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你可以再說一遍。」我咬牙切齒。

  那一臉猥瑣的瘦老頭,好像還沒看出我的怒火,真的又說瞭一次。

  「跟我們上捷運,太太在車廂裡當我們面脫下來給我們,再配合我們一些事,就給你們一萬。」

  「你們欠揍嗎……」我掄起拳頭,瞬間被公司同事霸凌的屈辱、讓社區流氓占妻的不甘,一下子全湧上來,加註在這股怒氣當中。

  但才舉高的手臂,立刻又被詩允拉住。

  「為什麼攔我……」我怒不可遏,轉頭卻見她用盡全身力氣抱緊我胳臂,深怕我因沖動而失去唯一機會的可憐模樣。

  其實我也隻想嚇嚇這兩個老遊民而已,騙自己「我也不是好惹的」,這樣心情或許能好過些。

  但這時卻是對她態度的感到意外和憤怒。

  「北鼻……你難道要答應?」

  「對不起……」她噙著淚看我:「我實在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不然你說……我們怎樣在明天之前拿到一萬?」

  最愛的女人無助的淚光和問語,令我胸口瞬間梗住,忽然覺得自己無用又無恥,全身上下口袋連二十塊都湊不出來,居然還在這裡裝兇嚇遊民。

  而且說是遊民,除瞭比我老、穿著比我破爛外,他們隨便開口就幾千一萬的,顯然要比我闊氣一萬倍以上,我根本沒資格鄙視人傢。

  整個被打醒後,剛剛還很硬的手臂如軟泥般垂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兩個猥瑣老頭本來顧忌我動手,人已退避三舍,看我這樣子,又鬼頭鬼腦走近。

  「嘿啦,肖年人,麥沖碰?……如果你們不想要第二種方式,也可以自己去脫下來再賣我們就好,兩千付現,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後,立刻分頭走。」

  「怎麼樣?」他看我不說話,又問一次,還從褲子後面拿出一隻破爛的皮夾,但裡面飽飽的,都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鈔票!

  看見遊民真的比我富有,我整個人二度被掏空,拿不出任何主張。

  「一萬……五千塊……好嗎?」一個怯生生的聲音,代替我回答。

  瘦老頭愣瞭一下,搖搖手:「太貴瞭!」

  詩允這時從我背後默默走出來,為瞭喆喆,她忍著女人最大的羞恥,被迫面對這場不堪至極的交易。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皮條客……不!皮條客還有能力談價碼,我頂多是馬夫,連小姐都照顧不好的馬夫……

  「一萬五……除瞭不能摸我碰我……其他都聽你們……我也會在你們面前……親自脫下來……給你們……」

  詩允講得臉都紅瞭,但清純的臉蛋透著讓人心疼的勇氣,這樣楚楚可憐又美麗無方的身影,怯然佇立在微涼的暗夜街頭,我恍惚看到有千萬隻鬼手爭相要剝光她身體的錯覺。

  胖瘦老頭此時已經癡瞭,四隻色眼離不開那具緊裹連身裙的火熱胴體。

  經過一整天神經叢殘酷的調教,沒有胸罩可遮羞的兩顆乳頭,一直維持興奮充血的狀態,在薄衫上誘人而鮮明凸立著。

  下身裙擺遮不盡雪白剔透的腿根,中間露出一點點蕾絲小褲,粉紅褻底緊緊包覆肥軟的駱駝體,讓那兩個老頭看到連吞口水都困難。

  「怎麼樣?可以嗎?……一萬五?」詩允忽然異常冷靜,站在我前面跟那兩個色老頭談條件。

  隻能怪我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一個傢男人若是軟弱,女人就隻好被迫獨當一面,我們現在就是這樣。

