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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咋輸還贏?

  第二天寧卉上班,手提卻擱在傢裡。話說好久沒偷窺老婆的日記瞭,我哪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打開手提上老婆的日記文檔時我禁不住的一陣小興奮:這段時間老婆跟牛導因為排戲密集相處,孤男寡女的,還演的是情人小三的幹活,這麼火爆的劇情,日記裡頭老婆難不成不爆爆料,說點啥關於牛導,哦不,關於木桐的心得體會?

  果不其然,日記裡果真來瞭這麼一段心靈雞湯:

  「X年X月

  原來以為沒邊沒根的事兒竟然就說來就來。呵呵,本姑娘居然還能再過上把演戲的癮。

  這世界真夠奇妙瞭,演戲的事兒像在夢裡不說,牛導居然就是木桐,怎麼,能這麼巧?

  但事實就是如此,人傢就是一個人,隻是我自己時常分不清這個人到底是滿腹經綸的知識分子,才華橫溢的藝術傢,抑或是時常在夜店出沒的登徒子(想想夜愛那晚都臉紅,自己都幹瞭什麼呀,寧煮夫,我恨你)。

  說到才華,一個有才華的男人總是有種別樣的氣質,比如老公大智若愚般的鬼才,比如,像木桐,我其實看出來瞭有一種玩世不恭,如木桐自己書中所說,是用來作為反諷的方式表達對世俗的某種抗爭,以及抒發對生命本我最真摯的渴望與熱情。我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少木桐,與木桐們這麼活著,我不瞭解他們的世界,但這群人活得真實,有趣,如木桐書中扉頁所寫:藝術地,適可而止頹廢地……活著,其實是奔著真實與高尚的生命去的……

  不懂哦,這說的啥話啊?果真一群用藝術看人生的人,他們似乎身上沒有瞭崔健唱一無所有時的悲情,卻總執於精神之手不願松開。

  『對物質不卑膝,但從不拒絕世俗間美麗的快樂,對精神不苦行,但我們從沒遠離那顆潔凈的心靈。』也許,木桐書中這話很好的註解瞭他為什麼是木桐,又為什麼是夜店裡能伸出咸豬手的登徒子。

  人哦,真奇怪哈。雖說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但我唯一感到不平的是木桐的女兒,一個鬼靈精怪的小女孩,但對世界有一種成熟到跟她年齡不相符的扭曲的觀感,她真不該擁有這樣的生活,還是不太明白她的父母到底發生瞭什麼,讓一個孩子沒有母親陪伴的成長是多麼殘酷,真不知道如何能幫幫這個孩子。

  最近排戲好累,好在每次回來老公的按摩讓我很放松很享受,呵呵,謝謝老公,就這樣累,並快樂著吧。」

  寧卉的日記很少有寫這麼長的,這次算是侃侃而發,對牛導——其實從日記中寧卉一直稱呼牛導為木桐來看,老婆似乎更願意把他看成是自己心裡的木桐。日記中可以看出這些天排戲的日子裡,老婆跟木桐同學應該有許多精神上的交集——咱國語將這類事兒稱為心靈的碰撞。於是我想象得出老婆跟木桐同學就藝術與人生進行瞭諸多碰撞。戲如人生,說戲其實說的就是人生。這碰撞產生過多少火花,火花就造就瞭多少美麗的人生。於是老婆跟木桐的火花來瞭,首先,老婆日記裡對牛導白天是人,晚上是登徒子的奇葩現象來瞭個深層次的剖析,其次,我真真切切的看出來瞭,那花火,能聞出點欣賞的味道——話說異性間的欣賞千真萬確是人類最高尚的一種情懷……之一。

  這讓我有些寬慰,牛導的內涵比我想象的更加強大,人傢縱使耍流氓,也是一內涵式的流氓,這是個類型特點極強以及鮮明的男人,是能帶給女人心靈雞湯般營養的那種物類,作為一個立志成為一名真正的,偉大的綠公的丈夫,其實我期待老婆在別的男人那裡也能體驗到一種心靈與肉體交融的快樂,然後老婆告訴我她愛上瞭好多個男人,但最……最……最愛的是我。

  「嘟嘟」一聲手機鈴聲把我從小興奮奔向老興奮的情緒中給拉扯瞭回來,我一看是報社喬老大的。

  「你現在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事找你。」電話中喬老大語氣嚴肅。

  不敢怠慢,我趕緊趕去報社來到喬老大的辦公室,一艾坐下,喬老大眼鏡後面的眼珠子骨碌子打著轉兒的盯著我:「這段時間在報社經常看不到你小子,跑哪兒瞎混去瞭?」

  「老大,天可冤地可怨好人不可冤吶,你看報社的哪件事兒我沒做得利落?哪篇稿件拉下過啊?我沒給老大您添過啥麻煩吧?」跟喬老板沒大沒小的掰扯慣瞭,我止不住就是一陣嬉皮笑臉。

  「嗯,這倒是。」喬老大沉吟瞭一哈,才開口到,「反正在報社你地位比我還高,比我還自由。」

  「嘿嘿,不自由,毋寧死撒。承蒙老大關照。大不瞭趕哪天主動讓你砍我兩盤犒勞犒勞老大。」

  「去,沒工夫給你閑扯,今叫你來是說件正事。」

  「哦,啥事?」

  「上次就跟你說瞭報社的彭副總編到點退休瞭,他的位置現在空著瞭。」說完喬老大慢悠悠的點瞭根煙然後目光犀利的看著我。

  「哦,好啊,彭副總編勞苦功高,現在功成身退,他這位置極其重要,老大是要征求我的意見推薦誰接這個班吧?嗯嗯,我看啊,報社老李老張王大姐都是不錯的人選,人傢老李資歷夠,老張業務強,王大姐勤勤懇懇……」我噼裡啪啦的開始放起瞭機關槍……

