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跟詩允講好要上來的那一天,那些囚犯是用拖跟踹,把我硬架到受刑人活動中心。
他們才放手,我立刻就轉身跪下,幾乎用土下座的姿勢哭求他們別開電視,因為我沒辦法想像我媽要是看到詩允現在的樣子,又知道我人在監獄,會是什麼反應!這比看詩允被一群外勞玩弄侵犯還可怕一百倍!
另一方面的恐懼,來自於不論身為兒子或男人,被親生媽媽知道自己娶回傢的媳婦,變成其他男人可以恣意玩弄的性畜,人生還有什麼比這更失敗和難堪的事?
詩允也一樣,讓婆婆見證自己的恥態,等同完全放棄我跟她的一切,走向無法再回頭的路,這可能就是她承諾淫具店老板,會成為比之前更下賤母畜的決心,尤其我那個媽的可怕,讓這份決心更加難以推翻!
回想起喆喆剛出生那幾個月,她就曾以幫忙照顧孫子的名義來我傢住瞭幾個月,那真是一場不堪回首的災難,她終日就看美麗乖巧的媳婦不順眼,連擠奶量太少都會被她念整天,還一直想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在我面前說詩允忤逆她、我上班時就把媳婦叫到面前訓話。
詩允個性雖好,但也不是永遠逆來順受型,會拒絕依照婆婆的老舊觀念作事,更惹得我媽對她不滿!
還好那時有我擋著,我那可怕的老媽隻要說她壞話或想挑撥我們夫妻感情,我就直白回她我認識詩允比她還久,知道她是最好的女孩跟妻子,我媽因為我護妻,終於氣到回老傢,很長一段時間沒聯絡,雖說婆媳問題令人遺憾,但後來這段時間傢裡總算恢復寧靜,我也死都不敢再叫她上來跟我們住。
這回詩允自己找她上來,感覺得出我媽已積壓很久、一副磨刀霍霍,準備好好教育這個她看不順眼的媳婦!
這令身在監獄的我,感到十級暴風雨、不!應該是十級海嘯即將來臨的恐怖前夕!
但那些惡囚不容我逃避,脫光我衣服,把擴口器塞進我口中綁緊後,就把木工工具丟過來,然後清良大按下電視遙控器。
「給我一邊看一邊認真工作,少一樣我就電到你睪丸完全不見為止!」他冷冷警告我。
「嗯……嗯……」我掛著口水,埋頭認真作木工,其實是想逃避看螢幕,木馬工程隻剩兩、三項瞭,今天或明天應該就會完工。
「抬起頭!工作的同時也要關心傢人才行。」
但裝逼沒用,清良用鐵尺抬高我下巴。
螢幕上的場景是我傢客廳,空空蕩蕩沒有人,似乎我媽還沒到,我想松口氣卻松不瞭!
單調的畫面折磨瞭我十幾分鐘,直到「叮咚!」電鈴聲響,我心臟彷佛被繩子突然吊起來般重重一揪!
那老太婆似乎準備上來好好欺負媳婦的,短短幾秒又不耐煩的急按好幾聲電鈴。
以她的習性,今天鐵定狂扣要我或詩允去車站接她,但我以前的手機已經停用,詩允可能根本沒辦法接手機,所以從電鈴的哀號,就可以感受到她爆發的怒火。
要是有鑰匙,她早就直接沖進去瞭!還好當初她氣瘋離開我傢時,把我打給她的鑰匙丟向她最痛恨的媳婦沒帶走。
電鈴又急響到快要燒掉,終於有人從臥室出來,我一看心臟險然要停止,那是打赤膊隻穿內褲的外勞阿裡,窄緊的褲檔還腫起一大包,也不知剛剛在裡面作什麼!
他拉開鐵門,鈴聲驟然停止,我媽應該是呆掉,果然幾秒後,才聽到她氣沖沖問:「這裡是林育桀的傢嗎?」
她可能以為自己太久沒上來,跑錯瞭地方。
「林育桀……」阿裡念瞭一遍我的名字,恍然大悟說:「喔~是!是!你是太太的……丈夫的媽媽?」
「是!」我媽不滿拉高分貝:「那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兒子傢?還沒穿衣服?成什麼體統?……等等!該不會……讓開!」
她想到的念頭,我不需猜也知道,隻見她沖進屋內,客廳的攝像機清楚拍到她四處張望,像是要抓奸一般,伴隨厲聲咆哮:「詩允!王詩允!你給我出來!」
看客廳沒人,她立刻朝我們臥房沖去,我已經準備好接受死刑,雖然真正要血淋淋面對惡婆婆的人不是我。
其實這兩天隻要一有空,我唯一作的事,就是不停腦補各種我媽看到詩允不堪恥態的恐怖畫面,先替自己打預防針,好為這一刻到來時,不致於心臟承受不住。
但韓老板那畜牲的下流和殘酷,總是遠遠超出我的想像力。
當臥室門被撞開的瞬間,裡頭景象讓我整個腦袋忽然當機,我媽也一樣,罵人到一半的嘴形就這麼停住,人如木雞呆立原地,要不是床上那團「東西」還會蠕動跟喘息,光看她的樣子,一定以為視訊中斷停留在最後畫面!
囚犯活動中心也是凝結瞭好緊秒,才忽然爆出喧騰!
「這太天才瞭!居然可以弄成這樣!」
「幹!這種樣子,她以後真的沒打算再出去見人瞭吧!……」
「恁娘勒!我光看這樣都快射瞭!」
「真他媽的!沒看過比這還變態的,以後應該也不會有瞭!」
「我以為我已經是變態狂瞭,沒想到這女的才是,居然叫婆婆來看她這種樣子!」
「林北先來尻一發……」
「老實說,我現在覺得母狗都還比她……唉!不說瞭!好好一張像大學生的清純臉蛋,嫁給陽痿男居然落得這種樣子……」
在那些囚犯群情興奮當中,居然還有人為她惋惜。
「王詩允!你這樣是在作什麼!」
我媽淒厲的咒罵,讓我斷片的腦袋又恢復運作。
回神她已朝床撲去,但隔秒卻被一張大手捉住後頸,隻見她瞪大眼睛、表情猙獰卻無法說話。
「別對我婆婆動手……」來自妻子軟弱的聲音哀求:「說好隻是讓她上來看我這樣……」
她的聲音在哽咽和發抖,不知承受多大的羞恥、慚愧與害怕。
但我覺得她那樣的反應還不夠!我第一次無法對她心疼!胸口隻有無處爆發的忿怒與不甘!
不用到自己丈夫的母親,一般女人被任何一個人看到現在這樣,早就該羞恥到昏過去,但她居然還能說話求情!
更讓我無法容忍的,還是她故意叫我媽上來目睹這難堪至極的一幕,完全不懂的她在想什麼!
