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啵!」

  碩大的龜頭,從腫脹的肛圈拔走,空氣瞬間被抽離的效應,令夾滿黏滑精液的腸壁一陣痙攣,我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最後一秒緊緊咬著嘴唇,卻還跟前幾次一樣,不爭氣呻吟出來。

  「唔……好爽……」拔出後變軟的雞巴,在我屁股上擦凈,這已是第六個用我排泄道消火的囚犯。

  我毫無尊嚴趴在地上,濃稠精液,正從無法閉合的後庭緩慢倒流出來。

  手機螢幕上,以詩允為主菜的肉宴也還沒結束。

  被殷公正跟萬海兩穴中出後,其他人並沒馬上補替,一群公豬般的男人赤身裸體坐著喝酒。

  我美麗的妻子像母狗一樣,爬在寬闊的和式榻榻米上讓人觀賞,油腫的肛門夾著搖晃的珠串,滲流稠精的肉縫,露出一小截可怕的婦科剝棒,那是剛才又被那沒人性的醫生插回子宮,並且用細繩繞過棒端,綁緊在兩邊大腿固定。

  站在詩允身後約莫三公尺處,肌肉虯結的變態老人張靜,執著淫罰用的繩鞭,雙指捏住鞭尾,倏地手腕抖動,「啪!」一聲清冽肉響。

  沒人看到鞭子怎麼遞出去,隻是若有似無的眼睛ㄧ花,定目時,鞭梢仍捏在張靜兩指間。

  「唔……」

  詩允插著剝棒的無毛肉縫,不停滴下尿珠,幾秒鐘後,白中透粉的左腳足心,才慢慢浮起一道責痕。

  她反射性想伸手去撫摸痛處,卻被張靜出聲喝止,被調教到順從的身體,立刻乖乖趴著,即使痛到顫抖,也忍住不敢移動。

  「哼!」張靜嘴角露出冷笑,那可恨的表情,就像在跟全世界宣告,他對我妻子的肉體瞭若指掌。

  我不舍愛妻被這樣凌虐,還在咬牙悲憤時。

  「啪!」第二下鞭責又如蛇信般吐出,不偏不倚抽中另一張玉足光潔的腳心。

  「噢……」詩允激烈嗚咽,十指指尖緊抓榻榻米,插在股間的肛珠棒一直在搖晃。

  「是不是喜歡被鞭打?」張靜問。

  「嗯……嗯……」她激烈嬌喘,沒有回答等同默認。。

  「最想被打那裡?」

  「……」

  「說啊,不好意思嗎?」張靜那禽獸問:「告訴老夫,也讓在座貴客跟你丈夫聽,母畜最想被責罰哪個部位?」

  「唔……我……」詩允陷在理智與墮落的沖突溷亂中,佈滿細汗的潔白嬌軀輕輕抽動。

  那變態老肌肉男,把手機移到她面前。

  「看丈夫,告訴他你想被打的地方!老夫就成全你。」

  「北……北鼻……」她對著我,迷惘的淒眸滑下兩行淚水。

  「不……不要……」我激動搖頭,要她別被張靜提出的羞辱條件所誘惑。

  「唔……可是……我……哼……」她忽然一陣一陣恍神呻吟,彷佛被什麼東西挑逗。

  「北鼻……你怎麼瞭?」我著急問。

  螢幕中我最熟悉的女人,現在離我愈來愈遙遠,對她的理解,或許不及張靜的萬分之一。

  「鞭……鞭……子……唔……在碰我……嗯……」她無法控制地激烈喘息。

  「鞭子碰你……?」我巴不得能在另一邊的現場,看清楚到底他們在對我妻子作什麼!

  「唔……我……好想……嗚……北鼻……對……不起……」她不知所雲道歉,粉燙的雙頰爬滿恥淚。

  鏡頭總算不知被誰拿遠,我終於明白她難以自抑的原因。

  原來張靜正提著繩鞭,用鞭稍撫觸她赤裸嬌軀。

  爬在榻榻米上,被調教到敏感至極的胴體,光光隻是被這樣來回掃拂,就已如電流竄過似地抽動。

  「母畜感覺怎麼樣?」

  張靜冷笑,用那淫罰女體的工具慢慢掃撫過詩允脖子、肩頭、背嵴,大腿、腳心……

  最後鞭梢停在她圓潤的俏臀,上下撩撥插在屁眼上的肛珠串,還有露在恥縫外的子宮剝棒。

  「嗯……嗯……嗯……哈……」

  我清純甜美的妻子辛苦哼喘,屁股上下抬動,想迎合外物碰觸那兩根一端深入體內的棒子,恥胯間激羞的尿珠愈滴愈快。

  但張靜卻隻故意用鞭梢若有似無的撫觸,不讓她得到一絲一毫滿足。

  「母畜想要什麼,隨時可以求老夫,就不用那麼辛苦瞭……」那變態肌肉老人說。

  「不!不要!北鼻!別聽他的!求求你……」

  我悲愴嘶吼,嘴裡全是咸濃的淚水和鼻涕,但因手被綁住,根本無法擦拭,連看手機螢幕都是一片朦朧!

