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就在寧卉萌心大發春心小發的,竟然挑逗起這頭可愛的笨熊來,眼瞅著捉住人傢熊鞭都要入巷瞭,北方同學的電話攪黃來瞭,說文藝點這叫攪黃瞭一池子的春水,說難聽點這小子就是個二頭青,攪屎棍!
寧卉為難瞭。這廂邊,自己赤身裸體的委身在正欲履新的新情人的懷裡,那廂邊還要去接舊情人——嚴格說來應該這個「舊」還木有真正兌現哈——的電話算個什麼事呢,接瞭後怎麼辦,是告訴人傢自己有新情人瞭正在準備跟他愛愛,還是忽悠人傢這會兒在覺覺嘛?寧卉應該覺的這個場面淫蕩的意味有些過於濃厚,似乎哪種回答都不妥當,竟一時有些無措,臉頰發燙,任憑電話鈴聲響著不知是接還是不該接——但本能的,寧卉握住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熊鞭的手不覺松開瞭……
也難怪哈,羞澀應該是女人最美的性別基因,一個女人,可能你得有顆潘金蓮的心你才能夠做到一邊電話裡告訴情人甲,自己正在跟情人乙滾著床單卻面不改色,畢竟女神不是女淫,好比寧卉不是曾大俠。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當年薑文拍瞭部電影造瞭個句「就讓子彈……再飛一會兒」,造得句子比電影都還出名,這當兒我們就讓北方同學打來的電話鈴聲……再響一會兒,先來表一表距離不遠的一間臥室裡寧煮夫跟曾妖蛾子這對活寶嘛。
話說有陣老子沒吃著曾米青這身像安瞭魅惑永動機一點火就聞得著騷味的媚肉瞭,在臥室裡洗漱完畢老子沒那麼多過場就將曾眉媚那身白花花滑膩的身子抱著按在床上,在這娘們皮薄餡多性感的嘴唇上一陣亂啃。按說照平時的淫乎勁,這娘們早就大呼小叫親達達親哥哥滴咋呼不停瞭,這次曾米青同學卻跟我玩起瞭浪漫,跟我親嘴竟然把眼睛閉上,裝得像個純情的高中生,隻是嘴裡小聲吚吚嗚嗚的任憑我濕噠噠的舌頭攪滿瞭她的口腔。
「咋瞭?」這娘們今兒的變化著實有些意外,讓我乘喘氣的工夫不由得問瞭聲,「啥時候跟我親嘴親出情深深雨蒙蒙的趕腳瞭?咱們明明不是奸夫淫婦麼?」
「嗯,」曾眉媚這才睜開狐貍眼,似看非看我的半閉著,嘴裡卻喃喃自語到,「我在想俺傢熊熊這會兒是不是跟你傢卉卉……俺傢這頭熊這下終於開竅瞭,得謝謝你傢卉兒啊,我的好姐妹,還沒誰傢女人能讓俺傢這頭綠得發紫的熊破這個戒呢。」
曾眉媚說完我立馬摸瞭摸自個的耳朵,確定耳朵還在,接著我好好把曾米青看到,老子承認曾米青的這段感嘆讓我即刻石化。
這娘們卻當我不存在自個繼續抒情:「真的,我腦海裡一想到俺傢熊那巍峨的身軀壓在你傢卉兒那嬌小的身軀上,我………我……」曾眉媚的身子突然一個微米波段的激靈,臉色瞬間有些赤紅。
「你……你啥子瞭嘛?」我實在有些忍俊不禁的看著曾幺蛾子那張現在特麼抒情的臉。
「我……我好激動哦,恭!」曾眉媚說著伸出手來捉住我的一隻手,然後將它拉著一把伸進自己的雙腿之間按住,嘴裡突然天外飛仙的來瞭句,分外妖嬈哈:「我都……我都濕瞭。」
曾大俠此話不假,老子一艾摸進這娘們的身下雀濕就是一手濕漉漉的粘稠!
