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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做牛導老婆

  牛夫人這一波天外飛仙,迷人的聲優表演把我嚇著瞭,雖然其實是老子主動挑逗的,就像你跟一個小個子幹架,把袖子卷起,膀子露出來瞭,怒目圓睜,以為對方怕你膀大腰圓的樣子是不敢接招的,就是做做氣勢嚇唬人傢,但人傢卻把衣服脫掉露出一身硬茬茬的腱子肉……結果秒慫的是你。

  我立馬起身走到辦公室門口,確認門已經反鎖才回到沙發躺下,耳朵裡的仍然呢喃著春天,牛夫人叫我閉上眼想藍天白雲,但我心裡充滿著愧疚,因為此刻我的雞巴已經硬無可硬,而人傢牛夫人這樣不惜自己淑良人妻的名聲給我電話sex,為的就是讓我的雞巴硬起來,當然……也為瞭她心中的薩福。

  我好歡淫,但淫不可欺。

  我閉上眼,但腦海裡TMD 有鏟鏟個藍天白雲,分明隻有白花花的乳房與大腿,以及它們散發出來的薔薇之迷香。

  “嗷——”我應之以雄性的低鳴,這是裝不出來的,牛夫人的聲音真正好聽,性感妥帖,牛夫人的嘴唇我好好觀察過,肉褶細勻,薄厚自圓,唇色低奢,別有姿彩,這樣一隻魅惑的帶著體溫的唇膏和著香甜的唾沫塗在你的命根,或者你想象在這樣兩片冷調但自帶高貴屬性的柔唇——這樣的柔唇唯其女科學所獨有——裡抽插,朋友,你是不是趕腳在操一顆充滿智慧的頭腦?

  操女人的嘴,順帶把科學操瞭,多麼牛逼與拉風的人生體驗。

  牛夫人在電話裡用極盡溫柔與性感的聲音營造著一副關於吮吸的淫靡圖景,說她的舌頭好像在吮吸一根溫熱的冰棒,這是一個具有獨特的文學感覺的比喻,難怪寧卉說牛夫人有很高的文學素養,能用鳥語或者中文寫出高級的文字,呵呵,溫熱的冰棒,詩一般的意象,用溫熱的冰來比喻雞巴,仿佛雞巴千篇一律的皮囊被賦予瞭有趣的靈魂,這個靈魂柔軟羸弱,牛夫人想讓它雄魂重生。

  所以牛夫人的心思是細致的,說冰棒是突出一種不可折彎的硬,是為瞭給予寧煮夫受傷的心靈以慰籍與信心,女人的悲天憐人是天生的情懷,這是我愛女人的第一理由。

  “親愛的,在我的嘴裡舒服嗎?”電話裡的牛夫人的聲音溫柔如沙,隔著太平洋都能聞著她吐納的氣息。

  “嗯嗯舒服……”即便想象中,我的雞巴依然能感受到牛夫人嘴唇裹挾帶來的溫潤與柔軟。

  “我把它吹硬,硬到你能射出來好嗎?”讓寧煮夫“硬”起來才是此刻牛夫人最大的願景,而“吹”這種自帶江湖氣息的詞匯讓我充滿瞭綺麗而激蕩的幻想。

  “我……”老子一陣心虛,雞巴硬還是不硬不是問題,什麼時候在牛夫人面前承認它硬才是問題。

  “怎麼瞭?”怎麼好看的女人的聲音跟年齡都有這麼巨大的代差。

  “我……我好想操你!”天予不取,時至不迎,不利用這天賜良機表達下老子心裡想蹂躪這朵薔薇的邪惡想法,我TMD 才是傻。

  “啊?是不是有感覺瞭親愛的?”牛夫人的聲音聽起來迫不及待。

  “嗯,是的!”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知道我面對的是一個思考能力強大的大腦,一句話疏漏,老子雞巴不能勃起的陽痿騙局還不頃刻暴露無遺。

  “喜歡我的吮吸是嗎?喜歡我吃你的……雞巴?”牛夫人的聲音,特別說“雞巴”時候感覺都能讓空氣勃起。

  “喜歡!感覺……下面熱熱的。”寧煮夫“熱”這個字兒用得極妙,說“硬”

  就TMD 太假瞭,編造一個重度陽痿患者隔著太平洋就給吮硬瞭的謊言是在女科學傢的智商面前找死。

  “嗯嗯,那就好!有感覺的話,寧卉不在的時候你隨時打電話給我好嗎?”

