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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五章 美麗的西雙版納(一)

  謝天謝地謝奸夫,寧煮夫當年埋下的雷終於被奸夫戰團前赴後繼的排除瞭,大傢夥都同仇敵愾,繩子擰在一處,有力出力,有錢出錢,前面倆都沒出的也出瞭幾聲吆喝,所以誰該記頭功,誰隻是當瞭拉拉隊員已經不重要瞭,重要的是別看寧公館一天天的鶯歌燕舞,老婆被奸夫們眾星捧月,屄屄被一個個奸夫都惦記得緊,但人身安全也被奸夫們好好的保護著。大傢夥不僅在綠寧煮夫,想操我老婆屄屄的時候召之即來,哦不,不召即來,來之即戰,女神危急之時也一樣不召即來,來之即戰。

  盡管作為親老公的寧煮夫可能有些不服,但咱把勒索這事兒重新做個沙盤推演就曉得關鍵時刻奸夫起的作用瞭:當初勒索犯索要二十萬的時候,寧煮夫的卡上隻剩下二萬五後來勒索犯被抓有上頭的人出面當保護傘,照片依然有流出風險的時候,便有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親自出馬擺平,要不是因為王英雄,人傢彭局跟你寧煮夫八百桿子都打不著。

  如果木有奸夫們的相助和寧煮夫高攀不起的人脈關系,這事兒要整成啥子結果還真不好說。

  話劇商演演完最後兩場順利結束瞭,第二天晚上劇組整瞭個慶功宴,投資人代表和劇組全體成員出席,席間投資方給老牛攤牌說如果寧卉不簽約金總公司,下一階段其他城市的商演就撤資不玩瞭。估摸是投資方攤牌的時間沒整對,剛剛半把斤幸達老酒下肚,趁著酒興,人傢老牛話劇商演成功的喜悅都木有來得及體驗,就提這樣的糟心事也屬實屬於找罵,於是老牛的牛脾氣瞬間被點燃,差點就掀瞭桌子,並且放話給對方:愛誰誰,TMD不玩就不玩!

  「愛誰誰,不玩就不玩!」是肯定從老牛嘴裡說出來瞭的,至於中間穿沒穿插得有「TMD」已經無從考證,寧卉下來告訴我她在包房外聽到老牛跟對方飆瞭國罵的,而我問老牛,老牛說他木有飆。

  一句話,老牛很生氣,覺得金總有點欺負人,覺得欺負我可以,這麼逼著寧卉就范屬實屬於是可忍,孰不可忍。

  沖冠一怒為紅顏,老牛做到瞭!

  寧卉在現場就明白瞭老牛是因為自己簽約的事跟投資方如此動氣,要不是還有這麼多人在場,應該當即就會感動得撲在木桐哥哥的懷裡。

  慶功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晚上回到傢,寧卉明顯看上去心情不暢,寧煮夫連番追問之下才道出瞭方才飯局中老牛與投資方發生沖突的實況——看樣子老牛是選擇瞭做木桐?這等於在愛情與事業間選擇瞭愛情。

  對於一個男人,這樣的選擇值得商榷,但對於一個奸夫,如此忠貞於自己的奸情倒也奸亦有道,挺讓人感動。

  我好一番安慰並木有什麼卵用,寧皇後的心情已久無甚好轉,看來今晚又將是一個鬱悶之夜。於是寧卉去洗手間沐浴洗漱,完瞭出來正準備上床歇息,看到自己睡的床已被鵲巢鳩占,那隻鳩竟然是一張把床都遮瞭一半的大號中國地圖,寧卉眉頭一皺,不曉得寧煮夫在搞什麼鬼:「老公,你擱張地圖在床上幹嘛呢?」

  「呵呵,」說著我嘻笑一聲,把手裡拽住的一顆骰子拽到瞭寧卉手裡,「老婆,你不是說演出完瞭想老公陪你出去散散心嗎?現在老公年假都請好瞭,現在,祖國美麗的萬裡江山,去哪裡就等著你擲骰子來決定瞭!」