「什麼情況?未必……未必你想著自己的男人日人傢老婆就這麼激動哇,就能把自己都想濕瞭?」
「嗯哪,」這娘們也不含糊,一臉媚蕩的點點頭。
「我靠,你個淫夫犯!」老子嘴裡碎瞭一口!
「你說啥?」曾眉媚沒聽清,問瞭聲。
「我說,淫-夫-犯!」這回我把嗓子亮瞭出來,然後我臉上一副特麼的惋惜狀,「曾眉媚啊曾眉媚,我以為隻有我等歪瓜裂棗的猥瑣之人才配當個淫妻犯,沒想到你曾眉媚這樣的白富美也能當淫妻犯啊!」
「說錯瞭恭,是淫夫犯。咯咯咯,」曾眉媚這下終於沒心沒肺的笑出聲來,然後嗲滴滴的到,「呵呵呵,淫夫犯,恭,你發明的詞兒啊,你好有才哦親愛的,為啥你們男人能當淫妻犯,咱們女人就不能當淫夫犯嘛?」
……
好嘛曾大俠,你贏瞭。
「原來吧我也是想過俺傢熊熊跟別的女人愛愛啦,但那都是想想罷瞭,我都幫他找過好多女人他都不願意呢,這太頭笨熊現在終於被你傢卉卉搞定瞭,你們文藝界人士說這意思咋說來著,哦對瞭,拜倒在你傢卉卉的石榴裙下,呵呵,難怪他說你傢卉卉是八仙女我還笑他呢,我說這上天入地,神話歷史,加所有的八卦穿越都木有八仙女這個人物啊?你猜熊熊咋說,說這就對瞭,七仙女的話大傢都曉得卉卉有多美,八仙女的美才是人間都描述不瞭的美。」
這娘們繼續來,一臉甜如果醬的幸福狀,不曉得的還以為是在為自傢老公如何的為自己守身如玉,拒世間一切淫樂的純潔愛情感動,其實這娘們是在為老公誇人傢的媳婦漂亮在抒情,為老公幹瞭別人傢的媳婦而得瑟呢。
「但今兒俺傢熊熊就在隔壁跟八仙女睡一張床上也,你說恭,」說著曾眉媚已經有些泛著春情的眼光看著我,「如果我真的親眼看到俺傢熊熊的大熊鞭插進你傢卉卉的穴穴裡,你說我是不是也要像你們淫妻犯看到自傢老婆被別的男人的雞巴插而激動得渾身……顫抖啊?」曾眉媚說顫抖的時候身子果真在顫抖哈。
多麼有愛,多麼帶感的娘們。
「哦,這種時候咱們淫妻犯通常都是要擼管的,而且一定得擼噴瞭。」好嘛曾眉媚,為瞭向你——老子平生遇到的第一位勇敢的淫夫犯致敬,老子就為你捧個哏嘛。
「嗯——」曾眉媚說著長長的嬌喘瞭聲,「那我也要擼,現在………現在我就覺得屄屄癢癢的,好想……好想擼。」
「哦,難不成下午幫你擼屄還擼上癮瞭?」老子不得不佩服這娘們怎麼來事就特麼怎麼來的幺蛾子風格,雞凍的埋汰瞭句。
「啊,擼屄?又是你發明的詞兒啊?你真的好有才哦恭,」曾眉媚哼哼著將上身向上拱起,「嗯嗯,幫我舔舔乳頭啊親愛的,它們,好癢………」
