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懷著一名地下黨員犧牲自己,保全同志的犧牲精神,以寧胡蘭大無畏的氣概自告奮勇要走向刑場的時候,我打賭老婆這當兒腦海裡一定浮現出瞭這樣一些名字,那是一個長長的名單。
但上面沒有江姐,也沒有劉胡蘭,這些名字分別屬於這樣一些歪果仙女:蘇菲。瑪索、莫妮卡。貝魯奇、麗芙。泰勒、凱特。溫絲萊特、妮可。基德曼、安吉麗娜。朱莉……
好嘛,還有中國仙女,比如淇淇、珍珍、卿卿……
這些仙女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芳名之下,玉體纖纖,豐乳翹臀,美絕人寰。
好嘛,作為一名老司機還是給沒拿駕照的童鞋科普一下,淇是舒淇的淇,珍是李麗珍的珍,卿是葉玉卿的卿,冰是……我沒說是范冰冰。
天賦盛顏,如江山美景,日月之光,若為藝術之名,將這樣的江山美景與日月之光奉獻給萬千普羅大眾的眼睛又有何妨?生命誠可貴,果體價更高,若為藝術故,衣服褲兒皆可拋,為藝術獻身是偉大滴,所以才有這些偉大的仙女們紛紛勇敢的在銀幕上為瞭藝術寬衣解帶,雪肌裸呈……
所以,當你對著蘇菲瑪索迷人的乳房,或者妮可基德曼不可芳物的長腿,又或者珍珍能饞出你三噸哈喇子的小蠻腰愉快的擼上一管的時候,你們不應該把雞巴擼射瞭不認人,你們不應該忘記的是,這些美麗的肉體下擁有的那顆[]勇敢的,為藝術無私奉獻的心。
我悄悄的告訴你,我老婆此刻就擁有這樣一顆心,心想跟腦海裡名單上的那些為藝術脫衣服露三點的明星們相比,自己為一副藝術作品奉獻一下裸背算得瞭什麼呢?
寧卉此時此刻真真的以為接下來的環節就跟把文大師請來捉弄寧煮夫一樣一樣滴,隻是把自己的裸背借給大師當畫佈畫幅畫罷瞭,盡管作畫過程tmd是有點下流哈,上不得臺面,但講道理,文大師那朵荷花是畫得是真好,一點看不出來是用生殖器制造出來的產品,隨便摘幾句古人們詠荷的詩句整點詩畫搭配就是大傢風范,滿滿的色情,哦不,詩情畫意。
But……
但接下來的一幕……老子吃瞭半輩子的辣椒嘴巴屁股都沒喊過辣,接下來的一幕讓老子的眼睛算是被辣出瞭三斤辣椒水。
話說“上古獵人”先在其他組的幸存者裡面找上來一位美女,說是需要她配合完成一幅藝術作品,叫綠色娘子軍們等著下一輪。
然後寧卉,當然也包括寧煮夫哈自然期待文大師的出場,而就在等文大師上場的當兒我還給小燕子把大師用某個器官畫畫的江湖絕技心悅誠服,口沫橫飛的描述瞭一番,心裡打的是慫恿小燕子趕天也在仇老板面前把背借給文大師畫上一副的算盤……
好嘛我承認老子這點心思是tmd有點齷蹉,整得人傢小燕子光聽我說就被辣紅瞭半邊耳根。
一會兒,呼呼呼的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影兒跟著竄上臺來,不用定睛一看,縱使還沒看著此人的正臉,老子一下子就看出來這——不——是——文大師!神馬情況?接著“上古獵人”開始報幕,說上來的是文大師的……弟子!瓦特?文大師的弟子?
意思是文大師這招雞巴畫荷花的絕活還招徒弟?老子心裡一咯噔,眉毛一撇,眼珠一轉,寧煮夫那點花花腸子便抖露出來瞭——文大師還收徒弟不?我十分想報名!話說文大師的徒弟身材魁梧,長著朱時茂的濃眉大眼,人挺精神,比文大師年輕,但上來那付打頭卻先讓老子眼睛辣出瞭二兩辣椒水——這崽兒上身赤裸且肌肉松垮我就忍瞭。
但tmd下身居然穿瞭一條島國相撲運動員褲衩就上臺來瞭是什麼鬼?說是褲衩,其實就是根抹佈栓在腰桿搭拉在胯部上,那根抹佈薄得連雄性動物某個醜陋部位的形狀都遮不住,原本醜陋成啥子雞巴樣子,那根抹佈搭上去還是雞巴啥子樣子。
於是我轉頭對著牛某人嘀咕瞭一句,實際上是忍不住對牛導進行瞭嚴肅的批評:“老牛,你們服裝設計找的日本人嗎?穿的啥玩意兒,下身裹著塊相撲運動員的抹佈就上來瞭,就是方便耍流氓也要考慮下觀眾的審美撒。”
牛某人瞄瞭我一眼,然後呷瞭一口那杯永遠喝不完的咖啡,澹定的回應瞭一聲:“你說對瞭,文大師的這位徒弟還真就是日本人來著!”
