然詩允呻吟更劇烈,身體在長幾上挺動。
那小色鬼完全不給他心愛女人逃脫的縫隙,舌頭追逐充血珍珠,小手指也賣力挖洞。
「哈……不行……嗯……小俊……這樣……小嬸嬸……受不瞭……噢……哈……哈……」
激烈嬌喘響徹客廳後,緊接著變成無聲抖搐,已經熟悉詩允身體的小禽獸拔出手指,改為撥弄恥縫上端。
「呃……」
她終於幽長悲鳴,難堪的恥尿一註接著一註從無毛下體丟出來,早已超出尿佈能承接的范圍,大部分落在長幾前的地板。
「哇!好多!好多!」
「好利害!小俊的小嬸嬸好會尿!」
那小色鬼的同學更加驚嘆。
「嘖嘖,弄臟瞭,多鋪幾片尿片!」韓老板指示阿裡,那外勞立刻到墻邊的大紙箱拿出一大疊成人紙尿片,毫不手軟舖滿整地。
他們在我傢隨時都囤積瞭五箱以上的尿片,因為詩允跟含鹵蛋終日被綁在一起,起來洗澡上大號隻有一兩次,期間的小便就直接尿在彼此身上,所以床上都要鋪著厚厚一層尿片,免得很難清理。
「三位小朋友也一起來吧……」韓老板把志光、阿迪、正國推向前。
「不!不行!小嬸嬸是我一個人的!」
醋意極強的小俊立刻抗議。
「小俊聽話,好東西要跟同學分享!好的女人也一樣,知道嗎?」韓老板那畜牲看著我侄子和藹地說。
那小色鬼不滿的眼神慢慢褪去,但還是嘟囔:「隻有我才可以讓小嬸嬸尿尿!」
「好,小嬸嬸那個地方,隻屬於小俊的。」韓老板答應他,那小色鬼才沒再說什麼。
「你們叫她什麼?還記得嗎?」韓老板轉過來問那三個小鬼。
「知道!小母豬!」三人異口同聲回答。
「真聰明……」老畜牲摸摸他們的頭:「你們可以去吸小母豬的奶,也可以親她的嘴,想作什麼都可以,隻有讓她尿尿的工作由小俊負責不能搶,因為那是小俊的小嬸嬸,知道嗎?」
「嗯!」他們看著那慈靄老人,眼神充滿期待跟感激,點頭如搗蒜。
「去吧!」
三隻小鬼沖過去,詩允來不及呻吟,兩顆勃起的奶頭就被含住,嘴巴也被堵住,然後小俊又開始舔蒂挖屄。
「唔……咕……」
被緊緊縛綁的胴體、完全無法躲避小野獸們的侵犯,隻能用抽搐抖動回應。
小俊手指「啵!」拔走後,她宛如剛釣上船的白魚,在長幾上激烈拍動,接著金黃色恥液ㄧ道接一道無法停止拋向地板。
「哈……嗯……哈……」
在眾人的驚呼中,她翻動白眼還在抖搐。
「小俊好利害,是讓小嬸嬸尿尿的小天才呢!」
韓老板的稱贊,令那小色鬼更得意忘形。
「我要小嬸嬸像母狗一樣趴著讓我弄!」他一副把小嬸嬸當成自己的性奴,這種話一定也是聽我那不良繼父或他爸爸說的!
「住手!畜牲!你們這些畜牲!」我不知不覺快速掃視著平板,用點字發出內心怒吼!
「嘖嘖!太沒禮貌瞭喔!」韓老板看到我的心聲,搖頭指責:「居然用這種字眼罵小朋友?」
我才不管他們是幾歲小鬼,在我眼裡全都是禽獸!