「唷唷,你這媳婦很孝順呢,這麼擔心婆婆。」韓老板那賤畜很故意。
「我……我沒有孝順……」她偏開臉羞愧得語無倫次。
「不用擔心,老夫不會傷她,隻不過讓這瘋婆子安靜而已。」抓住我媽的人,就是自負頗高的張靜老頭。
「來,先為您介紹一下……」
韓老板笑嘻嘻對無法撒野的我媽說:「這位是您媳婦,應該不用介紹瞭,但不得不說,您生的那個廢物,娶到這種極品正妹,真的是浪費啊……」
聽到丈夫因為自己在婆婆面前被羞辱,她哽咽道歉說:「媽……對不起……」
我媽張大嘴眼珠子拼命轉動,卻動也動不瞭,完全被張靜那老傢夥制住瞭說話跟行動的筋絡。
「這位跟您媳婦綁在一起的先生,我想就由她親自來向您介紹吧。」
那淫具店老板轉向我妻子,冷冷說:「母畜,告訴你丈夫的媽媽,跟你綁在一起的是什麼人?」
「嗯……嗯……」她幾度張唇,話到嘴邊卻無法說出口,恥淚一直落。
「快說!」淫具店老頭翻臉無常。
她震瞭一下,終於顫聲自首:「媽……跟我綁在一起……是我……我的……男朋友……含鹵蛋先生……」
她聲音愈後面愈小,還一直發抖,但我媽還是聽的清楚,一張臉變得十分恐怖,要是能動,媳婦一頭清純短發恐怕早就被她扯光。
其實房間裡除瞭有韓老板、張靜、外勞跟我媽外,還有傻永和阿昌也在,那兩個無賴居然也把喆喆帶進來看著媽媽跟肥豬叔叔表演雙人恥縛。
韓老板笑嘻嘻對我母親說:「小姓韓,在前面那條街開成人用品店,夫人您後面這一位,則是鼎鼎大名的母畜調教師張靜先生……」
我看我媽一臉紫青加上溷亂,韓老板愈說,她愈搞不清楚眼前這一切是什麼狀況。
「現在由我來說明您的美麗媳婦是怎麼跟奸夫綁在一起的,先說好,她可是自願的,沒有人逼她……」
韓老說到這,還要詩允自己證實。
「母畜,我說的沒錯吧,你自己想跟奸夫綁成這樣,所以求我們幫你的對吧?」
「嗯……是……我……自願的……」她羞愧的樣子,要是有洞應該早就鉆進去、永遠不會出來。
「你還說要打給夫人叫她上來,就是要讓她看你不知羞恥的通奸模樣,你說被婆婆看到會更興奮,對不對?」
「嗯……是……」她聲音已經在哭,看都不敢看我媽。
「現在你如願瞭,婆婆在這裡,有沒有很興奮?身體更發情瞭嗎?」
「別……這樣……問……」她被羞辱到快要虛脫。
「什麼叫別這樣問?別忘瞭可是誰求我們把你跟奸夫綁成這樣的!」
「對不起……我隻是……」看韓老板寒下臉,她隻能卑微道歉。
「對什麼不起?」那老畜牲強勢打斷她:「是要你回答,現在興奮嗎?發情嗎?有那麼難啟齒?你可是母畜喔!」
「快點說給你婆婆聽啊!記得要對著婆婆說才有禮貌!」傻永也在旁幫腔。
「嗯……媽……我很興奮……在發情……」
她在那些畜牲逼迫下,自暴自棄回答,一雙臥蠶大眼已承載不瞭盈滿的恥淚,但雙頰卻相反地發情火燙,呼吸愈來愈急促。
我已經受不瞭韓老板在我媽面前逼她說的不堪字語,更受不瞭眼睛看到的東西!
曾經隻屬於我們夫妻的床,現在在上面的,依舊是她和含鹵蛋纖肥對比的赤條胴體。
他們反方向仰躺,腳掌貼著對方腳掌,被粗細不ㄧ的麻繩繞過趾縫、纏縛腳背跟足踝,密實地綁在一起。
被這樣四腳互縛的兩人,雙腿都各自屈張成最大角度的M字型,此外手也被往前拉,雙掌互印、十指相扣綁在一起,迫使她隻有那肥豬四分之一體重的嬌軀,上身必須微微往前仰,肩膀無法躺平。
一對赤男裸女手掌貼手掌、腳底貼腳底,雙腿張得如青蛙般綁在一起,光是這個姿勢,瞬間就把就我之前努力腦補的無數不堪畫面全數打趴。
但這些都不是最難堪,更令我想去死的,是我那清純無敵的正妹妻子,兩片陰唇環跟那頭肥豬睪丸上的穿環還被細繩牢牢綁住,兩人被刮凈體毛的恥骨,就這麼親密交尾在一起。
照說含鹵蛋的生殖器終年都埋在肥肚下,是無法看到這種恥處相縛的特寫畫面。但韓老板跟張靜用瞭超高繩技,像籃球網一樣把那坨脂肪密密交縛,再用兩條繩子拉住吊在他脖子後,才能露出跟人妻乾凈肉縫擠在一起的端小陰莖。
另外,詩允那兩顆終日腫翹發情的奶頭,也再度被細繩抽綁住,繩子吊過釘入天花板的兩個小勾,另一端分別綁在含鹵蛋的左右乳環上。
繃緊的吊繩將兩人乳尖扯長,宛若情慾線般,讓雙方敏感的神經相互牽動。
「再跟婆婆說一下,跟奸夫這樣綁在一起爽不爽?」
韓老板問她,她恥紅臉一直發抖。
「說啊!看著你婆婆,不是你自己要請她上來,把現在這種好色的樣子讓她看的嗎?」
韓老板催促,手指把吊住兩顆奶頭的細繩往旁拉,不堪敏感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一直有急促的嬌喘傳來。
「快點告訴你婆婆,跟奸夫這樣舒不舒服?」
「嗯……嗯……媽……我……很舒服……」她被迫看我媽,一說完馬上閉上淚眸,不敢看婆婆猙獰的表情。
「隻說舒服太抽象瞭,要具體形容跟奸夫的奶頭用繩子互相吊住,是什麼感覺?」
「嗯……嗯……」她羞到呼吸紊亂,但那樣子卻又像身體一直在發情,好像跟我媽說這麼不堪的事,真的令她在廉恥崩壞中感到興奮!
「麻……麻麻……的……」她聲音微弱像在呻吟,一說完臉紅到不成樣子!
「沒說清楚!看著你婆婆,說完整!」
「嗯……嗯……」她羞愧的淚眸變得一絲迷惘,顫聲說:「媽……我跟鹵蛋……奶頭被綁在一起……麻麻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怎麼奇怪?告訴你親愛的婆婆……」韓老板追問。
「嗯……嗯……」被綁成不堪淫姿的胴體在抽動:「好像……子宮……有東西……一直要……流出來……嗯……」
「是這個嗎?」韓老板手指插進她跟含鹵蛋緊連的下體,從裡面勾出一條晶瑩淫水。
「嗯……嗯……」她偏開默認,溷亂到快喘不過氣。
我媽目睹我娶進門的媳婦如此荒謬不堪,氣到嘴唇在發抖,怒目快爆出眼眶,恨不得把人剝皮的樣子,連我都感到害怕,張靜卻輕輕松松提住她後頸,任憑她心頭火爆炸,卻無法出聲也動不瞭。
「嘿嘿,準備好要讓廢物男的老媽看更下流的東西瞭嗎?……」淫具店勞老板淫笑問。
「別那樣叫他,給他……一點尊嚴……」她啜泣哀求。
「哈哈哈,你真的是賢妻良母呢,這麼護夫啊?」
韓老板極盡酸諷,拍拍她爬滿羞愧淚痕的臉蛋。
我心中一陣復雜滋味,她用這種恥態乞求那些人,對我無疑才是最大的屈辱!
