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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三亞(6)

  話說,裝逼文藝青年是怎樣煉成的?是先當文藝青年再裝逼,還是先裝逼,才能成為文藝青年?

  這是一個問題。

  自跟曾眉媚分開,她先行去機場接仇老板,我便一個人獨自轉悠在三亞明媚的陽光下,椰林婆娑,這時候,我曉得寧煮夫同志的裝逼癮開始犯瞭。

  我想喝杯咖啡。

  一個資深的文藝裝逼犯在外面喝杯咖啡是一定不能到starBucks的,那地兒你是遇不著跟你談博爾赫斯或者大衛。林奇電影的人。你得找一個小cafe,裡面裝滿各種英文舊書刊的書架應該比賣咖啡的櫃臺還大的那種。一般開這種cafe的老板不是以賺錢為目的,大都是以裝逼為目的,因為在裡面說英格利西的時間可能比說國語還長。如果老板是男的,一般來說他泡到正經盎格魯撒克遜以及日耳曼斯拉夫血統的洋妞的可能性為零,但泡上個大學英語專業四年級以下學生妹兒的概率指數還是相當滴高。如果老板是女的……

  算瞭不說瞭。

  於是我滿大街轉悠著,一邊找這這樣的cafe,一邊心裡特認真的嘀咕著:一定不能到處都是starBucks,老子tmd特煩到處都是starBucks。

  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曉得,其實當時整個三亞,以及整個海南島,nnd就沒有一傢starBucks。

  寧煮夫這個裝逼癮算是過足瞭。

  最終我如願以償在個小巷裡找到瞭傢cafe,裡面果真有個放各種英文舊書刊的書架,裡面果真……有個女老板。

  女老板穿瞭件淡藍色兒的t恤,約莫三十上下,皮膚白凈,身材高挑,一看就是外地人,一口關外口音的普通話,模樣中乘偏上,風韻有個七七八八,攏著個馬尾,關鍵是,我跟女老板要瞭杯拿鐵的時候,女老板跟我點頭一笑,跟我點頭一笑的時候我看到女老板t恤的第二顆紐扣是開著的,那裡閃過一絲瑩白的光亮。

  是的,我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點瞭杯拿鐵。而後也是很久以後我才知道,發明拿鐵的老祖宗意大利人一般都是在早餐才喝拿鐵。

  但這還不夠,我必須手裡得有本書,於是,我起身到書架去找那本可以拿在手上裝逼的書。雜志就免瞭,看雜志很沒品味。忙活一陣,我居然找到本雷蒙德。錢德勒的原版小說!

  雷蒙德。錢德勒,一個讓你瞬間顯得逼格十足的名字。

  我臉上充滿著一種你丫可能都不曉得雷蒙德。錢德勒是誰的自我陶醉的表情,其實內心充滿著表達感,但還一個勁的嘚瑟的念叨:我真不想告訴你,這年頭,喝咖啡的時候抱本春上村樹的書你是弱爆瞭,顯得你有點象對小佈爾喬亞身份充滿向往的才從三流大學畢業的小白領。

  我真不想告訴你,春上村樹喝咖啡都是抱著本雷蒙德。錢德勒的書。

  而當我抱著雷蒙德。錢德勒坐下,喝瞭一口女老板親自端上來的拿鐵,才發現我此時其實很口渴,而拿鐵的奶油口感tmd一點對解渴無益,而此時,我視線所及,看到在cafe外不遠處有賣椰子的。

  於是,我去買瞭個椰子。

  是的,我在一傢有個穿著第二顆紐扣不扣的t恤的女老板的cafe,在一個下午點瞭杯拿鐵,我還買瞭個椰子來喝裡面的椰子汁,是坐在cafe,一口拿鐵,一口椰子汁下著喝的。

