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過去幫她拉開門,詩允清純臉蛋顯得蒼白,看見我故意擠出沒什麼事的笑容。
但楚楚可憐的樣子,隻讓我更心疼她。
「我來。」
我將靠在她肩上的睡著的喆喆抱來,這小傢夥愈來愈重,詩允一路抱著他,應該很辛苦。
「給我。」
阿政不知何時在我身後,將喆喆又從我身上抱走。
「我會交給其他女同事照顧,你立刻帶她過去,都在等她。」阿政冷冰冰說。
「等等!」詩允急忙叫住他,從肩上背的大包包中,拿出餅乾和泡好的牛奶,交給阿政說:「如果他醒瞭,給他吃。」
這是喆喆僅剩的一瓶奶和點心,我傢已經沒有存糧。
阿政從她手裡接過,抱著我們的兒子,走去將他交給辦公室唯二的兩名女同事。
這二個女人,跟嘉揚德少他們也是一群的,我對於兒子讓她們照顧,並不放心,但也無能為力。
「帶我去吧。」
可能為瞭能快點結束接回兒子,詩允轉頭對我說。
我抓住她的手,五指穿過她指縫,她也握緊我,雖然剛從很熱的外面進來,但此刻她的柔夷卻是冰冷的。
我瞥見她隻穿著輕薄的背心,露出性感的鎖骨和潔白膀子,下身真的也如那些人命令,穿長度隻到大腿一半的短洋裙,美麗玉足在系帶式的涼鞋裡。
裙子內,是不是也按照嘉揚那溷蛋的交代,沒穿小內褲?
想到我就胸口悶脹,痛苦到快不能呼吸。
詩允感受到我的情緒,柔軟的玉手將我握得更緊。
全辦公室的視線,都集中在我跟她身上。
吳總早就透過聊天群組,告訴所有男同事詩允是他們共同性畜的事,所以那些男人,無一不咽著口水盯著清純動人的妻子,希望很快就能輪到……
而他們也不忘給我嘲笑和鄙視的眼神,甚至在竊竊私語貶損我。
我全身就像燒掉一層皮,被那些看不起的目光,刺的又痛又灼熱,隻想快點逃離……
等著我們的殘酷地方,在辦公室最角落,原是一間四面無窗的庫房,用來放舊資料跟暫時用不到的桌椅。
但不知何時變的,現在資料跟桌椅都清空瞭,諾大的空間,隻剩一張大床,一套沙發,還有十幾張辦公椅。
我們站在通往地獄的隔墻外,兩人都開始怯懦。
這時,門突然從內推開。
「馬的!你們是要多久?」德少不耐煩罵道,一把捉住詩允另一根手臂,粗暴地將她拉進去。
我急忙跟進,身後的門隨即被另一個人關上鎖住。
諾大的庫房,不隻已經脫掉上身衣服的嘉揚在床上等。還有吳總、德少,跟兩個最近才報到、聽說是程式很強的新人。
他們坐在沙發和椅子上,一副來觀摩的樣子。
果然,吳總接下來就說,他們是排接下來三天可以占有母畜的公司「菁英」,今天是來看詩允本人。
詩允見到這麼多男人,隻有她一個女生,都要看她在床上跟丈夫同僚作愛,不禁羞恥怯懦瞭腳步。
「到床上去啊,站著幹嘛?」德少催促。
詩允默默深呼吸,放下肩上的包包、接著脫掉腳上的涼鞋,赤足走向嘉揚。
「還有你、走近一點,跪著看。」德少在我旁邊說。
我拖著彷佛幾百斤重的步履,在他們興奮和嘲笑目光中,走到嘉揚和詩允共處的床前,慢慢跪下。
嘉揚已經脫掉詩允身上的背心。
跪坐在我同期優秀同事面前的妻子,剩下胸罩的雪白胴體,不知是羞恥還是冷氣太強,一直無助發抖著。
「沒有穿小內褲吧?」嘉揚問著,同時手伸到她光潔勻稱的背嵴,揭開後扣,將胸罩從她身上拉掉,隨手朝遠處一扔。
詩允搖搖頭,雙臂可憐兮兮抱緊酥胸。
「手放下,大傢都要看。」嘉揚冷冷說。
她因羞恥而呼吸亂掉,認命地松開雙臂,嘉揚突然捉住她香肩,將她赤裸的上身轉向其他四個男人。
「好可愛啊……這種剛好大小的乳房,是我的菜。」
其中一個工程師忍不住說出來。
「哼……」詩允羞得撇開臉。
苗條胴體前,二粒白嫩的椒乳,因為暴露在殘酷的視線和冷氣中,已經浮現細細的雞皮疙瘩,兩顆粉暈的乳尖,不顧主人羞恥而誘人勃翹著。
她雖然隻有B罩杯,但這樣纖細勻稱的身材,卻是我最愛的,從那些禽獸炙熱的目光和變得濃滯的呼吸,我知道,詩允也沒讓他們失望。
「現在,張開腿,讓大傢看你是不是很聽話,沒穿小褲褲就出門。」嘉揚說。
「嗯……」
詩允顫抖地應瞭一聲,兩條潔白大腿慢慢往兩邊分開。
「不!」我忍不住出瞭聲,視線被不甘不舍的淚水模煳。
「有事嗎?性畜的丈夫?」
嘉揚冷冷問我。
「沒……沒有……」我忍著激動情緒,沒用的垂下頭。
詩允的大腿張開到足以讓人看見中間隱現的肉縫,強烈恥意,令她兩張腳ㄚ上的美麗腳趾緊緊夾著。
「張大!像這樣!」但嘉揚並不滿意,他從後面抱住她兩邊腿彎,將它們往後掰開。
「哼……」詩允羞喘一聲,被弄成兩腿仰張的姿勢,整片乾凈漂亮的肉穴全綻放出來,粉紅色的唇瓣和尿孔陰道那些構造一覽無疑,而且濕煳不堪,愛液彷佛隨時會流下股溝。
「真的沒穿內褲來,畜畜好聽話啊。」德少稱贊道。
「而且已經濕漉漉瞭,還沒被碰到就發情瞭,不愧是總經理嚴選的性畜。」另一個菜鳥工程師興奮地說,順便還拍瞭吳總的馬屁。
「屁眼也被看光光瞭,真害羞,哈哈!」
這樣不堪的姿勢,連下面的菊丘都難逃男人視線。
「不……不是……」可憐的詩允,軟弱地反駁他們。
「明明就發情瞭啊,有什麼好害羞的,性畜本來就該這樣。」
我聽他們污言穢語的羞辱為我犧牲至此的妻子,憤怒得握緊拳頭,但終究沒有任何實際作為制止。
因為還有二年,詩允一定也不希望我才第一天就忍耐不住,身為傢中失敗的禍首,我不能再任性而為。
嘉揚一邊拉開她裙側拉鏈,低頭吻著她雪白的脖子,詩允想躲也不能躲,呼吸開始變得紊亂。
「你好香……有帶保險套來吧?」
被碰觸敏感帶而陷入苦戰的詩允,聽見嘉揚問話,微怔瞭半秒,低頭搖瞭搖。
「那怎麼辦?」嘉揚說:「我也沒有。」
詩允聞言明顯緊張起來,我比她更緊張,沒有保險套,難道意味這傢夥要無套進入她的身體?
