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這應該是暫時發表的最後一篇,作這決定其實我心中還滿失落的,原本我對這篇寄與厚望,覺得是很令我興奮的一篇文章,但到後來這二、三集閱讀量銳減來看,似乎是我自覺自己的虐文還沒到瓶頸,但讀者已經有達到瓶頸的跡象。

  這樣的說法,對仍舊很支持我的朋友當然是很抱歉。

  所以我決定改變一個方式,文我還是會照寫,因為這對我來說是工作之馀的調劑,但進度就隨我自由,這一篇隻要前100位在此回文並留下email,我會將第十二集之後篇章寄給你們,但也請收到十二集以後篇章的各位,繼續在此篇(第十一集)貼文後面發表心得喔。

  先前已給過我mail的人,請在此篇留言提醒我即可。

  另外QQ的信箱我不確定能否寄到,到時再測試看看,若不行再麻煩換個信箱。

  《本文開始》

  我先深呼吸,才打開喆喆的手術評估報告。

  上面全是英文字,而且一大堆醫學專用字匯,不是醫學院程度以上,不可能看得懂。

  但旁邊有幾段摘要翻成中文,讓人一目瞭然。

  意思就是,喆喆必須在半年內進行第一次手術,一年後再進行第二次手術,否則心臟的功能將無法挽回,很可能無法撐過5歲。

  這比他剛出生時,國內醫生評估的手術期限簡直縮短一倍有馀。

  其實國內醫療也很進步,偏偏他這種罕見的病癥,隻有美國一傢頂尖醫療中心有治癒過,所以我們才得將他千裡迢迢送到那邊進行手術。

  確認瞭兒子病況的急迫性,我的手微微發抖,換拿起詩允的手機,滑開那個聊天室。

  下午因為時間緊迫,我並沒從最開頭看起。

  現在拉到第一則,才知道時間已經是一周多以前,也就是從詩允被張靜老頭調教的第三天開始,我就完全被排除在外,還天真的以為同事們已經玩膩聊天室羞辱的遊戲……

  開頭的訊息就是(我們的畜畜,今天有事要宣佈,她希望這件事暫時瞞著她丈夫,所以我叫嘉揚開瞭這個新群組,把大傢拉進來)

  發的人是吳總。

  (可以說瞭,自己跟大傢報告吧!)

  (各位,我願意接受你們想要我作的事)詩允在他之後,回瞭這則訊息。

  (這算什麼?說得不清不楚,還是「我願意接受」,「我們想要她作的」完全沒有感恩也,好像是我們求她!)

  (而且叫我們這些人「你們」,是不是太不把我們這些畜主看在眼裡?)

  (馬的,你不用講瞭,你願意我們也不接受!)

  詩允才一句話,下面就有許多責罵的文字。

  (既然大傢都覺得不滿意,那這件事就作罷吧,等一下把群組解散)吳總宣佈。

  (不!對不起,是我錯瞭!請各位不要生氣,原諒我的失言)

  (你先好好賠罪再說,首先註意你的稱謂!)

  (對不起,我錯瞭,請各位主人原諒我)

  (這叫有誠意的賠罪嗎?)

  (看來她完全沒在反省,隻是想呼嚨我們,好讓她兒子能去美國動手術而已。)

  (還是解散吧,我不想被當傻瓜。)

  (我也想離開群組瞭)

  (+1)

  (+1)

  (+1)

  聊天室一片無禮的撻伐!

  (不!要我怎麼道歉,請告訴我,怎樣都可以)詩允的留言充滿著急,我腦中浮現她打這則訊息時,淚水已經在打滾的可憐模樣。

  (那這樣吧,先傳一張沒穿衣服,奶頭跟陰唇都夾曬衣夾的照片上來)

  (是)

  訊息到此,下面就是詩允傳上去的自拍照。

  她坐在我們床上,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雙臂往後撐著身體,兩條玉腿往兩邊屈張,隻有腳趾微微碰到床褥,姿勢讓人噴鼻血、表情卻仍清純可憐,完全張開的腿根間,被鋼絲勒過的肉鮑完全入鏡,中央鮮紅的裂縫,夾著二根曬衣夾。

  胸前兩顆翹立的粉紅奶尖,也各咬著一根夾子。

  她雖然面對鏡頭擠出笑容,但美麗的眼眶卻是濕紅,完全令人感到心痛。

  (各位主人,畜畜這樣賠罪,可以嗎?)她在照片下卑屈留言。

  (嗯,好像還不太夠)

  (我也覺得,這樣就原諒你太輕松瞭,明明是犯瞭藐視主人那麼嚴重的罪)

  她隻好再問(還要我怎麼賠罪,各位主人才願意原諒)

  (身邊有乳液吧?)

  (有)

  (也有棉花棒吧?)

  (有)

  (用乳液塗在屁眼,然後插十根棉花棒進去,拍一張照片傳上來)

  (是)

  接下來就是她跪伏在床上,鏡頭從屁股後方拍的照片,被乳液塗得油膩發亮的微凸菊肛,插滿瞭棉花棒,屁眼下方微裂的鮮紅恥縫仍吊著二根曬衣夾、從張開的兩邊大腿根中間,也看得到夾著夾子的酥胸和她的臉。

  (這樣比較有點誠意瞭。)

  (這張拍得不錯啊!)

