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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三亞(8)

  寧卉說過,自己覺覺睡得香得有兩個條件,一是必須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懷裡——當然這是某一日寧卉一絲不掛躺在俺懷裡撒著嬌兒說滴。

  但今兒這兩條件都具備瞭哈,外加還有窗外淺唱低吟著優美的海浪聲相伴,催眠程度都趕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瞭,我卻趕腳寧卉在我懷裡躺瞭好一陣楞是沒睡著,倦裡帶著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彎月縱使閉著,但眉頭卻一直淡淡的印著個川字兒。

  心有戚戚焉。

  這算是有事兒在老婆心裡擱著瞭。這事兒是件土逼奧爾納特土逼的事兒——繼續演?還是不演?這是個問題。

  我當然曉得老婆心裡是擱著啥事兒糾結得睡不著。我可以負責任地,以我對當下時局以及老婆的深刻瞭解,可以對寧卉此時激烈的心理鬥爭帶個言,行使下解釋權哈:這演吧,這牛導居然勾結寧煮夫來騙人不能就這麼便宜瞭這個壞蛋,但這究竟便宜瞭他啥捏,又好像說不大清——這不牛導也沒占著自己啥便宜吧。這不演吧,牛導這麼好的劇跟才華被耽擱瞭真是暴殄天物,況且牛導為自己如此隱忍與做出這麼大的犧牲著實讓人感動。

  寧卉這麼想的時候,一定是將牛導這個名字換成瞭——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為啥想著這個名字老子那麼興奮捏。

  牛導,好嘛,牧童,你牛。能讓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這妞也算是泡得很有逼格,不愧導演出身,這劇情整得蕩氣回腸,千轉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輕輕攬瞭攬寧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著啊?」

  「嗯?」寧卉慵懶的應和瞭聲,身體朝一邊蜷瞭蜷,「睡著瞭啊。」

  「睡著瞭還能說話?」我低下頭朝寧卉滑嫩嫩的臉蛋啵瞭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著瞭,你看我眼睛都睜不開的。」寧卉說著朝我努瞭努嘴,但眼睛卻是是閉著的,那長長的睫毛搭在上彎月上像兩座小花園,一付夢特嬌,哦不,一付夢裡帶嬌讓男人平生淫欲卻又不敢靠近的姿態,說不出的撩人。

  「呵呵,別當小狗騙人瞭,老公還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糾結瞭,選擇恐懼癥不好玩,我兜裡正好有硬幣,咱拋硬幣決定好不好?把命運交給上帝是最公平的。」

  「決定啥啊?」這下寧卉睜大瞭眼睛看著我。

  「決定還繼不繼續演牛導的話劇唄。你一大晚上的睡不著覺不就是糾結這個嘛?」說著我起身從脫在一邊的褲子褲兜裡掏出一枚硬幣,然後擱在拇指跟食指之間,面對寧卉:「我拋瞭啊!」

  沒等寧卉說啥,我手指一彈,雖然寧卉的嘴巴已經張開瞭個半圓——說時遲,那時快,硬幣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然後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攤開手掌,硬幣國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國徽朝上!那就演唄!」說完我抱著寧卉狠狠的親瞭口,「上帝說演,神的旨意不可違,這下咱不糾結瞭,親愛的,咱睡覺。」

  寧卉見我一陣咋呼,自個卻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麼似的:「什麼呀?你拋之前,我們說好瞭國徽朝上瞭嗎?你玩賴!」

  「說好瞭啊!」我板著一付整成莊嚴的篆體,還是雕刻的那種篆體的臉,拼命忍住瞭沒有撲哧瞭出聲,特麼正經的回答到。

  哈哈哈,為瞭百分之百的概率獲得我想要得到的結果,我確實是在拋硬幣前故意沒說哪面朝上是演還是不演,要是麥穗那面朝上我會說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問題是,寧卉隻是跟我鬧騰瞭一下並說我是騙人的小狗然後居然,居然並木有要求重新說好哪面朝上再拋一次。

