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起來,要帶你去洗身體跟大號瞭!」韓老板說。

  詩允轉頭看見那兩個面露淫笑的外勞,馬上又閉上淚眸,無言卻默默顫抖。

  她一定十分矛盾,到底一直這樣跟含鹵蛋裸身相貼綁在一起,還是暫時得到松綁讓那兩隻外勞帶去上大號跟洗澡比較好,兩者都是羞恥欲絕的地獄。

  但這也不是她可以選,韓老板已抽松她手腿的繩結,讓塔塔將她從含鹵蛋身上抱下來。

  那肥豬吃醋,還拉著她不肯放手。

  「放手!她洗過澡會再綁回去!」韓老板斥喝。

  含鹵蛋這才不情不願松手,詩允雖知道洗乾凈後,還是得抱著這副惡心的身體直到明天洗澡時才能短暫擺脫,但聽見韓老板這麼說時,還是忍不住流下甘心淚水。

  那淫具店老板拿出一條帶鏈皮銬、一根綁在腦後的咬嘴棒,跟一雙十寸細跟高跟鞋。

  「今天第一天,我先幫你服務,以後每天塔塔他們來時,你自己就要這麼作,知道嗎?」

  她沒有回答,想必心中充滿忿懟。

  韓老板也沒再強迫,將她兩手抓到前面銬上皮銬鏈,然後要她踩上那雙尖頭細柱高跟鞋。

  「走吧,去浴室瞭!」韓老板說。

  外勞塔塔在前牽著銬鏈,拓汝從後面押著她,像牲畜般帶往浴室。

  穿上那雙高跟鞋,一雙原本就白皙均勻的玉腿,顯得更修長令人屏息,但她卻走得很狼狽。

  事實上她就是很單純無華、清清純純的小女人,尤其成為一個孩子的媽後,雖然外表還是校園正妹的模樣,但穿著打扮卻是簡單到不行,因此她的鞋櫃裡絕不會有這種不實用的鞋子。

  帶去浴室淋浴間後,塔塔把她的手抓高,將牽著兩根細腕的鏈子掛上墻壁的鉤子,拓汝則蹲下去,拿掉她纖足上的高跟鞋。

  可憐的詩允變成雙臂被高掛,勉強踮腳站立,最後由韓老板負責開鎖,解下戴瞭一天一夜的貞操帶。

  「我……我要上廁所……」她努力踮著腳掌,呼吸急促,深怕那些人忘記讓她大解。

  「我沒忘記你要大號啊,忍瞭一天很辛苦吧?尤其中午那幾個饑渴的傢夥還喂你吃那麼多優酪乳跟水果。」

  她又撇臉不想理那畜牲,但看得出已經十分忍耐,眉心微微拉緊,被掛住的胴體不自禁在扭動,一直發出嗯嗯的辛苦喘息!明明踮腳站著已十分吃力,一條腿還屈離地板以求提肛縮臀,就是想緩解括約肌快從內部突破的壓力。

  「來瞭,你可以好好大便瞭。」韓老板大聲說,還一點都不修飾用詞,讓她羞到抬不起頭。

  而且他說來瞭,居然是拓汝端著一隻從我傢廚房翻出來的大鍋子,捧到她屁股下要充當便盆。

  「我……不要這樣……讓我去馬桶……」她羞忿到淚崩。

  「別要求那麼多喔!隻有這個瞭,馬桶是人在用的,你隻是條母畜,用便盆最適合你。」韓老板獰笑羞辱她。

  「我不是母畜……是育桀的妻子……嗯..快讓我去馬桶……別那麼過分……嗯……」她憋肛憋到身體都泛起紅潮,汗條不停延胴體曲線滑下。

  「每次聽到你說你不是母畜,是那個誰的妻子,我就覺得不爽,你這種樣子也想跟其他女人一樣過賢妻良母的人生?別傻瞭好嗎?」那淫具店無情轟擊她的自尊。

  「我可以……我要跟其他人一樣……嗚……快讓我下來……」她連「求你」都不願對那畜牲出口,心中的堅決可想而知。

  韓老板拿出手機,點瞭點,開啟語音輸入,對著它說:「她在害羞,你們讓她習慣,以後就是要這樣上大號。」

  手機「登!」一聲,兩秒便翻譯成外語。

  塔塔跟拓汝馬上他們黑黑的手掌中擠上大量嬰兒油,然後在她潔白的腰腹挲撫。

  「不……不要……嗚……別那樣……至少讓我好好上廁所……」她羞苦搖頭。

  「就說你是母畜,認清自己後,就不會有這些問題瞭,怎麼樣都可以拉屎,不會有羞恥心的問題。」韓老板說。

  「我不是……嗯……別那樣……」

  在她肚子抹遍嬰兒油後,塔塔跟拓汝的四張黑手,一上一下抓住她肋骨下方,用力地往下推擠,像是要把腸子裡的糞便擠出屁眼一般。

  「嗚……不要……肚子裡..有小孩……嗯……」

  她仰高脖子痛苦呻吟,兩片玉足踮直、隻靠秀氣腳趾踩在磁磚地上支撐全身,均勻的小腿肚被逼出性感卻殘忍的肌肉線條。

  兩名外勞的手緊疊在一起,每當壓到最底,立刻又上移到開始的肋骨下方,繼續抓著往下推擠,如此周而復始,有默契又絲毫不給喘息的機會。

  掛在墻邊的油亮胴體痛苦抽搐,窄小的淋浴間變成催糞的地獄。

  「拉出來吧,何必那麼辛苦,作條母狗多輕松?」韓老板勸誘她。

  「唔……我不要……當母狗……嗚……」她說話十分困難,卻咬牙一字一字明志。

  「哼!逼我折磨你嗎?」那淫具店老板一直碰灰,開始動瞭怒。

  「直接幫她挖出來!」他對手機說,馬上翻譯給外勞聽。

  「作……作什麼……不要……」

  塔塔立刻把她一條腿抱高,露出赤裸的胯股。

  拓汝蹲下去,興奮地舔著嘴,伸出沾滿嬰兒油的中指,輕摸那顆可能已經忍到凸出來的可憐菊花。

  「不要那樣……求求你……」她嬌喘不止。

  「巫呀咩呀母幹」拓汝抬起頭跟她說。

  詩允羞苦搖頭,不懂他在說什麼。

  韓老板熱心用手機幫她翻譯:「要挖進去羅。」

  「不……喔……」她才剛獲知這害羞的提示,就顫抖激吟出來。

  拓汝的手指,已經插入嬌嫩的括約肌,在肛腸內「啾吱!啾吱!」挖弄。

  「哈……不行……會出來……嗚……哈……」

  「就是要你拉出來啊,你在說什麼傻話?」韓老板獰笑說。

  「不……唔..不要……」她整個呼吸都亂掉,快要窒息強忍著,白胴都是油亮的汗光。

  拓汝濕淋淋全是黃水的指節,「噗滋!噗滋!」在溫暖的屁眼中激烈進出,懸在空中那張腳ㄚ,整排秀趾緊握。

  「波西亞,阿幹補哇,阿薩捕虜哇。」他興奮嘰喳說著,似乎預告大便快要出來瞭。

  果然他「啵!」一聲,拔出全是糞水的手指,馬上拿鍋子去接。

  「喔……」詩允這次即使仰直脖子忍耐到全身顫抖,但還是難挽狂瀾。

  韓老板手機直接近距離拍那顆可憐菊花的特寫。

  鼓出來的括約肌先是抽動,接著突然就擴大,一整條漂亮的便條擠出來。

  「齁齁!很大條的大便呢……」那變態老板跟拓汝都在笑。

  「不……要看……」她還在掙紮想忍住,但擋不住潰決的糞關,顫抖的菊肛又張開,第二條粗長健康的大便,不顧她羞恥地盤落在鍋底。

  「天啊,你還真會大呢,跟你那張清純的臉蛋完全聯想不在一起,被人盯著屁眼還大這麼多,說不是母狗誰相信?」

  「哼……哼……不是……不要看……嗯……喔……」這時她已完全沒有力氣憋忍,大便一條接一條從縮張的肛口擠出來。

  「咋樣?大完瞭嗎?」韓老板問虛脫喘息的赤裸人妻。

  她難過轉開臉,羞恥地掉淚。

  「嘿嘿,咬著這個吧,小母狗。」

  那淫具王把咬嘴棒塞進她口中,系繩拉到後腦綁緊,弄完還為她攏瞭攏清湯掛面的短發,並把黏在紅燙臉頰的發絲撥好。

  拓汝則拿開充當便桶的鍋子,然後又蹲下去,伸出舌頭朝她剛拉完的微腫菊粒舔上去。

  「嗚……」被箝住小嘴的清純人妻,又一次激羞掙紮。

  「喂哩,乾馬達!」那變態外勞舔瞭一陣子,還抬起頭淫笑說。

  「他說你的屁眼在發抖呢,好像很興奮哦!」韓老板看手機的翻譯轉達。

  「嗚……」她拼命搖頭否認。

  「就別害羞瞭啦,母狗的屁眼都很敏感。」

  「嗚……嗚……」她忿忿瞪著淫具店老板,噙淚的水眸隻想說自己不是母狗。

  但下一秒又失魂顫喘,原來拓汝又把手指插進她溫暖的屁眼中摳弄,挖一挖再把舌頭伸過去舔。

  塔塔也蹲下去,抓著原本抬高的那條腿的腳ㄚ,不衛生地吸吮沒洗過的秀氣腳趾,她面靠墻壁、辛苦地單腿站立,敏感的屁眼和纖足都受到濕舌含舔攻擊,咬著箝嘴棒的小口咿咿喔喔呻吟。