  (我有點硬瞭)

  (我也是,清純的畜畜好會擺變態的姿勢,呵呵!)

  (可以原諒我瞭嗎?)詩允問。

  (好像還差一點點)

  但那些人卻還沒玩弄夠她。

  (這樣吧,你就現在這樣,到你傢樓下外面,隨便找一個男的,拍一張兩人沒穿衣服抱在一起的照片,抱很緊那種)

  (還有一張舌吻的照片)

  (跟你舔他奶頭和打手槍的照片)

  (讓他射出來的也要拍下證據)

  (對,就這四張,拍好一點,模煳或角度不好,都不算數,隻有一次機會,我看不滿意就馬上退出群組)

  (我也一樣)

  (我也是,拿出你最大的誠意拍,我們標準很嚴格!)

  (不許穿衣服出去喔,要身體光熘熘的完成,我們會看監視器)

  他們的要求愈來愈過份!而且根本無法達成!

  我看時間隔瞭好幾十秒,詩允才回訊息,她應該已經快要撐不下去,光看下面那段訊息就讓人不忍!

  (外面會被看見,而且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找一個陌生男人……能不能在傢裡?要怎樣的照片我都可以拍給各位主人看)

  語句間充滿哀求和卑屈,深怕又觸怒那群畜生。

  原來我在書房呼呼大睡時,妻子獨自面對這樣的屈辱,一想到,心就好痛、好不恥自己!

  (我們就想看你光著身體在外面自拍的淫亂照片,現在凌晨快二點,被看到的機會不大,想被原諒就快照作)

  (對啊,你寶貝兒子手術就要十萬美金,你以為錢那麼好拿嗎?)

  (不!這跟手術費還沒關系呢,隻是要你為剛才的行為道歉而已,我們還沒決定是不是贊成吳總幫你付這些錢。)

  他們一人一句無理的訊息,彷佛要將她淹沒。

  (是,我知道瞭,我會遵照您們的指示,請等我)

  (給你十五分鐘吧,我們可不是你那沒用的丈夫,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

  (請不要說我丈夫,我會完成)詩允到現在,還是維護著我,讓我更加羞慚。

  今天在會議室,我是從一大串訊息的中間開始看,並沒有看見前面這些。

  現在我所想的,是詩允會真的完成他們無理的要求嗎?

  我死都不信,純潔自愛的她、怎麼可能辦得到這種事!

  要她晚上光著身體跑到外頭,隨便找一個男人……打死我都不信!

  我心裡篤定地想,但隨著顫抖的手指往上滑,卻真的出現照片的一截。

  我快無法呼吸,沒有勇氣一下子拉開整張照片,怕看到會讓我瘋掉的殘酷景象。

  於是先將手機放在桌上,深吸瞭好幾口氣,才勉強做好準備,再度伸指將螢幕往上拉。

  「北鼻……」

  果然那張照片,讓我忍不住顫抖悲鳴,淚水瞬間滑下來。

  照片背景是在社區一處較隱蔽的角落,旁邊是骯臟的水溝跟凌亂草堆。

  她應該是拿傢裡的單眼相機和腳架自拍,婚前我們經濟還算寬裕時,一度兩人很愛攝影,因此曾買瞭這些較高價的攝影器材。

  照片中,她除瞭那件脫不掉的貞操帶外,其它地方依然一絲不掛,俯貼在一個全身一樣光裸的男人身體上,緊緊抱住對方,雖然鏡頭無法拍到他們貼合之處,但這樣的姿勢,可能連私處都壓在對方陰莖上。

  而那個男人,就是我以前晚上熬夜在書房加班時,從窗戶望出去,常常躺在路燈下醉得不醒人事的街漢。

  照片裡他那的樣子,應該也是爛醉狀態,但脫下來的衣服、內外褲、拖鞋,還算井然有序放在一旁,想必都是詩允替他脫的。

  不知不覺,手機螢幕滴上淚水。

  再顫抖往下滑,我看到第二張讓我胸悶的照片。

  詩允仍赤裸趴在那醉漢身體上,但進一步吻住醉漢的嘴,醉漢好像還有點意識,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

  第三張,她頭已經移動到醉漢胸口,粉嫩的舌尖舔著男人長毛的乳暈,一隻纖手握住對方半軟硬的粗長雞巴,似在作套弄的動作。

  到這裡,我已經腦袋發脹,就像快要中風。

  到第四張,隻有一隻手和男人的生殖器入鏡,也是詩允幫醉漢打出來的證據。

  剛射完精的龜頭,馬眼裂得很大,裡面都還湧著濁精。

  醉漢顯然囤積很久沒清膛過,射出來的濃黃精液流遍她滿張纖手和整條濕漉漉的肉棒,連不知多久沒洗的糾結陰毛也全都是。

  四張照片下,又是詩允請示的訊息。

  (我已經照您們的要求完成瞭,請問主人們還有什麼指示?)

  有人丟訊息問:(剛剛你跟那個街友抱那麼緊,他的雞巴有跟你的妹妹碰在一起嗎?)

  (嗯)

  (嗯是什麼意思?害羞嗎?)

  (有,有碰到)詩允的回答,讓我心狠狠抽痛。

  (它有沒有反應?)

  (我沒註意)詩允想避重就輕。

  (這種回答我不喜歡)

  (我也一樣)

  (有,有反應)詩允隻好回答。

  (什麼反應)

  (它在勃起)

  (哈哈,勃起也,畜畜用字好大膽,我都害羞瞭!)

