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完成押我來結紮的任務後,已經是超過五點半正常公司下班時間,嘉揚和凱門他們幾個有妻小的要回傢,有女朋友的要約會,就把我和詩允留給那可惡的流氓,各自鳥獸散都離開瞭。

  塗海龍在醫院門口招瞭計程車,要我坐前座,他扶著幾乎無法自己站的詩允,坐進瞭後座。

  詩允整個人軟綿綿依偎在他身上,那流氓既興奮又驕傲,跟司機報瞭目的地後,就緊緊摟著她,嘴黏在她耳邊,開始説著肉麻不堪的話。

  「很累嗎?北鼻?」

  「……」全身力氣都被榨乾的詩允,頭靠在塗海龍發達的胸肌上,迷亂地點頭。

  「你這樣子好可愛……真愛你,告訴老公……北鼻身體那裡沒有力氣……」

  「……」詩允仍沒回答,彷佛已經累到睡著。

  那精力強盛的流氓,卻沒想讓她好好休息的意思:「北鼻乖……醒醒,還不能睡……還沒跟老公說啊,身體那裡沒力氣?」

  可憐的詩允被他弄醒,含煳呢喃説:「全部……身體……」

  「全部啊,好可憐……真心疼北鼻……」他在詩允耳邊低語,手掌還在她潔白的大腿娑摸,呼吸間全是濃濁的聲息。

  「……都是我壞壞……頂那麼深對吧?」

  「……」詩允咬著唇,玉手下意識要將塗男在她大腿愛撫的魔掌推開,卻又無法辦到,最終沒力氣地垂落。

  坐在前座的我,強忍滿腔妒怒、拳頭快握出血來,可能是太過激憤用力,忽然下體手術處一陣刺痛,讓我不爭氣哼瞭出來。

  計程車司機似乎也一直在偷瞄照後鏡。

  「是不是我壞?頂那麼深?」塗男繼續對她敏感的耳朵吹氣問道。

  「嗯……嗯……」

  「壞嗎?」

  「壞……別……」她微微掙紮,又軟倒在那流氓身上,呼吸已經急促起來。

  「怎麼壞?」流氓的臟嘴,貼近到快要含住我正妹妻子的耳朵,詩允隨著他濕黏口氣的吹拂,裹著單薄衣蔽的誘人胴體發出誠實的顫抖。

  「海龍老公怎麼壞?快告訴海龍老公……」他的手配合他的問題,在她大腿內側挑逗。

  「你……壞……好深……麻……掉……」詩允開始胡言亂語。

  「什麼很深?北鼻那裡麻掉啊?」流氓用下流言語意淫我身心脆弱的愛妻,整個人愈來愈興奮,完全不顧還有計程車司機在聽。

  「……撞……很深……子宮……麻瞭……」詩允臉蛋發燙,埋在塗海龍胸膛囈語。

  我無法再忍耐,憤怒回頭,正想要那流氓住口。

  忽然車子一個急煞,所有人都往前傾,原來司機被後座臉紅心跳的不堪對話撩得心不在焉,差點撞上前車。

  「恁娘勒!嘎林北卡細理勒厚某?」塗海龍重踹瞭駕駛座椅背一腳。

  「是!是!對不起!」司機連聲道歉。

  那流氓罵完司機,發現我憤怒瞪著他,對我露得意冷笑:「搭便車的,別亂看我們夫妻恩愛,不然就給我滾下車!」

  我雖然巴不得宰瞭他,但一則打架絕非人傢對手,二則身無分文,如果被趕下車,詩允不知道會被他帶去哪裡,隻好忍辱硬將脖子轉回來。

  「北鼻有嚇到嗎?」塗男溫柔地問詩允。

  「嗯……」後照鏡中詩允臉仍埋在男人胸口,迷迷煳煳的搖瞭搖頭,嫉妒不甘的我,賭氣將視線從後照鏡移開。

  「還好沒嚇到,不然老公好心疼,來,親一下……」

  「嗯……不……」

  我聽見她含煳說不,但接著就沒瞭聲音。

  隔幾秒,後方傳來微微急促的呼吸聲,男女都有,我強壓的妒火再度攻心,忍不住再看後照鏡,果然那流氓在濕吻我妻子。

  詩允暈燙的臉蛋被他抬高,小嘴任對方舌頭闖入裡面翻攪,眼閉如絲的她雖然微微皺著眉,卻沒有任何抵抗的動作。漸漸的,還發出「唔……嗯……」的悶喘。

  我從喉嚨到胸口,彷佛被一塊鉛哽住,嫉妒和屈辱讓我快無法呼吸。

  等我稍微回神,才感覺腿上傳來痛感,原來我的手一直自虐式捏著自己的肉,眼淚也溫溫癢癢在臉上爬……

  不知過多久,車子停下來。

  「先生到瞭,這裡可以嗎?」

  聽見司機在問,我才發現已經到瞭我們住的社區,正當我天真想著總算能脫離這流氓時,他卻跟司機說:「再往前,對……左轉……前面那一棟,近一點,在門口這裡停!」

  他指揮計程車停在我住的公寓一樓門口。

  「你先下車,走前面先上樓去開門,我帶她在後面。」塗男付瞭車資後命令我。

  「我會帶她上去,不用你!」我憤怒回答。

  「欠揍嗎?叫你先上去就先上去!不然就給我滾下車,我再帶她去別的地方開房間!」

  詩允在他懷中,我無法反抗他,隻好憤然下車。

  「快走啊!發什麼呆,等一下被我鬥陣也那幫三八看到,就有你受的!」塗男催促我。

  我回頭看,他將我的正妹妻橫抱著,神識迷煳的詩允,兩根白嫩胳臂軟綿綿勾著塗男脖子,臉仍埋在他發達胸肌間,完全不知道抱她的是誰。

  我雖然氣憤,但外面確實不是久留之地,隻好聽他的話走在前頭,爬上短短三段樓樓梯的過程,我不知道是怕被三樓的大嬸看到而緊張,抑或憤怒導致全身緊繃,感覺手術的地方傳來陣陣劇痛。

  打開傢門,先讓後面的塗男抱詩允進去,我關上門進到屋裡,勉強走到沙發就直接倒下,夾著抽痛的蛋蛋,像蝦子般縮瑟起來發抖。

  但那流氓卻直接抱著我妻子,走進我們的寢室。

  「你還要做什麼,……」我忍痛爬起來,扶著墻壁和傢俱踉蹌跟進去。

  走到房間門口,發現詩允被他放在床上,而那流氓站在床前又再脫衣。

  「這裡是我傢!……滾……滾出……去」我下體疼痛,加上憤怒,氣到一句話都說不連貫。

  塗男全身隻剩內褲,黝黑張狂的壯碩肌肉讓人望之生畏,而且窄小的三角褲根本包不住勃起的生殖器,粗黑雞巴從褲邊伸出來。

  他回頭看我,忽然露出獰笑,轉身走過來。

  「你來瞭也好,可以讓你死心,她已經是我的北鼻瞭,嘿嘿……」

  「放屁……詩允……是我妻子……你這流氓……滾出我傢……」

  我怒極攻心,上氣不接下氣破口大罵,那流氓到我面前停下,我能感覺他肌肉散發出的溫度,那是充滿侵略性的危險體溫。

  想到他就是用這個體溫,強橫的占據詩允,我就妒火狂燒!