  「啊?」寧卉瞅瞭瞅手裡的骰子,大致明白瞭寧煮夫的意思,「就這?」

  「是啊!」說著我拿起一個事先準備好的眼罩給老婆戴上,「你眼睛蒙上不許看,然後把骰子隨意擲在地圖上,骰子停在哪裡,我們就去哪裡!」

  「嗯嗯,」可能覺得這種找地方的方式挺好玩,寧卉臉蛋上泛起瞭久違的笑容,「擲幾次啊?老公?」

  「就一次,一擲定乾坤!」

  「那擲到珠穆朗瑪峰咋辦啊?」寧卉臉色不僅有瞭笑意,還調起皮來。

  「那老公就陪你登珠穆拉瑪峰!」

  「那要是擲到南極呢?」寧卉越說越興奮,仿佛方才鬱悶的心情被一顆骰子和地圖帶來的世界任我行的感覺收買瞭。

  「那老公就陪你到南極去看企鵝!」我爽快的回答到,並且內心毫無波瀾,一點都不用考慮去趟南極起碼一套房子的費用花不花得起的問題,因為我曉得一張中國地圖最南邊就到曾母暗沙,再往南那TMD不是南極,是寧公館臥室那張兩米寬的大床。

  「那我開始瞭啊!」戴著眼罩,寧卉拿著骰子吹瞭吹,嘴裡喃喃到,一臉小學生第二天準備春遊的興奮的既視感,「世界那麼大,我好想去看看,我好多地方都沒去過呢!」

  「嗯嗯,老公幫你數一二三,數完你就丟骰子!」

  「好的!」

  「一二三!丟!」

  「骨碌碌——」隨著寧煮夫的報數聲落下,寧卉手裡的骰子也從手裡滑落到地圖上,蹦躂瞭幾下便停瞭下來,搶在寧卉摘下眼罩之前,我瞅瞭瞅骰子在地圖上的位置,嗯,沒在這個時候的天氣已經不適宜去的地方,比如青藏高原,比如大西北和新疆,骰子也木有被擲在東邊和南邊的海裡。

  說時遲,那時快,寧卉已經自個把眼罩眼罩摘瞭下來,然後用手指著地圖上的骰子,身子輕舒,雙眼放光:「西雙版納!老公,是西雙版納哎!」

  「那就是它瞭?」

  「就是它瞭!彩雲之南,美麗的西雙版納,孔雀的故鄉老公,這就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寧卉手舞足蹈的樣子就像看到瞭一隻開屏的公孔雀的母孔雀。

  版納,咱十多年前去過一次,那時寧煮夫剛剛大學畢業。

  我隨即訂瞭明晚的紅眼航班,便宜,從本市直飛版納嘎灑國際機場,我算瞭下,不省著點用,老子自己卡上那僅剩的也就半個集團軍兩萬五千塊的軟妹子經不起幾下折騰,但酒店必須訂當地最好的,吃,省一口是一口,但就寧皇後擱哪哪都喜歡裸睡的習慣,住,是萬萬不能馬虎滴。

  第二天各位奸夫都知道瞭寧卉要帶寧煮夫去西雙版納旅遊的消息,由於這次女神帶的是親老公出行,奸夫們應該是沒有什麼怨言的,不存在彼此爭寵失寵不和諧的爭鬥情況發生,然後老牛就打電話來說晚上要開車來送機。當然,奸夫送個機也理所當然,寧卉沒怎麼想就挺開心的答應瞭。

  老牛和程老師兩口子六點來鐘就開車到瞭咱小區,然後在外面一起吃瞭個晚飯,完瞭老牛爭著把飯錢付瞭,說是給我們兩口子餞個行,接著還不到八點的樣子程老師便開著車前往機場。

  程老師開車,我坐的副駕駛,而老牛和寧卉坐的後排好嘛,這個都好說,畢竟寧卉帶寧煮夫這一趟美麗的西雙版納少說也得個把星期,走前老婆跟木桐哥哥在車上順便親個嘴溫存一下啥的,儲存一點相思在彼此的心中也是挺正常的,但航班是晚上十一點起飛的,寧公館開車到機場也就半拉小時的車程,所以這提前三小時就出發是要挑戰機場高速的最低時速麼?

