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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章 老繭

  這娘們還好意思說寧煮夫欺負人,像曾米青這種自己犯騷卻倒打一釘耙的操作老子已經習慣瞭,比如這當兒明明就是她自個把身上的毛巾扯開然後露出那兩團讓人看瞭就有揉搓欲望的D奶的——我承認,見到這娘們這對D奶老子就手癢,那一掌薅下去下手確實有點重。

  但但凡你個娘們矜持點,像旁邊我老婆一樣,羞羞答答的裹著毛巾躺在床上,而且還不能是仰躺,然後等人傢仇老板把毛巾從背上溫柔的擼下來,讓自己雪白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在男人的眼前如貝晶瑩剔透的貝殼肉般剝開。

  但凡你個娘們有這種情調,老子至於來不來就摸你的奶子嘛?我不摸未必帶回傢當饅頭蒸來吃瞭啊?

  哦對哦,還可以吃得嘛!

  MMP,不說吃還好,特別是看到曾米青D奶上那兩顆皮嫩肉酥如同在湯色粘稠油亮的鹵水裡頭鹵過的滾圓的肉幹,那嘴裡的哈喇子的生成完全是不自覺,不以人的意志轉移的,於是老子貓下頭一嘴就叼著一顆滋滋有味的吮咂起來,嘴裡的一口哈喇子便像一鍋熱油淋在瞭肉幹上。

  好說不說,單單論口感,作為女淫的戰鬥機曾米青D奶上的那兩顆肉幹屬實屬於不可多得的美味,要說這娘們那身媚肉上能夠拿來入口的食材,這兩顆葡萄肉幹的品相和質地必須是杠杠滴,如大號手電筒燈泡般渾圓,頂級德國烤腸的顏色,入口酥軟卻有著綿長Q彈的嚼勁。

  「啊啊啊卉卉兒,看你老公欺負我,他不僅摸我,還還吃我嗯嗯嗯啊啊啊」曾米青的燕啼嗓是這樣的燕啼嗓,在不帶色情言子兒的時候也起碼能酥脫你一層皮,但凡帶著點淫聲浪語,如果你身上的半邊骨頭還在,說明你的抗酥能力已經是非人類的存在。

  曾米青能酥脫人半邊骨頭的浪叫聲對寧煮夫和仇老板管用,但寧卉聽來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曉得這都是曾眉故意用來刺激自己的慣用伎倆,於是就看到寧卉似乎根本不瞭曾米青,反而是安慰起被曾米青過於誇張的叫聲搞得手足無措的仇老板來。

  而此刻仇老板抹著精油被曾米青過於誇張的叫聲嚇得彈開的手一時無處安放——後來寧卉告訴我說就在那一刻突然發現仇老板好可愛,怎麼一個曾經叱吒江湖的大佬對於女人會是如沒見過世面的小年輕般青澀,於是我告訴寧卉別被仇老板騙瞭,真實的仇老板可是一匹狂野的狼來著,他這樣隻是心裡一直對你存有尊重,是因為你的女神光環讓縱使曾經閱女無數的仇老板也睜不開眼。

  對於寧煮夫的分析寧卉沒說話,但心裡似乎還是有一些疑惑,一些不滿,疑惑是疑惑青澀與萌新跟吃肉撒野的狼的形象也太不搭界,不滿,我覺得是因為此刻老婆出於女人對強者崇拜的天性和仇老板的人格魅力使然,以及仇老板對寧煮夫和自己在經濟上的巨大幫助,又加上曾眉媚和寧煮夫在一旁一天到晚不厭其煩的鼓噪,對於仇老板已經有瞭一種發乎於心的委身和肉償的念頭,但作為老婆這樣驕傲的女子,要委身也需要委身一匹狼行千裡吃肉的狼啊,委身一個青澀的老萌新是個什麼鬼?所以仇老板作為江湖梟雄的強者光環愈加強烈,而面對女人時的狼者風范遲遲不來,這讓寧卉很是著急,但出於女人的羞澀,除瞭等待,這種事兒還能叫女人傢傢的做什麼呢?

  像曾米青一樣自己就把衣服脫瞭,一點矜持都木有,對不起,我曉得我老婆做不到。

  男女之間某種特殊含義上的完整交流往往是三維的,精神、情感、肉體——說這個是說從精神上寧卉被仇老板身上那種叱吒江湖的強者風范和肉眼可見的人格魅力吸引,但到彼此肌膚相親,肉帛相見還差著某種情感的親近,而此刻仇老板在寧卉看來如孩子般手足無措的樣子甚是可愛,我曉得,老婆對於仇老板作為一個人,而不是一個江湖傳說在情感上的親近感來瞭!