  「認命吧,她在醫院都已經叫我老公瞭。」塗男獰笑沖著我說,濃濃的檳榔煙酒味撲面而來。

  「那是你……逼迫她……她隻屬於我……」

  兩手扶門框才能站的我全無抵抗能力,卻毫無畏懼怒駁。

  怎知我這樣說,居然惹怒這占有慾強烈的流氓,他面容瞬間由冷笑轉向兇殘!

  「恁娘勒!」

  一張手掌忽然抓住我手術新傷的睪丸。

  「噢……」

  下體傳來碾碎般的劇痛,令我僅存少到可憐的力氣瞬間被掏空,眼前隻剩金星亂飛。

  「林北說她是我的就是我的!給我說一遍!」

  「不……不是……噢……」我不願屈服,卻被他握得更用力,感覺睪丸都已經被捏破瞭!

  「恁娘勒!給我過來!」他另一手拉來旁邊椅子,拽著我的蛋蛋將我推上去坐。

  然後扯開我的襯衫、脫掉我的內衣、拉下我的長褲和內褲!

  痛不欲生的我根本無法反抗,兩三下被他扒成精光,他轉身又出去外面,我試圖從椅子上站起來做些什麼,卻根本動都動不瞭。

  而且塗男一下子就回來瞭,他找到我四、五條領帶,用這些領帶把我牢牢綁在椅子上,兩條腿還分開、大腿小腿折在一起捆,露出手術過、現在被捏到滲血的可悲卵囊。

  「好好看著吧,嘿嘿……」塗男最後把我嘴巴也綁住,我悲憤看著他脫掉緊繃在結實屁股上的內褲,抖動高翹在腹肌前那根烏黑暴血管的雞巴。

  他在我面前爬上我跟詩允的床,將累到沉睡的詩允扶起來。

  「嗯……」詩允隻發出迷煳呻吟,被那流氓從頭上拉掉洋裝,剝出白熘熘的胴體。

  「醒醒!北鼻,我們還沒結束……」塗男拍拍她的臉頰。

  「嗯……」她終於緩緩睜開眼,但仍然沒有清醒。

  「乖……先補一下前戲……」有我在旁目睹,塗男興奮得像頭發情公牛,扭住詩允的臉蛋、粗暴吸住她小嘴,另一張手在她赤裸的胴體上亂摸亂揉。

  詩允被吻得喘不過氣,臉慢慢漲紅,眼睛也逐漸睜大。

  「唔……嗯……唔……」當她看清楚親她的人,立刻掙紮起來,一雙玉手按在塗男厚實的胸肌想推開他,但當然一分一毫都無法撼動。

  被綁在椅子上的我終於有一絲振奮,我的詩允終於清醒瞭!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塗海龍這種人渣流氓!

  但火星般短暫而淼小的振奮過後,接下來又是痛苦的凌遲。

  塗海龍將她按倒在我們的床上,在她脖子和鎖骨間又舔又吸,含溷粗喘地問:「北鼻……你不是……很愛我嗎?……在醫院還叫我……海龍老公……唔……你好香……真迷人……」

  「不……別這樣……嗯啊……放開我……」

  「再叫我一聲老公……不……要一直叫老公……這輩子都要……這樣叫……就讓你舒服……」

  「不……你不是..嗚……放開我……別這樣……好惡心……」

  詩允使盡力氣,想推開已吸吮到她酥胸的塗男,兩條修長玉腿也拼命踢動。

  「乖一點……忘瞭老公的大雞巴……讓你很爽嗎?」塗男喘籲籲抓住詩允奮力抵抗的雙手。

  「你別亂叫……你不是我丈夫……離開我……好惡心……好惡心……別舔……」

  「恁娘勒!」

  接連二句好惡心,讓作夢妄想已永遠征服佳人的塗男惱羞成怒,他瞬間爆起,跨坐在詩允平坦柳腹上,直接給她嬌嫩雙頰兩記粗暴耳光。

  詩允被打得臉偏向一邊,反抗也弱下來。

  「嗚……」

  換成嘴被塞住的我憤怒悶吼,抗議他對我愛惜如珍磁般的妻子動粗,但那流氓根本不在意我的心情。

  「臭破麻!你還喜歡這個沒用的男人嗎!」那流氓揪住她凌亂的秀發,將人從床上拽起,要她面對著我。

  「北鼻……」詩允看到我被綁成那樣,淚珠立刻掉下來,忿然轉頭瞪著塗男:「你憑什麼在我傢這樣對我丈夫?」

  「你丈夫!」塗男怒極反笑:「他已經不算是男人瞭,根本不配作你丈夫,現在開始,我才是你老公!」

  「不是……我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放開我!」她又掙紮起來。

  「幹恁娘死破麻!」塗男又爆粗口,他扯緊詩允的頭發,讓她無法反抗,另一手左右開弓、搧打她兩團白嫩俏臀。

  「啊……不……啊……」

  詩允痛得哀叫,淚水如斷線珍珠一直滾落。

  「要聽話嗎?乖乖給我幹!」

  「不……嗚……嗯啊……我不要……」

  我目睹愛妻被他像奴隸一樣韃伐,心中憤怒高漲到瞭頂點,但不爭氣的身體就是掙脫不瞭。

  噼噼啪啪的清脆聲響數不清多少下,兩片原本潔白的屁股全是紅腫的指痕,詩允已經趴在床上無力掙紮,哀鳴聲愈來愈小。

  「乖瞭吧?起來服侍我!」塗男粗暴將她拉起,將一隻未拆封的保險套丟到她面前,然後大喇喇躺下,似乎要詩允幫他弄硬套上保險套。

  「我不……在醫院已經作過……放過我……」詩允撫著泛紅的玉臀抽泣哀求,哭成瞭淚人兒。

  「在醫院隻有你爽到,林北還沒射精呢,欠我的十次連一次都沒用完,所以才要來你傢繼續!」那可恨的流氓無理的說。

  「快,幫我弄硬直接坐上來,這次換你出力!」他撿起床上保險套丟向詩允。

  「不……哪有那樣……」詩允不甘心抗議,任由保險套掉在面前,完全沒有要撿起的意思。

  「不聽話是嗎?」

  那流氓瞬間又變臉,坐起來忽然一腳踹向我張開的下體,力道之大,讓我身下椅子往後翹,差點沒翻倒。

  「呃……唔呃……」我彎腰抽搐、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不知道自己的陰莖和蛋蛋是否還完好!