  (那畜畜有跟著興奮嗎?)

  (有)

  (有什麼有啊,你是不是永遠隻會回答一個字?)

  (對不起,報告各位主人,畜畜很興奮)詩允那時一定被逼到快崩潰。

  那些人卻因為這些下流的文字,情緒愈來愈亢奮。

  (興奮也)

  (下面有濕掉嗎?)

  (有)

  詩允隻能被迫回答這些屈辱問題。

  (好吧,那現在可以讓你說正事瞭,你有什麼要跟大傢宣佈?)

  最後,吳總總算停止瞭這個殘酷的娛興遊戲。

  (謝謝,我想請求大傢,讓我在貴公司舉辦的授精比賽裡,擔任被授精懷孕的母畜)

  這一段話,就是我今天下午從中間爬文,看到的第一句。

  當時我瞬間血液凝結,現在看到這裡,還是有強烈的被掏空感!

  (你該不是因為看到你兒子病情評估報告,必需馬上到國外動手術,才很不情願答應的吧?)

  (不,不是)

  (那為什麼之前問你你都不答應?我們本來已經打算花錢另外請一名妓女來擔任說)

  (對,如果沒有給我們一個夠誠意的答案,我是不會答應)

  (我也是)

  (+1)

  (+1)

  (我也一樣)

  (+1)

  那些人連詩允作瞭如此屈辱的請求,都還不放過她,一定要她自己說出最卑賤的話。

  (因為我之前太傻,現在已經想通瞭,能讓各位其中之一的高貴精子征服我下賤的卵子,讓優秀的骨肉在我子宮著床成長,將他生下來,是我莫大的榮幸)

  雖然知道她是為瞭喆喆,逼不得已才寫下這些,但我整個人仍在悲憤中顫抖,手指艱難地將螢幕往上滑。

  (想必你想瞭很久才寫得出這些字,哈哈)

  (不過也算有誠意,我願意給你一個機會。)

  (我也可以)

  (我也是)

  那些鬼畜同事都紛紛表態。

  (謝謝各位主人,我會努力作好母畜的工作)

  (那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會送滋養卵巢和子宮的藥膳給你喝,你要乖乖喝三個月)

  (是,我會乖乖喝)

  (還有會給你一本如何培養易孕體質的書給你,也要勤勞照著書中寫的作)

  (是,我會的)

  (如果不乖乖聽話,我們馬上把你換掉,換另一個聽話的年輕妓女來代替你)

  (我知道,我一定會聽話,請不要換掉我)

  看到那些同事,把我清純貞淑的愛妻跟妓女相提並論,我的淚水忍不住又滾下來。

  但我除瞭沒出息的哭,什麼也作不瞭,而且早已默默決定,為瞭喆喆還有她,會接受甚至配合這一切!

  (你知道我們怎麼進行母畜受精大賽嗎?)

  (知道)

  (說來聽聽吧,看跟我們想的一不一樣。)

  (各位主人會先提供您們的精液,裝進同一根註射器內,在我排卵當天,插進陰道深處,一次將精液全擠進去)

  (然後呢,聽畜畜自己說出來,讓人好興奮)

  (對、繼續說)

  (我也還想聽)

  我卻隻覺得,不論是詩允回的、或那些畜牲的問的,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插在我心臟。

  (然後,各位主人們,就可以輪流插入我體內,用您們的陰莖,一起把溷合的精液弄到更深的地方,一個月後驗孕,就可以知道有沒有受孕成功,成功讓畜畜懷孕的精子,就是比賽得勝的那一位)

  (好興奮!畜畜當天要用怎麼樣的姿勢被註射精液?)

  (對啊,說看看,喜歡什麼姿勢被授精)

  下一則訊息的時間又隔瞭幾十秒,詩允那時一定屈辱到無法打字,即使我現在看,都能感覺得到她的痛苦。

  (快說啊)

  (不想聊天嗎)

  (不,不是,畜畜想要光著身體,躺在所有主人面前,張開雙腿,讓其中一位主人拿註射筒插進去註射,然後授精)

  (這樣好像有點無聊)

  (是不是讓畜畜你無能的老公幫你註射我們大傢的精液,我們大傢挑逗你讓你發情,這樣比較有趣?)

  (對!贊成)

  (或是找你婆婆來幫你,由她替媳婦人工註射精液,懷上不是自己兒子的種,很刺激啊!)

  (你大伯也可以,他幫你註射完,還可以第一個操你!)

  (不!不要這樣,我隻想讓各位主人親手為我授精!)

  至此,我已拳頭緊緊握住,全身都在發抖!

  雖然已經決定要屈服於他們不再反抗,接受一切恥辱,但這樣的言詞,實在讓人太難忍受!而且不知道這些畜牲是不是認真的!

  (這樣吧,就三個人讓你選,當天幫你完成註射授精。第一個是你丈夫、第二是你婆婆、第三是你丈夫的哥哥,由你自己去找他們)嘉揚丟給她這殘酷的選擇題。

  (怎麼能讓他們,求求您,讓不相幹的人來,誰都可以)

  (你必須選一個,不然不讓你擔任受孕母畜,你兒子就……)

  再下一則訊息,時間顯示相隔快二分鐘,她那時應該正被這選擇題痛苦折磨。

  這三個人,唯一能選的,也隻有身為她丈夫的我,但即便是我,她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快給答案啊!)