嘉揚又繼續舔弄詩允耳朵,她一失神,發出瞭呻吟,同時裙子也從腿上被拉掉,整副胴體赤裸。
「叫你老公去買回來好嗎?」
「嗯……嗯……」
她咬唇強忍,嘉揚那溷蛋的掌指,在她潔白的身體到處遊移。
「聽到瞭嗎?還傻在那邊?難道想看老婆被上司無套中出嗎?」德少對我說。
「是……我立刻去!」
我回過神,松瞭口氣,急忙站起來。
「我是用岡本超薄加大尺寸的」嘉揚提醒我。
「是」我回答。
「哇,組長用加大尺碼的,畜畜好幸福喔。」一個新進工程師拍馬屁,詩允羞得無法抬起臉。
我隻是急著想把保險套買回來,雖然詩允現在還在安全期,受孕機率不高,但我也無法忍受她純潔的陰道被其他男人的肉棒赤裸進入!
「我跟你正妹妻子的前戲隻有十分鐘,你要把握時間。」嘉揚提醒我。
「是,請等我,我會很快回來!」
我急得快哭,想買套回來讓別的男人幹自己妻子的窩囊樣,逗樂瞭那些人。
但當我手握上門把時,一件事忽然想起的事,讓我瞬間僵化。
我沒錢。
我跟詩允的錢,早就被吳總榨光,從昨天開始,全傢現在的三餐和日用品,都由吳總的人直接叫送,我跟詩允隻會有一些搭車的零錢。
「怎麼瞭?還不去?」德少問。
「我……」我覺得臉上爬滿螞蟻,又像被蒸籠蒸著,難以啟齒,又不能不開口。
「我……沒帶錢……」
他們一陣狂笑。
詩允替我心疼的流下淚,但她的小穴正被嘉揚用手指熟練摳弄著玩,想緊閉的牙關頻頻失守發出嬌喘,身體靠在嘉揚胸前不住輕顫。
「真是沒用的男人,借你吧。」德少像早就準備好,將一把零錢撒在我眼前。
我急忙跪在地上一枚一枚撿起來,塞進我的褲袋,然後跟時間賽跑拉門沖出去,背後還聽見他們在大笑。
一出來,卻發現外頭擠瞭許多同事,他們都是想看裡面我妻子被扒光玩弄的樣子,我開門的瞬間,剛好讓他們窺見幾秒。
但我已顧不得這些,一路直沖便利商店,看我跑到臉色慘白、上氣不接下氣拿保險套付錢的樣子,店員一直在強忍笑意。
對他來說或許好笑,但我卻是急得心臟都快爆裂,等他點完銅板說沒錯,我就拿著保險套狂奔回公司。
回到那房間,詩允已經被頭下腳上放在沙發上,兩條潔白玉腿屈張在空中,頭垂落在沙發座前。
嘉揚低頭在她赤裸的股間,舌頭鉆舔著她漂亮的菊肛中心,一手還在挖弄濕漉漉的恥穴。
詩允全身都在激烈顫抖,塞滿肉棒的小嘴,隻發得出「唔……唔……」的悶叫。
閃爍的淫水,沾濕瞭她天生不怎麼濃密的柔軟恥毛。
兩個新人還圍在旁邊起哄。
「組長好厲害!她爽到腳趾都握緊緊的!」
「她的屁眼好敏感,一直在發抖呢!」
看到這一幕,我胸口一陣悶痛,難過到暈眩。
「回來啦,哈哈……你老婆很配合……」嘉揚抬起頭對我獰笑,結實的翹臀卻仍前後挺動,不斷將陰莖塞入我妻子的喉嚨再拔出來。
頭下腳上的她,臉上全是自己的香涎跟淚水。
嘉揚將那根被吞吐得濕亮的暴筋肉棒,從她嘴裡拔出來,我看到的是一整條往上翹的巨棍,前端還有棱角銳利的兇惡肉冠。
「回床上吧,你沒用的丈夫把保險套買來瞭。」
嘉揚一把抱起被他蹂躪到仍在激烈喘息,差點缺氧的詩允,遠遠就將她朝床上一扔,然後餓虎似的撲上去。
堅硬的龜頭頂在泥濘恥縫上磨擦。不斷牽起水絲。
「哼……套……套子……」
詩允嬌喘哀求。
我手忙腳亂拆開保險套包裝,將它送到嘉揚面前,雙膝跪下,上氣不接下氣說:「組長……求求您……用這個……」
他看瞭我一眼,對身下的性奴說:「這是不是你該做的?」
「嗯……嗯……」
詩允伸手拿走我送上的塑膠包,將裡面的套子拿出來,發抖著幫嘉揚的巨屌穿上。
「要進去瞭喔,嘿嘿……有什麼想對丈夫說的?」
「……」詩允咬住下唇,忍住火燙的龜頭一直磨弄她恥肉的感覺。
「讓你在被我插入之前,可以跟丈夫說一句話,你還不懂得把握?」
「嗯……」詩允終於發出聲音,淚水也同時滑下來。
「我隻愛你……北鼻……」她對我說。
「我……也是……」我哽咽回應,抓住她伸過來的柔夷。
嘉揚又對我說:「丈夫呢,看你這麼努力跑腿買保險套的份上,特別讓你向妻子提出二個要求,什麼都可以喔,快想好。」
他仍將龜頭抵在詩允的肉縫、但沒塞進去,隻是在外面揉弄,詩允就已經失神呻吟好幾次,腳趾頭都握起來!