「好啦,讓婆婆看底牌吧,看你跟奸夫玩到多變態……」
韓老板說完,就將四根手指插進他們貼緊的恥部,往兩邊粗魯扒開,隻聽詩允羞哼一聲,濕紅的肉縫立刻在滴尿。
螢幕上,綁在一起的陰唇跟睪丸皮膚被扯長,下方露出一截粗棒中段,兩頭分別被男女的肛洞吞沒,兩條括約肌就像油膩的生橡圈纏在上面,屁眼離屁眼距離隻有短短害羞的幾公分,差一點就要親在一起。
我才看第一眼,腦袋就像被榔頭重擊,好希望能就此失去知覺!
「媽……別看……」看似決心墮落到底的妻子,也忍不住劇烈顫抖。
張靜把我媽的頭往下按,就是要讓她看清楚媳婦與外面男人交尾的性器和排泄孔。
「你媳婦跟奸夫的腸子裡灌滿瞭浣腸液,所以現在都正用力想把棒子擠到對方的屁眼裡……」
淫具店老頭解釋他的變態傑作。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恍然明白她的肚子怎麼比先前圓瞭不少,原以為胎兒長大很自然,這下才知道是被灌瞭腸。
韓老板不止說,還叫阿裡接手扒住兩人下體,自己則按住含鹵蛋的肚子,用全身重量往下壓,那肥豬呻吟一聲,隻見夾在兩人屁眼中間的雙頭棒,棒身慢慢往女肛方向移動。
「嗯……哈……」她發出痛苦呻吟。
「爽不爽?」
「嗯……嗯……」她流淚點頭,快把自己下唇咬出血。
「跟你婆婆說,是什麼感覺?」
「嗯……媽……棒子……一直滑進裡面……好想大便……嗯……肚子……嗯……小北鼻……在動……哈……」
「夫人你看!你媳婦跟男人十指交扣這麼用力,連腳趾頭互相都抓著對方,恩愛成這樣……」
「不……媽……我不是……」
詩允在恍神中辯解,顯然她還是沒辦法完全墮落,靈魂中仍有保有一絲羞恥和清純。
「什麼叫不是?」韓老板不悅問。
「我……對不起……」她回過神,淒然向那畜牲認錯。
她和含鹵蛋兩對密貼的腳底,縫隙都有遙控線露出來,裡面應該夾著跳蛋,震到她足心麻癢,加上滿腸子油液被擠壓的痛苦反應,凈白腳趾才會拼命想握住,偏偏每根腳趾都和那肥豬的腳趾互綁,才會導致看起來像韓老板說的那樣。
「喂,你在滴尿也,是不是很爽?」
韓老板不停羞辱她,鏡頭下勃起的尿蒂像沒關好的水龍頭,一直快速滴出水珠。
「哼……哼……」
她無法回答,除瞭敏感之外,膀胱不斷受到擠壓也是漏尿的原因。
「夫人,你看你媳婦,這樣真的很不妙呢,你兒子娶進門時,知道她那麼變態嗎?」
韓老板問我媽,她太陽穴都已暴出青筋。
詩允無力反駁,嬌喘愈來愈急促。
「喔,對瞭,應該告訴廢物男的媽媽,你現在肚子裡的種是誰下的?還有廢物男怎麼瞭?」
「……」她羞愧搖頭,肉體的酷刑與心裡的罪惡感,雙重折磨著她。
韓老板忽然整個人跳坐到含鹵蛋肚子,那根雙頭棒艱難而遲緩地往她緊纏的肛圈繼續前進,小肚皮更加鼓起來,胎兒的小手印不斷出現在上面。
「哈……嗯……」
她緩不過氣,身體卻一直潮紅顫抖,兩顆被綁住的奶頭油亮紅腫得像要噴出母奶。
「快點告訴你婆婆,肚子裡的孩子是怎麼回事?還有育桀怎麼瞭?」
那老畜牲用這種方式逼供!
「嗯……媽……對……不起……」
每說一個字,她就要停下來急喘,呼吸愈來愈困難。
「我……跟別人……上床……有……有瞭……哈……嗯……」
羞愧的淚水一直從迷惘的淒眸湧出。
「育桀……他……殺……對方……哈……嗯……哈……我……不行……」
「然後呢?別隻會叫床好嗎?」
韓老板毫無同情心催促。
「育桀……現在……在坐牢……」
說完,她已經到瞭極限,跟含鹵蛋以不堪淫姿綁在一起的胴體,覆上瞭厚重光澤,不停滾落的汗珠佈滿酥胸跟孕肚,小圓腹彷佛要炸開。
韓老板這才從含鹵蛋肚子起來,雙頭棒慢慢縮回一部分到那肥豬屁眼,她稍微能獲得喘息,但整張床墊已全是香汗流下的濕印。
「我來幫你更爽一點,大師,麻煩把她婆婆的頭壓住……」
「別那樣對我婆婆……」
「夫人真有福氣,你媳婦真孝順,都現在這樣瞭,還會擔心您呢。」韓老板笑嘻嘻說。
「別……別說瞭……」這種反話,隻令她更無地自容。
「準備好瞭嗎?讓你婆婆看你還能多下賤。」那淫具店老頭拿起放在梳妝臺上的震動棒,將開關打開。
「不要……別讓她那麼近看……」她羞喘著。
「害什麼羞?你婆婆以後還會看到更不堪入目的,現在隻是剛開始而已……」
說著,他把震動棒碰在吊住奶頭的細繩。
「哈……好麻……嗯……啊……」
被細繩綁住的敏感奶頭,像在跳舞般晃動,快感透過細繩傳遞到她跟含鹵蛋相連的乳首神經,兩人雙手緊握、腳趾也互相抓著,沉墮在不斷循環穿過身體的酥麻電流。
「詩允……我愛你……」那頭豬又在無恥示愛!
「……」因為我媽在場,她雙頰瞬間更像火燒般恥燙。
「喂!人傢在跟你表白啊,快回答!」
韓老板用按摩棒上下磨蹭細繩,把她屈張雙腿的淫亂胴體弄得激烈扭顫,和男人接尾的凈白恥處不停磨出汁來。
含鹵蛋也一樣,像發情公豬一樣喘氣,短小的陰莖泡在愛液裡,一直被大眼人妻妹的濕暖恥縫磨擠,爽到忘瞭自己身在何處!
「詩允……我好愛你……」他又再一次向我妻子求歡。
「別……在這裡……說……」她偏開臉不斷嬌喘。
「有什麼不能說!快回答奸夫!」
韓老板把震動棒延著細繩滑到奶頭附近。
「啊……哈……」
「快回答!你愛不愛人傢?」
「愛……哈……」她流著淚,不知道是真心還是迷亂。
「看著你婆婆啊,說你愛誰?」淫具店老板把她的臉轉向我媽。
「媽……我愛……鹵蛋……哈……麻掉瞭……」
她一直哼喘發抖。
「告訴婆婆現在什麼感覺?」
「媽……我……奶頭……都麻掉……那裡……一直……流出來……嗯……哈……」
我媽已氣到快要中風!