我這才附身一看,這娘們那對手電筒燈泡的乳頭早已硬挺起來,變成瞭nnd車頭燈在發著絳紫色的光暈,是可含孰不可含,這樣的乳頭不含在嘴裡簡直莫大之罪,我連忙低頭將曾眉媚的一隻已然勃起的乳頭含在嘴裡美滋滋的舔弄起來。
「啊哦,」老子這一舔將曾眉媚舔得玉體橫直,如同做瞭個美體牽引,嗲裡還嬌的呻吟隨之響起,而我的那隻伸進這娘們身下的手已然置於汪洋巨流之中,此時不擼,更待何時哈,況且有一種美妙叫擼一塊水屄的手感,於是我的手掛上一檔,開始將曾米青那塊濕淋淋的水屄擼將起來。
「啊啊啊……」曾眉媚一旦浪蕩的呻吟模式開掛就是收不到場剎不住車,都是往死裡嚎的架勢,今兒奇葩瞭,這娘們在我手擼水屄嘴舔乳頭的雙重夾擊下呻吟是呻吟瞭,但不耽擱自個嘴裡還能繼續且吟且說,「我就是擔心……擔心我傢笨笨熊吧,不會哄女孩子,太魯莽把你傢卉卉給……給嚇著瞭,去時我跟他說……像卉兒這種文藝女青年吧,你得多跟人傢……跟人傢談人生談理想,人傢卉兒這種文藝女青年吧,征服女人是從的征服女人的陰………陰道開始那是扯蛋,隻有征服瞭她的心……她的陰道自然就是你的啦……呵呵,我傢笨笨熊可能現在還在跟你傢卉卉探討理想……跟人生呢,你說是不是嘛恭?加油,笨笨熊!」
我靠,這身子交給二老公淫猥,心裡卻在為大老公搞別人老婆加油助威,這做一名淫妻犯的心臟就得夠強大瞭,但老子此時不得不為做為一名淫夫犯的曾幺蛾子肥大的心臟佩服得七體投地,作為一名淫夫犯的二老公,老子已然感到無上光榮。
曾眉媚淫夫不假,老子的春秋筆法也是真哈,其實此刻隔壁俺八仙女的老婆已經千真萬確的跟頭熊睡在一起,況且還極有可能裸睡在一起的哈,在老婆即將擁有一頭帶著如假包換熊鞭的熊作為新情人,在老婆即將為俺頭頂上增加一顆綠星星之際,俺何嘗不雞凍萬分!而且將來寧卉要跟這位,哦不,這頭熊情人滾個床單啥的,俺都不用自個擼管瞭,老子隻管擼屄,自有人給老子擼管!
這是多麼偉大的福利!
而此刻我正將二老婆的屄擼得正歡,這當兒,表噴我哈,這當兒老子擱在床旁邊的手機真滴響瞭,不過我沒接哈,隻是過瞭一哈哈短信又來瞭,曾眉媚這才忍著自己此刻身體的快感被攔腰截斷的痛苦,善解人意的跟我說:「恭,看下手機嘛,萬一是熊他們打來的呢?」
……
我手停嘴罷,拿起手機一看,樂瞭:「呵呵,不是熊哈,是牛。」
我靠,神馬時候開始老婆身邊凈圍繞些動物來鳥?