  但她並沒外表那麼勇敢,我可以感覺她一直在發抖,隻是努力裝堅強,不讓對方看出來而已。

  無奈連我都識破瞭,怎麼騙得瞭兩隻每天在外面狩獵的老色狼。

  他們很快就咽回快流出來的口水,恢復市場老手的狡獪。

  「一萬五,真的沒那種行情……算瞭,不買瞭……」瘦老頭忽然收手,跟他同伴說:「我們再找吧,一萬五可以至少可以買三條,還隨便我們開條件……」

  「說得也是,貨色是很好,但也不值得一條抵三條,三條轉手至少賺個三、五仟,一條一萬五賣誰啊?鐵定虧錢!」

  兩人一搭一唱,真的轉身要走,我頹喪渾噩的腦袋慢瞭好幾拍,剛想到是否該提醒詩允別上當時,就已來不及。

  「別走……」她叫住他們,心急說:「一萬……就一萬……」

  那兩個老頭此刻一定背著我們露出奸笑。

  「仔細想想,一萬其實還是很貴。」他們沒有轉身過來,一副不想談下去的語氣。

  「算瞭,北鼻……」我終於發得出聲音,阻止她繼續秀出下限。

  「不要……」她卻激動起來:「喆喆需要奶粉錢,不然我們有什麼辦法?」

  「……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她立刻後悔那樣說,掉著淚跟我道歉。

  但在那兩個老頭面前被她這樣打臉,我自尊心受到的打擊比剛剛還大,再次啞口難言。

  那兩個老頭已經往另一頭走,詩允顧不得呆立的我,急忙追過去。

  「等一下……」她叫住他們。

  我如行屍走肉般跟過去。

  「求求你們,一萬好嗎?你們想怎樣……我可以配合,隻要不碰到我……什麼都可以……」

  她向那兩人哀求,聲音都快哭瞭,這種樣子落在老練的色狼眼中,不被被予取予求才怪。

  「你覺得呢?」瘦老頭問胖老頭。

  兩人窸窸窣窣討論起來,我幾度想拉走詩允,讓她別再陷下去,但始終沒勇氣。

  因為我怕她再問我怎麼辦?我永遠隻能回答我們再想辦法,這樣的自己,讓我抬不起頭,更難過的,是看她為瞭錢旁徨無助。

  所以如果「隻是」賣內褲就能解燃眉之急,我內心早已不知羞恥的接受瞭,雖然這個「隻是」,是如此沉重與屈辱。

  他們終於討論完,瘦老頭皺著眉頭問:「是不是我們人不能碰到你之外,其他都行?」

  「對……」詩允急忙回答。

  兩個老頭盯著眼前美麗人妻,明明眼珠子都快燒起來,卻還裝作一副嫌貴的表情,就是故意看她著急的模樣。

  「好吧……」他們勉為其難,瘦老頭說:「那我現在開條件,你聽看看,願意再來談。」

  「好……你說……」單純的詩允完全淪落為弱勢的一方。

  「第一個條件,為瞭讓貨好轉手,我們要錄下整個過程,這樣買傢才會出高價,不然誰知道這條內褲是從恐龍或美女身上剝下來的?」

  「嗯……」詩允立刻答應,我都還來不及阻止。

  「第二個條件,你要讓我們拍身分證,還有給我們一張你們的全傢照片,因為能證明你是人妻身份,內褲價格會更好。」

  「不……」詩允聽見這種要求,再怎麼心急,也瞬間難以接受。

  「那就算瞭!」瘦老頭立刻跟他同夥轉身就走,完全沒有留戀。

  「不……等一下!」她顧不得矜持,居然追上去。

  我應該跟上去保護她,但兩條腿卻如石化般無法移動。

  「我答應……」她微微激動說。

  「但是我沒帶身分證……健保卡可以嗎?」

  「健保卡喔……又沒有配偶欄。」胖老頭喃喃道。

  其實我跟她的身分證,都已經被吳總收起來保管。

  「對不起,我真的……沒帶身分證。」詩允著急到聲音都在顫抖,她居然為瞭這種事,跟那兩隻下流的老鬼道歉。

  「那你有臉書吧?臉書應該有你跟你老公恩愛的合照,或能證明你是人妻的內容,給買傢看也行。」

  「不……臉書不行……有我小孩的照片……」詩允用力搖頭。

  「什麼?你們有小孩?」兩個老頭眼睛大亮,瘦老頭極力掩飾興奮說:「怎麼不早說,我有幾個的客人最喜歡有小孩的正妹人妻,你的內褲應該會更值錢喔……」

  「怎麼樣?跟我說你的臉書名字,加到一萬五給你。」

  「不行……」詩允慌張拒絕,哀求說:「什麼都可以,隻有小孩的照片不能讓你們看……」

  「談不攏就算瞭!走吧!」兩個老頭又要離開。

  詩允這次沒有再追過去,我羞恥的松瞭口氣,但她的手機卻在這個該死的時間震動起來。

  她默默從背袋拿出來,又是丈母娘的來電。

  她怔怔看著螢幕,任由手機嗡嗡嗡地響著,卻沒有按接聽,可能不知道該怎麼跟丈母娘說匯錢的事。

  看她煩惱無助,我緩緩伸出手,想從後面握住她,給她一些依靠,這也是我唯一能作的事。

  但她卻突然把手機收進肩背袋,朝那兩個要走不走的老頭跑去。

  「北鼻……不可以……」我口中顫抖呢喃,兩條腿踉蹌跟上。

  「我給你們臉書……但是你們不可以亂傳……」她不知道是跑步還是羞恥,呼吸十分急促。

  「我們本來就不會亂傳,隻會給買傢看一下,證明你的人妻身分而已。」

  「好……」她把臉書的名字告訴那兩個老頭。

  「嘩,真的是媽媽,長得像校花女學生的媽媽,挖到寶瞭……」

  「老公的有嗎?……有,這一張,一傢三口都有的照片……小孩還很小呢……」

  他們盯著手機興奮地討論,詩允羞亂得不敢抬起頭。

  其實她的臉書照片不多,而且最近一次上傳更新內容,也是好幾個月前的事,但裡面還是有好幾張我們全傢以及她跟喆喆的合照,完全足以證明她人妻跟母親的身分。

  「你們……」隔瞭一陣子,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這樣……夠瞭嗎?」

  「還有喔,你老公也要幫我們,不然我們人手不夠。」

  詩允轉頭看我,噙淚的眼眸帶著虧欠與祈求,就是要我原諒她任性的決定。

  我想說「不」,卻梗在喉嚨說不出口,最後用死苦的心情,沉痛點下頭。

  「成交!」瘦老頭立刻又從後褲袋拿出厚厚的皮夾,從裡面抽出五張千元鈔。

  「先給前金,尾款整個交易完成後再付給你們!」

  詩允默默接過錢,將它交給我,摸到鈔票的剎那,我又深痛感到自己的無恥與窩囊。

  「我們在上捷運前,要作幾件事。」瘦老頭說。

  他把自己的手機開錄影,先對詩允從腳到臉跑瞭一遍,鏡頭把她誘人犯罪的羞恥模樣全攝進去。

  拍完她全身,瘦老頭將相機轉為自拍模式,交給詩允要她拿著,對著自己錄影。

  「現在要錄你自己,我問問題,你回答。」

  「嗯……」詩允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什麼藥,隻是點頭。

  「先說一下自己的名字,對著鏡頭,現在在錄影。」

  「我……叫王詩允」詩允臉蛋一陣暈紅。

  「有什麼證明文件嗎?比如身分證,或健保卡?拿出來給看一下。」

  瘦老頭先幫她拿手機,讓她有手從包包找出健保卡,然後要她在手機鏡頭前秀出來。

  證明瞭她所言屬實後,瘦老頭繼續問。

  「今年幾歲?」

  「二十九歲」

  「結婚瞭嗎?」

  「嗯……」

  「幾年瞭?」

  「三年……」

  「老公叫什麼名字?」

  「……」

  這時她已經微微顫抖。

  「不方便說?沒關系!有小孩嗎?」瘦老頭很快跳下一題。

  「有」她聲音弱的像蚊鳴,雖然手機還對著自己,頭卻愈來愈低。

  「看著鏡頭喔。」

  詩允在他提醒下,羞恥抬高臉蛋,清純的容顏又完整入鏡,一襲夜風吹拂秀發,她纖指輕輕撥開貼在蘋果肌上的幾根烏絲。

  雖是她習慣的小動作,卻讓兩個老頭都看到快流口水。

  停頓瞭好幾秒,瘦老頭才回過神,變態的眼神更加興奮,他咽下口水,滋潤乾燥的喉嚨,才又開口。

  「幾個小孩?」

  「一個……」

  「男生女生?幾歲瞭?」

  「男生……兩歲。」

  「……那報一下你的身高跟體重,還有三圍。」

  「身高……160公分……體重……很久沒量瞭..可能44公斤吧……」

  「還有呢?三圍?」

  「我……沒有量過……不知道……」她紅著臉弱聲回答。

  「好可愛……」瘦老頭忍不住脫口而出。

  詩允突然被那猥瑣的老頭贊美,一時害羞低下頭。

  「看鏡頭啊!怎麼一直低頭?」

  「對不起……」心亂無主的詩允又道歉。

  「三圍會不知道?至少穿什麼罩杯的胸罩知道吧?」

  「……」她呼吸微微急促,那瘦老頭一直抓著這個下流問題不松嘴。

  「什麼罩杯?」

  「可以……不說……嗎?」她顫抖地哀求。

  「不行,這種基本問題,不能不回答。」

  他這樣一步一步意淫我的妻子,我卻窩囊的站在旁邊看,為的隻是還沒拿到的一萬塊錢。

  「B……」詩允終於軟弱的說出來。

  「才B啊……看起來有C呢……可能形狀漂亮,加上你又瘦,這種大小剛好適合你呢,太大也不好,你那麼清純……」

  「……謝……謝……」

  「一定很敏感吧?奶頭的地方?」

  「我……我不知道……別……這樣問……」她呼吸愈來紊亂,小小激動哀求。

  「好……好……不問……不問……」瘦老頭像在哄騙小女生般安撫她。

  但接下來卻丟出更下流的問題。

  「太太最近一次作愛是什麼時候?」

  「怎麼……問這種……」詩允雙頰一片紅燙,羞恥地搖頭。

  我很想拉她走,卻鼓不起勇氣,因為我還想維持在嶽父母前的臉皮,不能讓他們知道詩允跟著我,連小孩奶粉錢都湊不出來。

  尤其嶽父從我們交往開始,就不太喜歡我,可能是舍不得女兒被人搶走,總說我看起來不太可靠,所以更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現在的慘狀。

  為瞭那殘破的自尊心,我卻讓他女兒被人在大街上騷擾意淫,賣她還有體溫的貼身小褲賺錢。

  「不好意思說嗎?」瘦老頭盯著頭已低到無法再低的詩允。

  「嗯……」。

  「好吧,那先不問,問其他的……最近一次高潮,是跟老公嗎?」

  「當……當然……是」她顫抖回答。

  「那多無趣……嘿嘿……如果是跟別人,就很刺激瞭。」瘦老頭看我一直很窩囊的站在一旁不吭聲,說話也愈來愈不客氣,似乎在試探我的忍耐限度。

  「我……才沒有……跟別人……」詩允軟弱地反駁,卻掩飾不瞭心虛。

  這種樣子,那兩個狡猾的老頭應該瞭然於胸。

  「那太太高潮是什麼感覺?」

  「很麻……」她被那老頭言語騷擾得心神紊亂,居然脫口回答,說瞭兩個字忽然覺醒,回頭驚慌看我一眼,旋即像犯下滔天大錯一樣低頭發抖。

  我真想大喊「夠瞭!」,但卻梗在喉嚨。

  「麻?」老頭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興奮地追問:「那裡麻?」

  詩允用力搖頭,不願再說。

  「看鏡頭啊,不要一直低頭,告訴我們高潮時那裡會麻?」

  「我不……不要……再問……」她呼吸急促地哀求。

  「好吧,不問這種問題……跟太太作愛那個男人,一定很強壯吧?」

  「他是……」一樣又是被騙出兩個字,她再度羞恥哀求:「不……你剛剛說不問這種問題……」

  那卑鄙的老鬼,每次明明都說不問瞭,但立刻又出其不意的突襲,逼得詩允一次比一次慌亂無著。

  「好、好,不問作愛的問題瞭,現在,我們來檢查今天的商品。」那瘦老頭總算放過她,但卻進入到下一個階段。

  「商……品?」詩允怯怯重覆。

  「就是你得小褲褲啊,我們先檢查它現在的狀態。」那老頭一邊答覆她,同時四處張望,最後目光停在兩棟大樓中間的小通道,那裡有盞明亮路燈,但這麼晚早已無人會從那裡出入。

  「跟我來,丈夫也一起……手機先還我」瘦老頭從她手中拿回手機,交給胖老頭繼續側錄。

  我們兩人就像被控制的傀儡般,被他們帶進小巷。

  「太太面墻趴好,屁股翹起來,……腿打開,還要再開……」

  「為什麼……要這樣……」她羞顫地問,人像被臨檢一樣,雙手撐墻,兩條玉腿張開,俏臀往後抬,窄短的裙子遮不盡,露出一半白嫩的屁股蛋,還有被粉紅蕾絲褻底包住的恥胯。

  「丈夫來,蹲在這裡……」

  瘦老頭要我蹲在她張大的兩腿後面,他在旁邊,手機對著潔白的大腿根中間拍攝。

  「哇……濕瞭!」他們同時驚呼!