但這無聲的文字控訴,也隻是幫人助虐的調味劑而已。
詩允被弄趴在我面前,大小腿疊綁、手臂反縛的狀態下,被迫隻能用膝蓋跪著、腳跟抵在屁股,上身貼著幾面,屁股向後高厥,整片恥縫外加菊肛全送給夫傢的小侄子。
「小嬸嬸嗯嗯的地方很敏感,隻要舔它,小嬸嬸就會一直發抖……」小俊儼然老司機樣子。
「不……小嬸嬸……會受不瞭……」詩允迷亂中聽見,不自覺嬌喘求饒,但那些小色狼根本沒人理她。
「什麼是敏感?」志光好奇問。
「敏感……就是……會癢吧!」小俊一知半解硬答,這種字眼想也知道是我繼父教的!
「會癢?那就說癢就好啊,為什麼要說敏感?」
那些屁孩根本還沒到懂女人身體的年紀,所以聽瞭還是滿臉問號。
小俊被他同學的質疑惹惱,這毛都沒長的嫩雞,自以為小嬸嬸是他的人,無法容忍在這件事上遭受挑戰!
「你們不懂啦!我弄給你們看!你們就知道!」
小色狼扒著小嬸嬸兩片臀蛋,朝顫抖的菊肛舔落。
「哈……」詩允像被電流通過一樣抽動,尿水滴滴答答掉著。
「小嬸嬸……會受不瞭……」她一直激哼呻吟,油亮胴體興奮潮紅。
奸淫年輕嬸嬸的小畜牲,手指再度挖進濕漉漉的肉縫。
「齁……呃……」
詩允發出毫無廉恥的喘叫,侄子還來不及摳G點,恥尿就已湧出來。
「還不行啦!小嬸嬸不能那麼快尿!」
小俊不滿嚷嚷,他現在胃口玩大,沒讓詩允潮吹到斷片虛脫那種程度,根本無法滿足蠻橫的征服慾!
「對不起……小嬸嬸……受不瞭……」她還要卑微向逆倫的侄子道歉。
那小畜牲霸道斥責:「你要忍住!知道嗎?你是我的!要聽我的話!」
「嗯……嗯……」一絲不掛的羞恥人妻隻能點頭。
「知不知道?」那小禽獸沒聽到她回答不甘休,跟那些成年禽獸一模一樣!
「知道……哼……」
她回答未歇,侄子的手指就插進收縮的小洞,毫無準備的狀況下直接呻吟出來。
小禽獸邊舔嬸嬸光潔的恥肛、指端同步撫摸充脹的G點,就像個玩女人老手。
「呃……俊……小嬸嬸……好奇怪……嗯……呃……」
她被麻繩牢牢綑綁,隻有腳趾能動的狀態下,完全承受夫傢侄子淫魔式的拷刑。
那小色狼聽見女人的悲鳴,更加興奮起來,小嘴勐吃小嬸嬸可愛的屁眼、手指也在泥濘恥洞中挖得「啾啾」作響,油亮的胴體被刺激到痙攣。
「呃……小俊……嬸嬸……膀胱好酸……好……脹……哈……不……行瞭……嗯……」
她抖瞭兩三下,眼球翻白,一股急尿激射在厚尿片上。
「還好嗎?」阿裡笑嘻嘻問。
詩允仍未從斷片回神,眼神空洞隻會哼喘。
「再多喝點吧,不然等一下沒尿可以噴。」那外勞「好心」再拉開一罐啤酒,不問意願,就塞到她唇間強灌。
她被迫辛苦咽下,兩腿間卻像沒鎖住的水龍頭般跟著漏尿。
「就說現在不可以尿尿!」
小俊生氣,ㄧ巴掌響亮打在充滿彈性的蜜臀,她激哼一聲,又不爭氣地顫抖高潮。
「對……不起……小嬸嬸……忍不住……」