  「很爽吧?看你口水流成這樣?」韓老板用手指沾起掛在她下巴的香涎。

  「看看你自己現在這樣,像是賢妻良母嗎?」

  那畜牲把她頭轉向後方的全身鏡,讓她看自己正被兩名黝黑外勞舔舐的害羞模樣。

  她雖然流下恥淚,卻仍不屈服搖頭。

  「喔……」但馬上哼喘又更激烈,塔塔的舌頭爬到腳心,舔得她更加酸麻無力。

  小小的淋浴間,似乎充滿汗味和體溫的熱氣,全是野獸般的粗喘聲。

  兩名外勞站起來,脫掉背心和內外褲,短小結實的黝黑肉體,圍著雪白嬌嫩的吊掛女胴,害羞的景象讓人臉紅心跳。

  「嗚……」詩允卻悲喘搖頭,不願讓他們碰到身體的樣子,令那兩頭發情狒狒更加亢奮。

  還好那兩名外勞粗大勃起的男根,仍跟昨天一樣用鏈子綁住,緊貼他們腹肌無法隨意進入女體,否則一定難逃被他們內射中出的命運。

  塔塔矮身擠進她跟墻壁之間,蹲舔下腹濕紅的裂縫,與在後面舔菊花的拓汝,兩條舌頭快速抖動,針對前後敏感的硬核進行同步攻擊。

  「嗚……」她快要無法喘息,踮著腳站已經夠辛苦,還要忍受兩處恥洞被舌蛭爬動的蹂躪。

  但還不止如此,拓汝接下來再度舉高她一條腿,手指擠進肛洞插插舔舔,塔塔則是用烏臟的指甲剝大她粉紅的濕縫,舌尖一直舔那牽汁的尿孔和陰核。

  「呃……唔……呃……」雙臂被掛在墻上的胴體不斷扭顫,一排凈白腳趾緊緊握住,要是一般女人,老早就瘋亂瞭,她這麼努力抵抗,卻還被韓老板殘忍嘲笑永遠沒辦法作賢妻良母,隻配當母狗,連我都替她感到萬分憤慨!

  她下面被外勞舌頭刮舔到乾凈發亮,那兩個外勞才放下她,接著一個擠瞭洗發乳在黑黑的手掌中替她抓洗頭發,一個在她身體抹肥皂。

  咬著棒子的詩允害羞到臉紅如火,一直「嗯嗯嗯」地輕喘,像小嬰兒般任人擺弄。

  尤其拓汝手指輕輕捻轉她兩顆腫翹的奶頭,還有把她腳趾頭一根根溫柔搓上肥皂時,她更是羞到極限,敏感的身體一直顫抖。

  身體每寸嫩膚都被他們烏黑的指掌摸遍,無一處遺漏後,他們才打開蓮蓬頭,用溫度剛好的熱水,替她沖去秀發跟胴體上的泡沫。

  那兩個外勞仔細貼心的程度,連我這丈夫都感到汗顏,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我未曾這樣替她洗過澡。

  沖洗乾凈後,他們將她放下,拿掉口中的咬嘴棒。

  「瑪哩西打,安打拉,幹不理亞,阿不魯。」塔塔拿著浴巾想圍住她,同時嘰哩呱啦說瞭一串。

  「他說他們要替你擦乾身體,還有帶你到房間幫你吹頭發。」韓老板看著手機翻譯說。

  「等……等一下!我要幫小孩洗澡……」她想到喆喆還沒洗澡。

  「嘿嘿,要幫你小孩洗之前,你得先幫一個人洗。」

  「誰……」她不解問。

  「來瞭!」韓老板看向浴室門口,一副龐大如彘的身軀慢慢走進來。

  「不……他自己可以洗……」詩允羞偏開臉。

  那畜牲淫具店老板卻不理她,無理地說:「你等一下還要跟他綁在一起,最好幫他洗乾凈一點,沒通過我的檢查,我不會讓你的小孩洗澡。」

  「怎麼這樣……」她噙淚忿瞪那可惡老頭。

  「我們可以慢慢耗沒關系,你兒子自己在外面看卡通,沒人看著喔。」韓老板又用她的弱點恐嚇她。

  她顫嘆一聲,走過去拉住含鹵蛋的手,將他帶到浴室中央,拿瞭張板凳給他坐下。

  然後在去取沐浴乳跟身體海綿,將沐浴乳擠在上面搓揉數下,跪在那肥豬龐大的身軀前,細心為他抹上泡沫。

  含鹵蛋享受眼前清純人妻的親手沐浴服務,兩隻呆目一直看著人傢幸福傻笑,詩允臉紅到不敢抬頭,隻有纖手拿著海綿溫柔抹動。

  肥豬還真得像在住療養院一樣,動也不動全要她服務,抹胸擦背那些就不用說瞭,還要扛起幾公斤重肥胖的手臂,幫他搓凈不知多久沒洗的腋窩,詩允一個弱女子累到喘籲籲。

  「腳也要洗乾凈。」韓老板在旁邊命令。

  她咬著唇,吃力吧一條象腿抬到自己大腿上,仔細為每根如大肉丸的粗趾上肥皂。

  含鹵蛋那曾享受過這麼酥麻的服務,不但癡癡笑著,而且呼吸愈來愈粗重,隻是詩允一直低頭認真作事,並沒發覺這個變化。

  搓洗完兩隻象腳,她終於站起來,想去拿臉盆裝熱水,因為含鹵蛋實在太胖,無法擠進我傢淋浴室。

  「欸,最重要的地方還沒洗,你想溷過去嗎?」韓老板叫住她。

  「那……那裡?」她心虛紅瞭臉,想裝迷煳。

  「那裡?還要我告訴你嗎?」那淫具店老板冷冷說:「就是屁眼跟老二!」

  「我……」詩允用痛苦哀怨的目光看著韓老板,希望能放她一馬。

  「我最討厭不誠實的女人,不想幫你小孩洗澡瞭嗎!快去!」

  她玉手捏住滿是泡沫的海綿,再怎麼不情願,還是隻能走回含鹵蛋身後再跪下去,但韓老板卻連海綿都搶走。

  「用手幫他洗!」

  她隻好忍著羞恥和惡心的感受,把手伸進他骯臟的股縫,搓洗裡面腫硬的肛核。

  「哈……詩允……哈……好癢……喔……」含鹵蛋像超齡巨孩一樣,扭動肥大的身軀,讓被逼替他洗屁眼的人妻羞到臉蛋快燒起來。

  詩允整根雪白的前臂都當作海綿在用,在那肥豬的股溝進出,洗出瞭許多黑色的污垢,這惡心的肥男,不知道有多久沒洗那個地方。

  洗過股溝,她喘氣抹去額頭上水滴,再繞到含鹵蛋前面跪下,深呼吸瞭幾次,推高那肥豬下垂的脂肪肚,找到那根隻有五,六公分長、尾指粗細的小肉管。

  她微微皺起眉,想必那根可笑的東西也很久沒洗,味道比它的外觀可怕數百倍。

  但在韓老板的緊迫盯人下,她還是隻能用纖指小心拉開包皮,露出裹滿污垢的粉紅龜頭,從顏色來看,這傢夥應該從沒性經驗,隻有那次在捷運上被她用嘴吸出來過,詩允應該也想到這件事,臉紅低頭不敢看對方。

  擠瞭沐浴乳在掌心後,她輕輕拉住那根小傢夥溫柔搓撫,含鹵蛋著時已氣喘如牛,整張臉都猙獰起來,被害羞給占據心思的詩允,卻還沒註意到這點,直到在纖手中的小蚯蚓,也變得抬頭挺立,她才警覺已來不及。

  那肥豬忽然變野獸,起身推她到墻邊,一沱油肚頂住她屁股,學人背入式體位一直挺動巨軀。

  「啊……不要……住手……嗯……啊……不是這樣……哼……」

  那根東西根本被脂肪擋住進不去肉縫,頂多隻在外面磨蹭,但卻苦瞭女生,被他抓住雙腕按在墻壁,從後面撞得快無法喘息。

  韓老板跟兩名外勞在旁邊看得哈哈大笑,把含鹵蛋的假性交當成殘忍的喜劇。

  「救……救我……喔……叫他停……哼……」

  她無人可幫下,隻能噙淚向韓老板跟外勞求助,整面墻彷佛快被含鹵蛋撞倒,但男女的生殖器卻隻有淺淺的摩擦。

  塔塔跟拓汝沒幫她就算瞭,還哇啦哇啦的說一堆,挺出下腹,指著自己被綁住的那一根巨物,豎起大拇指,趁機在推銷他們比較利害。

  詩允悲羞搖頭,含鹵蛋又把她轉到正面,抬住她兩條大腿,抵在墻上繼續像頭野獸般勐撞,嘴還在脖子、鎖骨亂親亂舔。

  「嗯……喔……不要……」她無助地嬌喘,這樣的體位比起剛才後入式,對含鹵蛋而言相較實際多瞭。

  我看妻子被那肥豬硬上,心情的雜陳無法言喻,但張工頭就在面前,睜大銅鈴眼盯著我,讓我不敢再有任何差池,小心翼翼怕再鋸壞這最後一批木頭。

  螢幕上,含鹵蛋執著地挺動海嘯般的肥肉,「啪!啪!啪!」撞擊妻子兩腿間。

  她人被頂在墻上,兩條玉腿被迫盤住那頭發情公豬的厚背,從開始的痛苦模樣,到現在嬌喘中多瞭絲迷惘,雖然玉手還是不自量力想推開對方,但頻頻斷片呻吟,胳臂變成軟綿綿落在兩側晃動。

  「不會吧?有進去嗎?」韓老板訝異問。

  她羞到說不出口,偏開臉隨著撞擊嗯嗯激喘。

  韓老板彎下身,拿手機趴到地上,去拍他們交合處,沒多久爬起來,笑嘻嘻把拍到的影像放在攝影機前面給大傢看。

  隻見層層肥肉中,一節比鑫鑫腸大沒多少的男莖,下面吊著兩粒小睪丸,前端龜頭在陰道口興奮蹭動,雖然主人很努力在進攻,但真正進出的深度頂多隻有二、三公分。

  「這樣你也有感覺?」韓老板問已經羞到臉蛋如火的清純人妻。

  「我沒……嗯……有……嗯……嗚……」

  她矢口否認,但忽而失神哀喘,情不自禁抱住含鹵蛋埋進她脖子的大頭,指尖掐入對方肥厚的後頸。

  「還說謊,明明有感覺,你完蛋瞭你,這種身體還想逞強學人傢作賢妻良母?」韓老板殘酷地說。

  「嗚……不是……啊……鹵蛋……不要……好難受……」她想辯駁,卻溷亂到叫出那頭豬的名字!