  我也已經看到,包住妻子肥軟私處的薄薄褻底,已經透出一小塊圓形濕漬。

  看見妻子身體如此不堪,我憤怒不起來,隻剩羞恥的沖擊。

  「唔……不……別看……」詩允應該也知道發生什麼事,在她還沒夾起雙腿前,瘦老頭就警告她:「不準亂動!不然拿不到錢喔!」

  「嗯……嗯……好羞……你們快一點……」她隻好在激烈羞顫中小聲央求。

  「是因為剛剛我問你高潮時那裡會麻,才會流出來嗎?」

  「嗚……不是……那樣……」

  「還是想到讓你高潮的男人?」

  「我……沒有……」

  「他讓你很麻嗎?」

  「你……不要……問……」她忽然呼吸急促,兩條跨45度的筆直玉腿顫抖,隔瞭兩秒,褲底的濕痕快速變成一條線。

  「流好多出來……太太……怎麼會這樣?」那兩隻色老頭即使一副獵女無數的樣子,也沒見過有女人如此容易發情,當下都瞠目結舌。

  他們當然不知道詩允是受瞭什麼淫刑折磨,身體才會變成這樣!

  「哼……哼……我不知道……別看瞭……求求你們……」詩允嬌喘著,差點扶不住墻,兩腿要軟下。

  「還不行喔,站好,再一下下!」瘦老頭命令她撐住。

  我悲哀又窩囊、毫無作為地看著他一直用言語意淫清純的妻子,但這兩個老鬼到目前為止都遵守諾言,連一根手指都沒碰到詩允,讓我也不能說些什麼。

  「丈夫,用手指沾一下太太褲底濕掉的地方看看。」

  「嗯……」我居然傻傻答應。

  「北鼻……快一點……我腿……好沒力……」她勉強維持姿勢,喘著氣催促。

  「好……」我悲哀地將顫抖的指尖,輕捺上那片濕軟的褻底。

  「噢……」詩允卻無法抑制呻吟出來,我感到那片濕透的薄褸下,滑嫩的肉片在蠕動,指尖瞬間被黏液浸透。

  拿起來時,還牽出一條透明卵水和愛液溷合物。

  詩允這些日子一直被用藥膳營養品補身,在排卵日快來的前幾天,這種分泌物多到讓我都替她感到羞恥。

  「給我,快!」瘦老頭從我指尖沾走那些分泌物,搓一搓後拿到鼻尖聞。

  「味道很澹……一點都不臭……太太真是極品啊!」他贊嘆道。

  「夠……夠瞭……可以……瞭嗎?……」她羞喘哀求。

  「好瞭、好瞭!我們去搭捷運吧,等一下聽我們的話,完成交易後,就把尾款給你。」

  「嗯……嗯……」詩允已經快無法站,我摟住她的腰,扶著她慢慢跟著那兩個老頭走向捷運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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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果然是老手,很會選擇時段跟車廂。

  這時正是夜校和補習班學生回傢通勤的末班時段,車廂裡人稀稀落落,清一色都是高中生。

  雖然有位置,但瘦老頭不讓我們坐,我緊抓拉環,另一根手臂勾住詩允的腰,她整個人靠著我,身體軟綿綿又滾燙。

  附近幾個沒在看書或睡覺的男高生,發現她泄露的誘人春色,先是目光偷瞄,後來拿出手機一直盯著螢幕看,不知道是不是在偷拍或錄影,有一個看起來乖乖牌的男生,臉紅得很明顯,腿愈夾愈緊,整個坐立難安的樣子。

  這時,胖瘦老頭正一前一後擠在我們身邊,雖然身體沒碰到我們,但明明那麼大的車廂,被人貼這麼近,還是極度不舒服,尤其他們身上還帶著濃濃的汗酸和老人味。

  瘦老頭又把手機開自拍按下錄影,交給詩允,要她繼續對自己拍攝。

  我忍不住問:「還要做什麼?不是把內褲脫下來給你們就好瞭嗎?」

  「不,哪有那麼容易?」瘦老頭淫笑說:「你的水某內褲要賣一萬五,沒有特別包裝,怎麼值這種價錢?」

  為瞭拿到剩下的一萬塊,好讓該給丈母娘的錢有著落,我隻好默不出聲。

  這時,我發現瘦老頭偷偷從鼓脹的口袋拿出一條像念珠的東西,每顆珠子都約完整的核桃大小,上面凹凹凸凸。

  「現在……要把內褲弄更濕……」他神秘兮兮地在詩允耳邊說:「把鏡頭朝你的腿。」

  「嗯……」詩允根本已經無法思考,隨他命令把手機鏡頭對準自己裙下一雙瘦美大腿。

  「腿打開一點……」瘦老頭又低聲命令。

  她顫抖的照作,就像被催眠一樣聽話。

  瘦老頭狀似很隨意提著珠鏈的手忽然一抖,快到讓人難以註意,那條珠串晃過兩條雪白的大腿中央,胖老頭穩穩抓住另一頭,兩人有默契到令人咋舌。

  「你們在……」目睹這一幕,我終於氣憤起來。

  「噓!」瘦老頭另一手放在嘴唇,要我別鬧出聲音。

  「想引人註意嗎?這樣交易可能不成喔。」他壓低聲音警告我。

  我隻能又硬生生咽下不滿。

  這時他們一人一邊,忽然把那條珠鏈提高,表面凹凹凸凸的珠子,深陷進詩允兩腿間肥軟的恥阜。

  「啊……」她毫無心理準備地呻吟出來,兩條玉腿扭屈乏力,全身重量都靠我一隻手臂攬住!

  「別出聲……」

  兩個老頭急忙放松珠鏈,詩允軟倒在我胸前嬌喘,那些用手機在偷拍的學生應該看得一清二楚,我根本沒勇氣看他們的表情。

  「這樣太過份……」我忿然小聲抗議。

  「我們手都沒碰到喔,一切按交易條件,那有過份?」瘦老頭狡獪地說。

  「北鼻……我沒關系……」她仰起紅燙的臉蛋,雙眸已經迷離,卻仍說自己不要緊。

  「快點弄完,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們也可以回傢,配合一點。」瘦老頭又催促。

  「好……」她回答,帶著急促的喘息。

  我隻好勾緊她後腰,免得她站不住。

  那兩個老鬼再度將珠鏈拉高,詩允用力咬住嘴唇,沒發出呻吟,但身體卻劇烈發抖。

  「可以瞭,鏡頭現在對著臉。」

  「嗚……唔……」詩允忍住嬌喘,導致呼吸完全亂掉,按著瘦老頭的指示,將原本拍自己大腿的鏡頭又拿起來對臉。

  然後,那兩個老頭緩緩拉動那條嵌進她兩腿間的珠鏈。

  「唔……唔……嗯……唔……」詩允站得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挺直腰身、一下子又軟綿綿快從我臂彎滑走,踩著小涼鞋的潔白纖足,兩排腳趾緊緊扣握,我費盡力氣才能摟住她。

  「有感覺很濕嗎?」瘦老頭問她。

  「唔……」她辛苦咬住嘴唇,胡亂點頭。

  「要回答,看著鏡頭。」

  「……有……唔……」她說一個字,就又緊抿雙唇,我的手掌感覺她汗已濕透薄衫。

  那條全是凹凸圓珠的鏈子,一直在她潔白的大腿中間碾動,裙擺早就縮上來,下半身半條蕾絲褻褲跟兩瓣屁股都曝光。

  我鼓起勇氣偷瞄附近的學生,除瞭很認真在看書或睡著的之外,全都瞠目結舌,用很困難的姿勢坐著。

  「你丈夫叫什麼名字?」瘦老頭居然又開始回到之前沒從她口中問出答案的問題。

  「唔……」詩允用殘存的理智搖頭。

  「告訴我們啊,丈夫的名字?」他們把珠鏈再提高,詩允幾乎踮直鞋尖,原本健康澹粉的趾甲,都因用力變成蒼白。

  「快,丈夫叫什麼名字?」

  「林……嗯……嗯唔……」

  「林什麼?全名?」

  「育……育桀……」

  「林育桀嗎?」

  「嗯唔……對..」她斷斷續續哼喘回答。

  「小孩呢?叫什麼名字?」瘦胖二老才稍微放松的珠鏈,又隨著發問而狠狠提高。

  「嗯……哼……」我感覺她火燙的胴體在臂彎裡激烈抽搐,緊抱她後腰的手掌,接觸之處盡是香汗。

  「你們小孩叫什麼名字?」瘦老頭和胖老頭像在鋸樹一樣拉動珠鏈,在捷運車廂內無法無天的拷問她。

  車廂上還清醒的學生,早就都拿手機在錄影。

  身為她丈夫,我本來應該氣憤、應該阻止他們、甚至狠揍他們一頓,但這時卻窩囊慌亂,隻想把她摟緊,讓她能站穩,卻不知不覺也成為他們的幫兇!