「不管!」那小惡霸蠻橫不講理:「小嬸嬸不能尿尿!我說可以才能尿尿!」
「嗯……嗯……」詩允光熘熘被綁著,也隻能屈從。
「你們喜歡小母豬嗎?」韓老板問另外三隻呼吸急促的小色狼。
「喜歡!」他們像中瞭邪般同聲回答,眼珠子盯住被脫光綑綁玩弄的清純人妻姊姊,小心臟難以負荷如此沖擊的畫面,每一口空氣彷佛都充滿強烈催熟春藥。
「為什麼喜歡小母豬?」
「她……很漂釀……然後……然後……」
小一生陷入詞窮困境,在他們的語匯裡,找不出可以形容詩允此刻恥況的文字。
「想不出來沒關系……」韓老板摸摸他們的頭,和藹說:「你們也一起啊,像剛剛那樣,想作什麼都沒關系。」
三個色大膽的發情小鬼憋忍已久,一聽到韓老板的鼓勵,立刻再度對那具被縛成油棕的誘人身體發動圍攻。
「哈……」詩允陷入腹背受敵的困境,麻繩殘忍勒入充滿彈性的肌膚,將手腿綁得牢緊,讓她隻能像條人蟲一樣蠕動,三個小學生即使隻在火燙抹油的身體亂摸,也已夠造成極度敏感的反應。
後面禽獸般的侄子又開始舔恥肛,手指塞進泥濘陰戶摳弄G點,另一手指腹不停刺激肉縫頂端的充血珍珠。
這些可怕又殘忍的玩弄女人招術,不知道是誰教的,把一個大他二十歲的小嬸嬸,折磨得抽搐顫喘,香汗透出厚重的麻油,佈滿苦悶的胴體,像流星般延誘人曲線不斷滑落。
「小俊……呃……小嬸嬸……不行……瞭……嗯……身體……好奇怪……呃……要尿……尿瞭……嗚……」
她被刺激到聲音像在哭泣,尿珠如雨滴,含住侄子手指的粉紅肉洞激烈收縮,胸下桌面流瞭一大灘母奶。
「還不可以喔,你侄子還沒有說可以尿。」韓老板代替嘴在舔肛門的小俊提醒她。
「嗯……嗯……」詩允忍耐到身體瘋狂顫抖。
「小俊……讓小嬸嬸……尿……求求你……」
那小畜生殘酷的程度一點都不輸大人,還是不願讓他小嬸嬸解脫,指舌繼續侵犯敏感三點,節奏時疾時緩。
另外三個第一次玩女人的小鬼,六張手在她背、胸、腿、腳掌上亂摸,雖然不是很直接的敏感帶,但對難泄的慾火而言,卻也有加乘的效果。
我不停用眼睛點字,打瞭無數次的「住手!住手!」但根本沒人在意。
「啵!」終於小禽獸將手指拔出,指節還故意呈彎勾狀,詩允張嘴劇烈抖瞭三、四下,雙眸的靈性完全空掉,金黃水柱一註接著一註,射到桌上和地上的尿片,足足快半分鐘,才隻剩下殘尿和抽搐。
「哼……」
狼狽不堪的人妻虛脫在長幾上喘氣,韓老板走向前,替她解開麻繩。
「小俊是不是想跟小嬸嬸作愛瞭?」那老畜牲笑嘻嘻問。
我身後的的情緒播放器快要爆炸,一直在咆哮「生氣瞭!生氣瞭!」,連身下的輪椅都在抖動。
「想!」奸淫小嬸嬸的畜牲興致高昂。
「不……」
詩允恢復瞭點神智,聽見他們對話悲苦搖頭,無關亂倫或羞恥,而是跟那種隻有小指節般大的雞巴作愛,隻有更難受而沒任何快感!