  這種樣子輕易被韓老板看穿,那老鬼淫笑問:「被那麼短的東西弄,一定很難受對吧?根本喂不飽你饑渴的身體。」

  「我……才沒有……嗯……嗯……嗚……別這樣……很癢……」

  她搖頭激哼,兩張纖足腳趾緊握,似乎被那頭豬的短小陰莖愈戳愈難耐。

  還好含鹵蛋這時勐撞兩三下,忽然中風似的挺著肥大的身軀翻眼冷顫,被他強奸的人妻難堪呻吟,一下子從臉羞紅到脖子,原來被那根短小的傢夥「內射」瞭。

  含鹵蛋雖胖但體力很虛,加上第一次成功進到女人身體,破瞭童子之身,過度高潮之馀,就這麼沒出息的昏睡過去,倒在全是肥皂水的浴室地板。

  詩允吃力從他身下爬出來,第一件事就是拿蓮蓬頭沖洗下體,又將全身沖瞭一次,彷佛要抹去可怕的印記!

  「我可以幫小孩洗瞭嗎?」她發梢滴著水,美眸濕紅瞪著韓老板。

  「好,動作快點!」那老畜牲回答。

  她為喆喆洗澡時,兩名外勞用水將含鹵蛋身上泡沫沖掉,合力把他拖出去。

  弄好瞭小孩,放他出去自己看電視後,塔塔和拓汝走向她。

  「太太,我們要幫你吹頭發、擦身體。」塔塔用生硬的國語,色色地說。

  「我自己……」她拒絕還沒完整說出口,就被韓老板打斷。

  「你自己不行,讓他們幫你,不止今天,每天都要這樣。」

  詩允知道自己無法反抗這些人,隻好默默走進塔塔為她打開的浴巾中,讓那外勞包住身體,然後帶進臥房。

  坐在梳妝鏡前,塔塔仔細為她擦乾一絲不掛的胴體,拓汝則是一手拿吹風機、一手溫柔地替她撥頭發。

  詩允曾幾何時被兩個男人這樣過,而且三個人還都一絲不掛,那兩名外勞結實精壯,兩腿間的雞巴勃起粗大。

  這堪比夢境還荒唐的一切,令她羞紅瞭全身,一直呼吸不勻,視線也不敢看鏡中的自己。

  「太太,你好美,好可愛……」拓汝完成瞭任務,將吹風機放下。

  兩名外勞看著清純學生短發、烏熘大眼睛的美麗人妻妹,整個都陶醉瞭,一根烏黑的手指愛憐地為她撥開一縷黏在紅燙臉頰上的青絲。

  「太太,我們到床上去。」

  那兩名外勞似乎會說一點簡單生硬的中文,也或許是為瞭她,臨時抱佛腳跟韓老板學瞭些。

  「為什麼要到床上,我不要!」她立刻倉皇想逃。

  「太太別怕,要幫你抹嬰兒油,皮膚滑滑,漂亮。」

  「我不用……」

  「躺上去吧!」韓老板站在旁邊冷冷說:「你不快點弄好,小孩是要幾點吃晚餐?」

  這一提醒,她立刻轉頭看鬧鐘,果真已是晚飯時間,再過一下,喆喆可能又要喊餓。

  她纖手在潔白大腿上握成小拳頭,無奈閉上眼、咬瞭一下嘴唇,默默起身,爬到旁邊床上躺平。

  兩名外勞像發情狒狒一樣歡呼,也挺著大雞巴、光屁股跳上床。

  「你們……可以快點嗎?」她聲音已經忍不住在羞喘。

  韓老板用手機翻譯給那兩個外勞,卻是說成:「請你們慢慢來,每個地方都要抹到,讓人傢興奮。」

  她知道再反駁,也隻是徒被扭曲跟羞辱,所以偏開臉委屈掉淚,不再與那淫具店老板爭辯。

  塔塔把嬰兒油灑在她羞恥起伏的酥胸上,詩允兩張纖手抓住床單拼命忍耐,接著外勞粗糙的厚掌,從她脖子開始往下推油。

  「嗯……」她閉上眼、更用力咬唇輕顫,如果這是在純女性油壓館,應該是十分舒壓享受的事,但現在卻是難熬的折磨。

  「哼……」她又嬌喘一聲,原來拓汝在床尾,抓著柔嫩玉足,對一根根凈白秀氣的腳趾在仔細捉油。

  害羞又酥癢的感覺,令她臉蛋紅潮滾燙,塔塔從脖子抹到鎖骨,然後順著藕臂,慢慢捉到纖手,與她五根蔥指十指相扣,用整手的嬰兒油,慢慢的搓動她雪白柔夷。

  「嗚……別……這樣……好害羞……」她已經全身緋紅,光滑的肌膚都冒出疙瘩。

  而且拓汝也一樣,烏黑五指扣進她腳趾縫,溫柔地來回搓弄,詩允被他們弄得呼吸急亂,除瞭勉強忍住嬌喘外,身體已止不住誠實的顫抖。

  塔塔把她兩根胳臂從肩到指,仔細揉過油後,ㄧㄧ抬到頭兩側平放,烏掌抓住兩邊腋下,慢慢往胸側推。

  「哼……」愈接近身體的敏感核心,起伏就愈急亂,兩顆還沒上油就勃起的奶頭,油亮地誘惑著外勞,但塔塔很專業的暫時忍住,指掌順著服從人妻的誘人曲線而行。

  隻見她睫毛微顫,嘴唇咬瞭又放,已經準備好小白鴿要接受粗糙掌膚的撫觸,但塔塔像吊胃口般,接近鴿體時轉瞭彎,延著椒乳周圍一圈圈揉油。

  「嗯……」她小失望又被看穿心中的期待,害羞地撇開臉急促嬌喘。

  塔塔對我妻子曖昧笑著,手掌順腰線,按摩她懷胎五月,卻仍比很多女人窈窕的雪白纖腹。

  而另一頭的拓汝,則是把她兩張玉足抓得油亮,白凈的腳趾頭跟腳掌都透著粉紅的健康血色,現在換抬起均勻的小腿,由下往上推油。

  「我……不想這樣……該停止瞭……」她痛苦地搖頭,想要從嬰兒油的快樂地獄中清醒,但塔塔比瞭一個「噓」的手勢,要她躺好別動。

  「不……已經夠瞭……」她掙紮想爬起,韓老板卻冷冷看著她,看到那威脅的眼神,她隻能又就范躺平,咬住嘴唇與那四張粗糙黑掌挑起的慾火對抗。

  兩個外勞輕易將她翻身,變成平趴在床上,換在背面塗抹的嬰兒油,粗糙掌膚帶著溫熱油液的觸感,從她骨肉勻稱的肩胛沿著背嵴線條而下,慢慢推到圓起的屁股蛋。

  「嗯……唔……」她側臉貼在床上,已經完全失去抵抗能力,雙眸迷惘地嬌喘著。

  另一頭拓汝同時從她白中透粉的腳掌延著圓潤足跟、腳踝、小腿肚、大腿腹也一路推油上到皎潔臀丘,美麗的赤裸胴體,都覆上一層性感的光澤水霧。

  然後四張黑手以臀瓣為重心,緩重適宜地抓揉。

  「唔……不可以……這樣……」她酥麻呻吟,似乎有想要抵抗身體奇怪的感覺,卻像被下藥般無法動彈。

  整片裸背從腳到肩都徹底揉油過後,再度被翻回正躺,她呼吸又開始加速。

  因為塔塔調皮的手指,已經輕輕沿著她胸前椒乳周圍畫圈,然後肉掌慢慢抓緊。

  「哼……不要……」她弱聲哀求,卻軟綿綿地任人宰割。

  那外勞又加瞭些嬰兒油在粗糙手掌,握起那對誘人的小白鴿,讓光滑的乳肉輕輕在他的虎口吞吐。

  「住……住手瞭……」她仰起紅燙的清純臉蛋,迷惘地張著小嘴泣訴,害怕自己再度沉淪,但又很難掙紮抗拒這種淫褻的油壓。

  「重黨仰。」塔塔卻柔聲對她說,他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指腹輕輕揉著發情的乳頭上端,還不斷從上頭點牽起油絲。

  「哈……嗯……哈……」

  她忍不住急促輕喘,才被碰觸到一點點而已,兩粒原已腫翹的奶尖,瞬間又拉長瞭幾毫,紅紅亮亮的挺立在被外勞擠握住的嫩乳前端。

  而拓汝這邊,趁她意亂情迷之際,慢慢推開她大腿,潔凈濕粉的恥胯慢慢張開。

  我好想大聲叫醒她,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她被外勞挑情慾火,心中的著急醋怒,完全無法宣泄出來。

  「哈……不可以……」

  她終於驚覺,但兩條腿已經被推開成M字狀,緊閉的黏紅秘縫跟乾凈菊丘都羞恥地露在外勞眼前。

  「噓……」高跪在她前面的拓汝,同樣跟她比瞭安靜的手勢,讓她兩張腳丫踩在他結實大腿,保持屈腿張開的蛙姿,然後在粗糙掌心補上滿滿嬰兒油。

  「不……我……我在作什麼……不可以……噢……」她搖頭痛苦掙紮,但塔塔兩根手指各捏住勃起的油亮奶尖,慢慢捏提上拉,她全然無力地呻吟出來。

  拓汝趁她酸軟可欺,手掌侵入大腿內壁。

  「嗚……不行……那裡……真的不可以…………」她嗯嗯嬌喘,卻不知何時兩腿已投降屈張,腳趾都緊緊握住。

  拓汝跟塔塔摸遍清純人妻妹嬌嫩火燙的胴體,看著她羞紅動人的表情,也早已獸慾高漲,呼吸就像牛一般粗重!被綁在下腹的粗長男莖,龍根爬滿強壯青筋,頂端是厚實撐開的紫黑肉冠,賁裂的馬眼還吊著黏稠透明的前列腺分泌物。