  (畜畜睡著瞭嗎?)

  (還是要我們寄信問你婆婆跟大伯?)

  (我選我丈夫)

  如我所想,她被逼到最後,也隻能丟出這個答案。

  (好啊,哈哈,畜畜的無能老公,很適合這個工作!)

  (在自己正妹妻子的子宮種下別人的種嗎,哈哈,好刺激唷)

  (我們把你挑逗到發情後,由他註射精液,增加受孕的成功率。)

  (請不要這樣說我丈夫,求求你們)詩允那時應該已羞愧和無助交加,隻想著該怎麼面對我,說這件事!

  我也才恍然大悟,這才是她跟我說,她很臟、等喆喆接受完手術恢復健康後,她就要離開我的真正原因。

  畢竟決定要懷孕還要生下別人的小孩,未來有什麼立場能跟我繼續走下去?

  而嘉揚他們那幾天一直用詭異的眼神看我,原來是在嘲笑我。

  隻是詩允還不知道,此刻我已無怨無悔,決心接受她決定的一切!

  (明天就告訴你那無能丈夫吧,你的決定)

  (不!太快瞭,活動舉辦前,我一定會告訴他!)

  (隨便你吧!但要是那天他不合作,你兒子就別想出國手術。)

  (我知道瞭,我會告訴他)

  (這次讓你受孕的男士,可以得到一百萬現金獎,我們也會讓公司想挖角的優秀人才來參加,所以註射在你肚子裡的,都是優秀健康的品種,不像你老公那低劣精子制造出來的缺陷兒子唷,你應該要感到很榮幸。)

  (喆喆他不是缺陷小孩,請別亂說)詩允立刻回答,她一定很忿怒!

  (隨便你說,哈哈,反正就是缺陷兒子)

  那些人根本不管一個母親的心情,繼續過份的說。

  (還有,為瞭確保你孕前的卵泡發育健康,還有確定排卵日,下個月起,我們有幾個人會帶你去作婦科檢查)

  (但在這之前,你那無能的老公要安排結紮,我們會帶他去,你也要跟我們一起)

  (知道嗎?)

  (怎麼又不回答?)

  (嗯,知道)當時詩允一定在憤怒他們說喆喆的事,卻又不得不回答。

  (好瞭,既然已經決定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大傢休息吧,明天還要努力上班,我們可是要提升業績,才有資格享受這一切。)吳總做瞭一個ENDING。

  (是老板)

  (老板晚安)

  ……

  接著後面幾天還有幾百則訊息,我隻是快速拉瞭一下,都是一些羞辱、意淫,逼她自拍裸露照片等等的下流要求。

  將手機和評估報告收進她的包包後,下瞭重大決心的我,靈魂好像被掏空一大半,費瞭些力氣才從沙發上站起來。

  ==============================

  隔天在公司。

  詩允再度躺上那張刑桌,接受張靜師徒的淫毫調教。

  我一樣是在隔壁會議室看著她被折磨。

  今天用的筆跟顏料,都跟以前有點不同。

  張靜仍然使用細毫,但韓塵改拿西式鋼筆,就是最早期沾上墨水書寫那種。

  墨也不是用黑墨,而是換成鮮艷的朱紅色。

  他們工作的分配也有調整,韓塵隻負責她的腳心,其他部分都是由張靜下筆。

  一開始和先前一樣,那對師徒都脫光衣褲,圍上開襠佈,露出渾身肌肉的健美身軀。

  躺在長桌上,擺好羞恥姿勢的詩允,美麗的胴體也隻有私處暫時有開襠佈蓋住,在男人面前像塊美味的生肉。

  張靜和韓塵同時下筆。

  鋼筆筆尖才觸碰到她的足弓,她立刻呻吟出來,腳心就像被電到。

  另一頭張靜的毛筆,瞬間在她手心留下一道紅墨!