但韓老板並不在乎她的意願,要阿裡將她翻身仰躺。
「自己把腿張好!擺出要被插入的姿勢!」老禽獸冷冷命令。
她不敢違抗這個陰殘老人,即使痛苦萬分,還是臉偏到一邊,默默將腿屈張,打開成最大仰角,整片濕漉鮮紅的嫩縫全綻放在侄子前面。
「很簡單嘛,不是嗎?」韓老板幫她把黏在恥紅淚頰上的亂發撥好。
「你是頭小母豬,對誰都能很自然地打開雙腿露出生殖器,不管是人或是動物,隻要公的都行……」
他羞辱著我心愛的妻子,但詩允卻沒有任何反駁,隻是流著淚,維持張腿腳趾緊勾的恥態。
「小嬸嬸,我要進去瞭……」
那還沒發育的小春雞,興奮挺著勃起的白嫩陰莖,其他三個同學都看呆瞭。
「幫你的侄子啊!」韓老板拍拍她臉蛋。
「嗯……」她手伸到下面扒住腿壁,纖指將恥戶拉大,陰唇和肉豆更加盛綻,冒著愛液的陰道口像魚嘴一樣張著。
「小俊……這裡……」她聲音發抖,像是引誘處男而充滿罪惡感。
但小畜生非但不領情,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
「不用你說!我會!」
這連毛都沒長的畜牲,自以為很會玩他的小嬸嬸,完全不喜歡有人教他怎麼作,尤其在他同學面前。
詩允在霸道的小侄子面前,像頭被馴服的小母貓,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好好看著!」韓老板把她頭轉正、抬高後腦袋,要她直視小雞雞插入。
「嗯……嗯……」
雖然知道那種尺寸的東西,放進去隻會更空虛,但身體的慾火,還是令她呼吸急促起來,雙眸變得淒蒙。
「哼……小……嬸嬸……」
「小俊……嗯……嗯……」
兩具無毛的下體終於緊貼在一起,詩允不安份輕扭,侄子幼嫩的身子則因過度亢奮而僵硬。
「好好喔……」發出贊嘆的不是小俊,而是他的同學阿迪。
「我也好想要這種小嬸嬸……」志光激動說。
「對,我的小嬸嬸又胖又醜,小俊的小嬸嬸好漂釀,又可以跟他這樣……」
詩允聽著小侄子同學對她的贊美,隻羞恥得急促嬌喘。
「小嬸嬸……我……」
「小俊……不要動……讓小嬸嬸來……」
那小春雞想學大人一樣抽送,她紅著臉羞聲制止,因為隻要一動,小雞巴就會掉出洞外。
隻見她輕輕扭動下身,幼細的陰莖泡在濕暖陰道口滑動,小俊的表情舒服到快飛起來。
「你們也來,一起把衣服脫掉!」韓老板招呼那三個小學生。
那幾隻小春雞聽說也可以,兩三下就脫的精光,連襪子都不剩。
「你在這裡……」韓老板把正國抱起來,讓他爬在詩允臉上,興奮的小陰莖對著她唇間。
「幫你侄子的同學好好含!」韓老板命令。
「嗯……」她呼吸急亂,張嘴吮住尚未發育完全的男根。
「嗯……齁……」
完全沒受過這種刺激的小男生,瞬間像掉瞭魂般無法動彈,不過幾秒光景,忽然打瞭兩下冷顫,隨即聽見他胯下的人妻姊姊嗚咽,童子尿不停從唇角湧出。
「嘖嘖,這麼快,連小男生都難抵抗你的銷魂小嘴呢……」
韓老板一邊說,一邊將已虛脫的正國抱下,不顧詩允仍激烈嗆咳,就把另一個小孩換上去。
「好好舔,從肛門到睪丸都要仔細服侍,要誠心招待小俊的同學!」
「聽見嗎?母畜!」
詩淳沒有回答,那老畜牲馬上兇惡斥問。
「嗯……嗯……」她隻好點頭。
