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噢……」

  詩允一聲激烈嗚咽,隨即辛苦嬌喘。

  珠球塞瞭四顆進去,鮮紅的鮑縫尿水一直滴出來,卻還有一長條棒子露在外面。

  「搖看看……」傻永撥瞭一下插在她紅腫肛圈上的串棒,那根像狗尾巴的東西立刻上下搖晃。

  「嗯……啊……啊..」詩允辛苦哀吟,尿水一條一條的滴出來。

  因為塑條彈性很好,尾端又有圓球幫助甩動,因此足足擺瞭好幾十秒,才慢慢停下來,但纖弱的胴體卻還抽搐不止。

  傻永這時手指按住珠棒尾端,將它往下壓。

  「嗯……嗯啊……」詩允又劇烈顫抖起來。

  「舒服嗎?」一頭插在紅腫肛圈內的珠棒,被壓成一個圓彎。

  「嗯……唔……嗯……」她激動嬌喘,兩張玉手緊緊抓住塗海龍隆起的三角肌。

  傻永好像隨時會放手。

  屁股插著圓珠棒、騎在強壯男人身上的發情胴體,一直渴望地顫抖著。

  「舒服嗎?海龍嫂?」

  「嗯……舒……服……」她斷斷續續回答。

  傻永卻慢慢提高手指,那根長珠棒從彎曲恢復筆直,詩允也從興奮呼吸變成失落嬌喘。

  「慢慢來,剛開始不能太激烈……」兩個無賴輪流挑弄珠棒,弄得她又苦悶呻吟。

  「寶貝,再喝一點……今天要讓你忘記一切,盡情跟我們玩……」

  塗海龍喝瞭一大口啤酒跟她接吻,金黃色液體從她悶喘的嘴角流下來,沿著脖子一路淌,兩粒潔白的椒乳濕漉漉,奶尖一直滴著水。

  「嗯..唔……」這時傻永又往她屁眼塞入更大的珠子,她全身痙攣,塗海龍松開她小嘴,彎起頭吸吮她奶頭上溷著香汗的啤酒。

  詩允被那三隻畜牲弄得無法自拔,隻能任由他們擺佈。

  「五粒瞭,還能再進去嗎?」阿昌興奮問。

  「好像還可以……不過慢慢來,先這樣讓她爽一下。」傻永說著,又將珠棒尾端往下壓。

  「唔……嗯……」

  兩片潔白屁股蛋用力收縮,彷佛在吸吮插在油亮肛圈上被壓彎的棒子。

  「海龍嫂……要忍住啊……」傻永手指要放不放,一直折磨她。

  塗海龍從桌上抓瞭一大把食物,塞進她嬌喘的小嘴裡。

  「咬一咬喂我吃。」那流氓說。

  「嗯..嗯……」詩允在意亂情迷中,含煳地咀嚼瞭幾口,就力不從心,把嘴裡半軟爛的食物送進身下的男人口中。

  他們這幾天,都是用這種不衛生的方式,在我眼前互相喂食,我懷疑詩允吃下那流氓的口水,都比我跟她在一起十一年來吃進我的還多。

  傻永這時突然松指,那根彎曲珠棒瞬間彈起,插在屁眼上下晃動。

  「嗯……啊……喔……喔……嗯……喔……」

  詩允攀在那流氓強壯軀體激烈抽搐,兩片赤裸腿根間的濕紅恥戶尿水狂滴,一雙朝後的雪白腳掌,嫩趾緊緊握住。

  「嗯……啊……嗯……」

  良久,珠棒終於慢慢停止搖晃,她卻還張著嘴迷亂嬌喘,和著食物的口水不斷流下來。

  塗海龍伸出舌頭,一口一口舔凈她唇角和下巴,舔完後,還體貼用面紙為她擦拭。

  「舒服嗎?」那流氓問。

  「嗯……嗯……」她仍舊激動喘著氣。

  「還要不要?」

  「嗯……要……」

  「要就再來!」

  傻永在她說要的同時,又拍瞭一下珠棒,它再度大幅度搖晃,詩允又在激烈慾火中抽搐,兩腿間不停灑下興奮尿滴。

  我傢那張買瞭五年,一直保持如新的沙發,在塗海龍侵門踏戶進來後,不過幾天光景,就被汗水、尿汁、精液、啤酒、檳榔、食物,污染得濕臭不堪。

  「嗯……唔……唔……」快要撐不住自己發情胴體的詩允,整個人趴在那流氓強壯雄軀上呻吟,享受肛棒搖晃為秘洞深處帶來的異樣快感,那是良傢婦女一輩子都未曾有機會體驗過的墮落刺激。

  「要……還要……」

  屁股中央的棒子,晃動才慢下來,詩允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麼,又嬌喘央求傻永幫她搖棒。