馬拉……個幣?!三秒鐘的愣神根本不夠老子表達震驚,因為老子還木有從剛才那位非洲酋長的兒子震驚中恢復過來,這下又來瞭位島國相撲運動員,所以三秒鐘過後老子的嘴巴依舊呈o形大張:“這……這是什麼情況?剛才來瞭個黑金剛,現在又整來個日本人,你們是在開世界淫民團結大會的嗎?”
“會所找的人,不是我哈!”
牛某人說著給我遞瞭根煙過來。
好嘛,既然是島國來的,這位相撲運動員幹出啥傷天害理,滅絕人性的變態勾當來老子也不得震驚瞭。
突然,但突然,我可以不可以說我突然變得有點期待,至於期待什麼老子也說不清道不明。
但寧卉此刻並不曉得這位打著文大師徒弟旗號的相撲運動員來自島國,所以接下來的一幕直接把剛剛燃起的要向外國仙女們學習為藝術獻身的勇氣全給嚇瞭回去。
那麼這位島國相撲運動員究竟幹瞭些什麼?是道德的淪喪,還是心靈的扭曲,又是誰給他的權力玩弄我們的女人還tmd能讓我們女人的男人們一邊罵馬拉個幣,一邊還覺得忒tmd期待?先別罵寧煮夫沒出息哈,實在憋不住要罵請先念一遍“山川異域,日月同天”。
島國相撲運動員上來的時候其實手裡還攥著一捆繩子,這個細節開始並沒註意,等註意的時候這廝已經拿著繩子在女人已經赤裸的身體上忙活開瞭……
忘瞭說哈,這位島國相撲運動員有一個聽上去特別屌,但又覺的哪裡跟哪兒都不對的名字,“上古獵人”稱他為一口十八先生,我本來倒是猜對瞭一半,以為名字一定是那種包含得有數字符號強烈的島國風,比如姿三四郎,矢田浩二、三宅一生,好嘛,還有那個著名的一夜七次郎……
但一口十八是個什麼梗?後來牛某人告訴我是說因為他飯量大,一口氣能吃十八個饅頭……飯量大我信,相撲運動員嘛,但日本有饅頭嗎?我曉得牛某人是忽悠老子的,但我沒當即揭穿他。
被“上古獵人”叫上去給一口十八摧殘的女人容貌七分,身材八分,如果婷婷這兩樣都按九分算的話,不過年齡倒跟婷婷差不多一般大。
都說女人脫瞭衣服關瞭燈都一樣,但問題是這當兒臺上並沒有關燈,此時臺上光線輕柔,像吻在你肌膚上的暖風,所以這個被一口十八扒光瞭的女人那童顏之下顯示出來具有少婦既視感,看上去極具特色呈一撇一捺狀的八字奶即刻就辣住瞭你的眼睛。
如果對八字奶木有感性認識,請找張柳巖事業線極其open的照片閉著眼想象一下衣服緩緩從胸前落下的樣子……童顏巨乳常有,童顏八字奶不常有,這人間美色老子還沒來得及欣賞,就已經被臺上的日本浪人一口十八褻玩瞭!
我是說被一口十八拿著……繩子盤瞭!!mmp!說好的文大師的弟子呢?