  於是聽到寧卉透露著調皮,甚至某種調戲的來瞭一句,「仇老板,你平時不給小燕子按摩的啊?」

  跟曾米青的燕啼嗓撩撥男人那種赤果果的淫蕩不同,寧卉的這聲感覺是隻見風情不見淫蕩,撩得你心有戚戚卻欲罷不能。

  「沒沒有哦。」仇老板也實在,的確可能就沒跟小燕子按摩過,但老大你撒個謊不會啊,比如回答一句我經常給小燕子按摩並且手法很好很會按摩啊啥的,唉,都不曉得就著小三春心已起,春心漸濃的心思上道。

  「嗯嗯,我就不信你跟小燕子一起洗鴛鴦澡的時候都沒給小燕子搓過背啊?」寧卉依舊窮追不舍,那心思是個男淫都能聽得懂好吧,就差直接說菇涼身子就在你眼前,要殺要刮你倒是來啊!

  「沒有哦,真的沒有,」仇老板的回答果真要把人急死,老子在一旁叼著曾米青的葡萄肉幹都聽不下去瞭,「我的手粗糙,好多老繭的!」

  「啊?」就見寧卉竟然坐瞭起來,然後轉身伸出一隻手將仇老板的手拉到自己跟前,然後將仇老板的手攤開——

  但完成這個很暖心的的動作之前寧卉是將裹在身上的毛巾在胸前打瞭個結,隻有稍許淺淺的乳溝露瞭出來,我的意思換著曾米青估計這娘們已經一絲不掛的就將自己的身體纏在仇老板身上瞭,撩男人,淫蕩娘們有淫蕩娘們的撩法,咱良傢婦女有良傢婦女的底線。

  「啊!真的有老繭啊?」寧卉將纖細的手指擱在仇老板攤開的手掌上輕輕的觸摸著,手掌上的老繭隨著年月的久遠已經有些模糊不清,但那種硬結卻依然磕手,然後老婆心裡是不是有些疼惜不曉得,但接下來的聲音卻變得來無比溫柔,「怎麼會有這麼多老繭啊?滿手都是啊!」

  「嗯,原來開摩托車配件廠的時候車間什麼活絡都要自己做,什麼車工鉗工搬運什麼的都得自己來,沒辦法。」仇老板一聲嘆息,不勝唏噓的樣子,仿佛那些沒日沒夜辛苦打拼的日子重新浮現在眼前。

  「這麼辛苦啊?為什麼不雇人呢?」寧卉眨巴著上彎月問到。

  「那陣廠子才開,哪裡有那麼多錢雇工人,什麼都要考慮節約,最初蓋廠房的時候我連泥瓦匠都做過的。」仇老板終於笑瞭,仇老板臉上笑容綻開的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仇老板不僅是手上的老繭,連心裡的老繭都在小三纖細手指的撫摸下融化瞭。

  見過太多的男女那些事兒,但老板與小三在一起也這麼暖的老子是大年初一看日歷,頭一回。

  「嗯嗯,那天去寺廟路上你給我講你過去的經歷正好講到開摩托車配件廠,今天繼續給我講唄!」寧卉也笑瞭,但仍然沒松開仇老板的手,拉著仇老板手的樣子完全是一副不講就不松開小女人的撒嬌狀。

  寧卉的笑不僅迷人,而且抵過十裡春風,這時候老婆來句我要天上的星星你都得乖乖的去摘天上的星星。

  「呃,好吧。」果真仇老板連連點頭,呵呵,什麼都沒小三撒個嬌好使。

  寧卉這才松開手,復又背身躺在床上:「我是說你邊按摩,邊講咯!」

  「啊?哦!」仇老板身子微微一震,是個男人都曉得哈,這等於是小三都給你發放瞭在她身體上開摩托車配件廠,哦不,開摩托車的許可證,如果你還說你開不來車就是太裝瞭。

  仇老板當然是一個不裝的人,於是就見仇老板做瞭個三米深的呼吸,仿佛下定瞭個八噸重的決心,然後終於將手掌雙雙觸碰到小三那百來斤不到的身子上。

  「我我說我手粗糙,是不是很磕背?」仇老板的手尚且還木有動,便小心翼翼的問到。

  「你的手都還沒動,我怎麼知道磕不磕背啊?」寧卉的埋怨都那麼溫柔,哪裡還有平時兇寧煮夫的那個兇勁兒。

  「哦哦」仇老板連聲應諾,這才將手掌在寧卉肩部嫩滑的肌膚上慢慢揉動起來。

  「按上瞭!終於按上瞭!」這廂邊曾米青在我耳邊悄悄咋呼,感覺是一火車的興奮之情都灌進老子的耳朵裡,也不管老子的耳朵裝不裝得下,我這才曉得這娘們跟寧煮夫一樣一直密切在關註著旁邊形勢的發展。

  論拉皮條的敬業精神,曾米青也是戰鬥機加航母,無出其右。

  「好吧,那個時候你怎麼想到開摩托車配件加工廠的呢?」見仇老板遲遲不講摩托車,許是終於耐不住寧卉便自個開口問到,然後將自己的頭發攏瞭攏攬在一邊,這樣,老婆的香肩露出瞭更多的肌膚以便於仇老板接下來更好操作按摩作業。

  細節之處見貼心,這樣貼心的小三仇老板你還磨蹭啥子?