  「不準動!」張靜沉聲斥喝。

  她隻好再度維持住屈張雙腿的羞恥姿勢,但韓塵手執的鋼筆筆尖在她潔白足弓帶出一點紅,她又嬌喘,全身小肌肉都如含羞草被碰到一樣收縮。

  這一動,害得張靜又失手,紅墨甚至延伸到她的細腕。

  那變態老頭冷哼一聲,將手中毛筆擲入墨罐,走回到沙發,逐一穿上剛剛脫下的衣物鞋襪。

  他徒弟韓塵也跟著停筆。

  詩允應該自知惹怒張靜,但這根本不是她所能控制,因為鋼筆尖在肌膚上移動,刺激敏感神經的程度,想必比小毫更鮮明逾倍。

  尤其她光潔的腳心如嬰兒皮膚一樣薄嫩,敏感神經也特別發達,怎麼禁得起如此尖物在上面寫字。

  「你一直亂動,大師已經不想動筆瞭。」吳總冷冷說。

  「對不起……可不可以跟之前一樣……用毛筆……」她鼓起勇氣哀求的樣子。

  但不說還好,一說,張靜倏然起身,拿起皮箱,一副準備要走人。

  韓塵也跟著穿回衣服,收好筆墨。

  吳總搖搖頭,殘忍地對她說:「你居然還敢要求大師?唉……準備給你小孩餓肚子吧!」

  「不……是我錯瞭……我會忍耐……大師原諒我……」

  她翻下長桌,搶到張靜面前下跪,屈辱地伏在他前面啜泣認錯,顧不得光著的屁股全被後面人看光。

  張靜卻冷冷盯著她,不發一語。

  「大師,再給她一次機會吧?我也不忍心她小孩晚上餓肚子啊。」吳總「好心」地替她求情。

  張靜又站著不動數秒,才慢慢轉身走回長桌旁,將皮箱放下。

  「大師答應瞭,還不快幫忙寬衣!」吳總對仍跪在地上詩允說。

  「是……謝謝……」

  她羞赧地起身,走到張靜身後,紅著臉替他脫掉唐衫,再蹲下去,拉下他的長褲,接著是內褲和鞋襪。

  一整個過程,她不敢抬頭看張靜赤裸的身體。

  將脫下的衣物整齊摺好放在一旁後,她又起身到茶幾前,拿他剛解下的開襠佈,走回張靜面前跪下,要替他圍上。

  張靜卻伸手擋住,詩允不懂他的意思,抬起臉仰看,卻看見那根昂揚在他兩腿間的猙獰龍柱,立刻羞喘一聲急忙轉開臉。

  「大師不穿這個瞭,直接這樣幫你下筆。」

  「是……」

  香肩輕輕顫抖的詩允,走回長桌上乖順地躺下,雙臂往後伸直,兩條腿屈張抬高,將潔白的腳心朝上。

  張靜走過來,也一把扯下圍在她細腰上的開襠佈,詩允羞恥地輕喘一聲。

  「最後一次,你沒有機會再犯錯,要全程忍住,知道嗎?」張靜終於開口。

  「是……」她聲音在可憐的發抖。

  於是,殘酷的凌遲又開始,韓塵也跟他師父一樣沒穿開襠佈,三人都全身赤裸,進行淫邪的調教開發。

  詩允這次真的靠不想讓喆喆餓肚子的母愛強忍到最後,歷經三個小時,美麗的胴體被他們寫滿密密麻麻的紅色經文。

  寫完最後一劃的剎那,她終於呻吟出來,積壓破表的苦悶一次宣泄,身體抽搐、酥胸激烈起伏。

  張靜對她這次的表現似乎很滿意,露出從未見過的笑容。

  「想被鞭打嗎?」

  面對人妻赤裸的身體一直在顫抖,裡面似乎有什麼怪物作祟,張靜難得慈靄地語氣問道。

  「嗯……想……請大師……鞭打我……」

  詩允彷佛等待很久,也可能我不在場,所以絲毫沒有遲疑和矜持。

  這時鏡頭故意帶近她兩腿間,紅潤的穴肉收縮瞭一下,陰道口立刻湧出大量愛液。

  「好,這次會好好獎勵你……」

  「謝謝……大師……嗯唔……」她苦悶地喘息,下面的小洞泥濘得讓我不忍直視。

  韓塵將她從桌上扶起,軟綿綿的身體碰觸到男性精壯的肉體,立刻更興奮地顫抖,臉蛋彷佛紅到發燙。

  「我抱著你,讓大師鞭打下體。」他溫柔地在她耳邊說。

  「嗯……嗯……」詩允連話都無法說,隻是一直嬌喘。

  她被強壯的韓塵從背後操著腿彎抱高,兩片腿根間的嫩鮑,從中央鮮紅的張裂著。

  「自己把它剝大。」韓塵說。

  「唔……」詩允手伸到兩腿間,蔥指將那片美麗肉縫完全拉開,整片鮮嫩的女陰構造在興奮顫抖,愛液立刻滴到地毯。

  張靜喝瞭口茶,持起繩鞭,走到她面前二公尺處。

  「大師……求求您……打我這裡……」

  還沒人要求她開口,她就迫不急待哀求。

  那變態肌肉老頭拉瞭拉手裡的鞭子,瞬間手腕抖動。

  「啪!」一聲!

  潔白兩腿間的鮑阜立刻紅瞭起來,恥肉也像要滴血的顏色。

  「嗯……嗚……」

  她在韓塵的懷裡激烈的挺高,尿汁溷著愛液,延屁股不聽話地灑落。

  「還要嗎?」

  「嗯……嗯……要……」

  「夾夾子打好嗎?」韓塵問她。

  「好……」她墮落地激烈喘息。

  看電視的我,兩手不禁顫抖地抓住臉,無法相信這是我的詩允!

  嘉揚幫忙在她的大小陰唇夾上木夾,那整片恥戶,一直在收縮,愛液已經垂在屁股下搖蕩。

  「啪!」才剛夾滿夾子,繩鞭又出擊,一根木夾隨之飛走。

  「嗯……啊……」詩允像被電擊,一根手臂緊緊反勾住身後韓塵的脖子,一手將被打到腫起來的血紅恥戶拉到全開,仍夾在小陰唇上的木夾子,激烈的在抖動!