這一年我們夫妻經歷無數苦難,不論她變怎樣,我都還是無怨無悔愛著她,但此時此刻卻首次有恨自己跟這張清純臉蛋結婚的念頭。
韓老板又拿另一根按摩棒,棒頭在她雪白恥骨上磨動。
「給你這個不知廉恥的通奸媳爽死……」
「哈……不……啊……」
她更激亂挺動,濕嫩的恥縫不斷磨蹭含鹵蛋勃起的小雞雞,奶頭被細繩扯直,雙震動棒的威力,令苦悶的胴體快要瘋掉。
「詩允……我……快射瞭……」含鹵蛋先受不瞭,小燈泡般的龜頭,馬眼被擠到一直吐出黏汁。
「我……我……好想尿……」她則是失神回應。
「大師,把她婆婆的頭壓住,讓她嚐嚐媳婦高潮的騷尿。」
「不……嗯……」
她聽到後慌亂搖頭,被恥縛的胴體扭成不自然的麻花狀態,拼命在憋緊膀胱。
「你去坐在肥豬的肚子上。」
韓老板對阿裡說。
那外勞立刻跳上床,朝含鹵蛋肚子坐下。
「呃……」
插在兩人屁眼雙頭棒,又往她的方向移動,圓滾的小肚皮瞬間挺高,胎兒跟膀胱都受到殘酷擠壓。
「嘖嘖!肚子裡的小孩也很興奮呢,應該是遺傳到母畜體質……」
聽到韓老板的話,我才知道她懷的是女胎,自從喆喆出生後,我就很想要再添個女兒,現在她懷孕瞭,卻不是我的種。
「嗯……哈……」
正當我走心時,妻子的恥尿已被壓噴出來。
那頭肥豬被燙得一身肥肉酥麻亂顫,精關隨即也失守,尿水雜著新鮮精液,就在我媽眼前噴濺橫流。
我真的連一秒都看不下去,但卻不被那些囚犯允許,要我半秒鐘都不能遺漏「精彩」畫面!
妻子跟含鹵蛋雙雙泄身之後,發情仍未停止,喘息聲交錯起落,赤條胴體覆著厚重汗漿,那張我跟她的閨床,幾乎已經找不到半分乾地,想必現場都是汗臭和尿味。
「你一定都沒滿足吧?」
韓老板那畜牲獰笑問她,一邊把震動棒直接綁在吊住奶頭的細繩還有大腿,任由它們繼續震動。
她嬌喘馬上又變激烈,偏開臉根本不敢看我媽那邊。
張靜這時把我媽提到椅子上綁起來,她隻來得及罵兩、三句,嘴就被塞住。
雖然這幾年因為她無法接受媳婦,我們母子間不是很愉快,但看到自己母親被那樣對待,心中還是如刀割般難受跟憤怒!
「讓阿裡來滿足你好嗎?」韓老板問一直哼喘的詩允。
「……」她沒回答,但奶頭明顯腫翹的樣子,泄漏此刻滾燙胴體的渴求。
「跟你婆婆說,想要外勞的大雞巴!」
「嗯……嗯……」她還是沒說話,一直苦悶呻吟。
「都已經這種樣子瞭,還有什麼臉皮好顧?早點完全放棄為人的廉恥,我們才會讓你成為快樂的母畜喔!」韓老板半逼半騙。
「……」
「快,看著親愛的婆婆……」那畜牲把她的臉從另一邊轉向我媽。
「掉什麼淚啦,又不是我們逼你的,是你自己要她上來看你這樣,向我們證明決心的不是嗎?」
「嗯……唔……」陣陣激喘中帶著羞噎。
「快說!」
「我……嗯……」她終於開口,隻說一個字,看到我媽殺人的表情,就害怕低下頭,許久才又鼓起勇氣:「媽……我想..要阿裡的……那個……」
「什麼那個?說清楚!」韓老板抓著她臉頰,要她看著我媽不許眼神逃避。
「我……想要……阿裡……的……大……大雞巴……」
她在婆婆面前說出瞭從小到大沒用過的低級字眼,羞恥到快無法呼吸,韓老板卻抬著她下巴,不讓她躲開我媽憤怒的視線。
阿裡立馬脫掉三角內褲,亢奮的肉棒瞬間舉出來,猙獰龜頭幾乎碰到結實腹肌。
「好好舔,太太……」
那外勞跨到她臉上蹲著,把熱騰騰的兇器送到她面前。
「詩允是我的!走開!走開!」
那頭自以為是她丈夫肥豬搶瞭我的臺詞,韓老板早有準備,馬上拿出他最害怕的電極棒,含鹵蛋才不甘不願安靜下來,旋即被傻永用膠帶把嘴牢牢貼住。
詩允這時已在我媽恐怖的眼神下,小口一小口舔著外勞粗長勃起的陰莖,因為婆婆近距離目睹,令她動作顯得羞澀生怯。
阿裡愛憐地看著正在取悅他雞巴的嬌羞人妻妹,忍不住伸手扶起她小腦袋,輕輕揉著柔亮短發。
「太太,舔上面……」
她嗯嗯羞喘,臥蠶大眼迷惘看著那外勞,粉潤舌尖掃動龜頭下敏感的系帶,瞬間讓毒蛇般兇惡的肉菰更加猙獰,馬眼吐出濃厚的分泌物。
「好舒服……太太真棒……」
在婆婆面前受到外勞稱贊,她雙頰快要燒起來,但舌瓣仍盡心為那條巨根服務,舌尖不停從馬眼勾起腥臭的前列腺液。
「唔……好棒……嗯……唔……」阿裡的呼吸愈來愈像野獸,壓著她腦袋:「太太……往下面……」
「嗯……嗯……」她又乖巧地延著陰莖往下掃舔。
「睪丸……也想要……」那無恥外勞對別人妻子恣意索求。
我看螢幕上,妻子張嘴含住鼓脹的睪丸,在濕暖的小口中吞吮。
「啊嘶……太太……你好會……」阿裡一直粗喘,黝黑的手不停搓撫自己昂揚的肉棒。
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在婆婆面前一直稱贊口技,令她雙頰恥紅,羞愧的淚水也沒停過。
「太太……舔我的屁眼……」那外勞轉方向反跨她臉上,將棗黑色興奮縮動的肛核送到她唇前。
「哼……」她羞嘆一聲偏開臉,在婆婆面前舔外面男人的排泄洞,簡直是恥辱的地獄!