  牛夫人的語氣非常真切。

  “好的,謝謝嫂子,但是……”寧卉不在?這不是赤果果的偷情麼?面對牛夫人赤果果的偷情宣言我有些激動。

  “但是什麼?”牛夫人急切的問到。

  “你回來以後,我……我可以約你嗎?”天予不取時至不迎我TMD 傻子啊?

  橫下一條心,為瞭這朵迷人的薔薇老子拼瞭!

  “……”牛夫人當然明白如此語境下“約”後面賓語的正確打開方式是“炮”,但電話裡接著卻是一陣沉默。

  “怎麼瞭?”老子有點緊張,其實我心裡明白這個炮約得有點猥瑣。

  “沒有啊,”牛夫人頓瞭頓,如薔薇在風中打瞭一個盹,笑瞭笑,然後意味深長的來瞭一句,“你不怕寧卉啊?”

  ……

  往後幾天忙得有點像狗,主要公司籌備的事,為報社專欄撰稿的活我已經不咋接瞭。公司籌備辦主任掛的是喬老大的名,但實際七七八八的具體事務都是我在張羅,公司團隊構架已經搭好,核心成員由報社抽調,其他職員公司成立後視需要社會公招,喬老大很開明,讓我點將,看上誰他一路綠燈,老子這才體會到瞭權力這玩意是個好東西,但凡一個人手裡有瞭點權力腐敗起來是多麼的不要臉,話說我寧煮夫是不為五鬥米折腰教的忠實教徒,但錢財能免,美色不能免,我點瞭全報社最漂亮的報花的名,一個才畢業沒多久女大學生,復旦新聞系的。

  老子是這樣想滴,我寧煮夫野雞大學的,還不能弄個名牌大學的當小蜜?哦,說錯瞭,當小秘哈。

  戚紡,喬老大看到我遞交上去的名單,拿著鉛筆在這個亭亭玉立的名字上比劃瞭幾下,差一點就把叉叉劃瞭上去,取下老光眼鏡朝我瞄著,我也不說話,跟老喬對瞄,我就賭老喬這個叉叉不敢劃,理由如下,話已經說出口我點的名一路綠燈,現在來反悔以後領導的威信何在?二得罪不起我,怕我撂擔子;三怕跟我下圍棋的時候被殺得過於難看。

  果真,一番掙紮喬老大還是給戚紡亮瞭綠燈,末瞭隻是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到:“戚紡同志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是我們報社的重要人才儲備,希望到公司能發揮她的長處,要做到物盡其用,人盡其才,把她放到最需要的崗位,以便能最大限度發揮她的才能。”

  想多瞭喬老大。

  這天因為公司的事牛導專門來報社拜訪喬老大,完瞭在我辦公室喝茶,繼續商議瞭一些公司的事務,正事說完瞭,自然說閑事。

  “哦,跟你說個事。”牛導端起茶杯呷瞭一口,老子泡的十年的老班章。

  “啥事?”

  “寧卉沒跟你說啊?”牛導有些驚訝的看著我。

  “說啥?”

  “她跟我說想辭職。”牛導神情很嚴肅。

  “啊?”我有些意外,不曉得牛導為啥突然提起這事兒,“最近倒沒說,前陣聽寧卉說過,但她一直猶猶豫豫的,其實我早想她出來瞭,待在那破公司也沒啥前途,又找不瞭幾個鳥錢。”

  “嗯,”牛導略作思忖,“所以我在想寧卉辭職出來後去哪裡。”

  今兒牛導說這事聽來挺正常的哈,但又覺得哪兒不對,寧卉真的要辭職,難道不該先向親老公匯報嗎?奸夫的職權范圍不是隻限於床上麼?啥時候管起老婆的職業規劃,人生大事瞭?