隻見桌上自己掰穴的羞恥人妻,努力收縮陰道夾弄色狼侄子的陰莖,同時把舌尖探進他同學的股縫,無比難堪地輕掃童肛。
「哈……啊……」
被人妻姊姊濕軟香舌舔弄後庭的小學生正國,酥癢到說不出話,小雞巴前端已經拖著透明分泌物。
人妻姊姊舌尖延著股縫慢慢往前舔,逗弄著小睪丸,正國幼小的身軀像打擺子般發抖。
「小……嬸嬸……我好像……想尿瞭……」
另一頭小俊急促喘息,畢竟不是第一次插入小嬸嬸生北鼻的小洞,他比另外三個同學都有耐力。
「嗯……嗯……」詩允用她無毛恥胯溫柔磨蹭侄子下體,同時也含進正國的卵蛋輕輕吞吐。
「小嬸嬸……」
「喔……哦……」
兩隻春雞都在強烈酥麻與空白中呻吟。
她服侍瞭睪丸,又盡職吸入幼莖,正國軟綿綿伏在漲奶的酥胸上喘氣。
結果一樣撐不瞭兩秒,那根小雞巴就在柔軟濕暖的口中失鎖,童子尿灌入人妻姊姊嘴裡。
有瞭前次經驗,這回詩允努力吞咽,一滴都沒漏的喝進肚子。
但可能尿的滋味太復雜,她一時難以集中精神縮緊恥肌,導致泡在陰道的小陰莖也失守瞭,滾燙的童子尿澆淋在發抖肉縫上,令她再度激動喘氣。
韓老板指示外勞,將高潮尿後虛脫無力的兩個小孩ㄧㄧ抱開,然後把還沒享受到的阿迪推到她張開的兩腿前。
「來!剩你瞭,你也想跟小母豬作愛吧?」那老畜牲問。
「嗯……嗯……可以嗎?」阿迪聲音充滿期待。
「當然可以啊,小母豬最喜歡作愛……喔!不是,最喜歡交配,跟誰都可以,不信你問她。」
「嗯……」那小孩激動到快緩不過氣:「小母豬,你……你喜歡……喜歡……」
他想不起來韓老板剛說的字眼,用天真渴盼的眼神求助。
「交配。」韓老板柔聲告訴他。
「喜歡……交配嗎?」他認真盯著人妻姊姊清純卻狼狽的臉蛋。
「嗯……」詩允羞應一聲,任何人都看得出她承認瞭,但那老畜牲並不滿意。
「說清楚!」
「我……喜歡……」她閉上淚眸,顫聲回答。
才說完,阿迪稚嫩的下體就頂上去,雖然老二短小理應沒有插入感,但因為撞擊力勐,長幾上的雪白胴體還是弓起一下。
「不……不是……那樣……」她急促嬌喘,十根纖指扒著兩邊腿壁。
「阿迪是第一次,要教人傢怎麼作。」老畜牲命令。
「嗯……阿迪……看……看這裡……」
「……小雞雞……放進來……」
她兩片蘋果肌紅如高燒,指尖指著被自己拉開的恥洞,耐心引導那還不該有性經驗的小鬼完成插入,聲音羞到發抖。
「……慢慢……別急……先看準……」
「……嗯……嗯……進去瞭……嗯……」
最後那三個字,喘息瞬間變得更急促。
那隻初嚐禁果的春雞,跟他同學一樣,身心皆被前所未有的復雜滋味強烈沖擊,口中無意識的呻吟。
「不準跟我的小嬸嬸作愛……」
癱軟在旁的小俊,終於意識到詩允被侵占,無奈體力還沒恢復,隻能眼睜睜看同學也得到他最愛的小嬸嬸。
而那叫阿迪的小一生,進入後隻撐瞭五、六秒就射瞭,可憐的詩允,赤裸胴體全是這些小學生的童子尿。
「今天很補吧?吃瞭那麼多隻童子雞,嘿嘿……」韓老板調侃就算瞭,還來回拍打她臉蛋。
蓁首被打得左右擺動,淚頰全是交錯指痕,她卻一點都沒閃躲,或許這樣能減少羞恥與罪惡。
「接下來就罰你吊一天,不讓你跟肥豬老公溫存。」
那老畜牲總算住手,轉身去拾起剛剛解下的麻繩。
「不……不要……」聽說要被吊一天不能跟含鹵蛋綁在一起,她激動哭瞭出來!