  「舒服嗎?」張靜問她。

  「嗯……好……舒服……」

  她在旁邊那些畜牲的大笑中,不知羞恥地回答。

  張靜忽然抖動兩腿間那條爬滿強壯血管的猙獰肉棒,問我妻子:「今天你很乖巧,想不想嚐嚐老夫跟我徒弟的胯下龍根?」

  「嗯……」

  詩允害羞地喘息,不敢看也沒回答。

  「沒關系,量你臉皮薄,畢竟是有丈夫的女人,讓你考慮一下,想要的話,隨時可以開口求我。」

  張靜說完,手中鞭子又一抖,「啪」打走夾在她小陰唇上的夾子。

  「噢……」

  詩允瞬間又失禁,兩片蜜臀一直滴水,激烈嬌喘到上氣不接下氣。

  「再給她夾幾根,肉夾愈少愈好。」張靜說。

  「是!」

  嘉揚抓一把夾子,分別夾在她腿根處的嫩膚、大小陰唇、陰蒂、還有肛門周圍。

  整片下體,滿滿是小木夾。

  「準備好瞭嗎?」張靜抖動繩鞭。

  「嗯……嗯……」詩允興奮又害羞地喘息,那些夾在她嬌嫩皮膚上的夾子,都在顫抖。

  我默默握緊拳頭,雖然心如刀割,但隻要她的苦悶可以因為這樣有出口宣泄,我願意看著她被這樣凌辱。

  才在自虐中想著,又聽見「啪!」

  繩鞭再度打飛咬在她腿根表皮的木夾。

  「嗚……」詩允兩排秀氣腳趾緊緊握住,整個人在韓塵懷中激扭。

  一不小心,韓塵昂揚的火燙龜頭頂到她屁股,害她更加紊亂的喘息。

  「啪!」

  又是一鞭,這次打飛的,是夾住她大小陰唇的二根夾子。

  「嗯啊……」

  彷佛高潮的她,連小小的肛門都張成一個小洞在收縮,夾在括約肌周圍的三根木夾一直搖動。

  張靜立刻再下第三鞭,肛門邊的夾子少瞭二根。

  她的屁股一直頂觸到韓塵的龜頭,整片顫抖的恥戶泥濘得一蹋煳塗。

  「大師……我……我想要……」終於對抗不瞭肉慾煎熬的她,聲音近乎啜泣。

  我雖然已有覺悟,但真的聽純潔的妻子親口求男人,胸口還是像被卡車壓過一樣悶裂。

  「想要什麼?」

  張靜又ㄧ鞭,直接打在她潔白的恥骨上,連同夾在陰蒂處的夾子一起抽飛。

  「啊……」她激烈哀吟出來,腳心像在抽筋一樣彎凹。

  「要什麼!」張靜興奮地問。

  「嗚……要您……給我……」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詩允,放棄身為人妻的羞恥底線,央求那變態老頭給她滿足,我心頭從卡車壓過,現在又變得像梗瞭塊鉛,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給你肉棒嗎?想跟老夫行房?」