  更神奇的是,鬧騰瞭一下寧卉就說真困瞭,睡怏怏的嘟囔瞭聲「老公晚安」便閉上瞭眼,這次老婆額頭上的「川」字印消失瞭,隻一會兒工夫就聽到寧卉那起伏勻停而且稍帶點顆粒感的呼吸傳來……

  我做瞭什麼呀?老婆不是剛才還輾轉難眠的嘛,現在一枚硬幣就把老婆忽悠去睡得象隻乖乖的小綿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說破。

  有句唱詞是這樣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發覺睡意在我全身來瞭個猛紮子,今兒這大半天夠折騰的,我趕腳此刻有一萬隻瞌睡蟲在老子體內跳廣場舞,然後我習慣性的拿起擱在一旁還在充電的手機看看時間準備就寢,此刻已近半夜子時。

  這一拿不要緊,這一拿我就把手機在手裡拿瞭半拉小時沒放下來……

  在手機QQ上我發現小燕子此時居然在線,我一陣雞動,有一種幸福叫瞌睡遇到枕頭,比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邊,自己卻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嗎?」我忙不迭的發瞭個信息過去。

  「嗯,南哥。」洛小燕的QQ一會兒回過來。

  「他呢?」

  「已經睡瞭。」

  「那你這麼晚咋還沒睡?」

  「睡不著。」小燕子這次回過來的信息後面打瞭個憂傷的表情。

  「是不是想我想的?」

  這次小燕子回過來變成瞭微笑的表情。

  「咋那麼巧啊,我這會兒也睡不著,也是想你想的,親愛的,我真的好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剛才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

  nnd,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寧煮夫剛才不明明是在用硬幣跟老婆治病來著,還有心思想人傢每一分每一秒,這種哄法也隻有哄哄像小燕子這麼善良單純的小妹妹瞭。

  這次小燕子很久沒信息回過來,我急瞭,QQ趕緊又發瞭過去:「咋不理我啦?我真的好想你。」

  小燕子的QQ回過來瞭,一個含羞的表情孓孓獨立。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哼,你還沒回答我呢?」

  「一點點瞭。」過瞭陣,燕子回過來的QQ才終於開瞭口。小燕子是這麼淡淡的說瞭,南哥哥確實猛猛的不淡定瞭。俺心裡越發激動,其實在今天造瞭八級浮屠的成人之美後我幾乎才在心理正式上承認瞭小燕子已經不是我的女人瞭,跟她在一起我突然有瞭一種強烈的翻人傢院墻的趕腳。話說這院墻翻得有點大,翻的是黑社會老大的院墻。我承認這讓我那雄性荷爾蒙的小宇宙瞬間呈爆發狀。

  我是不是可以這樣捋一捋,小燕子說想我,她不是一晚上都跟仇老板在一起麼,這樣說來她必須是睡在自己身為黑社會老大的男人身邊想的我,這事兒太有內涵瞭,內涵到面對如此清純善良的小燕子妹妹我都忍不住想邪惡一把。

  「嗯,剛才你跟他?那個瞭?」南哥哥開始耍流氓鳥。

  「微笑(表情)」,呵呵小燕子的回答表明是yes,我繼續來:「那你高潮瞭?」

  「含羞(表情)」

  看到這個表情就像看到小燕子在我身下高潮時那張嬌喘著紅潤的臉蛋,老子胯下立馬支起瞭炮架,然後手顫顫巍巍的將一條短信發瞭過去:「親愛的,我捋一捋哈,這事兒內涵瞭,你說剛才是一直都在想我,你剛才又說你剛才跟他愛愛瞭,意思是剛才你邊跟他愛愛的時候邊在想我是吧?」

  這條短信發過去老子都覺得自己混蛋得不由得朝自己碎瞭一口王八蛋,但奇異的是罵聲尚在耳邊,我發現自己身下居然一陣強烈的快感傳來,褲襠勃起的雞巴特麼渴望一種緊實而溫熱的包裹感——那種包裹感是嫩澀如小燕子妹妹的蜜穴才能給予的。