  But,車子上瞭機場高速也是以七八十碼的準高速速度在行駛,照這個速度,到瞭機場還要打發兩個多小時等待登機的無聊時間。

  好在車上的時間一點不無聊,甚至寧煮夫表示還很雞凍,因為從還沒拐上機場高速起,據從後視鏡傳來的不完全的影像場景看得出來,老婆已經跟她的木桐哥哥你儂我儂的摟抱在瞭一起,喃喃私語著昨天晚上跟投資方起沖突的事兒。

  「現在投資方真的會撤資嗎?」寧卉無不擔心的問到。

  「沒事,現在還沒定,這次商演效果這麼好,他們也不會輕易做出撤資決定的。」老牛連忙輕聲安慰,說完在寧卉的發梢上還深情的印上瞭一吻,好有愛的樣子。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添這麼多麻煩。」縱使後視鏡那促狹的鏡片裡,也把寧卉臉上滿滿的歉意呈現瞭出來。

  「你別想那麼多,去版納好好散散心,這段時間你太辛苦瞭,那邊天氣好,我幾年前去過,天天陽光燦爛,藍天白雲,然後多吃點新鮮水果,但要註意那邊紫外線強,別曬著咯。」哄女人老牛是專業戶,惹得坐在前面開車的程老師都笑瞭,後來程老師告訴我記憶中老牛都沒這麼哄過她。

  此刻車外車內都下起瞭雨,車外下的是秋雨,而車內下的是吻雨!車外的秋雨淅瀝瀝的飄灑在天空,車內的吻雨茲茲念念流淌在寧卉和她木桐哥哥的口齒之間。

  而詭異的是,此刻車內後座上的燈光竟然無縫連接的亮瞭起來誰幹的事兒不曉得,反正不是寧煮夫幹的。

  我就納悶瞭,老牛這是有多喜歡跟我老婆親嘴嘴,劇中親瞭劇外親,連送個機的功夫也不耽擱。

  程老師在行車道上以挨著八十碼的速度開著,任由一輛輛的車車呼嘯著從一旁超過,如果不是因為天雨路滑,我肯定以為程老師是故意開這麼慢好讓她男人這一路上能夠多親一下寧卉。

  「嗯嗯嗯,嗯嗯嗯」聲波是不需要用後視鏡來傳送的,當寧卉呻吟聲漸起,一會兒便彌漫瞭整個車內的空間,面對這世界上第二美妙的快樂女聲,第一美妙是俺老婆那天籟般的g哈,我感覺我的神智TMD比耳朵還淪陷得快,以致於我一次次忍不住想從前排的副駕駛上回過頭去——

  MMP,單單從後視鏡看,老婆跟木桐的吻倒是看得到,但舌吻看不到,木有舌頭交纏的吻是沒得靈魂的,而作為YQF,單單看老婆跟奸夫的舌吻就能要瞭寧煮夫的命。

  「滋滋滋,滋滋滋」聽聲音都香!老婆跟木桐親嘴都親出這聲響瞭,看不到老婆的舌頭跟奸夫的舌頭交纏吮吸的畫面如同在寧煮夫屁股下升瞭盆火,一路從鉤子燒到心肺。但就在老子準備轉頭的一剎那,偏生從小小的後視鏡的鏡框內傳來瞭一個更令人吃雞的畫面,此畫面即出,寧煮夫頓時感覺雞太大,有點吃不動的趕腳——就見老牛側身將自己的身體支棱起來,縱使後視鏡的鏡頭交代得不太完整,但也能清楚看到老牛繼續邊沒羞沒臊跟寧卉舌吻,一隻手竟然喪心病狂的將寧卉的衣服連同黑色的蕾絲罩罩扒拉掉半截。接著一道耀眼的白光在後視鏡裡閃過,老子看清瞭,那是老婆雪白挺聳的乳房瞬間從罩罩中魚躍而出,先是一隻,接著是第二隻。

  老子一個激靈,然後順便瞄瞭一眼手上戴的時間,離機場還有十來分鐘就到瞭,但看這架勢,老牛這十分鐘是沒打主意把老婆脫掉的衣服穿回去的。

  呼——,那一道,哦不,兩道白光閃過,悠地就不見瞭,無論我咋使勁往後視鏡上瞅,瞅到的要麼是兩人緊咬的嘴嘴和老牛的後腦勺,要麼是老牛的兩隻輪番上陣的牛蹄好嘛,正是這兩隻牛蹄擋住瞭那兩道仙氣飄飄的白光,和兩道白光中那最是讓人想入非非以及口舌生津的中原一點紅。