  「對……對不……起……哈……北鼻……我……好想被……打……唔……」

  「不!我不要你這樣!……」

  以前我跟喆喆是她生命的一切,現在卻變成這樣,無法接受現實的我,忍不住哭瞭出來。

  「哈哈哈……居然哭瞭,男的好沒用啊,果然我們決定判他二十五年是對的,應該讓他在監獄的那種地方好好磨練……」

  手機傳出殷公正可恨的笑語。

  「不過這女人真的廢瞭,好利害啊,到底怎麼調教的?」丘子昂道。

  郝明亮也立刻附和:「我也覺得難以置信,聽說她沒用的老公還沒闖禍前,她的生活就隻有丈夫跟小孩,這樣單純的人妻,沒想到變成現在這種下賤母狗……」

  「不用說以前,光看她現在這樣清純的臉蛋,根本無法相信她表現出來的樣子……」

  「就是這樣,才讓人感到興奮啊……嘿嘿……這就是張大師讓人欽佩之處啊!」郝明亮順便拍瞭張靜馬屁。

  「北鼻……嗯……對不……起……嗯……哈……我變成瞭這種……樣子……對……不起……」

  詩允聽見瞭那些畜牲對她的討論,流著淚向視訊中的我道歉。

  「哼……」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把臉轉開,默許她不用再顧慮我。

  「快點說啊!母畜!想要被大師鞭打哪裡?」那狗警立刻嚴詞逼供。

  「說吧,丈夫已經默許你瞭……」丘子昂也在幫腔。

  「嗯……想……被打……下面……」她雖羞泣地說,但卻愈發控制不住激動喘顫。

  「那裡下面?用手比給我們知道!」

  詩允把手伸進跪地的兩腿間,纖纖蔥指拉開插著剝棒的恥縫,露出裡面粉紅濕黏的肉花,尿水如雨般漏著。

  這時,視訊那頭的和式宴廳,跟我所在的簡陋囚房,忽然變得鴉雀無聲,她羞恥的喘息也因此清晰無比。

  好幾秒後,終於丘子昂說話,聲音興奮到發抖:「這女人……居然……求被打那種地方,有沒有搞錯?」

  「幹恁娘啊……林北慾火焚身,也好想蹂躪她……怎麼辦?……受不瞭瞭!」

  這邊另一個叫榮頭A的首領,大手抓住我被剃光的腦袋,激動一直勐搖。

  我雙手被反綁跪趴,隻能默默承受他對我美麗妻子的視奸和妄想。

  一旁標老大也獸慾高漲,附議說:「對!隻穿淫蕩衣服跟貞操帶來面會,絕對不夠,一定要想辦法把她弄進來……弄進來好好蹂躪!這頭騷賤的清純小母畜……」

  「有辦法嗎?綠帽男,快想辦法,把你那個清純的小賤貨妻子弄進瞭讓我們爽啊……」榮頭A問我。

  「……」我選擇不出聲消極抗拒,還好他們又把註意力集中在手機螢幕上。

  詩允剝開自己無毛鮑縫的纖指,因為羞恥地而發抖,但裡頭粉紅鮮嫩的恥肉,卻興奮地縮動,不停滲垂出汁液。

  「想打這裡?」張靜用鞭稍撫弄那片肉花。

  「嗯……嗯……啊……」

  另一端深插在子宮的剝棒一直顫動,尿珠愈滴愈快。

  「好,老夫就滿足你……」他往後退瞭四步,手指再度捏起鞭稍。

  詩允像母狗一樣趴著,潔瓷般的胴體,不知是緊張、恐懼抑或興奮,一直處於繃緊狀態。

  張靜冷冷一笑:「你這隻母畜如此乖順,老夫先賞你一個小菜,然後再上主菜吧!」

  語罷,捏在指間的鞭梢便如閃電般消失,隻聞「啪」地清聲,插在圓潤股間的珠串劇抖瞭一下!

  「嗚……喔……」她弓起背嵴,長長悲咽瞭數秒,然後發出不知是痛苦抑或滿足的呻吟。

  「哈哈哈……被打那種地方,居然爽成這樣!」

  「這個女人還有救嗎?已經比母狗還沒廉恥心瞭,哈哈哈……」

  丘子昂跟萬海那兩個畜牲,笑談中充滿興奮。

  我不忍看手機螢幕,卻被那些囚犯把臉抬高扭正,拉開眼皮強逼我看!

  他們把手機鏡頭移到詩允厥高的屁股後面,拍她剛剛被鞭子責罰的地方。

  隻見受到殘忍鞭笞後,整粒油亮肛圈凸腫起來,將大半截露在外的肛珠串纏得更加生緊。

  張靜緩緩繞到她面前,用鞭柄抬高她的臉蛋,冷冷問:「你這種樣子,為你坐牢的丈夫,還有在國外動手術的兒子怎麼辦?有你這種妻子跟母親?他們在世上如何自處?」

  「我……不……知道……嗚……對不起……我的北鼻……老公……跟喆喆……」

  詩允迷亂的淒眸一直滾下羞愧淚水,但兩頰卻粉燙到像誘人蘋果,配上凌亂發絲跟紊亂吐息,讓螢幕裡外一幹野獸男眾血脈賁張!

  「讓你選擇,想要老夫的神鞭恩寵,還是丈夫跟兒子?」

  張靜一邊說,一邊解下腰間的兜襠佈,一柱粗大兇勐的盤根龍筋,就這麼矗立在他兩條肌肉發達的大腿間。

  詩允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雄偉的男性器官,但呼吸仍變得急亂,羞恥地想別開臉,卻被張靜用鞭柄緊緊抬住下巴無法轉開視線。

  「如果選擇鞭子,不要丈夫跟小孩,就向老夫的龍根臣服吧!」

  那變態老人以雄傲之姿對我妻子說,呈九十度勃起的怒棒,居然自己上下抖動,拍打在線條分明的八塊肌上,發出「啪啪啪」充滿魄力的肉響。

  詩允羞喘一聲,爬在地上的柔美嬌軀一直顫抖。

  「用你的舌頭來表達你的意願,如果選擇被老夫鞭苔,就舔老夫胯下的龍筋,如果還想要丈夫跟兒子,也盡可以閉上眼睛拒絕……」

  「北鼻……別答應……求求你……」我不爭氣地哭求。

  「我……嗯……北……」她心亂無主,在傢庭親情與迷亂慾望中掙紮。

  張靜的鞭子「啪咋」一聲抽在空氣中,她立刻又激烈羞吟。

  「不要便罷!」那老人說翻臉就翻臉,而且馬上收起鞭子。

  「不……我……想要……」

  詩允纖手抓住那變態肌肉佬粗壯的大腿,顫抖閉上淚眸,從乾燙唇間吐出粉嫩舌瓣,舔起對方強壯的陰莖。

  「北鼻……別那樣……」

  「綠帽男,你的正妹妻子是不是被玩壞瞭?……」

  「對啊,她到底有沒有當你還活著,哈哈哈……壞掉得未免太徹底瞭吧!」

  我絕望的悲泣,完全淹沒在囚犯們鼓噪的笑聲之中。

  張靜低頭看著已完全屈從的人妻,伸手將黏在她淚頰上的凌亂發絲順回耳後,讓清純的臉蛋完全露出來。

  「記不記得才幾個月前,你的丈夫還有生病的小孩,就是你的全部?隻想為他們忍辱活下去?」那變態老人問。

  「嗯……嗯……」說允一邊掉淚,一邊像隻乖順的小母貓般,盡心舔著張靜強壯肉棒上暴起的青筋。

  「但如今怎麼變成這種樣子?」

  「嗯……」面對張靜殘酷的問話,她羞愧喘息,粉嫩的舌尖卻完全沒停下,整條龍根被她舔得濕濕亮亮,菰傘狀的龜頭賁張到駭人!