  「你在作什麼?他才動完手術……北鼻!」

  詩允氣到眼淚迸出來,想看我傷勢,卻被抓住。

  「放開我!我要看我丈夫……」

  塗海龍扭住她胳臂,恐嚇說:「乖一點讓我幹!不然我踹到他懶趴破掉為止!」

  「我不……」

  「恁娘勒,你以為林北嚇你的嗎?」那流氓舉腳作勢又要踢,詩允急忙抱住他的腿。

  「不!不要……住手……我聽你的!別再傷害我北鼻!」

  「恁娘勒,要這樣才肯聽話!」

  塗海龍還不滿意,捏住她的臉頰惡狠狠說:「以後在我面前不準叫這個沒路用的咖洨北鼻或丈夫,隻有我才是你老公!知道嗎?」

  「……」詩允不甘心也不願意,所以沒有回話。

  「有聽到嗎!」塗男一聲怒吼,加上兇狠駭人的表情,讓她柔弱的身子抽震一下。

  「回答啊!」

  她流著淚,默默點頭。

  「好,現在開始,做任何事都要加一句海龍老公,先說一句來聽!」

  我還在蛋疼的地獄中掙紮、想叫詩允別被那流氓威脅,但被綁住的嘴卻隻發得出難聽的悶號。

  詩允無顏看我,斜屈著修長玉腿坐在塗海龍旁邊,垂頭啜泣說:「北……育桀……對不起……」

  她不敢叫我北鼻,改口叫我的名字,顯然已經屈服在塗海龍淫威下!

  「很乖,接下來呢?」塗海龍看征服瞭我美麗的妻子,露出得滿意笑容。

  「海……龍……」她艱難的說瞭兩個字,就難以為繼,撐在床上的玉手將床褥抓皺。

  「蛤?」塗海龍重哼一聲。

  「老公……我……幫你……」她掉下屈辱的淚珠,說完就握住那流氓躺在結實腹肌上的粗黑肉棒,偏開臉顫抖地搓撫起來。

  「眼睛看那裡?要看我,問海龍老公感覺怎樣?」塗海龍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使喚詩允。

  詩允隻好將臉轉回,哽咽問:「海龍……老公……感覺怎……麼樣?」

  「用嘴幫我吹一吹。」

  「嗯……嗚……」詩允雖然百般不願,為瞭我卻無法拒絕,彎下身正要張嘴含入那顆猙獰的龜頭,塗海龍卻又說:「等等,先舔一舔再含,好好舔、連睪丸都要。」

  「嗯……」詩允委屈顫抖,玉手將粗壯的肉棒往後翻,然後埋首進他兩腿間,默默舔起吊在陰莖下的飽脹肉袋。

  「唔……舒服……真乖……」塗海龍的手掌在她頭發揉弄,一頭烏黑青絲被弄的凌亂,詩允依舊乖巧地舔著男人的卵蛋,玉手還一邊搓撫肉棒跟龜頭,讓那流氓受用到呼吸愈來愈濃濁,怒張的馬眼裡,滲出瞭濃厚前列腺液。

  「嗯……」

  嫩舌舔完整顆卵袋,爬上暴滿血管的猙獰陰莖,往龜頭方向慢慢接近。

  「坐……坐上來……讓我也舔你……」塗海龍忽然抓住她的小腿,將她拉跨過自己仰躺的身體。

  「哼……」詩允羞喘一聲,變成反趴在塗男身上,屁股朝向他的臉,整片肉穴赤裸裸落入對方視線。

  「對不起……育桀……」她的視線,卻剛好對著我被綁張開的兩腿,聽她悲羞的道歉,我的心卻得不到一絲救贖。

  「嗚……」

  我從掛在床邊的鏡子反射清楚看見,塗男手指,已經挖進那水淋淋的窄洞,詩允羞恥地呻吟出來,暫時無法專心。

  「繼續……不準停!」

  塗海龍微彎起身,用手壓住她後腦,她粉紅的舌片又認命工作起來,舌尖不斷勾起馬眼裡的分泌物。

  「唔……」「嗯……嗚……」

  就在我前面一公尺,秀發凌亂的詩允,將塗男強壯的黑色肉棒舔得整根發亮,龜頭像三角蛇首般兇惡賁起,連爬滿血管的鼓脹卵袋都濕漉一團。

  以六九體位口交的兩人,都發出紊亂的喘息。

  接著在那流氓的指示下,她的小嘴辛苦吞下怒張的龜頭。

  「噢……真爽……在床上作就是舒服……再往下……含深一點……」

  塗海龍興奮不已,他不顧詩允的嘴能容納多少,隻一味將她頭往下壓,中指還在她窄緊的陰道內摳挖出啾汁啾汁的清楚水聲。

  詩允快要無法喘氣,即使搖頭嗚咽也得不到對方的赦免,那根醜陋的雞巴不知頂到多深去,隻剩一小截粗大的根部還露在外面。

  「好好給我吹硬……我就讓你爽……」塗海龍一手扒開她屁股,也舔吃她乾凈的股縫,手指繼續在陰道內摳挖。

  「嗚……嗯嗚……」詩允全身都在痛苦和羞恥中顫抖,雪白胴體才一下子就佈滿汗光。

  「流好多水出來呢……北鼻的身體好誠實……雖然嘴裡害羞不敢承認愛海龍老公……」那流氓無恥地淫笑著。

  「嗯……唔……嗯……叭……唔……啾……」詩允應該想讓那流氓快點射精離開我們傢,忍住屈辱開始上下吸啜口中暴筋巨物,發出陣陣唇舌扒動肉棒的清楚聲響,玉手還握住根部配合擼動。

  但她似乎高估瞭自己的力量,即使她努力到快筋疲力盡,那流氓仍然一副從容,完全沒有憋忍的樣子,反倒在另一頭用舌頭舔弄她可愛的菊丘,中指忽慢忽快、時淺時深的挖弄泥濘泛濫的窄穴。

  詩允被玩弄得無力招架,吹含的節奏遲滯無章,趴在黝黑男體身上的潔白嬌軀,一直傳出苦悶的抽搐。

  「嗚……住……」不用五分鐘,她已徹底認輸,全身激烈顫抖,想吐出男根求饒,塗海龍卻彎腿踩在床上挺高腰嵴,讓肉棒深頂入她喉嚨,香涎不斷從她悶嘔的小嘴流出來,弄得塗男鼓脹的卵袋和下面被褥一片濕黏狼藉。

  「這樣就想撒嬌……還不行喔……嘿嘿……」塗男維持這樣的姿勢扭動屁股,用粗大陰莖強奸她的喉嚨。

  我悲憤看著愛妻在我們床上被人當性奴一樣蹂躪,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把身下椅子搖得唧唧亂響,卻完全掙脫不開被塗男牢牢綁住的手腿。

  這樣的舉動倒是讓塗男註意到,反而更興奮起來!

  「讓你更爽……也讓那個沒用的廢物知道,要怎樣才能讓你滿足……」那流氓興奮說著,嘴改去舔吃陰戶,濕淋淋的手指則移到肛門中心。

  「嗚……噢……嗚……噢……」

  詩允拼命想弓起身體,偏偏力氣又彷佛被抽光而虛脫。

  男人粗糙的指尖,在濕亮的菊丘上揉動。

  惡心的舌頭從鮮美肉穴勾起黏稠的淫水。

  「哦哦……北鼻的屁眼都硬起來瞭……被海龍老公疼愛得身體很興奮吧?」

  「嗚……嗚……」

  我清純的妻子,不管如何嗚咽否認跟扭動屁股,也擺脫不瞭兩個羞恥肉洞被那流氓玩弄的命運。

  「還很害羞嗎?不好意思承認?……那海龍老公讓你更興奮……」唇邊全是我妻子下體分泌物的塗男興奮說著,指尖慢慢用力。

  「嗚……」

  他的手指突破括約肌的阻滯,就這麼一路直直插入沒底!