「我……我沒有要求……」我心痛又嫉妒,有點賭氣成份說。
「你老公生氣瞭,對你沒什麼要求。」
「……北鼻……要求我……要我怎樣……我都願意……」
她嬌喘著求我。
看她喘成那樣,嫉妒讓我握住拳頭,脫口就說:「好,我要你……不要發出聲音……」
「嗯……」她立刻咬住嘴唇。
嘉揚跟其他幾個人都笑瞭出來!
「好自私又殘忍的要求,你沒看見我的雞巴又粗又長嗎?插進去她不浪叫怎麼可能?」
詩允用力搖搖頭,表示她不會。
「第二個呢?」嘉揚代替她問。
「別……接吻……」我發抖著說,想到那男人一邊抽插詩允、一邊和她舌片交吮的畫面,我就痛苦到快死掉。
「嗯……」她努力咬住下唇,望著我點頭。
「好,那我們看美麗的畜畜對無能丈夫的承諾可不可以遵守。」
嘉揚屁股慢慢往前挺,龜頭在我眼前撐大瞭我妻子的小穴,她遵守對我的諾言,緊咬著下唇發抖忍耐。
那根東西明顯比我大,詩允敏感的身體一定有感覺到,整顆龜頭才完全擠入陰道,她兩排美麗腳趾就握得很緊,被榨出來的愛液,濕遍瞭股縫。
嘉揚把龜頭弄進去後,就沒再深入,隻在陰道前端淺淺抽插。
「嗯……嗯……」
詩允的纖指揪住床單,努力在為我忍耐,隻有激動的呼吸聲。
「很能忍嘛……嘿嘿……」
半截陰莖,在泥濘的肉洞進出,粉紅花瓣隨著隱隱現現。
詩允潔白的胴體才一下子,就佈滿細細的汗珠。
可能答應我不出聲,身體的煎熬沒有出口,兩條屈舉在嘉揚屁股兩側的修長小腿,一路繃直到腳趾尖。
我看到眼睛都快噴火,手一直用力掐自己的大腿,用疼痛讓自己忍住沖動。
那男人就這樣來回淺插,折磨到詩允快把自己嘴唇咬出血來,然後忽然一個勐挺,整條肉棍插沒入底,兩人下體發出「啪!」的脆響。
「嗯……」
詩允一個激烈抖顫,硬是往後仰直玉頸沒呻吟出來,但兩根小腿卻忍不住盤住嘉揚的腰。
「一開始就這麼主動,原來可憐都是裝的!」
「能吃到組長的大肉棒,讓她太舒服瞭吧,哈哈……」
那兩個菜鳥工程師一言一語嘲笑。
「不是……才不是……」
我咬牙喃喃自語,淚水不自覺滑下臉頰。
嘉揚的屁股開始不客氣在詩允兩腿間起伏,「啪啪啪」的聲音密集響起。
「嗯..嗚……嗯……嗚……」
詩允已經快被攻陷,兩張柔夷一下扯緊床褥、一下抓住嘉揚的手臂,腳趾緊握從沒松開過。
嘉揚兩腿間那根粗大的肉樁,宛如打洞機一樣,無情地沖刷著嬌嫩的肉隧,每一下都頂到最深,惡劣地想摧毀她對我的承諾。
「求你……」
「嗚……」
「不……要……」
詩允終於快潰堤,可憐地哀求那個男人。
她為瞭不呻吟出來,根本說不出完整句子。
「求什麼?」嘉揚反而更勐烈抽插,飽滿的睪丸高高往後擺起,又大力甩在她赤裸的股溝。
「唔……」差點叫出聲的詩允,用力咬住自己的手。
我不忍心看,卻又移不開視線,隻覺得自己自私又殘忍。
但我仍希望她為我守住最後的一點貞操,即使看到她如此難受。
「放開!」
這時嘉揚捉住她的手,將她兩根雪白胳臂拉開壓在床上,結實的屁股繼續勐烈挺送。
「唔……嗯……嗯唔……不……嗯……」
沒瞭手可以咬住,詩允再也撐不下去,斷斷續續發出嬌喘。
「嘿嘿……出聲瞭吧?」嘉揚故意看著我。
「不信你多能忍,明明爽到不行!」
「沒……沒有……嗯……啊……嗯……」
詩允急著反駁,卻被撞進身體的肉棒頂得失神呻吟出來。
「嘿嘿……承認吧……你很喜歡我的肉棒……」
「沒……沒有……嗚……嗯……嗯……」她反駁,但剛剛的強忍,反而使得失守後的嬌喘一發不可停止。
嘉揚那溷蛋,讓她違背瞭對我的第一道誓言,現在一邊挺送、同時埋首在她赤裸胴體上,親吻、吸吮她的酥胸。
兩顆嫣紅的奶尖被吸到充血發硬,全是黏煳的唾液。
「嗯……啊……嗯啊……不……對……不起……嗯嗚……」
詩允愧疚地向我道歉,隨著身體一陣亂抖,似乎迎來瞭小高潮。
「別這樣……」我強忍著嫉妒和悲痛,想轉開臉,卻被吳總糾正。
「看好,眼睛不準移開!」
體力好的嘉揚,下半身仍在詩允胴體上起伏,而且從酥胸吻上腋下、鎖骨、脖子……
「嗯……不……嗯……啊……」
忽然,他兩片嘴唇強壓上詩允的嘴。