作為文大師的島國弟子,你不在女人身上畫朵荷花,你起碼也得畫枝北海道的櫻花吧?然而並沒有。
一口十八忙活著正在給八字奶用帶上臺的繩子五花大綁,那繩子變戲法的被繞結著穿過瞭你的黑發的我的手,哦不,穿過瞭八字奶的雪白的果體一口十八的手,然後一圈一圈的如細蛇從在八字奶細嫩的皮膚上從腳[]踝一直纏繞到肩頸。
臺下的寧卉和婷婷看得有些呆,程薔薇在一旁則輕輕攬著寧卉,臉湊在耳旁似乎在解釋著什麼,於是我猜程老師是不是在給寧卉安撫說一口十八其實是在做繩藝表演,因為此刻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的南老師也正好輕輕的攬著一旁的小燕子在跟人傢科普,說有一種愛死愛木叫捆綁。
後來程老師給我復述瞭她這當兒伏在寧卉臉龐的耳語:“親愛的別緊張,他們是在表演sm中的日式繩藝,日式繩藝起源於日本江戶時代捕快對捕俘的捆綁術,跟歐式捆綁需要復雜的工具不同,日式繩藝工具簡單,往往被縛者,施縛人,加上一根通常七米長的特制麻繩就夠瞭。日式繩藝講究三者關系的協調,特別強調被縛者的姿態和繩子的纏縛方式的美感。”
我靠,明明就是用繩子玩弄女人的變態勾當被程老師說得如此清新脫俗,於是我忍不住問寧卉聽瞭咋說。
“她很緊張啊,就一直問繩子捆著不疼啊?”程老師回答到。
明人不說暗話,好巧不巧,此刻在旁邊正看著一口十八用繩子盤那位美女的小燕子也一臉擔心的這樣問我:“啊!這樣……會不會很疼啊?”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小燕子妹妹,我也沒被捆過,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疼,還是不疼啊。
然後小燕子突然一副完全沒法看下去的樣子,慌羞的捂著瞭自己的眼睛……
接著臺上不堪入目的一幕終於毫無羞恥的徐徐展現瞭出來,就見一口十八正讓八字奶仰面朝上躺在地上,雙腿打開,將那根用來盤人的繩子不偏不倚的正正好從胯下穿過,這個動作讓所有人屏住瞭呼吸,但也許這個所有人裡並不包括老牛和程薔薇……
然而小燕子並不是從這裡捂眼睛的,是接下來看到一口十八竟然殘忍的將勒纏在八字奶雙腿之間的繩子像拉大鋸般來回拉扯,八字奶似乎難以忍受的呻吟聲真真切切的傳來才忍不住捂的。
“啊!啊啊!”
八字奶由輕及重,萋萋顫顫的呻吟聲讓我覺得小燕子是不是更應該捂耳朵。
而旁邊的曾北方沒捂眼睛也沒捂耳朵,這小子一副完全看入迷的樣子。
監視屏裡三妮子也沒有捂眼睛也沒捂耳朵,似乎如三尊凋塑在風中紋絲不動,哦不對,我怎麼看到寧卉的身體在程老師的懷裡在微微顫抖,是那種隻有寧煮夫才能感受得到的顫抖……
臺上一口十八的繩藝,好嘛,其實老子怎麼覺得更準確的表達叫繩……刑,還在繼續,那依舊拉大鋸般在童顏八字奶胯下來回勒索的繩子已經能看到亮晶晶的反光,以寧煮夫的智商和科學常識完全判斷得出來那是一些附著在繩上的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必然導致的物理現象。
“嗚嗚嗚……”
八字奶的呻吟已經開啟瞭哭腔模式。
這時候,一名“獵人”端著一個顏料盤走上臺來擱在一口十八身邊,那個顏料盤我見過,寧卉當然更見過,然後我似乎感到隔屏傳來瞭老婆的一聲驚息。
在八字奶愈發淒切的叫聲中——在繩子在女人身下不停來回勒蹭的視覺沖擊下,這叫聲讓老子聽得肉顫——一口十八才似乎戀戀不舍的準備結束他的繩刑,最終用繩子花式捆縛在八字奶的裸身上。
後來程老師給我科普說一口十八那花式捆法叫啥子龜甲縛,而神奇的是,束縛完畢的繩子從八字奶的胯下變戲法似的還多出一根繩頭牽拽在一口十八的手上,這廝隻消手指一動,那繩頭tmd就像烏龜頭在女人胯下進進出出的伸縮著。
然後這廝像要故意顯擺這體現瞭智商優越感的機關,就真的抖著手腕表演起來,接著隨著八字奶依舊淒切的呻吟聲老子瞬間肉顫,分明那根像烏龜頭的繩子頭生生的是從人傢女孩紙身下嬌嫩的肉瓣上勒過,是那種勒過來,然後又勒回去的勒過……好雞巴……殘忍!