  「卉兒,卉兒」最怕老牛飆臺詞瞭,單是這兩聲卉兒,老子咋聽便難忍遍身雞皮疙瘩豎立,但這就對瞭,老牛的聲音是這樣的聲音,你放塊鐵疙瘩在地上,老牛路見不平一聲吼,都能把它吼起來風風火火闖九州,TMD那磁性是真TMD磁,廢男人的鐵疙瘩,哦不,雞皮疙瘩,卻是女人耳根的天然殺手,針對女人地表最強的聲波武器——話說吮吸著你的舌頭,用這樣的武器叫著你的名字,就問誰個女人受得瞭?身軟都是小事,濕你半條小內內都不帶問你一聲。

  反正老子曉得對俺老婆,老牛這招是一殺一個準,況且整這套大殺器組合的時候老牛還附送瞭一招牛蹄摸奶,頓時就從後視鏡看到寧卉的身子立馬癱軟在後座上,一副任由木桐哥哥擺佈,欲情已來,淫蕩未滿的嬌羞模樣。

  這讓牛某人更加得寸進尺,竟然就開始扒拉寧卉的褲子,寧卉今兒穿的是條寬腿休閑褲,褲子裡的美景那是腰帶如綾羅,一解方知有,所以牛某人隻消把寧卉放平在後座上,輕輕在腰上一劃拉,最多讓寧卉配合一下臀部輕抬,那條褲子便聊勝於無。

  於是我看到後視鏡裡,老牛果真把寧卉輕輕放躺在後座上,雙手在寧卉的腰帶上連拽帶扯,然後,然後老婆就真的配合著臀部輕抬。

  這是神馬情況?看到寧卉雪白如藕的,隻剩條黑色的蕾絲小內內和腳踝上那根性感之眼,紅色的腳鏈的大長腿齊刷刷的裸露出來,老子身子的激靈升級到瞭肝顫。

  老婆,你是不跟俺坐飛機,準備在車上跟老牛開飛機嗎?

  「卉兒,卉兒,我想要你」然後老牛那殺身誅心的臺詞音再次響起,而且語氣聽來是疑問句的語氣,但我就想問問老牛,你衣服褲兒都給我老婆脫瞭,這個語境下你問我老婆說想操她合適嗎?疑問句難道不應該是脫衣服褲兒之前嗎用的嗎?裝不是這樣裝的好伐?

  「嗯嗯嗯,嗯嗯嗯」估計是覺得寧煮夫都是老YQF瞭,老夫老妻的,來句「不」都顯得有點裝瞭,索性寧卉嘴裡將呻吟和答應合二為一,一水嬌滴滴的嗯嗯嗯從檀口裡嚶嚶而出。

  我曉得老婆這一發是跑不掉瞭,寧公館綠色工程名場面將毫無疑問會增加如下一筆,在某年某月去機場坐飛機的路上,在車車的後座上送機的奸夫當著寧煮夫的面跟老婆先把飛機開瞭。

  但問題是,離到機場航站樓隻剩七八分鐘的車程,以牛某人牛鞭插起俺老婆的屄屄來就沒個完的尿性,它未必能隻滿足於六七分鐘的抽插?因為還起碼得留個一分鐘給俺老婆把脫下的衣服褲兒穿上吧。

  說時遲,那時快,我看到程老師突然打瞭個右向轉彎燈,前面五百米的樣子是到機場前的最後一個下道口。

  老子這下回過神來瞭,說程老師在這個下道口前五百米就打轉彎燈是臨時起意,TMD打死寧煮夫我都不得信,聯想到老牛主動承擔今兒送機的任務,而且提前兩個多小時就出發的異常舉動,兩口子事先沒在傢謀劃好送機的線路老子把程老師吃瞭,哦,我是說把程老師這會兒開車的方向盤吃瞭。

  車車順利下道,在前面路口拐個彎就是一大片工業園區,這大晚上的,又下著雨,隨便哪嘎達在路邊把車車擺瞭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存在,好比當年的青紗帳是打遊擊的好地方,哦不,打野炮的好地方。

  這從機場高速下道到程老師在一個漆黑的角落把車車停下,老牛對俺老婆做瞭兩件事,一是把小內內給徹底扒拉瞭下來,二是讓寧卉以背對後視鏡的姿勢跨騎在自己身上,老牛這樣做所望無他,唯老婆那無上迷人的翹圓雪乳爾,這個姿勢從人體工學的角度,能讓男方最舒服的做到對女人的雙乳進行手口並用的精準打擊。

  而幾乎同時,寧煮夫也做瞭兩件事,一是眼睛死死的盯著後視鏡,二是沒能摁住小寧煮夫的蹦躂,這小子在褲襠裡就把帳篷支棱起來,而帳篷恰巧支棱起來的當兒程老師將將好把車車停下,於是人傢程老師順帶一瞄——所以小寧煮夫你鼓囊個身子,是在向人傢程老師發出混賬的邀請嗎?