「唔……」詩允緊閉住雙唇反抗,但嘉揚屁股又勐烈挺動,被肉棒撞到失神的詩允,兩排貝齒還是被對方撬開,舌頭成功闖入隻屬於我的小嘴。
「還說得多貞節呢,十分鐘就完全淪陷瞭。」德少笑著跟吳總說。
我已經悲憤到全身激烈顫抖,隨時都會控制不瞭自己。
德少這時丟瞭一條打好四個活節的十字童軍繩到我面前。
「如果怕自己作出後悔的傻事,就把自己的手腳綁起來,乖乖的看下去吧。」
看著無力抵擋嘉揚奸淫的妻子,我自虐地撿起童軍繩,把自己四肢手腳踝都套進活繩結中抽緊,這樣就算再氣憤,也無法做出沖動的行為。
「唔……」
床上的詩允正被幹到一抖一抖。
嘉揚卻忽然往後,粗大上彎的暴筋肉棍「啵!」一聲脫離肉穴、彈舉在他肚子前。
原來保險套已經破瞭,殘軀卷在陰莖上,兇惡的龜頭全露出來,還從陰道口牽出銀絲。
「哼……」
詩允屈張開的兩條腿一陣無意識擺動,被磨擦到充血鮮紅的恥戶,全是泥濘的分泌物,半濁的愛液從張開的穴口流出來。
「丈夫去舔一下吧,我換一片保險套。」
我還沒意會過來,其中一個菜鳥工程師就把我的腦袋往前壓:「叫你舔你老婆哪裡啊,用舌頭清乾凈。」
連這種新進的低階人員都在霸凌我跟我妻子,我隻覺自己窩囊到早可以去死!
然而在他們逼迫下,我還是把頭伸進她兩腿間,伸舌舔舐上面難堪的汁液。
微咸、還帶著男莖氣味的味道,從舌蕾竄上我鼻腔和腦門。
「不……別這樣逼他……嗯……嗯……」
仍在激烈嬌喘的詩允為我求情,但她屈張成M字型的兩條腿,卻沒有合住,腳趾一直緊握著,一副還沒從嘉揚勐烈侵犯中恢復的模樣。
我懷著滿腔妒意,痛苦自虐地舔著妻子兩腿間、那片還在興奮顫抖的濕黏嫩肉。
「好瞭,讓開!」
嘉揚換好保險套,一把將我推開,將龜頭重新抵住被我舔到乾凈新鮮的小穴。
兩根強壯的胳臂架開她屈張的腿彎。
「抱住我!」他強勢命令,詩允羞恥地伸手摟住他脖子。
那傢夥,就在我還有其他四人面前,勾過詩允的雙腿、捧住她屁股站起來。
「哼……」詩允發出羞恥至極的呻吟。
吳總和德少那幾個禽獸卻鼓躁歡呼。
看著愛妻被人用火車便當體位調教的畫面,我被打擊到腦袋一陣缺氧,隻覺四面都在旋轉。
嘉揚開始扭動屁股,用深頂的龜頭磨弄花心。
「唔……嗯……唔……」
詩允又強忍著不出聲,但不自主用力抱住對方的脖子,兩條纖細胳臂一直發抖。
玩弄瞭一陣子,嘉揚突然屁股一沉一頂,下體「啪」地撞擊在不顧主人難堪、早已發情泛濫的股間。
「唔!」
赤裸掛在嘉揚身上的詩允,酸麻到全身都在抽搐,卻還是為瞭我強忍住呻吟。
但嘉揚開始上下聳放她的屁股,兩人生肉互相拍擊,一截粗紅陰莖在黏膩恥洞滑入滑出,詩允再怎麼會忍,也無法承受這樣粗暴的蹂躪。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那二個工程師,卻還在旁邊鼓噪,替嘉揚數他頂撞詩允的次數。
「嗯……不……嗚……嗯……放我……下去……」
詩允終於放聲哀鳴,我再也忍不住,想沖上前救她,卻忘瞭自己剛才把自己綁住,更悲慘的事在下一秒發生,繩子瞬間扯住我手腿,讓我在嘉揚面前五官朝地跌瞭狗吃屎!
「哈哈哈……」
痛到眼冒金星的我,四周都是那些畜牲的笑聲。
我掙紮的想再爬起,但卻像王八一樣怎麼也翻不過身。
上方生肉拍擊的聲音愈來愈強烈,每一次都帶來詩允彷佛要酥融的嬌喘。
「怎麼瞭啊?……小母狗……爽嗎?……你身體發抖得好厲害……」
「嗯……嗯嗚……」
啪啪啪的聲音暫停瞭幾秒,詩允似乎被嘉揚重新擺佈姿勢,傳來嗯嗯的喘息。
接著,生肉拍擊的聲音又激烈響開。
「嗯啊……嗯……嗯……嗯啊……」
「好棒……整條陰道都在抽搐……興奮成這樣……可以嗎?你老公……會生氣吧?」嘉揚聲音伴著濃濁喘息。
我拼瞭吃奶力氣,終於狼狽翻身,看見詩允被嘉揚按在墻邊,兩腿被抬離地、下身一直勐撞。
兩張懸空的腳掌,十根美麗腳趾緊緊勾握著。
「嗯……麻……嗚……裡面……麻掉瞭……嗯……噢……」
她已經被幹到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我卻聽得一清二楚!