  「說啊,小孩的名字?」

  「唔……喆浩……」她在無法思考下,被逼問出喆喆的名字。

  「林喆浩嗎?」

  「嗯……嗯……流……流出來……瞭……唔」她顫抖抽搐,珠子在她下體根本拉出「啾咕、啾咕!」的水聲。

  「那情夫呢?……讓你高潮麻掉的那一個強壯的情夫是誰?」

  詩允雖然被折磨到無法思考,但下意識仍抗拒,胡亂地搖頭,強忍住呻吟反駁。

  「他……不是……嗯……情夫……嗯唔……我……討厭……他……嗯……喔……」

  「好、好,我說錯瞭……你討厭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唔……海……海龍……」她嗯嗯唔唔急促嬌喘,在我臂彎中弓扭抽搐。

  「他很強壯嗎?」

  「嗚……」詩允可能想到塗海龍厚實的肌肉,胴體發抖得更利害,小涼鞋中踮高的兩排腳趾緊緊往內扣。

  「海龍那根是不是又大又粗又熱?不像老公的那麼細?」

  「唔……嗚……」詩允兩條腿已經歪七扭八,一下子用力踮直、一下子酥麻無力,我快要失手摟不住她。

  那兩個老鬼仍毫不留馀地的扯動陷入她兩腿間的珠子。

  忽然她用力抖瞭兩、三下,發出「哦哦」的激烈喉吟,接著身體如被抽掉筋一般,軟綿綿昏厥在我胸前。

  胖瘦老頭這時總算收手,瘦老頭提起整條濕漉漉的珠鏈,在我面前晃動。

  「太刺激瞭……你老婆長得那麼清純,沒想到會這麼敏感?」

  這時那幾個高中生,屁股都已經無法坐在椅面,用半蹲的辛苦姿勢,拿著手機在錄影。

  其中還有幾名女高中生,根本不敢看這邊,畢竟這個時段補習或上課結束返傢的學生,都是傢裡重視教育的乖小孩,遇到這種事,敢偷偷錄影就已經夠大膽。

  瘦老頭拿回詩允手中的手機,轉身對著車廂裡的人錄影,那些學生瞬間紛紛低頭或轉身躲避鏡頭。

  「這樣就能證明我們確實是在捷運上交易瞭,交易過程的影片,還有太太個人資料愈完整,商品轉手的價格就愈高,嘿嘿……」他跟我這可悲的丈夫解釋。

  我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居然為瞭一萬五千塊,就出賣妻子的恥態跟沾滿愛液的內褲,而且到後來,隻想趕快幫那兩個老頭滿足他們所要的條件,好讓交易順利完成拿錢脫身而已,完全沒有身為她丈夫應該有的憤怒與自覺。

  詩允這時悠悠轉醒,靠在我胸前微微嬌喘。

  「太太醒瞭嗎?」瘦老頭笑嘻嘻問。

  「嗯……」她羞紅臉,把頭埋進我胸口。

  「好可愛……別害羞,快結束瞭,現在自己把小內褲脫下來。」瘦老頭說完,自己就在我們面前的座位坐下,繼續用手機對我們錄影。

  詩允羞恥猶豫瞭幾秒,玉手慢慢伸進腰間,窄短的裙擺縮到上面,潔白的屁股蛋隻剩小內褲遮羞,她根本不敢看周遭那些學生現在是否也在對她錄影。

  我的心也像刀在凌遲一般痛苦,但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根本不可能放棄那一萬塊錢。

  在我扶持下,她把蕾絲內褲往下卷,ㄧ隻小腿後抬,足尖穿出褲腰,接著換另一腳,脫下來後,立刻拉下裙擺,遮住一絲不掛的屁股蛋。

  「好,放進來!」瘦老頭打開一個新的塑膠袋。

  詩允將玉手緊緊捏住的蕾絲小內褲,羞恥地放進去。

  「最後一件事……」瘦老頭說:「一隻腳放到這裡。」他指著自己兩腿間的椅面。

  她屈起腿,默默解開涼鞋扣帶,把潔白美麗的玉足伸上椅子,這時可恨的窄裙又往上縮,雖然她一手努力拉住,仍無法避免兩腿間刮凈恥毛的濕潤肉縫落在那老頭眼中。

  老頭興奮地將手機鏡頭由下往上,朝她兩腿間錄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體影片,也一並作為內褲的附加商品。

  恍如歷經二十四小時之久的羞恥交易,終於在他們完全滿意下結束。

  我們雖然拿到十五張千元鈔票,但卻像賣盡瞭一切,連自尊和靈魂都蕩然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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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我們提早出門,在ATM將錢存入要給嶽母的戶頭帳號,然後才去公司。

  捷運上,我們都很沉默,昨天賣內褲的事,讓我對自己更感到不恥,詩允可能也沒忘記她在大庭廣眾下的癡態,一直不敢面對我。

  但上車沒多久,我還是選擇輕輕牽住她的手,她微微顫抖一下,終於仰起臉,眼圈已經濕紅。

  我把妻子的頭按向胸口,她默默環抱住我,兩人就這樣晃到列車抵站,然後並肩走進公司。

  一進辦公室,忠義跟菜鳥看到,立刻朝我們走來,一個揪住我的領帶,一個提起我的後領。

  「你們在作什麼?放開我丈夫……」詩允想拉開他們,卻被後面來的凱文扭住胳臂。

  「你們完蛋瞭!」凱文獰笑說。

  「帶他們進去!」

  「我們又沒怎麼樣?」我憤怒抗議。

  「進去你就知道!」

  我跟詩允被他們粗魯的拽進密室,吳總、嘉揚他們都已在裡面,張靜也已經來瞭,但今天隻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齊齊,不像之前要調教詩允前,總先把自己脫得精光,露出一身變態肌肉。

  吳總冷冷看著我,那眼神讓我覺得不妙,果然他開口便問:「你們昨天晚上去賺外快?」

  我跟詩允都低下頭,原以為這件事公司不會有人知道。

  「以為很晚就沒人會知道嗎?」吳總氣勢洶洶:「很可惜你們運氣真的很差,就剛好被跟客戶應酬完要回傢的同事看見……」。

  「我有說過,你們除瞭我給的錢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來的錢,也要繳回抵你們欠的債,對嗎?」

  詩允終於忍不住,辯解說:「可是……你不給我們這個月小孩的奶粉錢……傳Line也沒人理我……我沒辦法才會……」

  吳總重重拍桌,砰然巨響讓詩允跟我都被震瞭一下。

  「拿不到奶粉錢,是我的錯嗎?是誰先違反規定在先?」他怒叱道。

  詩允低著頭縮瑟肩膀,不敢再說話。

  「是我的錯,跟她沒有關系,我要求她作那種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護她。

  「嘿……」吳總陰沉冷笑,說:「這件事,我自然會徹底處罰她,你不用強出頭,現在呢,還是先開始今天的調教。」

  我背嵴一陣寒意,想再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但卻已來不及,他們七手八腳把咬棒塞進我口中,扒光我衣褲,又將我綁在辦公椅上。

  「今天找瞭一個新助手來幫忙張靜大師。」嘉揚說霸,轉頭對洗手間方向喊道:「出來吧!」

  我跟詩允同時看去,一個隻披著浴袍的平頭男人,龍行虎步走出來,赫然是我最恐懼、也最痛惡的那個流氓,塗海龍!

  「不……」詩允隻看一眼,立刻低下頭,兩頰蘋果肌瞬間暈紅。

  「你最思念的海龍老公,很驚喜吧?」嘉揚彎下身看她的臉說。

  「我……沒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駁,呼吸卻有點急促。

  「別害羞啊,如果不是,為什麼不敢抬頭?」

  「我沒有……害羞……」她強迫自己仰起臉,塗海龍卻已站在她面前,兩大片厚實的胸肌從敞開的浴袍前襟露出,與她眼睛距離咫尺,瞬間呼吸彷佛停止。

  「北鼻,聽說你很想我,我回來瞭。」他刻意壓低嗓音,用肉麻的語氣,深情款款對已經芳心大亂的詩允。

  但再怎麼學人裝情聖,他那帶著臺灣國語的地痞腔音,還是一點都不像。

  詩允撇開臉,顫抖回答:「我沒有想你……我討厭你……」

  她或許是打從心裡跟我一樣厭惡這個流氓,厭惡他奪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體留下抹滅不去的羞恥高潮記憶,但這時說出來的話,卻像在埋怨跟撒嬌,惹得嘉揚那些人都笑瞭。