  “如果寧卉真辭職瞭,她的去處你有什麼想法嗎?”牛導繼續問到,聽起來像是在聽老子對他老婆的意見似滴。

  “沒啥想法,大不瞭公司成立瞭叫她過來,老子開夫妻店。”夫妻店是寧煮夫抖的包袱,隻是想宣誓一下對寧卉的主權。

  “嗯嗯,跟我想到一塊瞭。”牛導看著我笑瞭笑,遞給我一支煙,“你們開夫妻店,我大力支持!”

  這句話又說得老子心裡忒舒服,剛才一丟丟不快立馬煙消雲散,寧煮夫的那份賤病是治不瞭瞭。

  “我在想,我們公司成立後可以開展演藝方面的業務,”牛導眼裡泛著光,很憧憬的樣子,“寧卉的條件這麼好,這才是屬於她的舞臺。”

  我自然明白牛導的意思,於是也興奮起來,跟著牛導學起瞭很憧憬的樣子,“是啊,往後出個寧曼玉也是沒準的事。”

  “不過,我跟寧卉側面提到過這方面的想法,好像她有些不願意。”牛導的眼光黯淡瞭下來。

  “啊?沒事,我來做她工作,她不想當寧曼玉,我還想當寧曼玉的老公哈。”

  說著老子把煙叼在嘴裡,然後費瞭點腦汁想起瞭張曼玉老公的名字,一個叫阿薩亞斯的法國人,導演……

  哦不,是前夫。

  “唉,現在我可要真的當單身漢瞭。”牛導冷不丁的嘆瞭一聲。

  “咋瞭?”

  “妞妞放暑假瞭,今兒爺爺奶奶要帶她去北京玩。”

  “我靠,帝都有親戚啊?”

  “嗯,我叔。”牛導掐滅瞭煙頭說到,“所以,晚上我送他們去瞭機場就徹底成瞭單身漢瞭!”

  話說牛導這個單身漢的告示信息量有點大哈,一會兒牛導說要走瞭,我原本要請吃飯來著,但他說晚上答應回傢跟妞妞一起吃然後送機便推辭瞭,然後我陷入到關於單身漢的沉思中,心中生出一陣莫名的激動。

  臨下班寧卉突然打瞭電話來,說晚上不回傢吃飯。

  “老婆,單位有應酬哇?”我電話裡回應到。

  “不是,妞妞今晚的航班去北京,剛才打電話來非要請我去她傢吃飯給她餞行,這孩子,這次期末考試考瞭雙百分還嚷著叫我給她送禮物呢。”電話裡寧卉的聲音好像有點小興奮。

  “我靠,就請你沒請我啊?”

  “啊?好像……沒有哦。要不,你也去唄!”

  “不去!”老子突然感到一陣悲哀,被一個小丫頭片子鄙視是神馬趕腳?雙百分很瞭不起啊?“我才沒那麼厚的臉皮,去瞭礙眼。”

  “說些啥啊?礙啥眼啊?”寧卉說著仿佛嘴裡咂巴著啥東東。

  “在吃啥呢?”

  “荔枝,小李買的。”今兒寧卉心情不錯的樣子。

  “妞妞不是說我醜,配不上她的寧卉媽媽嗎?”老子沒好氣的說到,心裡充滿著對一個八歲小丫頭無比的幽怨。

  “咯咯咯,”電話裡傳來寧卉荔枝味的笑聲,仿佛灰常開心,“你還當真瞭啊,跟一個小孩子置啥氣啊,咋啦?小心臟受傷啦?”

  “你以為呢?心都在滴血。”

  “咯咯咯,”寧卉繼續沒心沒肺的笑著,“你那天晚上不是才承認瞭自己不帥的啊,人傢妞妞隻是陳述瞭事實你咋就受不瞭呢?”

  “切,搞清楚,不帥跟醜是一個意思嗎?”