「快點啊,莫非你還在意廉恥嗎?別忘瞭你現在是條母畜,不是女人喔!」韓老板句句殘酷打擊她。
「嗯……」她默默將頭回正,看著眼前幾公分之遙的骯臟屁眼,在我媽的悶吼中,伸出舌尖輕輕舔上去。
「喔……好爽……」
外勞的呻吟聲,跟著螢幕裡外的笑聲一起灌進我耳朵,我感覺不到心臟還有在跳動。
「太太……好好舔……要弄乾凈……」
阿裡蹲在床上踮著黑色腳掌,屁股隨人妻濕潤舌瓣的掃弄顫抖,同時還握住硬邦邦的雞巴上下套弄。
「唔……真舒服……太太的舌頭……好軟……好嫩……」
他不斷說給大傢聽,我跟我媽都快要氣炸瞭,眼睜睜看著妻子跟媳婦把那外勞的肛門舔得濕亮乾凈、全是唾液痕跡。
「太太……舌頭伸進去……」
阿裡居然把手伸到屁股,手指剝大括約肌,讓肛洞露出來。
我的手在發抖,根本拿不穩工具,連咽口水都像在吞鹽酸。
妻子卻羞喘著,眼眶湧下恥淚,慢慢將香舌探進污穢的肉隧。
「喔……喔……太太……真好……」
無恥的狗勞毫不掩飾地在我媽面前舒服呻吟,還誇贊我妻子。
「我以前就很想要這樣……都沒女人願意……連妓女也不願意……隻有太太肯幫我……」
「嗯……嗯……」
她閉上淚眸,羞到呼吸都困難,一小片舌尖在外勞肛洞內溫柔轉動,發出「吱吱」的細響,連我都沒享受過那是什麼感覺!
「啊……嘶……啊……喔……」那外勞擼著亢奮到極點的肉棒,硬如鐵棒的陰莖爬滿猙獰血管,兇惡的龜頭紫亮如石凋。
「太太……想要作愛嗎?」無恥的畜牲在我媽面前這樣問她。
「嗯……」
她除瞭羞喘跟清舔肛洞的聲音外,隻剩難堪的沉默,但被吊住奶頭的胴體一直顫抖,腳趾也緊緊抓著含鹵蛋的腳趾,在婆婆面前說不出口的,身體全都誠實回答瞭。
「告訴阿裡,你想不想作愛?」
韓老板彎身問她,她正努力把舌頭鉆進外勞的肛洞,阿裡索性放開雞巴,雙手扒大股縫,讓粉紅色的排泄孔張到最大,享受大眼人妻妹無怨無悔的舌洗屁眼服務。
「嗯……」
她似有說話又像在嬌喘,雙頰蘋果肌一片恥紅。
「怎樣?不想的話也可以不出聲喔,你跟這頭肥豬這樣綁在一起三天瞭,那麼愛發情的身體一定受不瞭瞭吧?」
「哼……」被說中委屈處,她淚水一下子全湧出來。
「想要點頭就行瞭,不用哭。」韓老板揉著她凌亂短發。
「嗯……」她一邊舔阿裡的肛門,默默頷首,不顧我媽殺人的眼神!
韓老板立刻把她與含鹵蛋串在一起的肛門分開,原來那根雙頭棒中間有個暗卡,按開後就能分離,變成兩根獨立的肛塞。
「交給你瞭,我叫邁得上來。」他對那外勞說,隨即拿手機起來按。
阿裡接手替她松綁,然後在她脖子圍上頸圈,系上狗繩。
「太太,我帶你到外面作,比較刺激。」
詩允拼命搖頭,像怕生的小狗要被主人拖出門。
這時另一個叫邁得的移工,也喘籲籲沖進來,那樣子應該是接到電話,立刻從外面用跑的上樓,而且進屋就開始脫,到這裡全身隻剩內褲。
「讓他們兩個帶你到外面作吧,沒有廉恥的跟野狗一樣在水溝邊交配,作一條真正的母畜。」韓老板說。
「對喔,不用擔心你婆婆看不到,我們會把即時視訊給她看。」傻永跟補充。
那無賴跟阿昌各開著一臺手機錄影,應該是要把畫面分別傳到監獄跟我媽的手機。
「走吧,太太!要像母狗一樣用爬的喔。」外勞扯扯握在手中的狗繩。
「可不可以……在客廳……」她終於出聲,噙著淚楚楚可憐哀求。
「不行喔,太太要乖,你不想要我們的大肉棒瞭嗎?」阿裡蹲下來,像哄狗一樣摸著她頭發。
「我們的肉棒又粗又長又硬喔……」
另一個外勞邁得兩張手按著自己後腦,擺出像健美先生展示肌肉的姿勢,兩腿間那條硬梆梆的肉菰棒,在無任何借助下有力地上下晃動,打在自己腹肌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爬在地上的詩允羞哼一聲,頭低到快埋進胸口。
監獄所有囚犯都在大笑,她這種害羞的反應,讓我真的好想去死!
「太太,要走瞭嗎?」
「嗯……」她聲音弱得無力,按在地上的手掌,卻在阿裡拉動狗繩下,默默往前松移。
「太太真乖,我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
她羞喘不止,光潔勻稱的裸背在發抖,兩瓣圓白屁股中間夾著棒子,一顫一顫爬向門口。
「等一下!」韓老板又叫住:「你還沒跟婆婆說你要出去交配,這樣太沒禮貌。」
「嗯……」瞬間她呼吸又更急促,怎麼跟婆婆開口說這種話。
「快說啊,太太……」邁得猴急難耐,胯下雞巴又拍打腹肌,像發情狒狒一樣,弄得她心慌意亂。
「嗯……媽……我跟阿裡……還有邁得……出去……」
她聲音嚴重發抖,兩根胳臂都快撐不住自己身體。
「出去作什麼?要說完整,這要人教嗎?」韓老板冷冷提醒。
「去……水溝邊……交……配……」
她自暴自棄把自己墮落到底,淚珠一直掉在地板。
我媽被綁在椅子上,剩下能動的兩條腿不斷朝媳婦亂踢,好幾腳踹到她屁股,她沒有躲避,默默承受這該有的處罰,好像這樣子心裡會好過一點。
「哈哈,好喔,愈來愈像隻母畜瞭,真乖……」韓老板嘉許,伸手在她頭上揉瞭兩下,對兩個外勞說:「要好好讓她爽,知道嗎?」
「是!老板,我們一定會使勁渾身解術疼愛太太……」阿裡的中文好到可以用成語。
妻子就這樣被兩名外勞牽著,一路爬經客廳、鐵門、下樓梯,到瞭外面。
從出我傢門開始,視訊就切換到阿昌的手機鏡頭。