  那種強烈的渴望讓我渾身燥熱,我感覺自己從來沒像今天,老婆睡在身旁卻如此淫欲強烈滴思念著小三——一名杠杠的黑社會老大的女人。

  本來跟小三還是爾濃我濃脈脈溫情,老子這個短信一發我曉得味道全變瞭,整成人傢娘傢婦女思野漢的劇情,而似乎這成為瞭引發老子雞巴大爆炸的炸點,有種女人的美叫淫蕩之美,清純如小燕子妹妹,都能邊跟自己的男人啪啪啪的時候想著別的野男人,這種清純底下映襯出來的淫美其美學沖擊力要秒殺像寧煮夫這種老流氓的雞巴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

  此時,小燕子的QQ回瞭過來,我一看,一盆冷水就兜頭下來,小燕子說:「南哥,我要睡瞭,晚安。」

  還沒等我的短信回過去,我看見小燕子的QQ已經下線。我靠,這明明是不上南哥哥套啊,我不曉得這是不是小燕子的清純對淫美的一種決絕,但這下安逸瞭,老婆在床邊睡得正香,小三關瞭QQ再不理我,而剩下老子此刻的雞巴卻硬得生痛!

  寧卉此刻輕鼾微薰,睡姿靜美,縱使我現在雞巴沖天也不忍輕擾瞭老婆的夢鄉,那夢鄉裡有青山,有碧水,有青山碧水間散步的老牛,當然,也一定會有牧童……

  而我雞巴對那種溫潤而緊實的包裹感的渴望卻如火如撩,縱使老子無數次在老婆跟野男人以及小情人歡愛的時候在一旁唱男人擼吧擼吧不是罪,但今晚這兒是第一次,老婆單獨躺在俺身邊的時候,老子忍不住朝胯下勃起的雞巴伸出瞭罪惡的手。

  「噢——」雞巴在五指山的包裹下讓我透心的一陣酥麻,我不由長籲一聲,五指山緊緊攥住雞巴的桿體,包裹感是來瞭,卻沒有溫潤與燙熱,也沒有小燕子妹妹在身下讓我魂牽神蕩的呻吟——但箭在弦上,今晚懸硬如鐵的雞巴竟然無處可依,這管還不得不擼下去。

  擼管是本能,怎樣擼管才是文化哈。擼個管是個淫都會,但一次完美的擼管講究的是你腦海裡是不是有一副畫面感強烈的關於愛情動作片的蒙太奇。

  我手指緊緊拽住雞巴上下擼動著,腦海蒙太奇模式開啟,一艾眼睛一閉,小燕子妹妹那瓷嫩欣長,白皙而泛著小麥色光芒的胴體便將俺腦海中的整個畫面鋪滿。小燕子妹妹模特兒身材那曲度優雅的腰際線已經足夠讓你熱血沸騰,更不用說那腰際線往下那迷人的臀線,腿線……

  小燕子妹妹就這樣款動著盈盈腰際、臀際以及腿際等各種迷人的線條朝我走來……

  而此刻,蒙太奇外老子是猥瑣的擼管男,蒙太奇裡我已經把小燕子妹妹摁在身下,小燕子妹妹那華麗麗的長腿緊緊纏繞在我的腰間,而我的雞巴已經插入在小燕子那溫潤而又燙熱,有著無比緊實包裹感的蜜穴裡——而蒙太奇的妙處在於其畫面的無數種組合可能性,比如這當兒老子雞巴正在小燕子妹妹的蜜穴裡歡暢得無以自拔,一眨個眼,一副極度內涵的畫面卻出現在我的腦海裡:我正在一張寬廣的大床上爬在小燕子身上,用雞巴深入淺出的體驗著小燕子妹妹蜜穴,而床的一邊竟然驚現正在酣睡的仇老板,仇老板此刻表情安詳,雄性的鼾聲響徹雲霄。

  這個深度內涵的畫面美得讓我不忍直視,讓我大腦管興奮的神經末梢幾乎爆炸決堤,我一邊抽插著身下嬌嫩的小燕子妹妹,一邊嘴裡狂呼:「想不想南哥哥?想不想南哥哥?」

  「我想你南哥,我想你南哥!」小燕子在我身下嬌喘著。

  「是不是剛才旁邊這個男人插你的時候也在想我?是不是他插你到高潮的時候也在想我?」

  「是……是……是的南哥。」小燕子已經氣喘若遊絲。

  「重復我剛才說的話,說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卻想的是你。說………」

  「我……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卻想的……想的你……」

  嘩——小燕子妹妹此音一出,如同清純最終點燃瞭淫美,老子頓時覺得瞬間熔化,胯下早已憋脹如鐵球的小南哥哥精關難收,我可勁將雞巴一頂,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灑出來……