  “咯咯咯,好瞭好瞭不跟你貧瞭,我得走瞭,還得跟妞妞買禮物去,晚瞭堵車呢。”說著寧卉掛瞭電話。

  MMP ,又到瞭老婆跟人約會,有傢不想回的時間,作為一個綠公這是你必須忍受的寂寞,我照例拿出手機翻著通訊錄看能找哪位冤大頭晚飯宰上一頓,曾大俠的電話不幸落入我的眼簾,好久沒跟大俠聯系瞭,不曉得這段時間這娘們在哪裡浪來著。

  我立馬手機打過去,電話順利接通,我裝模作樣的嗨瞭一聲:“在幹嘛呢?”

  “在傢呢,今兒刮啥妖風啊,還想得起我啊?”曾眉媚還是那一嗓高辨識度的燕啼嗓,隻是有點怨婦。

  “你是我二老婆,我不想你想誰呢?”

  “我呸!我還不曉得你,有新歡瞭還認得到哪個是哪個哦?”曾眉媚果真怨婦瞭,語氣嗔懟,MMP ,啥也瞞不瞭這隻早已成瞭精的幺蛾子,不過這麼久冷落瞭人傢倒是事實。

  “你咋啥都曉得?也不是啥新歡啦,我心裡苦,一眼難盡,一言難盡!”我邊打哈哈,一邊琢磨著著這娘們咋就如此神速得到瞭我收瞭婷婷當瞭小四的情報,我揣測北方板上釘釘是最大嫌疑犯。

  “你心裡苦個屁,你屁股一翹要幹啥我還不曉得呀,別打啥幌子瞭,打電話來作甚?是不是今晚老婆跟人約會自個又沒著落瞭?”果真曾米青,名不虛傳。

  “唉,你是我肚子頭的蛔蟲哇,這也遭看出來瞭。”我突然有一種徹底的無力感,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手,仿佛做啥都被這娘們從腸子的這頭看穿到那頭。

  接著我把今兒寧卉被以給妞妞餞行的名義約去的來龍去脈講瞭一遍,末瞭以可憐巴巴的語氣說到,“我估摸著今晚我又得獨守空房瞭,我隻是想請你一起吃個飯,安慰下我寂寞空虛冷的心,再說瞭,我們也好久沒一起吃飯瞭是吧?”

  “切,老婆跟人約會你不是很享受的嗎?你不是好這口的哇?”MMP ,電話裡曾米青咋呼著,語氣裡居然一點同情都木有。

  “別埋汰我瞭,我是說真的。”不知道為啥,今晚我特別想人陪,心裡有一種說不清楚的落寞。

  “我也說的真的哈,還真不巧,今兒我有事還真不行。”說著曾米青頓瞭頓,語氣倒蠻認真,“不過你傻瞭啊,牛導現在一個在傢瞭,你都不知道該做點啥?”

  “做啥啊?”

  “笨!虧你還是綠界老司機,不給你說瞭,我要出門瞭,你自己先想想,我待會兒給你發信息回答你!”說著曾眉媚也掛瞭電話。

  我琢磨瞭一番曾米青的提示,實在想象不出我該做啥,老子哪裡又笨瞭,於是跟小燕子發瞭信息,不出意外小三在外地,再硬著頭皮約小四,我以為婷婷還處於主動撲我的階段,不說約炮,約頓飯再咋地都是非常穩當滴,木有想到婷婷說今晚她在她媽那兒,說好要陪她媽不能出來。

  老子要哭瞭,這一堆婆娘,大老婆二老婆小三小四的,老子TMD 也是妻妾成群的主,這當兒居然找不到一個人陪我吃頓飯,這綠公當得真心塞。

  得,寂寞空虛冷就寂寞空虛冷唄,我頹然的坐在辦公室發瞭一陣呆,正準備收拾下班回傢,“得得得!”門外響起瞭敲門聲。

  “請進!”

  完全出乎我意料,進來的居然是戚紡!

  戚紡,人如其名般亭亭玉立,紮著馬尾,一身職業套裝也沒套住濃濃的青春逼人的氣息。戚紡天生麗質,來自一個區縣小城,明明可以靠顏值取勝的女孩子,卻靠天賦與努力為自己的人生換來一片精彩的天地!

  “小戚啊?請坐,有什麼事嗎?”

  “南主任您好,不坐瞭,隻是有件事我想給您說一下我的想法,我聽說你準備調我去公司,我自己的意願是不願意,請南主任考慮一下員工本人的想法好嗎,不耽擱您瞭!”