  「這個,因為當時我們市是全國最大的摩托車生產基地,給那些生產整車的大廠做配套的市場很大,所以我就借瞭些錢搞瞭個配件加工廠。」仇老板講得很認真,也不管小三是真對摩托車配件廠感興趣還是不感興趣,反正這當兒按摩是按摩上瞭,從精神情感到肉體,這肉體接觸的第一步總算是邁出去瞭。

  「仇老板的商業眼光真好,才能做到今天啊。」寧卉贊許到,聽聲音我就覺得老婆是真心的,「那後來呢?」

  「哪裡,也是運氣好吧,趕上瞭那幾年摩托車市場的好年頭,後來看到生產整車利潤更高,於是我就開始組裝整車,開始是貼牌,後來有點實力和積累瞭,也開始搞研發,做自己的品牌,逐漸逐漸的就發展成瞭後來的摩托車生產企業。」仇老板的手掌邊在寧卉肩頭輕輕的揉搓著,邊講述著自己的創業史。

  「嗯嗯,都講到生產整車的摩托車企業瞭,怎麼還在揉肩頭啊?」寧卉嚶嚀一聲,有些不滿的撒著嬌。

  「哦哦」仇老板這才如夢方醒,揉瞭半天還在原地踏步,像這種效率做技師早被「日夢」開除八回瞭,但要往下按,就必須將覆蓋在寧卉的背上的毛巾挪開,剛才仇老板大起膽子挪是挪瞭,被曾米青那一嗓一嚇膽子仿佛又被嚇回去瞭,就見仇老板漲紅著臉,再次手足無措的將手擱在空中。

  是兄弟就要在危難時刻出手,其實老子是實在看不下去瞭,於是我一骨碌撐起身來竄到寧卉的按摩床旁伸出手就將寧卉背上的毛巾掀開。

  話說寧煮夫接著準備給仇老板來上一句:「老大,毛巾都不掀開咋個按嘛?」

  話還沒整出來,就見寧卉轉過頭來嫌棄的白瞭寧煮夫一眼,然後又將毛巾復又蓋上,眉頭上的川字兒支棱起來我曉得寧皇後要懟寧煮夫瞭:「你過來湊什麼熱鬧啊?這裡沒你什麼事,去!」

  旁邊的仇老板完全被小三兩口子突如其來的插曲整懵瞭,啥?自己跟小三按個摩還有小三老公過來幫忙脫衣服的?

  一會兒仇老板才明白寧煮夫是過來討好自己,沒想到被老婆狠狠的懟瞭回去,曉得小三懟老公的意思是必須讓自己去扯開毛巾,於是連連跟寧煮夫說到:「兄弟,我來我來。」

  一邊說,仇老板果真這才伸手將寧卉背上的毛巾輕輕掀開,但掀到腰部的位置仇老板果斷停住瞭在曖昧的氣氛燈下,當寧卉背部更大區域的肌膚裸露出來,唰的一下你感覺幽暗房間突然被一道雪白的光芒照亮。

  世界上有無數種白,雪山之白,蓮花之白,雲朵之白,但沒有一種白論其迷人與美麗,能勝過女人的肌膚,而我負責任的說,沒有一個女人的肌膚之白,論其迷人與美麗,能勝過咱傢寧皇後。

  曾米青你不要不服氣,你就是D奶上那兩顆葡萄肉幹比我老婆的大。

  雖然剛才過去被老婆懟瞭個多管閑事,但寧煮夫心頭還是高興的,至少現在寧皇後跟仇老板終於在一個頻道上瞭,這衣服都脫瞭,哦不,這毛巾都扯瞭,打死寧煮夫老子也不相信接下來能不發生點啥。

  「我手粗糙,我再抹點精油,這樣不磕背。」仇老板自顧自的囁嚅到,然後就準備抹瞭精油——

  沒想到寧卉竟然伸出手攬住瞭仇老板的手:「別抹精油瞭,就這麼按。」

  「啊?但我的手」仇老板瞬間緊張起來,估摸是覺得自己一雙工人階級粗糙的手怎麼能不抹精油就擱在資產階級小姐的身上呢?