「嘿嘿,怎樣?被小學生的雞巴弄得不上不下,很難過對吧?」
「嗯……嗯……」她毫不掩飾點頭承認,隻想求得韓老板的特赦。
「現在是不是很想回到床上,跟肥豬老公綁在一起,用他的大睪丸摩擦你的騷屄?」
「對……」她哭泣認瞭,不顧我這丈夫一直發出「生氣瞭!生氣瞭!」的難堪心聲!
更令人不堪的,是她明明聽得很清楚,但卻不敢看我,隻想要躲避。
如果可以,我多想將這可以傳遞我情緒的機器永遠關閉,讓自己悶氣到死,都比這樣來得有尊嚴!
「嘿嘿,沒辦法喔,你今天殘害太多民族幼苗,老夫得好好懲罰你才行……」那老畜牲獰笑說。
「不要……求求您……要我作什麼都可以……讓我回去跟鹵蛋綁在一起……嗚……求求您……」
她哭得模樣任誰看瞭都覺得心疼,但隻要知道她的眼淚為什麼而流,相信不會有人可憐她,隻會替對我感到悲哀!
以前至少聽見韓老板要把她跟那頭肥豬綁在一起豢養時,她的反應是害怕跟羞恥,現在居然苦苦哀求人傢把他們綁在一起,我不曉得她到底還剩不剩一丁點廉恥……不!根本是還有沒有作為人的自覺!
但不論她如何下賤乞求,韓老板還是重新把她兩條腿彎折屈縛起來,兩根胳臂也反綁背後,油亮火燙的胴體交錯甲縛成人粽。
接著由外勞協助,將她面朝下離地橫吊於天花板下,與地板的高度距離大約一公尺。
那老畜牲在她兩顆不停滴奶的乳頭綁上墜著鉛錘的細繩,然後拿出她最害怕的東西—子宮頸真空牽引器。
「不……不要那個……」
她哭得像淚人兒,但被綁成開胯的姿態,根本沒辦法阻止對方殘酷的行為。
韓老板蹲在她屁股後面,輕易將管子擠入陰道,接著轉動旋鈕拉出空氣,同時將細毛送進胎孔。
那瞬間,黑磁般的瞳子也像被吸空,張著嘴在離地一公尺的狀態下無聲抽搐。
韓老板那殘酷的畜牲,順勢把一根咬口棒橫塞到她嘴裡,棒兩端的長繩在末端會合打結,還綁著一根彎勾。
他將彎勾拉到女臀中縫勾進肛門,繩子被拉緊的狀態下,就像噙著猿轡與韁繩,被迫仰起頭面向前方。
最後地板擺瞭兩隻空奶粉罐,吊著鉛錘的乳頭不斷滲出母奶,就這麼叮叮咚咚落入罐底。
我看著妻子懸空辛苦喘息,香涎掛在下巴,淚痕交錯恥頰,但卻暫時無法對她興起一絲憐惜,心中隻剩悲哀與怨恨。
「你們可以把女朋友帶進來瞭,在這頭母畜面前盡情作給她看。」韓老板轉頭跟阿裡他們說。
那群外勞一陣歡呼,邁得跑出去,沒多久就摟著妲芽回來。
詩允發出不甘悲咽,幾個外勞迅速脫得精光,也把唯一的女外勞扒到一絲不掛,開始在我傢客廳群P肉搏。
「把廢物男送回房間休息吧。」
韓老板辦完一切,交代我的看護。
我不知道自己還想不想留在客廳繼續目睹這一切,但這份矛盾並不重要,因為我也沒有選擇馀地,就這麼如活死人般被推回書房。
但即使躲進自己的屈身之所,耳朵卻仍無法逃避強壯肌肉互相拍擊的密集聲響、還有不知廉恥的男女喘叫,就這麼吵瞭兩個多鐘頭,那群精力旺盛的發情公母才結束泄慾,總算還給這個傢短暫的安靜。