  「回答我!怎麼變這種樣子?」那變態肌肉老不放過她,鞭柄又將她下巴抬住,要聽她回答。

  「唔……我……不知道……」她淌著淚,迷惘中帶著羞愧。

  「作這種不知羞恥的選擇,是不是要向愛你的丈夫還有兒子說什麼?」

  「對……不起……北鼻……嗯……對不起……喆喆……寶貝……我不配……作妻子……跟母親……」

  她淚水不斷湧下,但臉頰仍是異樣的紅燙,鏡頭故意拍她跪在榻榻米上的兩腿間,尿液從垂掛的淫水條末端不斷滴落,完全說明她嚴重發情的狀態。

  「就這麼想被鞭打嗎?」

  「嗯……嗯……」她強烈發抖。

  「以後要你在丈夫跟兒子面前,做任何不知廉恥的事,你都願意?」

  「嗯……」她閉上淚眸點頭。

  「說出來,說母畜為瞭想被老夫鞭責下體,願意在丈夫跟兒子面前,作所有不知羞恥、下賤、淫亂的事。」

  「不要說……」我痛苦哀求,卻動搖不瞭她身陷的慾亂。

  「對……不起……北鼻……」她啜泣向我道歉。

  「母畜……為瞭想被鞭責……下體……願意在丈夫……嗯……跟兒子面前……作……不知羞恥……下賤……淫亂的事……」

  一字一字顫抖的說完,她彷佛連爬都爬不穩,兩根藕臂撐在地上,不斷激烈嬌喘。

  「好吧!老夫就再成全你……」

  張靜往後離開五步,捏住鞭稍,用他華麗的技巧陡然出手!

  「啪!」依舊沒人看到鞭子怎麼打到肉,隻看到女股間濃稠分泌物被炸濺開!

  「噢……嗚……」

  詩允仰直脖子,淒美的胴體無一處沒在顫抖。

  「爽嗎?母畜?」張靜問。

  「嗯……嗯……」她仍激動無法回答,別人眼中的疼痛,對她彷佛是上瞭癮的快感。

  鏡頭移拍她下體,隻見尿水沿著潔白腿壁如註流下,光凸的恥阜慢慢浮出一道指寬的責痕。

  張靜走過去,伸指將她腫起來的穴縫剝大,隻見裡面恥肉嚴重充血。

  這一鞭的位置,剛好責落在陰道口上方,幾乎差一毫米就打中露出來的剝棒。

  那根殘忍插入懷孕子宮的金屬物,一直在顫抖著,流出來的分泌物跟尿水,溷雜著一點粉紅色液體。

  「羊水好像一直在外流!」靠近看的郝明亮說。

  「這樣會流產嗎?」那狗警轉頭問那婦科醫生。

  「要檢查才知道,但看起來還好……被這樣蹂躪糟蹋,才出這麼一點紅,真是令人驚訝……」醫生嘆道。

  「莫非是這頭母畜的子宮特別健康?」

  「這是基本的條件,但不是主要原因……」醫生說。

  「喔,那主要原因是什麼?」

  「我猜測,是這個胎種是十分罕見的強韌胎體,即使子宮被如此蹂躪,甚至羊水滲漏,它都還能存活……」

  「有這種事!」

  「嗯,醫學案例上是有,但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遇上,是十分罕見的狀況……」醫生再次強調。

  「連您這種名醫都第一次遇到!」萬海訝異問:「這種特別強韌的胎種,難道是公母體的基因特別好?」

  那醫生搖頭:「要出現這種狀況,重點不在公體與母體的蟲卵都很健康,而是兩方面條件極度契合,就生物學而言,這種機率可說相當淼小,據我所知,在豚畜類的機率是幾百萬分之一,人類隻有千萬分之一不到。」

  「也就是說,這母畜的卵子,跟那個讓她懷孕的雄性精子,是幾千萬對受精卵當中,最完美的組合?」萬海問。

  「可以這麼說……」那醫生回答。

  「或許這母畜跟那讓她受精的流氓,是比較接近豚畜類喔,哈哈……」郝明亮笑說。

  「放屁……她不是……」我已怒不可遏!

  他們把我清純的妻子,比喻成母豬被下種般談論!

  更無法容忍,是居然說她純潔的卵子,跟那流氓的精子,是千萬對中選一的完美天擇!

  「她跟那流氓,才不是……」

  「綠帽男安靜!」

  我還想替她辯駁,旁邊囚犯連巴我後腦,不準我出聲,等到他們停手,螢幕上醫生已在拔出插入我妻子陰道的婦科剝棒。

  過程中,張著腿的赤裸胴體一直興奮顫抖。

  整根子宮剝棒抽走後,詩允自己仰躺在榻榻米上,屈敞玉腿,雙手從下面扒住腿壁,地將濕腫黏紅的肉穴剝開。

  「想被打那裡?」

  張靜提鞭站在她正前方,聳動肌肉糾結的肩臂,似在暖身。

  「這……這裡……嗯……」她別開臉,纖指顫指著自己鮮紅流湯的恥穴。

  原本精巧的陰唇跟肉豆,都因為吃鞭而凸脹,但小小的陰道口,卻一直滲出興奮的愛液,溷著鮮尿、流經下方同樣腫起的油亮菊丘。

  「真是頭賤母畜……」張靜雙指捏住鞭梢,將繩鞭拉緊如滿弦的勁弓。

  光想它責落在女人毫無防禦的赤裸下體,就不知道有多疼!

  「自己說!你是什麼?」

  「……」詩允一直顫抖,畢竟她知道我正在看。

  「快說!」那變態老人叱喝。

  她震瞭一下,羞咽說:「我是……賤母畜……」

  「哼!」張靜冷笑一聲:「這種樣子,對得起丈夫跟兒子嗎?」

  「對……對不起……」她啜泣懺悔,但仍維持那準備被鞭責的下賤姿勢沒變,而且身體似乎發情得更利害,除瞭顫抖哼喘外,兩排秀氣腳趾也緊緊握住!

  「這麼下賤的母畜,根本不值得老夫的神鞭賞賜……」張靜忽然收起瞭鞭子。

  「唔……不……我要……求求您……」她難受地在榻榻米上扭顫,兩張纖手更用力扒住潔白腿壁,將濕紅的小穴剝大到極限。

  「像你這種賤母畜,要用更羞恥的方式責罰才夠……」

  那變態老人說完轉身,對郝明亮說:「可以讓她兒子上視訊瞭!」

  「是!」郝明亮興奮地走去前面,打開宴會廳裡用來唱卡啦OK的投影大螢幕。

  螢幕裡出現,是喆喆可愛的臉。

  當下我血液沖腦,過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關掉它!你們這些畜牲!……別太過分!聽到沒!關掉!……」

  「幹!綠帽男給林北安靜!」榮頭A朝我巴下!

