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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三亞(1)

  老婆這突如其來的「去三亞」讓我徹底蒙圈瞭,小心肝撲通撲通好一陣激動,整得俺一大晚上數小羊羔數到千位數楞沒把自己數睡著。

  擺明瞭寧卉是對打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曾眉媚同學內疚瞭,別看平時寧卉對曾大俠沒個休止的鬧騰一副呵來斥去的態度,這一旦跟姐妹鬧上別扭,鬧得跟真的要拜瞭似的,看得出來老婆心裡是真難受瞭,話說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哦不,穿開襠褲一起長大,一起在大學寢室看a片,一起跟寧煮夫同志當大老婆二老婆的的姐妹不是白來的哈,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有難同當,有男同享!表噴我,我老婆跟她好姐妹現在基本就處於這種情況哈。

  第二天,生怕寧卉反瞭悔,我趕緊定瞭一大早飛往三亞的航班,天剛擦亮我們便趕到機場,候機的時候寧卉突然問瞭句:「老公,要不要給眉媚他們打個電話?」

  哈哈看嘛,老婆沒說眉媚,說的眉媚他們,這說明潛意識中在老婆的心裡已經有一頭熊在出沒瞭——地球上有棕熊、黑熊、白熊,nnd你見過綠熊木有嘛?這是一頭如假包換的綠熊——這頭地球珍稀的生物品種現在惦記上俺老婆瞭。

  「不打,不打。」我趕緊搖頭,「要整就整Bigsurprise,我主要是想看看那頭熊是如何樂極生悲,哦不,悲極生樂的樣子哈,他一定特麼的感嘆美好的人生原來就是一輛過山車……」

  說完我自個嘿嘿瞭一聲,嘿嘿完我一抬頭便看到寧卉一雙凌厲的眼神看到我,嘴皮咬著,我心想要遭,以為起碼胳膊逃不瞭要被溫柔滴掐死一把的命運,但木有想到一會兒老婆的眼神卻柔軟瞭下來,然後自個低著頭,竟然讓我看出一點不勝嬌羞的樣態來。

  哈哈,此情大妙,此情大妙啊,這讓我開始幸福的憧憬今兒三亞……我是說的三亞的天氣哈,我查瞭,必須的陽光燦爛,基本上從俺們這座城市登機,等於就從從濕冷的冬天飛到瞭夏天,下飛機你如果從機場直奔浴場,都木有人說你是瘋子。

  飛機呼嘯著向三萬英尺的高空飛去的時候,可能因為起床太早,寧卉靠著我的頭甜甜的沉入瞭夢鄉,睡起瞭回籠覺,怕老婆睡著瞭著涼,我趕緊示意一位路過的空姐拿床毯子過來。這位空姐妹兒長相甜美,一笑臉上倆酒窩,年紀嘛在姑娘奔向少婦的路上,目測還真看不出是不是結瞭婚滴,但從其胸部鼓漲以及臀部的圓潤程度判斷,此女應該性生活豐沛,清純的臉上藏著的必定是一顆風騷的心。

  擼管傷身,意淫無罪,對不起瞭空姐妹兒,哥說得對不對?看著挺著挺拔的胸部跟寧卉拿毯子過來的空姐,我笑淫淫的將這個疑問句變成熱辣的目光看著人傢。空姐妹兒倒是像經歷過各種場面,迎著老子眼裡的淫光一點沒退縮,一臉端莊的,職業感甚強的笑容問我:「先生,請問還需要什麼嗎?」

  為瞭在如此近距離再次看哈這位漂亮的空姐妹兒,老子心一狠:「來瓶礦泉水嘛。」

  「哦,先生,您座位上有一瓶沒開封的呢。」

  「我還要一瓶可不可以嘛?」

  ……

  此刻寧卉一臉安詳,鼻息勻停靠著我的肩頭跟夢在約著會兒,看著身旁這朵美如驚鴻的睡蓮,再看看飛機的窗外,我頓時腳得得妻如此,那種幸福就像那飛機機身下一望無際的雲海,人生有涯,幸福無邊。

  突然,我想起我跟寧卉當初到三亞渡蜜月竟然坐的是同一個航班,彼時寧卉賢妻初當傢,說早上的航班便宜,才定此航班,而此刻航班還是那個航班,空姐不是那個空姐,但上次是跟老婆渡蜜月,這次老子卻是要把老婆送去給人日。

  一個淫妻犯的奇葩人生有木有,我靠。

  當航班順利的降落在三亞鳳凰國際機場,一出機艙,便趕腳一股帶著點咸濕海風的熱浪撲面而來,特別當站在機艙門口的空姐妹兒——那個給寧卉拿來毯子的空姐哈,人是乖,但某航的空姐制服著實難看——在我路過的時候對我明目皓齒的微微點頭一笑,縱使其實人傢對每個離機的客人都在笑,老子卻立馬感到腎上激素嗖嗖往上飆升,然後這股激素湧上心頭變成揮斥方遒的豪邁,我嘴裡現在不上句詞兒怎對得起空姐妹兒對我的微笑?