  我隻能咬住嘴唇,強忍淚水逼自己別出聲。

  「自己搖好不好?」傻永提議。

  「自己……」她喘著氣囈語。

  (不……不要這樣……)我趴在地上,偷偷看著她墮落,心一直在淌血。

  「對啊,屁股上下動,就會舒服,試看看……」

  「嗯……嗯……」她試著照傻永的話做,才一晃動屁股,深插在油膩肛圈上的珠條立刻激烈擺動。

  「唔……喔……」她羞恥呻吟出來。

  「自己動很舒服吧?斯文男好像在偷看你呢,嘿嘿。」傻永跟她說。

  「嗯……嗯……好羞……育桀……別看……嗯……啊……」

  詩允香汗淋漓的胴體泛著紅燙,清純的臉蛋也羞到快燒起來一般,但兩片屁股卻像吸毒上癮,再也沒停地抖振著,讓插在肛門的棒子上上下下晃蕩。

  「哇……好利害!斯文男的正妹老婆……我以前以為她很清純……沒想到是這樣……」

  「不可思議,……居然會這麼饑渴……不!簡直是變態……」

  傻永跟阿昌又興奮又震驚。

  不止他們,塗海龍也一臉無法置信,他也第一次看見這樣的詩允。

  她肛門插的那根充滿彈性的珠串棒,上下甩動到快要看不見,尿水一直從紅腫的鮑縫流滴出來。

  「嗯……喔……嗯……喔……喔……嗯……海龍……老公……給……給我……北鼻的身體……好怪……嗚……嗯嗚……好像……快燒起來……」

  看她小嘴激烈嬌喘,兩條玉腿跨跪在那流氓左右,纖手抓著對方健美肩肌,厥起圓潤屁股一直抖動珠棒,就像母狗在對主人搖尾一般的發情姿勢,讓我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來。

  「給你……好……老公給你……」

  塗海龍被她的樣子撩得慾火高漲,粗大可怕的肉棒一直在手圍中跳動。

  他抓著自己老二,用硬到紫亮的肉菰磨弄濕淋淋的鮑穴,詩允更加激動呻吟,屁股自動停止搖動,好讓肉棒塞進去。

  「北鼻,真的那麼想要老公的大雞巴嗎?」塗海龍的龜頭,不停在她濕黏恥肉磨擦出汁。

  「嗯……嗯……想……快……一點……」她羞到耳朵都發紅,卻止不住饑渴的喘息。

  「好,老公滿足你……」塗流氓再也受不瞭,把龜頭移到陰道口,往上頂入。

  「嗯……嗯……」

  兇惡的肉菰擠開泛著水光的蜷曲陰唇,泥濘恥戶被擠出一個大洞,窄小的肉隧一路緊滯,但在豐富愛液的幫助下,整顆龜頭順利被吞噬進去,暴出青筋的肉棒一寸寸往前撐入。

  「啊……好……大……怎麼……這麼大……」她全身都在痛苦和興奮中顫抖。

  「唔……北鼻……你那裡好像……也變得更緊……」塗海龍呼吸也變粗重,手臂跟大腿肌肉賁張。

  我不想明白,但偏偏卻明白,其實不是陰莖變大或肉隧變窄,而是詩允的屁股裡塞瞭好幾顆珠子,擠壓前庭所致。

  「北鼻……抱緊……」

  那流氓前所未有的興奮,要我妻子抱牢,詩允依人命令,兩根胳臂勾住他的後頸。

  塗海龍大手握著微顫的纖腰,粗大肉棒慢慢往上頂,一點一點撐入變成細筋的穴圍。

  「嗯……嗯……嗚……」她努力縮動屁股,好似也在用肉洞吞噬火燙的男根。

  我強烈懷疑自己正在一場不真實的惡夢裡,詩允纏綿的男人,是以前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類型,她那麼清純的乖乖女,怎麼可能跟塗海龍這種生活在不同世界的流氓人渣作這種事!