  說著戚紡一陣風的離開瞭辦公室,甚至都沒留給我問問她為什麼不願意的理由,話說以南老師的女人緣,還沒被女生如此不待見過,這讓我有點心裡有萬般的不服氣。

  我腦殼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搞得有點糊,這時候曾眉媚的信息發過來瞭:“還沒想到該做啥嗎?牛導正好一個人,讓卉兒去給他生活在一起,給他當幾天老婆啊!作為一名YQF ,這點體驗都沒經歷過,你好意思說你是YQF 啊?”

  我靠!果真曾米青,不一樣的幺蛾子!

  寧卉買瞭一本英文原版的《哈利。波特》和一盒瑞士巧克力,外加一套漂亮的小公主裙作為妞妞考瞭雙百分的禮物,這費破的,真把妞妞當自傢閨女瞭,算下來這頓飯蹭得虧到太平洋瞭。

  花點錢木有關系,但老子這個幹爸爸名分木有不說,還被小丫頭如此鄙視,這尼瑪還有沒有天理。

  寧卉在妞妞傢吃瞭踐行飯,到點瞭跟牛導去瞭機場送機,這次妞妞爺孫仨要去帝都一個把月,行李大包小包的帶瞭一大堆,寧卉張羅著幫忙把他們行李托運並送進瞭安檢,一點不把自個當外人,妞妞跟寧卉在機場分別的時候又是親又是抱的,不曉得這丫頭親媽去加拿大的時候有木有這樣親熱。

  完瞭寧卉才跟牛導從機場折返回城,此刻已是快十點,七月流火的仲夏之夜,天空月朗星稀,酷熱一點不給這座城市的夜晚面子,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一絲風還是從火焰山過來溜達的,這座城市的人們每年夏天都會給城市取一個新的歪果名字,今年的叫馬麥匹。菲基爾。熱!

  車裡有空調,這種冬天送溫暖夏天送涼爽的物件是工業文明的產物,現代文明已經把天氣不當回事,把自然界好多原生性的東西都實施瞭工業性的屏遮與物理隔絕,讓人類感知自然的能力越來越低下,但其實人類拼命用文明的外衣包裹的,才是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欲望。

  原始即真實。MMP ,扯遠瞭。

  牛導跟寧卉坐在開著空調的車裡,車載音樂放著曖昧的曲子,一切那麼的舒適愜意,牛導把車開得很慢,但兩人許久都不說話,仿佛內心戲才是心靈交流的依托,高級,而且能附會很多此刻必需的詩意。

  我們這個時代,詩歌或許已死,但詩意永存……

  牛導把車開得很慢應該是故意的,因為沒多久他就將車機場高速的一個路口下道,再沿一條不知名的道路磨磨蹭蹭中開瞭一陣到瞭一個人煙稀少,疑似城鄉結合部的地兒,才將車停在一個隱蔽的路邊,停車處前不遠有一個小賣部還在營業,外面坐著幾個跟酷熱的夏夜無法安靜相處的人在熱烈的鬥著地主,車內能隱隱聽到地主與農民殊死戰鬥的喧嘩聲。黑漆漆的路上偶爾有車飛馳而過。

  “這是哪裡啊?”寧卉終於忍不住開口問到。

  “我也不知道,隨機找的一個路口下的道。”牛導停下車,但讓空調繼續開著,將車內的音樂音量調小。

  “啊?”寧卉轉過頭來詫異的看著牛導,眼裡是疑惑的霧霽。

  寧卉轉過頭來的時候,跟她的木桐哥哥四目相觸,牛導的目光一點沒有避讓,跟此刻車內流淌的音樂一樣溫柔,跟車外酷熱的溫度一樣熱烈,還沒等寧卉身體的羞澀機制反應過來,木桐哥哥已經俯身過來雙手緊緊拽著瞭寧卉裸露的胳膊。