  三亞,我們又來瞭,我胡漢三,又回來瞭。

  ……

  我聽曾眉媚說過她那朋友的別墅在離三亞市區不遠的一個海濱浴場附近,我們現在過去隻能打的瞭,既然已經腳踩三亞的大地上,這個surprise該兌現瞭。

  於是我撥瞭曾大俠的電話,一會兒接通:「喂,大俠,在哪兒呢?」

  「在三亞唄。」

  「我知道,在幹嘛呢?」

  「哦,正準備吃午飯啊,吃完跟熊準備去海邊曬曬太陽唄。」曾眉媚的聲音聽上去都是記敘文的語氣,不驚不詫的。

  「呵呵,我說你趕緊把你朋友別墅的地址發到我手機上,我好跟出租車司機說到的地兒,半拉小時後到門口來迎接我們。」

  「啊?你來三亞瞭?」曾眉媚的聲調立馬飆升,記敘文陳述句的語氣改感嘆句瞭,「你們?你跟誰啊?」

  「你說還能有誰?」我按捺著內心的激動,然後朝身旁的寧卉瞟一眼。

  「啊?卉……卉兒也來瞭?」少見曾大俠有不淡定的時候,此刻為其一。

  「嗯哪,就等著隆重的迎接我們吧。」

  擱下電話,寧卉好好的看著我,半晌才有些怯生生的問瞭句:「眉媚說啥瞭?」

  「甭提瞭,聽說你來瞭,樂開花瞭唄,說要隆重迎接我們哦,老婆,您就等著當皇後娘娘嘛。」說完我實在忍不住激動,將寧卉摟住抱起來轉瞭兩個圈,嘴裡大呼小叫著,「老婆我愛你,三亞——我愛你!」

  其實我心裡喊的是熊,我愛你!

  然後就在機場出口,在椰子樹透過太陽光線斑駁的樹影下,我重重的,美美的,在老婆嘴上啵瞭一口,等我親夠瞭才松開老婆,就見寧卉臉上開始染著不好意思的緋紅,都不敢看四周已經刷過來的好多路人的目光——如果這些目光中有這麼個屌絲咋就把如此美麗的女神搞到手的呢那種鄙視的目光,我都不會怪大傢的哈,然後寧卉低著頭嗔怪到:「這麼多人哎,你就,你就這麼激動啊?」

  激動,激動啊老婆,多長時間瞭呀,你終於要給俺數新的星星瞭,你說你這綠帽老公能不激動嗎?剛登上出租車,老子就迫不及待的扯開喉嚨吼瞭一嗓:「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前程……」

  老子這一吼不要緊,要緊的是前面遇到開車的是個高情商的的哥,這當兒冷不丁來瞭句直接把寧卉咯咯咯的逗笑瞭,就見這哥們朝後視鏡瞄瞭一眼,咧嘴一樂:「大哥好嗓子,我不是在開車就給大哥您轉身瞭!」

  我愛你哥們,凡是能讓我老婆樂的老子都愛你。

  ……

  出租車按照曾眉媚發來的地址順利到站,是一排靠近海邊高檔的聯排別墅,遠遠我就看到她兩口子在說好的地方等著,一艾我跟寧卉下車,曾大俠像是沒發生過什麼似的徑直拉著寧卉的手便來瞭個熊抱,嘴裡像見到親人似的咋呼到:「親,想死我瞭!」

  看得出來曾大俠是真感動瞭,惹得寧卉稍許過後,當初的尷尬便煙消雲散,嗯嗯的小聲回應著,嘴裡嘟囔的是你個死鬼。

  倆妮子在擁抱言歡,我趕緊忙著付出租車費的當兒,熊,卻悄然無息滴,身大力不虧的從出租車後背箱拎出我跟寧卉的兩件尺寸牌子一模一樣的情侶皮箱,一手拎一個,並且堅決滴拒絕我施以幫手,徑直朝身後聯排中的一間別墅走去。