無聲之後,我反而忍不住想聽被吊在客廳的妻子動靜,就算是難堪的喘息都好,畢竟憤怒過後,我還是隻擔心她。
但不論怎麼屏息凝聽,客廳傳來的隻有滴滴答答的鐘走聲。
還好韓老板並沒有真的將她這樣吊一整天,約莫傍晚晚餐時分,他就返回這裡,我也再度被看護推出書房。
看見被吊快五個鐘頭的妻子,全身油黏狼狽,不時就無意識抖搐一下,放在地上的兩隻鐵罐,已經盛瞭三分之二滿的母奶。
那雙原本清亮的水眸,現在隻剩淒蒙迷離,兩腿間的秘縫流湯流到不忍卒睹。
韓老板拔走真空管的瞬間,她發出悠長呻吟,一些濃厚的子宮液隨著管子垂下來,吊在兩腿間搖晃。
老畜牲指示外勞把人放下松綁,扶去浴室洗凈、喂水晚餐、刷完牙後,才帶她回「我們」的寢室。
我也被推到現場,目睹才分開半天的妻子跟肥豬情夫的重聚。
當外勞放開她,她一雙美眸淚花顫抖,毫不猶豫走向被綁在床上當種豬豢養的肥男。
「阿允,你去哪裡?我一個人好害怕,一直叫你你都沒回來,你不要我瞭嗎?……」含鹵蛋激動責問,帶著濃烈的醋勁跟愛戀。
「對不起……我回來瞭……」
她爬上床,跨過那頭肥豬身體,乖順地往前伏倒,恥頰在對方胸膛溫柔摩挲。
「阿淳……」含鹵蛋感受到佳人此刻的意亂跟恥熱,聲調陡然轉變。
我目睹心愛妻子無毛恥縫就壓在巨大睪丸上,自己將小腿盤起、腳掌對腳掌貼合,雙臂後背,做好瞭準備讓韓老板合體恥縛的姿勢。
「蛋……親我……」她抬高迷離臉蛋,急促喘息著。
韓老板在捆綁她時,兩個人就已經饑渴地纏吻起來。
我的心臟如打鼓般砰砰怒撞,情緒播放器被關瞭靜音,否則整個社區一定都能聽見我的悲吼。
韓老板將他們紮實綁在一起,包括奶頭也沒漏掉,然後拍拍她蜜臀:「好瞭,好好享受小別勝新歡吧!」
詩允聽見,立刻迫不及待弓動嬌軀,恥胯間濕紅飽滿的嫩縫,在入珠的大睪丸上饑渴磨蹭。
「嗯……唔……」
「嗯……嗯……」
即使下面快擦出火,他們的唇舌仍緊緊黏在一起,呼吸濃濁興奮,如同分隔一個禮拜後,再度見面的熱戀情侶。
後來光是磨蹭已無法滿足,她像騎著脫韁野馬,下體「啪啪啪!」地抬放,勐烈拍打那頭肥豬病態的大睪丸,數條黏稠白絲不停從兩人交合處牽起,床腳都快被搖斷。
連外勞都看呆瞭,剛開始還在爆笑鼓噪,此刻隻是愣愣目睹床上的牝獸與公豬恥合交媾,即使他們性器官根本沒插入,但激烈的程度,可能遠超過這些宛如人肉打樁機的外勞們任一場性愛!
「蛋……唔……蛋……」
「阿允……阿允……」
兩人毫無廉恥地激喚彼此,詩允不惜把自己身體為那頭肥豬弄壞似的,不斷以最大幅度和力氣弓動。
「這麼相愛,明天讓你們去登記結婚好嗎?就能永遠綁在一起。」韓老板那畜牲笑嘻嘻問。
「嗯……嗯……」在一沱肥肉上拼命蟲扭的黑發清純人妻,激烈嬌喘中毫不猶豫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