  「沒事。就這麼按唄。」看出仇老板的緊張,寧卉趕緊安慰到。

  於是仇老板遲疑瞭一會兒,最後有些僵硬的,還是將雙手在小三的背心上小心翼翼的試著揉摸瞭下去。

  寧煮夫後來高堂會審才曉得,就在仇老板的雙手觸摸到自己的肌膚上的那一剎那,老婆竟然是喜歡上瞭仇老板那雙佈滿陳年老繭的雙手帶給肌膚的那種粗糲感,寧卉說那種感覺有微微的疼痛,能穿透你的皮膚,又不像鋼絲刷般的生硬,卻帶著肌膚的溫度,那種感覺就像某一天大哭一場後,你會感到整個身子如放空一般的輕盈和欣快。

  好嘛老婆,把仇老板佈滿老繭的手的觸摸形容成大哭一場後的輕盈和欣快我理解,但鋼絲刷是個什麼鬼?

  「嗯——」寧卉輕輕嚶嚀瞭一聲。

  「是不是重瞭?」仇老板趕緊問到,生怕那雙曾經當過車工鉗工搬運工的工人階級的手弄疼瞭小三身嬌肉貴的身子。

  「沒,挺舒服的。」寧卉笑瞭笑,「嗯,剛才說到哪裡瞭?哦,說到造摩托車瞭,那後來呢?」

  「後來,做摩托車確實也找瞭些錢,正好沒多久房地產開始熱起來瞭,我就把這些錢投到房地產行業,起初接一些工程,後來也開始搞瞭開發。」好說不說,仇老板都還從來沒跟我正正經經的講過自己的創業史,這會兒居然跟小三敞開心扉的聊上瞭。

  「嗯嗯,仇老板你做這麼大的生意,你多教教我傢煮夫啊!」寧卉嬌滴滴的央求到,而煮夫前面加的「我傢」倆字兒老子這會兒聽來特別舒服,抵得過曾米青一萬句燕啼嗓的撩騷。

  呵呵,做小三跟大老板調個情都不忘親老公,就說咱傢寧皇後愛不愛寧煮夫吧?羨慕不羨慕死你們吧?

  「教哪裡談得上,我跟小南公司是有很多合作機會的。」仇老板趕緊解釋。

  「嗯,別老按一個地方啊!」接著寧卉又是嬌滴滴的一聲,聽這一聲嬌過一聲的,老婆這小三的狀態是出來瞭。

  「哦哦,」仇老板連聲應諾,可能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這都講到進軍房地產瞭,還左三圈又三圈瞭圈瞭半天還沒圈出背心那一某三分地,人傢小三還滿意才怪。

  目前的態勢看,明顯是仇老板被小三帶著節奏走,隻是還好,這節奏畢竟是帶起來瞭,就見仇老板的手此刻已經向小三的腰部在進軍。

  「嗯——」寧卉又是一聲嚶嚀,似乎比剛才那聲來得更重一些。

  「是不是疼?」仇老板跟著也是眉頭一皺,對個小三都那麼緊張,這大老板當得也是沒誰瞭,老子敢說這麼呵護小三的老板中仇老板是最大的老板,像仇老板大的老板中論呵護小三,仇老板誰與爭鋒?

  有點攪,但意思是說清楚瞭的哈。

  「沒沒,力量大點都行,哦,繼續講啊!」寧卉搖搖頭,一邊繼續忍受,哦不,一邊繼續享受著仇老板那雙佈滿老繭的雙手帶來的美妙的粗糲感,一邊催促著仇老板繼續講下去。

  但我懷疑老婆這麼催仇老板講故事,其實是想盡快講到下一部分這廂邊好讓仇老板繼續往下扯毛巾。

  「後來就主要發展房地產行業,然後又涉足瞭些其他領域,比如娛樂、餐飲、酒店、旅遊什麼的。」仇老板接著頂頂認真的繼續講到,那架勢活像是在給董事局匯報工作,小三是董事長。

  「好厲害!嗯嗯嗯」寧卉再次由衷的贊美到,而就在仇老板那雙工人階級的大手下去,甚至將寧卉那多半時候是A4,極少數時候會波動到A4.5的小蠻腰盈盈滿握的當兒,寧卉的嚶嚀突然變成瞭輕輕的喘息。

  神馬情況?咋老婆這就喘上瞭?問題是,是在嬌滴滴說瞭一聲「好厲害」後喘上的,老子一個激靈,趕緊開動寧煮夫的小眼雷達朝一旁搜索而去。

  咦,沒看到仇老板動手得嘛,老婆搭在臀部上的毛巾咋個就被掀開瞭?