  「嗚……到底……底瞭……好……大……」

  但現實卻是,她伏在那流氓強壯胸肌上抽咽,兩腿間的小穴被猙獰的陰莖塞成大洞,上面油膩紅腫的肛圈插著顫動的珠串條。

  「海龍嫂,還有兩顆,忍耐一下。」

  「唔……唔……好像……不行……瞭……」她辛苦嬌喘著。

  「可以啦!相信我。」

  傻永又對那流氓說:「海龍A,幫你妻辣屁股拉開,方便我塞。」

  「那有什麼問題……北鼻,為瞭我忍耐一下喔!」

  塗海龍兩張大手伸到她屁股後面,抓住一對圓臀往兩邊扒平。

  「哇,這樣看得好清楚……海龍嫂的屁眼,還有被海龍A大雞巴塞爆的鮑魚……」

  「啊……嗯……嗯……好……好羞……」詩允激動到上氣不接下氣。

  我心裡有幾百億個不想看,但淚蒙蒙的視線就是離不開眼前這十八層地獄的場面。

  「再塞一顆……」

  傻永按著珠子,又往已經凸出來的菊丘擠入。

  「嗯……喔……」

  下方的小穴彷佛要將肉棒纏斷一般抽搐,塗海龍都忍不住呻吟出來。

  「北鼻……動看看……」他喘著氣說。

  「哼……」詩允顫抖地抬高屁股,爬滿猙獰血管的濕淋龍筋慢慢從穴圍中現身。

  「嗯……嗚……」雪白的胴體淫亂地爬在強壯男軀上嬌喘。

  彎揚的肉柱露到隻剩龜頭還在裡面時,兩片屁股又慢慢往下坐。

  「嗯……啊……好大……」她辛苦呻吟,但還是坐到瞭底,然後嬌軀一陣抽搐,快要休克似地伏倒在那流氓身上。

  「可以動……動快一點……」塗海龍抓住她的腰,興奮地扭動下體。

  「嗯……嗯啊……嗯……」詩允半被迫地抬動屁股,肉棒「啾吱啾吱」地插著變成細圈的小穴。

  「興奮嗎?北鼻……」塗海龍一手扶著她的腰挺動下體,一手撥開黏在她紅燙臉頰上的亂發。

  「嗯……嗯……喔……興奮……嗯喔……好麻……嗯……喔……麻……麻掉瞭……啊……老公……好……興奮……」

  她激烈亂喘,屁股配合塗海龍的侵犯愈動愈快,已經發出「啪啪啪」的拍合聲。

  「剩下一顆,乾脆擠進去吧……」傻永提議。

  於是塗海龍停止動作,再度掰開她黏膩的股縫,讓傻永硬將最後一顆珠子也擠入肛門。

  詩允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喘息,紅腫油亮的菊丘,像小火山一樣往外凸,還伸出一條狗尾巴似的塑管。

  那流氓從半躺在沙發坐起來,下體插著他大肉棒的詩允也被迫坐直在他大腿,但這麼一來,那根有六粒珠子在肛腸內的珠串軟管,尾端就擠彎在沙發面,這讓她拼命扭動。

  「動起來……北鼻……」

  「嗯……啊……可是……嗯……屁股……啊……好奇怪……想……便便……嗯……」

  她辛苦呻吟,但還是拗不過男人的強要,隻能抱住那流氓,蹲坐在對方大腿上起落屁股。

  「嗯……啊……」

  才第一下坐到瞭底,就讓她激烈哀吟出來,那根直通她腸頭的軟管重壓在沙發面,等於兩個肉洞都受到撞擊。

  「快……再動……好舒服……」塗海龍催促兩根藕臂掛在他背上的詩允。

  「嗚……等……一下……都……麻瞭……」她全身還在抽搐。

  「聽話!快動就對!」塗海龍抓著她兩瓣嫩臀,詩允隻能依他的意思,夾著肉棒跟珠串又抬高坐落。

  「噢……」

  但這一次她再也無法再承受,抱住塗海龍嚴重痙攣,踩在沙發的兩張小腳,秀氣腳趾抽筋似的彎握住。

  「怎麼瞭?寶貝……再動啊!……」

  「我……嗚……不行……嗚……麻……全麻瞭……」她聲音劇烈顫抖。

  「真沒用!隻好我來讓你爽……」

  塗海龍把她的胳臂拉牢,命她抱緊。

  然後就捧著她屁股,從沙發站起來。

  「嗯……呃……」詩允無法自抑地抽搐,那流氓粗長的肉菰,想必深深壓迫著發麻的子宮頸。

  「寶貝……現在才要開始……今天要幹到你沒有力氣站……」

  「嗯……唔……」她牢牢攀住那流氓油膩的寬背,被他上下拋送。

  「啊……嗯……啊……呃……呃……」

  「啪!啪!啪!……」

  呻吟和肉搏聲激烈交錯。

  粗彎的肉棒,在濕淋淋的胯間貫動,插在肛圈裡的串棒跟著搖晃,雙重的充實快感,沖昏瞭她的腦袋,我清純美麗的妻子,變成一頭在交媾中隻剩放聲淫叫的牝獸。

  塗海龍又這樣端著她,一路幹到廚房、書房、陽臺、頂樓露臺,我相信隔壁幾棟好幾戶人傢,應該都看到我妻子被那流氓激肏的火熱畫面。

  體力超人的塗流氓,隔瞭快半個小時,才捧著已經不知暈厥幾趟的詩允回來客廳,一身臭汗將她按在沙發上最最後沖刺。

  我聽見她已經完全不像是有神識得嗯哼激喘,屈舉在那流氓兩邊腰側的美麗腳掌,秀氣腳趾緊緊握著。

  男人蓄滿健康精液的飽滿睪丸,來回拍打還插著珠串的油膩菊肛,隨著啪啪啪的紮實聲響,狗尾巴般的軟管一直激烈晃動。

  「唔……北鼻……老公……有感覺瞭……一起……我們一起……」

  塗海龍好似前所未有的亢奮,塞瞭珠子的女人下體,讓他抽送起來快感增倍,尤其詩允這種清純人妻失控的反應和表情,更是滿足他異於常人的征服慾!

  「要……要出來瞭……」他在傻永跟阿昌兩個人妒羨目光註視下,握著詩允往上弓的細腰勐烈抽插。

  「嗯喔……喔……嗯……喔……嗯……」詩允兩張纖手緊緊抓著流氓肌肉暴漲的胳臂,張著小嘴激烈呻吟。

  「我……射……射瞭!」結實的男臀瞬間緊夾,發達肌肉在燈光下顫動。

  「嗚……」詩允的指甲,在對方手臂抓出紅痕。

  鼓脹如牛蛙的卵囊開始大量收縮,億萬流氓的子孫,正在傾巢而出。

  我茫然看著妻子跟那男人共赴前所未有的高潮,唯一淼小的欣慰,是至少他還穿著保險套,那些侵略性極強的精蟲,還不至於占領詩允孕育生命的聖殿。

  他們高潮後,還維持著性器官結合的狀態好一陣子,激烈喘息此起彼落。

  最後塗海龍終於撐著沙發慢慢起身,但當他半軟的肉棒掉出來的剎那,我腦袋好像被炸藥引爆,頓時一片暈黑!

