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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開……房?!

  我有點麻。

  跟寧卉結婚以來,咱倆口子之間的信任是可以用這種透明度來衡量的,自豪滴這麼跟你說嘛,就算老婆不在我身邊她一天要上幾回衛生間以及啥時候去上俺基本都曉得個三四五六七,今兒這個情況讓我有點麻。

  親愛的老婆,你跑哪去瞭?

  但此刻寧煮夫同志對於自己跟老婆之間這種偉大的,一如春天般綠意盎然的愛情當然不可能有絲毫的懷疑,不就關個機嘛,沒電可能關機,手機遭人傢偷瞭也可能關機哈——我負責任的說,手機可以偷,但誰要偷我老婆的人是偷不走滴——說句大點的話,對於隻要讓她樂意的男人,我老婆的人是明著給的,但要偷,是門都木有的哈!

  但為嘛老婆要對我撒謊?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雖然我自信滴心裡沒有波瀾,但還是有點麻。

  我更關心的是老婆的安全,我計算好瞭,再有個半個小時聯系不上老婆,我就得打110找警察叔叔瞭。

  半小時實際很快,但對寧煮夫同志卻趕腳很慢。我不得不放起瞭音樂來殺死這半小時。一會兒,酷狗傳出順子的《回傢》那憂傷的歌聲:

  「回傢馬上回傢

  我需要你

  回傢回傢

  馬上來我的身邊

  ……」

  我是看著時間聽著歌曲在一遍遍循環播放,老子木有記著任何其他歌詞,除瞭那句如泣如訴的「回傢,回傢………」。

  不記得歌曲被播放到第n遍的時候,我終於聽到房間門有悉悉索索的金屬碰擊聲,然後門悠滴打開,寧卉一襲標準的ol八小時以外的休閑套裝,帶著門外的夜色和一身的風塵哈,進瞭門,我一看時間,剛好十點半——在順子《回傢》的歌聲中,老婆終於回傢瞭。

  「回來瞭老婆。」我趕緊奉送瞭個溫暖牌的歡迎老婆回傢的笑容迎上前去,接過老婆的手袋,我張開雙臂摟住瞭老婆,話說進門跟出門擁抱是俺兩口子必須的程序哈,寧卉自然而然的將身子送過來倚靠在我懷裡。

  「看嘛,老婆,你電話關機瞭,這麼晚不回來,老公隻有放這首《回傢》的曲子召喚老婆瞭。」我伏下頭在寧卉的發梢印上溫柔的一吻。

  「啊?」寧卉這才反應過寧公館回響著這首《回傢》的曲子,頃刻眼裡一點晶瑩閃過,抬起頭趕緊說到,「對不起老公,我………我手機沒電瞭,所以……」

  「哦,」我伸出手拍瞭拍寧卉的臉蛋,「沒事,老公隻是擔心瞭,再聯系不上你,我都準備報警打110瞭。」

  「對不起啊老公。」寧卉說完眨巴瞭下眼睛,然後垂下的眼瞼讓長長的睫毛遮住瞭讓我看不清是愧疚還是慌亂,抑或非常鎮靜的眼神,「老公,其實,今天我沒跟曾眉媚逛街。」

  「哦,」我還在思忖要不要主動說這事,那些婚姻磚傢都說遇到老婆撒謊這種事自己不要主動提出來,要策略,要冷靜,這當兒,寧卉倒先開瞭口,「我跟你說瞭要跟眉媚逛街後,正準備跟她電話說要跟她逛街的事來著,因為前幾天她就問我有沒有時間陪她逛街來的,但一下子公司叫開會一直開到下班我就沒來得及打電話瞭。完瞭下班我剛開車出瞭公司,正準備給眉媚說今天就不去瞭,牛導的電話就打來瞭。」

  「牛導?他找你瞭?」我心頭一陣小興奮。

  「嗯,他說想請我吃飯,順便想請我認識一些他文藝界的朋友。我……我就答應瞭。」

  「然後你答應瞭卻發現手機沒電瞭。所以就沒來得及跟老公匯報是吧?」我順著寧卉的意思把話遞瞭上去。

  「是……是的。就一直吃飯……吃到剛才才完。他們……太能侃瞭。」寧卉這才將頭抬起來讓我看到瞭那雙在我眼裡永遠是那麼清澈透明的上彎月,老婆此刻的眼睛依然清澈透明——這讓我如何不相信老婆的話呢?!