  小三自己掀的?我靠,老婆這麼猛哇?寧煮夫這下雞動瞭,從背部到腰部,再從腰部到臀部太TMD不容易瞭,雖然屄屄才是女人的性器官,但臀部作為女人身上性意味最強烈的部位之一,為一個男人裸露出來意味著什麼是個男人都曉得,除非你不是男淫。

  話說這毛巾咋掀開的直到現在都是一個迷,後來高堂會審寧卉說自己沒掀,但仇老板也沒動手,誰也沒掀,好嘛,是馬拉多納掀開的好吧,此處應該有劉德華的歌聲:

  「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天意」

  誰掀開的不重要瞭,重要的是此刻仇老板直愣愣的看著小三近在咫尺微翹在自己眼前那堪比人間瑰寶的雪臀身體竟然在微微顫抖,而像仇老板這種隻是身體在顫抖的都算是意志力堅定的君子之為瞭——看到這樣但求天上有,勝過人間無數的那擁有著多一分在人間,少一分也在人間,不多不少隻在天堂方能有的絕美臀線的極臻美臀,特別是那迷人的臀縫間讓人流連遐想的幽幽溝壑,青青碧草,我操,一個男人能人間值得的看到這個,難道不應該不僅僅是身體在顫抖,連雞巴都應該在顫抖嗎?

  而老婆的喘息就好解釋瞭,當女人最隱秘的部分突然裸露在男人眼前,特別是這個男人是自己即將為之打開雙腿奉獻身體的男人,女為悅己者容,女人為個心儀的人兒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現在都要跟你肌膚相親,雌雄合體瞭,老婆因為暗暗款動的情愫來點女人嬌羞般的喘息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都還木有說仇老板那雙工人階級的手帶來的那種特別的,粗糲的快感的加持,我後來高堂會審問寧皇後是什麼時候感到下面濕瞭的,老婆回答說就在感覺臀部突然裸露出來,然後仇老板的雙手撫摸在臀部上的那一剎那!

  「仇老板是好厲害哦!猛起來像匹狼!」MMP,曾幺蛾子的助攻來瞭,明明我曉得寧卉說的「好厲害」是說人傢仇老板做生意厲害,但這娘們總能見縫插針的搞事。

  但意外的是,寧卉居然沒對曾米青的胡攪蠻纏進行反駁,意思是就順著曾眉媚的意思,竟然認可瞭自己剛才說的好厲害,也是說的仇老板猛得像匹狼一樣的厲害。

  小三都撩到這個份上瞭,仇老板,還不阿米爾沖!好說不說,今兒曾幺蛾子要仇老板給寧卉當技師的確是神來之筆,這一下子就讓仇老板找到瞭通往小三身上秘境的鑰匙,這把鑰匙就是仇老板那雙當年打拼天下留下的佈滿老繭保留著工人階級本色的手,要說就一點私密或者敏感部位不接觸,就靠按個背三兩下就把我老婆按濕瞭的,仇老板也算開瞭先河,我覺得那雙手上的老繭當屬頭功!

  老子現在才發現什麼才是老婆最好的春藥——比如王總身上的傷疤,仇老板手上的老繭,像牛某人那種搞文藝細皮嫩肉的手,最多也要靠打屁屁才能把我老婆打濕,但仇老板單單憑手上的老繭的粗糲感就能達到幾乎同樣的效果,這一刻作為YQF我突然覺得好幸福,老婆小三生涯的未來可期,老婆我要為你寫首詩:

  「從明天起,做一名性福的小三,不喂馬,也不劈柴,讓那雙粗糲的雙手每天都漫遊在深深的溝壑,和潔白的沙灘」

  「啪!啪!啪!」既然曾幺蛾子的助攻來瞭,咱寧煮夫也不能閑著,於是老子伸手就在曾米青早已光溜溜的屁屁上呼上瞭幾巴掌,其實我是想讓仇老板有樣學樣,一會兒也讓大傢聽到仇老板呼在小三屁屁上啪啪啪的掌摑聲。

  「啊啊啊!啊啊啊!」這廂邊寧煮夫的掌摑聲剛起,曾米青的燕啼嗓跟著就嚎叫起來,敢打我屁屁,這還瞭得,仇老板聽沒聽出來不曉得,但我跟寧卉是百分之百的聽得出來這娘們叫得如此淒慘完全是裝出來滴。

  仇老板終究還是木有打小三的屁屁,雖然我認為如果這個時候仇老板打瞭我老婆的屁屁絕對會取得更加良好的效果,但此刻仇老板終究是一個狼性還沒有被完全激發出來的仇老板,隻是看到仇老板的雙手摁在瞭寧卉的臀部上在遊弋,縱使仇老板在拼命控制自己如顆粒般粗壯的喘息,但身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睡褲裡支起來的帳篷卻已經完全遮擋不住。