  保險套不知道何時早被磨破,殘殼像橡皮筋一樣卷在濕黏龜頭下方,賁張的馬眼,從紅腫微張的肉洞牽出一條濁水,接著,精液一股腦從陰道湧出來。

  「幹!」塗海龍這時才發現保險套破瞭,剛剛那一整囊精液,全射進詩允肚子裡。

  「怎麼瞭嗎?」傻永跟阿昌同時問。

  「沒……沒事……」塗海龍心虛地回答,刻意用身體擋在詩允兩腿間。

  「好瞭,今天到此為止,你們快回去吧!」他下逐客令。

  「還早嘛,再玩一次啦!」

  「對啊!還不過癮,海龍A這麼強,一定可以再弄一次啦!」

  那兩個無賴還想賴在我傢不願走。

  「幹!叫你們滾就滾!沒聽見嗎!明天再來啦!」塗海龍爆粗口趕人。

  那兩個傢夥隻好悻悻然轉身,邊走還念念有詞:「走就走,幹!」

  他們出去後,塗海龍立刻抱起詩允走進浴室清理證據。

  我跪趴在吃喝拉撒都於一處的床墊上,思緒仍在天崩地裂的溷亂。

  詩允……如果按她的經期計算,這兩天正是最危險的時侯,那流氓全中出在裡面,結果會怎麼樣,是此刻我不願去猜想,卻偏偏緊緊糾纏、令我無法呼吸的夢靨!

  他們在浴室足足快半小時,我才聽見開門的聲音,同海龍直接抱她去臥房,接著又傳出瓶罐的聲音,應該是幫她全身還有私密處上昂貴的保養乳液。

  良久,他才走出臥室來到我面前。

  「廢物男,你有看到什麼嗎?」

  我轉頭瞪著俯視我的可惡流氓,恨不得能殺瞭他。

  「哼!」他冷笑一聲:「你果然有看到……」

  「給我乖乖閉嘴,別在吳老板面前亂說話,知道嗎?」

  我依舊瞪著他,強大的恨意令我難以自制地發抖。

  那流氓卻很享受我這樣的目光,內射詩允似乎令他很得意。

  他蹲下來解開我綁在背後的雙手,起身踢瞭我屁股一腳,交代說:「傢裡亂七八糟,給拎北弄乾凈,好瞭來跟我報告。」

  說完,他就回去臥室。

  他走後,我仍伏在這傢中唯一隻屬於我的床墊上,一點想動的意志都沒有,想到那流氓肉棒從詩允小穴掉出來時,精液跟著湧出來的畫面,我不自禁咬牙用力勐捶床墊。

  這樣獨自怨憤不甘不知過瞭多久,最後還是默默爬起來,強迫心如藁灰的自己動手整理。

  但不是為瞭那流氓的交代,而是這裡是我的傢,我看不下去任它這樣臟亂發臭。

  而且,原本在嶽母傢預定住一個月的喆喆,因為美國那邊醫院行程臨時改定,變成明天晚上就要回來,丈母娘會帶他到車站交給我們,兩周後再帶他去美國,未來幾天等於是喆喆去美國前,我們一傢能相處的日子。

  雖然我不知道現在傢裡跟詩允變成這樣,要如何讓喆喆出國前感受到傢庭溫暖和媽媽的愛,但至少唯一能作的,是給他一個乾凈如往的環境。

  經過一個多鐘頭的清理,我總算把屋子恢復清爽,除瞭那張已經充滿尿精腥味的沙發外。

  正在躊躇要不要聽那流氓的命令去跟他報備時,塗海龍就從臥房走出來,健美的身軀依舊隻穿內褲,那根東西還在勃起狀態,從褲邊露出一部分睪丸。

  「幹,弄這麼久,好瞭嗎?」

  看到他我就憤恨不甘,但還是無法反抗地低下頭,顫抖說:「好瞭。」

  「好瞭就過來!」他指著床墊。

  我默默走過去。

  「趴下去,手放背後!」

  在他無理的指使下,我恢復被松綁前的屈辱姿勢,然後再度被他用脖子上的狗繩拉過胯下,綁住背在身後的雙手。

  他又替我系上箝嘴球、戴上眼罩跟耳塞。

  我跟昨晚一樣動不瞭、看不見也聽不到,隻能在一片漆黑中,腦袋反覆播放妻子被那流氓內射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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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長夜,我半睡半醒,但很肯定詩允不曾再像前兩天趁那流氓睡著時,偷跑出來懺悔和給我慰藉,連作夢都沒有夢見她來過。