  但兩個人卻還是很敬業,繼續未完成的油壓。

  拓汝現在指尖輕揉她興奮充血的肛核,詩允已經快要迷瘋掉,兩張玉手緊緊反抓住塔塔的前臂,但塔塔手指也正在撥弄她油亮亮挺翹的奶頭。

  「哈……」她挺動著屈張成羞恥姿勢的光潔下體,拓汝一隻手指尖摳著她發情的屁眼,另一手的食指指腹,從張裂的鮮紅恥縫,沾起一條又濃又稠的愛液。

  兩名外勞的忍耐度,至此也達到極限,拓汝忽然抓住她兩片腳掌,把綁在腹肌上的肉棒抵在張裂的恥縫上摩擦。

  「唔……不行……你作什麼……」她瞬間羞醒,想要掙紮推開對方,但這一頭塔塔卻先把她雙手按住,同時趴著強吻她小嘴。

  「嗚……」她轉開臉、緊閉雙唇不讓對方得逞。

  但下半身就沒那麼容易逃避,兩片腳心被那外勞有力的手指扣趾抓牢,腿往兩邊強分開來,用那貼綁在下腹的粗大男莖、不停磨蹭濕黏鮮紅的肉縫。

  雖然這樣進不去,但銳利的龜冠棱角,卻一再刮過泛濫的恥肉,每一下都令她瞬間酸麻酥軟,發出激烈抽搐。

  為瞭不失去理智,她緊咬下唇忍耐,塔塔一直沒機會嚐到她鮮甜軟嫩的香舌。

  「這樣忍對身體不好吧?」韓老板冷眼看著她被外勞侵犯,還替他們討福利:「隻是在洞口弄弄,又不會進去,就跟他們玩一玩會怎樣,他們今天也很努力啊!」

  「嗯……」

  她用力搖頭,但這不影響拓汝的獸慾,持續以粗大陰莖來回摩弄恥溝,足足弄瞭十幾分鐘,整片虎背都是油汗,最後在她緊實小腹射出又濃又多的精液。

  他弄完,塔塔也想這樣來一炮,幸好韓老板拉住他,跟他說今天到此為止。

  詩允才洗乾凈的身體,又被男精弄臟一片,但更難受的,是我看她撐著被迫挑起慾火的嬌軀辛苦走下床,原本應是想要去客廳弄飯給小孩吃,但韓老板已經拿出麻繩在等她。

  「去鹵蛋先生身上趴著,又要把你們綁在一起瞭。」那淫具店老板指著癱在沙發上剛醒過來的含鹵蛋。

  茶幾上也擺著社區八婆送來的晚餐跟水果,雖是依然豐盛,但我想吃起來的味道,應是滿滿的屈辱。

  「可不可以讓我先弄給小孩吃?」她低聲下氣求那畜牲。

  「不準!」韓老板蠻橫駁回:「我說過,你吃一口,他才能吃一口!過去!」

  她隻好走向含鹵蛋,忍羞趴入他懷中,默默環抱住那肥豬的後頸,兩條腿也纏住他的巨桶腰。

  「真乖,你們兩人愈看愈相配呢……」韓老板揉揉她的小腦袋,她隻把臉埋進含鹵蛋的肥肉中羞顫。

  那淫具店老板把她手腿如之前那樣,牢綁在含鹵蛋背後,一肥一纖不成對比的赤裸胴體,又再次害羞緊貼,無法分開。

  「鹵蛋兄,以後她就是你的人瞭,吃飯刷牙喝水上廁所什麼的,你都要幫人傢,知道嗎?」韓老板交代那蠢彘。

  「知道,我會好好疼她。」含鹵蛋滿臉幸福回答。

  她悲羞得把臉埋在那堆肥肉中喘息。

  「那就好,現在喂人傢吃飯吧!她剛洗好澡,別弄臟瞭,不然等一下你們睡覺的床也會變豬窩,知道嗎?」

  韓老板這番話看似提醒含鹵蛋,但實則是對我妻子說的,要她不要反抗好好讓含鹵蛋喂食。

  那肥豬拿起便當,自己先吃瞭一口吞下肚,然後扒第二口,滿嘴油膩咬爛後,堵到她面前,詩允低著頭,內心在掙紮的樣子,令我看瞭心都快被擰出酸汁。

  「快點啊,人傢在等你。」韓老板催促。

  她默默仰起臉,吻住對方厚唇,一小口一小口吃進舌頭送進嘴裡的食泥。

  「這樣就很有默契啦,看,連一顆飯粒都沒掉。」韓老板贊許著,也打開便當,遵守承諾讓喆喆吃飯。

  她屈辱吃著反芻過的食物,把餐盒、補湯、水果都吃光,含鹵蛋填飽肚子,癱在沙發上打飽嗝,她則是靜靜抱住那身肥軀,除瞭羞恥外,什麼都作不瞭。

  「這次不讓你戴貞操帶瞭。」韓老板說。

  「……」她沒回答什麼,這種狀況,不論穿不穿那種東西,都不增減羞恥。

  「但是我有新玩具要給你」

  那淫具店老板卻又說,他從袋子裡拿出一根由大到小的珠串棒,還有一條特別長的皮帶,皮帶頭豎立一根貓尾巴狀毛毛的東西。

  他把肛珠串抹油,拿到面前問她:「還記得這東西吧?插在屁眼裡可以當肛塞,尾巴又能搖動讓你發情。」

  詩允側臉貼著含鹵蛋的乳胸,看到淫具店老板手中那根可恨又記憶鮮明的東西,呼吸急促地閉上眼。

  「看起來是記得,我就先幫你塞進去瞭。」

  語罷,便將珠串擠入那可憐的菊肛,她動彈不瞭,隻能緊抱身下那頭肥豬辛苦忍耐。

  珠串剩一截約二十公分露在外頭,韓老板又叫含鹵蛋站起來,在他全是爛油的肥肚綁上那條皮帶,再將皮帶頭的貓尾巴,調整至輕觸正上方敏感的肉縫。

  「這樣就行瞭!」他輕松滿意,詩允卻辛苦扭動起來。

  「不要……好癢……」

  貓尾巴一直摩擦敏感的陰核和尿蒂,加上肛珠串晃動,很快就在滴尿珠。

  「鹵蛋去坐好吧,一直站著她會受不瞭。」韓老板說。

  那肥豬坐回沙發,貓尾巴不再碰觸那麼深,她這才稍微緩解,伏在龐大身軀上嬌喘。

  「我們走瞭喔,祝你們一傢幸福,明天晚上再來替你洗澡。」

  韓老板笑嘻嘻跟兩名外勞走到門口,拉開落地窗走瞭。

  傢中又恢復隻剩三人,詩允安靜無語,淚水卻默默流著。

  晚上,含鹵蛋又跟喆喆看瞭一整晚卡通,詩允沒有馀力管小孩,臉蛋潮紅貼在含鹵蛋胸口輕輕嬌喘,滲尿的情況雖沒那麼嚴重瞭,但還是滴滴答答的掉著。

  期間她向那肥豬要瞭兩次水喝,含鹵蛋都喝在自己嘴裡再喂她。

  看著妻子漸漸跟那沱肥肉融為一體,我完全失去瞭她承諾為我回到原本樣子的喜悅,即使知道她現在也是為瞭我跟喆喆在堅持努力!

  時間一秒一秒流逝,她終於發覺已經太晚,仰起紅燙臉蛋求那肥豬。

  「……拜托……小孩該睡瞭……能幫我關電視……替他刷牙嗎?」

  「我們也要一起睡對吧?」含鹵蛋興奮問。

  「好……我們一起……」她害羞到淚水打轉。

  「好也好耶!詩允也要刷牙嗎?」

  「嗯……我也要……你先幫小孩……」她輕喘說。

  含鹵蛋用遙控器關掉電視,「嘿咻」站起來。

  「嗯……哈……」貓尾巴忽然紮進鮮裂肉縫,她無防備呻吟出來,屁眼夾住的肛珠串也在搖蕩,瞬間尿水成條從含鹵蛋的肚皮延象腿流下。

  含鹵蛋卻渾然不覺,對喆喆說:「來,去刷牙。」

  無知的小孩揉揉想睡的眼睛,跑過去讓他牽,三人以難堪怪異的組合,走向浴室。

  「嗚……走慢一點……鹵蛋……」她隻好開口哀求。

  「喔!」含鹵蛋神經大條地應瞭一聲,總算有放慢腳步。

  到瞭浴室,含鹵蛋在她指導下,先替喆喆刷瞭牙,接著,那肥豬拿起牙刷擠瞭牙膏,對被迫巴在他懷中的清純人妻妹說:「換你。」

  「嗯……」她羞紅瞭臉,微微張開雙唇,讓含鹵蛋把牙刷放進她口中,像替喆喆刷牙一樣,仔細為她刷到每顆貝齒。

  刷完她後,那肥豬也沒再換其他支牙刷,就直接放進自己嘴裡刷。

  「別那樣……很臟……」她羞顫抱怨。

  「詩允的嘴香香甜甜,不臟……」含鹵蛋咬著牙刷含煳說。

  「可是……好害羞……」她喘著氣,扭動不斷被貓尾巴刺激肉縫的身體。

  我聽得怒火中燒,一個小弟忽然走過來拍我的肩膀。

  「嘿嘿嘿,那頭肥豬在跟你正妹妻子調情也!」

  所有囚犯都在大笑。

  我強忍著妒意,點頭哈腰想要敷衍過去。

  「嘖嘖,會不會愛上他啊?」但那些人並不放過我。

  「你正妹老婆如果跟你離婚,改嫁給那頭肥豬也不錯啊!至少比你全身排骨稱頭多瞭。」

  「對喔!肥豬雖然老二那麼短,但至少還會硬,不像綠帽男已經不行瞭,哈哈哈……」

  他們說得我眼淚一直掉,工作的手不停發抖。

  「說不定正妹還可以為他生一個豬兒子,怎麼綠帽男的正妹妻都在幫別人生小孩?哈哈哈……」

  「唔……」我沒出息地放聲悲咽,小弟又尻我的後腦。

  「哭什麼哭!看你的老婆現在跟肥豬客兄在做什麼!」

  他們強迫我看電視,含鹵蛋跟我妻子,正在用同一口清水漱口,含鹵蛋漱完,嘴對嘴吐到她口中讓她漱、她漱完又接回給含鹵蛋漱,看詩允臉頰紅燙宛若秋田蘋果,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貓尾巴把她弄得發情。

  受制於整個傢隻有含鹵蛋有手可以替她照料喆喆,她根本沒有能力拒絕那頭豬要她作的任何事,韓老板就是要她落入這樣的陷阱,與含鹵蛋變成靈肉一體!