  雲淡風輕的,寧煮夫就這樣把逼裝瞭。而且,很文藝很顯逼格滴裝瞭。

  下等的裝逼犯一般都是急吼吼的要讓滿世界都知道他在裝逼,而像寧煮夫這種充滿裝逼智慧追求的裝逼境界是,他裝瞭,你卻看不出來。

  是的,不是所有的自豪都能向大傢抒發的啊,比如,老子是個幸福的淫妻犯。

  我很滿意我此時的狀態,我看瞭看手腕戴著的表,此時是下午兩點零三分。

  不是所有人的下午兩點零三分都像寧煮夫這樣充滿著幸福的荒誕感:二老婆剛剛從身邊離開,然後一邊喝著咖啡等小三,一邊拿著電話跟大老婆煲著電話粥。

  嗯,我實在是憋不住瞭,老婆一來三亞就被曾幺蛾子安排跟新晉的二老公廝混在一起,昨晚老子頭上的綠星星終於又多瞭一顆,老婆終於被熊鞭插瞭,算是寧公館綠色工程歷經千辛萬苦再次邁向新的歷程。昨晚今早老子就像打瞭雞血般的興奮,耳聞目染老婆被熊鞭插至高潮的實況過程是HigH在老婆的身體裡,爽在老子的心頭。這一大半天的,縱使此刻我正甜蜜的等待著小三的到來,我的心其實一直都被跟二老公蜜月著的老婆這邊緊緊揪著。

  我實在憋不住瞭,於是我跟老婆打瞭個電話。

  寧卉倒是很快接瞭,聲音像我遇見的此刻的三亞陽光很好的下午一樣慵懶:「你們在哪兒呀?曾眉媚呢?」

  「我們在街邊喝咖啡嗮太陽,曾眉媚這會兒上洗手間去瞭。」我信口胡謅到。

  「你們還有閑心喝咖啡?弄我一個人在這兒,她老公過生日弄我來陪,她……她都什麼人啊?你們還不回來?」

  「一會兒,一會兒我們就回來瞭,老婆你吃午飯沒?那頭熊……在幹嘛呀?」我趕緊胡亂對付著老婆接下來劈啪啦的小碎嘴。

  「沒吃……嗯……嗯,吃……吃瞭,」寧卉在電話頭突然傳出輕微的喘息,語意表達也含混起來,這讓我心頭一緊,這大白天的,未必……

  「沒吃又吃瞭,老婆你這到底是吃瞭還是沒吃哇?」

  「嗯,熊去給我買瞭早點回來,我很晚起來才吃,我不知道你問的是早飯還是中飯咯。」

  「二老公對你挺好的吧,還出去買早點給你,」這下我逮著撩老婆的撩點瞭,「老婆啊,這會兒跟二老公是不是……嘿咻來著?」

  「去你的,嘿個你個頭啊,一天腦子凈想些啥?」

  「那你嗯嗯嗯的是在?」

  「哦,熊在跟我按摩呢,剛才他在教我遊泳來著。」

  「這下學會瞭吧?」

  「差不多瞭吧,遊瞭半天周身酸死瞭。」

  「這樣哇,難怪你一副哼哼舒服斯基的樣子。我聽眉媚說熊那黯然銷魂掌是他傢祖傳,能讓人舒筋活血,通體舒泰,女人按一盤起碼年輕三年。」

  「有你這麼誇張,那讓熊去開按摩店得瞭,上什麼班呀?」

  「呵呵忘瞭告訴你,人傢是按女不按男的哈,曾眉媚說每次熊給她按摩瞭她都特想那事,他開個按摩店,得禍害多少女人啊!」

  「切,你以為他賣春藥啊?」

  「我靠,你咋知道捏,曾眉媚就是這麼說的咯,老婆,聽你剛才好舒服的樣子,是不是有點春藥的感覺嘛?」

  「什麼亂起八糟的,你當是春藥回來讓他跟你按。哦,是瞭,人傢不按男的。好啦好啦,不跟你貧瞭,手拿著手機酸死瞭。你們早點回來!」

  說完那邊寧卉就把手機掛瞭。老子這下回過神來,才想起都沒問老婆是穿著比堅尼,還是啥也媚穿就接受二老公熊掌按摩這枚春藥的。於是我趕緊又把電話掛瞭過去:「老婆哇,我忘瞭問個問題瞭,你是穿衣服,還是沒穿衣服在接受熊掌的春藥按摩的哦?」