「哦?原來是牛導啊?短信說啥啦?」曾眉媚問到,縱使自己的熊老公翻瞭人傢牛的院墻,但這娘們表情看得出還是有些同情滴。
「我給你念哈,」我打開短信念出瞭牛導的短信:「老弟方不方便?想跟你說句話兒。」
「唉,今兒這頭牛八成也擼瞭一管,但跟咱們的擼可是心情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估摸著這頭悲催的牛是要打電話來跟俺訴下苦咯。」牛導的遭遇讓我不得不感嘆到。
我連忙給牛導把電話打瞭過去:「牛導啊,你真會趕時間嘛。」
「啊?咋………咋瞭兄弟,兄弟是跟尊夫人正……嗯……不方便嗎?」牛導的聲音聽說去是打著結兒的。
「沒沒,我跟個淫夫犯在一起,俺老婆跟個淫妻犯在一起,這個淫夫犯跟個淫妻犯是倆口子。」
估摸著牛導聽神瞭,但一會兒這哥們還是反應過來,連忙說到:「哦,我……我大致聽明白瞭,懂瞭兄弟,不……不打擾瞭。」
「別別,沒關系哈,你是不是喝酒瞭牛哥?」見牛導的聲音依然結巴得緊,老子果斷問到。
「嗯……喝……還在喝。」
「哦,跟朋友們在喝酒啊,找我啥事啊?」
「沒跟朋……朋友在一起,我一個……個人不許喝啊?」
「可以可以,」這下我明白瞭,敢情牛導今兒一個人孤獨滴想著他的女神擼瞭管,然後一個人孤獨滴喝著悶酒,現在終於憋不住委屈瞭要找人傾訴傾訴,「唉牛大哥,問個你你完全可以拒絕回答的事兒?」
「哈哈哈,哈呀?是不是……是不是想問今兒下午給你打完電話我……我幹哈去瞭?」牛導果真聰明人,「不滿你說兄弟,我……我擼瞭。」
「牛……牛導,我理解你。真的,這事我也有責任。未必牛哥還在為寧卉禁欲?這都倆月瞭吧?你憋不住就別老憋自個瞭,牛哥身邊的美女一抓還不是一大把,你這樣憋壞瞭身體我對不住牛哥啊。」
「哈哈哈……沒……沒那麼嚴重,牛哥……牛哥挺得住,隻是我特麼不明白,寧會為啥就是不願意原諒我?」牛導最後這句聲音明顯有些哽咽的沙啞。
「我知道你委屈。女人都是擰巴著來的,其實越是她中意的,她越有種逆反心理,寧卉對她的藝術偶像要求肯定更嚴格,望牛哥能理解。」我這是真心勸導牛導,一點木有調侃的意思哈。
「我不委屈,我………我該!兄弟,今兒你不要看我喝瞭酒說酒話,我從來………從來沒有見過像尊夫人……尊夫人這麼有魅力的女人,以前我從來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現在我相信瞭,因為我遇見瞭像尊夫人一樣的女神。說句兄弟別往心裡……別往心裡去的話,我承認我是有點……有點愛上尊夫人瞭,我中瞭尊夫人的毒。但兄弟放心,我……我明白我的位置,尊夫人永遠是尊夫人,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愛……愛她的。」
我日,老子鬼才相信你牛導不喝酒你敢把這番話告訴給你女神的親老公,不過老子喜歡,老子不喜歡陰謀喜歡陽謀。
「我明白,牛哥的方式就是放著身邊這麼多美女不要,守著人傢的老婆禁欲在偶爾擼個管唄。」老子還是沒忍住,終於埋汰瞭句。
「呵呵呵,兄弟明察,哥我真的中……中毒瞭。」