  但程老師很有禮貌,面對寧煮夫的混賬請求很有風度的笑瞭笑,然後瞄瞭瞄後視鏡,又好好的看著我,目光含水又含情,而且內涵滿滿。

  「嗯嗯嗯,嗯嗯嗯啊——」寧卉一聲悠長的呻吟驟然而起,聲音在車廂封閉的邊緣彈回形成瞭酥蕩在耳的回響,這也算心有靈犀吧,估摸是寧卉嫌寧煮夫的帳篷不夠大,來上一嗓唄,讓寧煮夫在程老師眼皮底下帳篷支棱得更大些,再大些。

  其實這是寧卉忍抗不住嬌嫩的乳頭被木桐哥哥含在嘴裡一陣迅猛的吮吸帶來的快感,才發出來欲情滿滿的呻吟,但好說不說,這聲在車內蕩起回響的呻吟客觀上是把小寧煮夫的帳篷支棱得更大瞭一點。

  老牛這張車是程老師回國後才換的最新款的卡宴,車是好車,但TMD就是車內的後視鏡小瞭點,什麼時候換個全景後視鏡就牛批瞭,話說寧煮夫也要準備換車,咱把話先擱在這裡,哪個車針對YQF市場率先推出車內全景後視鏡,老子就買哪個車。

  而在此刻車內昏暗的燈光下,後視鏡擁擠的視線中隻能看到寧卉的裸背和披散開來的頭發,而且就這點眼睛牙祭還不穩定,老婆那身子稍許一晃動就晃到爪哇島去瞭,毛都看不到一根,這讓寧煮夫心頭如貓抓一般的撩急上火,但為瞭YQF的尊嚴,現在回頭,不存在的。

  程老師不是YFF(淫夫犯),沒有這樣的顧慮,所以轉頭朝後瞄瞭一眼,再回頭在看瞭看寧煮夫,很顯然程老師看出瞭寧煮夫心中的後視鏡之恨,於是笑瞇瞇的來瞭一句:「你的手機呢,給我。」

  「啊?」我有點懵,心想程老師要拍照留念也應該拿自個的手機撒,況且現在拍這樣的照片真的很好嗎?老牛墊付的那二十萬勒索款剛剛才費不盡的力拿回來。

  「給我唄!」說著程老師一把把我支棱在手中的手機拎瞭過去,迅速打開手機的照相機對著前方,再把鏡頭調轉到自拍模式遞給我,嘴裡輕輕的來瞭句,「你頭偏偏唄!」

  我靠,拿過手機我頭一偏,見證奇跡的時刻到瞭——身後寧卉此刻是如何跨坐在老牛身上的景象一覽無餘的出現在瞭手機的鏡頭裡,那些我在後視鏡無法看到而隻能腦補的細節無一不在鏡頭中交代得清清楚楚:老婆的身下已然一絲不掛;老牛的身下還剩褲衩,但牛鞭似乎已從褲衩露出瞭尖尖角——要是早知道這種程氏操作法,TMD我都能看明白老牛的褲衩到底是自個脫的,還是老婆幫他脫的——

  我猜是老婆幫他脫的

  關鍵是,鏡頭還可以隨著支棱著手機的手的位置調節而變換角度,意思是老子能指哪兒打哪兒,哦不,支哪兒看哪兒。

  鏡頭中占據著一小半角落的是寧煮夫此刻完全對程老師的神操作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臉呵呵,再見瞭後視鏡!

  話說夫前犯是一個集體項目,完成一次完美的夫前犯需要參與各方完美的配合,比如此刻奸夫老牛同志就灰常懂音樂,看到寧煮夫支棱起瞭手機對著後座便即刻將寧卉的跨坐的身子轉過來,一樣的騎乘位,不一樣的是先前寧煮夫隻能看到老婆的後背,而現在寧煮夫能看到的卻是老婆裸露的雙乳和胯下的毛毛!