  那邊憋瞭半天寧卉才回答到,我一聽立馬就激動瞭,都分不清剛才含在嘴裡的一口液體是拿鐵還是椰子汁,寧卉的聲音裡有一百個金鑲玉:「相公,你是想我穿,還是不穿呢?」

  「穿,穿,」我特麼的正義到,「不能這麼便宜瞭那頭熊!」

  「哦,我剛剛是穿瞭的呀,不過這會兒都被那頭熊脫瞭。」寧卉此時的聲音有一千個金鑲玉瞭。

  「脫得一件不剩?」我咽瞭灘口水。

  「嗯,你說呢,他說不脫完不好按呀。」寧卉此時的聲音有一萬個金鑲玉瞭。我正聽得身軟體酥,「啪」的一聲寧卉那邊又把電話掛瞭!

  話說俺老婆現在血液裡已經流淌著金鑲玉那瓊漿玉液般的無敵風情,如果一個大俠武藝的境界得渾身都是暗器,摘片樹葉子都能殺人,俺老婆現在作為一個淫妻犯老婆的境界卻是渾身都是風情,隨便一個聲音都是一萬個金鑲玉。老婆現在知道咋滴一撩一撥能瘙著俺的癢癢,這是一名淫妻的智商,這會兒還學會掛電話留白瞭,尼瑪這是一名淫妻的情商啊!

  我正讓思緒萬般馳騁,此時我手機的短信來瞭,我一看是熊發來瞭的,差點沒讓我喝的一口拿鐵噴出椰子汁來:「大哥,你別聽嫂子忽悠啊,我哪敢脫嫂子的衣服啊?」

  mmp,裝,繼續格老子裝,屄都遭你日瞭,尼瑪老子老婆是穿著衣服讓你日的?

  ……

  好瞭,不管熊這會兒脫,還是沒脫俺老婆的衣服,這條事物發展的邏輯鏈條倒是建立起來瞭,咱們捋一捋,估摸著是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寧卉大概睡到臨近中午才起來,吃瞭熊買來的早點,然後熊在別墅的遊泳池繼續教寧卉遊泳,遊完瞭回房間熊再跟寧卉按摩,按摩的時候熊那祖傳的春藥按摩掌法——照曾眉媚的說法是對女人必殺器——讓我老婆身心如沐春風,欲念漸漸被撩撥起來,進而兩人自然的,忘情的開始瞭啪啪啪。

  正啪啪啪之時,曾眉媚領著仇老板回來瞭,說是曾眉媚領著仇老板臨時起意,隻是撞見的這場俺老婆跟熊二的春宮打死你我也不相信,老子一定相信是這倆口子事先就勾兌好的。

  曾眉媚跟仇老板這道藥下得有點猛,以徹底撕碎人三觀的方式讓仇老板親眼目睹一名女神是如何偷情的,這幺蛾子隻是刺激一下仇老板,還是繼續懷揣的一顆拉皮條的心我不得而知,但我相信即便見多識廣的仇老板這會兒也是徹底跪瞭,心裡一定翻江倒海般的問著天:這是南夫人嗎?這是南夫人嗎?

  別墅臥室。

  此刻寧卉美麗如維納斯般的裸體繼續聳動在男人身上,並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那一襲雪白的,骨肉勻亭的裸背牽著一捋及腰的長發在跳著曼妙的華爾茲,寧卉一升一降的臀部伴著華爾茲的韻律以活塞的方式吐合著身下男人的塵柄。

  不是所有男人的塵柄都叫熊鞭,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享受熊鞭。而當女神遇到熊鞭,這出春宮也不是所有的人能親眼偷窺的哈。

  仇老板此時幾乎心臟驟停,看著眼前的場景眼裡全然是不敢相信的眼神,縱使身下被曾眉媚從褲襠扒拉出的雞巴被這娘們含在嘴裡吮吸著,老子在想仇老板此時是不是已經幻化瞭,是不是幻想著自己此刻已經幻化成南夫人身下的男人,雞巴此刻不是被曾眉媚的嘴,而是南夫人的美穴包裹著。

  仇老板此時這樣的心理活動是正常的,許你女神偷人,就不許人傢幻想女神偷的那個男人是自個啊。

  隨著寧卉身體扭動的幅度愈法增大,臀部上下聳動著吞吐男人塵柄的頻率也迅速加快,沁人心脾的呻吟也開始忽地激亢起來——想像哈嘛,聲音裡有一萬個金鑲玉的聲音叫起床來是個神馬殺傷力?