  「老公,對不起……讓你擔心瞭。」寧卉輕輕呢喃著,說完埋下頭靠在瞭我肩上……

  聽寧卉解釋完,我心頭還是有點麻,而此麻非彼麻,我絕對相信寧卉的話是真的,讓我心頭麻麻的是老婆居然開始跟牛導約會瞭,跟我在床上誘導她的表現完全不一樣嘛,這是什麼個情況?

  第二天寧卉依舊上班,曾眉媚一早就打電話來特麼關心的問昨晚寧卉的狀況,等我如實匯報完畢,這娘們意味深長的在瞭電話頭哼瞭聲:「哦,你老婆都跟人傢開始約會啦呀,我說恭,我是不是該祝賀你呢?你這費盡心思的跟自己找綠帽戴,現在終於又一縷曙光在前頭瞭哦。」

  「哪裡哪裡,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我嘴裡樂呵到,心裡的滋味卻不曉得是不是昨晚上老婆沒跟我請示——縱使是場手機沒電的意外,去見牛導而失聯的原因,反正那滋味有點說不出來的趕腳。

  完瞭,我把仇老板喝酒第二天發給我說他拿著曾大俠的內褲擼管的短信轉發給瞭曾眉媚,這娘們一哈哈將短信回過來:「恭,謝謝你哇,愛死你瞭!」

  下午快近下班,我正在報社忙乎著的當兒,居然是仇老板打瞭個電話來,電話一通便直楞楞跟我來瞭句:「走,兄弟,喝酒!」

  我靠,又喝啊仇老板,先不說前兩天才這麼轟轟烈烈的搞瞭一臺,平時也很少見仇老板主動邀約我喝酒,關鍵是,我聽仇老板今兒的語氣好像有點不大對勁,我趕緊答應著說下班後跟他在皮實他婆娘開的大排檔上見。

  我跟寧卉做瞭請示下班後直奔目的地,仇老板一直有著守時的習慣,比我先到已經點好菜開好啤酒等著瞭。

  皮實看到我笑彌樂呵的招呼我坐下,這崽兒自找瞭個開大排檔的富婆把自己嫁瞭看來小日子過得滋潤得很,原來從來不見他長肉的,現在啤酒肚都長瞭一圈不說,臉上也開始橫路進二起來。

  跟皮實寒暄完,我趕緊坐到仇老板對面,這時夜色剛至,我還是能看見仇老板的神情不大舒展,見我坐下就跟我倒滿啤酒就要跟我幹。

  見這個陣仗我也隻有幹瞭再說,一悶頭就將杯子幹瞭個底朝天,完瞭我抹抹嘴:「老大,今兒咋瞭?我沒猜錯的話,老大是遇到啥不痛快的事瞭,跟兄弟說說?」

  「還真他媽……」這「媽」字仇老板隻說瞭一半便吞瞭回去,接著憋瞭半天才把「不痛快」憋出來。

  「咋瞭?仇老板這樣的成功人士還能有啥不痛快的事?」我嘿嘿瞭聲,調侃瞭句想搞點氣氛。

  「你別埋汰我瞭,剛才我跟婷婷又吵架瞭。」仇老板說完搖瞭搖頭,嘆瞭聲氣。

  「啊?你們父女倆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有什麼吵的?」敢情俺這趟是被當街道大媽來使,跟人傢調解傢庭矛盾來瞭——話雖這麼說,我其實曉得這段時間婷婷一直跟她爹因為要她出國的事僵著的,但我沒想到這父女倆今兒能吵架把俺的大駕都驚動瞭。

  「我倒是聽婷婷說過說你堅持要她出國念書,可她不想去。」我試探著問瞭聲,「我說老大,婷婷都是成年人瞭,她對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規劃,您當爹的就別管得太多瞭您說對不對嘛?」

  「我不管她誰管?她不多念點書以後咋辦?她老子就是書讀少瞭,我讓她多讀書有啥不對?」仇老板說話間看上去有些激動。

  「唉唉,我沒說老大不對,其實嘛,讀書哪裡非要到國外讀嘛,況且讀書也不一定非要在學校才能讀啊?您剛才說您讀書少,但有幾個比得瞭您現在的成就?您這一身本領不是在社會上磨練出來的嗎?」