「我懂,牛哥。我感謝這麼多牛……人,疼愛我老婆,真心感謝,女人生下來就應該是被男人寵愛的,再多的寵愛都不嫌多哈。牛哥,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不順,你的話劇也沒瞭著落,這些我都明白,但寧卉的性格你可能不瞭解,擰巴起來八頭牛都拽不回來,一旦想通瞭這個女人是會讓你感覺幸福到死的。其實牛哥的人格魅力我已經領教瞭,藝術才華更不用說,見到牛哥我才明白我寧煮夫是世界原來是第二大才子,第一才子是您牛哥,你以為寧卉沒看在眼裡啊?她心裡門清呢,所以牛哥你別太往心裡去,雖然我不敢保證什麼,但憑我對寧卉的瞭解,牛哥,相信自己,這事還不算完,你有戲。」
「兄……兄弟,我不管你是不是特意在安………安慰我,但兄弟的為人與恩德讓我是真心佩服,你這個兄弟……不管尊夫人以後是不是真不會再理我瞭,你這個兄弟我……我認瞭。好瞭,不耽擱兄弟雅興瞭,祝兄弟跟尊……尊夫人玩得開心。」
說完沒等我個回應牛導已經把電話掛瞭,等我轉過頭就聽見旁邊的曾眉媚幽幽的來瞭句:「是不是我讓俺傢熊熊占瞭他的先,牛導受刺激瞭?」
「哈哈哈,沒那麼嚴重,其實他都不知道今兒跟卉在一起的是熊。」
我這話音才落,電話又響瞭,這次是寧卉的,接瞭電話聽見寧卉的聲音聽著有些急:「老公,睡瞭沒?剛才跟誰電話啊一直打不進來?」
「哦,是牛導,」然後我多瞭個心眼,繼續整瞭句,「他一個人在喝悶酒,憋屈得慌想找人嘮嗑就跟他聊瞭一陣唄。」
「哦,」聽得出電話裡寧卉輕輕嘆息瞭聲,然後才說到,「有點事老公,眉媚也沒睡吧,我過來你們房間說吧。」
擱下電話一會兒,我過去臥室開門,就見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過後寧卉穿著睡衣,秀發及肩的一個人走瞭進來,嘴皮咬著,一臉的慍怒,我跟曾眉媚心裡不住咯噔瞭一下,心想完瞭,莫非那頭憨熊真的把寧卉惹著瞭?急得曾眉媚趕緊問到:「咋瞭親,我傢熊熊是不是幹瞭啥壞事惹你生氣啦?」
寧卉胸部起伏成撥浪鼓似的搖搖頭,這時我看到後面那頭憨熊穿著條汗褂褲衩的跟瞭過來進瞭門,見著這頭憨熊一臉憨癡癡的笑容跟沒啥事似的我才把心放下一半來。
寧卉進屋別著身子便有些氣嘟嘟的一屁股坐在床邊,嘴裡嘟囔著:「都什麼人啊,喝酒都興趕趟啊,這邊我也剛剛接到北方的電話,他好像也是一個人喝瞭好多酒,發瞭好一陣酒瘋,說是非要見我,還跑到我傢小區來瞭。我跟他說瞭你現在有女朋友瞭,我們不能在一起瞭,這樣對你女朋友不好,可他說……他居然說他跟女朋友分手瞭一定要見我………就這樣在那鬧騰瞭好久,怎麼勸他也不聽。」
「我靠,這就分手瞭?這小子搞什麼飛機嘛?」我忍不碎瞭一口,心想這事兒果真沒Hold得住,這下回去麻煩瞭。
「是啊,這才跟人傢戀愛多久嘛,怎麼能拿戀愛當兒戲啊?」寧卉是真有些生氣瞭。
「這傢夥,搞什麼名堂,後來呢,卉兒?」曾眉媚發話瞭,大姐大的語氣。
「後來電話裡就傳來一陣喧鬧,好像北方跟什麼人吵起來瞭,好像是小區的保安吧,突然電話就斷瞭,再打過去手機就關機瞭。北方,他怎麼………怎麼還像個孩子似的,怎麼就長不大啊?」生氣歸生氣,寧卉末瞭還是無不擔心的嘟囔瞭句,「唉,也不知道北方這會怎樣瞭,急人不急人啊?」
「哦,」曾眉媚聽完倒是挺淡定滴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北方撥瞭個電話,但北方那頭仍然關著機,「好瞭,這麼大一人不會有啥事的,不早瞭,大傢各回各屋,各睡各床歇瞭吧。卉,別擔心瞭,北方不會有什麼事的。」