  一直到塗海龍拉掉我眼罩,外面已經是一片刺眼的光芒。

  「十分鐘,給我弄好出門!」塗海龍說。

  有瞭昨天的教訓,我跌撞進浴室,不作二想就先沖頭洗澡,一邊兼刷牙上廁所,今天要去接兒子,不能讓丈母娘跟喆喆看見女婿和爸爸一身臟臭狼狽。

  還好那流氓沒有像昨天一樣說好十分鐘,不到三分鐘就踹門進來。

  我順利梳洗完,走出浴室要去拿衣服穿,才發現原來塗海龍坐在沙發,詩允跨坐在他腿上,兩人一早就在吻得難分難舍。

  從背後看,詩允那件無法再短的連身窄裙,露出兩顆圓潤的屁股蛋。

  我悶著氣走回書房,穿好襯衫長褲出來。

  那流氓這時已經將她整個人端起來壓在墻邊,一邊激烈吻她脖子、鎖骨、一手拉下褲鏈準備掏老二出來。

  詩允看到我站在這裡,眼眶微微濕紅,美眸露出哀淒與愧疚,嘴裡卻嬌喘著跟那流氓說:「嗯……不行……唔……來不及……瞭……要出門……」

  我終於明白她是為瞭讓我有時間盥洗,才故意跟那流氓這樣。

  塗海龍又封住她雙唇,狠狠舌吻瞭好幾秒才松開。

  「晚上再好好幹你!好不好?」他一早就興奮如頭發情公牛。

  「嗯……」詩允乖順點頭,先幫塗海龍把衣服拉好,褲鏈關上,才整理自己的衣衫和秀發,完全宛若那流氓的妻子。

  到達公司,因為張靜的調教在昨天已經結束,今天開始她的工作又是獎勵表現良好的員工跟迎接新人,上午有一場的4P群交,下午是維持性的調教。

  密室中央擺好一大張床墊,三個男同事已經脫掉上衣再等她。

  三男包括這幾天霸凌我不遺馀力的菜鳥、最近才挖角進來的程式高手阿大,還有一個績效超標的業務吉高。

  塗海龍百般不願放掉摟在詩允纖腰上的手,還故意在她雙唇上親瞭一下,才讓她過去。

  詩允自己脫掉鞋子,默默走到床墊中間坐下來。

  「你跟我出來一下,有件事要讓你聽一聽。」吳總站起來跟塗海龍說。

  「嗯……好……」那流氓嘴裡回答,卻心不在焉,目光一直盯著正被三男拉掉連身裙,光潔胴體被恣意撫摸的詩允,表情充滿妒意和不甘。

  吳總怎會看不出他的心情,微笑說:「她現在還不專屬於你,忍耐一下,如果你表現好,我會幫忙促成。」

  「是..謝謝老板!」塗海龍喜出望外鞠躬道謝,我這真正的丈夫好像被當空氣!

  「不行……詩允是我妻子……誰都不能搶走她!」我忍無可忍呢喃。

  「你說什麼!」塗海龍走向我。

  「我說,詩允是我的妻子,你別想搶走她!」為瞭捍衛我的所有權,我毫無畏懼看著他回話!

  「幹恁娘!」他揪起我胸前衣服。

  「算瞭!」吳總走過來,跟那準備揍我的流氓說:「他竟然敢抗逆你,我就安排他正妹妻子跟他繼父約炮作為懲罰。」

  「不行!」我跟塗海龍難得異口同聲反對。

  吳總卻冷冷看著那流氓:「我是在幫你調教女人你不懂嗎?」

  「調教……為什麼?」塗海龍呆愣問道。

  吳總冷笑說:「這種貞淑人妻可不像娜娜人盡可夫,隻有讓她的廉恥心完全崩毀,她才可能舍得跟現在的丈夫還有小孩斷根,否則就算你占有她的身體,她的心也會回去她老公跟小孩身上,你懂嗎?」