而此刻小燕子已經把頭完全埋在我的肩膀,臉色月白,哪裡還敢再多看一眼這毫無人性的人間慘劇,跟一旁目不轉睛盯著監視屏的曾北方和像啥事沒發生點著顆煙的牛某人形成瞭鮮明的對比。
所以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此言極是。
一口十八的小伎倆表演完畢,該用上顏料盤的道具瞭,這是目前我唯一能想到的這廝作為徒弟跟文大師的聯系。
接著一口十八將胯下搭遮著的相撲抹佈撩開,伸出一隻手狠狠的一把將八字奶的頭拽起朝自己胯下拽來,然後挺聳著下身耷拉著還軟不拉幾的雞巴毫不憐惜的朝女人的嘴裡戳去。
“嗚——”
八字奶哀鳴一聲,但嘴緊閉著死死抵著戳上來的雞巴一副想要拼死抵抗的樣子,而一口十八好像一點不care,還瞭一副老子並不想強迫你的樣子,隻是拽著繩頭的手指再次輕輕一動……
“啊!”隻見女人的雙腿突然完全不能自主的一陣抽搐,慘叫聲隨即響起,方才緊緊閉著的嘴巴瞬間洞開……說時遲那時快,一口十八這才發出一絲獰笑,接著肥墩墩的屁屁一挺,便將雞巴粗暴的戳進瞭女人血唇皓齒的嘴裡。
接下來便是一陣狂風暴雨的抽插,而且當雞巴每刺到喉,八字奶都會發出陣陣的幹嘔聲幾乎讓老子都要聽不下去準備捂耳朵表示厭惡與抗議瞭,就在大傢以為一口十八是不是最後要在女人嘴裡表演個口爆啥的,沒想到這廝卻一腳將剎車踩到底,突然將雞巴從女人嘴裡拔出,那根進去還軟不拉幾的肉棍此刻早已筋頭曝露,鐵棍矗立,完瞭還挑釁著在女人臉上狠狠的扇瞭一巴掌,哦不,一巴棍。
還沒等老子來得及將對一口十八如此羞辱的動作的義憤轉化為臉上的表情,就見這廝已經讓女人翻身趴在地上,雙手依舊交纏著被繩子緊縛在身後,雪白的臀部高高的對著自己,然後側下肥俄的軀體將雞巴支在顏料盤裡一陣搗弄。
剛才一陣深喉勐如虎,原來隻是想把畫畫的工具弄硬瞭哈。
呵呵,文大師的雞巴作畫終於重現江湖,還好這掛的羊頭還是買的羊肉,一口十八開始表演的繩藝竟然隻是開胃菜哈,於是我趕緊將被剛才殘暴的惡行嚇得一直伏在我身上的小燕子攬起:“親愛的快看,剛才我說的那個……那個畫畫就要開始瞭!”
“啊?”
最終羞澀還是抵不過好奇,小燕子驚息一聲還是抬起瞭頭。
然後眾目睽睽下,一口十八在眼睛將雞巴慢慢杵到瞭八字奶趴在地上但高高翹起對著自己的兩瓣渾圓的臀部上……
但說好的盲畫呢?一口十八並沒有啊?不同的隻是將文大師裸背上作畫,進階到現在的裸臀。
看來盲畫這獨門絕技還真不是輕易就能學到手的哈。
而此刻八字奶雪白的裸臀上卻束縛著作為龜甲縛的一部分繩索,一邊臀部上繞纏著兩根,那麼問題來瞭,一口十八究竟要在這水嫩膚滑的臀肌上給大傢奉獻神馬作品?尤其是那橫亙整個臀體的繩索又將被如何處理呢?
這些都是我在一口十八落筆,哦不,落下雞巴前在快速思考的問題,但出人意料的是,答桉竟然真的在一口十八下筆之前被我猜到瞭——因為這時候突然大廳響起瞭一陣旋律優美的Bgm,老子定耳一聽,心頭一樂,呵呵,這難道不是那首叫做《櫻花》的日本民歌麼!
這種表現智商優越感的機會南老師哪裡能放過,於是我趕緊給小燕子咋呼到:“親愛的,我打賭,他會在那個女的屁屁上畫櫻花!”
“啊?你……你怎麼知道?”
小燕子將信將疑的看著我,然後似乎突然反應瞭過來,“哦哦,裡面在放的音樂是《櫻花》對不對?”
“真聰明親愛的!”