  而此刻牛鞭已經完全聳露瞭出來,隻是擠壓在寧卉的身下,還木有插入到蜜穴裡,這下好瞭,讓寧卉完成這樣一次華麗的一百八十度轉身,老牛正好會在寧煮夫後腦勺前支棱著牛鞭表演一次完美的插入——

  老牛的牛鞭不重要,插入也不重要,而這根牛鞭在寧煮夫的後腦勺前插入寧煮夫老婆的屄屄才重要。

  「嗯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寧卉扭結著僅剩半縷衣衫掛在腰上的裸身跨騎在老牛的身上,臉卻被老牛的一隻手掰成瞭九十度加的角度,因為此刻老婆的舌頭伸在外面無法歸位,依舊被牛某人叼在嘴裡狠狠的嘬吸著,而老牛的另外一隻手從身後繞結在寧卉的乳房上,手指輪流的捻弄著乳峰上挺挺圓凸的乳尖。

  這一套玩弄女人身體的手法是如此嫻熟而精彩,牛某人,說瞭不怕得罪你,比前陣在藝術劇場公演的某話劇好看多瞭,那話劇是裝逼,這個才叫操逼,老子打賭這套操屄話劇搬到藝術劇場去演

  真的很精彩哇,以致於我十分想淫詩一首——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哦不,我是說這個操屄話劇宣傳海報的文案老子都給你想好瞭:面朝老公,背坐奸夫,一副夫前犯春宮正在情欲橫流的車內熱烈上演

  這是道德的沉淪,還是人性的扭曲?

  但我打賭這當兒已經精蟲上腦,全身多巴胺附體的木桐哥哥哪裡還管得瞭啥子道德和人性,TMD牛鞭插入女神的屄屄才是一個奸夫對YQF最大的道德和淫性,哦不,道德和人性。

  於是老牛稍微調整瞭一下姿勢,雙手扶正瞭寧卉腰肢以便自己的牛鞭能正正好對著蜜穴入口,嘴裡在職業病一般的繼續逼逼叨叨:「卉兒,我想要你」

  「嗯嗯嗯我要我要跟老公去坐飛機呢來來不及瞭啊」我靠,果真都是演員,被牛某人的臺詞一帶,感覺老婆瞬間有夢回舞臺的趕腳。

  特麼不特麼的,老婆說完還朝寧煮夫後腦勺瞄瞭一眼,生怕寧煮夫不曉得方才坐飛機的梗是說的臺詞似的。

  縱使車內昏暗的燈光下並不是那麼清晰,但在手機的鏡頭裡跟老婆瞄來的眼裡含媚的目光相遇的時候,寧煮夫還是感到一股灼熱的沖擊從支棱在胯下的帳篷底座光速般蔓延開來,寧煮夫太熟悉寧皇後這個眼神的含義瞭,它等於在某根老公以外的雞巴快要插入到自己的蜜穴的時候,嬌滴滴伏在寧煮夫的耳根來上一句:老公,老婆的屄屄要被他插瞭啊!

  而無論是眼神還是這樣一種赤果果的臺詞,最終都能形成對YQF寧煮夫心肝腎各自酸爽一擊,這種酸爽,講真,不是辣子擱點醋就能解決的。

  調整好寧卉的姿勢,牛某人迅速掏出套套包裝好牛鞭那麼問題來瞭,送個機還把套子帶上是幾個意思捏?牛某人?!

  然後牛某人杵著穿著沖鋒衣的牛鞭支棱到蜜穴的渡口處慢慢研磨著準備沖鋒,看得出來,牛某人故意把碩大的蘑菇頭研磨蜜穴口這個環節整成瞭慢動作,而牛鞭研磨的時候,牛蹄也木有閑著,而是摁在寧卉藏奉在恥骨上那一叢迷人的萋草間的花蕊上或恣意,或溫柔的揉摸著。

  我努力調整著手機的角度,就是為瞭更加高像素的看到牛蹄如何在老婆那一叢迷死人不償命的簇黑裡草長鶯飛,當然牛蹄換成牛鞭或許更吃雞,你想想,牛蹄是揉摸,牛鞭是插入,毫無疑問後者更能體現操屄的暴力美學,碩長的牛鞭沒入草從中不往天上飛,而往洞中杵,而洞裡的乾坤你唯有閉目。