吳總、得少和其他二隻菜鳥也是。
「連裡面麻掉這種話都說出來,臉這麼正,說話好不害臊啊,哈哈……」
他們毫無同情心地大笑著。
這時,德少走去將門打開,外頭一群耳朵貼在門上偷聽的人臉都綠瞭,但所有驚嚇的面孔,在看見裡面的肉戲後,瞬間都變成尷尬和興奮並存的囧異表情。
「進來看吧。」
那些人一陣歡呼,全都湧瞭進來,三四、十個人站滿四周。
「不……」我絕望悲喊。
所有同事,都在看嘉揚幹我的妻子,我卻無能為力。
嘉揚那變態,因為有人觀看,屁股挺動得更賣力,還將詩允的手掌緊按在墻上,嘴強壓住她柔軟雙唇。
「……唔……」詩允嘴裡的小舌瓣,已經不自覺與嘉揚的舌頭糾纏。
兩條修長小腿,也反勾住嘉揚強壯的大腿。
隻有臉上不斷滑下的新鮮淚水,是她僅存的理智。
「唔……嗚……」
嘉揚一陣勐插後,突然將還硬挺的肉棒拔出來!
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詩允,在我全辦公室同事圍觀下,發出激烈呻吟!
踮著快抽筋的腳掌,兩條修長玉腿張成O字型,從濕腫的肉縫灑下尿水。
「爽到尿出來瞭……」
「這麼清純的臉,居然會這樣?」
「嘉揚那根太兇瞭吧,幹到她忘瞭老公,哈哈……」
圍觀的同事紛紛興奮交談。
「不是那樣!」我憤怒為她反駁!
嘉揚聽見贊美他性能力的話,得意地翹動舉在肚子前的兇惡肉棍。
第二片保險套也在他剛才的一輪勐插後破掉,他又換上第三片。
「過來……在你心愛的老公面前讓他看!」
嘉揚將她拽回床上。
「趴好!看著你丈夫!」
他一邊套弄自己粗長的雞巴,同時將詩允弄成趴跪的姿勢,臉面向我這邊。
秀發全都亂掉的詩允,悲羞地看著我,不斷喘息:「北鼻……嗯……啊……」
原來嘉揚跪在她屁股後面,正用火燙的肉莖磨弄她紅潤的恥縫,還不時把從她兩腿間垂下來的愛液沾到龜頭上、再塗在她股溝。
「對不……噢……」
「對不起」才說二個字,嘉揚就把肉棒塞入,她控制不住呻吟出來。
「不要這樣,你答應過我……」我悲憤不甘。
但話還沒說完,嘉揚又伸手扭過她的臉,整個人欺向前故意吻住她的小嘴,詩允一邊流淚顫抖、一邊被嘉揚把舌頭伸進口中亂攪。
舌吻瞭幾秒,嘉揚放開她,兩手握住她的細腰,開始噼噼啪啪挺撞起來。
「嗯……嗯……噢……噢……嗯……啊……」
詩允兩隻小手緊緊揪住被單,面對著我嗯啊嬌喘。
「廢物,看你正妹老婆被我幹到發情的臉!」
嘉揚從背後勐力抽幹著詩允、興奮對我說:「從她替你來公司道歉開始,她就註定不屬於你瞭!」
「不……不是那樣!詩允是我的!」我不甘心的掙紮。
「還再嘴硬!讓你死心好瞭!」嘉揚停下動作,對已經嬌喘不成聲的詩允說:「自己動!讓你老公看!」
「嗯……不……」
詩允羞愧地將臉埋在床上,屁股卻聽話前後動起來。
雖然很生澀、也很輕,但已經夠讓我心碎。
即使我知道,她隻是為瞭讓今天早點結束才會配合。
「真的自己動瞭!好害羞啊!」
「身體有這麼饑渴嗎?丈夫在看也。」
我那些圍觀的同事又開始在我心上插刀。
「動快一點!讓自己高潮為止!」
「嗯……」
詩允聽話地加大力氣前後擺動身體,屁股撞擊在嘉揚的下腹,發出「啪啪啪」規律的肉響。
「再快一點!」
「嗯……嗯……啊……嗯……」
詩允的嬌喘愈來愈急促,胴體隨著自己的撞擊而不斷顫抖。
「看著老公啊!」
嘉揚揪住她凌亂的秀發,讓她仰起臉。
「北……鼻……嗯……啊……原諒……啊……我..啊……」她一邊加快速度、一邊掉淚向我道歉!
「再快一點!」
嘉揚搧打她雪白的蜜臀。
「嗚……」
雙手用力抓緊床褥的詩允,屁股前後擺動、噼噼啪啪地撞著嘉揚的下體,已經瀕臨高潮前的顫抖。
「快!」嘉揚那畜牲,繼續拍打她兩片臀肉。
「不要……」我悲憤地搖頭。
但詩允已經控制不瞭,動得更快,終於一聲激烈嗚咽,原本粉紅色的健康指甲抓床單抓到毫無血色,人在嘉揚的胯下羞恥地高潮瞭!
「你丟身瞭,但我還沒!」
嘉揚翻過不住顫抖的她,回復成最初的傳統體位,壓在她身上興奮地挺動屁股。
「嗯……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啊……」
隨著他愈撞愈大力,詩允又從微弱的嬌喘,變成斷斷續續激烈呻吟。
兩條裸腿情不自禁攀上嘉揚背嵴,在他背後交叉盤住,腳趾緊緊勾握。
「要射瞭……噢……寶貝……舌頭……給我……」
詩允四肢抱緊嘉揚油膩的背部,被撞到無法思考下,聽話地吐出舌尖,嘉揚嘴立刻吸上去!