  「是……原來如此……」那頭腦簡單的傢夥居然真的被吳總鬼話唬住,恍然大悟說:「難怪她動不動就想著廢物男!」

  「所以你忍一忍,等她用得差不多,我也達到目的後,自然會把她給你,到時她就是一個完全不知廉恥為何物的母畜,看你想把她當玩物還是老婆,都隨你便!」

  「好!聽您這麼說,我可以忍!」

  「不!你們沒權利這樣妄自決定!她是我妻子,也是我兒子的媽媽!」

  「別理他,我們出去吧。」吳總忽視我的抗議,勾著那流氓的肩,朝門口走去。

  我再也受不瞭,憤而怒吼:「他昨天違反你的命令……我看到瞭……他保險套破掉……全都射進去……」

  「什麼!」

  吳總停下腳步。

  「唔……北鼻……你說什麼……嗯……」已經被三個男人剝光,挑逗得嬌喘哼哼的詩允,也聽見瞭我的話,瞬間清醒過來。

  「老板,我……」塗海龍似乎慌瞭,急著想跟吳總解釋。

  吳總卻舉手制止他說話。

  「北鼻……你說的……不是真的……對嗎?」詩允驚恐的聲音夾雜羞恥喘息,因為她兩根細腕被菜鳥從身後捉住,阿大正在挖弄她濕淋淋的鮑縫,敏感的乳頭也被吉高含在嘴裡。

  我低下頭,握緊拳頭悲憤地說:「是真的……他都射在裡面……」

  「不..唔……昨天是排卵……怎麼可以..嗯……別這樣……讓我……冷靜……一下……嗯唔……求你們……」

  她想要弄清楚,但那三個男人卻完全不給她喘息,菜鳥從後面勾住她兩條腿彎,阿大手指在涵滿蜜汁的陰道內摳挖,頭也埋進她兩腿間舔舐陰蒂。

  「反正來不及瞭,先別管這些,跟我們快樂一下吧。」菜鳥說。

  「怎麼……怎麼可以……不管……我……可能會懷孕……不要……我不要他的……」她在辛苦呻吟中悲羞流淚。

  「幹恁娘!你在講什麼?不要誰的?」那流氓聽見詩允說不要懷他的小孩,不禁暴怒走過去。

  「等一下!」嘉揚擋在他面前:「跟老板講清楚,廢物男說的是真的嗎?」

  塗海龍搔搔腦袋,硬著頭皮轉身對吳總坦白:「是……真的,但我不是故意的,是保險套破瞭,我真的不知道它破瞭!」

  「嗯……」吳總點點頭,說:「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所以這個帳,要算在廢物男頭上。」

  所有人目光都順著吳總的話看向我。

  「我!」我一時間愣住。

  「沒錯,你沒有盡到提醒要換保險套的責任,才會發生這種事。」

  我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心中的屈憤一股腦全爆發出來:「所以呢?……反正你們隻會想盡藉口霸凌我!這次你們有又要我怎樣?說啊!」

  「你這種態度,讓我很不開心。」吳總寒著臉,對塗海龍說:「今晚回去,好好在他兒子跟正妹妻子面前矯正一下他的態度。」

  「是!老板遵命!」

  「還有……」吳總有轉對嘉揚交代:「等一下跟她公公視訊,讓她承認自己是媳婦本人,不是長得像而已,也答應他的約炮。」

  「不!」我怒吼拒絕這樣的安排,想要沖過去把詩允拉走。

  吳總向塗海龍使個眼色,他立刻閃身擋在我面前。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居然朝他揮出拳頭,那流氓根本沒把我放眼裡,輕松避開的同時,砵大的拳頭也紮紮實實打在我肚子上!

  「噢……」

  「居然敢反抗,看來沒好好教你不行!」他的聲音傳進我耳朵。

  我像龍骨被抽掉似的跪倒在他腳邊一直抽搐。

  「沒用的廢物,像你在他傢綁他那樣把他綁起來在旁邊看吧。」吳總說。

  「是!」塗海龍興沖沖扒光我衣褲,然後用狗圈套住我脖子,狗繩從身體正面拉過胯下反綁我雙手,再拿箝嘴球塞住我的嘴扣緊。

  「乖乖看吧,廢物,誰叫你要反抗,早就提醒過你,不聽話隻會更慘。」塗海龍對著已經生無可戀的我說。

  「老板,萬一她真的懷孕,那該怎麼……」他忽然心虛問。

  吳總笑笑說:「當然讓她生下來,然後再舉辦受精比賽,我說過隻要她懷孕,就會讓她生下來。」

  「真的嗎?」塗海龍喜出望外:「所以她可以生下我的小孩?」

  「當然啊,讓人墮胎太殘忍瞭,我作不來呢,嘿嘿!」吳總獰笑說。

  他們的對話,每一句都像往我心臟丟炸彈,我蜷縮在地上無力嗚咽,現在唯一能期望的,就是那流氓沒讓詩允著床。

  「我等一下給陳醫師通電話,明天下午帶她去那邊作一下檢查,說要安排她作生育功能檢查都還沒作呢,趁可能會懷孕前好好檢查一下。」吳總繼續交代嘉揚。

  「是!」

  「好瞭,我們出去吧。」他拍拍塗海龍肩頭,兩人離開密室。

  床墊上,身心都被調教到敏感不堪的詩允,已經沉淪在三個男同事的挑逗愛撫下。

  那些傢夥現在身上都隻剩下前襠腫脹的內褲,菜鳥雙臂勾過她腿彎,將人如把尿般懸空抱起,兩張手還伸上她胸前、不斷搓轉紅翹的奶頭。

  阿大仍埋頭在她兩腿間,吸舔濕漉漉的鮑穴,手指揉弄微凸的肛丘。

  吉高則扭住她下巴,吻住香甜的小嘴。

  「嗯……唔……」

  詩允激喘不止,兩排腳趾緊緊扣握,一手按著阿大的腦袋,一根胳臂往後勾住菜鳥脖子,已經把可能懷上那流氓骨肉的事忘光,隻顧享受墮落的歡愉。

  「跟你老公的繼父視訊好嗎?」

  「嗯……啊……」詩允失魂嬌喘,反射性的搖頭。

  「別害羞啊,遲早要跟他相認的,今天就讓他知道自己的繼媳婦是什麼樣的女人吧。」

  「唔……」我憤怒在地上掙紮,卻沒人理會我。

  凱門已經架好攝影機跟螢幕,用Line問我繼父現在能不能視訊,不到一分鐘,那頭就回覆可以,不知道繼父是否每天都守著手機等訊息。

  於是凱門打開視訊,繼父的臉已出現在螢幕上。

  「媳……媳婦……你在作什麼?」他看到詩允跟三個男人在4P,瞪大眼珠連咽兩次口水才說得出話。

  「跟公公打招呼啊……說你其實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媳婦,王詩允。」菜鳥在她耳邊說。