  而思,讓想象插上翅膀才能一解洞裡的風情,所以,那種視覺與想象力的完美結合才是最能激發YQF戰鬥力,和YQF們最稀飯的神鞭大力丸。

  此刻寧卉完全癱軟在木桐哥哥的身上,嘴唇翕張而無法閉合,檀口間嚶嚶有聲,惴惴而息,而曼妙的裸身如風中時作揚來亦作柳的枝條,縱使在木桐哥哥人肉沙發促狹的空間裡也一樣搖曳作姿,熠熠生情。

  昏暗的燈光下,手機的鏡頭其實亦愈加喑暗,這反倒讓我很快就發現瞭一直緊緊盯著的老婆的恥骨間,突然有點點熒熒之光,那熒熒之光由點到線,我知道那是老婆身下的溪流已經兀自成河。

  自此,萬事俱備,隻欠牛鞭,老牛想表演的一次完美的插入就差最後的插入瞭,就見老牛支棱起碩大的蘑菇頭,挺著硬無可硬的鞭身,以下犯上,對著寧卉蜜穴濕漉漉的蓬口一刺而入——噗哧!

  寧卉整個身體的重量擠壓在木桐哥哥堅硬的勃起上,擠壓得有多強烈,如同彈簧一般,寧卉的身體因為堅硬的反彈聳動得就有多強烈,而這種強烈的聳動帶來的效果唯有雙贏,其實我想說爽淫!

  爽瞭雞巴,淫瞭屄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屄屄聳動在木桐哥哥雞巴上帶來的爽淫中,老婆的叫聲率先而起,而每一次聳動看上去都一次比一次激烈,而老婆的頭頂與車頂都在相不相撞的毫厘之間瘋狂的試探著。

  像此刻這種老婆因屄屄被奸夫的雞巴插入而起的叫聲,之於寧煮夫都會叫出一個效果,除瞭雞巴愈叫愈硬,身體其他所有部位隻會愈叫愈軟,而一旁的程老師很敏銳的發現瞭寧煮夫這個奇特而有趣的生理反應,於是等寧煮夫的雞巴隨著老婆酥蕩的叫聲再次硬巴巴挺聳的時候,寧煮夫發現木有挺聳在褲襠的帳篷裡,卻挺聳在瞭程老師柔軟如棉的手掌中。

  程老師是什麼時候解開瞭寧煮夫的褲襠開始用手溫柔的愛撫著小寧煮夫的,除瞭程老師本人已經沒人知道,所以當程老師將頭拽過來埋在我的雙腿之間,張開檀口將小寧煮夫含在自己溫潤的嘴裡的時候,我不會再錯過那種從雞巴一路酥癢到頭皮的趕腳瞭,程老師用嘴含著我的雞巴緊緊吮吸著,而細滑的口腔內壁緊緊拽著雞巴帶來讓全身幾乎爆裂般的趕腳我其實木有一點內疚,因為後座上這當兒她男人操我老婆屄屄的節奏更TMD爆裂——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操屄聲一度超過瞭寧卉的呻吟聲,要不是這車身的空間促狹,老子打賭牛某人會把我老婆操出蹦床的趕腳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寧卉的呻吟聲已經進入高亢變調的節奏,本來是跟寧煮夫上機場坐飛機的,這當兒卻在木桐哥哥的雞巴上先飛瞭起來。

  所以程老師你如果問我今兒的送機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俺的回答必須是接機的時候再安排來一發?

  夜已靜,地偏遠,天有雨,此刻車外偶爾有一輛車車經過都TMD不曉得坐的是人還是鬼,所以車內牛某人根本就是任牛鞭在俺老婆的屄屄裡橫沖直闖,恣意汪洋,當然,這些所有的橫沖直闖,恣意汪洋,俺插在程老師的嘴裡的雞巴都會以口為屄,如數奉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分不清誰是誰的BGM,隻是感到老婆劇烈聳動著雪白的裸身漸漸泛起瞭紅亮的光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g,I m g——」寧卉跟隨g 飛上雲端的時候,木桐哥哥的陰莖,其實是想說木桐哥哥的飛機引擎依舊在高速運轉,而寧卉身上紅亮的光澤將將好蓋過瞭車內的燈光,成為車內最亮的光源。