  「你才住嘴!畜牲!」

  「幹恁娘!還敢回嘴!是扁不夠嗎?」

  「幹!居然罵老大畜牲!乎伊死!」

  「噢……住……不要……噢……」

  周圍囚犯拳腳如雨般落下,不消半分鐘,我就已奄奄一息,隻能流淚悲喘,看著手機螢幕裡殘酷的實境劇上演。

  「來,看這裡,你媽麻在這裡……」

  視訊中的喆喆,原本還在東張西望,一如以往坐不住的好動猴樣,但旁邊有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在哄他,一張擦著鮮艷甲油的玉手將他頭轉正,小傢夥終於直視螢幕。

  「那是誰啊?不是你最喜歡的媽麻嗎?」

  喆喆應該早就看到詩允,但可能太久沒見媽媽,顯得有點羞澀,抿著小嘴沒出聲。

  「叫啊,叫馬麻,說喆喆在這裡……」

  哄騙我兒子的女人,我終於認出她的聲音,就是那個賤貨莉莉!

  一定是吳總派她去美國,不知用什麼方式接近我嶽母跟喆喆,看起來已經完全取得我嶽母的信賴,才會放心讓喆喆跟她單獨在一起!

  「快叫馬麻啊,小賤種,是因為你媽麻沒穿衣服,你在害羞嗎?」娜娜捏住喆喆粉嫩臉頰。

  那賤貨似乎對我兒子很有辦法,一直以來讓詩允傷透腦筋的頑皮小孩,此刻乖得像條溫馴小狗。

  「媽麻……」他終於開口,雖然點生嫩,卻十分清楚。

  「哼……」詩允羞恥地喘息,根本無顏看大螢幕上兒子的臉。

  而我因為先前的不合作,此時也被那些囚犯用內褲塞住嘴,無法出聲也動不瞭,眼睜睜目睹殘酷的傢庭悲劇。

  「腿張大!不準合起來!」張靜叱喝我可憐的妻子。

  「把穴剝到最開!現在正拍它給你兒子看!這是性教育喔,用他媽媽淫亂的肉體當活教材……」

  「不……嗚……好羞……」

  詩允顫泣哀求,一方面卻聽話地將自己泛濫的肉縫剝到最大,讓那些人用攝影鏡頭拍特寫,給遠在美國那頭的喆喆看自己生出來的肉隧。

  「現在指給你兒子看,說那裡是陰道。」

  「……」

  「說!」那變態老人像罵狗一樣兇叱!

  「喆……喆……這裡……是媽麻的……陰道……」她用食指指尖,羞恥指著自己拉開的肉穴。

  「剝到最開!讓你兒子看清楚他生出來的淫亂肉洞!」

  「嗯……」她緊緊扒住自己雙邊腿根,陰道口、唇片、尿孔和肉豆完全綻開,連肛門都張平。

  「賤畜!這樣給兒子看,是不是很興奮?」張靜甩動長鞭。

  「唔……沒……沒有……哼……」她顫聲否認,但一股淫水卻背叛她的意志,從濕黏的肉洞湧出來。

  「真的在興奮也,沒有弄錯吧!」

  「這人妻太變態瞭吧!被自己小孩看那裡,居然興奮成這樣……」

  我唔唔地悶叫,但視訊裡的妻子卻隻剩急促嬌喘。

  「很興奮對吧?」張靜又用鞭梢撫觸她剝開的肉戶,她更加無法自抑地哼喘。

  「跟你最愛的兒子說,你是下賤的母畜!被外面的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

  張靜一邊說,一邊把她挑逗得失神扭顫。

  「唔……我……沒辦……」她羞泣回答。

  那變態老人忽然手腕一震、鞭子在空中抽出巨響,躺在榻榻米上自己張腿剝穴的淫亂美肉,立刻也苦悶地激顫一下。

  「不想要被鞭責嗎?」

  「嗯……想……」

  「想就跟你兒子說,你是什麼?」

  「……」

  「還不說!」張靜又叱喝!

  「嗯……嗯……喆喆……馬麻……是下賤的……母畜……」

  「唔!……」我嗚咽抗議,不敢相信她真的對兒子說這種完全沒廉恥跟失格的言語!