  寧卉的臀部尤其嬌嫩,凡仇老板雙手遊弋過處皆是一片片紅色的印痕,一般可能要鞭子抽打如此嬌嫩的肌膚才會有這種毀傷的效果,當然到今兒我沒看到過老婆的屁屁被鞭子況且老子絕對不允許有誰拿鞭子此刻仇老板用工人階級佈滿老繭的雙手做到瞭。

  寧卉的臀部多一分是贅肉,少一分是貧瘠,但凡天造地設,一定一切都是將將好的完美,這個時候仇老板隻消把褲襠裡的帳篷抖落出來重新支到小三那完美的臀部的臀縫裡,今晚上就算完滿瞭,雖然環境稍不相稱,整個SPA整瞭個小三過門之夜,但畢竟是把事情辦瞭,按照傳統觀念,這事兒必須講究個儀式感,你外面動作整得再多,就算你臉都埋進臀縫裡去瞭,你不用你的兄弟在臀縫裡支個帳篷這都不算真正的過門。

  但仇老板沒這樣做。

  也更沒有什麼心思再給小三講自己的創業史瞭。

  看得出來仇老板是被小三山這背臀連片的美景醉到心坎裡去瞭,這還是山的背面都美得如此不講道理,那山的那一面呢?

  當然我是猜仇老板是會這樣想的哈,說人話就是屁屁都看瞭,前面的奶子和屄屄是不是也要看看,驗貨嘛也要驗個正反兩面撒,整個小三進門總要把貨驗瞭來撒。

  於是就聽到仇老板喉嚨裡一聲沙啞的低吼,如同一口痰將吐不吐卡在喉嚨裡的那種聲音,或者更像一匹跟蹤瞭獵物一整夜的狼發出的準備發起最後攻擊的長嚎,我更願意是後者,因為這樣說明仇老板心裡的那頭小野獸終於被喚醒瞭。

  於是,一聲不曉得是什麼聲音的低吼過後,就見仇老板雙手朝前攬著寧卉的肩頭,然後如同拎著隻小雞般的將小三的身體翻轉過來——到目前仇老板的這個動作的野蠻程度像極瞭心裡的那頭小野獸幹出來的事情,所以這個姿勢到目前為止不僅帥氣而且霸氣,小三在自己掌中不過是一個即將進口的獵物。完美!

  而翻過身來的寧卉仰躺在床,臉蛋微微泛紅,長長的睫毛下上彎月緊閉,臉上如水一般的平靜,整個身體也如水一般的靈軟,整個身子已經不著一物,裸露的雙乳縱使仰躺也不損一絲的翹凸,甚至雙手平放在側,都沒有刻意去遮擋胸前的峰巒,也沒去遮擋身下的溝壑,仿佛在狼口下一隻不爭,不急,不逃的乖乖的小兔子,不是要看山前的美景麼?就拿去看唄,都要成為狼嘴裡的獵物,何不讓狼一飽口福之前,也飽瞭眼福。

  隻是親愛的,你在吃我的時候,能不能兇一些,再兇一些?

  而曾米青跟寧煮夫此刻最擔心的是仇老板把小三的身子都翻過來瞭卻終於還是下不得手,擔心仇老板當年那股子翻墻翻窗主動覓食的野性已經被後來養尊處優的佛系生活完全蕩滌幹凈,該野的時候已經野不起來瞭。

  然後我仿佛聽到瞭叮叮咚咚的心跳聲,那心跳聲越跳越大,而明顯這是兩種心跳聲的混響,一種我熟悉,因為看寧卉正起伏如鼓的胸部我就知道兩者的韻律是一摸一樣,另外一種心跳聲卻如山洪將來不來的山谷中傳來的陣陣空響,由遠及近,一聲緊似一聲,每一聲的響起都仿佛以為會有排山倒海的山洪傾瀉而下。

  一秒,兩秒,三秒

  在兩種心跳聲的混響中,小三跟仇老板,如同已成獵物的小白兔與野狼在曠野中對峙著,這種對峙充滿著縱使鮮嫩的獵物即可垂涎入口狼卻遲遲不下口,獵物卻也懶得逃遁的奇妙的溫情,在央媽的某個王牌節目中放映過太多關於捕獵者與獵物之間的對峙,那些對峙總是充滿著永無止境的追逐與奔跑,這些追逐和奔跑最終都逃不過zerogame的結局——要麼獵物逃遁而去,要麼,獵物被血淋淋撕咬。

  像此時此刻獵物和捕獵者溫情共享一時的情景是節目中永遠不可能出現的局面,因為央媽那個王牌節目叫「動物世界」,這當兒在「日夢」的某個VIP包房上演的對峙發生在一群有愛有夢,有事業有追求,有錢有閑跟某三個英文字母有關系的人當中。