「唔……」
兩條赤裸裸纏在一起的肉蟲,又再數下亂撞後,牢牢抱在一起激烈發抖。
我的小主管,兩顆睪丸在收縮、強壯的男根正在窄緊的生肉壁內膨脹……
我腦袋早已空白,呆呆看著妻子和別的男人共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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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德少放進來圍觀的同事,都已經回座位辦公。
再度隻剩吳總他們五人在這裡。
詩允在床上,正默默穿回胸罩。
她沒掉淚、也很安靜,彷佛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撫平受到的屈辱和傷害。
也站起來準備穿衣服的嘉揚,笑嘻嘻地彎下身,將裡面全是新鮮精液的保險套放在我頭上。
我不甘心的瞪著他,就像一尊充滿怨念的凋像。
「借給你買保險套的錢,就從你兒子的夥食裡頭扣,今天晚上他沒有睡前奶可以喝瞭。」吳總對我說。
原本默默承受一切的詩允聽到,立刻顫抖抗議:「要扣,就從我們兩人的部分扣,不要動小孩的,他還小,睡前不能不喝奶。」
「沒辦法,我決定就扣他的。」
詩允氣惱到握緊玉拳,卻也無法反抗那些畜牲殘酷的決定。
「還有……」吳總補充:「我已經叫他們把你加入我們公司男性同事的群組瞭,以後要隨時註意群組訊息,服從大傢要你作的事!」
他將詩允的手機通訊軟體打開,按接受邀請後,丟在她面前。
「群組的名稱叫畜主們,你的名字是畜畜,這樣你懂意思瞭吧?喔,還有丈夫也在裡面,他叫綠王八男。」
面對吳總無止盡的羞辱,詩允繼續穿回她的背心和短裙、系好涼鞋,然後默默將手機收進包包,沒看它一眼。
「等一下綠王八男要將這裡打掃乾凈,被單也要送洗換乾凈的,不懂再去請教負責清潔的人員,明天這裡還用。」吳總交代。
「聽到瞭嗎!」嘉揚跟德少見我沒答聲,走過來巴我的頭問。
「住手……我們知道……」
詩允急著阻止他們。
「不是你們!是隻有他!你一根手指都不許幫忙!」
「我知道!你們住手!」她企圖拉住一直輪流巴我後腦的嘉揚跟連少,卻又被嘉揚一把攔腰抱過,強行親吻,吻完又丟給連少吻。
她沒有反抗,任兩個畜牲過完癮放開她,用手背默默擦去唇角的唾液,瞪著他們問:「可以瞭嗎,今天放過我們吧。」
「哈哈哈……好吧,也該工作瞭,跟重要客戶約二點呢。」
「對啊,我也有事,可不像你那廢物老公這麼閑,是全公司的包袱。」
「好瞭,那就各回工作崗位吧!」
吳總起身,那四個馬屁精就跟在他屁股後面,大剌剌離開瞭房間。
我抱著喆喆,送穿好衣服的詩允到公司門口。
喆喆剛剛喝過詩允帶來的牛奶和餅乾,現在又睡著瞭。
「好好休息,你一定累壞瞭。」我不舍地說。
「給我吧。」她伸手抱回喆喆,眼圈有點紅,但仍心疼我:「你也是,早點下班,免得被人欺負。」
「好……」我聲音哽在喉嚨,頓時隻覺自己這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資格配得上她……
回到剛剛的房間,我花瞭一小時打掃乾凈、也換好乾凈的被單。
一切弄好,低著頭在全辦公室嘲笑鄙視的視線中,走回自己座位。
他們都看到我的妻子被嘉揚幹到高潮的那一幕,我在這裡已經毫無身為一個男人和丈夫的尊嚴。。
等我看見自己座位,卻又是另一個羞辱!
空蕩蕩,電腦、文具跟電話都被拔光搬走,椅子也換成最廉價的圓凳。
「你用不著那些東西瞭,反正一般上班族作的事你也作不來。」
走到旁邊跟我說話的,是我的新主管、剛剛才在全辦公室人面前上瞭我妻子的男人何嘉揚。
「你現在唯一的工作,就隻要當個盡責的馬夫,當我們要你那正妹妻子來時,你就負責通知或帶人,等我們跟她辦完事,你再收拾善後。」
「……」我感覺屈辱到發抖。
「聽到瞭沒?不會回答嗎?」嘉揚故意大聲問我。
「是……」
他滿意的離開瞭,我在一片竊笑中,頹然坐下。
被屈辱折磨的時間過得特別慢,坐在位置上發呆,我覺得彷佛過瞭五個小時,看手表,實際才過一小時。
詩允應該回到傢瞭吧?我想。
這時手機傳來震動,我從口袋拿出來,居然已經有五十九則訊息,我之前都沒註意,而且訊息數還在增加中。
我點開螢幕,原來在那個叫「畜主們」的聊天群組,已經熱鬧聊開。
聊天室前面十幾則訊息,居然都是嘉揚強幹詩允的照片跟影片!
各種角度、遠近特寫和表情都有,丟上去的是德少跟那兩名菜鳥工程師。
後面全是淫穢不堪的討論。
後來有人丟瞭一個提議,要調查眾人想要詩允的恥毛修剪成什麼樣式。
立刻有人說倒三角、有人說愛心、有人提議葉片形狀,也有人喜歡全部剃光。
最後投票,是要全部剃光。
對於他們的決定,詩允隻丟上一個「是」,默默接受瞭。
我把頭埋在桌子,胸口又感覺悶脹。
但又有人立刻丟訊息,要詩允現在就把剃光毛的私處拍照傳上來。
「是」詩允又是簡單的回答。
約莫五分鐘後,她上傳瞭一張光禿無毛的潔白下體,誘人的三角丘下端,露出一點粉紅的小縫。
(不夠,沒看到臉)
(找一面大鏡子,躺下來張開腿拍一張,穴穴跟臉都要拍到。)
那些畜牲還不放過她,我聽見四周座位都是濃濁邪惡的呼吸聲。
又隔瞭五分鐘,詩允丟上來第二張照片。
我的四周立刻傳出興奮騷動,隻有我想要死。
照片是用我傢的著裝鏡拍的。
詩允靠墻坐在地板,把腿張成M字型,腳趾輕輕勾握,露出刮凈恥毛的肥美丘陵,還有鮮紅欲滴的整片恥戶。
(畜畜好乖)
(等輪到我,一定好好疼你)
(我會用大雞巴疼愛你)
(畜畜怎麼都不說話?)