  「還有呢?」張靜冷冷說。

  「媽麻……是被公狗……搞大肚子……的母狗……」

  她在我的悲鳴中,對懵懂無辜的兒子說完張靜要求她說的每一個字。

  時間彷佛凝結,隻剩那些禽獸粗重的喘息,幾秒後才有人開口,聲音充滿瞭興奮。

  「居然為瞭想被鞭打騷屄,跟兒子講這種話,太難以置信瞭!」

  「這個女人真像你說的,以前丈夫跟小孩就是她的一切嗎?」萬海問。

  「不會有錯,她一路被調教成現在這種樣子,所有的影片我都看過。」郝明亮肯定回答。

  他們的對話,更讓我心如刀割般痛。

  「想到這麼清純的臉蛋,以前丈夫跟小孩是她的全部,現在卻自己張著腿求人鞭打那裡,就讓人興奮到不行!」

  詩允聽見那些人這麼說,羞愧地別開臉急促喘息,但卻還是維持著屈張雙腿、剝開肉縫的姿勢。

  「那現在,就讓你作更下賤的事給你兒子看……」張靜冷笑說:「帶不倫狗出來!」

  「唔!……」聽聞最後ㄧ句,我再度發瞭狂掙紮。

  「安靜!不要吵!愈來愈精彩瞭!」

  「幹!還欠揍嗎!不要亂動!」

  「恁娘勒!安分一點啦!」

  那些囚犯又狠揍我腦袋跟肚子。

  這時繼父再度被牽出場,在郝明亮牽繩下,迫不急待爬到詩允前面。

  「詩允……哈……想要……呵……哈……」

  那老鬼果真嗑瞭藥,神智恍惚,嘴裡擴口器已拿掉,但說話仍纏夾不清,像發情公狗一樣興奮。

  「唔……爸……不要……」

  詩允羞哼一聲,讓喆喆看見他的阿公跟媽媽,用這種不堪入目的樣子裸裎相對,終於使她找回一點羞恥心。

  「腿張好!你兒子正在看,要讓你兒子看到你最下賤淫亂的樣子!老夫才會滿足你想被鞭打的慾望!」

  「嗯……嗚……」

  但那一點羞恥,在張靜的淫威下,卻飄淼如灰塵般一吹即無。

  她更用力扒住自己張開的大腿壁,粉紅指尖幾乎陷入肉裡,整片濕紅陰戶被拉成歪曲的橢圓形。

  這時那老不修已經掙紮到她腳邊,抓住她光潔裸足貪婪地吮舔,連郝明亮都快拉不住鎖在他頸圈的狗繩。

  詩允在兒子視訊目睹下,卻除瞭羞喘跟顫抖外,沒有想要擺脫繼父惡心的舔腳嘴舌。

  「喆喆,這個人是誰?你認識嗎?」這時他們把鏡頭對準繼父,娜娜問喆喆認不認識,我忍不住又悲鳴瞭一聲抗議。

  「嗯……」喆喆點點頭。

  「是誰?告訴漂漂姨姨。」娜娜問他。

  「阿公……」回答。

  「哼……」

  聽到兒子認出瞭繼父,詩允更是激烈發抖。

  郝明亮朝那老不修屁股踢瞭一腳。

  「喂!不倫狗!你孫子叫你!」

  「嗯……嗯……呵……啾……吱……」繼父完全沒有聽進去,仍癡吮著媳婦香甜的腳趾,發出出啾啾吱吱的口水聲。

  「馬的!」郝明亮將狗繩用力往後拉,硬是將他拖離詩淳,那老不修總算稍微冷靜,但就像啃瞭一半肉骨被搶走一般,視線沒半秒離開過自己媳婦。

  「你孫子叫你!」郝明亮大聲說。

  「孫……孫子?」繼父粗喘著,抬頭望郝明亮。

  「那裡啦!不倫狗!」郝明亮把他的臉轉向螢幕。

  「哼……哼……小外種……」他咬牙切齒,把對喆喆的厭惡全無保留表現在臉上!

  原來以前我們帶喆喆回老傢,他對這沒血緣孫子一切和善溫暖的樣子,全是懼怕我老媽的淫威裝出來的!

  實際上,他隻覬覦媳婦的美色,而痛恨占有詩允的我跟喆喆!

  但小小的喆喆,並不知道人心險惡,幼小的心靈仍對於很慈祥、又會帶他買玩具的「阿公」感到親切,看到那老不修還顯得很高興。

  「喆喆,再叫阿公啊,大聲一點,阿公才會帶你買玩具……」那頭娜娜又再誘騙他。

  「阿公!阿公!」喆喆此時已拋開生澀,叫得特別大聲,也讓詩允更羞恥。

  「孫子叫你,回答啊!」郝明亮又踢瞭繼父屁股。

  「哼……小外……喆……喆喆……」他開始還鄙夷地想叫小外種,郝明亮咳瞭一聲警告,他才改口。

  「你的乖孫子,今天要看你這個不倫阿公,跟他最愛的媽麻作害羞的事,興奮嗎?」郝明亮說。

  「好……哈……哈……呵……」本來還心不甘情不願的繼父,聽聞這句話,突然像狗要被牽出門散步一樣,興奮得直起上身一直點頭。

  「喆喆告訴大傢,媽麻有穿衣服嗎?」娜娜問我兒子。

  「沒有……」

  「那阿公有穿衣服嗎?」那賤貨又問。

  「也沒有。」皓仔天真地回答。

  「你媽麻跟阿公都沒穿衣服在一起對不對?」

  「嗯……」他點點頭。

  「要大聲告訴姨姨,還有那邊的叔叔伯伯,喆喆的媽麻跟阿公怎麼樣?」娜娜似是要天真無邪的小孩,親口說出難堪的事實,來取悅那些禽獸。

  而喆喆根本無從分辨大人殘酷惡毒的陰謀,幼小的心靈裡,隻想表現給娜娜這蛇蠍美人看,得到她的嘉許。

  「喆喆的媽麻……跟阿公,沒穿衣服……在一起……羞羞臉……」

  詩允羞恥的哼喘,還有我不甘心的流淚悲鳴,全被旁邊的大笑所淹沒。

  「換你告訴孫子,你跟他媽媽現在要作什麼事?」郝明亮踢瞭踢我繼父。

  「喆喆,阿公要跟你媽媽作愛……性交……」那老不修興奮到語無倫次!

  「問阿公,什麼是作愛?皓仔不知道。」娜娜誘導他,禽獸興奮地看戲,完全沒人理我快瘋瞭似的嗚咽抗議。

  「阿公,什麼是作愛?我不知道。」小孩天真地照問。

  「作愛,就是把阿公的雞巴……」繼父握著他兩腿間硬舉的肉棒給皓仔看,然後指著詩允的恥穴:「插進你媽媽的這個洞洞……」

  「哼……」

  聽見繼父這麼露骨解釋給皓仔聽,詩允顫抖激吟瞭一聲,不自禁夾住敞開的下身。

  「把腿張好!恥穴拉開!」張靜立刻抖鞭叱喝。

  她隻好把臉偏向一旁,再度雙腿屈張、把肉縫剝大。

  「喆喆看過媽麻跟別人作愛嗎?」娜娜問。

  「嗯……」他點頭,而且可能想到曾對他動粗的塗海龍,不安地轉身向那賤貨討抱。

  「喆喆別怕,是阿公跟媽麻作愛,不是壞人叔叔……」娜娜「安慰」他,但卻是在我心頭插刀!

  「小外種,阿公……雞巴大不大?」

  繼父揉弄自己爆筋勃起的肉棒,問不到三歲的小孩。

  那些畜牲在他陰莖上套瞭環,確保可以維持勃起很久,模樣也更顯兇惡猙獰。

  「大……」

  聽到孫子在自己要幹的媳婦面前,說他的生殖器很大,老不修興奮到肉棒一直搖動。

  「那……你媽媽的小穴……有沒有很漂亮?」

  「嗯,漂亮……」喆喆懵懂回答。

  「不……不要再問他……爸……求求您……」

  詩允終於承受不瞭羞恥,哽咽哀求那個不知被喂瞭多少迷幻藥跟壯陽藥的老不修。

  「給我安靜!你是我媳婦……是我的女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

  繼父兇道,眼中充滿瘋亂的占有慾。

  「不……我……我不是……您的……」

  「住嘴!」

  詩允想反駁,馬上又被他叱喝,郝明亮他們一幹人,就這麼興致盎然看著我們的傢醜為樂!

  那惡警把手中的牽住我繼父的狗繩,系在旁邊桌腳,然後也在詩允脖子戴上犬圈,繩子同樣拉到附近一張桌腳綁牢。

  我的妻子跟那老不修,就像牝犬跟公犬一樣被人圈豢住。

  「上吧,不倫狗,好好表現給你孫子看!讓他看媽媽還有阿公像打種場的狗一樣交配,要勇勐一點喔,嘿嘿……」

  「唔……嗯……」詩允來不及出聲,繼父就已迫不急待撲在她身上。

  「慢慢來,讓你孫子看清楚雞巴是怎麼進去小洞的……」郝明亮在旁邊發號司令。

  「唔……不……爸……別讓喆喆……看我們這樣……不可以……」詩允羞喘哀求。

  「少廢話……喆喆……看阿公……要用雞巴……插進你媽媽的小嫩洞……」繼父興奮到上氣不接下氣,龜頭就頂在濕淋淋的粉紅恥縫上磨擠。

  「唔……爸……好……硬……」

  詩允無法抑制慾亂,兩條玉腿情不自禁地屈張,腳趾都握起來,任由繼父粗暴吻她脖子、鎖骨跟酥胸。

  「喆喆看到瞭嗎?阿公的大雞雞,要插到媽麻尿尿的地方。」娜娜問他,他們還故意拍男女性器碰在一起的畫面給小孩看。

  「唔……不……別讓小孩……看那種地方……嗯……爸……嗚……」詩允羞恥地悲吟,但兩手卻緊摟住那老不修的背跟後腦勺。

  我憤怒悶叫,要他們停止!