「哦,有瞭。」我這才想起給婷婷也撥瞭個電話過去,想婷婷沒準能找得到北方呢,但灰常不幸的是,婷婷的電話也關著機………
寧這才抬起頭來看瞭看曾眉媚,再看瞭看寧煮夫,半晌才無奈的搖瞭搖頭,哭笑不得的樣子站起身來,一陣風的自個徑直離開瞭臥室。
而那頭熊像傻瞭似的站在沒動,曾眉媚趕緊說到:「去呀,說你是頭笨熊你說你是頭憨熊,還楞那裡幹嘛,還不快跟過去?」
「嗯嗯,」熊正欲轉身,曾眉媚接著一聲「等等」又把他喝住瞭,「不問你就不曉得報告一下情況啊?跟人傢卉卉人生談得怎樣啊?」
「對瞭對瞭熊,那邊跟我老婆什麼情況?搞定沒?」老子心也提到嗓子眼。
「哦,老婆大人,寧哥,差………差一丟丟。」熊咧嘴一笑,用拇指跟食指比劃在一起比瞭個一丟丟的姿勢。
「說明白點嘛,「老子吞瞭口口水,」一丟丟是多大一丟丟嘛?咬嘴皮啦?」
熊憨癡癡的搖瞭搖頭。
「我靠,連嘴都沒撈上親叫啥一丟丟啊?」
熊接著用手在身上比劃瞭個脫衣服的動作。
「哇,你們脫衣服睡在一起瞭?」
「嗯嗯,」這下熊點頭瞭。
「我靠,一絲不掛?」
「嗯嗯」熊又點瞭點頭。
「一絲不掛你倆就抱在一起瞭?」
我靠,這頭可愛的笨熊又點頭瞭!
這下老子跟曾眉媚雞凍得差點都跳瞭起來!
「然後,然後嫂子的手都伸過來在……在這裡……」熊終於再次開口,然後手指著自己褲襠鼓包著鼓囊囊熊鞭的位置。
「然後北方的電話就打來瞭?」我跟曾眉媚幾乎異口同聲的脫口而出!
「嗯嗯嗯,」熊使勁的點瞭點頭。
我靠,曾北方,你小子不要這麼不懂事好不好?凈幹些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你叫你寧哥往後在你寧姐姐那裡如何罩你嘛?
「那快去快去,乖,乘勝追擊,但要註意方式方法啊,繼續談人生談理想哈,這才是搞定文藝女神的正道啊。」說著曾大俠霍地站起身來,抱著熊的臉就在熊嘴上狠狠的啄瞭一口:「老公好樣的,表現不錯,老婆愛死你瞭!快去啊乖!」
說著曾眉媚就將熊推出瞭臥室,回頭看到我一臉的佯怒:「北方這個搗蛋鬼,回頭看我不收拾他!」
話說我跟曾大俠接下來雖然赤身裸體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但彼此的心思其實都飛到瞭隔壁的臥室,老子甚至都動瞭悄悄的進村,溜到旁邊臥室門口去偷窺,或者哪怕隻能偷聽一番的念頭,但一會兒老子的短信來瞭,結果居然是熊發來滴,完全整瞭篇小學生水平的記敘文:「寧哥,嫂子說困瞭要睡瞭,這會兒都睡著瞭,雖然我除瞭繼續跟嫂子談瞭談人生跟理想啥也沒做,但我還是爭取到繼續抱著嫂子睡覺覺的權利,嘿嘿,嫂子依然還是裸睡的哦。還有,嫂子睡前跟我說,十二點過瞭,所以要祝賀我生日快樂,然後,嫂子主動親瞭我一口,但嫂子沒有親我的嘴,親瞭我的左邊臉,然後我把右邊臉也湊過去,嘿嘿,嫂子也親瞭,烏拉,嫂子的吻太有愛瞭!我愛嫂子,我愛你寧哥,我愛你我的騷老婆。今兒大傢都歇息瞭吧,謝謝大傢圍觀。」
我靠,老子一時間分不清這熊小子到底是大智若愚,還是大愚若智瞭,但接下來老子發瞭個短信想埋汰下這頭熊,老子才曉得這頭熊把個大智若愚玩得跟埃菲爾鐵塔一樣的高。