  詩允被陰莖塞滿的小口,從喉間發出痛苦嗚咽。

  「嘿嘿,爽吧?……還不夠呢……我的厲害你還沒嚐過……」

  塗男整根中指在窄嫩的肛腸裡轉動,充斥檳榔味的臭嘴,又吸住顫抖的嫩穴,舌頭鉆入陰道裡攪弄,發出啾嚕啾嚕的吮吃聲音。

  「噢……嘔……噢……」

  詩允柔弱的身軀已經彷佛溺水休克般掙紮,塗男卻還挺動屁股,讓粗大的肉棒在她喉嚨進出。

  我目睹這一切,不顧手術後被踹的下體仍劇痛,傷口還在滴著血珠,掙紮到筋疲力盡想掙脫束縛去阻止,卻還是隻能悲慘看著清純的妻子被那流氓無理糟蹋。

  數十秒後,塗男的嘴忽然離開!

  「嗚……」

  爬在男人身上的潔白胴體痙攣數下,隨著不自然的強烈顫抖,尿水從被吸吮到紅腫的肉戶前端湧出來。

  「幹……居然爽到噴尿?恁娘勒……弄得林北滿臉!」

  塗海龍一邊咒罵坐起身,隨手拿旁邊的被子擦瞭擦頭臉。

  「起來!」

  他將已癱軟的詩允拉起,巨大男根隨著她痛苦喘息,慢慢從小嘴現身,最後「啵」一聲彈舉開來!

  整條粗壯暴筋的彎揚肉棒,被吸吮得濕濕亮亮,最前端兩塊怒張傘菰間,賁裂的馬眼還湧滿唾液跟分泌物。

  「坐上來、換你服侍我瞭,要自己動!」他要詩允背對著他,把小穴套入勃起的雞巴。

  「我……不行……放過我……」詩允虛弱到連坐都坐不住的。

  「少廢話!給我上來!」那流氓不理她苦苦哀求,捉住她胳臂將她拽上他肚子。

  「看著那邊那個沒洨的查甫……插進我的雞巴給他看!」塗海龍變態命令。

  我瞪著那流氓,但疲憊加上下體疼痛,讓我連憤怒情緒都無以為繼,忽然墮落的覺得,詩允能跟這流氓快點完事,讓他離開我傢也未嘗不是解脫。

  而這不爭氣的念頭,居然被那奸人妻女的畜生看出來,淫笑對詩允說:「沒洨的查甫郎已經不抵抗瞭,你還不快點?」

  「育桀……對不起……」

  詩允隻能啜泣跟我道歉,撿起床上的保險套,拆開包裝為那流氓套上。

  然後玉手握住那流氓粗大的陰莖,勉強蹲起來,將小穴對著龜頭,閉上眼慢慢坐下。

  「嗯……」碩大火燙的龜頭在我視線下,擠開她兩腿間的大陰唇,詩允咬住嘴努力不在我面前出聲。

  但隨著整顆肉菰完全沒入小穴,她已經壓抑不住嬌喘。

  玉手按在塗男的腿上,屁股夾著粗大陰莖,跨蹲在那流氓身上進退維谷。

  「快點啊!在做什麼?」塗男拍著她俏臀催促。

  「嗚……不行……太大……」詩允羞苦地搖頭,秀發都亂瞭。

  她口中雖是抗拒,但聽在我耳裡卻是傷害。

  果然那流氓得意說:「嘿嘿,雞巴大插起來才爽啊,北鼻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插過,還在害羞什麼?……坐下來!」

  「嗯……哦……」詩允在他催逼下,屁股慢慢往下沉,窄小的肉穴吞噬粗黑的陰莖,陰唇慢慢被擠入,陷成一個大洞,她仰起臉再度發出顫抖的呻吟。

  「爽嗎……坐到底……把整根都塞進你騷穴!」

  龜頭似乎已經頂到陰道盡頭,但還剩一截男根露在外面。

  「噢……不……不行……」詩允痛苦地搖頭,一雙玉手緊緊抓住塗男的腿,粉紅色指甲掐進對方結實肌肉中。

  「在醫院都可以瞭……你少裝!給我坐下!坐到底!」塗男搧打她的屁股。

  「嗯……啊……」她終於閉上眼,橫著心任由屁股落下,整個人激烈哀吟出來。

  「唔……北鼻的……那裡好緊……真舒服……」塗海龍呼吸也變得濃喘。

  「北鼻呢?……有什麼感覺?海龍老公……雞巴大嗎?」

  「嗯……」她胡亂點頭。

  「有頂到最底嗎?」

  「嗯……嗚……有……麻……麻掉瞭……」詩允又開始迷亂囈語,看著她失魂的模樣,我升起難以言諭的悲妒。

  因為我發現,似乎隻要被這流氓的雞巴頂到花心,我清純的妻子就會無法招架的任他擺佈,這是多麼讓人無法接受的事!

  「自己動……在無精男面前爽給他看!」

  「對不……起……育桀……嗯……嗯……啊……對不起……」她辛苦嬌喘,胡亂跟我道歉,雙手用力撐在那流氓的大腿,屁股開始抬動,用小穴上下吞吮肉棒。

  我雖然不甘願、但卻疲憊到連妒火都燃燒不起來……

  清純的詩允跟那流氓的床戲持續在我眼前上演。

  「噢……不行……嗯……啊……麻掉……都……嗚……麻……瞭……」她甩亂秀發,眉間揪著讓人心疼的辛苦、雙眸淒迷如絲,微張的小嘴失魂呻吟。

  雖然嘴裡說「都麻瞭、不行」,但卻是她自己在動,讓插在股間的粗黑肉棒拔出又頂入,鮮嫩的陰唇扒在陰莖上,隨著男莖擠入拉出而隱沒。

  「動快一點……要喊海龍老公……說海龍老公的雞巴很大……很棒……」那流氓看詩允完全主動,興奮到喘息激烈起來。

  這時詩允要怎麼屈服,我都已經沒馀力氣憤,隻希望他能趕快射精,放過我們夫妻!

  「嗚……不……好羞……嗯……啊……羞……」

  「快說……我是你老公……有什麼好害羞?」

  「嗚……」詩允搖搖頭,但仍跨在他身上吃力聳落玉臀,雪白的恥丘和股瓣,跟插在中間的烏黑肉柱形成鮮明對比。

  「不聽話嗎?……」

  塗海龍忽然挺高下體,剛好配合詩允屁股落下、肉棒重重頂入她陰道盡頭!