  「你……我曉得你嘴巴子厲害不跟你胡攪蠻纏。我今天跟婷婷吵還主要不是為瞭這個!」說著仇老板又將酒杯倒滿跟我幹瞭一杯。

  「咋瞭?未必她給您找瞭個女婿您老不滿意?」我繼續調侃到。

  「是她不滿意我……我給她找瞭……」仇老板有些急,舌頭打著轉兒。

  我反應快,一下聽出瞭名堂,還沒等仇老板話說完我趕緊接上茬:「哦,原來是老大跟你閨女找瞭個後媽她不滿意哦。」

  「亂瞭,」仇老板可能覺得自己話有些不妥當,趕緊擺瞭擺手,「這話頭全亂瞭,我不是那意思,我意思是我跟……」

  「您的意思是您跟小燕子的事婷婷不同意是吧?」

  「也不是什麼事,其實我跟小燕還沒到那一步,可她一天就盯著我說,說我要是娶瞭那啥狐貍精的,她就不認我這個爹瞭!你說我好不容易找回我這個閨女,我容易麼我,她怎麼能跟她爹這麼說話?為這事她跟我鬧過好多回瞭,現在幾乎我們一見面就為這事鬧別扭,我……我心裡真他……不痛快!」說完仇老板獨自倒滿酒幹瞭杯。

  「唉,原來這樣啊,我說老大,婷婷一時接受不瞭也正常啊,小燕才多大年紀嘛,跟婷婷的年齡差不多啊?您跟您閨女找個跟她一樣年紀的要讓她叫人傢媽,是個人都沒法接受啊!不過………」俺話鋒一轉,「這婷婷也是不太懂事瞭,她這麼鬧不是要毀瞭她爹的幸福嗎?」

  老子不是頭天當街道大媽瞭,做思想工作我曉得要把話兩頭都說到,這樣才顯得你是為兩邊都在著想,雖然你到頭來其實當於是兩邊你都著不瞭想。

  「唉,老大您跟兄弟交個心,你對小燕到底是咋想的?」我琢磨瞭下然後表情嚴肅的問瞭聲。機不可失,我是琢磨今兒正好是個時機問問仇老板對於洛小燕的想法,雖說以前也聽仇老板提過,但那都是在一些非正式的場合,今兒看來仇老板是正兒八經的要說道這事,可以聽聽仇老板真實的心聲瞭。

  「說真的,你說我對小燕一點沒想法也不對,但我覺得她這麼年輕,這麼好的姑娘嫁給我這把年紀的老男人是太虧瞭,所以我也一直不太敢往那方面去想。但我又一想,」仇老板此時也不跟我幹杯瞭,幹都是自個在幹,這不,又幹瞭一杯,「或許這樣處處大傢能處出真感情來,有瞭感情年齡問題也許也是可以克服的。」

  「我知道小燕對您老是有感情的。」我拍瞭拍仇老板的手臂。

  「呵呵,」仇老板自嘲似的笑瞭聲,瞪瞭我一眼,「你就別裝瞭,小燕愛誰我還不知道啊?」

  「這是兩碼事老大,我跟小燕固然相互有好感……算是情人關系吧,但我的情況讓我跟她也隻能是情人就到頭瞭,可您不一樣啊老大,」我主動跟仇老板幹瞭一杯,因為說到這裡我腳得自個開始有點動情,「不瞞您說,我也很喜歡小燕,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情,如果我現在未婚,我跟小燕之間百分之百的可能可以轉化成一樁幸福的婚姻,但我現在已婚,我已經有瞭一樁幸福的婚姻,我也非常愛我老婆,我是喜歡小燕,甚至,愛她……但,那種喜歡和愛的方式是有局限的,這種局限讓我永遠都欠著小燕一樁幸福的婚姻。我給她再多的愛,對一個女人,也是不夠的。」

  「你們年輕人的這套理論讓我越聽越糊塗,受你小子的教唆,我好像有點接受瞭你那些個關於愛啊,感情啊,性啊的奇談怪論,但對小燕,我真的是真心的。我是真心喜歡這個女娃兒,我隻恨我為啥不能年輕十歲,我年輕十歲,我早向她求婚瞭。」說著仇老板有些慟容,眼神悵然所失的越過我肩頭看著遠處,「現在好瞭,婷婷這麼跟這樣沒完沒瞭的鬧,我是覺著我跟小燕已經完全沒有可能瞭。」