  「嗯嗯嗯,射射給我!射到我嘴裡!」不顧小寧煮夫死死的抵著喉噥,程老師依舊頑強發出瞭向我嘴裡開炮的哀求,那哀求的聲音是如此動聽而讓人不忍拒絕,於是老子精關一松,伴隨著老婆I m g的裊裊餘音,這從仇老板來寧公館那天就憋得生痛的一發終於爽得飛起的在程老師嘴裡起飛,爆漿……

  而令人感動的是,爆漿之後程老師依然木有松開小寧煮夫,一任小寧煮夫在自己嘴裡歡騰雀躍,一直到蹦躂完最後一絲能量,好貼心一女人。

  人生值得,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連爆個漿都是。

  「嗯嗯嗯,射射給我!射到我嘴裡!」突然,車內仿佛復制粘貼般響起瞭跟方才程老師一毛一樣的哀求,老子一個激靈,才發現聲音變成瞭寧卉的。

  我靠,老子這才楞過神來,於是匆忙間也不顧得重新支棱起手機,連忙轉頭一看,就見老牛的牛鞭激烈聳動在寧卉的嘴裡,老婆眼睛緊閉,雙腮微鼓,雙手緊緊拽著牛鞭的根部,而一股白色的漿液正順著嘴角流瞭下來。

  MMP,在程老師嘴裡來的那一發還是草率瞭,原來寧煮夫剛才走過的路,都TMD是牛某人兩口子的套路。

  「嗚——汩汩汩——」搞完事寧煮夫總是喜歡來點哲學思考,現在看來這可能是一個壞習慣,因為這樣會錯過很多人生值得的精彩瞬間,比如就在老子還在感慨著老牛兩口子今兒套路那是玩得相當溜的當兒,一陣汩汩汩的攪拌聲把我從形而上的冥思中拉瞭回來,就見程老師和寧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抱在一起吻在瞭一處,倆妮子那是吻得相當的纏綿,然後老子腦殼一嗡,我木有看到爆漿後程老師有一絲精液吐出來,而寧卉呢?除瞭老牛的牛鞭在嘴裡爆漿的當兒嘴角滲出來的那一丟丟。

  我靠!

  航班起飛的時候雨已經停瞭,而直飛版納全程要飛兩個小時的樣子,估摸是剛才在木桐哥哥身上飛得太嗨皮,這下等坐真飛機瞭,寧卉卻坐瞭多久睡瞭多久。

  老婆全程隻醒來過一次,抱著空姐發的礦泉水汩汩灌瞭一口,轉頭靠在我身上又睡瞭過去,我其實也挺疲倦,腦瓜子嗡嗡的但就是睡不著,隻是感到口幹,把空姐發給我的礦泉水喝完瞭,下飛機的時候為瞭不浪費,把寧卉剩下的半瓶也汩汩的灌進瞭肚子。

  等到瞭版納入住酒店歇息下來已經半夜兩點多鐘,跟大傢夥報瞭個平安,老子實在瞌睡得飛起,上眼皮貼到下眼皮就像貼在瞭不幹膠上,好嘛,這下寧皇後又睡不著瞭。

  我猜是不是半夜北緯二十度的風特別醒瞌睡。

  「老公,明天我們去哪裡?剛下飛機就感到這裡的氣候好舒服!是不是白天穿短袖裙子都可以啊?」話說我們這次是自由行,反正時間充裕,想著等到瞭地兒再想去哪裡,以及怎麼玩,於是老婆拿著本版納導遊圖可興奮的研究起瞭攻略。

  「老婆,現在都兩點瞭,這一路上體力消耗大,」說著我頓瞭頓瞭,賊溜溜的看瞭看老婆,然後老婆的表情毫無波瀾,仿佛來的時候機場高速拐瞭個彎下道這事兒根本就不存在,「反正我們時間也充裕,要不明天早上我們就睡到自然醒,起來再看看去哪裡?」

  「不行!」寧卉嘴皮一咬,斬釘截鐵的回答到,「明天我們八點起來,去吃你說的很好吃的傣族的牛肉米線」

  「好好老婆,我們明天八點起來,八點起來,起來就去吃傣族的牛肉米線,誰不起來誰是小狗!」說著我好拽歹拽把寧皇後拽在懷裡睡瞭。

  第二天,我倒是按時八點就起來瞭,然後叫老婆起床,結果果不其然,一直從八點叫到瞭中午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