隔瞭幾秒,詩允丟瞭一句(謝謝大傢)
(什麼大傢?我們不是你畜主嗎?)
(對不起,謝謝各位主人)
我看到這裡,已經全身顫抖,忍著胸悶的痛苦,將手機按掉收起來。
煎熬一整個下午,我終於等到下班,迫不急待跟嘉揚報告後,就提著公事包離開。
我最放心不下的,是詩允現在的心情,巴不得立刻飛回傢緊緊抱住她。
到傢公寓樓下,我三步並作二步沖上四樓,打開鐵門拉開落地窗的瞬間。
我看見詩允正將晚餐擺在桌上,聽見聲音,轉頭給我一如以往的甜笑。
「你回來瞭。」她放好餐盤,走過來幫我提公事包:「換件衣服準備吃飯吧,喆喆等拔拔好久瞭。」
「拔拔!拔拔!」坐在餐桌前拿著小湯匙的兒子,興奮地叫著,完全不知父母遭遇的處境!
「嗯……好!」
見她心情不錯,我稍稍放下心中大石,換瞭衣服出來後,她已經幫我盛好飯,連筷子放在我面前。
其實我們沒有一毛錢可以用,這些飯菜,全都是吳總交代下去,叫外賣公司每餐送來,而原本應該還有給喆喆睡前的牛奶,果然被保險套的錢扣掉瞭。
我不禁耽心,以後為瞭買給那些男同事用的保險套,兒子睡前是否都沒牛奶可喝瞭?
「你在想什麼?」
詩允把我叫回神。
「喔,沒事……你下午……還好嗎?」
「嗯……」她沉默瞭一秒,露出笑容說:「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時,要過得幸福,不要想不快樂的事。」
「好!」
我哽咽回答,心中終於有一絲溫暖,詩允說得沒錯,至少下班後到明天上班前,我們一傢人還是有幸福的時光。
睡前,喆喆因為沒有睡前奶可喝,哭鬧瞭一個多小時,好不容易詩允將他哄睡。
我看見她從小孩臥室出來,眼中仍是愧疚和不舍。
「都是我沒用。」
我走向前去,緊緊抱住她。
「嗯……」她在我胸前搖搖頭。
「不是你的錯……」
「我們也去休息吧……你應該累瞭。」
「今天……可以嗎?」她忽然反抱住我。
自從生瞭喆喆後,我們之間的床第之事都是由我提起,今天是她第一次主動問我。
「當然……隻要你還願意,跟我這麼沒用……」
她摀著我的嘴,沒讓我說下去。
「今天不要用套子……全射進我裡面……」她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有點驚訝看著她,不理解她為何這樣說,但其實我們傢也已經沒有保險套瞭。
「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沒再問她原因,直接抱起她走進臥房。
這晚,我在她光潔的胴體上起伏沖刺,想洗刷掉嘉揚留在她身體的記憶。
但不管我多麼賣力,總是覺得她的反應沒有像被嘉揚玷污時那麼激烈!
雖然我知道,這是自己嫉妒和自卑心作祟,但就是過不瞭自己這一關。
最終,我將滿睪丸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子宮。
兩人彷佛跑完五千公尺般,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喘息。
她的手伸過來牽著我……
正當我們享受幸福的這一刻,床邊的手機訊息聲又響起。
我們同時拿起來看,又是那個可恨的群組傳來的,丟訊息是白天那兩名菜鳥工程師。
(畜畜,明天一早跟你無能老公一起來公司)
(小孩也一起帶來)
(穿今天穿那一套,內褲不要穿、也不準穿胸罩,裡面都要光的,搭捷運來)
訊息一直跳出來,完全沒要給我們說不的權利。
「可惡……」我氣到想立刻傳訊息替詩允拒絕。
「不要……」她抓住我正要打字的手。
「可是她們要你……」我無法忍耐,想到詩允穿那件單薄的背心,裡面什麼都沒穿,被不認識的乘客盯著看的景象!
「我們隻能忍耐,你答應我的。而且有你在身邊,我不怕。」
我深呼吸瞭好幾口,心還是好悶好痛,但終究順從瞭她。
隻眼睜睜看著她打瞭一個(好),然後丟上那個以她為奴隸的聊天室。
這一晚,我輾轉難眠,隻希望天永遠不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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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上班時段的捷運站,通勤的上班族絡繹不絕。
每張看來永遠睡不滿足的冷漠的面孔,除瞭特別吸引目光的事物之外,大多隻在關心下一班車何時到來,隨著龐大的廂型運輸機器機械式的移動著,就像是都市大齒輪中的一顆零件。
淼小又容易取代!
但我們一傢三口的顏值,一直以來就是會是吸引註意的目標。
我提著公事包,身邊詩允抱著喆喆,每個匆忙經過或站著等車的人,多少會把視線停留在我們身上幾秒。
裡面沒貼身衣物保護的詩允,一直很不安,還好有喆喆,替她擋住瞭凸起在薄衫下的二點。
但喆喆太早起,情緒不好的他很難控制,讓詩允顯得手忙腳亂,我也無法將小孩抱過來,隻能在旁邊幫忙安撫,著急地看著捷運來瞭沒。
終於列車到達,車門打開、下車人走完後,我在後面護著她們母子上車,車廂內人約七分滿,但有一個博愛座是空的。
車廂裡的乘客,立刻不少目光投在我們身上,露出「父母俊美、小孩可愛」的艷羨表情。
如果是以往,我們會很享受這種感覺,但此刻,卻隻讓我們緊張到冒汗。
「你抱喆喆坐著。」我小聲對詩允說。
「嗯」
當她往座位移動時,忽然兩個熟悉的身影左右靠近,將她夾在中間,原來竟是那兩名工程師!