  仇老板的身體僵硬,眼珠子都要鼓拉瞭出來,雞巴鐵硬般杵在胯下曾眉媚的嘴裡,明顯是被這此音應為天上有的呻吟聲傷著瞭。

  「嫂子……嫂子……」躺在下面的男人終於伴著粗重的喘息開始激動的瞭叫到。

  「嗯嗯……嗯嗯……」寧卉不知是繼續在自嘆自息,還是應承著男人的呼喊。

  「你好美……」說著熊挺著熊鞭照著寧卉的蜜穴就是一陣激烈的聳動。

  「啊啊啊啊……」寧卉禁不住身體的顫抖快樂的叫喊起來,那聲音裡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個金鑲玉瞭,那聲音聽著直叫人軟,「比你………比你老婆美?」

  呵呵呵,寧卉開始逗熊瞭。

  「嗯嗯……嫂子……嫂子更美……」熊說完熊鞭又是一陣激烈聳動,啪啪啪的還帶著滋滋水響。

  「啊啊啊啊……啊——」寧卉被這陣激烈的抽插得差點失去意識,身體一軟趴在熊的身體上半天才回過神來,然後起身,身體在熊的身上慢慢蠕動著繼續撩撥身下這頭大笨熊,「哼,這麼說你不怕你老婆收拾你,回傢跪……跪鍵盤啊?」

  「隻要嫂子開心,我拼瞭,我知道我傢那頭母老虎饒不瞭我,跪就跪瞭!」

  「哼……你們男人……是不是幹別人的老婆特別帶勁啊?」寧卉邊逗著,邊哼哼的嬌喘。

  「嗯嗯……嫂子……我能說是……是嗎?」說著熊又將熊鞭深深插到瞭寧卉密穴的最深處。

  「啊啊啊………壞……你們男人都壞……啊啊啊……」

  「嫂子舒服嗎?」熊說著繼續熊鞭的聳動,然後微微起身,臉貼到寧卉的胸前,張開嘴叼著寧卉一隻已經紅潤挺立的乳頭大口的吮吸起來。

  「嗯嗯,舒……舒服。」

  「我跟你老公……誰的大?」突然,熊來瞭這麼個問題,我靠,尼瑪是不是良傢婦女偷情的時候奸夫都來這麼個問題當做標配?

  奸夫這個問題很陰險吶,你叫一個逼逼被你雞巴叼著叼得死去活來的良傢婦女如何回答嘛?還要不要人傢回去繼續當良傢婦女瞭?

  果真熊嘴裡吐不出象牙。

  「嗯嗯……」寧卉隻呻吟,不回答。

  「哪個的大嘛?告訴我嘛嫂子。」熊尼瑪還會撒嬌噢,然後,換瞭寧卉的另一隻乳頭舔弄著。

  「嗯嗯……」寧卉憋著就是不說,然後憋瞭半天才想起什麼似的,然後一副傲嬌的表情,「哼,我才不上你們的當,當然是我老公的大!」

  熊聽完估摸是受刺激瞭,迅即發動瞭新一輪似排山,如倒海般迅猛的抽插,邊插,熊邊繼續糾纏這個陰險的問題:「我大還是,你老公的大?」

  「啊啊啊啊……」

  「我大………還是你老公大?」其實在熊脾氣面前,牛脾氣都是浮雲。

  「啊啊啊啊……你的大……你的大……啊啊啊啊啊……」在被熊鞭抽插帶來極度身體的快感中,寧卉終於架不住說出瞭一個良傢婦女偷情時面對這個具有哲學意義問題的答案,據聯合國某組織研究結果,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被奸夫的雞巴插著回答奸夫和老公雞巴誰的大的問題時,都會回答奸夫的大。

  所以,我老婆縱使是女神,她首先是個女人,是個良傢婦女,所以這樣的回答顯示出來俺老婆作為一個女神那還帶著人身體體溫的人性。

  隻要老婆心中對你有愛,作為老公,你跟奸夫的雞巴較啥勁捏,隻要奸夫的雞巴插得你老婆爽才是硬道理。況且老子面對的是根……熊鞭。

  熊鞭吶!!!