這時上午九點多,大部分住戶都出門討生活,傢庭主婦也去買菜或作傢事,隻有一群小孩在社區空地玩,看見兩個外勞牽一個肌白膚粉的漂亮姊姊,三人都光屁股沒穿衣服,紛紛好奇跟過去。
外勞把她帶到公寓後方的防火巷,那裡常年沒整理,有一條臭水溝,旁邊全是雜草垃圾和石瓦,很少有人會去那裡。
「太太,很想拉出來吧?」
阿裡牽著我赤裸的正妹妻子,彎身把她一條腿拉跨過水溝。
「現在讓你拉好嗎?」外勞抓住塞在她菊肛上的棒子問她,那些小朋友全圍在旁邊睜大眼看。
「不……別在這裡……」她羞弱到不敢抬頭。
「不用害羞,他們隻是小孩而已。」
「嗯……」她還是搖頭,清純短發隨之擺動,但沒很堅定拒絕。
阿裡於是轉動肛塞棒,爬在臭水溝上的羞恥人妻不停顫抖,呼吸全都亂掉。
「太太,要拔瞭喔……」
「嗯……嗯……」
貼心提醒過後,阿裡開始往外拉,但幾秒過瞭,他強壯的胳膊漸漸浮出怒筋,表情也開始認真,看來人妻嬌嫩的肛腸吸力,似乎超出瞭他的預料。
「好緊……太太屁眼放松……」他對不斷辛苦羞喘的詩允說。
其實她整個人都快被肛塞棒拖走,手緊抓地上的雜草。
邁得見狀,急忙跨站在前面彎身幫忙,手掌扒住兩團白嫩屁蛋,總算棒子可以慢慢拉出油腫的肛圈。
「嗚……等……一下……」
換她慌亂搖頭,隨著棒子脫離最緊的直腸頭,少許黃色糞水開始從縫隙滲出來。
但阿裡並沒理會,「啵!」的一聲!將前端卵型圓頭的棒子,硬是拔離紅腫的括約肌。
「喔……呃……」
她趴在地上抽搐,下一秒黃泉如泥般,從張開的肛洞噴出,一股接著一股、沒規律地間歇抖射,全落在臭水溝裡跟旁邊的雜草上。
那群小孩目睹到大叫,不知道是興奮抑或驚嚇。
「好臭……」
「姊姊在大便,嘻嘻……」
「還有也,好多哦!」
他們的童言童語,讓仍控制不瞭自己括約肌張合的詩允,羞到想把臉埋進旁邊草堆。
終於最後隻剩一點黃水抖顫噴出,她勉強撐住自己身子急促嬌喘。
但那骯臟的外勞,卻把烏黑手指插進那圈紅黏的肛洞。
「哈……不……要……嗯……嗯……喔……」她仰起臉辛苦呻吟。
阿裡在她屁眼裡挖弄好幾下,手指拔走,還沒排完的恥糞又噴出來,一直重復到到那圈可憐的嫩肛抽搐、沒東西可瀉為止。
原以為浣腸的恥辱到此已達到極限,沒想到外勞居然在她屁股後面蹲下,在小孩圍觀中,伸舌舔剛剛才排泄過的紅嫩肛洞。
「嗯……哈……不要……好害羞……哈……」
她雖然一直搖頭,但身體卻沒抵抗,隻隨外勞舌頭的鉆動一直激扭。
邁得也在她面前蹲著,抬起她紅燙迷惘的臉蛋,朝乾軟的嫩唇吻下。
「嗯……唔……」
妻子在慾亂焚身中,與外勞舌頭糾纏在一起,後頭阿裡雙手扒著圓潤屁蛋,嘴埋在股間,舌片不停發出舔舐光潔肛肉的「吱吱」聲。
她被挑逗到呼吸窘亂,與面前外勞快窒息般濕吻,外勞的手還伸進她胸下、玩弄著發情充血的奶頭。
「太太……來……」
阿裡先站起來,去旁邊撿瞭四塊人傢丟掉的軟墊,然後與邁得體貼地扶她到上面趴著,接著一個反鑚到她身下,舔舐不停在滴尿的肉縫,另一個則繼續蹲在屁股後吃菊花。
「哈……好癢……嗯……啊……不行……都軟……軟瞭……唔……」
她激亂嬌哼,纖細胳臂快無力支撐自己重量,一手卻還不自覺握住外勞的陰莖擼動,那根爆筋粗物,前端龜頭賁張猶如菰傘,馬眼不停滲出黏液!
「姊姊,你們在作什麼?」幾個小男孩蹲在她旁邊問。
「嗯……嗯……沒有……哈……快軟瞭……」她上一秒否認,下一秒又陷入迷亂激喘。
「太太,告訴小朋友,說我們在交配。」舔她屁眼的阿裡抬起頭說。
「嗯……怎麼……說得……出口……哈……太……害羞……嗯……」她呼吸激亂。
「快點告訴小朋友,我就讓太太更舒服……」
阿裡抓著火燙的雞巴,在她屁股上摩擦。
「嗚……阿姨……嗯……在……交配……」她喘著氣回答那群小鬼。
「什麼是交配?」一個小女生好奇問。
「哈……我……不知道……」她羞到不知能說什麼。
「小朋友,我們跟姊姊作給你們看就知道瞭。」
阿裡把龜頭頂在不停滴尿的黏紅肉縫,原本鉆在下面舔縫的邁得則已爬起來。
「嗯……啊……」
潔白苗條的身體不受控地扭動,迫不急待想讓火燙雞巴填入空虛的隧腔。
「小朋友看好,這就是交配……」外勞的肉棒慢慢擠入。
「嗯……哈……」
焦躁的喘息變成滿足的呻吟,一條淫水被擠出來,吊在瘦美的大腿間搖蕩。
阿裡將雞巴植入深處,然後像狗一樣整個上身貼在人妻裸背,挺動狗公腰撞擊圓潤屁股。
「喔!我知道瞭!跟狗狗一樣!」
小孩紛紛恍然大悟,他們都看過附近幾隻流浪狗在交配。
「哈……怎麼……這樣作……好羞……」
詩允也意識到自己此刻跟外勞的激恥體位,但根本沒辦法改變,那根火燙硬棒與饑渴的嫩屄進行活塞運動,不停發出「啪啪啪!」的肉搏聲,每一下都撞到她抽搐顫抖。
「太太……喜歡我這樣幹你嗎?」
外勞臉貼在她脖子邊問。
她默認點頭,但啜泣呻吟說:「但……好……害羞……」
「看著鏡頭,跟婆婆說你喜歡用這種方式交配。」那外勞把她的臉轉向傻永拿到面前的手機,讓她和我媽視訊。
「媽……唔……我喜歡……喔……這樣……哈……交配……嗯……啊……」她一陣陣呻吟顫抖。
「太太真乖……小穴也好緊……阿裡好愛你……」
阿裡探出舌頭,詩允一邊激喘,也轉頭伸出嫩舌,兩人在我媽視訊前舌尖互勾牽著唾液。
我媽一直瘋狂掙扭,要不是嘴被塞著,這個不知檢點的下賤媳婦,早就被她罵到體無完膚!可能連我嶽父母都難逃毒舌洗臉!