  「趕緊的,上屋裡休息下,看你們穿得像火星來的似的,沖個涼換身衣裳咱吃飯去。」曾大俠便架著寧卉,吆喝著二老公張羅著一幹人跟在瞭挑夫熊的後面。

  一踏進這間曾大俠所謂朋友的別墅,老子頓時瞬間被晃瞎瞭眼,剛才我們看到的臨路的背面,從這二層別墅正面樓下自帶遊泳池的的庭院看出去,卻整個一水的180度全景觀的海景,碧藍的海水印著朵朵白雲,極目所舒,海天早已渾然一色,老子脫口而出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才發現我從來木有過的讓自個深深的,如此融入到這句許是人類最偉大的詠海之詩的詩境之中。

  陶醉的還有我老婆哈,就見她一進門便一溜煙跑向庭院,面朝大海,張開雙臂,迎面呼吸的是清新的海風,直接把自個整成瞭春天一枝發芽的春花,迎風娉婷,此情此景下,老婆是這樣抒情滴:寧卉閉上眼睛,深情的開始吟誦起來,聲音充滿舞臺感的韻律:「我被一種強烈的熱情所魅惑,使我留在你的岸旁……大海與詩的交響!」

  我聽出來瞭,這是普希金的詩歌《致大海》的結束語。

  「呵呵,抒情瞭吧親,叫你來還不來,這地兒住幾天看還不美死你。」一旁的曾眉媚來勁瞭,瞅準機會造起勢來。

  「我說眉媚,你哪來這麼個土豪朋友,這房子少說也得幾百萬吧?」我嘖嘖瞭聲,感嘆這別墅把咱這屁民帶進的許是俺永遠都不曾會去幻想過的世界。

  「呵呵,不是我的,是熊的朋友。」曾眉媚淡淡的回應瞭聲,然後招呼我跟寧卉趕緊去沖涼換衣裳,末瞭還咋呼瞭句:「浴室大著呢,你兩口子洗鴛鴦澡點都沒壓力哈。」

  鴛鴦澡就鴛鴦澡,哪個怕哪個,我趕緊從行李拿出洗浴用品,也不由寧卉分辯,拉著老婆就進瞭浴室,一進浴室老子樂瞭,撒子鴛鴦澡哦,這浴室nnd大的可以開趴體鳥,曾兩口子一起進來洗老子腳得都毫無壓力。

  四人同浴?隻是腦殼裡這一淫邪的閃念,已經足夠讓老子渾身一震,老子洗過兩人的鴛鴦浴,洗過仨的鴛鴦浴,未必這趟三亞,老子還能洗盤四人的鴛鴦浴不成?

  老子思緒瞬間凌亂瞭,等寧卉脫到一絲不掛,一身雪白的,美到不可方物的裸體開始在蓬頭下有水流淅淅瀝瀝的滑過,那裸體上妙到顛毫的凸凹彎曲之處水流還調皮的濺起些許水花,特別是水流趟過老婆那雙腿之間那一叢魆黑的毛毛時,我實在打煞不住,一頭栽下去,分開寧卉的一隻美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張開嘴伸出舌頭就著滑過老婆毛毛上的水流吞進肚子,然後一嘴緊緊的貼在老婆的屄屄上,舌頭開始上下翻卷,美滋滋的舔弄起老婆永遠散發著一種迷人香氣的花蕊。

  「嗯嗯,幹嘛啊老公?」寧卉在我強勢的舔弄下身體有些站立不穩,剛才入口還清涼的水流現在已經開始粘稠起來,我曉得那已經不是洗澡水,是老婆花蕊深處流出來的蜜泉,「眉媚……眉媚他們還等著咱們吃飯呢。」

  「我正吃著。」我嗚嗚的發出含混的聲音,「老婆我好想要你,開著窗,面對大海要你。」

  「嗯嗯,好啊老公,但……但這裡……這裡也看不到海呀?」寧卉繼續呢喃,身體有些開始發抖,毫無疑問老婆的快感開始上身。

  好嘛,老婆你贏瞭,這裡看不到大海,我這才站起身,帶著滿嘴老婆身下的蜜液不由分說的將寧卉吻瞭個滿嘴:「嗯嗯,就讓我在大海邊上……要你嘛。老婆,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呵呵,老公今兒你是柔情泛濫瞭還是咋的?」寧卉回吻著我,一點都沒顧忌我滿嘴沾染著她自己身下的體液——話說我兩口子夫妻之吻還走得更遠,玩的都是極限運動哈,有時候,我特別喜歡將一管精液射入到寧卉的嘴裡然後跟她來個天昏地暗的法式之吻,一直到精液在俺倆的嘴裡攪拌幹凈瞭,不知是被老婆,還是被自己全部吞進瞭肚子才作數。