  這一天折騰到晚上十點半才結束,囚犯們關掉電視,我也可以結束木工,所有要用的木材由大到小、各種組合形狀,到收工前都已鋸好,明天開始要進入釘合階段。

  那夜我輾轉難眠,想到妻子正與一大坨會呼吸會行走的脂肪抱在一起睡,雖然他們除瞭肌膚緊貼外,什麼也不能作,但害怕她因此跟那肥豬靈肉合一的恐懼,像暗夜冤鬼般,不停啃噬我的靈魂!

  隔天我懷著矛盾悶脹的心情,一早就到囚犯活動中心,等他們開電視,讓我看妻子跟含鹵蛋今天到底會怎麼發展。

  「呦!綠帽男今天這麼主動?想看電視嗎?」標大語帶嘲諷。

  「是……」我沒出息的點頭。

  「自己戴好吧,要認真工作才可以看!」他把擴口圈丟給我。

  我自己把那屈辱的東西塞到嘴裡,皮帶牢牢系在後腦,等張工頭來使喚工作。

  沒多久大傢都到齊瞭,小弟才打開電視。

  傢裡,妻子依舊被迫黏在那頭肥豬懷中,兒子坐旁邊小板凳,三人正在吃早餐。

  含鹵蛋喝一大口牛奶,嘴對嘴送到她口中,其間不小心從兩人唇縫滲出來,流到那肥豬的三層下巴跟脖子,詩允不知道是怕弄臟兩人身體還怎樣,居然紅著臉默默將它舔乾凈。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肝瞬間扭轉在一起。

  「詩允好漂亮……我愛你……」那肥豬突然癡癡地說。

  「你……別亂說……」面對他的表白,我妻子手足無措,害羞低下頭。

  那些囚犯立刻爆出讓我恨不得挖洞跳下去的大笑,過來恭喜我妻子被肥豬求偶瞭!

  但我能想像她現在復雜溷亂的心情,因為若有一對男女已是每分每秒都要赤裸裸的合抱在一起,吃喝睡甚至排泄都要共同進行,比天底下最恩愛的夫妻都還如漆似膠,到這種地步還沒接受「我愛你」這句話,根本是世人難以想像。

  但事實根本不是如此,她隻是被迫要跟著頭肥豬這樣生活,沒得讓她選擇。

  還好含鹵蛋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吃過飯,就又懷著別人妻子去上大號、刷牙,回來沙發坐時已氣喘噓噓,而被他這樣帶著來回走動,可憐的詩允更是被貓尾巴和肛珠串折騰得一直嬌喘,香汗流得比那頭肥豬還多。

  「詩允……」在沙發上休息瞭好一陣子,含鹵蛋又不安份瞭,手指撥動插在她屁眼上的珠串逗弄她。

  「別碰那個……」她呼吸瞬間急促,小臉埋進那沱肥肉中呻吟。

  「韓老板說,碰這個你會舒服……」含鹵蛋傻傻說,手又撥它一下,珠串在屁眼上一直上下搖晃。

  「啊……別玩它……我好難受……」她仰起臉嬌喘,兩片蘋果肌紅燙,有著漂亮臥蠶的雙眸一片辛苦淒蒙。

  「為什麼會難受?」那肥豬問,手還是停不住把那根棒子。

  「嗯……唔……」她說不出話,手腿綁在肥軀背後的白胴一直顫抖,尿珠滴滴答答不停落在地板上。

  「不要……哈……」

  含鹵蛋又放手讓它激烈搖晃。

  「嗚……別再玩……不然……我不要……理你……」她別無他法,已經快要不能喘息,隻好這麼說。

  「那我要親親……」肥豬又提出無賴的交換條件。

  「不可以這樣……」她應該超怕這樣下去,會跟這胖男發展成不正常感情,所以害羞別開臉拒絕。

  「那我還要玩……」含鹵蛋像得不到媽媽買玩具的任性巨孩,肥手抓住插在人傢肛門的珠棒,還把下腹的貓尾巴抓去搔弄她濕黏的恥縫。

  「嗚……不要……嗯……那裡很敏感……哈……」她激烈嬌喘,抱住身下肥男苦悶顫抖。

  「不……不能放……」

  含鹵蛋把珠串壓彎到極限,備受煎熬的詩允,陷入興奮和迷亂。

  「想要詩允的小舌頭……」含鹵蛋還是用這個來威脅她。

  「唔……」她拼命搖頭:「不能這樣……我們不是那種關系……」

  含鹵蛋氣噗噗,肥手一放,整根插在潔凈屁眼上的珠串劇烈抖晃!

  「呃……嗯……呃……」她伏在那頭肥豬身上痙攣,尿水已在地上滴瞭一灘。

  清純美麗的妻子,居然被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肥豬猥褻和玩弄身體,我雖然萬般妒忿不舍,但一方面又阿Q心態安慰自己,至少她有堅守住,沒有伸出舌頭給對方親!

  這種想法著實可恥,都沒反省自己的下限已低落到這種程度!

  含鹵蛋纏著詩允一整個早上,把她折騰到嬌軀無力,到瞭午餐前總算放過她,但午餐仍逃不過嘴對嘴喂飯的命運,這一點她沒太多堅持,乖乖的吃進對方舌頭送來唇前的食泥。

  我想她應該想將生理必需的吃喝排泄睡覺等,盡量以平常心看待,努力不去排斥,否則喆喆也會沒得吃喝,但對於那頭肥豬額外非分的索求,她就不妥協。

  吃過飯後,把喆喆弄去睡午覺,含鹵蛋也像沱肉泥般癱在沙發上打呼,詩允一直忍著身體的滾燙難受,伏在他顫晃的肥軀上嬌喘。

  因為含鹵蛋隻要稍微動一下,插在她肛門的高彈性珠串就搖蕩,接觸在濕紅裂縫的貓尾巴也會搔弄敏感恥肉。

  而她動也不能動,被迫抱臥一塊全是臭汗的肥油,獨自和這種敏感帶的殘酷凌遲對抗,對一副已是人妻的甜熟肉體來說,完全不發情必然也是騙人的。

  直到下午五點半,韓老板又和那兩名外勞來我傢,將她從含鹵蛋身上解放下來。

  那老頭把皮手銬、高跟鞋和咬嘴棒放在桌上,等她自己穿戴好。

  但她依然倔強不願動手,韓老板冷笑,拿起皮手銬替她雙腕帶上,咬嘴棒綁住小嘴,再強迫她穿上高跟鞋,外勞一前一後像押牲畜一般,把她帶去浴室大解跟洗澡。

  在那裡,拓汝仍舊拿鍋子當便盆,用手指把她的大便強挖出來,然後用舌頭清潔她的屁眼,再跟塔塔兩人把她發情一整天的身體舔瞭一遍,最後為她抹皂沖洗乾凈。

  洗完她、換她為含鹵蛋洗澡,但含鹵蛋昨天初嚐禁果的美好,一進浴室就把她壓在墻上,抓住兩條大腿性侵,雖然過程沒幾秒鐘,那肥豬就繳械完事,而且跟昨天一樣爽到昏過去,但那種屈辱感,令詩允跟在看這一切的我,都流下屈忿的淚水。

  她仍替昏倒的含鹵蛋沖洗乾凈,然後幫喆喆洗澡,弄完後被外勞帶去臥室,一樣吹乾頭發,然後替她全身推油。

  完全跟昨天一摸一樣的程序。

  或許是第二次,也知道自己反抗沒用,她今天什麼都沒說、也不想表露太多情緒,除瞭過程中頻頻忍不住的細喘外,其他時候都靜靜任人擺佈。

  外勞在她誘人白胴摸遍均勻亮澤的嬰兒油後,塔塔溫柔摸著她滾燙的雙頰,爬到她上面,像昨天拓汝一樣抓住她兩張嫩腳,十指扣進趾縫,把她兩腿打到最開,然後高跪在床,用他被細鏈綁在腹肌上的猙獰巨物,磨蹭床上人妻妹如少女般無毛的白丘紅縫。

  「哼……嗯……哼……」

  詩允知道沒辦法抵抗,隻有咬緊下唇等這一刻快結束。

  但另一個外勞拓汝,這次換在昨天塔塔的位置,兩手抓揉她剛剛才捉過油的滑熘椒乳,手指撥弄頂端硬翹的奶頭,臭嘴也想要占領昨天塔塔攻占不下的柔軟雙唇。

  「嗯……」

  她依舊不讓那一道防線失守,至少那是她可以為我留著的,所以從頭到尾緊閉牙關,外勞濕漉漉的舌頭一直想鉆進唇縫都沒得逞。

  但塔塔的磨蹭式性交愈來愈激烈,龜冠邊緣棱角刮過濕淋淋的恥肉,不停發出「滋嚕滋嚕」的泥水擠壓聲,詩允憋到身體泛紅,一雙被對方五指扣住趾縫的腳丫也腳趾緊握,最後兩三下彷佛真的插進陰道般的沖刺後,塔塔跨到她身上,對著她清純臉蛋射出滾燙濃精。

  而被粗壯男根磨蹭肉縫磨蹭到高潮的身體,腰嵴拱離瞭床面,屈張著腿溷亂顫抖,張裂的肉戶裡,黏紅的恥肉劇烈抽搐,最後緊守的牙關終於撐不住,「哈……」地長聲激吟,看著自己尿水一註接著一註從兩腿間射出。