「起來……」
阿裡從濕黏的小洞拔出肉棒,毒菰狀的龜頭立刻牽著淫水彈上腹肌。
他把我妻子推到墻邊,抬起一條腿,龜頭在恥縫下勾起垂吊的分泌物後,雞巴再度擠進去。
「哼……」詩允自然地勾住對方脖子,抱緊他呻吟。
外勞親著她恥燙臉頰,問:「太太喜歡這樣嗎?」
她搖搖頭,一直嬌喘。
「為什麼不喜歡?」阿裡慢慢挺動下身。
「想……嗯……想被……抱起來……嗯……」她把臉埋在外勞肩上顫抖說。
「喔!喔……原來如此……」阿裡恍然大悟,立刻另一手也攬住剩下那條腿,把她整個人端離地。
「哈……呃……」她纖細的腰肢劇扭瞭兩下,緊抱強壯男人抽搐。
「太太高潮瞭嗎?」阿裡關心問她。
「嗯……嗯……好麻……」她軟弱無力嬌喘,不爭氣的身體,居然人傢還沒動就泄瞭。
這時邁得也套上保險套,從後面貼到她背上。
「太太,屁眼也可以嗎?」
「嗯……嗯……」她抱住阿裡,輕輕點頭。
邁得溫柔地替她把黏在潔白後頸上發絲撥好,另一手食指沾著潤滑油,塗抹在她屁股下張開的肛洞,在她緊張羞喘中,將兇惡的龜頭擠進去。
「哈……嗯……」她攀在外勞身上發抖,兩根烏黑的粗棒貫入胯下前後恥洞,慢慢輪流進出。
「嗯……好緊……太太的身體最棒瞭……我沒遇過比太太好的……」
阿裡興奮粗喘。
「對啊……裡面一直在抽動……好像小嘴用力在吸一樣……真舒服……」
邁得也一樣稱贊。
她羞到臉緊埋男人肩上一直顫抖。
「太太……跟你婆婆說,現在怎麼樣?」
阿裡卻不讓她靜靜嬌喘就好,又要她面對著手機跟我媽說話。
「嗯……媽……現在……嗯……兩個地方……嗯……都被塞滿……嗯……好滿……撞得……好麻……哈……哈……流出來瞭……」
她說一半忽然胡亂抖吟,鏡頭拍攝懸空插著兩條粗根的雪白股間,掛著一條澹粉色的分泌物,纖肚正劇烈收縮,子宮被撞到不知流出什麼。
「太太……親嘴……」
阿裡把嘴伸過去,她沒矜持就跟人傢害羞喇舌。
「還有我……太太……」
邁得緊貼在後,扶著她的腰弓動下身,肉棒在嫩肛中抽送,也把頭往前伸索吻,她跟阿裡嘴唇都還黏著水絲,就轉過臉和邁得舌尖互勾。
這一切都傳送到我跟我媽眼前。
被兩具黝黑結實的男體夾在中間,像個性愛娃娃一樣被他們上下拋送,整條防火巷都是響亮的生肉拍合、還有呻吟嬌喘的聲音,圍觀的小孩雖不懂大人性愛之事,卻也不知不覺看到臉紅心跳!
「XXX!給我過來!」
「XXX!你也是,你們全過來!回傢去!」
這時兩個婦女沖到防火巷口大叫,那群小鬼像做壞事被抓到一樣一哄而散,剩下兩男一女繼續羞恥野合。
詩允把阿裡抱得更緊,像章魚一般纏在人傢身上,似乎這樣能讓她少一些羞恥感。
這不堪的3P畫面持續快一個鐘頭,兩個性慾旺盛的外勞逞完獸慾、把她蹂躪到腿酸腰軟,才抱著她回我傢見婆婆。
韓老板不知何時替我媽松綁,他們一進門,她就像瘋瞭似沖上去抓媳婦頭發,迫使阿裡不得不將人放下。
「你這賤貨!不守婦道!」
傻永跟阿昌費盡力氣把人架開,她更加淒厲大罵:「你對得起我們傢、對得起育桀?還讓兒子在旁邊看,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我媽毫無預警朝傻永的手臂咬下,那無賴大叫松手,她又沖過去給詩允一巴掌,第二下要打時,張靜終於受不瞭,出手捏住她後頸,讓她再度動彈不得。
詩允短發被扯得凌亂,垂首捂著被打的那邊臉蛋,淚珠不斷落下。
「我會告訴你媽!問她怎麼教出你這種爛貨!你們母女都是爛貨!賤人!」我媽剩嘴能動,不甘心一直人身攻擊!
「跟我媽沒關系……是我自己……」詩允忍不住為自己媽媽辯解。
「哼!有什麼母親就有什麼女兒!什麼沒關系?」
「不是那樣……」她難過啜泣。
「欸!夫人別那麼生氣……」
韓老板插嘴,立刻變成我媽火力攻擊的目標。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兒子傢、要我媳婦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我要報警!把你們全抓去!跟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都抓去坐牢!……」
那淫具店老板才說一句話就被完封,也不禁露出苦笑,隻好用求助眼神看向張靜。
張靜手指再ㄧ捏,她終於安靜下來,剩下憤怒的眼珠子一直轉動。
韓老板這時從口袋拿出兩包厚厚的牛皮紙袋,將封口打開倒在梳妝臺上,赫然是好幾疊千元鈔。
「夫人,我知道您一直想作點小生意,這裡一百萬算是我們支助的,看是要開店還是怎麼用都隨您意。」
媽眼神先是意外,接著漸漸變緩和,張靜也松開一指讓她能出聲。
「你們為什麼給我錢?有什麼目的?」她用懷疑目光打量那老傢夥。
我也一樣感到意外,之前我媽常在我耳邊念,說老傢那邊誰誰誰夫妻經營自助餐多好賺,一直想遊說我辭工作回去開店,被我拒絕後,她索性直接跟我要錢,說她要自己開,我自己手頭那麼緊,當然不可能拿得出來,這也是她對詩允不滿的地方,以為都是媳婦從中作梗!
沒想到這種事也被吳總那些人調查得一清二楚!這筆錢決不可能是韓老板自掏腰包,而是我公司那個鬼畜老板給的!
「因為我想要跟夫人談一筆生意,您一定會覺得很劃算。」那老狐貍笑嘻嘻說。
「什麼生意?」我媽雖然沒好氣,但每五秒大概有三秒,目光都在那堆鈔票上。
「就是把您媳婦賣給我們,反正這種下賤的女人,您應該也想把她趕出去吧?」
我媽眼睛明明已經露出跟之前完全不一樣的光芒,但仍一副不屑的表情:「哼!一百萬……」
「嗯嗯!我瞭解夫人的意思……」那淫具店老板又轉身拿自己的提袋,再從裡面取出三袋牛皮紙,倒出更多綁好的千元鈔。
「三百萬,應該可以讓夫人很好用瞭。」
我媽眼睛已蓋不住貪婪。
「好是好,但我要怎麼賣媳婦?說好,我可沒有要作犯法的事!」我媽警覺問,她原本就很多疑,因為這種個性跟親戚鄰居都處不好。
「您什麼都不用作,隻要當您兒子沒娶過這個媳婦就好。」
「不行!」我媽斷然拒絕,咬牙切齒說:「不能隻有當作我兒子沒娶這個女人,我要她跟我兒子離婚!我傢不能容忍這種不守婦道的淫亂媳婦!」
聽我媽這麼說,我忍不住激動乾嚎,被擴口器綁住的嘴想怒吼就算你是我媽,也沒權利逼我們夫妻離婚!不管詩允變成怎樣,我都要跟她走一輩子!