  這當兒,跟寧卉一番濃情蜜意夠瞭,其實這都是在為三亞的曖昧氣氛造勢哈,我跟寧卉才洗漱完畢,雙雙換瞭身清涼的夏裝跟曾眉媚兩口子出門,正式開始瞭這趟從昨晚開始就讓我激動不已的三亞之旅。

  中午曾兩口子請咱兩口子吃瞭頓小海鮮,席間寧卉跟那頭熊之間也沒多大互動交流,據曾眉媚說明兒才是熊的生日,那麼今兒剩下的時間,特別是今晚對於明天熊熊的生日趴體是否成功就至關重要瞭,盡管熊搞瞭次突襲舔過俺老婆的蜂蜜,但那是在特殊狀態之下,而明兒如何讓俺老婆能敞開身心,完全在床上接受熊成為擺在我跟曾大俠,以及那頭熊之間的重要課題。

  吃完飯我問下一個節目呢?曾說按原計劃唄說去海邊曬太陽遊泳啊。我說別墅裡不是有遊泳池嗎?曾大俠說這你就不懂瞭,海濱浴場跟傢裡一樣嗎?去那裡就是圖個人多熱鬧,外加能打點來自世界各地,五湖四海帥哥美女的望,人景合一,該是多麼的美不勝收。

  我問能裸泳麼?曾笑瞭笑說半夜十二點吧,我要裸泳她可以陪我去。

  我靠。

  接著開著曾大俠租來的車車,回別墅拿好必要的裝備我們朝附近的海濱浴場奔馳而去。

  其實冬天的三亞也就中午到下午三四點前的樣子能下下水,過瞭點海水還是挺涼的,此刻海濱浴場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間或有些金發碧眼的老外,我們初來乍到還沒攪瞭這一鍋看似平靜的水,等倆妮子換好比堅尼出來,這浴場瞬間就亮瞭,看著這倆妮子婀娜搖曳,美輪美奐身姿的畫面都可以打個謎語瞭,這個謎語是打個電影的名字,謎底叫做「天使在人間」。

  當天使來到人傢,穿的是比堅尼,露著半拉酥胸連同半拉臀部,神秘的肚臍還露在外頭,全身上下裸瞭個五分之四,我靠,這是要流幹人間雄性生物鼻血的節奏哇。

  穿著比堅尼天使的美不解釋。一會兒倆天使般的妮子來到我跟熊事先租好的兩支遮陽傘下,傘下有兩張躺椅,擱下衣物曾眉媚邊對熊喊到:「熊,卉兒說不會遊泳,你去教教她。」

  說完就見寧卉的身體不經意的咯噔瞭下,咬著嘴皮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哦,」熊哼瞭一聲便看著我,不敢看寧卉,然後憨癡癡的一咧嘴,「大哥,還是你……你去教嫂子吧?」

  「你別叫他瞭,」這娘們完全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架勢:「他旱鴨子呢,人傢教他好不好?你一個大學遊泳隊的,你不教誰教嘛,快去,我跟煮夫說點事,等會就來。」

  幺蛾子又飛來瞭。

  「啊?」這下熊看著我的眼神瞬間變瞭,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是的,老子不會遊泳咋瞭,我承認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一輩子永遠的痛,迄今還是個旱鴨子,幾次寧卉跟我鬧要學遊泳我都隻能呵呵對付過去瞭。

  「那……那我去瞭。」熊這才敢把眼光轉向寧卉,這下輪到寧卉把眼光看著我瞭。

  「去吧老婆,人傢是大學遊泳隊的呢,你不是一直想學遊泳嗎?」

  我給瞭寧卉一張比今兒的太陽還燦爛的笑臉,寧卉這才捏瞭捏身子,準備挪身,嘴裡囁嚅瞭聲:「那,要不要遊泳圈啊?」

  「學遊泳你用遊泳圈學得會嗎?熊就是遊泳圈瞭,你害怕掛他身上得瞭,快去快去,別磨磨唧唧的。熊,不把人傢卉兒教會你別來見我。」

  「遵命。」熊領命而去,開始倆人還分開走得像豎排的二字,快要到海邊的時候,這頭熊才朝寧卉這邊斜著靠瞭些過來快合二成瞭一,而快要入水的一剎那,我才看到熊終於勇敢的伸出瞭手拉住瞭寧卉。