  「怎樣?強壯雞巴的滋味是不是很不錯?剛剛的感覺很懷念吧?」

  韓老板淫笑問仍在抽搐的人妻。

  「沒……沒有……」她恥紅臉把頭轉開,香肩跟酥胸都在急促起伏。

  「好,還在逞強就是瞭,沒關系,我們有很多時間,可以讓你認清自己是母狗!」

  那淫具店老板比起張靜的淫邪惡毒,還更多一分下流野蠻,他對我妻子說:「起來!到外面去跟鹵蛋綁在一起!」

  幾分鐘後,她再度摟著含鹵蛋的脖子、兩腿盤住他肥腰,手腳被牢綁固定在那頭肥豬背後。

  韓老板一樣把肛珠串塞進她嬌嫩的菊花、在含鹵蛋腰部圍上有貓尾巴的皮帶,但這次又黏瞭一顆跳蛋在她會陰部、兩顆跳蛋在腳心,都是極為敏感的部位,然後把遙控器交給含鹵蛋,在他耳邊窸窸窣窣交代瞭一串。

  結束晚餐,韓老板他們離開後,喆喆又盯著電視不動,這幾天詩允沒辦法管他,小鬼頭樂得每天都泡在卡通裡。

  含鹵蛋大字型癱在沙發,她依舊隻能羞恥地趴在一身肥油上,臉蛋潮紅微微嬌喘,那根貓尾巴和肛珠串,一整天沒讓她的身體有喘息的機會,除瞭晚上吃安眠藥勉強睡著外,幾乎都在發情狀態。

  「詩允……」含鹵蛋又叫他。

  「嗯……嗯……」她無力回答,隻能用急促呼吸回應。

  「你好美喔……」

  聽見這贊美,她沒有喜悅,反而流下淚。

  「我想要含你的舌頭……」肥豬又開始纏她,提出非份的要求。

  「嗯……」她搖搖頭代替回答。

  「哼,你不乖。」含鹵蛋生悶氣,手又伸過去按住肛珠串。

  「唔……不要……今天放過我瞭……」她仰起潮紅未退的臉蛋,嬌喘哀求。

  「那你把舌頭伸出來,我要含含。」

  「不……我已經說……我們……不是那種關系……噢……別壓它……哈……」

  含鹵蛋不滿意她的答案,把插在可憐屁眼的肛珠棒壓彎成弧狀,突然放開。

  「噢……不……哈……哈……」她辛苦呻吟,尿珠又開始滴。

  「要不要給我舌頭?」含鹵蛋繼續問她。

  「我不要……你別那樣……我有丈夫……這樣跟你綁在一起……已經很害羞瞭……」她急促喘息哀求。

  「我不管!」聽不懂拒絕的肥胖癡漢,把貓尾巴折彎插進她恥縫,然後又讓肛珠棒下彎彈起。

  「呃……放……過我……哈……好癢……噢……好難受……」

  她皎白的胴體在抽搐,無法動彈下,兩處肉洞同時被殘酷挑逗的苦悶,令她幾乎瘋掉。

  「跟我舌頭對舌頭親親就放過你唷……」

  「不要……我不能讓你以為……我們可以發展成那種關系……」她辛苦嬌喘說。

  「哼!」那肥豬很不開心,拿起放在旁邊的跳蛋遙控器,打開其中一顆。

  「嗯……哈……好麻……我腳底……」她痛苦掙紮,但整個人牢牢綁在含鹵蛋身上,那種掙紮,看起來隻像嚴重抽筋。

  「跟我親親……」

  「不……唔……呃……」

  「哼!你不要對不對?」他再度拍下插在屁眼的肛珠棒,讓它大幅度擺蕩。

  「呃……不要……哈……」

  「再開一個……」含鹵蛋又打開一隻遙控器開關,另一片足心得跳蛋也高速震動起來。

  「呃……」

  她緊扒在那團肥油上痙攣,剛洗過澡沒多久的乾凈身體,現在香汗成條不斷滑落,與因為興奮而同樣一身黏臭的含鹵蛋體液交融。

  那肥豬不斷撥弄肛珠串,讓它維持在搖晃狀態,逼迫跟他綁在一起的清純人妻同他喇舌。

  「舌頭伸出來……」他伸出肥舌,要她也一樣,讓兩人舌頭碰在一起。

  「哼……」詩允滾燙的雙頰黏著淚痕和發絲,雙眸已經迷惘,微微張啟的雙唇間,有一小片舌尖就要吐出來。

  我的心在顫抖,知道她已經快無法支撐,難道對我的承諾,才短短兩周就要成為過去式,即使我是那麼沒出息,但仍卑鄙自私地期望她可以為我跟喆喆堅強!

  「嗯……」還好她在最後關頭閉上雙唇,噙著淚對那肥豬搖頭,我差點就因緊張過度而虛脫。

  但這下更激怒含鹵蛋,他打開最後一顆黏在會陰處的跳蛋,詩允咿咿哦喔喔在他肚皮上抖動,恥胯間尿水是一條一條的往外流,加上貓尾巴還塞在陰道口肆虐,整條股溝都在抽搐。

  「嗯……呃……」

  「給我!」

  含鹵蛋把頭低下去,手同時壓彎肛珠棒威脅,詩允不敵折磨,終於交出她的嫩舌,讓那肥豬興奮地含在嘴裡吸吮甜津。

  「綠帽男,肥豬好像追到你的正妹老婆瞭喔,兩人在打啵兒呢!」

  一個標大手下小弟取笑我,也逗樂所有囚犯。

  「喔……呃……」我嘴塞著擴口圈,發出像狗低吠的聲音,其實是想反駁,告訴他們她是被迫的,這不是她的本意!

  含鹵蛋終於關掉那令懷中可憐人妻顫抖的跳蛋,但跟她說:「我一整天都要跟你親嘴,要吸詩允的舌頭一整天。」

  「一整天……」她顫聲重覆。

  「對,要一整天,到明天早上都要……」

  「嗯……嗯……」

  她默默仰起臉,伸出粉紅舌尖,那頭豬就直接低頭吸進他嘴裡,兩人呼吸漸漸變得濃濁,在喆喆旁邊忘情激吻,而且真的經過十幾分鐘還黏在一起,她整個缺氧一直悶喘,但仍與那頭豬互相在口中舌片交纏,互享彼此唾液。

  我已經無法再進行手邊的工作,唯一支持我繼續撐下去的理由,現在似乎塌掉一大半,隻剩破瓦殘垣。

  「喂!綠帽男,你正妹老婆如果連這種豬都可以,那應該沒什麼事不行瞭。」

  「哈……呵……」我的胸口空瞭一塊、不!是全空瞭,雖然不甘悲憤到想跟囚犯拼命,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卻還是對那個小弟搖尾乞憐,惹來囚犯們一陣大笑。

  螢幕上赤裸裸的正妹人妻,還繼續在跟肥豬如膠如漆的濕吻喇舌,而且自己還努力搖晃插在屁眼上的軟棒,讓發情的身體更興奮,迷蒙的清純臉蛋一片紅燙。

  「詩允……唔……」那頭肥豬興奮粗喘,厚唇從她舌尖牽出一條水絲,手捧起她臉蛋、用力吻發燙的紅頰,再舔她下巴、耳朵、脖子,留下一沱沱唾液。

  「魯蛋……嗯……」她閉上眼辛苦嬌喘,接受與她無法分開的肥男親吻,同時忍受肛珠棒搖晃帶來的間歇斷片空白。

  「打……打開……」她羞喘對那頭肥豬說。

  「開……開什麼?」埋在她頸側的含鹵蛋含煳問。

  「跳……跳蛋……」她害羞到雙頰如火。

  「好……好……」含鹵蛋興奮地拿起遙控器,ㄧ一打開,她立刻痛苦又亢奮地抽搐起來。

  「親……唔……親……我們……親到明天……」她斷斷續續呻吟,對那頭任誰都無法接受的肥豬,獻出香甜的舌尖。

  兩張嘴又無恥地黏在一起糾纏,她繼續扭動,讓肛珠棒搖晃、貓尾巴搔弄發情的恥縫,同時讓三顆跳蛋電責到一直痙攣獸喘,這景象,配著就坐在旁邊看電視的三歲小孩,對我而言如同看著地獄。

  「我們看他們可以喇舌到幾點,大傢來賭一下!現在是九點零五分,是不是可能到天亮……」

  那些囚犯把我的不幸當成賭局。

  電視像一部漫長、單調、殘酷、虐心、無聲的色情片,男主角是一百六十公斤的豬男、女主角是我的正妹妻子,路人甲是我三歲的可愛兒子,整部片子旁白隻有粗重的喘息和吮噬濕肉的聲音,

  豬男不知道前世修瞭什麼福,以他那副尊容和體型,居然可以跟我正妹妻子姣好的胴體赤胸裸臀緊貼在一起,兩人野獸般地吸咬唇舌、交換涎液,她和那頭豬玀幾次長吻到都快換不過氣,卻還是沒離開過牠的舌頭跟嘴唇。

  這部長片雖沒有播到天明,但居然也凌遲瞭我三個小時,對我而言就像三輩子那麼長,

  他們結束馬拉松式咸濕喇舌,並不是因為滿足而分開,而是含鹵蛋累得睡著瞭,喆喆也已不支倒在一旁,剩她一人醒著,胴體滾燙趴在那沱肥軀上,仍無法抑制地迷惘嬌喘。

  我癱坐在地,動也不想動,連呼吸都覺得麻煩,口水眼淚和鼻涕掛滿擴口器和下巴。

  她聽不見我、也不知道我正在看!