  「嗯……啊……」她發情的胴體往後仰成一個誘人的弧度,張嘴僵住瞭幾秒,然後全身抽搐地哀吟出來。

  「爽嗎?……叫老公……說海龍老公雞巴很大!很棒……允允北鼻最愛海龍老公!」塗海龍從後面抓住她的屁股扒開,扭動結實腹肌、讓肉棒在深處摩擦。

  「嗯……嗚……海龍……老公……嗯嗚……」

  「還沒說完啊!說海龍老公雞巴大!海龍老公最棒!……最愛海龍老公!要看著那個沒洨的男人說!」

  那流氓興奮到全身黝黑肌肉都反射水光,臭汗熏天,還將我傢的床褥弄得一片濕漬。

  「對不起……」詩允神色辛苦迷亂地看著我道歉,嬌喘不歇說:「海龍……老公……嗚……雞巴……大……」

  「真乖……繼續說!讓海龍老公興奮!」

  「嗚……允允……愛……海龍……嗚嗯……老公……最棒……」

  我雖然已放棄抵抗,但仍無法置信清純像大學生的氣質妻子,會說出這麼不堪的話!

  「北鼻好乖……海龍老公再用大雞巴獎勵你……」

  塗海龍下體又是往上一頂!

  「噢……」

  詩允騎在男人身上的赤裸胴體彷佛斷線風箏,差點甩出去,被那流氓即時抓住腰。

  「北鼻允允……繼續叫海龍老公……不準停……」那流氓對我妻子無恥肉麻的稱呼,令原本已放棄掙紮的我再度無法忍受。

  「海龍……嗚……老公……嗚嗯……對不起……北鼻……」她被塗海龍征服,但迷亂中又對我愧疚。

  「不準叫那個沒洨的男人北鼻!」塗海龍醋意橫生,重重打瞭詩允白嫩的翹臀ㄧ巴掌!

  「隻能叫海龍老公!快叫!……不準停!」

  「嗯啊……海龍老公……海龍……噢……好麻……嗚……北鼻……好麻……老公……」詩允又被他重重往上頂高,整個人失控的抽搐。

  「是這樣……很麻嗎?」塗海龍毫不留情,下體又更大力一頂!

  騎在他結實下腹的詩允,兩顆椒乳在胸前激烈ㄧ跳,潔白胴體往後彎仰,讓人訝異地痙攣四、五下,忽然嗚咽哭泣。

  「流……流出來……瞭……嗚……流出來……」

  「什麼東西流……幹!真的有東西!」那流氓原本露出疑惑,忽然表情轉成驚訝。

  他坐起來,將詩允往前推倒翻成正仰,然後將粗黑上翹的肉棒慢慢從塞滿的小穴中拔出來。

  「嗯……嗚……流出來……嗚……」詩允躺在床上仍失魂嬌喘,整條濕淋淋的怒棍從她張成M字型的雙腿間彈舉開,包住腫脹龜頭的保險套上,黏著一片白稠、跟愛液顯不同的分泌物。

  「這是什麼?」塗海龍在她濕紅的恥戶摸瞭一把,張開手指,也黏滿類似的黏滑液體。

  「難道是……」他興奮地拿起放在我們床邊的排卵日志,那是吳總他們要詩允每天記錄,以掌握她排卵期的桌歷。

  「今天是排卵期……幹……真的是!」那流氓睜大眼看著桌歷,興奮到呼吸比牛還大聲。

  「嗯嗚……都麻瞭……流出來……嗚……」詩允失魂地呻吟,仍未從激烈高潮中恢復神智。

  但我卻無法再保持消極的情緒,因為詩允居然被那流氓的雞巴撞到流出那種羞恥的東西!

  對我這丈夫來說,是多麼震撼又殘酷的一幕!

  塗海龍全身筋肉高亢顫抖,那條兇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舉腹肌前一直跳動。

  「海龍老公……要幹到你永遠離不開我……」

  他興奮說著,俯身撐在詩允上方,怒張的龜頭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擠瞭進去!

  「嗯……啊……」

  詩允仰直玉頸哀吟出來,玉手緊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著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雖然有保險套,但想到詩允才剛被那傢夥的雞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個丈夫可以承受這種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沖擊她嬌嫩下體,粗黑肉莖大幅度進出翻腫的小穴,詩允被撞到腳趾都握起來,不斷激烈嗚咽呻吟。

  「叫海龍老公……快……北鼻……好想讓你受孕……」

  「呃……」我憤怒搖頭,要詩允拒絕他!

  「海龍……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嗚……又流瞭……嗚……嗚……流出……來瞭……」

  塗男兩張有力大手握住詩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樁般,一下接著一下、紮實沖撞她仰張的赤裸股間,每一次龜頭都重頂麻心,讓她不斷失魂高潮,除瞭反弓背嵴哀鳴亂語外,根本沒有喘息思考的空檔。

  「呼……喝……」塗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噓噓,忽然「啵!」一聲!濕淋淋的粗大肉莖又從小穴彈舉出來!

  「嗚……」詩允激烈抽搐,我悲慘地看見那流氓的龜頭,從她濕腫的肉洞黏出一條白滑的分泌物,看起來又是被肉棒撞到從子宮流出的卵水。

  一身濕臭的塗男,興奮壓在她赤裸胴體上,饑渴地吻住她雙唇,舌頭攪入裡面吸吮,一手抓著堅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

  不知道蹂躪瞭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蠻畜生終於射精,喘籲籲爬在已被操暈過去的詩允身上。

  我覺得這一切好似過瞭二十四小時,但真正稍微平復看瞭桌上鬧鐘,其實隻不過才一個多鐘頭。

  一陣鈴響,讓那流氓百般不願地爬起來,從丟在地上的褲子口袋找出手機。

  「卡來沖啥小啦!……」他不耐煩的對手機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幹恁娘……林北等也丟轉去……麥吵小……幹!」

  他滿口粗話,從對話聽來,打來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個上次強拍詩允裸照的女人。

  結束通話後,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詩允,兇惡的神色立刻變得溫柔,爬上床將她翻過來,凝視她沉睡的美麗容顏,深情說:「北鼻,老公要走瞭……好舍不得……」

  他埋下頭,唇鼻眷戀地在她臉蛋跟頸側吸吻。

  被綁在一旁的我,發出憤怒的悶叫抗議,詩允卻仍不醒人事。

  這時那流氓手機又響起。

  「幹恁娘勒!」他從詩允身邊爬起,暴怒抓起手機,直接按掉來電:「肖查某!勾卡啊!幹!」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褲,這時才註意到我一直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

  「跨殺小?」他露出獰笑:「她已經是我的女人瞭,死心吧!沒洨的廢物!」

  我不甘心地搖頭,口中發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氣也沒有用,我還會常來的,以後這裡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間一股怒火沖腦,把椅子搖得嘎嘎響動。

  「哈哈……慢慢氣吧,別氣死捏……我跟她作愛時你要在旁邊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狀似要走瞭。

  忽然又轉回,朝我被綁開的下體往死裡踹,放我在椅子上哀號,他才得意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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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允就這樣一直沉睡,我下體疼痛隨著時間稍微退去,但腦袋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任何動力試圖叫醒她或掙脫束縛。