說著我忙不迭的湊到小燕子的臉上啵瞭一口。
“他……他真的能用……用那個畫啊?”
說到櫻花算把小燕子的興趣徹底激發起來瞭,這下就見她屏著呼吸,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監視屏開啟瞭十萬個為什麼的問題模式。
“所以才跟你說這是江湖絕技好不好!”
南老師回答到,老得意瞭。
“但那,那裡……”
猶豫一番,小燕子還是鼓足勇氣將這個足夠羞恥的問題擺上來桌面,“那裡軟軟的怎麼畫啊?”
“嗯嗯,親愛的,剛才你在夢周公,人傢早已在女人的嘴裡口硬瞭好不好?”
說著我嬉皮笑臉的一把拉起小燕子的手杵在自己的褲襠上,“看嘛,我還沒被你口呢,小弟弟都硬硬瞭哈!”
“去你的!”
小燕子臉蛋即刻從月白變成瞭杏紅,一襲小粉拳追著一陣羞澀的風飛過來輕輕的落在瞭我的肩頭。
這最是撓到心肺的嬌羞讓我頓時好生愛意,頓時讓我忘卻瞭小燕子是俺今生的小三,隻覺得她是我此生中不能失缺的愛人,如果不是還記得人傢還兼具著旁邊曾北方未來丈母娘的身份,老夫估計早已打煞不住,此刻小寧煮夫已在小燕子那溫香滑潤的檀口裡徜徉多時瞭。
接著監視屏裡看到一口十八開始杵著雞巴在八字奶肉感未滿,體格已豐的臀肌上忙活開來,隻是有些遺憾,以監視屏的視角無法完全交代清楚作畫的細節,比如沾滿顏料的雞巴一棍下去,是如何走筆的,走筆的時候一口十八是如何運氣的,我認為這些,肯定都是文大師必然會教給徒弟的技法。
而監視屏裡三妮子也在臺下聚精會神的觀賞著,寧卉的細腰也比剛才捋直起瞭幾寸兒,說明盡管不僅見過而且體驗過瞭文大師絕技,作為大師的徒弟,一口十八還是有某種特殊的地方成功激發起瞭老婆的興趣。
“刷刷刷!”
一口十八杵著雞巴在顏料盤和女人的臀部上來回鼓搗著,幾個回合之後,在《櫻花》那讓耳朵如沐軟風般的日本小調的Bgm中,老子的猜測終於隨著一口十八最後在臀部上漂亮揮上的收尾之筆之後塵埃落定……
沒錯,寧煮夫哪裡又會錯呢?一口十八真的是在八字奶的臀部上用被吮硬的雞巴畫瞭一枝盛開的櫻花樹!當然是不是北海道的櫻花我不敢打包票哈,下來要問問一口十八。
然而這副畫的妙處卻不僅僅是畫瞭一副櫻花,也不僅僅在於是用某個身體部位畫瞭一副櫻花,而是那幾根束縛在臀部上的繩索竟然巧妙的被這個看上去像相撲運動員的日本藝人作為櫻花樹枝的軀幹融入進瞭畫裡。
那些從繩子上生出的櫻花看上去惟妙惟俏,這種功力如果隻是一個畫傢做不到,隻是一個流氓也做不到,一個畫傢同時還是流氓才能做到有木有?那麼問題來瞭,作為sm的[]繩藝tmd到底是不是藝術?
老實說,老子對這個問題的答桉有點分裂,於是我將這個問題拋給瞭小燕子,小燕子顯然此刻還沒從一口十八眼見為實魔術般的表演中回過神來,隻是檀口翕張,胸脯久久喘息不勻:“那幾根繩子被當作樹枝的創意太巧妙瞭,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怎麼也不會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太神奇瞭!”