  「噢……爸……好硬……」她忽然激哼一聲,頭往後仰。

  螢幕上,棱角分明的龜頭,擠進泥濘的恥肉中。

  「進……進去瞭……好爽……」老不修粗喘著,聲音都在發抖。

  「媽麻……痛痛……」喆喆卻露出擔心受怕的表情。

  繼父的肉棒在屌環束縛下,陰莖上的血管顯得張牙舞爪,這樣恐怖的東西塞進他心愛媽麻粉嫩的下體,對三歲小孩來說的沖擊性一定很大。

  「你兒子擔心你會痛,跟他說你感覺怎麼樣,不然他會很擔心喔,嘿嘿……」郝明亮蹲在詩允面前,俯看她笑說。

  「嗯……喆喆……寶貝……唔……媽麻……不痛……嗯……噢……爸……」

  話才說一半,整條陰莖已經插入到底,她忘情地激喚繼父。

  「怎麼樣?告訴喆喆……你感覺怎麼樣?」老不修興奮地問。

  「喆……喆喆……嗚……媽麻裡面……好麻……嗯……阿公弄……唔……好深……」詩允失神嬌喘著。

  「賤貨!要說被我幹很舒服……跟喆喆說!」

  「嗯……嗚……好羞……」

  「說!」那卑鄙的老頭下身重重頂入,用肉棒拷問自己兒媳婦。

  「喔……」詩允整個人失神抽搐。

  「快告訴喆喆……舒不舒服?」繼父汗流夾背繼續抽送。

  「嗯……嗯……喆喆……唔……媽麻……好舒服……嗯……啊……爸……不可以……在小孩面前……頂那麼……深……」

  「頂到底瞭對吧?唔……好緊……」他氣喘如牛,卻興奮不止。

  「嗯……嗚……又撞……到瞭……爸……嗚……不可以……會受不瞭……唔……爸……」

  老不修不聽她的哀求,繼續挺送下半身,詩允毫無抗拒能力,嘴裡說不可以在兒子面前這樣,但手卻緊抓繼父撐在左右的雙臂,兩排腳趾緊緊握住,完全配合對方的活塞運動在哼喘。

  「叫喆喆看啊……看我怎麼幹你……」

  「唔……不……」

  「幹!爽不爽?……」那老不修用力往前頂,發出響亮的下體拍合聲。

  「唔……」

  「還不說!叫喆喆看你現在的樣子!」說完他又重重撞入!

  「喔……」詩允四肢緊緊攀住繼父全是臭汗的弓背,嬌軀一直顫抖。

  「快說……叫他看你……快!」

  「唔……喆喆……看媽麻……嗯……喔……媽麻……跟阿公……作愛……噢……媽麻……裡面……被阿公……撞到……好麻……噢……」

  「公媳亂倫,淫亂媳婦還叫兒子看耶……好刺激啊……」那些囚犯,興奮地一直拍打我的頭。

  「唔……嗚……」嘴被塞住的我,隻能嗚嗚嘶吼,流著悲憤的淚水抗議這一切!

  繼父一下又一下的勐撞,詩允完全無招架能力,隻剩嗯嗯啊啊的激烈嬌喘。

  生肉撞擊發出密集濕響。

  「我……爸……我……裡面……麻掉瞭……」她嗚咽悲鳴。

  「告訴那個小外種……我利不利害?」

  「喆喆……阿公……好厲害……嗯……喔……媽麻……流……流出來……好麻……嗯……」

  她在那老不修身底抽搐,手腿情不自禁纏繞對方,在喆喆視訊目睹下,老不修興奮吻住她柔軟雙唇,舌頭鉆進香甜小嘴,詩允完全沒有厭惡或抗拒,反而扭動得更利害!

  一對被狗繩圈住的公媳,就赤裸裸在眾目圍觀中,拋棄倫常跟廉恥公開交媾。

  「喔喔……親起來瞭喔!喇舌喇得厲害!」

  「媳婦變大膽瞭……完全放開瞭呢!還主動跟公公要親嘴……」

  「好像發情的公狗跟母狗呢,用狗繩綁住他們真是再適合不過瞭……嘿嘿……」

  那些逼誘清純人妻與公公亂交的畜生,跟觀賞打種場動物交配一樣,在旁鼓噪歡呼。

  掌鏡的傢夥故意從後拍,兩具交迭的光屁股,賣力進行動物繁衍的行為,爆筋的男莖塞滿女戶,濕淋淋地上下打樁,發出啾汁啾汁、還有啪啪啪的清脆聲響。

  那生肉激烈摩擦拍合出的音效,就跟螢幕上性器牽絲的活塞畫面一樣清晰。

  擠在男女緊密交合處的睪丸,鼓脹如一團通紅氣球,不知蓄積瞭多少濃臭精液。

  更不堪的,是繼父烏黑長毛的醜陋屁眼,跟詩允乾凈美麗的澹粉菊肛,也都赤裸裸被看光,兩個排泄用的器官,全興奮成微張小孔。

  這種沖擊性的畫面,深烙在我這丈夫的腦葉,就算往後輪回十次,喝過十次孟婆湯,我想也擺脫不瞭此時此刻殘酷的映像!