  我看到仇老板握住酒杯的手有些發抖。

  「別這樣嘛老大,婷婷那裡我去做做工作,她小嘛還不懂事。」我笑瞭笑,「您看我這街道大媽級別的政治思想工作水平應該沒得啥問題撒?」

  「不用瞭,我瞭解婷婷的性格,犟起來跟她老子一個樣。我這把年紀瞭,就這麼個閨女,再說她長這麼大,我這做父親的都沒能好好照顧她,我虧欠她太多,我不想再失去婷婷,我可就這麼個女兒,我要當外公還指望她呢。」仇老板嘆瞭口氣,頓瞭頓才說到,「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耽誤人傢小燕瞭。」

  「那您老的意思是,你要跟小燕……」我說這話都聽到見自個咽口水的聲音。

  「是的,分手。」仇老板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到。

  我靠,這是個什麼情況?老子完全不相信自個的耳朵,哪個狗日的寫的這劇本嘛?仇老板,說好的我們要一起好好愛這個女孩的,說好的咱哥倆還要……還要一起三p咱親愛的小燕子妹妹的,現在您老咋個先散勁瞭嘛?

  「莫……莫開玩笑老大,這樣小燕子會多難過您知道不?」

  「沒辦法,」仇老板此時突然表情像換瞭個人,狠狠的將一杯酒幹下肚,「隻有一個辦法讓她不難過瞭。」

  「啥辦法?」

  仇老板堂紫色的太陽穴凸顯起兩根青筋,看得出仇老板現在的內心其實是巨浪席卷著波瀾,隻是他極力控制著,固然不要懷疑一個江湖老大的定力,但當他決定要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分手的時候,他其實首先是一個有情有義,肉裡帶血,而且在某一時刻顯得那麼脆弱不堪的男人。

  仇老板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稍許穩定瞭下自己的情緒,拿出自己的手機翻出短信給我看,「看嘛,你那姐們這幾天一直……」

  「仇老板,人傢哪陣還可以跟您喝交杯,唱跑馬溜溜的山上嘛?」

  「仇老板,人傢沒小內內穿瞭,您能不能還給人傢嘛?」

  「仇老板,您拿瞭人傢的禮物就不理人傢瞭,嗚嗚……」

  「對不起仇老板,才曉得那條小內內給您惹瞭這麼大的麻煩,讓您睡不著覺覺,其實,我比那條內內更讓您睡不著覺覺的哦。」

  ……

  這些都是曾大俠這兩天發給仇老板的短信,最後那條短信是今天下午才發的,然後我見仇老板把直勾勾的把我看到,看得我頭皮發麻,半晌才開口:「前兩天我都沒怎麼理你這姐們,今兒發來的短信就不對瞭,是你小子把我出賣的哈?現在還讓我見不見人瞭?」

  「哈哈哈,那老大……您就……就從瞭她嘛。」我嘿嘿瞭聲,嬉皮笑臉到,「看來她不把您吃瞭,這頭母老虎是不會善罷甘休滴。」

  「從你個頭哇!」仇老板恨瞭我一眼,「你小子害死我瞭。」

  還沒等我的把手機還給仇老板,仇老板的手機響瞭,我一看有電話打進來,神瞭,手機來電居然顯示的是曾小姐,哈哈哈,說曹操曹操到,說這娘們是精你還別不服氣,連這種趟也趕得上,我趕緊對仇老板嘟囔瞭句那頭母老虎打來的便拿起電話就聽到曾米青那嗲滴滴的燕啼嗓:「唉仇老板大忙人哦,電話不接,短信也不回,怎麼不理我呀?」

  「你想幹啥子?」老子故意把聲音壓低,喉嚨整粗瞭個型號,這裝逼的一嗓著實把曾米青嚇著瞭,電話裡聽到這娘們聲音頓時變瞭調,「我……我,仇老板,沒想幹啥子嘛,就是……」

  「哈哈哈,原來人精如你也遭忽悠瞭哈,」見曾米青被老子忽悠的樣子我實在陳帆快意,忍不住就笑瞭出聲。

  那廂邊曾米青反應過來瞭,一陣震破老子耳膜的咋呼呼嘯而來:「你……好啊寧煮夫?!你怎麼拿著仇老板的電話?」

  「糾正哈,鄙人陸恭。」老子一本正經到,然後我一晃眼看到仇老板一副要哭瞭的表情看著我,活像我說的不是國語,也難怪,不給你公佈答案,你打破腦袋你想得出來陸恭是啥子意思,以及陸恭跟這娘們是個啥關系不嘛?