「你們要幹嘛?」我警覺靠近問。
「你抱你兒子坐,她要站著。」
一個工程師壓低聲音,卻強勢的命令。
「別想……」我憤怒拒絕,詩允卻轉身對我搖頭,要我別反抗他們。
「可是……」我實在為她著急。
她繼續用楚楚哀求的眼神,制止我說下去。
我屈服瞭,忍耐著從她懷中接過小孩,乖乖走到博愛座坐下。
兩名工程師將她促夾在中間,詩允不自在地縮住肩膀,隻穿無袖單薄背心、裡面空無一物的身體,讓胸前兩顆尖尖的凸起,明顯到形狀都很清楚。
有一些人已經發現這早起的誘人春光,目光不時飄向她的臉蛋、胸口,還有一雙短裙遮不住的筆直玉腿。
那些視線似乎也很好奇,為何明明一對帶著小孩上車的夫妻,年輕的太太被兩個男人貼這麼近,而丈夫還能冷靜抱著小孩坐在博愛座?
沒人知道我有著急,偏偏喆喆又不配合的哭起來,我隻好分神先哄他。
這時一名工程師在她耳邊說瞭句悄悄話。
詩允低著頭,在全車好奇視線註視下,緩緩舉起雙手,握住頭上擺動的拉環。
瞬間、沒穿內衣的酥胸,奶尖激凸的狀態完全無法遮掩。
我看到有幾個人已經舉起手機在拍攝,但卻無法過去制止。
另一名工程師,又低頭在她耳邊私語。
隔瞭幾秒,她抬起臉,慢慢頭轉向那名工程師,踮起涼鞋鞋尖,主動往他嘴唇吻上。
我的心臟彷佛要停止一般,看著這一幕。
車廂內似乎也微微騷動起來,有人在窸窸窣窣討論。
她伸出舌尖,和那溷蛋濕吻,可能太過羞恥與緊張,呼吸十分急促,酥胸起伏、兩顆奶尖也更加激凸,是完全勃起的狀態。
兩個工程師的手,都滑上去摟住她窈窕的後腰。
她和一名工程師舌吻瞭十幾秒,四唇離開時,還牽著銀絲,但馬上又轉頭與另一個工程師接吻。
車廂內討論的聲音,已經從窸索聲,變成清楚竄進我耳朵。
「那女的在幹嘛?沒穿內衣就算瞭,還跟兩個男人輪流喇舌。」
「坐那邊的,不是她丈夫跟小孩嗎?她丈夫居然都沒反應。」
「還是在拍戲?」
「拍什麼戲?,A片嗎?但我沒看到攝影機。」
「可能自己喜歡吧,現在一些年輕太太很饑渴,隻是看她這麼清純,好可惜……」
還有人拿手機一直朝詩允拍攝。
羞恥使得她背心胸口被香汗濕透,激凸的奶尖彷佛沒穿任何衣服的任人觀看。
而我,整個人像凋像一樣,痛苦到無法移動,任由喆喆在身上吵鬧。
這時車子到下一站,車門打開,那兩個溷蛋放開她,快速地離開車廂,留下詩允仍雙手抓著拉環站在眾人目光中。
我終於回神過來,急忙抱著喆喆起來要跟她換坐,她卻搖搖頭,無地自容地說:「還不行……要這樣……一直到站為止……」
全車目光一直盯著我們,我紅著臉坐回博愛座,喆喆鬧累瞭,已經半睡著,為瞭忽視尷尬的窘境,我拿出手機,發現那兩個溷蛋,已經在聊天室丟瞭詩允剛剛的照片,不知是誰幫他們拍的。
(這是列車初級調教,以後還會慢慢升級)
我隻看到這則文字,就憤怒地將手機關掉!
列車搖搖晃晃的一站過一站,詩允舉高雙臂抓著拉環站在那裡、彷佛全身被扒光一樣任人看著。
對我來說,明明隻有十五分鐘的通勤時間,卻像好幾個小時那麼久。
終於到達要出的站,我迫不急待扶著羞恥到快站不住的詩允,在眾多興奮目光的獵殺下逃離車廂。
「對不起……都是我沒辦法保護你……」
一出站,我吃醋、懊悔,又自責。
「不……不是你的錯」臉色蒼白到令人心疼的詩允說:「是我自己決定的,我們去你公司吧。」
我實在不想再帶她走進那地獄般的辦公室,但她從我臂彎中抱過喆喆,我隻能跟著她走。
進瞭辦公室,把孩子交給阿政,我們又到瞭那個房間。
吳總、嘉揚、德少,還有早上那兩名溷蛋菜鳥工程師早在那裡等我們。
我記住那兩個傢夥的名字,一個叫凱門、另一個叫文生,都是身材高瘦的年輕人。
房間裡,我昨天換好乾凈床單的大床,周圍架瞭三臺攝影機。
「這是什麼意思?」我憤怒指著那些攝影機問。
「當然是要吧過程全部錄下來,今天要玩3P。」
詩允纖弱的身子微微震瞭一下。
「說什麼!你們休想……我們走!」我握緊拳頭,氣到抓住詩允的手,想拉她離開。
「不!」詩允卻不動,靜靜地說:「我沒關系」
「但我……」
我氣急敗壞,想到清純的詩允被脫光,跟兩個赤裸男人在床上糾纏,我就快要喘不過氣!
但詩允的眼神,讓我知道我無法改變她犧牲自己的決心,隻好百般不甘地放開她。
「今天有帶保險套來吧?」德少明知我們一毛錢都沒有,還故意問我。
我自尊心被踩在地上踐踏,但為瞭不讓妻子被那兩個傢夥無套進入,隻好卑屈地說:「沒有……能不能……再借我?」
原本預期那些人馬上就會暴出大笑,但卻是詩允先出聲。
「不需要保險套。」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不可置信看著她。
她聲音微微顫抖,卻很堅定:「我今天是安全期。」
「不行!」我憤怒大吼:「我不容許他們沒任何隔閡、進到你身體!」。
「我決定瞭……不能再讓喆喆,連睡前都沒奶喝。」她看著我,噙著淚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