  就這樣又不知過瞭幾十分鐘或超過一小時。

  直到詩允的手機響起,接連四通都沒能吵醒她。

  第五次她終於意識到,慢慢從床上坐起,但一頭秀發凌亂,揉著惺忪睡眼,似乎還沒回過神。

  她玉手摸索瞭一陣子才找到手機。

  「喂……是……您好……」還帶著睡意的聲音,忽然緊張起來:「是!對不起……我馬上去接他!」

  她下床站起來,才發現性愛過後的性感胴體一絲不掛,又看見我被綁在那裡不知多久,終於想起她剛剛跟塗海龍臉紅心跳的不堪前事,整個人怔立瞭半晌,羞愧的淚水立刻湧滿眼眶。

  但她似乎有很急的事,強忍著沒讓它滴下,小聲對我說:「北鼻……對不起……我得先去接喆喆……回來立刻幫你……」

  說完,抽瞭幾張面紙快速擦拭下體,然後在衣櫥隨便找衣服套上,就急急忙忙離開房間。

  約莫十分鐘後,她帶喆喆回來,急急忙忙又來為我松綁。

  「北鼻……你還好嗎……我……」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低著頭彷佛在等我斥責或說些什麼。

  「先吃飯再說吧,小孩應該餓瞭……」我回答,語氣有些冷澹,雖然知道不能怪他,但心中總是有一大塊空白,阻隔在此刻我跟她中間無法填補。

  「嗯……」她顫抖應瞭一聲,我看到眼淚偷偷掉在地板上。

  我們的晚餐,隻有詩允哄喆喆吃飯,我一句話也沒說,更沒什麼胃口,隨便扒幾口飯就去擦拭身體。

  走出浴室時,詩允已經收拾好桌子,接在我之後帶小孩去洗澡,然後又早早騙他進房哄睡覺。

  這時我從冰箱拿出冰袋,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冰敷仍在抽痛的下體。

  安靜到隻有墻上時鐘秒針滴答滴答響的屋子裡,我的心卻無法寧靜,腦海一直回蕩詩允被那粗暴的流氓撞到流出卵水、還有被強奸到高潮、一次次喊海龍老公的失魂模樣!

  這無法抹滅的可恨畫面,令我產生認識她以來,最強烈的妒意和不安!

  隻能說塗海龍比起那些同僚,更讓我深惡痛絕,他的粗暴兇殘、強盛的侵略性和占有慾,引發我害怕詩允被徹底奪走的恐懼!

  腦海裡也一直回蕩著對她的質疑和不滿……

  (你為什麼不反抗……)

  (難道塗海龍的肉棒,真的讓你墮落?……)

  (被他撞的時後喊很麻……是很舒服嗎?)

  (跟我作愛也沒見你那麼高潮……連子宮裡的卵水都流出來……難道他真的頂到沒人碰過的深度?……就算是……也不可以那樣……你知道羞恥嗎)

  (……會不會真的像那流氓説的……你愛上跟他作……)

  (不!不可能……他長得那樣……那麼粗鄙……是個粗工……不可能喜歡那種人對吧……)

  (但又怎麼可以……在被他強奸時喊他的名字……叫他……老公……他明明在你面前這樣對我,你還叫他海龍老公……)

  (還有!更不能原諒……是他叫你北鼻……你竟然沒拒絕!……北鼻隻有我才能叫……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叫你!甚至還承認……可惡!可惡!)

  ……

  我陷在輪回情緒中無法自拔,被嚴重掠奪的憤怒和不安,像填在胸口不斷膨脹的氣球,急迫想找一個出口、卻又無處可去!

  正當我咬牙切齒憤然吞淚時,一張柔夷忽然撫上我緊握的拳頭。

  我低下頭,看見詩允不知何時跪在我旁邊,低著頭,柔弱的肩頭在微微顫抖。

  「對不起……」一滴淚水掉在她白皙手背。

  「……北鼻……你一定很生氣……」

  「一定很討厭我……」

  「我很臟……居然跟那種人……」

  「我的身體好臟……」

  「不止身體……心也一樣臟……」

  「我叫那種人老公……不配再當你北鼻……」

  她愈説愈傷心自責,跪在我身邊啜泣懺悔,數落自己不是。

  我心中的憤懣,忽然被羞愧取代。

  她為瞭我受盡屈辱,即使被我拖累到這種悲慘的地步,也未曾說過嫁給我是不幸,還盡心盡力照顧我跟喆喆。

  但我居然把世上對我最好的女人,當成背叛者來怨恨。

  我伸手輕撫她圓潤蓁首,她洗過的秀發還沒很乾,微濕帶著些許凌亂。

  想必是忙著照顧兒子,沒辦法好好吹乾整理。

  想到這原因,我胸口更熱,傾身將她環抱,愧疚說:「我才要對不起……我不該怪你……根本不是你的錯……是我沒用……保護不瞭心愛的人……還要你被……」

  她突然伸長脖子吻住我,沒讓我把最痛最不堪的事說完。

  「北鼻還痛嗎?」柔軟雙唇離開我後,她擔心問我下體的傷勢。

  「沒事瞭,現在好多瞭。」我安慰她。

  「那個可惡的人……還故意踢你……」忿怒又不舍,眼眶又湧上淚水。

  「我幫你。」她坐上來靠著我,雙腿也伸上沙發,替我拿冰袋溫柔捂住下體。

  看著她斜屈在沙發上的修長小腿,優美均勻的線條一路延伸到並攏的腳趾頭,低頭仔細為我冰敷的動人神情,我忍不住將她摟緊,臉埋在她秀發中。

  迷人的發香,讓飽受摧殘的身心漸漸得到療癒。

  老天爺對我這此生以來最屈辱的一天,總算還留瞭一點點溫存時光當作結束……

  結紮手術後的隔天,他們沒讓我休息,我跟詩允一樣要出勤。

  不過我跟嘉揚請瞭一小時的假,我們先送喆喆到車站給詩允的媽媽,請丈母娘帶回中部幫忙照顧幾天,除瞭讓詩允能稍微休息外,喆喆也快要到美國動手術瞭,因為是丈母娘要陪去照顧,先讓他適應跟阿嬤生活也是原因之一。