好嘛,我也不探究小燕子的回答到底肯定的是愛死愛木的繩藝是藝術,還是肯定的是用雞巴畫畫是藝術,隻是最後那句發自肺腑的太神奇瞭,讓我心頭方才才是慫恿的想是不是趕天小燕子也能在仇老板的眼皮底下來一發,哦不,來一副的想法發芽成瞭花骨朵。
接下來八字奶被一旁的“獵人”戴上瞭狗鏈和項圈在地上爬著被牽走,在女人快要爬出在門口的當兒,我彷佛看到女人的臀縫間那朵最為鮮艷的櫻花在向我微笑,以寧煮夫對女人身體結構的熟悉程度,我完全肯定向我微笑的櫻花是正好覆蓋在某朵迷人的菊花上。
接下來才是正演。
當然這句話是對寧煮夫,以及旁邊的牛某人和曾北方說的,因為接下來上場的必須是紅色娘子軍仨妮子中的一個,話說寧卉本來已經自告奮勇要沖在前面,但此刻又被嚇回去瞭。
要說後來寧卉在提起文大師的日本徒弟那副神奇的櫻花時也露出瞭贊許的口吻,也特別提到瞭把繩子當做樹枝令人贊嘆的藝術想象力,說被嚇著瞭是說上半場一口十八以繩藝的名義盤那個可憐的女孩的場面實在不堪入目,牽著根麻繩在你的身下把玩。
從女孩的反應和表情可以看出那勒過陰戶的繩子完全是繩繩到肉,這哪裡是展現愛死愛木的繩藝,tmd是對女人的玩弄與虐待好不好,甚至……還得給人傢把雞巴吃硬瞭當畫筆……文大師當初都不敢這麼猖狂,這日本來的小浪人憑啥子?
此刻在“上古獵人”要求紅色娘子軍派出一人上臺的當兒,我看到寧卉的猶豫即刻秒懂,面臨如此殘酷的局面,我完全做好瞭寧卉帶著程薔薇和婷婷杯葛的思想準備,因為當初程薔薇和牛某人在寧卉上去前就已約定好,但凡覺得進行不下去,當晚所有的進場女賓中,隻有寧卉有權利提出隨時終止……氣氛因為寧卉的猶豫凝固起來,說時遲那時快,二護法婷婷站瞭出來……然後根本沒給寧卉有絲毫提出杯葛的機會,婷婷徑直走上臺去,對著“上古獵人”語氣堅定的說到:“我來吧!”
“啊?!”臺下的寧卉驚嘆一聲,正準備沖上臺去拉婷婷,卻被一旁的程薔薇一把把自個死死拽住……
“哦,”“上古獵人”說著像一眼看穿瞭三妮子的心思似的瞄瞭一眼臺下的寧卉,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神情哼瞭一聲,“很好!”
瞄向寧卉的那一眼老子瞬間讀出來瞭其中傳遞的意思,是說下面的環節多著呢,這次完瞭就剩一個護法瞭,等隻剩你一個人的時候看還有誰能來救你?婷婷這一上臺,突然就聽到從來沒聽說過要抽煙的曾北方居然叫老牛給他一根煙抽,呵呵,這小子跟他姐夫比到底還是太嫩瞭哈,輪到自傢女盆友瞭,那沒出息的樣兒就原形畢露瞭,年輕人的緊張是藏不住滴。
接下來婷婷要被一口十八如何玩弄與折磨成瞭老子快速思考的問題,這次俺也不撒謊,給老子猜十次也猜不到接下來的劇情。
mmp,我隻能說這群流氓太能玩瞭,以為一口十八還會繼續拿根繩子來表演繩藝?我tmd就是這麼想滴,以為再咋地也要表演個繩藝升級版啥的,但等“上古獵人”宣佈瞭接下來的節目我突然感到自己完全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白兔,剛才因為猜出畫櫻花的智商優越感瞬間蕩然無存。
好嘛,接下來這群流氓是這麼玩滴,一口十八依舊在臺上,此刻已經將剛才脫下來以便雞巴作畫的相撲運動員的褲衩又穿瞭回去,另外上來瞭個“獵人”,手裡居然拎著把……吉他。