  塗海龍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詩允下巴,輕輕將她臉轉正。

  詩允倔強閉著眼,但臉蛋卻仍紅燙,而且呼吸愈發不均。

  「你明明很想我……聽說你已經公開承認愛我瞭。」

  「我才沒有……我隻愛育桀..你別再亂說……」她羞忿反駁。

  「那你為什麼不敢睜開眼睛?是我害你小鹿亂撞……還是心虛?」

  「我才不會……」她受不瞭那流氓的輕薄挑釁,忿然睜開眼。

  塗海龍這時卻把身上浴袍脫掉,詩允隻看一眼,臉就紅到耳根,羞喘一聲再度把頭轉開。

  但那羞亂無主的嬌憨模樣,早就被嘉揚那些人笑翻。

  隻有我,心臟像被捏住一樣快無法跳動,眼中盡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體。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瞭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塊腹肌,都在燈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澤。

  兩條健壯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樣翹起來,陰莖中段套著一圈束帶,使得它不會軟掉,卻使被阻滯的血管猙獰亂竄,最頂端的龜冠像傘般張開,狀似一朵肥厚的毒菰,馬眼裡含著一層黏液。

  「今天張靜大師不會親自動手,而是指導你的海龍老公來調教你。」

  「不……不要這樣……別讓他碰我……」詩允慌亂搖頭,始終不敢看面前的塗海龍。

  「幹嘛害羞?」菜鳥笑嘻嘻說:「你前兩天一直喊海龍老公,要他用力撞你,還說你愛他,想跟他生小……」

  「不……不要亂說……我沒那樣……那是你們逼我……我隻愛育桀……」她委屈又慌張辯駁,濕紅的淚眸看向我,表露對我的忠誠。

  這樣子似乎惹怒占有慾強烈的塗海龍,他再度把她的臉扭回去,霸道的說:「你是我的才對!」

  「我不是……」她忿然瞪著那想強占人妻的流氓。

  「不要爭啦,身體才是最誠實的,時間自然會證明她屬於誰,嘿嘿……」嘉揚說。

  「現在,時間到瞭,調教要開始瞭。」

  話說完,昨天那座將她吊住作子宮頸調教的金屬架又被推出來,麻繩也放在旁邊。

  詩允看見那兩樣東西,柔弱的身子立刻發抖,淚珠都快滾下來。

  「首先,當然要把你剝光對吧?」塗海龍獰笑說。

  詩允來不及往後退,就被他兩張大手抓住洋裝肩口,接著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連身裙被脫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剝筍子一樣,潔白的上半身全露出來。

  他要再扯第二次,詩允終於忍不住,抱緊酥胸哀求:「溫柔一點……別弄壞衣服……」

  他們規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來,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乾隔天再穿,如果被這流氓撕破,可能這些人會要她穿衣不蔽體的服裝。

  「要溫柔點嗎?……」塗海龍抬起她的臉:「那你要乖一點才行。」

  「嗯……」詩允默默閉上淚眼。

  那流氓將洋裝從她身上剝下,再脫掉她潔白玉足上的短跟小涼鞋。

  「今天要幫你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樣,站好知道嗎?」

  詩允羞顫佇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將棕櫚油倒在手掌,抹開後,從她雪白的脖子開始往下塗。

  她忍住嬌喘,滿是愧疚的雙眸看瞭我一眼,又羞恥的閉上。

  塗海龍沾滿油液的粗糙手掌,塗抹過她性感鎖骨、纖細胳臂、光潔的腋下,把兩團軟滑的椒乳抓在手裡揉捏上油,詩允努力不讓自己出聲或亂動,但踩在地毯上的兩張白皙腳ㄚ,腳趾已經握起來。

  好幾分鐘過去,她上半身覆上一層均勻的性感光澤,連十根蔥指都沒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乳尖,油亮得讓人想咬下去。

  接著塗海龍蹲下,要詩允把腳踩上他大腿,又倒瞭一大團油在手掌抹開,然後握起她柔軟的腳掌,一根一根腳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發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觸摸,又剩一腿能站,她隻好身體前傾,手撐在塗海龍肩膀上,努力維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過油,接著換柔軟的腳心、粉紅健康的足根,然後沿修長小腿往上,手掌伸進大腿間。

  「哼……嗯……嗯……」

  她已經無法忍住不出聲,一顫一顫在輕搐,胴體跟意志違背,染上瞭興奮的暈紅。

  那流氓卻像專業人事,隻是仔細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後手從她胯下穿到背後,抓住兩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種形狀,粗壯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動,從粉潤的肉縫裡,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別……唔……別這樣……好羞……」她辛苦地哀求,隻靠手撐住蹲在面前的強壯男人肩膀,才勉強維持站姿。

  「站好!」塗海龍卻冷酷回答。

  最後,她從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樣,被厚重油液覆蓋,連深藏在臀瓣深處的羞恥菊丘都沒露掉。

  塗海龍拿起麻繩,詩允呼吸已經紊亂,羞怯又緊張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視他強壯的男性胴體,更遑論那條粗壯猙獰的雞巴。

  那個樣子看在我眼裡,簡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強奸還痛苦。

  在張靜的指導下,塗海龍花瞭一點時間,將我清純的妻子再度綑綁成昨天那樣的人粽。

  接著眾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這次不同於昨天,是將她面朝下水平懸掛在架子下。

  一頭烏絲也被抓成馬尾,拉到吊住身體的繩子上系住,迫使臉必須仰起。

  菜鳥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問:「海龍老公親自綁你,有沒有很興奮?」

  「沒有……他不是我老公……」詩允仍然是用這句話反駁,被緊緊綑綁又吊著,讓她連喘息都很困難。

  那些粗糙麻繩陷入浮著厚油的光澤胴體,從繩格漏下來的兩粒椒乳,粉紅奶尖在油光下彷佛含著一層霧水、因為兩條大腿頂住胸腹綑綁,下體跟股間兩處密洞無法隱藏。

  這麼一顆油亮潔白的羞恥人粽,就在刑架下輕晃。

  海龍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一個巴掌打在她發亮的屁股,在眾人嘲笑聲中,詩允隻能辛苦哀鳴。

  我可以忍受那個流氓玷污她,但把她當母畜一樣責辱,卻是怎樣都不可原諒!

  「沒用的廢物在生氣瞭,看你被我處罰,居然氣成那樣,嘿嘿……」

  塗海龍看我怒目猙獰的樣子,更繼續拍打她濕亮的臀瓣,她為瞭不讓我被笑,一直忍住沒有發出聲音,隻是淚水都已滾下來,讓我心都碎瞭。

  「好瞭,現在海龍老公要親自撐開北鼻的陰道跟肛門,看看我龜頭撞到的,那個不乖會麻掉的地方在那裡?」

  塗海龍拿著張靜交給他的錐形開穴管,繞到她被吊住無法動彈的屁股後面。

  「不……不要……求求你……別在育桀面前……作這樣的事……」

  聽到又要被開穴,詩允終於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厭惡這個流氓,讓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個人這樣玩弄,無疑是對我最殘酷的折磨。

  但這隻會讓塗海龍更興奮,錐管上瞭油,慢慢擠進她下體泥濘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懸吊的人粽在顫抖,螢幕上,金屬空管沒入整條陰道,然後慢慢張開,撐大粉紅肉隧。

  「哇……原來北鼻小穴裡面長這樣子。」塗海龍蹲在她屁股後面,瞪大眼珠直往深處瞧。

  「嗚……好羞……你別這樣……嗯……嗚……」

  她除瞭羞泣哀求,什麼也作不瞭。

  但塗海龍當然不會收手,繼續用錐管撐開上面發亮的肛洞,我可憐的裸妻嗯嗯嬌喘,懸在屁股下的兩張腳掌,油黏黏的腳趾全緊緊握住。

  弄好後,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開始。

  塗海龍拿著毛筆,毫尖沾滿特調液體,慢慢伸進張開的陰道。

  「不……不要……」詩允看得見面前電視的直播,哀羞搖頭卻躲也躲不掉。

  「就是這裡啊……這就是子宮頭嗎?」塗海龍盯著電視,從筆尖上的攝像頭帶出清晰影像。

  「以後我跟北鼻的小孩,就會從這裡擠出來對吧?」

  他用筆尖指著那顆粉紅肉頭中央的緊合小洞。

  「不……你別亂說……我不是……你北鼻……也不會有你的小孩……」詩允悲羞否認。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淚眸看著我,要我相信她的心隻有我。

  「哼,是這樣嗎?」塗海龍妒火又燃起,螢幕上筆尖往前送,碰觸到子宮頭。

  「嗚……」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從穴口垂下來。

  「是這裡不乖嗎?」

  「嗚……不是……嗚嗯……停下來……嗯……喔……不……不行……嗯……啊……」

  塗海龍看著螢幕運筆,陰道最深處的毫毛,繞著子宮頸頭劃圈,那顆粉紅濕黏的肉頭,就像觸電一樣,跟著周圍的腔壁一起抽動。

  詩允被綑吊的胴體即使已如萬蟻鉆股,卻也隻是輕輕搖晃,除瞭陣陣的痙攣外,沒有任何能轉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瞭多久,卻發出嗚嗚的怒吼,把身下辦公椅搖得一直滑動,卻隻更激發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興致。