  寧卉今兒穿的是無袖的白色T 恤,小V 字領,下身是剛剛沒膝的黑色的半截裙,側面有一個裝飾性的藍邊的拉鏈設計,拉鏈是真的,這套半截裙的設計精華全在這個鑲邊的拉鏈上,充滿著AB兩面意味的曖昧,衛道士眼中女人衣飾上道德與文明的附身符,或者流氓眼中的開啟欲望的鑰匙。

  這件套裙是牛夫人送給寧卉的,品味不容置疑的高級。

  而木桐哥哥龐大的身軀俯過來的時候,薄綢的T 恤根本無法實施有效的物理隔絕,遑論屬於空氣粒子的雄性汗味,連著木桐哥哥粗顆粒的喘息,寧卉一下子被木桐哥哥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獵獵的雄性荷爾蒙所淹沒。

  也許,還在淹沒中迷醉……

  汗味也能辨雌雄,寧卉此刻也薄衣輕汗,身體散發出來的輕淡的體香讓牛導全身激奮,大地之上雌雄相吸皆美事,兩情相悅中唯其把身體交給對方自由的處置才是人類最大的歡愉,就像此刻寧卉之於木桐,牛導之於他的女神。

  寧卉無力的閉上眼,不為逃避,為瞭更深的體會與感受,嘴裡嚶嚀著:“嗯嗯,這樣……不好吧?”

  “卉兒我愛你!”牛導張口示愛是必然的情感抒發,說完便緊緊將嘴貼上瞭寧卉的香唇。

  當與牛導四唇相接,彼此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寧卉明白一切抗辯都是徒然,或許本來就沒有抗辯,隻有內心最深處的應承和渴望,唯有此刻四肢百骸的癱軟才是最真實的自己,身在何處的意義已然被消解矣矣。

  “親愛的,答應我吧!”牛導吮吸著寧卉柔軟的香舌囁嚅著,“別在公司做瞭,出來吧,舞臺才是真正屬於你的天地!”

  “嗯嗯……”被心儀的男人用嘴叼著舌頭提要求,女人神馬樣的要求不會答應?牛導告訴過我他在戲劇學院研修導演的時候,心理學是他苦攻的一門學科。

  “答應瞭親愛的?”牛導追問不舍,一隻手開始將寧卉的T 恤從曼妙的胴體上剝離,一隻手伸向瞭身下大腿旁側的拉鏈……

  “不……我……”寧卉的氣韻守不住起初的悠定,開始有凌亂的喘息在飛。

  “怎麼瞭?”牛導含著寧卉的香舌一陣急吮。

  “嗯嗯……我……我……”寧卉嚶嚀著,此刻上身的T 恤已經被剝開,雪白的雙乳如小白兔般蹦躂出來緊緊貼在瞭木桐汗漬膩膩的胸膛。

  “公司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牛導繼續給予寧卉幾無透氣的熱吻,上下其手之下手也將半截裙的拉鏈拉開,接著是黑色的蕾絲內褲……

  “不……不……我不知道……”寧卉試圖想抵抗著什麼,看得出來,辭職與不辭職,其實是很久以來就是寧卉心裡的一道無法選擇答案的選擇題。

  是呵親愛的,你是在糾結什麼呢?難道真的是對他……還有一絲的留戀與不舍?

  當黑色的蕾絲小內內最終被扯掉的時候,牛導感到原本被小內內兜住的一股熱燙的粘液從寧卉雙腿之間噴湧出來,黏滿一手的濕漬,牛導將寧卉唯有半截裙還掛在腰間的裸身抱起,自己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然後將寧卉的身體轉過面朝車頭,這樣,寧卉的視線能180 度全景目睹前面十來米處一場地主與農民正在進行的激烈戰鬥。

  狹小的車箱內牛導辛苦的輾轉騰挪,將寧卉的臀部微微抬起,從褲襠處撈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雞巴,將一隻準備好的杜蕾斯快速套上,然後將寧卉的臀縫的洞穴之口對準自己的大蘑菇頭一陣研磨,然後將盤桓在寧卉臀部的雙手松開,噗哧一聲寧卉全身的重量便順著牛導的牛鞭順桿坐下……