寧煮夫沒看錯,老子也沒說錯,tmd就是一把吉他!然後一口十八依舊粗魯的將婷婷的身子攬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睡裙扒光,婷婷海拔一七八的九頭身在一口十八的手裡居然就像一隻被拎起來被扒光瞭毛的小雞,隻是這隻小雞四肢修長,圓乳緊腹,皮膚光如嫩筍,一頭黑如暴墨的長發披散及雪白的腰窩——話說就沖這頭發已經及腰,曾北方童靴,你是應該把人傢安吉麗娜。婷婷公舉娶回傢去瞭……
而可惡而又無奈的是,婷婷依舊被一口十八拽著翻身趴在地上,前面雙手撐地,後面雙腿並跪,而高高噘起的臀部——因為婷婷那變態的麻豆大長腿之故,婷婷這個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的姿勢必然導致其噘起的臀部異常高聳——這種高聳帶著一種如珠穆朗瑪峰一般高不可攀的性感。
老子曉得這群愛死愛木的變態惡魔極喜歡女人如小母狗般趴在地上的姿態,因為明人不說暗話,老子也極喜歡女人像小母狗趴在地上的用後入的姿勢操屄,一般俺的中位數能堅持十五分鐘,這種姿勢我試過,操婷婷能操三十分鐘。
操小燕子能操三十分鐘。
操曾米青能操三十分鐘。
操寧皇後能操……丟不起那人就不說瞭,嗚嗚嗚!但此刻一口十八讓婷婷一絲不掛噘著臀部趴在地上並不是為瞭操屄,而是要把將婷婷那渾圓鼓凸的臀瓣當做非洲……鼓!是的,寧煮夫沒看錯,老子也沒說錯,是要把咱們江湖大佬公舉的屁屁當成鼓玩瞭。
一把吉他,一把人肉非洲鼓,老子就想問問,老子年輕的時候也玩過樂隊,掃把當吉他這些也玩過,這拿女人的屁屁當鼓打是啥子雞公玩法?而其時,寧煮夫根本沒明白牛導安排這個節目背後隱藏的深意。
接著“上古獵人”報幕說要讓“獵人”樂隊給大傢奉獻一支非常硬核的曲子,但賣瞭關子沒報上曲名。
然後“上古獵人”伏身到婷婷耳邊嘀咕瞭幾聲,婷婷咬著牙似乎是鼓足瞭勇氣才點瞭點頭。
臺上的燈光很應景的黯澹瞭下來,我懂這是在營造意境,然後一陣吉他彈奏的過門響起……作為學生時代狂熱的業餘吉他愛好者,寧煮夫同志從此刻吉他起音的幾個音符便判斷出彈奏者是一個具備專業功底的吉他手,而更令人驚訝的是,幾乎是吉他僅僅彈完兩個音節過後我便聽出瞭“獵人”樂隊挑戰的是竟然是被視為殿堂級的……《加州旅館》!我靠,做個愛死的門檻有這麼高的麼?不僅要會用雞巴畫畫,還tmd還會玩樂隊?聯想到作為女愛死的程老師還是個科學傢,老子突然有種悲哀的趕腳,tmd這輩子是不是連做個合格的愛死的機會都木有瞭?
“啊!彈奏的是《加州旅館》啊!”
僅僅是多聽瞭一個音節,一旁的小燕子便一臉驚羨的叫瞭起來,小燕子的驚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哪裡想到進個色情場所還能欣賞到如此高端的藝術享受。
而臺上一口十八跟“獵人”吉他手顯然都已進入看起來非常陶醉的創作狀態,一口十八正閉目屏氣,雙手擱在婷婷高聳的雪臀上時刻準備拍響鼓點。
說時遲那時快,一口十八在正確的節點上將人肉制造的非洲鼓點的和聲完美的切入到吉他彈奏的主旋律裡……一口十八的打鼓手法幹凈利落,利用在臀部上拍打力道和打擊部位的不同來制造豐富的鼓點聲線,以及節奏和音量的變化。
一般咱們用手拍打屁屁的聲音是這樣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而一口十八此刻看上去心如明鏡,眼裡似乎根本沒有女人的臀部,所以擊打出來的聲音是這樣滴:“砰砰……砰砰砰啪啪……砰砰啪……砰噗啪啪砰噗啪!”