  「小燕子妹妹,我老想你瞭……」在噴射的迷亂中,我除瞭呼喊著小燕妹妹我想你,還吟誦瞭首詩句,歌頌春天的詩:「春風又綠江南岸……」

  nnd射得可真多,老子後來用瞭足足五張餐巾紙才把連手指間都浸滿瞭的精液擦幹凈。

  第二天我自然睡得酣足不起,不是仇老板一早打電話來,我還在夢鄉頭繼續跟這位大哥唱拉多西米,米米拉索拉……這首歌叫《綠袖子》哈。

  仇老板一早打電話來的意思是今天要張羅請大夥吃個飯,說是要感謝我跟曾眉媚讓他跟小燕子的情緣再續,電話裡就咋呼著我跟曾眉媚對他如何恩重如山。

  這個飯必須吃,我樂呵呵的應承下來,回頭一看寧卉早已起床不知所蹤。一艾我洗漱停當出得門來,才看見寧卉已經在別墅的露天遊泳池早泳來著。

  「這麼大的癮啊老婆?一大早就開遊瞭。」寧卉的泳姿比昨日要自然伸展多瞭,畢竟天資聰穎,學什麼都快,幹什麼都像那傢人。此刻太陽已經升起,泳池碧波中身著比堅尼的寧卉曼妙的身姿如同天地浪裡一白條,人間正道是妖嬈。

  「你也來呀老公,我現在比你遊得快瞭啵。」寧卉水中妖嬈著泳姿對我說。

  「呵呵我就不下來瞭寶貝,看你遊才是一種享受。」說著我眼睛轉悠到泳池旁邊一桌子上,桌面有一抹紅色特別刺眼,我走過去定睛一瞧,才發現桌上擺滿瞭些物拾,寧卉的手機、防曬霜、毛巾、一瓶還沒開啟的牛奶和一大包熱乎乎看上去才剛出爐的羊角面包,而那抹紅是一朵紅色的玫瑰花擺在羊角面包上……

  中午,仇老板的感謝宴設在一傢高檔的海鮮酒樓,我跟寧卉、曾眉媚兩口子以及曾北方一應參加。赴宴前曾北方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樣子,因為我們告訴他今兒請客的是他未來的老丈人。話說仇老板曉得婷婷談戀愛瞭,但還並未見過北方哈,於是我跟曾眉媚說先不忙告訴曾北方跟婷婷的真實關系,我是用讓生活的每天都充滿戲劇性這樣煽動性的口號說服曾眉媚同意我的建議的。我們都叫北方今兒表現好點,特別是曾眉媚對她弟千叮嚀萬囑咐,讓北方務必給未來富甲一方的老丈人留個好印象。

  席間,仇老板熱烈的感謝瞭我跟曾眉媚成人之美的善舉,說大恩不言謝,說我跟曾眉媚就是他的恩人,要不是我們他就失去瞭小燕子妹妹這麼好的女娃兒瞭。

  當然,如果仇老板曉得昨晚寧煮夫擼管的時候意淫瞭他的女人順帶還綠瞭他一把,還會不會把寧煮夫當做恩人呢?

  這是個問題。

  其實仇老板明裡說的是我們對他恩重如山,但表達都是對小燕子妹妹的款款深情。

  在仇老板深情的表達中,我一直偷偷瞅著小燕子,小燕子一直不敢與我對視,眼神在我熱辣的目光追逐中閃爍遊離,隻是小燕子的精神看上去還不錯,皮膚光亮水澤,那明顯是被男人滋潤的標記。