  寧卉遲疑瞭下,還是將手乖乖的交給瞭熊掌。

  「呵呵,拉手瞭。」我看著此情此景嘴裡嘟囔瞭聲,「我說,你傢熊虎背熊腰的,果真大學遊泳隊的?」

  「呵呵,瞎掰的,不過別看他虎背熊腰,水性確實好著呢。」曾眉媚咯咯咯的笑得可開心瞭。

  nnd又被忽悠瞭。

  此刻熊已經在海水裡教起瞭寧卉遊泳,隻是海邊離遮陽傘的距離較遠,這讓眼神不太好的我看著有些費力,隻見兩人下半身都沒入海水中,縱使我皺起眼睛也隻看瞭個大概,就見倆似乎完全裸體的人影在水中倚靠在一起。

  「給,」突然,旁邊的曾大俠不知哪變戲法似的橫著遞過來個龐然大物,俺定睛一看,我靠,一個標準的部隊制式望遠鏡!

  我趕緊拿過兩眼對上望遠鏡的鏡筒,乖乖,鏡頭清晰度把我嚇瞭一大跳,果真軍用望遠鏡不是鬧著玩的,寧卉那比堅尼上半身的兩片樹葉包裹的胸部上因為水打濕而顯得灰常明顯的凸起都遭我看得纖毫畢現,我吞瞭灘口水:「大俠,你哪兒去搞的這個寶貝。你居然想到帶這個來浴場哦。」

  「呵呵,你懂撒,要打望得嘛。你也曉得熊是軍事控啊,他有個叔正好在部隊上,找他叔死乞白賴要的唄。」

  好瞭,這下老子現在賴上望遠鏡瞭,鏡頭裡不差分毫傳送過來的即時畫面是這樣滴:熊正慢慢讓寧卉俯身橫躺在水上,熊要寧卉頭抬起來,寧卉頭一抬起來身子就要下沉哈,於是熊側身站著,兩隻手一隻手抬著寧卉的腰部,大約肚臍裸露的部分,一隻手抬著上半身,nnd,那一手抬過去,老子打個賭不正好摸在寧卉的裸露的乳房部分老子不姓寧。

  倆男女此刻一個裸露著五分之四的身體,一個裸露著五分之四還要強的身體,那兩具約等於裸體的身體在水裡明的是教遊泳,暗裡還不摟摟抱抱的肌膚相連個緊啊,這等於是讓這頭熊將對我老婆耍流氓的行為合法化瞭。孤男寡女的教遊泳,老子不得不佩服曾大俠這日趨化境的幺蛾子功夫。

  正在此刻老子正把老婆被這頭笨笨熊以教遊泳的名義吃豆腐的西洋鏡看得興起的當兒,老子的手機響瞭,我拿過來一看,是牛導打來瞭。

  「兄弟,在哪兒啊?我剛才跟寧卉打電話都沒打通,所以打電話問問你瞭。」牛導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呵呵,找她什麼事啊?」

  「這些陣寧卉輔導我女兒英語,她感到進步很大,說要感謝寧卉姐姐今晚想請她吃個飯來著。」

  「呵呵,這樣啊,」我一手拿著望遠鏡,一手拿著手機聽著電話,「今兒恐怕不行瞭,我跟她現在在三亞呢。」

  「啊,你們去三亞度假去瞭啊?」

  「嘿嘿,算是吧。」

  「哦,那……那算瞭,代我問聲寧卉好吧,你們回來再說吧。」明顯聽上去牛導的聲音很失望。

  牛導聲音裡失望突然讓我心生同情,這頭牛也太可憐瞭,本來妥妥的能捷足先登瞭我老婆,這下木有想到半路殺出瞭頭熊卻完全要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架勢。

  正欲掛電話的當兒,我突然腦殼一熱,曾米青牌幺蛾子在我腦海裡飛瞭起來,既然吃不瞭肉,就讓人傢喝點肉湯吧,我趕緊說到:「你先別掛電話,你不是要找寧卉嗎?你想不想知道她這會兒在哪兒?在幹嘛?」