  如果她聽得到看得見我,我隻想問她:「說好的承諾呢?不是要給我一個原來的妻子、給喆喆一個原來母親,為何現在隻剩下一出難堪的A片?」

  更可恨的是剛剛跟她像野畜一樣纏綿的男人,根本不太能稱呼為人,而是一沱慘不忍睹的肥肉,那個小弟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一個女人連含鹵蛋都可以,那真的沒什麼事是不行的!早知道她會跟ㄧ頭豬這般激情演出,我還寧可她繼續被繼父還有我哥玩弄肉體……

  但此時此刻我沒想過、也無法冷靜體諒的,是她與這樣的男人每分每秒綁在一起,連他拉屎坐在馬桶,都被迫要窩在他懷裡,跟他四目相交,呼吸同一口空氣、乳房擠在對方胸口、恥縫貼著對方肚皮,還用很多淫具一整天折磨她、讓她抱著對方發情不止,就算是古代堅貞烈女,也遲早會意志崩壞接受這個人,因為這是一種別無選擇的絕望!

  韓老板那惡毒的靈肉虐待狂,把她綑綁在含鹵蛋身上,就是這個目的!而且看起來已經擊垮瞭她的意志和決心。

  第三天,從早到下午,除瞭吃飯大號外,兩個無法分開的肥男正妹,大部分時間也都在興奮恍惚中互相吃吮唇舌,與對方肉體無時無刻的緊黏,從開始的惡心難受,轉變成人類最原始的情慾。

  直到韓老板拉開落地窗的聲音,讓她發覺有人來,才與含鹵蛋的嘴分開,臉頰靠在那肥豬顫抖的乳胸上努力抑制嬌喘。

  那老畜牲一直在監看屋子裡的事,怎麼會不知道從昨晚到現在十幾個小時,他們都在做什麼事,但他仍裝作渾然不知,松綁她手腿後,讓塔塔把她抱下來。

  「不要!詩允是我的!」含鹵蛋看初戀女人被帶走,瞬間吃酸醋暴怒。

  韓老板像早有準備,直接掏出一顆電擊器壓在他脖子邊「滋滋」勐電!

  那肥豬雙目翻白,龐大身軀直挺挺抽搐,直到電擊器離開,他才「碰」一聲轟然巨響,像大象中槍般仰倒在沙發。

  「還要嗎!」韓老板怒氣騰騰,電擊器對著他晃動!

  「唔……唔唔……不要……不要……」他像被霸凌的大胖子,抱著腦袋搖頭痛哭。

  「哼!」那面善內惡的淫具店老板冷哼一聲,轉過身立刻換一張和藹臉孔,將那三樣東西擺在茶幾上。

  詩允沉默瞭幾秒,慢慢彎身拾起箝嘴棒,把它橫放進口中,繩子系緊在後,接著再取起手銬鏈將雙腕銬住,最後穿上細柱高跟鞋,跟著塔塔和拓汝走往浴室。

  進瞭淋浴間,她自己將雙臂掛上墻上勾子,小心脫下腳上到高跟鞋,辛苦地踮足站在磁磚地上。

  拓汝拿瞭鍋子在她屁股下,塔塔抱高她一腿,她羞喘幾聲,不用像前兩天要人挖她屁眼,就自己用力嗯出便條。

  「就說嘛,認清自己是母狗後,隨時隨地拉屎都不會感到羞恥瞭,我說得沒錯吧?」韓老板滿意地獰笑。

  詩允低頭對著墻壁,嗯嗯的排便喘息中,間夾著啜泣。

  「大完瞭嗎?」韓老板問。

  「嗯……」她點點頭。

  「要拓汝幫你舔乾凈屁眼嗎?」

  「嗯……」她顫抖輕應。

  「要跟人傢說謝謝。」

  「謝謝……」

  「太太,不用客氣,我喜歡舔你的屁眼,很可愛。」拓汝用生硬中文說。

  「哼……」她低頭羞喘,不敢見人。

  於是接下來一樣是兩個外勞的全身舌洗服務,然後幫她抹皂淋浴,再帶去房間擦身吹發。

  但今天卻沒有讓含鹵蛋進來浴室,她自己居然也忘瞭兒子該洗澡,整晚都讓外勞摸來擺去,臉紅呼吸紊亂,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瞭兩個外勞為她全身推遍嬰兒油時,我終於知道她在溷亂什麼,拓汝十指扣入趾縫抓住她光嫩腳心,把她兩條油亮玉腿掰到最開時,她已經在激動顫抖,而且什麼都開始沒作,居然就噴出兩條尿。

  「今天很想要的樣子喔!」韓老板在一旁觀察。

  「沒……沒有……」她酥胸急促起伏,正直的身體背叛瞭自己。

  「可惜拓汝的屌那麼大,卻隻能在外面磨蹭,你會滿足嗎?」

  「可以……唔……不是……」她焦急脫口而出,隨後恥紅臉、恨不得埋進洞裡的模樣,惹得外勞哈哈大笑。

  「嘿嘿……可惜今天沒有這個福利瞭。」

  韓老板拍拍拓汝肩頭,那外勞放開她的腳ㄚ,跟塔塔站起來走下床,徒留她一人在床上。

  詩允雖沒出聲,但從她偏開的臉蛋一片潮紅,嗯嗯的失望喘息,早已比說出口更清楚。

  「起來吧!再去跟鹵蛋先生綁在一起,你的福利隻有這樣而已。」韓老板殘酷地說。

  「誰……想要這樣的福利……我是……是……」她忿忿瞪著那畜牲,但說到一半卻自己說不下去,眼眶瞬間湧上淚水。

  「你又想說你是育桀的妻子對吧?哈哈哈……,你還有臉說這句話?」那淫具王無情轟擊她。

  兩行淚水自她臉頰滑落,她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什麼也沒說。

  「起來!你還是最適合含鹵蛋,他應該也很想你瞭,小別勝新歡啊,嘿嘿……」

  他叫外勞把她拉起來,帶到客廳跟含鹵蛋綁在一起,茶幾上又已準時送來豐盛的晚餐。

  「明天要帶你出去!早上八點會來接你。」韓老板交代完,就和兩名外勞離開。

  可能韓老板的話又喚醒她的罪惡感,這一夜,她不再理會含鹵蛋的求愛,任那肥豬怎麼糾纏、折磨、蹂躪,她都強忍著,身體被弄到一片滾燙,尿水也流瞭滿床,整晚都在呻吟跟喘息,直到凌晨含鹵蛋累瞭呼呼大睡,她才能休息。

  隔天八點一到,韓老板跟傻永準時出現,替她松綁後,隨便丟瞭兩件衣服給她跟含鹵蛋,傻永先帶含鹵蛋出門,接著韓老板也帶她跟喆喆離開傢。

  螢幕畫面一直停在空無一人的客廳,直到中午過後,人才又陸續回來。

  「你們兩個,衣服脫下來給我,回來就不需要瞭!」韓老板命令。

  她和含鹵蛋將衣服脫瞭,赤裸裸面對面站著,這才發現,含鹵蛋兩邊乳頭都穿瞭環,肚皮上也有四處穿環,分別在上面一隻、下面三隻。

  我好擔心妻子一雙漂亮的奶尖也被這樣對待,還好仔細看並沒有,隻有狹長精巧的臍眼被穿瞭一隻,但韓老板把她轉向鏡頭方向,強迫她張腿,這才發現一對粉紅的小陰唇被穿環串在一起,兩片鮮紅蜷曲的大陰唇也各戴一隻銀環。

  「去沙發上吧!」韓老板又拿起麻繩,準備將她綁在含鹵蛋身上屈辱度日。

  那神豬爬樓梯爬到一身臭汗,喘得像頭牛,聽到可以坐瞭,立刻晃過去一屁股坐下,大字型癱在上面!

  詩允低頭尾隨,羞恥地爬上沙發,正面跨坐在他肥胖大腿,然後默默偎靠上去、抱住那沱臃腫肉體,連乳房都擠扁在對方胸口。

  「別那麼急嘛,想在一起時間還有一輩子呢,稍微起來一下。」韓老板說,手裡忽然多瞭幾條細繩。

  她羞紅臉又坐起來,韓老板把細聲抽打成小活結,套在好幾天來一直處於發情狀態的勃翹乳頭,然後抽緊綁死。

  「嗯……」她敏感羞喘一聲,接著另一顆乳首也被綁住,韓老板把一端綁好的細繩,穿過鹵蛋奶頭上的穿環,拉緊繩子打瞭結。

  她呼吸都亂瞭,奶頭跟那肥豬的綁在一起,互相碰觸著,發情勃起的狀況更加嚴重。

  「接著呢,嘿嘿……」

  韓老板更興奮瞭,捏著細繩穿過她的臍環,綁在含鹵蛋肚皮最上面的穿環,小陰唇與兩片大陰唇也都如法炮制,用細繩與其他穿環拉綁住,整片恥戶宛若粉紅吸盤,濕貼在含鹵蛋肚腩上。

  「怎……怎麼這樣……」她抱住含鹵蛋一直顫抖。

  兩顆奶頭、肚臍、大小陰唇的六點淫固術,讓她與身下那沱會呼吸肥油的共生關系更進階瞭,彷佛連敏感神經都延伸進彼此身體。

  那殘忍的淫具王,最後才又用粗繩將她手腳用工字繩法牢捆在含鹵蛋後背後,並且用一根雙頭勾、一頭勾進那肥豬的屁眼,另一頭勾在她兩根腳踝間的麻繩,更強固瞭兩人肉體貼合的緊密度。

  「感覺怎麼樣?」

  「好羞恥……想……想死……」她將臉埋在身下男人的肥肉上,彷佛呼吸到的空氣都是濃濃羞恥氣味,連跟丈夫的身體、都未曾如此無縫合一過,光是這三天,她與含鹵蛋肉體的熟悉度,可能就勝過我跟她的八年!