  今兒仇老板如此情緒,酒興就更沒得話說,關鍵是我們要敬小燕子酒啥的被他一一擋下,並豪情萬丈的說今兒小燕子就一點酒都不喝瞭,所有的酒都他來。

  果真是條真性情的漢子,一看仇老板這架勢,我曉得縱使仇老板酒量瞭得,今兒飯桌上必倒無疑。

  我自個勸仇老板酒除瞭仇老板清醒的時候應付瞭幾巡,接下來都是老子慫恿曾眉媚、熊雄,特別還有曾北方各種上去跟仇老板敬酒。熊雄我是單獨趁上洗手間跟他交代瞭今兒必須要把仇老板灌醉,而曾北方還算懂事,去敬酒都是跟仇老板一杯一杯的對端,在未來的老丈人面前他必須表現的爺們一些,這個先前就跟他交代瞭的。

  曾眉媚自然是不怕事大的主兒,不喝事哪能大起來?隻有旁邊清醒著的寧卉一個勁兒的拉我讓我別讓他們去灌仇老板的酒,而小燕子更是勸不住仇老板,每每小燕子要替仇老板喝敬來的酒仇老板都死活不讓,男人這時候的面子是起瞭作用的哈。

  而小燕子肯定看出來瞭是我在使勁的慫恿大傢灌仇老板的酒,惹得那期期艾艾的眼神不時朝我怨懟連連。

  就這麼滴,老子邊津津有味的啖著鮮美的海鮮,邊看著幾爺子加上自個時不時的摻和就把仇老板很快擺平瞭。其實也不怪我,今天仇老板這酒的喝法就是自己要求自殺的架勢,可以理解,老來得少妻,人傢高興!

  該我出場瞭!

  其實從仇老板開始宣佈今兒他把小燕子的酒都一起喝瞭,我就擬好瞭這往下的劇本。

  此刻,仇老板基本已經不省人事,而飯店跟仇老板住的賓館並不遠,我自然倡議必須送仇老板回賓館房間好生休息。而在場的男人中熊雄以及曾北方跟仇老板剛才拼酒完全是殺敵三千自傷八百的喝法,這會兒也差不多瞭,能扶墻自個走出飯店已經算條好漢瞭。而小燕子一個嬌弱的女娃兒如何能攙扶得動已經幾乎失去行動能力的仇老板捏?在場的解決方案隻有一個,那就是由她此刻十分清醒的南哥哥幫著她將仇老板攙扶回房間。

  寧卉看著架勢也不好說啥,囑咐瞭路上我小心點然後跟曾眉媚他們離開瞭飯店,而我讓小燕子拿著仇老板手機啥的隨身物品跟著,我將仇老板的身體幾乎半扛在肩上朝不遠處的賓館走去。

  平日鍛煉無多,這一路雖然不遠但也累得老子夠嗆。仇老板如果十分醉的標準他已然十分朝右,從來沒見過如此醉的醉。一進房間我就將他擱在床上,小燕子趕緊在一旁幫他脫鞋及身上的衣物,小燕子的動作很利索,看得出來是那女主人對當傢人的那種利索。我氣喘籲籲的坐在一旁看小燕子在仇老板身上忙活,直到她將仇老板脫得隻剩褲衩內衣,小燕子才將仇老板是身子板正,然後她去衛生間用熱水打濕瞭一塊毛巾出來給仇老板好好的擦洗瞭下臉,才將被子嚴嚴實實的蓋在他身上。

  做這一切的時候小燕子都沒看我,她心裡這時候是不是嘀咕著南哥哥咋還賴在房間不走捏我不曉得,隻是她張羅完見仇老板以一種看上去很舒服的方式睡去才朝我點瞭點頭,嘴裡嘟囔瞭聲:「謝謝。」

  說完她從我身邊風似的飄過,飄進瞭衛生間,然後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傳來,小燕子在搓洗洗毛巾。

  小燕子從我身邊飄過的時候,飄過的是那種隻有不帶文胸才可能有的衣服下款動的迷人的胸型,以及小燕子身上那清冽獨芳的體味。

  這體味我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魔幻現實主義,昨晚我擼管意淫著在仇老板睡榻旁跟小燕子顛龍倒鳳時候腦海的蒙太奇還歷歷在目,今兒這神劇情居然就以真實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方式讓情景再現出來。

  機會總是留給那些有準備的人,在蒙太奇裡我幹過一把瞭,在蒙太奇外我為啥又不能再幹一把?