  “啊哦——”當木桐的陽根全然沒入潮濕的蜜穴,寧卉禁不住一聲悠長而欲烈的呻吟,雙手撐著副駕位置的前臺,腳趾緊拽,一股痙攣的波浪頃刻間從緊緊攥住蘑菇頭的子宮以始,如電流傳遍全身。

  “呼——”此刻一輛至少八十碼之速的車車從路邊打著雪亮的大燈呼嘯而過,如晝的燈光剎那間在寧卉雪白的裸體上劃出一道白冽的閃電。

  “親愛的,答應我好嗎?”牛導硬筋曝露的牛鞭自上而下激烈的聳動著女神的蜜穴,雙手繞前撫胸,緊緊將寧卉的兩團豐潤的小白兔揉捏在手,兩根手指熟練的捻弄著小白兔上凸起的小小紅兔……

  “啊啊啊……”寧卉的呻吟由低及高,狹小的空間讓酥骨的嬌吟有瞭立體環繞的效果,久久不絕於耳,伴著輕柔的音樂,玉盤落珠,裊裊浮雲,世間最好的音樂大師也譜不出來的人間大美之音在牛導那二十來萬的車車上被瞬間創造。

  淫亦有道,性也有詩情,這才是性的偉大之處,悅己,悅人,悅世界……

  “答應我!答應我!”牛導的請求被身下牛鞭的激烈聳動帶動,愈發急促。

  “啊啊啊……”

  “答應我!”

  “啊啊啊——我答應你!”寧卉終於叫喊出來,那一刻又一輛車從路邊呼嘯而過……

  寧卉感覺蜜穴的熱潮快要失控而流的當兒,卻總是被身下撐滿的連根抽插挺動到另外一個快感的峰巔,寧卉迷亂的眼光中,似乎感到眼前十米開外的地主與農民突然停止瞭戰鬥,寧卉不由得睜大眼睛朝前定睛而望,那三名本來戰天鬥地的戰鬥者全然木呆呆的朝停車的方向望著,此刻,寧卉才感覺到車身似乎在劇烈搖晃著……

  神馬才是真正的戰鬥,大傢心裡都是有逼數滴!

  寧卉大驚失色,下意識的趕緊緊緊咬著牙關不讓呻吟從嘴邊流出,縱使人傢其實啥也聽不見,除瞭能看到微微搖晃的車身。

  突然,身下的木桐竟然停止瞭抽插,寧卉以為木桐也看到瞭前面的異況想趕緊結束,但寧卉沒有想到的是木桐確實將自己的臀部抬起將陽物拔出,但雙手卻緊緊拽著自己沒有松手!

  接下來的一幕讓也許寧卉終身難忘,才明白瞭木桐不僅才華狂野,那是骨子裡的不羈與瘋狂。

  就見牛導竟然打開瞭副駕一旁的車門,自己先將身體挪出,然後將寧卉的僅僅腰間掛著半截裙的裸身抱出,然後讓寧卉雙手倚靠在打開的車門上,將雪白的臀部對著自己,杵著牛鞭復又從臀縫中插入,不等半刻的停歇開始抽插起來。