  寧卉此刻在這根熊鞭的抽插下已經身難自禁,呻吟高亢但身體已經軟成一團絮棉,高潮的來臨隻是瞬間之遙。

  房間外目睹這一切的仇老板哪裡受得瞭此情此景的刺激,雞巴在曾眉媚絕世口技的撩撥下也已經處於隨時噴發之狀——隨著房間傳來南夫人一聲酥到爪哇島的coming,仇老板以一個男人正常的本能都聽得出來,南夫人終於在熊鞭的抽插下高潮瞭。

  仇老板喉嚨咕隆一聲,精關一松,在曾眉媚似乎要噴出火來的媚眼的註視與靈舌的纏繞下將滿滿一管精液噴射在曾眉媚的嘴裡……

  意識模糊中,仇老板看見南夫人身體在男人身上激烈的扭動著,那聲天籟般的coming過後整個人便癱軟在男人身上,過瞭許久男人才從南夫人身體撥出沾著粘稠蜜液的陰莖,就著南夫人雪白的臀縫一陣用力的蠕動與摩擦,一會兒便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出,那精液以南夫人雪白的臀部為背景,噴出來的時候像極瞭風中吹散的蒲公英的花絮。

  然後仇老板看到自己胯下的曾眉媚還被自己的雞巴杵著的嘴裡一股白色的,粘稠的精液從嘴角流出來……

  我此刻坐在cafe裡,繼續邊喝著拿鐵,邊喝著椰子汁,邊跟老板娘——是老板娘主動跟我搭訕的哈,她是這麼走上前來,風姿燦燦的對我一笑:「帥哥,你也是喜歡看雷蒙德。錢德勒的啊?」

  是的,我當然回答是的。面對一個穿著件第二顆紐扣不扣的t恤,還能跟你聊雷蒙德。錢德勒的cafe老板娘,作為一個裝逼文藝青年,我有什麼理由拒絕人傢的搭訕?

  接著我們熱烈的開始討論起雷蒙德。錢德勒來。我其實從一開始就曉得這老板娘很有品,因為一進cafe我就聽見cafe裡放著的是《威廉退爾序曲》——你聽哪個咖啡館興放交響樂的?

  說明人傢是個不走尋常路,並且特別有文化的老板娘。

  這逼格。

  而就在我跟老板娘聊雷蒙德。錢德勒聊得正歡之時,我接到瞭曾眉媚發來的短信:「B計劃,仇說在別墅住著尷尬,我們到附近賓館開瞭房。我開瞭兩間,你跟小燕子的房間就在我門隔壁,賓館地址跟房間號是……」

  我看著短信會心一笑,我自然曉得B計劃該如何執行。

  眼見洛小燕的航班臨近,我依依不舍的跟cafe老板娘道別,當然互留瞭電話以及QQ號啥的,我看到老板娘臨別我的眼神發亮,表情是一種椰子跟拿鐵混合的味道。

  洛小燕的航班順利抵達,我看到小燕子從接機口出來時不由心裡重重的咯噔瞭一下,我在電話裡就聽到小燕子情緒不佳,果真人如其聲,小燕子固然美麗如昨,縱使帶著墨鏡,也沒能掩飾住臉上的神情憔悴,明顯又瘦瞭一圈,米色的風衣將那落落玉立的身材襯托得更加修長。

  我沒敢在機場大庭廣眾之下太放肆,因為洛小燕現在已經是國內模特圈內有些名氣的碗瞭,這無處不在的狗仔隊不得不防,隻是上來出租,我才將小燕子心疼的摟在懷裡。看著洛小燕對我投來的滿是憂傷,又期待依靠的眼神,我是真心疼瞭。

  本來我是準備跟小燕子找個地方好好吃點東西,但小燕子說人有些疲倦不想吃,想早回賓館休息,我也就讓出租車司機直奔曾眉媚定好的酒店,當然,我跟小燕子說是我自個先定的。

  進瞭酒店房間,我禁不住抱著小燕子——當然看上去更像小燕子抱著我——我們深情的吻瞭起來,我邊貪婪的聞吸著洛小燕身上特有的芳香跟嘴裡甜甜的唾液,邊愛憐的問到:「想我嗎?」