  思忖著我起身就朝衛生間沖去,一把擼開衛生間小燕子並沒鎖上的門,然後不由分說從背後將還在洗臉池裡搓洗毛巾的小燕子抱住,然後以一種近乎粗魯的力量將小燕子的身子扳過來,老子踮起腳,張開嘴就往小燕子臉上貼去。

  「別……別這樣南哥……求求你……別在這兒……」小燕子完全沒想到我的突然襲擊,身體隻是本能朝後拽退,並側著臉試圖避開我的咬上來嘴巴,但此刻我幾近瘋狂的誓把蒙太奇情景再現的欲念那容小燕子嬌弱的身子發起的這點抗拒,還沒得小燕子一句完整的話說完,我已經將嘴緊緊的帖子小燕子的嘴上,然後用舌頭撬開口腔,張開的嘴咬纏住小燕子的舌頭就是一整昏天黑地的狂吸。

  這果真是我魂縈夢牽的舌香,此刻已將我的口腔溢滿,現在就算是世界的最後一秒,我也會將這舌香吮吸到天荒地老。我緊緊的吮吸著小燕子的香舌,小燕子開始還能發出些「別這樣」的音節,沒多久便隻剩舌頭與舌頭吮砸才能發出的嘖嘖和嗚嗚的呻吟聲。而我的手去瞭它們該去的地兒,一隻手環繞著小燕子的腰際,緊緊抱住小燕子的身體生怕她從我身邊溜走,而小燕子那羊毛衫裡永遠沒戴文胸的盈盈翹乳緊緊貼在我的胸前,那軟裡帶挺的觸感讓我渾身酥麻,而我的另一隻手則拉住瞭小燕子的一隻手,引導它來到我的褲襠,我像猴子急的拉開拉鏈,然後準確制導的牽著小燕子的芊芊玉手找到我早已充血的雞巴,小燕子的手一如既往的薄涼,但此刻已經熔化在她南哥哥雞巴的滾燙之中。

  「我說瞭我想你,看看它親愛的,它現在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我特麼可勁的將勃起的雞巴在小燕子呈半握狀的手裡摩擦著,一邊嘴裡忙不迭的表達著對小燕子的思念之情,在我傳達這些情話之時,我的嘴始終緊緊裹吸著小燕子令人芳醉的玉舌片刻不曾離開。

  「嗯嗯……別這樣……南哥……」小燕子被我吻得喘不過氣來,逮著點空隙嘴上發出的還是這點音節,隻是身體的抗拒與掙紮沒有剛才那麼劇烈。而每次小燕子這麼說都引來她南哥哥更加猛烈的吻雨,而這次,南哥哥的吻雨開始下行,小燕子的羊毛衫已經被扒拉到肩頭,兩隻酥胸已經大半顯露出來。

  我是從小燕子的脖頸一路舔下來的,當我的吻雨劃過脖頸,劃過乳溝,小燕子呻吟的詠嘆明顯開始瞭變調,特別是當我的舌頭開始裹挾在小燕子一隻挺立的乳頭上時,我感覺小燕子的身體一陣小小的痙攣,然後似乎整個身體便癱軟在我的身上。

  「你想不想我親愛的,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別……別這樣南哥……」

  「回答我想不想我?」

  「別……別這樣南哥……別在這裡……」氣若遊絲中,小燕子堅持著這些音節。

  「好嘛親愛的,你不回答,我看你下面濕沒濕,你要是沒濕你就是不想我,如果濕瞭你就是想我。」說著我不由分說的將小燕子的七分牛仔褲扒拉開,而裡小燕子薄如翼卵的小內內已經阻擋瞭不瞭南哥哥的黑手,縱使小燕子還緊緊閉夾著自己的雙腿,我愣是將手插進去直搗小燕子妹妹的蜜穴。

  嘩,那裡完全可以打一好萊塢電影名字,妥妥的水世界。我一手下去,一手黏稠出來,我抬起頭來,將手指舉到小燕子的眼前,讓她看上面沾著的透著晶瑩亮光黏稠的液體,然後一字一頓的說到:「還說沒想我?」