  那三個因為字母是YQF。

  其實寧煮夫此刻內心也是激動的,因為即便發生瞭這樣對峙,但我始終認為老婆的小三過門之夜一定會發生在今晚,老婆都赤身裸體,還蕩漾著仇老板那雙工人階級粗糲的雙手激發出來的小春心,我就不相信仇老板還能讓到嘴的肉從嘴裡吐出來。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對自由的向往。

  也沒有什麼能阻擋,男人對小三的向往。

  寧煮夫這樣激動還是因為,老婆的這一次小三之旅一路走來跌宕起伏,坎坷不平,它的每一次遇阻,它的每一次撥開烏雲見月明牽動瞭多少人的多少顆心和多少根神經,多少人為之殫精竭慮,寢食不安,多少的幺蛾子和多少陽謀與陰毛的付出,多少人與我們一起著急,一起歡喜,感謝你們,感謝每一個在我老婆的小三路上給予過幫助的你們,我會記住這些名字:曾米青、小燕子、程老師、熊二、牛某人、北方、婷婷……

  感謝你仇老板,明明可以用錢砸出一個小三來,你卻偏偏要用那雙佈滿老繭的手。

  感謝你老婆,我知道你當這個小三,不是因為自己,不是因為便宜買到的房子,不是因為我們欠下的債,是因為你與寧煮夫的愛。

  寧煮夫的眼睛濕潤瞭,而旁邊的寧卉與仇老板獵物與狼之間包含脈脈溫情的對峙仍然在繼續著,老婆一襲華美的裸身咫尺在仇老板的身下,隻需要仇老板對小三發起最後狼性的一擊!

  而此刻最冷靜的還是曾米青,別看這娘們咋咋呼呼的厲害,但沒有一次曾米青的咋呼是毫無意義的,比如這當兒曾米青那嗲死人不償命的燕啼嗓的咋呼聲再起:「嗯嗯嗯,嗯嗯嗯,我下面好癢!好多水水!親愛的,插我!插我!」

  聽到木有?其實老子曉得這娘們是把自己當成寧卉,特麼故意叫給仇老板聽的。

  為仇老板搞個小三,這二老婆也是盡心盡責,拼到瞭最後。

  終於

  許是曾米青叫聲起瞭作用,許是仇老板好奇的想聽小三的叫床聲是不是也像曾眉媚一樣能酥脫半邊骨頭,許是,對體內對於盡在咫尺的視線中小三如此曼妙鮮活的身體欲望的壓制已經到瞭忍受的極限,許是覺得小三真的並不隻是為瞭肉償,再執於這個執念已經沒有意義,但這個時候仇老板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用那雙長滿老繭的手撫摸小三裸露的臀部的時候就將小三摸出瞭水。

  就是說仇老板應該感謝的不是自己的財富,更不是給予寧煮夫那幾千萬的業務,是自己手上的老繭。而這種老繭,卻是小三眼中之於男人最性感的存在,是江湖,是滄桑,是傳奇,是雄性荷爾蒙印刻在歲月上的化石。

  「嗷——」終於我似乎聽到瞭狼一般的嚎叫,仇老板精瘦如鋼條般的身材真的很像一匹狼,不知道在仇老板這聲狼一般的嚎叫中是不是在感嘆以前所有的出生入死,以命相搏於江湖都是值得的,坐擁財富如山,還能以小三的名義得到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隻消自己的身下稍稍挺動,那根跟隨自己百戰生死的老槍就會插入到小三女神的蜜穴裡。

  種豆得豆,人間值得。

  而隨著這聲預示著狼性重生的低嚎,我跟曾米青雙手循聲望去,一股風嗖地過後,就看見仇老板重重的將自己的身體壓在寧卉身上。

  山洪,終究是排山倒海的來瞭!

  「嗯——」寧卉還沒來得及叫出聲,緊閉的雙唇便已經被仇老板貼上來的嘴緊緊的堵住,然後四唇絞合,在看似一番抵禦過後,寧卉終於檀口翕張,然後身子一顫,竟然就咬著仇老板伸進來的舌頭緊緊的吮吸起來。

  仇老板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我是料到的,但這一擊來的如此瘋狂卻讓我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佛系的仇老板嗎?而最讓我驚訝的是,在跟仇老板狂熱的相吻中寧卉竟然有一種情難自禁的感覺,我曉得這不是老婆跟仇老板的初吻,為瞭證明寧卉是自己的小三,仇老板當著冷副市長面的親吻寧卉那次才是,我後來問過老婆跟仇老板接吻的感覺。

  「有什麼感覺啊?都緊張死瞭!」寧卉是這樣回答的。

  但此刻卻吻得如此狂熱,從起初還有些許是出於本能的抵禦到情難自己跟仇老板忘情的唇齒相纏竟然隻有幾秒鐘的時間,這幾秒鐘究竟發生瞭什麼?