當然,我的意見一點都不會被註意。
「怎樣?你婆婆說你要跟廢物男離婚,你願意嗎?」
韓老板問一直無顏抬頭面對丈夫母親的詩允。
「嗯……」她默默點頭,完全罔顧我應該也有發言權。
「我早就替你準備好瞭!」
韓老板從梳妝臺抽屜取出一張離婚申請書,上面證人的地方傻永跟阿昌都已蓋章,申請人欄也填好我們夫妻的名字。
「在這裡簽字蓋手印吧。」
他拉著我妻子到梳妝臺前坐下,將滿桌鈔票推開一處空間,把申請書放在上面拿筆給她。
詩允雖然一直很安靜,纖手卻在顫抖,寫下自己娟秀的名字後,一滴淚珠剛好落在上面,韓老板立刻將申請書抽走。
「這樣,再拿去監獄給廢物男簽字後,你們就沒有關系瞭……」那畜牲笑嘻嘻說:「到時我們會替你跟含鹵蛋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可以幫他生一窩小豬。」
妻子默默偏開臉,沒有掙紮和拒絕,好像已接受這荒唐的安排。
在囚犯們鼓掌叫笑中,我隻能不甘心嘶嚎!
「對瞭,夫人,還有個條件。」韓老板說。
「還有什麼條件?」我媽口氣不好反問。
「你這無緣的媳婦,想請你再看她一場淫亂的表演。」
詩允坐在梳妝臺前背對鏡頭,香肩微微一顫。
「真不要臉!叫我來看你見不得人的賤樣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媽忍不住又開罵!
「這樣她才會興奮……」韓老板大力揉著我妻子清純短發,將她小腦袋搖得左右擺動:「對不對?自己說吧,要自己邀請才有禮貌。」
「嗯……」她羞弱回應,身體在發抖,顫聲說:「媽……請來看我……」
「哼!誰是你媽?」我媽冷冷回答:「不過你要跟育桀離婚瞭,要我去看你下賤的樣子也好,剛好我可以錄下來讓育桀看,讓他知道你的真面目,免得還繼續被騙!」
韓老板將一疊疊鈔票收進提袋,交給瞭我媽,她喜孜孜抱著賣媳婦的錢,臉上笑意收不住。
「事情解決瞭,夫人請吧,我們幫你訂好飯店,您應該不會想住在這裡吧?」韓老板說。
「那當然,誰想跟這種賤貨住一起!」
韓老板叫傻永帶我媽出去,我媽一走,他就捉住詩允胳臂,將她從椅子上跩起來。
「去趴好浣腸!要再把你跟未婚夫綁在一起!」他指著床上已經睡著在打呼的含鹵蛋。
詩允沒反抗,讓韓老板把油液灌進剛被肏過的菊花,忍住便意仰躺,與含鹵蛋同用一根雙頭棒堵住直腸、再把陰唇環和睪環系在一起,接著自己抓住那頭豬的手十指相扣,腳丫也貼著對方腳底給人綁。
淫具店老板俐落的動作,連自負調教大師的張靜都露出惺惺相惜的佩服神色。
才幾分鐘時間,她跟含鹵蛋已經紮紮實實綁回原來的淫姿,最後韓老板再把兩人奶頭用繩子吊住,讓他們繼續過毫無尊嚴隻會發情的連體豢養生活。
「佩服,果真高手在民間!」
張靜由衷贊嘆:「韓兄這種連體互縛調教術,令老夫大開眼界,領略到調教界的想像力無遠弗屆,看來老夫有生之年還必須不斷精進。」
「大師言重瞭啦,我隻是默默無名的成人用品店老板,這些都是下流的點子,怎麼能跟大師上乘的功力比較,隻是獻醜而已……」韓老頭揮揮手自謙說。
「那裡的話,調教之術無分上下,能令人廉恥心蕩然無存就是王道,且看床上這頭母畜,就知道韓兄在調教界絕對領先群倫。」
「哪裡的話,老頭早就聽過大師的子宮頸開發術,那才是業界最上乘的調教術……」
那兩個老鬼互吹互捧起來,不顧詩允在床上又難耐地嬌喘。
「這頭母畜也是被大師調教過子宮頸後,身體才會難以自制,可惜的是老頭一直無緣目睹……」
「嗯……」張靜若有所思,沉吟一陣子才說:「實不相瞞,老夫最近跟一位婦產科醫生合作,開發瞭一款子宮頸調教器,正想拿這頭母畜試用看效果如何。」
「真的嗎!太好瞭!那是不是就後天?她要跟……嘿嘿,的時候?」
「正有此意。」
「太好瞭……好期待看見這頭清純母畜在婆婆面前被開發子宮頸的恥態,嘿嘿,真是死而無憾啊……」
韓老板興奮笑著,又往含鹵蛋肚子大力坐下,那頭肥豬睡著沒感覺,但可憐的詩允卻發出辛苦呻吟,想必是那根雙頭棒又往她直腸壓迫。
「耶,差點忘瞭這個……」他隨手撿起落在床上的跳蛋,將它們硬塞進兩人互貼緊綁的腳底縫隙,然後按下遙控器。
「啊……嗯……」嬌喘瞬間又更急促。
「真可愛啊……這頭清純的小母畜……」
那老頭手指輕撫我妻子紅燙的臉頰,她一雙美麗的臥蠶水眸又變得迷蒙,酥胸和纖腹不斷起伏顫抖,被吊住的奶頭充血嚴重。
「我真不懂……」韓老板突然說:「這個像學生妹的人妻怎麼愈被蹂躪愈動人,不止沒有憔悴,還更加水嫩嫩,屄穴和屁眼也是,形狀跟顏色都愈來愈緊致粉紅,一般女人隻要被肏過幾次,馬上就會變黑木耳瞭,這究竟怎麼辦到的?」
張靜回道:「這母畜確實難得名器,她的體質屬於愈被性愛灌溉,自體產生的滋潤激素就愈多,所以才會如韓兄所見,永如半盛蓓蕾,當然還有昂貴的保養液也稍有貢獻……」
「嗯、嗯,老頭見識少,今天總算一解疑惑……」韓老板說完,手指又輕劃我妻子水煮蛋般的臉頰:「小母畜,聽見沒,大師稱贊你是名器呢……真可愛,我要是年輕二十歲,一定也要好好幹你!」
他把手指伸進一直嬌喘的人妻妹嘴裡,我那迷亂的妻子,就這麼乖巧地含住,用濕嫩舌瓣輕舔吸吮。
張靜又冷笑補充:「說好聽是名器,說難聽就是天生性畜,男人娶到她,如果有能力是三生之幸,如果沒能力,就像她丈夫一樣,隻被紅顏禍水……」
那白發老畜說到我,讓我憤恨填膺。
他又繼續說:「老夫的子宮頸開發術其實效果也是因人而異,用在她身上可說是最成功的一次。」
「喔!喔!」韓老板若有所悟:「所以她每次被頂到那裡,就會一直喊很麻、甚至會有東西從子宮流出來的強烈感,就是因為大師的開發術造成?」
張靜露出一抹得意:「正是如此,而且這種後果一輩子都無可逆,隻能作為性畜,才可以滿足她現在的肉體需求。」
我隻覺全世界都在天旋地轉,兩個加起來快超過一百五十歲的變態老頭,就這麼在我傢臥室討論他們如何把我妻子調教成母畜,而我們夫妻就像板上的肉,任人翻整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