好嘛,tmd象聲詞不夠瞭。
那聲音渾醇如木,時而如一頭非洲麋鹿在草原奔跑,時而又如暴雨的雨點拍擊著海中的礁石,伴著《加州旅館》令人心醉到想哭的旋律,這指彈吉他與臀肉鼓音竟然諧和出一種奇妙的天籟之聲,在會所的地下密室裡久久回蕩,耳朵越聽越酥……
“welcome to the Hotel california,such a lovely place,such a lovely face……”
突然,一陣《加州旅館》歌聲居然從監控室裡傳來,唱的還tmd是英文,老子的耳朵不由得尋聲而去,我靠,就聽見曾北方居然合著監視屏傳來的旋律跟著唱將起來,這還不算完,這小子邊唱,居然還雙手在桌上啪啪啪的跟著一口十八拍打他女盆友屁屁的節奏敲起瞭鼓點。
mmp,我錯瞭,曾北方,別看你年紀小,但我承認你跟你姐一樣都有一顆巨大,巨大,巨大的心臟。
而自己高高噘起裸露的臀部被當作非洲木鼓擊打的全程,平素桀驁不馴的的安吉麗娜。婷婷公舉竟然乖乖的趴伏在地上,除瞭臀部被擊打的時候濺起的臀浪,便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直到整支樂曲快要到結尾的副歌部分,才看到婷婷的腰肢搖曳著高聳的臀部隨著愈發激昂的鼓點在輕搖漫浪。
輕搖漫浪間,婷婷的雙腿緊緊相並……而當鼓聲終於消失,加州旅館的身影漸漸遠去,留在那兩瓣依舊高聳,美麗的臀瓣上的,是冬雪被血色浸染的玫紅……我愛你婷婷,愛你被拍打至血色以致如此迷人的臀部,如愛你那顆桀驁不馴的心靈。
“獵人”樂隊的演奏結束,但婷婷當晚卻再也沒有回到寧卉和程薔薇的身邊,我感到意外卻無法憤怒,因為演奏之前“上古獵人”伏在婷婷耳邊悄悄給她簽訂瞭一個如此欺負人的口頭賭約,說要是演奏完瞭婷婷的身下沒有濕潤,就放她回去,如果濕瞭,就會被“獵人”牽走。
是的,當“上古獵人”要親自檢查婷婷身下的汛情狀況的時候,婷婷一臉潮色,羞急的遮擋住自己的雙腿,然後低著頭喃喃作聲:“別看瞭,我……我濕瞭。”
後來我知道是真濕瞭,婷婷親口給我承認的,而讓我激動的是,好嘛,婷婷這還算輕癥,好歹是自己親自被打屁屁打濕的,後來的後來,我才從程薔薇口裡曉得,寧卉當時在倚靠在她身旁,看著婷婷被打屁屁竟然也把自己看濕瞭。
再後來的後來的後來,我才知道瞭這個秘密,程薔薇告訴我說,老牛告訴她的,發現寧卉十分吃不住這一招。
說的是打屁屁,但凡愛愛的時候屁屁一打,俺老婆分分鐘淪陷,一打coming一個準。
所以,程薔薇說這個環節其實是專門為寧卉量身設計的。
mmp,城市套路深,我……也不回農村,城市真tmd好玩!跟先前曾米青一樣,婷婷是不是被戴上項圈和狗鏈牽走的監視屏並木有交代,但一會兒曾北方也神秘的從監控室消失瞭……空氣中,越來越飄散著詭異的味道。
接下來除瞭綠色娘子軍隻剩下的寧卉和大護法程薔薇,還有其他隊稀稀拉拉的幾個幸存者,大傢相約著準備走向下一個房間,一會兒大傢在一道必須經過的門前停瞭下來。
這道門前豎立瞭一個裸男凋塑形狀的噴泉,泉眼[]即是裸男的生殖器上的馬眼,然後“上古獵人”給幸存的女人們交代,大傢必須在泉眼上喝上一口水才能過這道門。
聽完“上古獵人”的介紹,幸存的女人們都發出瞭一陣輕松的嬉聲,大概大傢正好都渴瞭,況且喝口水就能出去難道不是輕松加解渴嗎?但這一切背後的套路並沒逃過程薔薇那雙科學傢犀利的目光,在其他女人紛紛排著隊依次將臉貼在裸男凋塑的胯下喝哪裡流出來的液體的時候,程薔薇緊緊拽著寧卉,並且有意排在隊伍的最後。
一艾前面的女人們都喝完出瞭房門,程薔薇才攬著寧卉,表情異常嚴肅的對在一旁監守的“上谷獵人”說到:“她的我幫她喝瞭,我喝兩口,然後讓她出去行嗎?”
“啊?為什麼啊?”
寧卉有點懵頭,不解的看著程薔薇。
“好的,不過,”
“上古獵人”面無表情的看瞭看程薔薇,再看瞭看寧卉,頓瞭頓說到,“可以,但這樣你必須得留下來!”
“可以!一言為定!”
程薔薇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將頭貼向噴泉凋塑下部,然後眉頭一皺,狠狠朝馬眼喝瞭兩口,然後聽到喉嚨吞咽的汩汩聲響起……喝完程薔薇趕緊將寧卉推出門去,嘴角的液體尚在,隻是嘴裡急切的催促著:“卉兒,你快走!”
“啊?”
寧依舊懵頭懵腦的看著程薔薇,心急火燎的喊到:“可是,你們到底喝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