  其時寧煮夫並不曉得發生瞭什麼,這小子這當兒腦殼仿佛被熱油淋過般一團漿糊,身上已知的感覺就是胯下那根硬得TMD用火都燒不彎的雞巴,而那根雞巴已經不知道什麼被曾眉媚拽到瞭自己的滾燙的屄屄裡。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那廂邊老婆跟仇老板熱吻的烈度依舊不減,而且是舌頭噙含著舌頭的那種熱吻,寧煮夫素來對老婆的香舌是木有抵抗力的,我是說寧煮夫但凡看到接吻的時候老婆的舌頭跟奸夫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就受不瞭,那種YQF專屬多巴胺的分泌就會特別炸裂,表現出來的癥狀包括但不限於頭皮酥麻,四肢癱軟,意識模糊,下體勃起,並有時候會伴有少量的哈喇子流出

  算瞭,實在不忍心看到寧煮夫遭這個罪,提前公佈一下後來高堂會審的時候寧卉招供的為什麼會瞬間狂熱般的跟仇老板舌吻的原因,以安撫一下此刻寧煮夫那顆早已不堪忍受的YQF的小心肝,以下是寧煮夫和寧皇後高堂會審的原始口供:

  問:「老婆啊,我看到仇老板才親你的時候還好,咋一下下就看到你幾乎就炸瞭呢?跟仇老板吻的忒狂熱瞭,又是咬嘴皮又是吮吸舌頭的,到底發生瞭啥?難不成仇老板嘴裡有仙氣啊?」

  答:「開始還好啊,隻是親著親著他就用手緊緊拽住我的胸部,我一下身子就軟瞭,然後就就大腦一片空白啊,後來什麼都不知道瞭」

  問:「摸個咪咪至於老婆嗎?老婆的咪咪被男人還摸少瞭哇?」

  答:「不是瞭,不一樣好吧,你不知道仇老板手上好多老繭,一塊一塊的。」

  問:「等等,我捋一捋,老婆,你的意思不就是說仇老板那雙有老繭的手摸著咪咪特別舒服唄?然後你就受不瞭瞭是吧?」

  答:「嗯嗯」

  問:「怎麼,怎麼個舒服法?」

  答:「不知道怎麼講,反正,開始有些輕輕的刺痛,就像有小火苗撩過你的皮膚,然後就感覺」

  問:「感覺什麼?」

  答:「那種又酥又麻的感覺讓人完全受不瞭!」

  罪魁禍首找到瞭,原來還是仇老板那雙佈滿老繭的手!

  「嗚嗚嗚嗚嗚嗚」寧卉急促的呻吟聲從口齒相纏的縫隙中依依嗚嗚傳來,在寧卉跟奸夫如此少見的高烈度的熱吻中,仇老板和小三已是兩匹脫韁的野馬,那種野法讓老子完全覺得啥佛系不佛系的都是鬧著玩的,仇老板心頭的那頭小野獸這下算真正的沖破瞭佛系的牢籠。

  時辰已到,就見仇老板似乎是戀戀不舍的從寧卉的身上撐起,而在寧卉的雙乳上——當然其時老子還不明覺厲——留下的是被仇老板手上的老繭瘋狂蹂躪留下的斑斑紅印,然後伸手準備將自己的褲衩脫下。

  說時遲,那時快,仇老板的手機響瞭!

  大老板嘛,業務繁忙,電話多是正常的,於是仇老板隻好把手撤回來拿起擱在一旁的手機,但仇老板一瞅手機的瞬間竟然皺瞭皺眉頭。

  完瞭,老子突然感到大事不好,果然——

  「燕子媽啊,你好,」然後仇老板拿起手機那皺起來的額頭就沒再舒展過來,「我知道,我完瞭就回去瞭,嗯嗯,小燕給我說瞭的,唉謝謝瞭燕子媽,湯熬好叫小燕來拿就行瞭,你還專門送來太麻煩瞭,嗯嗯,謝謝瞭燕子媽。」

  就在仇老板接電話的當兒,本來躺著的寧卉突然坐起身,然後默默的將毛巾裹在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上,接著站起身咬著嘴皮一句話不說朝衛生間走去。

  MMP,這下舒服瞭,還過門,還過鏟鏟個門,然後我朝寧卉剛才躺過的按摩床上瞄瞭一眼,就在老婆屁屁躺著的那個部位,我看到床單上一大片粘稠的水漬還泛著微微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