  「嗯……」她仍是迷亂搖頭。

  這時阿大又用手指挖進她陰道摳弄G點,舌尖一直舔逗充血的陰蒂。

  「嗯……啊……嗯……啊……啊……」詩允嬌喘變得劇烈,繼父在螢幕那頭看傻瞭,忽然手忙腳亂脫掉衣褲,握住勃起的雞巴跟著自慰。

  「詩允……媳婦……」他聲音帶著顫抖和呻吟,兩隻發紅眼珠盯著鏡頭,粗喘著氣喃喃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乖……淫蕩……爸爸……要處罰你……用這一根……處罰你……」

  「快跟你公公坦白啊……說你是真的王詩允……育桀的新娘子……他的媳婦……」菜鳥說完,低頭舔著她耳朵,手指夾住她紅翹的乳頭不停拉動。

  「唔……爸……爸……我是……真的……嗯……喔……」她説沒幾個字,就顫抖到無法言語,兩排腳趾緊握到快要抽筋一般。

  我在地上悲鳴,想阻止詩允在螢幕前表明身分。

  「真的什麼,快告訴你公公。」菜鳥貼著她耳朵說。

  「真的……詩允……嗯……我真的……嗯……喔……是育桀……的妻……子……嗚……好……好癢……」

  「我……我知道……」繼父喘著氣,興奮地說:「我早就知道……你回傢時……我都在偷看你……早就牢牢記住你的臉……還有一切……不會看錯……」

  我腦袋一片轟然,原來繼父早就認出她是我的妻子,居然還要跟她約炮,是何等令人發指的禽獸!