  「媽麻……」

  喆喆的叫聲讓我回神,稚嫩童音帶著迷惘,他小小的心靈,可能對詩允和繼父正在作的事,九成以上還是懵懂,但似有那麼一絲清楚。

  「你媽麻跟你阿公在交配喔,以後叫你媽麻母狗允,好不好?」娜娜那賤貨,居然要我兒子這樣叫詩允,我立刻悲吼抗議,卻隻換來拳頭亂揍。

  「不要……」還好我兒子搖頭不依。

  年幼的喆喆,應該不知這個名詞是在羞辱媽媽,隻是要讓他換個名字叫,本能上會抗拒。

  「喆喆不聽漂漂姨姨的話,姨姨就不陪你玩喔。」

  「不要!我要姨姨……」他立刻轉身想抱那婊子。

  「喆喆不聽話,姨姨不要抱你。」

  「不要……」小傻蛋扁嘴就快要哭瞭。

  「以後都叫你媽麻母狗允,姨姨就抱你,好不好?」

  「嗯!」喆喆點頭。

  「那叫給大傢聽,你媽麻叫什麼?」

  「米狗淫……」他雖然說話還娃娃音,但那三個字卻已夠清楚,在安靜瞭一秒後,爆出瞭轟然笑聲。

  「喂,聽見嗎?母畜,你兒子叫你呢!」郝明亮問正被繼父幹到嗯嗯啊啊嬌喘的詩允。

  「喆……嗯……喆喆……唔……又……麻瞭……嗚……」她勉強回應瞭一句,但馬上又激烈顫抖,白嫩胳臂將奸淫她的老不修緊緊摟住,兩張嘴又黏在一起。

  「綠帽男,你閉眼睛什麼?要認真看啊!」

  「對啊,認真看!你繼父跟正妹老婆那麼認真表演給我們看,你閉著眼睛就太沒禮貌瞭!」

  我無法再看下去,那些囚犯卻強迫我張眼,連不看的自由都沒有。

  這時繼父跪在榻榻米,挺直上身,把詩允一條美腿舉高,雪白嫩足抓在嘴邊,一邊舔舐她光潔腳心,同時挺動屁股抽幹小穴。

  詩允十指指尖抓住榻榻米,被無恥的公公玩弄到無力招架,隻剩墮落呻吟。

  「再叫一聲,母狗允。」娜娜那賤貨,又催促喆喆說不堪的字眼。

  「米狗淫……」

  在我不甘心悶吼中,又掀起一陣爆笑!

  「小孩在看,你們用狗狗交配的姿勢,給他性教育吧。」郝明亮對在榻榻米上交尾的赤裸公媳說。

  「唔……」詩允羞喘搖頭,卻被興奮不已的繼父翻向一邊,改成側躺後入式的體位,繼續嗯嗯啊啊激喘。

  「叫喆喆看啊,看你被他阿公插的地方。」

  「嗯……好……羞……嗯……喆喆……媽麻……」

  「等一下!」郝明亮打斷她:「什麼媽麻?要叫自己母狗!重說一次!」

  「唔……」僅存的理智讓她搖頭。

  「馬的!敢不聽話!」郝明亮一把抓起她凌亂的秀發。

  「我來!」張靜開口:「老夫教這兩條像犬類一樣交配的公媳,知道要聽主人的話!」

  那變態肌肉佬,兩手各提ㄧ根繩鞭走過去。

  「不倫狗聽著!把母狗的腿弄開!」

  「嗯……好……哈……哈……」繼父聽到張靜的命令,興奮地用自己小腿將詩允一條玉腿架高,側躺後入式體位交合在一起的濕黏生殖器,就這麼徹底露出來。

  「都被喆喆看光瞭呢,阿公跟媽媽交媾在一起的雞巴跟騷屄……」郝明亮拿著手機,拍他們下體的特寫給喆喆跟我看。

  「不……嗯……嗯……喆喆……唔……」詩允軟弱掙紮瞭一下,又被繼父挺送的爆筋肉棍插到顫抖哼喘。

  「警官請讓開,老夫要出手瞭。」張靜揮舞著雙鞭。

  「是!是!」郝明亮連聲退開,但手機仍持續拍攝。

  「不知羞恥的公媳犬類,接受老夫神鞭的懲罰吧!」張靜叱喝,雙鞭如電左右開弓、向中間夾襲!

  「啪啪」兩聲,鞭稍分別打在男方的睪丸、還有女胴恥戶上端的陰蒂位置。

  「唔……」「喔……」

  在榻榻米上交媾的兩條肉體,立刻激烈抽搐著,詩允翻動白眼,張開小嘴彷佛吸不到氣般悲咽。

  幾秒後,她潔白光禿的恥骨處,慢慢浮現一道粉紅責痕,而繼父的睪丸,也有一邊高腫起來。

  要是一般男人,被鞭打那種地方,老二早就軟瞭,但繼父那根不但沒有,反而更興奮在嫩穴中抽送!

  想必應是他吸食瞭不少毒品跟壯陽藥,而且陰莖還被屌環束住,血液無法回流有關。

  「爽嗎?公媳犬類?」

  「唔……唔……」繼父拼命點頭。

  「母畜也發情的好利害,奶頭都翹成那樣瞭!」郝明亮笑嘻嘻說。

  他說的話我沒辦法反駁,因為詩允確實如他所言,兩顆不懂羞恥的奶尖已經高高腫翹,巴不得能早點噴出初乳一般!

  因懷孕而擴大的粉紅乳暈,在雌激素分泌旺盛下,宛若像抹上瞭一層油。

  一切看在張靜眼裡,他冷笑對繼父說:「把你媳婦的腿抬好!老夫再讓你們爽!」

  「好……哈……」

  繼父像發情公狗一樣興奮點頭,把勾住詩允玉腿的腿舉得筆直,讓兩人交合的恥胯更徹底露出來討打。

  「哼,這對公媳真不知廉恥為何物!老夫就讓你們徹底找回犬類的本性!」

  語罷,他雙鞭又在我的不舍悶吼中出擊,「啪!」同時鞭中繼父另一側睪丸、還有詩允已泛紅的恥骨上。

  「嗚……」側躺在繼父懷中的詩允激烈嗚咽。

  郝明亮抓住繼父跟她的腳掌,不讓他們交纏高舉的兩條腿放下,隻見剛被鞭責的男女交媾私處正不斷抽搐泌水,不知是興奮抑或疼痛所致。

  下一秒,繼父忽然將詩允的臉轉過去,兩人就這麼不知廉恥的激吻住,繼父的下半身也更加劇烈在濕淋犯腫的小穴頂送肉棒。

  「真的好刺激……」

  「受不瞭!我又硬瞭!」

  「綠帽男,又要用你的屁眼消火……」

  「唔……」我搖頭抗拒,但對自己的肉體早已沒有自主權,熟悉的火燙硬物又擠開被幹松的屁眼,我唯一能作的,隻剩讓那些畜牲興奮的悶喘。

  「來!要換洞瞭!」

  手機視訊上,他們把繼父的肉棒從恥穴中拉出來,就像將路上交媾的公母狗不人道分開一般。

  繼父那根東西,已經呈現前所未見的恐怖外觀,因為被束環套太久,龜頭和整條陰莖都已發紫,硬邦邦一直不受控制地抖動,上面攀爬的猙獰血管,宛若十幾條粗壯的活蚯蚓。

  「換插媳婦的屁眼……」他們為繼父的雞巴套上衛生套,然後在詩允微張的粉嫩菊肛周圍補抹潤滑油,然後讓繼父平躺,把她拖上去,要她自己握著粗大的男根,用屁眼吞進去。

  「嗯……」她踮直玉腳,屁股夾住陰莖、在辛苦嬌喘聲中,顫抖地坐到底。

  「唔……喔……好緊……我的……詩允……好寶貝……」

  那老不修,居然說詩允是他的寶貝!簡直令我快要氣瘋!