  還好打開的車門形成瞭自然的遮擋,這讓寧卉稍稍心落,本能捂住胸部的手也乖乖的伸出去扶著車門,身體隨著木桐抽插的節奏前後開始瞭浪動。

  從三位地主或者農民的角度,除瞭在月光的微曦中能看到女神站立在地上裸露的小腿與車門遮擋不住的肩膀,想看到更多,卻隻能存在於自己狂野的想象之中。

  三名旁觀者仍然楞若木雞的朝這邊呆望,寧卉卻不敢跟有一絲的眼光對視而去,隻好埋著頭緊緊咬著牙關將本來高亢的呻吟咬成瞭嗚嗚的低鳴。

  然而,抽插的聲音卻不是寧卉能咬住的,所以“啪啪啪啪”的抽插聲似乎在空曠的田野上,就像路邊不時呼嘯而過的車車,撒著歡兒有多遠跑瞭多遠。

  “快!快!”寧卉的身體已經禁不住快感峰值的侵襲,嘴裡喃喃有聲,快是快結束?還是快到來,迷亂中的寧卉或許自己也無法辨晰。

  身體的劇烈扭動卻將此刻寧卉經受的難以禁受的快感真真切切的表達出來。

  “啪啪啪啪!”牛導的抽插一浪高過一浪,在寧卉跟著一浪緊是一陣的身體的痙攣中,牛導胯下朝前猛烈挺聳,然後緊緊將恥骨貼在寧光的臀部久久未見松開……

  寧卉在含混而泥濘的嗚嗚嗚聲中欲潮盈滿,在身體coming的飛翔中感到的木桐生命之火最猛烈的撞擊,在木桐噴射的那一剎那,寧卉感到四肢百骸已經被撕成碎片,在這個陌生而奇妙的曠野,在如此美麗的夜空漫天飛舞……

  還沉浸在餘潮快慰之中的寧卉意識已經模糊,隻能癱軟在木桐的懷裡,在等待木桐將自己溫柔的抱擁上車……

  牛導是真真的將寧卉抱在瞭懷裡,但正要上車的一剎那,牛導卻將前面遮擋的車門關上,寧卉的一襲雪白的裸體正面無遺的展示在三名仍然呆若木雞的地主,或者農民的眼前!

  如果這三名幸運兒沒有三百度以上的近視,此刻依然看著剛才在如外星飛船飛來的車車旁戰鬥的方向,在今夜如此皎潔清朗的月光下,他們將會看到女神聖潔的,能與今夜的月光爭輝的完美的裸體,那對雪白翹挺的乳房是如此迷人……

  一二三!這個神奇的海市蜃樓般的幻象三秒之後便消失瞭,隨著一會兒車車開走,天上正好飛過一顆流星……

  當車門遮擋物被挪開,寧卉意識到自己的裸體180 度無死角的呈現給十米之外三雙陌生的眼睛時,寧卉驚叫一聲,感到一股滾燙的熱流同時湧滿瞭臉龐與胯下……

  我此刻待在傢,百無聊賴,靠肥皂劇打發瞭陣甚是煎熬的時間,看看已近半夜,才拿起手機給老婆發瞭個信息:“親愛的在哪裡?今晚不回來瞭嗎?我在想,你的木桐哥哥要一個人在傢好久的,要不你就不回傢瞭,你在他傢陪他幾天?”

  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回復過來:“你說啥啊?我在他車上,正準備回來!”

  “我是說真的,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想與你的木桐哥哥有這麼長的時間共享美好時光啊?”

  “你是說真的?”

  “真的!你們就像情侶,或者兩口子一樣生活在一起幾天好嗎。或者,你給他當幾天的老婆!”

  “你瘋瞭啊?”

  “我沒瘋老婆,我愛你!我是說的真的!你看我對你多好!”

  這個信息過瞭好一陣才又接到寧卉的信息:“好吧,那我不回來瞭。你在傢好好的啊老公!”

  看著這個信息,我感到一陣莫名的,從未有過的激動……

  當晚寧卉果真沒回傢,第二天正好又到周五照例上班,一直到晚上我忍住沒跟寧卉有任何聯系,我是後來才知道白天的時候寧卉回瞭趟傢拿瞭一些女人必備的日常生活用品。

  一直到很晚我再也打煞不住,再次給寧卉發瞭信息:“老婆,哦不sorry ,現在你是人傢的老婆啦,在幹嘛呢?”

  沒一會兒寧卉的信息回過來讓老子雞巴立馬就硬瞭:“我正準備跟我老公洗鴛鴦澡呢?咋瞭?有啥事嗎?”

  我靠,真的叫人傢老公哇?這麼快就入戲瞭?雞巴的硬扯中我突然感到一陣酥味從心頭泛出。

  “明天是周六,我可以來看看你們,跟你們待上一天嗎?”我繼續發出信息。

  “可以,但你得全天蒙上眼睛,就像一個盲人一樣。你答應就答應你來看,不答應就別想瞭!”

  MMP ,這神馬操作?蒙上眼睛裝盲人,這尼瑪還叫看嗎?蒙一天的眼睛不是鬧著玩的,但我咬咬牙,憋瞭一口長氣,才把信息發瞭過去:“好的,我答應!”

  “好的,明天上午九點你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