  送走著喆喆,我們回到公司,到辦公室門口,吳總正在宣佈本月業績又創新高,全部同事都站起來歡呼鼓掌。

  但這些榮耀跟我的屈辱卻是成正比。

  然後他介紹兩位新來的同事,那兩個傢夥我早就見過,就是癡漢66旅的版主阿大,跟另一個成員小徐。

  吳總介紹時,說他們都是程式高手,多傢外商高薪要他們去,但他們最後還是選擇有發展性的本公司。

  其實大傢都心知肚明,他們會棄高薪外商而回來這傢公司,全是因為詩允。

  嘉揚發現我跟詩允站在門口,跟正在滔滔不絕的吳總比瞭個手勢。

  吳總轉頭看見我們,勾勾手指命我們進去。

  詩允冰涼的小手默默抓著我,我十指緊扣住她,一起走到眾同僚前面。

  「昨天結紮瞭對吧?」吳總噼頭就是讓我無比屈辱的問話。

  「……」我在一陣竊笑中低下頭,咬牙憤怒發抖。

  「回答啊!主管在問你話,你是啞巴嗎!」嘉揚大聲斥喝。

  這時詩允終於忍不住,忿然替我抗議:「你們別這樣……,為什麼還要這樣?能不能適可而止?……已經很過份瞭……」

  「你……」嘉揚看著激忿的她,露出獰笑。

  我怕他們轉移目標為難她,急忙大聲說:「是,昨天嘉揚組長,還有凱門他們幾位指導員,帶我去結紮瞭!」

  語畢,全辦公室的笑聲更大瞭些。

  「北鼻……」詩允看向我,淚水在清眸中打轉。

  我握著她柔夷的手稍稍用力,暗示她沒有關系,但她淚水終究還是滑下臉頰。

  「有照睪丸X光嗎?」吳總又問。

  「報告總經理……有……照瞭……」

  「那精蟲是不是都死光瞭?」

  「要再檢查……下禮拜會知道結果」我放棄尊嚴,對他羞辱的問題有問必答,這也算是一種抗議吧,我自以為。

  「嗯,推椅子過來……」他叫人拉來一張辦公椅,擺在辦公室正中。

  對我說:「把褲子脫下來,坐在這裡腿打開,大傢都想看你結紮手術的地方。」

  「不!太過份瞭!……」詩允掙脫我的手要上前跟吳總抗議。

  我及時拉住她,柔聲說:「北鼻……沒關系……」

  安撫她後,我先脫鞋襪,再解開皮帶,脫掉長褲跟內褲,露出赤裸下體,坐在他們推來的辦公椅上,在全辦公室嘲笑視線下,慢慢把腿張開。

  「腿放在椅子扶手上,讓大傢看清楚你手術的地方」

  我照他的命令作,毫無尊嚴的露出陰莖和卵袋,這樣的姿勢,連屁眼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吳總給瞭嘉揚他們一個眼神,忠義立刻取瞭一綑麻繩走過來。

  「你要做什麼?」詩允著急擋在我面前,卻被嘉揚拉開。

  「你們還想怎樣?別再羞辱我丈夫……」

  自從我們說好要一同承受救孩子的命以來,她已經很久沒如此沖動過,可能是昨天的事令她覺得愧疚才會更在意我。

  「北鼻,我沒關系!反正最丟臉也就是這樣而已,比起你……我這不算什麼。」我再次安慰詩允。

  他們把我衣服也脫掉,雙手綁在椅背後,兩條小腿捆在扶手上。

  「哇,真的有傷口……」同事們圍在我張開的兩腿間,嘻笑註視著我結紮的傷口。

  「還會痛嗎?」坐我旁邊的菜鳥假裝好心,但下一秒就用衛生筷夾起我一顆睪丸。

  「噢!」我吃痛呻吟出來,那些畜牲卻在大笑。

  「你們住手……」人群外的詩允一直試圖掙脫嘉揚的手進來阻止,但卻被嘉揚跟凱門合力捉住,拖往後方那間密室。

  「張靜大師已經在等你瞭,今天開始要進行第二階段調教……」我聽嘉揚跟她說。

  「北鼻……」詩允仍隻關心我被欺負,但終究不敵大男人的力氣,很快就被帶走,接著隱約傳來關上門的聲音。

  「你的老二到底還能不能用啊?怎麼都沒反應?」

  這樣的問話,讓我的註意力從被架走的妻子回到自己身上。

  這才發覺那菜鳥手中的筷子改夾住我龜頭下方,不斷在上下套弄,圍觀的人都在大笑。

  「唔……」我忍住屈辱,轉開臉任由他們想幹嘛就幹嘛。

  但自己也感覺奇怪,我的陰莖在這樣強迫的刺激下,居然一點都沒有感覺。

  「試看看就知道……弄個A片給他看……」有人提議。

  「這一部好瞭……妻子參加丈夫公司員工旅遊,被老公同事集體侵犯,應該能讓他興奮,哈哈……」

  有人在網路上找到影片,將手機拿到我面前強迫我看。

  影片中,可憐的丈夫被幾個同事押在地上,他美麗的幼妻讓兩個男同事左右抬住腿彎離地抱高,丈夫的上司光著屁股正在抽插她陰毛稀疏的嫩穴。

  這影片確實讓我代入想起詩允,忍不住抗拒轉開臉,卻又被後面的人扭正。

  「給我好好看!」

  有人掐住我脖子,隻要我沒睜眼,那張手就用力捏緊,令我無法呼吸,強迫我繼續看。

  「很精彩吧?是不是很像你們夫妻,嘿嘿……」

  幼妻想要求救,嘴巴卻被旁邊的男同事跟正在幹她的丈夫上司輪流強吻,兩張潔白的腳掌,隨著撞擊在半空中搖晃,秀氣的腳趾用力勾握著……

  這時,我垂軟的老二傳來強烈震動,左邊乳頭也有濕濕癢癢被正被舔的感覺。

  「嗯……住手……」我忍不住掙紮,原來那菜鳥改拿按摩棒在刺激我的龜頭,舔我乳頭的,則是另一個惡心的男同事。

  「真的都沒硬……難道真的陽痿瞭?」他們這樣玩弄我生殖器跟乳頭,我雖然被迫產生陣陣麻癢快感,但陰莖還是軟綿綿躺在肚子上。

  雖然這是毫無尊嚴的霸凌,但我卻也擔心起來,難道結紮……不!應該不是結紮,是昨天塗海龍那個流氓踹我那兩下,對我勃起能力造成瞭傷害?

  「陽痿就太慘瞭。」那些惡劣的同事們笑著,有人建議:「把震動開最強,……」

  「這邊還有一支按摩棒,知道他昨天結紮特別網購的。」又有一個男同事拿另一支按摩棒。

  「兩支一起用,如果還硬不起來就真的陽痿瞭。」

  「噢……不……」我已經被第一支按摩棒弄到前列腺陣陣酸軟,射精的前兆強烈,但陰莖仍軟軟綿綿,這時第二根按摩棒又加入,把龜頭夾在中間,震得一直跳動。旁邊還有人在刺激我兩顆乳頭。

  「住手……唔……停下來……」我忍不住開口抗議。

  「我們可是在幫你測試看有沒有陽痿!」面對我的掙扭強忍,那菜鳥居然還振振有詞是在幫我。

  「你專心看A片,看!女主角被丈夫的上司幹到高潮……一直在顫抖……你可以把她想成是你正妹妻子……被綁在旁邊看的丈夫是你……」

  「嗚……不……」

  我仰直脖子,繃緊每寸肌肉和快精關失守的感覺搏鬥,連被綁在扶手上的兩張腳掌腳趾都不自禁握住。

  「還沒硬呢,真的壞掉瞭……可憐啊……」

  「嗯……唔……不行……嗯……」我呻吟一聲,透明的精液從馬眼弱弱的淌出來。

  「射瞭?」他們先是面露驚訝,幾秒後哄堂大笑。

  「這不叫射吧?」

  「是逆行性射精,就是陰莖沒有勃起的射精。」有個人拿我悲慘的狀況,在賣弄他的醫學知識。

  「是陽痿的意思嗎?」

  「如果一直都這樣,那就是陽痿瞭。」

  「嘖嘖,結紮又殺精已經很慘瞭,現在還陽痿,偏偏他正妹老婆現在身體被調教得那麼饑渴,我想以後應該也不會要這個廢物男瞭吧。」

  那些同僚熱烈討論,連蓉兒和小芮兩個賤女人都加入,每一句都在我新鮮的傷口上劃刀再撒鹽!