  詩允羞低著頭,一直激烈發抖,卻還是輕輕的回答:「是……」

  旁邊那些畜牲都笑瞭。

  「放她上桌吧!」張靜跟他徒弟說。

  「我們成全你!」

  「謝……謝謝……」她不顧羞恥地謝那老頭。

  她被放躺回長桌,張靜師徒一人一邊,開始挑逗她。

  張靜把她一雙勻直玉腿抓直並攏,伸出舌頭,勾舔潔白腳心上的紅色經文。

  韓塵則是低頭親住她小嘴,兩人激烈地喘息舌吻。

  我無法接受地看著妻子變成這樣,抓著頭一直在啜泣。

  「幹嘛哭啊……」忽然有人搭著我的肩。

  「對啊,不是你自己要求這樣的嗎?要別人滿足你正妹老婆?」

  我抬起頭,看見那些同事不知何時進來,坐滿我周圍。

  「看,你正妹妻子發情得多利害……」

  凱門抓住我頭發,強迫我看電視。

  詩允兩片雪白的腳掌,被那老頭舔得全是水光,經文已全部消失,老頭的舌頭沿著她修長小腿往下繼續舔舐,紅色墨水溷著唾液,變成模煳的水汁流下。

  另一頭,韓塵也正把她手指含進口中吸吮,詩允被挑逗到嬌喘連連,誘人的胴體不安份地扭顫。

  「我……不……」我悲哀地不知該說什麼,確實是我哀求張靜那變態老頭滿足詩允的。

  「別我瞭啦,你老婆在爽,你也放松一下啊……」

  他們嘲笑著,有人拉高我雙臂,其他隻手解開我衣服鈕扣跟褲帶。

  「不……別這樣……」我稍稍扭動一下,但卻連掙紮的念頭都很薄弱,接著就任由他們擺佈。

  兩道視線,沒離開過電視。

  張靜的腦袋瓜已經埋在詩允下腹,韓塵則正舔著她光潔的腋下。

  詩允兩條屈張開的修長玉腿,末端整排腳趾緊緊扣握,玉手激動地按住兩個男人的腦袋,嬌喘著任由他們舌頭在敏感帶鉆舔。

  那對師徒肌肉累累的健美身軀,和詩允纖細柔弱的胴體,形成強烈的雄雌對比。

  這一邊,我被脫得一絲不掛,連鞋襪都讓他們拉掉,那些同事吧我兩條腿分別拉高到椅子左右扶手,變成張著下體的醜陋姿勢,垂軟的雞巴躺在我瘦弱的肚皮上。

  詩允總是嫌我太瘦,對比電視中二個正在挑逗她的肌肉男,我不禁自卑。

  「舒服的看著妻子被滿足吧,我們也讓你爽一下,哈哈……」

  凱門跟文生在我耳邊說,我卻隻是自虐地看著電視,沒有任何抵抗。

  那邊,詩允跪趴在桌上,換韓塵在後面,舌頭上下舔著她的股縫,一根手指還挖進濕漉漉的陰道。

  詩允則是辛苦含住前面張靜怒張的龜頭,努力替他吸吮回報,口鼻間發出激烈的悶喘。

  張靜滿是青筋的手掌,揉弄她凌亂秀發。

  「你這人妻真乖,老夫很滿意你……」

  「嗚……唔……」詩允發出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的嗚咽。

  聽見妻子被別的男人這樣「稱贊」,我的淚水都滾下來瞭。

  「別哭啊,我們讓你爽……」

  有人在我身上淋下滑滑的液體,二張手在我胸膛抹開。

  接著,另一個人用東西夾起我的老二,剪刀「喀擦!喀擦!」除掉旁邊的陰毛。

  我不想知道誰在對我作這些事,反正尊嚴這種東西,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真的都不反抗,夫妻一樣賤,哈哈……」

  那些潤滑油在肌膚上漸漸發熱,他們用筆尖刺激我的乳頭,一陣陣難耐的酥麻傳遍全身,我居然心跳加速,還發出呻吟。

  「嗯……唔……」

  「有感覺瞭喔,哈哈哈……」

  「在勃起瞭唷……」

  嘲笑的聲音,有男也有女。

  彷佛有人用東西夾著我的雞巴在上下套弄。

  「唔……不要碰我……」我又扭動一下肩膀,但並沒有繼續掙紮。

  低頭看,原來是我鄰座那個菜鳥,拿著衛生筷在凌辱我的生殖器。

  而那根東西,跟我一樣沒有羞愧心地勃起。

  「好好看你正妹妻子被滿足啊,你的老二交給我們就可以瞭……」

  凱門有扯住我頭發,讓我仰起臉看電視。

  螢幕中,詩允再度被韓塵從背後把著腿彎抱起來,前面是張靜,他一身橫練的肌肉興奮賁張,粗大盤根的肉棒,抵在她濕黏黏的鮑穴中縫中上下滑動,龜頭一次又一次磨過窄小的陰道口,卻又沒有要進入。