我說:「熊,你抱著俺老婆刺果果的身子睡覺覺,你熊鞭受得瞭哇?晚上你得不得把我老婆睡奸瞭哦?」
結果熊回答到:「搞清楚哈我是頭熊,以為能幹出隻有你們人才幹得出來的這等齷蹉之事?」
……
第二天大傢都睡到自然醒,一大早的曾眉媚又跟北方打瞭幾個電話還是沒打通。但也看不出曾眉媚又多急,隻是過瞭陣我起來看到站在遊泳池旁邊露臺上正在看海的寧卉卻明顯灰常的悶悶不樂的樣子,我趕緊上前問咋瞭。
寧卉趁那倆口子不註意,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我看,然後苦笑的嘆瞭口氣說到:「你看吧,早上剛剛收到的短信。」
短信,居然是婷婷發來的:「你是寧卉吧,我也不想繞圈子,我是北方的女朋友,我知道你跟北方的關系,以前你們怎麼著我不管,現在你們還不清不楚的就似乎太不道德瞭是吧,昨晚北方一個人喝醉瞭居然跑去瞭你傢小區,還跟小區保安起瞭沖突跟人傢打瞭一架,把人傢小區大門的崗亭給砸壞瞭,結果北方被扭送到派出所蹲瞭一晚,這下你滿意瞭吧。我知道你是有老公的女人,你背著老公劈腿跟北方做情人,這算是什麼事呢?其他難聽的話我不說瞭,作為女人,請潔身自好吧!」
哦買噶,這什麼事兒啊?麻花也不帶這麼擰的哇,我趕緊安慰寧卉,說婷婷隻是不知到情況罷瞭,我發瞭毒誓的保證回去負責把這事搞定瞭,寧卉的情緒才稍許好轉瞭些微,接著曾大俠張羅大傢出門吃瞭點東西購物去瞭。
男人陪女人購物,一般都是女人負責沒完沒瞭的瞎逛跟買東西,男人除瞭付錢還得當搬運工,這不,我跟熊大包小包的拎瞭一大堆東西跟著倆妮子後面受盡瞭折磨。
買瞭一些晚上趴體吃的東西,還定做瞭個精致的大蛋糕,然後我跟寧卉張羅著一定送樣生日禮物給熊,曾眉媚跟熊趕緊推辭,特別曾這娘們話裡有話的說你們人來瞭就是最大的禮物瞭還破什麼費呀,但我跟寧卉還是堅持要買,在男人三件寶皮帶、錢包、皮鞋中決定買根皮帶給熊。等我們來到一間男士精品櫃臺,我一去就咋呼著要買根熊皮皮帶,惹得人傢售貨員咯咯咯的笑,說熊是保護動物我們這裡不買熊皮皮帶。
結果我們買瞭根名字特man叫路易斯威登的皮帶送給熊。
等回到別墅我們張羅著準備晚上趴體的晚餐,快要傍晚的當兒,熊卻突然提出要出去一趟,說晚飯可能不回來吃瞭,惹得我跟寧卉雙雙瞪大瞭眼睛跟嘴巴!
什麼情況?
等熊似乎滿臉歉意的離開,我才趕緊問曾幺蛾子這是搞什麼灰機,未必又有撒子幺蛾子要飛出來,結果果真曾幺蛾子公佈的幺蛾子讓老子大跌眼鏡。
就見曾米青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一張照片,一張笑容特別甜美,面容姣好的女人的照片,然後也是很歉意的說:「對不起沒跟你們說,熊可能實在是推辭不過瞭,必須得去見見這個女人。」
老子看著這個女人瞬間傻瞭,為嘛這麼熟悉?瞬間老子反應過來,哦買噶,這不是昨天我跟寧卉飛三亞的航班上給寧卉拿毯子來,然後送機的時候對著老子笑的那個空姐麼?
沒錯,一定是她!
什麼情況?不帶這麼放幺蛾子的哦曾幺蛾子?!
「這女人是誰?」雖然寧卉認出來,我也暫時沒敢說出這個秘密,隻是問瞭句。
「哦,這是熊的初戀!」曾眉媚笑瞭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