  「爸……唔……好大..嗯……」

  更令我難以接受,是詩允居然也激動呻吟回應。

  我清純的妻子,現在跨坐在繼父下體,雙臂反撐住往後仰的身體。

  這樣的姿勢,令濕紅恥戶完全張露在鏡頭前,下面則是纏住粗大陰莖的細窄肛圈。

  繼父一手扶著她的後腰,一手伸到她胸前,揉捏敏感腫翹的乳頭。

  「哼……啊……爸……啊……唔……嗯……」

  她雙手雙腳踮在榻榻米上,忘卻丈夫兒子都在目睹的羞恥,挺動身體享受公公粗大肉棒塞滿排泄道磨擦的錯亂快感,前面張裂的濕紅恥縫,不停流出濃稠淫水。

  「不要叫爸……叫我名字……宏楠……,叫宏楠老公……」那老不休,得寸進尺要詩允叫他名字加上老公!

  「唔……宏楠……老公……」她失神羞喚。

  「乖……你真乖……詩允老婆……」繼父興奮不已。

  而正被囚犯抓著光頭抽插屁眼的我,卻隻能悲哀地嗚咽抗議。

  「嘖嘖……這對公媳真的已經沒救瞭,連老公老婆都出來,愈看愈惡心……」

  我聽見有人在笑,也有人說。

  「換各位吧!想要怎麼處罰這對不知廉恥的公媳都可以!」張靜收鞭,退回座位休息。

  丘子昂跟郝明亮不懷好意笑著,手裡拿塑膠尺根橡皮筋,走去詩允跟繼父旁邊蹲下。

  「跟公公肛交爽不爽?」郝明亮問正在嗯嗯啊啊嬌喘的清純人妻。

  「嗯……啊……」她閉上淚眸,卻控制不住身體挺動。

  「再讓你爽一點,叫你兒子仔細看……」

  「唔……」她羞恥搖頭。

  「還不聽話嗎?快說!」那狗警說罷,塑膠尺啪一聲,直接打在她張開的恥縫上。

  「噢……」撐在繼父上方的潔白胴體激烈抽搐,腳掌都踮直。

  「叫喆喆看母狗允跟阿公肛交!」郝明亮叱喝。

  「喆……喆……看母狗允……跟阿公……肛交……」她流著淚,斷斷續續泣訴。

  「腿張開一點!讓你兒子看清楚肛交的地方!」

  「嗯……嗯……」她用力敞大腿根,已經分開快幾乎一百八十度。

  「嘖嘖……陰蒂腫成這樣,好明顯啊……」邱子昂興奮地看著她下體。

  「是想被打這裡嗎?」他用尺輕拍詩允紅腫的恥戶上端。

  「嗚……是……」

  「叫你兒子看好喔,說母狗允要被客人打瞭。」

  「嗯……喆喆……看……母狗允……要被……客人……打那裡……」她說著,還騰出一手,將自己肉戶剝開,讓充血的陰蒂更徹底凸出來。

  「真賤啊,這隻發情的母畜……」

  語罷,塑膠尺就「啪!」一聲,毫不憐惜重打在那顆興奮的肉豆上。

  「噢……」

  詩允彷佛要休克般,弓起胴體悲鳴,整片赤紅的恥肉激烈抽搐,尿水溷著愛液一直流下。

  「喜歡嗎?」

  「嗯..嗚……喜歡……」

  「看,母狗允在被阿北們處罰,喆喆再叫她一下。」

  娜娜對喆喆說,可憐的小孩,看著母親被玩弄看到發呆,可能早已分辨不出什麼是對錯。

  小小的可愛臉蛋,不知為何變得跟羞恥的媽媽一樣紅燙。

  「快啊,叫母狗允,問她喜不喜歡被打?」

  「米狗淫..」喆喆喃喃童語:「喜歡被阿北……打嗎?」

  「快回答啊!你兒子問你喜歡被打騷屄嗎?」

  「嗚……喜……喜歡……噢!……」

  她才回答,塑膠尺又啪地打在同一處,丘子昂也用橡皮筋彈在繼父的睪丸上,公媳赤裸肛媾的胴體同時泛起高潮,沒有廉恥地一起抽搐。

  「這對狗公媳真不知恥啊,哈哈哈……」他們在我悲憤的悶吼中大笑。

  「看,這個身體……興奮到陰蒂硬成這樣……」邱子昂手指撥弄著她濕淋淋的恥戶,詩允激烈地抽顫嬌喘。

  「母畜有什麼感覺?」

  「好……麻……嗚……麻掉瞭……噢……」她把自己身體撐成拱橋,兩條腿屈張到最大,徹底墮落地喘叫。

  「乳頭也好硬,真淫蕩……」郝明亮手指伸進她陰道摳挖,另一手揉住乳房,臭嘴吸住發情的奶頭吸舔。

  「噢……不……嗚……」

  「爽嗎?母畜?告訴你兒子……」」

  兩個男人的手指,分別撥弄陰蒂跟摳挖G點,不停發出啾吱啾吱響亮的水肉聲。

  「喆……喆喆……媽麻……好……爽……啊……哈……哈……」

  「我來剝大一點讓喆喆看……」郝明亮的手指將女私肉戶上方拉開,整顆腫脹的陰蒂全凸出來,邱子昂更激烈撥弄它。

  「呃……」

  她忽然張大嘴叫不出聲,兩排腳趾緊緊握住,拱橋般直仰的身體,隨郝明亮手指的摳弄產生一震一震抽搐,最後終於嗯哼一聲激吟,尿水從紅腫的恥縫上端一股一股激噴而出。

  「喔……喔……一直噴出來!好敏感啊這條母狗!」

  那兩個畜牲,把別人妻子玩弄到高潮失禁,還在興奮地笑著,而且手指完全沒停止,讓詩允無法喘息地痙攣。

  「哈哈哈……讓他們公媳好好爽吧,我們先來吃飯喝酒,晚上再帶母狗到房間繼續……」

  他們總算站起來,但卻解開系在桌腳的兩條狗繩,將它們纏繞在詩允跟繼父赤裸交媾的身體,兩條帶著頸環的肉蟲被捆在一起,繼續不知廉恥地交迭蠕動,嗯嗯啊啊旁若無人的喘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