  然後我將沾滿小燕子愛液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裡舔弄著:「親愛的,好香,我喜歡的味道。現在你還是你不想我。」

  小燕子看到我的沾滿自己愛液的手指時臉蛋已瞬間姹紫嫣紅,此刻已經迷失在南哥哥的狂熱之中,此刻早已成瞭如同一隻隻等南哥哥這匹淫狼入口溫順待宰的羔羊。

  其實縱使在欲情織烈之中,我跟小燕子彼此都清楚旁邊睡著個男人,我彼此都曉得這個男人的身份已經分量,隻是小燕子已經無力阻擋南哥哥,而我卻是意念執著的要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如果這件事能幹成,將是本年度行為藝術妥妥的奧斯卡大獎,因為我是把我傢這種特大城市裡最黑最有勢力的男人當著他的面給他綠瞭。

  這是真的,這次不是蒙太奇,在黑社會老大的睡塌旁,我幹瞭他的女人!

  而此時,地球已經不能阻擋老子辦成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因為此刻我已經將小燕子反身過來,讓小燕子完全赤裸緊翹的雙臀對著自己,我的雞巴已經從後面的臀縫中插入到小燕子的蜜穴裡,這次包裹感與燙染一應俱來,那種感覺開始讓我飛。

  插入的時候小燕子還在喃喃著:「別……南哥別在這裡……」

  「啪啪啪!」我的抽插帶著蜜穴裡的聲聲水響和小燕子欲喊不能、欲靜不已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愛愛中小燕子的呻吟從來都不是敞開聲線那種,但今兒明顯是因為壓抑著不敢發聲,這種欲即欲離的聲音卻正好撩撥到我最癢的那根神經,因為當你感到小燕子的聲音愈發在壓抑,你卻愈發感到她蜜穴對你雞巴的包裹卻更加緊實,身體的痙攣更加強烈。

  壓抑中的欲望才是女人最美的欲望,背德從來都是情欲倍增器中的戰鬥機。實踐證明,清純如小燕子也不能逃脫這個定律。

  當然前提是小燕子對南哥哥的一往情深。往後的日子還長,如何同時做好黑社會老大的壓寨夫人,跟南哥哥這樣的文藝流氓的小三,將是小燕子妹妹面臨的人生重大課題。

  汲吻著小燕子妹妹的發香,緊緊擁抱著小燕子妹妹那一襲欣長的裸背,然後對小燕子妹妹後入的抽插總是那麼夢幻,那麼讓我無解,我的抽插愈發有力,抽插的喘息中我繼續追問從昨完開始我就想知道的答案:「親愛的,告訴我,昨晚你跟他做的時候是不是想我瞭?」

  「嗚嗚嗚嗚……」

  「告訴我!」

  「嗯嗯嗯嗯……」小燕子的身體在我雞巴的沖擊下不停痙攣著。

  「告訴我是還是不是,他插你高潮的時候是不是想的我?」

  「嗯嗯嗯嗯……」

  「告訴我是還是不是?我要你的實話親愛的。」我的抽插已經快到我能做到的極限,從小燕子身體的反應看她已經臨屆至高潮的邊緣。

  「嗯嗯嗯,是的,是的,南哥哥。我想的是你——」

  「說他插你到高潮的時候想的是我!」

  「他……他插我到高潮想的是你……」小燕子的聲音終於爆發出來,我知道,這爆發集聚瞭多少對南哥哥真切的思念,當這種真切與背德的刺激與欲望相遇,等於我的雞巴在小燕子恰如而來的高潮中終於一瀉如註,為這次驚天動地的偷情畫上瞭圓滿的句號。

  小燕子這次的高潮持續長久而且異常強烈,我噴射完後緊緊的趴在小燕子的背上盡量讓我們下體久久相連,而我們愛之器官的結合處有白色黏稠的液體流出……

  臥室裡,仇老板的鼾聲正安詳的傳來。

  三亞大事記:某年某月,寧煮夫當著面綠瞭黑社會老大兩回,在他的睡塌旁睡瞭他的女人,一次在蒙太奇裡,一次在蒙太奇外。

  此時,我手機響起,聽鈴聲我就曉得是寧卉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