  「哇,北鼻流好多淫水出來……」

  「求……求你……呃……呃嗚……」她無法動彈的肉體在顫抖,子宮頸頭被刺激到脹紅,緊閉的入口已經在收縮。

  「告訴老公,被我的大雞巴撞到,會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裡?」

  「嗚……沒有……嗯嗚……沒……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奮力與那流氓對抗。

  汗條在上瞭一層厚油,被綁成人粽的胴體上滑動,連掛在胸下的乳尖都綴著汗珠,兩排油膩膩的秀潔腳趾緊緊扣握。

  「是這裡嗎?會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這裡嗎?……幹!也不是?……還是這個地方?……」

  塗海龍繼續用筆尖騷弄那顆紅到快出血的肉頭,拷問她被他強奸時那裡會麻掉。

  詩允隻是一味的否認,看她被吊在那裡痛苦哀鳴的模樣,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於那流氓,隻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瞭……隻剩一個地方……」筆尖輕輕觸碰不斷收縮的緊合小洞。

  「嗯嗚……」詩允張著小嘴,淚眼迷離呻吟。

  那個敏感的小洞不堪筆毛搔癢,努力的想張開,從中間泌出乳白色液體。

  「看起來是這裡沒錯吧?」塗海龍繼續刺激那個地方,詩允油亮的胴體在抽搐,嘴裡發「嗯嗯喔喔」激烈嬌喘。

  「說這裡是屬於海龍老公小孩的專用生產洞,我就放過你。」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來還不夠爽。」塗海龍又拿一根毛筆,伸進她被撐開的肛洞。

  「嗯……啊……」她腳趾用力抓緊,兩片油膩到會牽絲的雪臀在顫抖,一大條淫水,從無法合起來的下體掛落。

  「這就是北鼻大便出來的地方啊……顏色很漂亮呢,看起來也很乾凈……」塗海龍興致勃勃地看著螢幕上投射出來的直腸內況。

  「不……嗯……不要碰那裡……嗚……求求你……」

  「不能大出來喔,不然就給那個陽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詩允。

  「嗯……喔……」

  肉體深處的酸癢,讓她無從碰觸又動彈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漿,和肌膚上的油層交融,整個人裹上厚重的光澤。

  發稍、下巴、奶頭、腳趾尖,都在滴著汗珠。

  從穴口垂下來的濃稠淫水,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歡被海龍老公處罰對吧?你才故意不聽話……」

  「我……嗯……沒有……嗯……嗚……」

  「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認你愛海龍老公。」

  「我沒有……嗯嗚……真的……沒有……育桀……」她悲羞看著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純的臉蛋都是痛苦的淚痕。

  「你現在一定很想讓我用大肉棒替你止癢吧?」

  「我沒有……嗚……別弄那裡……嗯……啊嗯……」

  脹紅的子宮頸頭受不瞭刺激,螢幕上密閉的濕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濁分泌物。

  菜鳥這時在張靜示意下,推來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筆架,塗海龍將兩根毛筆橫插在與她陰道和肛門平行的位置,讓筆尖繼續留在兩個肉洞深處。

  然後他站起來,走到嗯嗯嬌喘的詩允面前,岔開腿站著,那根粗長暴筋的彎揚怒棍,就矗立在詩允視線上方。

  「想要老公的肉棒嗎?」那流氓驕傲的抖動那條猙獰毒蛇。

  「嗚……不……」詩允頭不能動,隻能閉上眼睛,但兩片蘋果肌卻已紅燙。

  被綁成人粽的油亮胴體掛在刑架下輕晃,任由兩根細毫在抽搐的腔體戳觸。

  張靜又指示菜鳥,將三座插著直立毛筆的筆山,推進她懸地的身體下方,其中二根觸及酥胸垂落的乳尖、還有一根則戳在恥縫上端的陰蒂。

  「唔……嗯……嗯噢……嗯……喔……」

  她拼命想掙紮,偏偏難以動彈,張大小嘴激烈嬌喘卻發不出聲音,背上汗汁一直往下流。

  「想要老公用力撞你嗎?讓裡面整個麻掉的感覺,很想要吧?」

  詩允已經無法回答,咿咿哦哦呻吟著,唯一能表達心情的,就隻有兩行淚水。

  我已經沒有憤怒和嫉妒,純粹剩下心痛和不舍,詩允為我忍耐至此,我已經足夠瞭,換成其他女人,誰可以為丈夫犧牲到這種地步?

  至少我是這樣想。

  所以我想叫她答應那流氓,給他想要的,不論是他想聽的話,或想得到的一切,我都無所謂瞭,隻要不要再被像母畜般折磨。

  但我說不出話,隻發得出野狗似的悶吠。

  「既然你想被折磨,老公就成全你……」塗海龍拿出咬嘴棒。

  「嘴張開,老公幫你綁起來。」

  詩允沒有反抗,張著小嘴,讓塗海龍把咬嘴棒塞進去,然後將系繩綁在腦後。

  「真乖……聽說那個沒用的男人,是被我踹到陽痿?」他綁好詩允的嘴後,還故意問她。

  詩允悲傷地呻吟,身體和淚水一直沒停。

  「你現在身體那麼敏感,那個廢物已經沒辦法滿足你瞭,以後就跟我吧?」

  詩允雖然動彈不得,還是努力搖頭,雖然看起來頭隻像微微晃顫。

  「你那麼不誠實,我就讓你後悔……」塗海龍忽然轉身,走向前方不遠的沙發坐下。

  密室的門這時被推開,有人走進來,我以為有同事來看,轉頭才發現是個陌生女郎。

  那女郎一襲繞頸裸肩洋裝,下身斜叉裙最短處幾乎露到腿根,足下金色露趾高跟,趾尖塗滿黑亮豆蔻。

  一張稍長的瓜子臉,或許年紀不大,或許也有姿色,但在厚底濃妝跟鮮艷紅唇下,一切都說不準。

  騙不瞭人的,是她巨乳蜂腰逆天長腿的傲人身材,渾身散發肉食性雌獸的野性。

  她經過我跟詩允中間,卻沒看我們這對苦命夫妻一眼,而是直接朝塗海龍走去,那頭快及腰的挑金長發,隨十寸細跟扭動的步履,在苗條纖背上搖曳。

  空氣中立刻充滿濃膩到化不開的香水味。

  「海龍大哥……」她將手中名牌小提包朝沙發一扔,直接跨到塗海龍腿上。

  動作明明很大膽,卻職業化嬌嗔道:「你真討厭,這麼多人在看,人傢會害羞啦。」

  「幹,給你鈔票就不會害羞!」

  「海龍大,怎麼這樣說啦……人傢臉皮也很薄的啊……」她嘟囔抗議,作滿彩繪的尖細指甲,從塗海龍厚實的胸線往下劃,經過鮮明復肌,就直接張手握住那根昂舉的龍根,一點都感覺不出她有再害臊。

  「……今天怎麼感覺更粗啊……真大……讓人好害羞……」她嘴裡這麼說,纖手卻抓著暴怒陰莖熟練搓弄著。

  「害羞什麼啦……」塗海龍攬住她後腰,驕傲地說:「大等一下才會讓你爽歪歪啊……而且你看後面,有人光熘熘被吊在那裡,那種才能叫害羞吧?」

  他說的當然是詩允,詩允閉上眼,嗯嗯嬌喘顫抖著。

  「她怎麼瞭嗎?」那女人終於好奇問。

  「因為沒用的男人在公司犯錯,所以替他受罰。」塗海龍說。

  「這樣子真有趣呢,我可以過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

  「唔……唔嗯……」被吊在架子下的詩允羞恥嗚咽。

  那個女人從塗海龍身上下來,扭步走到詩允旁邊。

  「到底怎麼綁的,好利害……」她興致勃勃,繞著羞恥欲絕的詩允一路端詳。

  「啊……屁股還插著兩根!」當她走到後面,發現詩允被穴管撐開的兩處肉洞,還有毛筆深入裡面的情景,立刻驚喜叫出來。

  菜鳥熱心為她解釋詩允現在是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太好玩瞭,我可以幫她一下嗎?她好像很想動卻動不瞭。」