  「我跟仇老板正喝酒來著呢,你找人傢嘛事啊?」

  「好啊,你忽悠起我來瞭,陸恭,你膽子越來越大瞭哈,你還不曉得我找仇老板做啥呀?」

  「內褲沒得瞭,找人傢還啊?」老子嘴巴一逗著這娘們就忍不住犯癢。

  「嗨,你還真說對瞭也,本姑娘就是沒內褲瞭咋地?」電話裡曾米青也不示弱。

  「哈哈哈好嘛,你在傢還是哪裡嘛?我等下送仇老板過來,給你買一打內褲來。」老子這下來勁瞭,反正人傢仇老板已經想好要跟小燕子掰瞭,這下也沒啥顧忌瞭,老子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將兩位名動江湖的大俠的好事玉成瞭算瞭。

  「真的?你騙我我繞不瞭你陸恭,我在傢的。」聽得出來曾米青的聲音好一陣興奮。

  「騙你是小狗,反正我也要來找熊相公討我的內褲來著。娘子沐浴凈身等著哈,我跟熊老板還有兩瓶酒喝瞭就來。」

  說完我掛瞭電話,然後看到仇老板嘴巴整瞭個o字看到我,嘴裡嘟囔著:「你……你這是要幹啥子?」

  「來來,我們整瞭最後兩瓶酒會會這娘們去。哦不,我送你到曾公館去會會這頭母老虎。」我看著一臉完全震驚得不知所以的仇老板一臉得意的奸笑,「我這是送佛送到西,把仇老板這頭獅子送到母老虎嘴裡。」

  「哦不不,不去不去,這不妥當,再說……」仇老板連忙搖頭擺手。

  「再說什麼?老大不是說跟小燕子都要掰瞭嗎,未必還有什麼覺得對不起人傢的?再說瞭,」我眼睛瞄瞭瞄仇老板,準備來個一擊而中,「剛才您不是說隻有一種方法才能讓小燕子不難過嗎?我猜,你說的這個方法就是,讓她知道你有瞭其他女人!」

  這回仇老板嘴巴張成的o從小寫整成瞭大寫,半晌,我見仇老板嘴唇在嘟囔:「好嘛……你贏瞭。」

  跟仇老板把最後兩瓶酒喝完,叫瞭個代駕我跟仇老板就開著仇老板的車車直撲曾公館,仇老板一路上都顯得有些緊張,一再問我曾米青的老公在不在傢。

  「她老公在不在傢有那麼重要嗎?您還不相信我嗎老大,我絕對保證您的安全瞭,等這事玉成瞭,我再好好跟你說道說道這娘們的故事,絕對的女淫中的戰鬥機。」

  「你上次說的是航空母艦。」仇老板特麼認真的糾正我。

  「哦,航空母艦,航空母艦。」我趕緊點頭,然後再好一番保證才打消瞭些仇老板的顧慮,接著到瞭地兒我領著仇老板敲開瞭曾公館的門。

  「嘩!」這曾公館的門一開,就見眼前一陣艷光閃過差點沒把老子眼睛晃瞎,一股濃烈的香氣撲來把老子熏瞭個口堵鼻塞,一張仙姑妝的桃花臉笑盈盈的就出現在門口,水嫩得老子就想上去張嘴咬上一口,旁邊的仇老板更是一怔,差點一個趔蹌——這娘們大冬天穿件薄棉的露胸睡衣就出來開門,那兩瓣d奶雄偉的支在胸前,兩隻手電筒燈泡似的奶頭隔著睡衣凸點畢露,臂如雪藕的,這娘們伸出來手越過老子就拉住還在我身後的仇老板,直接把老子無視瞭。

  「喲,仇老板,稀客稀客,快進來。」曾米青笑面如花,看都不看老子一眼,不由分說的就拉著人傢仇老板進瞭屋,等我跟著準備進去,這娘們轉身過來,一隻腿就伸過來抵著我胯下來死死頂住不讓我進屋,先是一陣小聲嘀咕:「恭,今兒沒你啥事瞭哈。」然後才大聲咋呼起來,顯然是故意要讓身後的仇老板聽見,「謝謝瞭哦寧哥,這麼麻煩你把仇老板送來,改天好好謝你請你吃飯哦。」

  說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娘們就將我身體抵出,接著門砰的一聲關上,要不是躲閃得快,老子鼻梁骨得正好杵在門上,將必須造成非腫即斷的結果,但嘴巴還是啃瞭一門冷硬的鐵。

  我日你曾米青,興過河拆橋哇?!