  「想。」洛小燕咬著我的嘴皮嚶嚀著。

  「怎麼瞭?親愛的,看你好憔悴。」

  「沒………沒什麼。」洛小燕閉著眼搖搖頭。

  我松開彼此吻著的嘴唇,好好看這眼前讓我心生愛憐的姑娘,眼裡充滿柔情的說到:「不,你騙不瞭我,你一定有什麼心事。告訴我,好嗎?」說著我溫柔的撫摸瞭下洛小燕的臉龐。

  洛小燕看著我,隻是無奈的笑瞭笑,還是搖搖頭:「真沒什麼的。」

  「是不是跟仇老板的事?」我必須單刀直入瞭。

  「啊?」洛小燕眼裡顯出一絲慌亂,然後低著頭不說話瞭。

  「我就知道是,你慢慢跟我說,我給你倒杯水。」我讓洛小燕坐下來,然後趁倒水之機,我將手機拿出打開手機錄音,然後很隱蔽的擱在一旁。

  「仇老板跟你分手瞭是吧?」

  「啊?」洛小燕有些驚異的看著我,「你怎麼知道?」

  「我跟仇老板現在是什麼關系,他都跟我說瞭。你說吧,你是怎麼想的?」我的口氣瞭滿是語重心長。

  「我……我沒想到他會突然跟我提分手,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被曾眉媚黏糊上才這樣的。」

  「呵呵,曾眉媚是有傢庭有老公的人啊。他不會因為這個吧。」

  「是啊,我也這麼想,其實我也知道你們男人,跟女人玩玩也沒什麼,仇老板他這麼有錢,身邊肯定有好多女人圍著他,我並不計較這些,可是……」

  「呵呵,曾眉媚跟他還真不是圖他錢,那妮子就一個字,貪玩。」

  「嗯,我明白,但……為什麼現在突然他……」

  「說真的,他跟提分手,你是不是很難過?」

  洛小燕沒敢看我,這是半晌才點點頭,「就是說,你對仇老板現在已經有感情瞭?」

  又過瞭半晌,洛小燕才抬起頭來看著我,眼圈紅紅的,隻是憋著沒讓一滴眼淚掉下來,然後很堅定的表情點瞭點頭。

  「明確我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我繼續追問。

  「是……是的。對,原來我對他隻是感恩,我欠他的我當時隻是想用身體來報答他。」

  「後來日久生情瞭?」

  「嗯,後來,我覺得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所以……」

  「我明白瞭,我問個問題,如果,他現在向你求婚,你原意嫁給她嗎?」

  洛小燕還是低頭瞭半晌,然後看著我,眼光如水般清澈:「現在問這個問題有意義嗎?他都不要我瞭。」

  「我是說如果,你隻回答原意,還是不原意?」

  「嗯,」洛小燕深深吸瞭口氣,胸部美麗的輪廓顯現瞭出來:「原意。」

  「好瞭!」說著我一把將洛小燕摟著懷裡,在她額頭上溫柔的印上一吻:「傻孩子!別難過瞭,一切都會好的,嗯,你等等我出去買點東西就回來。」

  「嗯。」洛小燕答應到,我立馬拿起旁邊的手機起身,出門的時候我看到是小燕子眼裡那讓我永生難忘純潔如藍天一樣明澈的眼神。

  出瞭房間門我到走廊僻靜的角落給曾眉媚打瞭個電話,一會兒她從旁邊房間出來,看見我過來將手裡拎著的手機直接遞給我:「搞定,仇老板的話都在上面,拿去給你的小燕子聽吧。」

  我會心一笑,也將我的手機遞給他:「小燕子的話也在上面瞭,我保證仇老板聽瞭今晚會睡不著覺咯。」

  拿著曾眉媚的手機回到房間,我打開錄音擱在洛小燕旁邊,迎著洛小燕疑惑的眼神說到:「親愛的,聽聽這個。」

  一會兒,錄音裡傳來仇老板略帶沙啞,渾厚的男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