  「住口!」我終於無法忍受,怒吼要他們停嘴。

  「呦,下面那根兇不起來,上面嘴倒是很兇。」

  「你們住嘴……可不可以……」我憤怒沮喪到快哭出來,這種不爭氣的樣子,卻隻惹來更大的嘲笑。

  本來我認命被帶去結紮跟照睪丸X光,想說以後最多不能再要第二個小孩而已,忍過兩年,之後跟詩允還是可以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但現在,如果連一點性能力都沒瞭,以後有什麼資格當她的男人?

  尤其想到昨天那流氓野獸般的交配能力,把她弄到卵水外流、站都站不住,更令我對現在的自己恐慌和厭惡!

  「好瞭,各位……」吳總拍拍手,要那些可恨的同事聽他說:「這個月業績達成,今天歐美客戶又都復活節休假,大傢就輕松點,一起來看育桀夫妻調教吧。」

  登時所有人鼓噪歡呼,我就赤裸裸連同身下的辦公椅,被一群人擁簇推進那間調教詩允的寬闊密室。

  門一開,我看見她已經被剝光,用麻繩捆綁在之前毛筆調教的長桌上。

  張靜跟他的徒弟,還有一名看似與張靜年紀相距不遠的虯髯老人,三人也一絲不掛,圍站在我妻子被麻繩綑成兩腿仰天屈張的潔白胴體前。

  他們三具筋肉發達的男體,兩條壯碩的大腿肌中間都高舉著粗翹肉棍,實在不懂為何連他們都要脫光成這樣!

  詩允聽見有人進門,臉轉向我這邊,她嘴裡被塞瞭一根咬棍,兩頭繩子牢綁在後腦。

  淚濕的眼眸中盡是羞慌,及肩長度的秀發,此刻散落在桌面,幾撮烏絲黏在滿是淚痕的臉頰。

  那些眼淚不是為她自己的遭遇所流,而是剛剛不舍我被霸凌羞辱所流下的。

  「把丈夫推過來這邊,不要妨礙大師。」嘉揚指揮他們把我推到定位。

  「今天開始要進行的調教,是完全針對乳頭、陰戶、肛門和腳心這些敏感部位的神經刺激……」

  開始解說今天調教方式的是凱門。

  「張靜大師跟他的師兄嚴覺老人,還有他的高徒韓塵居士,會聯手在畜畜這些地方,以筆毫一絲一絲的塗上特制的藥劑……」

  凱門很認真拿著擬好的稿子念:「……不要以為聽起來很簡單的事,他們三位用的毛筆,筆尖跟針頭一樣細,藉由修為很強的筆力,讓藥劑滲入皮下神經……以乳頭為例,剛剛聽大師說,小小的一顆,一圈一圈由乳暈劃到乳尖,可能就要半小時……」

  「一整天會一直重復輪流這幾處,直到下午五點結束,一共七個鐘頭,對畜畜來說,是很大的意志力考驗,但經過這樣五天的每個地方49輪的調教,她身體的敏感度跟性需求的程度,會有更強烈的突破。」

  「以上,是剛剛張靜大師跟我說的,由我轉吿讓大傢瞭解,免得看不懂。」凱文的解說告一段落。

  「還有……」嘉揚補充:「大師允許大傢可以隨時發問,不管是問他、問畜畜,或她的丈夫都可以,這樣可以讓她肉體接受調教時,心理同時跨越廉恥的障礙。」

  詩允聽完凱文和嘉揚的話,閉上淚眸任人魚肉的模樣,令我心痛萬分。

  我自不量力想為她求情:「這太殘忍瞭!之前才調教過,至少讓她休息……」

  「住嘴!」嘉揚走過來,朝我臉頰就是一個紮實的耳光:「誰允許你說話!」

  「嗚……」詩允立刻轉頭悲傷看我,被咬棒箝綁的小嘴聲聲悶咽,不知是叫嘉揚別動粗,還是要我別反抗他們免得被欺負。

  「對瞭,可以告訴畜畜她老公可能陽痿的事嗎?」辦公室位置在我旁邊的菜鳥問。

  「住……」我羞憤欲阻止,結果又被狠狠打瞭一巴掌,這次嘉揚更用力,我有幾十秒耳朵都在嗡嗡作響,嘴巴咸咸全是血腥味。

  等我聽力恢復,那菜鳥已經在對詩允說:

  「……剛剛我們給你老公看A片,還用按摩棒刺激他的老二,結果你猜怎樣?」

  詩允隻能睜大淚眸,對他的問題默默搖頭表示不知道。

  「你丈夫的肉棒已經硬不起來……」

  「嗚……」詩允羞憤搖頭,表示她不相信。

  「不信,再試一次給她看!」吳總突然說。

  於是無視我的憤怒抗議,他們在詩允面前,又對我的陰莖進行刺激測試,結果不論是用筷子夾住擼動、或用強烈的按摩棒刺激龜頭,我的陰莖還是像之前一樣軟趴趴沒反應,最後二度悲慘的流出幾滴精液。

  「唉……好慘啊……」那些人搖頭嘆息。

  「會不會是昨天被那個粗魯的傢夥踹壞的?」忠義說。

  他們有人監看我傢的臥房,所以知道昨晚塗海龍踹我下體的事。

  隻是此話一出,立刻聽見詩允的嗚咽,可以想見此刻她心中的自責和悲傷。

  「對瞭,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想請總經理開示……」嘉揚忽然離題。

  「什麼事?……」吳總走到沙發坐下。

  嘉揚說:「那個叫塗海龍的流氓,我們還要繼續任由他那樣嗎?這個人對我們一點用處跟貢獻都沒有吧?」

  他的話讓我振奮!這是這些日子以來,我唯一一次感激嘉揚,現在要我跪在地上幫他舔皮鞋我都願意。

  卻沒想到吳總說:「嘿嘿……人要看怎麼用,雖然說是地井流氓,也有他的用處,不然孟嘗君為何要養一些雞鳴狗盜之輩……」

  「到底這種人對我們公司會有什麼用處?恕我太淺瞭不懂?請老板明示。」嘉揚有些不服氣問。

  「反正自有用處就是,而且有很大的用處,有些事不在這邊說。」吳總一句話帶過,嘉揚識趣沒再問,而我心中好不容易浮現的一絲希望,現在又落空瞭。

  而且接下來立刻聽見他說瞭一件更難接受的事!

  「我已經答應塗海龍,讓他也參加畜畜的受精比賽。」

  「不行!」

  嘉揚還沒反應,我已經吼叫出來!

  那流氓就算隻有百分之一的機率讓詩允受孕妊娠,我也無法接受!

  況且他性能力麼強,精蟲可能也跟他一樣粗暴!

  萬一詩允真的懷瞭那流氓的小孩,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畜畜的丈夫沒資格說話,把他嘴封住!」嘉揚下令。

  於是我也被強塞進咬嘴棒,繩子牢綁在後腦。

  吳總再加碼告訴我一個毫無道理的決定;「以後你們每天在傢,還有來回公司這段時間,我都會交給塗海龍來控制,你們必須聽他的。」。

  「嗚……」我奮力搖頭表示抗議,他卻隻是露出獰笑。

  等我覺悟他不會收回這一切決定時,張靜師徒手中的淫毫,已經開始在折磨被綁在長桌上的美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