  「可以啊,隨便你玩羅。」塗海龍坐在沙發上說。

  被綁成人粽的詩允,隻能任人宰割。

  那女人抓著吊住她油亮胴體的繩子,輕輕動瞭一下。

  「嗚……嗯嗚……呃……嗚……呃……」

  詩允隻是微微搖晃,但卻激烈呻吟,不僅敏感的乳頭和陰蒂被筆毛搔弄,螢幕上的細毫也一直戳弄脹紅的子宮頸,排卵期的分泌物流得一塌煳塗。

  「舒服嗎?」那婊子欺負我的詩允,一手還抓著繩子,蹲下來問她是否舒服。

  詩允隻是閉上眼顫抖呻吟,看不出是痛苦、還是有稍微解放苦悶的慾火。

  「這種表情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看不懂耶……」她問瞭詩允,馬上又自己說:「啊,你不能說話,這樣吧,如果舒服就尿出來,我就知道,會讓你更舒服……。」

  說完,她招招手跟菜鳥要瞭ㄧ旁擺的臉盆,放在人粽下面。

  全部人都註視著詩允的反應。

  「嗯……嗯……」她嗯嗯嬌喘瞭幾聲,眼角滑下兩行淚,金黃色的尿液,從無法合起的下體,浠瀝瀝落在臉盆裡。

  看詩允真的用失禁來表達意願,那個婊子跟嘉揚他們一起笑得咯咯亂顫。

  「原來是舒服啊,我懂瞭……」她說:「那就讓你更爽一點。」

  她用力抖瞭一下麻繩,五根插著人粽的毛筆立刻瘋狂肆虐。

  「嗚……呃……呃……嗚……」

  詩允油膩膩的胴體激烈抖搐,一條蛋清狀卵液,從無法合住的穴口湧出來。

  那個女人即使明顯是歡場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而且彷佛明白瞭什麼事,轉身問那流氓:「海龍大,莫非這個軟嫩人妻,已經被你處理過?」

  「嘿嘿……」塗海龍得意笑著。

  「果然……」女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你該不會是在人傢老公面前上的吧?」她挑眉問。

  「嘿嘿……」那流氓又用笑聲回答。

  「到底是不是嘛?」

  「是啦,而且我還把她老公踹到那根壞掉,現在已經硬不起來瞭……」

  「你哦……」女人才要說,身體晃動逐漸慢下來的詩允,發出「唔……呃……」的聲音,淒迷的雙眸一直望著那女人。

  「怎麼瞭?還想要嗎?」

  「呃……」她似乎努力想說是,但隻發出含煳喉音,跟像是點頭的微微顫動。

  「讓你享受吧!」女人再搖一下繩子,詩允肉粽般的油亮胴體又能晃動,繼續在痛苦與酥麻中嗚咽。

  那女人這才繼續調侃塗海龍:「你哦,把人傢老公弄到陽痿,還讓嫩妻嚐你的大肉棒,把人傢胃口養那麼大、是要她以後怎麼活下去?」

  「嘿嘿,應該說沒有我要怎麼活下去吧?」塗海龍奪我妻女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讓我快將牙齒咬碎!

  「就知道……」女人正要說,詩允又「呃……呃……」地在央求她搖動已慢下來的繩子。

  「幹,真賤,這女人……」那婊子這樣罵我妻子,然後更大力拉動麻繩再放開。

  「嗚……嗯嗚……嗚……」詩允再度激烈嗚咽,被綑綁的胴體在刑架下擺動,筆毛胡亂搔捅兩個小洞,也來回劃過奶頭跟陰蒂,身體下方掛滿渾濁的稠汁,那是汗水溷合油液、口水加上淚水,還有愛液夾雜卵水的綜合體液。

  「好啦,廢話說夠瞭……還不過來幫我爽一下?」塗海龍說。

  女郎撥瞭撥長發,又扭動屁股走回去,邊走兩根纖細胳臂就穿過繞頸圍領,整件連身洋裝從她身上滑下來。

  她腳步沒停,巨乳蜂腰翹臀的雪白胴體,隻剩一條黑色蕾絲丁字褲,然後停在塗海龍面前。

  塗海龍眼珠子都直瞭,下面那根大肉柱硬得一抖一抖跳動。

  「你也喜歡海龍老公的肉棒吧?」菜鳥問吊在刑架下嗚咽,猶如飲鳩止渴的詩允。

  「嗯……喔……」她苦悶喘息,又乞求旁人幫她搖繩,但這些可恨的傢夥卻沒人理她。

  蜂腰女已經跪在塗海龍兩腿間,嫣紅的雙唇「吧!叭……啾啾……」吸吮那根尺寸驚人的勃起肉莖。

  塗流氓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享受,目光卻一直盯著被綁成人粽,吊在刑架下得不到滿足的詩允。

  「海龍大……今天真的特別粗呢……好像鐵柱一樣……」

  蜂腰女似乎也興奮起來,用兩顆巨乳夾著被她吸含到濕亮的龍根上下搓揉,一邊伸出舌頭,勾舔賁裂的大龜頭。

  「嗯……嗚……」詩允看著正前方那對禽男狗女的淫行,被綁住的小嘴急促嬌喘起來。

  蜂腰女雙手壓著奶子,賣力幫那流氓乳交,仰起臉淫蕩笑說:「你該不會是有小嫩妻在看……今天才特別硬吧?」

  「哈……這也被你看出來……」

  「你真壞……那個小嫩妻應該快受不瞭瞭……喔……怎麼那麼燙……人傢胸部都快燙傷瞭……真的好像燒紅的鐵棒呢……」

  她彷佛故意說給詩允聽,詩允「嗯嗯呃呃」的激動喘息,不甘心地想讓身體擺動,至少讓毛筆能撫慰她深癢的敏感器官,但偏偏繩子隻是微微的晃著,這麼一點程度,根本隻讓身體更苦悶。