  「嗯,寧……寧卉在幹嘛?」

  「哦,她在我眼前,在海邊浴場裡,這會兒穿著那種很漏很漏的三點式比堅尼呢,一個帥哥在水裡正教她遊泳來著。哦,那個帥哥也隻穿著條褲衩哈。」

  「啊?在三亞的浴場嗎?」我明顯聽到牛導粗粗的喘瞭口氣。

  「是的,啊哦——」這次是老子一聲粗重的喘息,原來旁邊曾眉媚不知啥時候找瞭條毛巾蓋在躺在躺椅上的俺身體的下半身,然後自個將一隻手伸進去,直接褪下我的內褲握住我已經被剛才的西洋鏡刺激得硬挺起來的雞巴擼將起來。

  我靠,這娘們真nnd是道無解的春藥,活像每次我老婆跟個男人有狀況,這娘們就能把老子擼到哪裡。

  「怎麼瞭兄弟?」電話裡牛導明顯聽到瞭我的呻吟聲。

  「受……受不瞭瞭。」我其實不是說的假話來忽悠牛導滴,老子確實有點受不瞭瞭,因為西洋鏡裡突然傳過來瞭狀況,「就在剛才,寧卉在學遊泳的時候,一個踉蹌,看似頭沉下去嗆瞭口水,那帥哥趕緊把寧卉抱起來,寧卉順勢,當然哈,可能也是一溺水者的本能哈,寧卉就雙手緊緊的抱住帥哥的脖子,雙腿被帥哥順勢抱起夾在瞭自己腰間。我靠,我看到,我老婆半露的胸部是緊緊的貼住……緊緊的貼住帥哥赤果果的胸膛的哦。」

  我話音剛落,曾眉媚找準瞭節奏感的將擼我雞巴的速度驟然加快!

  「汩汩——」電話傳來牛導演重重咽下口水的聲音,「兄……兄弟,不帶這麼折磨人的,你知道,我……」

  「我知道大哥快兩月沒碰過女人瞭是吧?」

  「唉,兄弟,你……你理解我啊,我……」牛導完全語無倫次瞭。

  「大哥受不瞭那我掛瞭電話瞭吧。」

  「嗯……好的,哦不……兄弟……他們還抱……抱在在一起的?」

  「嗯哪,還抱在一起,好像,好像我老婆比堅尼的一隻肩帶落瞭……」

  「兄……兄弟……嗯嗯……哦——」電話裡牛導演說話的聲音突然沒瞭,隻聽到一聲聲顆粒感十足的喘息。

  「大哥……」

  「嗯……肩……肩帶……哦……噢……噢……」

  「大哥……你咋瞭?」

  「噢……噢……」

  在一聲強似一聲的噢噢聲中,牛導的電話突然斷瞭。

  「他咋瞭?」旁邊的曾眉媚見我擱下電話,趕緊問到。

  「還能咋瞭,八成是擼瞭唄。」

  「啊?可憐的牛。」曾這聲嘆息老子聽來咋有點想貓哭耗子捏!

  「哦,剛才,寧卉的肩帶真的掉下來瞭呀?」曾米青問這聲完全是一驚一咋的咋呼。

  「真的,」這下回過神來我才發現老子其實比牛導還激動,「真的掉瞭,我看到寧卉一邊胸部幾乎整個都裸露出來貼在你傢熊上瞭。」

  「哦,這下你爽瞭吧親愛的?」說完這娘們像是找到瞭老子的擼點,在毛巾裡握住我雞巴一陣狂風暴擼,啪啪啪,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將老子在她手裡擼爆漿瞭。

  「啊哦——」老子一聲長長的虎嘯龍吟,臉頃刻漲成瞭豬肝色,身體劇烈的扯動著。

  我靠,這俺老婆還沒跟奸夫甲做什麼捏,就在水裡搞瞭點疑似流氓動作跟曖昧,還是以教遊泳的名義,就讓老公跟奸夫乙各自擼爆漿瞭,這老婆,或者你心愛的女人當著你出軌的著實有他nnd原子彈的威力啊。

  我這廂邊剛收拾停當不久,就看見寧卉似乎要上岸回來的樣子,我趕緊拿起望遠鏡,看到好像熊是在示意寧卉自個先回來,他還要在水裡呆一會兒的意思。

  於是寧卉拖著濕漉漉的,出水芙蓉般嬌俏的身體——當然,比堅尼的肩帶是重新歸位瞭的哈——朝我們的遮陽傘下走來。

  突然,老子發現這頭熊為嘛不敢上岸的秘密瞭,原來這小子雙手在水下捂著自己的褲衩,縱使隔著大約一百米的距離的水下,這高倍的軍事望遠鏡把這頭熊襠下的模樣照射得那是一清二楚!

  我靠,這頭熊的熊鞭在水下原來支起瞭個巨大的帳篷,硬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