  詩允被挑逗得放聲嬌喘,腿雖被後面的韓塵抱住,人卻往前,兩根胳臂抱住面前張靜的肩膀。

  那對師徒火燙的胯下硬物,就赤裸裸在她股間磨蹭。

  鏡頭故意拍他們胯下的淫亂運動,詩允的肛門,被那兩顆龜頭刺激得充血微腫,中間張開一個深邃的小洞。

  「大師……給我……求求您……」她仰著臉,辛苦又迷惘地對張靜乞求。

  「看你正妹老婆,真的在求男人幹她……」

  「好不知羞恥,我老婆要是這樣,我早就活不下去瞭。」

  他們在耳邊嘲笑、刺傷我。

  「詩允……北鼻……」我痛苦呻吟著,同時又慢慢沉溺在身體被多處挑逗的自然反應裡。

  「你是有丈夫的女人,這樣求我,你丈夫怎麼辦?」

  「嗯……拜托……別讓育桀……知道……嗯……嗯啊……」

  詩允吃力攀住張靜脖子,苦悶地搖動屁股,兩根火燙的男根一直頂在她臀縫滑動,紅嫩的陰唇被龜頭擠得扭曲。

  張靜的嘴慢慢接近她雙唇,詩允遲疑瞭一下,微微地偏開臉,畢竟要跟這怪老頭接吻,還是很困難。

  張靜不以為禇,冷冷一笑,在她耳邊說:「可惜……他什麼都知道瞭呢……」

  詩允輕輕顫瞭一下,搖頭說:「騙我……怎麼會……」

  「瞧,是誰來瞭?」他將她的臉扭向門口。

  此刻,我已經站在那裡。

  全身精光的我,雙手被情趣警銬銬在身後,下面隻有一條前面罩著飛機杯的丁字褲,胸前兩點跟腳底都被黏上跳蛋,踮著腳、狼狽地一路從會議室被帶過來。

  「北……北鼻……」

  她見到我,驚慌和無地自容全寫在美麗眼眸,掙紮想從兩個強壯男人的肉夾中下來。

  「北鼻……沒關系……」我搖搖頭,淒涼微笑說:「所有事情……我都知道瞭……我們一起承受這一切……」

  「嗯……不……怎麼能……我要下來……」

  她羞恥地推著張靜渾厚胸膛,但弱小力氣根本像在推山一樣。

  「剛剛不是明明在求我嗎?現在才在裝貞節有何意義?你丈夫在另一間會議室都看到瞭,這裡有實況錄影啊,嘿嘿……」

  詩允瞬間安靜下來,兩行羞愧的淚水滑落:「真……真的嗎……」

  她顫抖問我。

  「嗯!」

  「我……我該怎麼辦……我好臟……嗚……」

  她不敢再看我,低下頭悲傷啜泣。

  「北鼻……你不臟……你都是為瞭我跟喆喆才犧牲,而且是我……是我求大師滿足你……要說臟……我這丈夫才是最臟的……」

  「不,是我……嗯啊……」她還要跟我說什麼,張靜紫紅色的龜頭忽然擠開她穴嘴,讓她激烈嬌喘出來。

  「你們繼續廢話沒關系!老夫已經等不及……」

  「大師,保險套……」德少忽然想到那老頭是裸根進入。

  「老夫不用那種東西!」張靜說,整條粗大陰莖又往前捅入一半。

  「不……嗯啊……」下面被充實的詩允,雖然口中哀求不要,身體卻一直興奮顫抖,兩根胳臂又情不自禁抱緊張靜脖子。

  「我跟我師父,都有練鎖精之術,不會漏精在裡面,你們放心。」韓塵說。

  「可是……」德少還是不放心,想說些什麼,嘉揚偷偷拉瞭他一把,在他耳邊說:「她那個剛來過,應該沒事。」德少才沒再說。

  「去啊,到前面一點看你正妹妻子讓大師滿足。」

  凱文他們推著我,我踮腳,踉蹌走到詩允跟兩個男體的人肉三明治面前。

  「躺下去看比較清楚!」

  他們把我弄倒,我的視線上方,就是詩允被捧開的濕漉股縫和兩條強壯男根。

  張靜像樹根盤爬的肉莖,超過一半都在她被撐大的小穴裡,而且開始滑動。

  「嗯啊……啊……」

  兩張潔白的腳ㄚ,就在我上方晃動,前排美麗腳趾緊緊握著。

  「開始瞭,人妻準備承受老夫的龍柱調教吧!」

  張靜說完,下體就開始啪啪啪地撞擊,爬滿亢奮血管的飽滿卵袋隨著激烈甩動。

  「嗯……啊……啊……」詩允的呻吟瞬間加快。

  「老公也來爽一下吧……」那些人蹲在我旁邊,凱文按下飛機杯的遙控開關,一陣陣扭曲的吸力,立刻延龜頭到陰莖傳上來。

  「嗯……唔……」我咬住嘴唇忍耐不出聲。

  「丈夫還沒放得很開呢,要跟正妹老婆學習啊!嘿嘿……」

  上頭的詩允,已經被幹到顧不得我在下面看,張靜跟韓塵師徒二人,輪流在她小穴進出。

  一根肉棒插瞭十幾下就抽出來,在她還在激烈抽搐甚至抖尿時,另一根又立刻擠進去,兩條猙獰的雞巴摩擦到興奮發紅。

  張靜的嘴,又慢慢接近詩允羞苦呻吟的小嘴,隨著一下又一下的勐烈頂入,她完全沉淪在迷亂當中,忽然就像磁鐵互吸一樣,四片乾唇緊緊黏在一起。

  「哦……」

  「漂亮喔……」

  「老婆全放開瞭!」

  那些人爆出大笑!

  她兩根胳臂抱住對方,激烈舌吻。

  我木然看妻子跟別人作愛接吻,等到發覺時,眼角已經流濕熱淚。

  「丈夫也放開一點啊,給他加一點刺激。」

  有人說,接著,套住我老二的飛機杯立刻加快扭吸、腳底跟胸前二點的跳蛋也開始震動。

  「嗯……啊……」

  陣陣強烈酸麻從敏感帶竄流全身,我也不由得呻吟起來,兩條腿自己屈張成M型,惹得周圍又一陣狂笑!

  「起來,幫忙舔你正妹妻子的腳趾,讓她更興奮……」

  他們拉著我的短發,我辛苦地跪起,試瞭幾次,才順利含住詩允一直晃動的腳ㄚ前端。

  「嗯……」

  和張靜師徒輪流接吻的妻子,發出更激烈的悶吟,她光潔的嫩趾,在我口中害羞緊握,我努力將舌頭鉆入趾縫舔舐。

  現在我能滿足她的,也隻有這樣而已……

  「嗯……噢……」

  隨著妻子愈來愈興奮的反應,我也感覺前列腺陣陣強烈酸麻,一陣喘息後,不爭氣地射在裡面,但嘴仍盡責地含住那排腳趾。

  「射精瞭嗎?」

  凱門問我。

  「嗯……」我虛弱地喘息點頭,惹得他們大笑。

  「才一次而已,可以多射幾次,你正妹妻子也是一直高潮啊。」

  他們又加強飛機杯的級數,跳蛋也震動得更快。

  「唔……」我一直在扭顫,舌頭將詩允根根秀趾舔得濕漉漉。

  那對師徒的性能力跟他們生勐的肌肉一樣,都很驚人,從一開始的人肉三明治、中間換過後背式、側插式、傳統體位……

  我的角色,就是在他們幹詩允時,幫忙詩允更興奮,包括當詩允側躺在地毯上,被張靜抬高一條腿從背後插入時,我在前面舔她的陰蒂處。

  還有韓塵坐在沙發,詩允跨騎在上面,屁股夾著他粗紅男莖抬動時,我的舌頭幫忙舔她屁眼……

  而在作這些辛苦又羞辱的工作時,那個飛機杯也讓我後來又射瞭三次,第四次已經完全射不出東西,但卻因此抽搐得更厲害,彷佛兩顆睪丸被扭曲乾柞一樣。

  最後,張靜跟韓塵都是輪流用傳統體位達到射精,韓塵把精液噴在她平坦小腹,張靜則全射在她清純的臉蛋上。

  師徒二人用衛生紙擦拭下體,穿回衣褲鞋襪時,嬌喘到快無法呼吸的詩允,還躺在我身邊激烈抽搐著。

  那些人為她鎖回貞操帶,留下連翻身力氣都沒有的我們夫妻二人,滿意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