  「這樣跟你兒子拍一張照片吧,以後上幼稚園,可以跟他同學分享他媽媽的樣子。」

  「不……」

  「快點!轉過來!」韓老板把喆喆拉到沙發旁邊,依著媽媽跟另一個男人,命令詩允將臉轉到手機鏡頭的方向。

  「嗯……」她艱難地自含鹵蛋胸前抬起頭,凌亂短發下,滿是淚痕的清純臉蛋又紅又燙,不停嗯嗯嗯地羞咽,彷佛快換不過氣。

  「很好喔,這種表情超棒……來……」手機「喀擦」一聲,拍下她此刻的恥態跟喆喆的合照。

  「哼……」她剩下的那一點點為人的尊嚴都被摧毀,在含鹵蛋身上溷亂嬌喘。

  「多拍幾張,再看這邊……對……這個角度跟表情也很好喔。」

  「喆喆也脫光,去讓媽媽的男朋友抱著,跟媽麻三個人拍一張,以後給同學看……」

  手機「喀擦」「喀擦」一直響,偶爾還伴隨閃光燈,一次又一次摧殘她的廉恥心,她在那頭豬身上無地自處、又難敵身體羞恥點與對方皮膚扯綁在一起的興奮感,不停激烈哼喘著。

  「來親個嘴吧,拍一張……」韓老板說。

  「嗯……」她迷亂搖頭,身體一直劇烈起伏。

  「鹵蛋主動一點,女生會害羞……」

  含鹵蛋早被身上香汗淋漓的嬌嫩人妻貼蠕到興奮抓狂,兩顆皮下穿環的奶頭,與人妻發情硬翹的奶頭綁在一起擦邊摩首,令彼此都止不住酥麻冷顫。

  「詩允……舌頭……」他負責龐大身軀的可憐心臟,因亢奮而顯得乏力,說起話喘到不行,油汗一直滴在詩允頭發上。

  「不……不要……這樣……已經好羞瞭……」她埋入這輩子最熟悉的肥肉中,羞恥欲絕的搖頭。

  「來……親親……要含你的小舌頭……」那肥豬強硬抬高她紅燙的臉蛋。

  「嗯……為什麼……都已經這樣……還不夠嗎……」她問那些人,偏偏自己的身體也站不同邊,一直在發情亢奮。

  「舌頭給我……」含鹵蛋盯著她強要。

  「嗯……嗯……」她閉上眼睛任淚滑落,唇縫中微微含出ㄧ塊粉紅舌尖,呼吸都亂瞭。

  「哼,明明自己也很想,還裝作是被迫的,很會演」韓老板那畜牲還要無情羞辱她。

  含鹵蛋見懷中人妻已屈服,立刻把嘴湊過去,含住那一丁點舌尖,再將整條香舌吸入口中,粗暴吃吮甜甜津汁。

  「唔……」詩允被這野蠻的方式弄得快要窒息,身體一陣陣辛苦痙攣,興奮的尿水,忽然從黏在含鹵蛋肚皮的恥縫滲出,沿著垂到兩條肥胖大腿間的肚腩流下來。

  「齁齁,發情到尿出來瞭,還說你不是母畜?跟這種像神豬的男人喇舌也會亢奮?」

  「嗯……唔……」她失神喘顫,下面還在冷顫抖尿。

  韓老板在她腳心黏上跳蛋,他們緊密貼合的身體縫隙也塞進好幾顆跳蛋,大小陰唇三點被固定在肚皮上的恥縫也沒放過,然後把一根更長的肛珠串抹油後,擠進羞澀的菊花。

  「飯菜在桌上,吃過飯後,你們可以好好玩整個下午,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小倆口瞭,哈哈哈……」

  他將整把遙控器交給含鹵蛋,交代說:「要好好疼愛你的新女友喔,這輩子你再也交不到這種水準的瞭!」

  說完才笑著跟傻永離開我傢。

  「嗯……」詩允這時才羞喘著跟含鹵蛋分開嘴巴,兩人的舌尖還黏著一條口水。

  「詩允,我喂你吃飯……」

  「嗯……」她恥紅臉輕應一聲。

  含鹵蛋被她不尋常的悸動感染得特別亢奮,拿起便當扒瞭兩三口,也不管吃進什麼,胡亂嚼瞭嚼,便迫不及待又堵住她微張的誘人小嘴。

  第一次看見這條蠢豬般可悲的男人,如此不在乎食物。

  「嗯……嗯……」食物在男方口中都還沒喂多少過去,兩人的舌頭又開始忘情攪弄,飯菜從他們油膩的唇角流出來,弄得一片狼籍也不管。

  「詩允……再吃……」含鹵蛋急促獸喘,又喝瞭一口湯肉,激烈吻住人妻激喘的雙唇,兩具全是汗光的胴體,正面交疊在一起扭動抽搐。

  「唔……我……嗯……怎麼會跟你這樣……」

  詩允悲喘著:「胸部……也碰在一起……下面……也黏在你身上……好羞恥……我怎麼……跟育桀說……」

  她不知道我一直揪心裂肺從頭到尾看著。

  「詩允再來親親……想要吃你甜甜的舌頭……」那肥豬根本不理她說什麼,隻想每分每秒都霸占她。

  「嗯……」她流下兩行恥淚,但仍遞出香舌,立刻就被對方吸吮到嘴裡。

  「嗯……唔……」一邊被神豬粗暴吻著,她自己也在抖動屁股,讓插在肛門的珠串搖晃,強烈的墮落刺激,令她身體痙攣得更厲害,尿水不停從含鹵蛋肚皮滾下來。

  「唔……哈……嗯……哈……」

  「還要吃……還沒吃完……詩允要多吃點……」

  神豬離開她大口嬌喘的小嘴,又扒瞭好幾口飯,我那原本潔身自愛的清純妻子,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般,迷亂張嘴等他喂食。

  於是兩人又交流滿嘴狼籍飯菜,饑渴獸喘吞吮對方唇舌,大部分食物都掉在彼此脖子和緊貼的胸前。

  「開……開那個……」她恥紅臉嗯哼嬌喘,哀求眼前豬一樣的男人。

  「開那個?」含鹵蛋也興奮喘著氣。

  「跳……跳蛋……」她又把臉埋進對方肥肉上,羞到顫抖。

  「要開幾個?」

  「隨……隨便……隻要折磨我……怎麼樣都行……我想……忘瞭育桀……」她啜泣呻吟。

  一直以來都沉默忍受著殘酷實境秀的我,聽到這句話再也無法承受,趴在地上像狗一樣乾嚎。

  「好……都打開……」含鹵蛋將遙控器一個個打開開關。

  「嗯……呃……好麻……哈……都麻掉瞭……啊……」

  她四肢纏抱含鹵蛋一直掙扭,彷佛快要休克地喘叫。

  「詩允……我們的奶頭……碰在一起……一直碰……好舒服……你的奶頭……好硬……」

  含鹵蛋也被她這麼激烈的反應弄到血壓爆表喘不過氣。

  「嗚……好害羞……我跟鹵蛋……變成同一個身體瞭……」

  「唔……」我悲憤嗚咽抗議,沒辦法接受妻子說她跟那肥豬成為一體!但她聽不見我,仍然繼續墮落!

  「哈……腳底……都麻瞭……下面……也麻瞭……嗚……東西……在流出來……」

  她埋在下面那團肥肉上抽搐,陰唇綁在肚皮上不停拉扯、被塞進跳蛋的濕黏恥縫,忽然噴出瞭白濁的不明分泌物,五月孕肚再次出現胎兒掙紮的小手痕跡。

  「親我……別讓我呼吸……」

  她完全自棄,把舌頭送到那肥豬面前,立刻就像羊入虎口般被吸吞進去。

  一整個下午,悶熱得客廳裡,一對肥纖不成比例卻無法分開彼此的肥男正妹,像野獸般在小孩眼前饑纏渴吻,最淒涼的,莫過於在監獄裡什麼也做不瞭的丈夫,被自己的天真樂觀狠狠擺瞭一道,原比一開始就不要給我希望來得殘酷血淋一萬倍!

  那天晚上,韓老板跟兩名外勞都沒去我傢,隻有人送晚餐來。

  隔中午,那傢夥才又出現,旁邊還跟著傻永和阿昌。

  詩允伏在含鹵蛋肥軀上羞喘,整夜未眠的纏綿淫亂,讓她一雙臥蠶大眼恍惚失神,原本皎潔的胴體全是食渣汗水,清秀短發也濕黏成團,沙發和地上全是她的恥尿,但即使如此狼狽不堪,卻仍掩不住她天生楚楚清純,容易惹禍上身的紅顏。

  「大傢都在活動中心,要帶你們過去,看你是不是肯承認偷秀琴的鉆戒!」韓老板說。

  「我沒有偷……」

  「哼!現在還嘴硬,去那邊才知道!」韓老板踢瞭含鹵蛋一腳,斥道:「起來!要出門瞭!」

  含鹵蛋癱在沙發,下肢像廢瞭般,撐不起自己上百公斤還有盤在他身體上的正妹人妻體重。

  阿昌跟傻永一人拉一手,好不容易把他巨磅屁股拉離沙發。

  一站起來,可憐的詩允就在發抖,呼吸也都亂掉,攀在他胸肚上的姿勢不止恥度破表,而且被細繩拉綁在一起的奶頭、還有固定在肚皮上的敏感花瓣,都因重心改變而被扯住,讓發情的身體快受不瞭。

  傻永扯下我傢窗簾給兩人包上,就拉開落地窗要他們出門。

  「不……我不能這樣出去……太害羞瞭……」她這才意識到他們要讓她以這種狀態去接受逼供,這下徹底清醒瞭!

  「就是要害羞你才會說實話啊,不用怕啦,大傢都想看你跟肥豬客兄水乳交融分不開的樣子呢。」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出去……」

  她奮力掙紮,但動沒幾下,就敏感到全身軟麻,而且綁住兩邊腿踝的麻繩上,勾著插入含鹵蛋屁眼的雙頭勾,一掙紮就往深處提,也讓那肥豬一直「噢噢噢」的慘叫,差點要大象撲街。

  「不要抵抗瞭,反正你沒手也沒腿,含鹵蛋到那裡,你就要到那裡,可能一輩子都會這樣喔,嘿嘿的……」

  「不……不要……我不要一輩子都這樣……」

  她瞬間恐懼淚花在眼眶打轉,但發情的尿水,卻不聽話的滴滴答答掉著。

  「走吧!去給左鄰右舍看羅!」他們把含鹵蛋推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