  我氣不打一處出,卻正好聽到門內傳來幾聲狗叫,我曉得那是哈瑞,老子要哭瞭:「狗兒,還我內褲!」

  等我無奈出瞭曾公館小區,我才想起給熊打瞭個電話:「喂,你在哪裡?不在傢哇?」

  「不在傢,在外面,咋瞭?」

  「你不曉得你堂客傢裡跟人在滾床單哇?」

  「曉得。」熊的聲音聽上去氣定神閑的。

  「曉得你還這麼淡定,我說趕緊回來啊,我曉得你傢臥室旁邊那個小書房,要不去偷窺下你老婆咋跟人滾床單的咱哥倆順便擼一把?」

  沒想到這頭熊在電話頭正氣凜然的跟我來瞭句:「人傢第一次來,這麼幹嚇著人傢咋整?這麼損的事你也想得出來啊?」

  裝,你倆口子繼續跟我裝!

  第二天寧卉上班,老子閑來無事的一頭悶睡到中午,我起來煮瞭點面條對付瞭下肚子,眼見一點來鐘,我跟曾眉媚電話打去瞭:「昨晚你對我也忒狠瞭吧,未必有新歡就不要舊愛瞭?」

  老子本來想埋汰下這娘們順帶瞭解下兩位大俠昨晚的戰鬥情況,沒有想到電話裡曾米青語氣肅然,聲音低沉的跟我說:「先別扯這事,你在哪裡?我正要找你來著。」

  「在傢。」

  「那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啥事啊?」很少見這娘們如此嚴肅的樣子,我有些納悶。

  「來瞭再說,等我。」

  慢點三根快點兩根煙的功夫,曾眉媚來瞭,一進屋坐定喝瞭口我端過去的水,然後一臉灰常蕭殺表情看著我,看得老子都以為各人要遭醫生宣佈得瞭癌癥瞭。

  然後,曾眉媚同志伸出手來撫瞭撫我的胸口,一臉特鄭重的開瞭口,「恭,答應我,無論我說瞭什麼,你一定要冷靜。」

  「咋瞭,未必你曉得我得瞭癌癥瞭?」

  「不開玩笑瞭好不,」曾眉媚說著拿出自己的手機,「今兒中午吧我在單位上,快吃飯的時候我給寧卉打瞭個電話問她在哪兒,我本來想跟她說下去三亞的事,她說正好在我我單位附近辦事。我就說那一起吃個飯我跟她說事。」

  「嗯。」我本能哼瞭聲,這妮子這麼嚴肅的說寧卉,我來不及往下想,但心開始往下在沉瞭。

  「然後我們找瞭個地方吃飯,但吃飯的時候我就發現寧卉神情不對,心不在焉的不說,飯沒吃完就說有事要走。我多瞭個心眼,就悄悄的跟著她,然後跟出到兩個街區的樣子,我吧本來是怕她遇到什麼其他的事,但到瞭這裡………」曾眉媚將手機拿給我看,上面是間看上去挺氣派的賓館的照片,「我看見寧卉見瞭個人,然後兩人……兩人就進瞭這個賓館。」

  曾眉媚接著翻開到下面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兩個人的背影,正並肩一路走向賓館——這兩個人一個是寧卉,另一個是……牛導!

  什麼情況?

  我突然感到頭有點暈,呼吸急促,一旁曾眉媚的話字字如針的傳來:「這些照片都是我偷偷拍的。」

  「也許……」我腦殼一陣發麻,嘴裡下意識的嘟囔到,「也許他們……他們是到賓館坐坐談事,比如……談話劇也?」

  「嗯,我開始也這麼想,但我過會就悄悄跟進瞭賓館,在賓館水吧和唯一的咖啡廳裡沒有發現他們。」曾眉媚接著說。

  「就是說,他們……隻有一種可能性,開……房瞭?!」

  可能看到我的身體有點發抖,曾眉媚過來一把抱著我,「恭,你答應過我,你一定………一定要冷靜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