  「坐上來吧,老公賞你……」塗海龍翹動大雞巴,對蜂腰女說。

  「嗯……」那女人跨到他身上,一手按住他厚實胸膛,一手伸到胯下將丁字褲底拉開一邊,已經濕潤的騷穴在碩大龜頭上來回磨擦,充分潤滑後,就頂在穴口慢慢坐下。

  「噢……」她呻吟著,兩片肥厚發黑的大陰唇,被陰莖往兩邊擠開,一寸一寸吞掉那條粗大暴筋的怪物。

  「海龍大……真受不瞭……今天真的比以前粗的感覺……怎麼回事……」

  「爽吧?」塗海龍故意說很大聲。

  詩允卻在苦悶中顫抖,這時菜鳥把她嘴裡的咬棒松綁拿下。

  「嗯……幫我……我想動……嗚……求求你……讓我動……嗯啊……我好癢……」

  她一能講話,就激烈嬌喘,哀求菜鳥幫她,那幾根毛筆隻輕輕碰觸著身體極端敏感的地方,但又絲毫不動,讓她癢得一直抽搐。

  「這樣動根本止不住癢,還是你想要海龍老公的大肉棒塞進你流湯的小穴?」

  「嗯……哼……」詩允迷亂的目光,看著蜂腰女坐在塗海龍身上狂野聳落,兩片暗沉的鮑肉,激烈吞吐粗黑的肉棒,讓她不自覺跟著呻吟起來。

  「你也想要對吧?」菜鳥問。

  「嗯……不……嗯……育……育桀……」她努力把視線轉到我身上,想忽略那令她慾火難耐的景象。

  「喔……海龍大……好舒服……頂到人傢子宮口瞭……你那根……真的好大……又好硬……喔……喔……爽死瞭……」

  那個婊子卻無恥的叫著,屁股夾住陰莖起起落落,長發在窈窕的雪背上亂甩,彷佛身下有匹野馬。

  「嗯……嗯……」詩允又被吸引,忍不住嬌喘更急促,油亮的胴體一直顫抖。

  「讓我動……嗚……求求你……」她哭泣哀求。

  「這樣動就能爽嗎?」菜鳥抓著繩子搖動,卻隻讓它輕輕晃蕩。

  詩允羞亂嬌喘,兩排油膩膩的腳趾緊緊握住,身體的苦悶感似乎隻有增無減。

  「跟海龍老公認錯,說你想要,他或許會賞你大肉棒……」

  「嗯……」她已經呈現恍惚,隻想讓身體擺動。

  那一頭蜂腰女跟塗海龍打得火熱,塗海龍強壯的胳臂環住她細腰,兩人無恥的熱吻,下體緊緊交媾在一起。

  「跟海龍老公說啊,再矜持下去,他就永遠不要你瞭。」

  這時塗海龍突然抱著蜂腰女,勇勐地從沙發上站起來。

  「喔……好深……」

  那婊子兩條長腿盤住塗海龍後腰,整個人被插到發抖。

  「哼……」詩允目睹這沖擊性的畫面,淫水又從被撐開的陰道流出來。

  「也想被這樣吧,快跟海龍老公說你錯瞭,求他原諒……」

  「海……嗚……」她芳心在罪惡感中掙紮,我悲哀的閉上眼,即使她說瞭,我也不會怪她。

  塗海龍把蜂腰女端到她面前,開始上下拋送,一截粗大火紅的陰莖,在濕漉漉的陰戶塞吐,蜂腰女放聲浪叫。

  詩允卻仍被那些筆毛若有似無的刺激激癢的部位,連想被搔弄大力一點都辦不到。

  「……原諒我……」她終於啜泣屈服,向那流氓認錯,我的心一陣刀割般生痛。

  眾人大笑後,菜鳥問她:「你在叫誰原諒?」

  「海龍……老公……」

  「說完整一點啊,不然海龍老公不會理你,他正在跟娜娜小姐愛愛呢。」

  原來那個蜂腰女花名叫娜娜。

  「……海龍老公……唔……原諒我……我錯瞭……嗯……」

  詩允毫無尊嚴地,向那個踹壞我生殖器的流氓乞求原諒,我雖然不舍苛責,但眼淚還是忍不住滑落。

  但塗海龍沒理她,仍用力幹著那個叫娜娜的蜂腰女。

  「我教你怎麼說……」菜鳥附在她耳邊不知說什麼。

  「嗯……唔……」她流下淚水,臉蛋卻羞紅,不知道是多麼不堪的話。

  「不說我也沒辦法瞭,海龍老公不會理你。」

  詩允掙紮瞭幾秒,還是被墮落擊潰,哽咽說:「海龍……老公……允允北鼻……想跟你……愛愛……」

  說完,看都不敢看我這邊。

  塗海龍卻還是沒反應,他一身汗放下娜娜。

  那騷貨一根胳臂撐著辦公桌,足下十寸細根朝兩邊站開,翹起屁股拉開丁字褲,讓被插到翻腫流湯的肥厚鮑魚露出來。

  「老公……再來……太舒服瞭……被你……撞到快尿出來……今天特別厲害……」

  「好啊……看我幹到你暈過去!」

  塗海龍抖著高翹的雞巴,手掌握住她細腰,將爬滿青筋的巨物狠狠塞進她股間肉縫。

  「喔……好大……撞到……底瞭……」那女人呻吟數聲,轉身跟塗海龍喇舌,塗海龍索性抬高她一條腿,挺動屁股盡情在她濕穴抽插。

  「嗯唔……」詩允暈紅臉,迷亂看著他們不知羞恥的交媾,全身都在饑渴中顫抖。

  「唉……」菜鳥嘆說:「隻好讓海龍老公看,你被他撞的時候會很麻的地方……他一直想知道你身體不乖的地方在那裡……」菜鳥說。

  「但是……要怎麼……讓他看……」她無助嗚咽,身體愈來愈難耐,連十根腳趾都不安的張開又握緊,趾縫粘滿白色的油絲。

  「我幫你,等一下毛筆指到你被海龍老公大雞巴撞到會麻掉的地方,就誠實告訴大傢,讓大傢知道那裡是屬於海龍老公的。」

  「嗯……嗯……」她毫無矜持的答應。

  於是菜鳥把筆架推開,拿著毛筆在她陰道內指路,電視螢幕上筆尖指著粉黏肉頭上的緊閉小洞。

  「是這裡嗎?」筆毛搔弄周圍。

  「嗯……喔……是……喔……好癢……」她急促呻吟。

  「跟你的海龍老公講,說他的北鼻,被他的大雞巴撞到這裡會麻掉……」

  「唔……海龍……老公……允允北鼻……這裡……不乖……會麻掉……嗯唔……嗚……」

  她把最不堪的話說出口,身體不正常的抽搐,那個子宮小口居然興奮地張開,分泌物湧出來。

  「海龍老公……允允……都流出來瞭……嗚……好羞……求求你……允允不乖的地方……會麻掉的……都給你看……已經……沒有秘密……請您……原諒我……」

  塗海龍把娜娜抱上辦公桌,換姿勢繼續操,結實下腹把身下娜娜撞得激烈嬌喘,但眼睛卻停在電視螢幕,看著我妻子說的會麻掉的地方。

  那個通往內子宮的濕黏小洞,努力想張開。

  「這是要生出我們小孩的地方嗎?」他終於開口問詩允。

  「嗯……」詩允留下兩行羞恥淚水。

  「龍……用力撞我……別理她……噢……噢……」娜娜兩條修長玉腿夾住那流氓的腰,自己也在挺動屁股迎合。

  塗海龍像打樁機一樣沒停著,但明顯更興奮起來,並不是因為娜娜的騷勁,而是來自詩允對他的臣服,還有螢幕上的子宮頸頭影像。

  「嗯?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完整說出來……」

  詩允忍受著菜鳥用毛筆刺激她子宮外口的麻癢,嬌喘顫抖地說:「是……要生……我們……小孩……的地方……」

  說完,螢幕上那個黏煳的小洞,又像是要輸誠似的張開。

  「這女人,興奮起來連內生殖器都會有反應……真是大開眼界……」

  「我真替廢物男感到悲哀……」

  「她要是我老婆,我真想去死……」

  我悲哀地聽著同事們討論,確實如果能選擇,我也想一頭撞死,眼前的畫面沖擊得太不真實,根本是一場惡夢!

  我無法相信,清純、貞淑、對我一往情深的詩允,會說出這樣的話,連不會說話的子宮,都用無聲的反應表達她的心願……尤其那個徹底征服她的,還是我最無法接受的塗流氓!

  「好吧!原諒你……說一聲愛海龍老公給我聽……」

  「嗯……我愛……海龍老公……」她羞恥地說,完全不敢看我這邊。

  「好乖……但是還是要處罰你,今天就這樣吊著,因為我要跟娜娜愛愛,之後才能輪到你。」

  那流氓得意獰笑,抓著娜娜的腰,屁股一振一振前後頂送,那騷貨被幹到直翻白眼,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不……求求你……幫我……」詩允淚水瞬間湧滿。

  但塗海龍已不再理她,專心幹著那個騷貨,菜鳥則是再將筆架推回她屁股後面,讓毛筆繼續凌遲她快要融化的肉體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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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五點半,詩允從刑架上被塗海龍放下,經過七個小時的折磨,原本潔白芳香的胴體,裹上瞭一層厚重的泥濘,分不清是棕櫚油、汗水還是體液,連手掌摸著拿起來,都會牽起密密的白絲。

  詩允雙眸早已迷離,被綁成人粽的胴體,像胎兒般可憐地蜷屈在地毯上,腳趾頭緊緊握著,濃厚油光覆蓋的肌膚,浮現不正常的緋紅。

  塗海龍打開牢固的繩結,松綁陷入她肉裡的粗糙麻繩,過程中隻要被那流氓掌指碰到,她就失魂嬌喘,身體不由自主顫動。

  「喜歡老公摸你嗎?」

  「嗯……嗯……」詩允微微激動呻吟。

  「那帶你回傢,好好疼你好嗎?」

  「嗯……嗯……」她呼吸急促,整副嬌軀都在發情。

  「真受不瞭……現在就帶你回去。」那流氓把解下來的繩團扔一邊,迫不及待替她把連身裙隨便套上,接著橫抱起來。

  走過我面前時,他轉頭對我說:「你同事說你還要打掃,我叫車先帶她回你那裡,這裡一千塊……」

  抱著詩允的手,手指夾著一張大鈔忽然彈射在我臉上。

  「事情作好自己搭捷運回去,到之前在我們那邊巷口買一盒檳榔跟一手啤酒……」

  我忿恨瞪著他,他卻完全忽略我也有自尊心這件事,一心急著把我妻子帶回去蹂躪,毫不客氣交待:「動作快點,別拖拖拉拉,知道嗎?」

  這些羞辱我都能忍,但讓我心痛的,卻是詩允把臉埋在他厚實胸膛,看也沒有看我一下,就這樣被那流氓乖乖抱走……

  ……

  「不行,要趕時間,晚上吧,我再帶她出來倒垃圾……那時讓你們大開眼界!」

  「好!說定!」兩個無賴眼睛大亮!

  「一定要帶她下來喔,我們會很早就去等!」

  「哉啦!」塗海龍不耐煩地說,然後又霸氣摟起我妻子:「親一下給大傢看!」

  也不管詩允的意願,就強勢吻住她的小嘴,舌頭闖進去。

  「嗯……唔……」詩允羞喘著,塗海龍強壯的胳臂緊緊錮住她後腰,兩片屁股都露出來,那流氓身材高大,即使她已穿著高跟鞋,還是被迫要提起鞋跟。

  兩個無賴看得又是艷羨又是目瞪口呆。

  「好瞭!走吧」

  塗流氓滿足占有慾跟虛榮心後,大手拍瞭兩下詩允白嫩的翹臀,幫她把丁字褲跟裙擺拉好,就摟著她,像熱戀情侶般走向馬路。

  我一直等到那兩個無賴離開,才敢從門後出來,一路像逃羞般,低著頭快步跑向捷運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