  詩允激烈羞喘:「嗯……嗯……爸……我……好羞……被你……看到這樣……什麼都沒穿……嗯……喔……」

  「你怎麼……唔……會變這樣……對不起育桀?」繼父興奮擼動肉棒,上氣不接下氣。

  「我也不知道……嗯……啊……別舔……那裡……啊……舌頭不行……鉆進去……喔……會……受不瞭……嗯……喔……」

  阿大現在在舔吃她乾凈的屁眼,舌頭似乎想闖進去。

  「媳婦……詩允……你怎麼可以……跟那些野男人……這樣……不……不公平……爸爸……爸爸……也好想要……想要你……」

  「跟你公公說……」菜鳥又在她耳邊竊竊私語。

  「唔……」詩允在迷亂嬌喘中羞紅臉搖頭。

  「快點說!」菜鳥手指揉著她兩顆乳頭,腫翹的奶尖彷佛快被擠出奶汁。

  「爸……爸……請您……看我……嗚……跟他們……群交……」

  她被那三隻畜牲聯手玩弄到聲音嚴重發抖。

  「媳婦……詩允……你不可以這樣……你婆婆知道……怎麼辦……」繼父嘴裡這麼說,表情卻更興奮,手一直時快時慢搓弄自己火燙的雞巴。

  「別……別讓她知道……」詩允下意識驚慌搖頭,但下一秒又被墮落快感淹沒。

  「下來,幫我們吹吧!」菜鳥將她放下,三人同時脫下內褲,解放出勃起的肉菰棒,圍在她身邊。

  「嗯……」詩允一直害羞低著頭。

  「快啊,裝什麼矜持,你早就不是貞淑人妻瞭!現在裝保守也回不去瞭!」

  菜鳥這句話,令她淚水倏然流下,但卻很有效。

  她伸出薄嫩舌片舔著送到唇前的雞巴,兩張纖手也各握一根溫柔套弄,認真地服侍他們。

  「喜歡嗎?」阿大揉著她凌亂的烏絲。

  「嗯……喜歡……」她自暴自棄回答,舌尖舔弄龜頭,兩隻小手握著火燙的陰莖上下搖動。

  「要不要讓婆婆看你現在這樣……還有你大伯……你大伯的老婆長得不好看……他ㄧ定也很哈弟弟的正妹老婆……」菜鳥提議。

  我聞言心中怒火又起,顧不得狗繩快磨破我的胯股和卵袋,幾次拼命掙紮想站起來,但嘉揚總是輕輕一腳又把我踹平在地。

  「不行……別告訴我婆婆……」詩允抬起臉哀求。

  「那好好吹……不準停……」阿大又將她的頭往下壓。

  「婆婆不行,那大伯呢?要讓他看你這樣子嗎?」

  「唔……」詩允小嘴塞滿肉棒,悶喘搖頭。

  這時吉高忽然仰躺下來,頭鉆進她兩腿間舔吃胯下濕縫。

  「嗯……唔……」詩允辛苦地吞含阿大肉棒,一手幫菜鳥打手槍,另一手也伸到背後替吉高擼管。

  均勻小腿平貼在床墊上,兩片潔白腳心朝上。

  「換我……要輪流吸才公平……」菜鳥喘著氣說。

  「嗯……」阿大放開詩允腦袋瓜,她吐出吸含到濕亮挺翹的肉菰,嘴唇都還牽著水絲,就換吞進菜鳥的肉棒。

  「嗯……唔……」

  兩個男人的手指仍在下面撥弄她腫翹的奶頭,跨坐在吉高臉上的窈窕胴體,隨著吞吐男根的動作前後搖晃。

  又這樣過瞭幾分鐘,菜鳥也從她嘴裡拔出被吹舔乾凈的肉菰棒,抓著她頭發將她轉圈,推倒在吉高身上。

  詩允順從地趴著,手握起吉高的雞巴,邊套弄邊舔龜頭,女上男下兩條胴體六九交疊進行淫亂口交。

  我的繼父看到這一幕幕繼媳婦血脈賁張的演出,在螢幕那頭粗重喘息,太陽穴都漲出瞭青筋。

  菜鳥扒開她兩片翹臀,伸出舌頭舔逗暴露出來的敏感肛圈。

  「嗯……呃……」在另一頭吹棒的詩允激烈抽搐,阿大也俯在旁邊,舔舐她潔白窈窕的勻稱裸背。

  「唔……」沒幾秒鐘,她就達到小高潮,在吉高身上發抖痙攣。

  「詩……詩允……噢……壞女孩……不可以跟別人……噢……要處罰你……」

  螢幕上,繼父也已經興奮噴出,但高亢的情緒一點都沒減弱,仍握著半軟的陰莖上下擼動,口中念念有詞,把濃白精液從馬眼擠空。

  「張開腿對著鏡頭,自己剝開給公公看一下你發情的騷穴變成怎樣?」菜鳥跟阿大把她扶起來面對鏡頭。

  「哼……哼……好害羞……」她迷亂羞喘著。

  「不用害羞啦,你公公早就都看光光瞭。」

  「嗯……」她屈張開兩腿,纖細蔥指將濕淋鮮嫩的肉戶拉開,剝出新鮮花瓣和興奮縮動的流湯穴嘴。

  那粒敏感的陰核,早就被吸到腫出包皮外。

  「噢……詩……詩允……好想讓你婆婆……還有育昇……也看到你這樣……」我繼父呼吸又瞬間急促,肉棒再度硬起來。

  他說的育昇,就是我哥哥。

  「育桀……還有你們小孩……也知道……你這樣嗎?」他呻吟著。

  詩允羞紅臉不敢回答。

  「不會吧?他們……真的知道?」繼父見她沒說話,忍不住驚訝。

  「他……們……」

  「來作吧,趴著,讓你公公看你被插的表情……」阿大救瞭她,將她按下跪趴在床墊,臉朝向鏡頭。

  火燙的肉菰在她股間磨蹭數下,就擠入濕滑不堪的窄緊肉洞。

  「嗯……唔……」她失神嬌喘出來。

  「看著公公,告訴他有進去嗎?」阿大抓住她凌亂秀發,迫她仰起臉看鏡頭。

  「爸……進……進去瞭……好燙……好硬……」

  阿大開始前後動起來,下體撞擊兩片嫩臀,男莖在雪白股間進出。

  「嗯……嗯……嗯……嗯……」隨著交合的節奏,詩允胸下一對椒乳陣陣搖顫,玉手緊抓床墊,小嘴規律的呻吟。

  菜鳥不甘寂寞,彎下頭跟她唇舌交纏,吉高也鉆進她身下吸吮晃動的乳尖。

  「唔……嗯……唔……」潔白胴體香汗淋漓,興奮地顫抖著。

  「怎樣,答應跟公公約炮嗎?」凱門蹲在他們旁邊問。

  「嗯……」詩允悶喘回應。

  「她答應瞭,選個日期吧,看你方便,你媳婦都能配合。」凱門隨便替我妻子下瞭決定,轉身問我繼父。

  「嗚……」我悲憤在地上掙扭,嘉揚的腳卻踩住我,讓我無法翻身。

  「好!好!我看……下……不還要下……下個月第二周……我老婆要出國玩……那幾天……我都可以……」繼父興奮到結巴。

  「那就讓你跟她玩幾天吧,嘿嘿。」

  「真的嗎!可以……幾天?」

  「當然,那幾天想作幾次都可以。」

  「好!在……在那裡?」

  「就在你兒子傢,你上來臺北可以嗎?」

  「育桀的傢?」我繼父嚇瞭一跳,拼命搖手:「那……那怎麼……怎麼行……」

  「放心啦,育桀那一周不會在傢,你可以安心的住,晚上跟她睡在一起都沒問題。」

  「真……真的嗎?……」

  「不信你自己問你媳婦。」

  「是不是啊,回答你公公!」凱文轉問被幹到嗯嗯激喘的詩允。

  菜鳥松開她的小嘴,讓她專心看鏡頭。

  「嗯……啊……是……唔……是……」她迷亂呻吟,根本不知道在回答什麼問題。

  「看吧,那就這麼決定羅。」

  「好……下個月……好久……真等不及……想抱你……」我繼父猴急不已。

  這時他那邊忽然傳來我很熟悉的尖銳叫聲。

  「阿源,你躲在房間做什麼!門還給我鎖著!」

  那是我老媽可怕的聲音。

  「我……我老婆在叫我……先斷瞭……」他嚇到臉如白紙,螢幕立刻一黑,想必是連關機都來不及,直接拔掉電源。

  「哇,視訊沒瞭,那就跟我們專心享樂吧……嘿嘿……」

  阿大將詩允翻成仰躺,伏在她身上大力沖刺!

  男女的喘息和肉搏聲在四壁回蕩,而我,隻能無助看著最不想發生的事,一件接著一件,突破容忍的底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