  其實老子心頭清楚喬老大的意思,以前跟我暗示過好幾回,要提拔我接彭副總編的班,這次算是來真的瞭,問題是我著實不想趟這個渾水,俺是一名對於體制內的所有名利一概視若糞土的淫,還沒等我瞎掰扯完,就聽喬老大一聲呵斥把老子震得全身都在抖。

  「你小子跟我瞎掰扯啥?你跟我鬼扯嘛,你真不曉得我喊你來的意思?你不接這個位置你就別在報社呆瞭!」喬老大盯著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嘿嘿莫生氣嘛老大。我真不行啊,你看我又不是d員,我d的媒體我能當這個領導嗎?再說瞭老大,我真不想趟體制這趟渾水。我生不做體制人,死不做體制鬼的嘛。」

  「誰叫你當領導瞭?副總編是屁大個官啊?我跟你說,你還說對瞭,你不是黨員,我頂著多大的壓力讓你接這個位置,這個位置有多少人盯著知道嗎?我是看重你的業務能力與才能,你別跟我瞎掰扯啥黨啊體制的。明白告訴你,報社即將要成立一個媒體公司,我是準備讓你去那兒挑擔子當老總,但你先前沒得這個副總編的職位,不先進入報社領導層,我到時候憑什麼推薦你去?」

  「哦,敢情老大是高瞻遠矚啊,得得,如果最終是去經營性的實體我答應去。」說話間,對喬老大,我心生一股如窗外滔滔長江水般的感激。

  「所以瞭,這段時間,你好好給我表現下,先把副總編的位置接下來。」

  「好好,老大,感謝老大栽培。」

  「你掂量掂量瞭,最主要的,這段時間別給我添亂,特別是那啥,作風問題啥的別給我惹出啥亂子來,對你其他的我都不擔心,但你知道我們提拔幹部,這上面千萬出不得事!」說完喬老大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那目光穿透力極強,霎時就讓我一頭汗下來瞭:「老大,您知道的俺作風一貫正派哈。俺是一道德高尚的人。」

  「哼,」喬老大似有若無的冷哼瞭聲,然後意味有些深長的來瞭句:「我還不曉得你小子那點花花腸子。」

  ……

  牛導安排的彩排是在第二天下午三點鐘的樣子,因為是工作日,寧卉特地請瞭假前往。因為晚上要請仇老板吃飯,我是跟曾眉媚一道去的,準備完瞭一同前往飯局。而且據曾眉媚說老熊出差回來瞭,看彩排沒時間來,但待會飯局會趕來。

  可憐的是曾北方同學,這小子不合時宜,或者很合時宜哈,今兒被他們公司派到外地出差去瞭——老子在想,如果這小子今兒在臺下看到牛導真的把他寧姐姐給親瞭,會不會沖上臺去跟牛導打一架。

  彩排還是在牛導們經常演出劇目的那傢小劇場。我跟曾大俠到場的時候,牛導趕緊前來跟我打招呼,說寧卉正在後臺化妝,然後熱情的跟我介紹坐在前排的一幹人,都是他們圈子的同仁,有搞評論的,有搞影視的,有幾個名頭聽上去還挺響,算是這個圈子裡不大不小的碗。

  今兒牛導看上去精神頭十足,但跟平時樣子有些不一樣,但老子愣愣瞭看瞭半天才回過神看瞭明白——我靠,這小子原來把絡腮胡刮瞭!原來亂草叢生的臉龐現在光生得很跟曬谷壩似的——這妥妥的是真要親我老婆的節奏啊!

  話說,去掉胡子露出真容的牛導看上去長得還挺男主角,雖說帥不如王力宏,醜也不如黃渤哈,反正挺精神一人——如果舞臺上吻瞭我老婆引起的反應,我作為特殊情況不便說,估計臺下的男觀眾個個都想拍他小子一板磚。

  我跟曾大俠特意在後幾排找瞭座位坐下。如座未幾,臺上的幕佈拉開,聚光燈如銀簾般灑瀉下來,亮光聚集在臺中,那裡有一簇火熱的紅刺亮瞭我的眼睛——寧卉穿瞭一件紅底黑條裙擺的連衣裙,一頭瀑佈般的黑發傾瀉到腰間——整一個艾絲美拉達再現,卡門重生!整個舞臺背景色調灰暗,但惟獨寧卉這身舞臺造型像團耀眼的火——按照牛導後來的導演札記所寫:「紅黑的基調下,女主的造型必須是激情的,神性的,必須是我們黯淡的世界裡那一團最後燃燒的火……」

  乖乖,這完全是奔著塑造女神的路子在弄俺老婆的舞臺形象啊,但不可否認,連我都被自己老婆在舞臺上如此絢爛與夢幻的造型迷住瞭——舞臺上的寧卉是如此攝人心魂,以至於讓我如此陌生,仿佛來自於另外一個神住的世界,有一剎那間,我完全忘卻瞭迸發那一團烈焰激情的竟是與我朝夕相處,同床共寢的枕邊之人。不曉得的以為我娶的是一女人,其實連我那一剎那都忘記瞭自個娶的原來是一女神。

  舞臺之魅,竟然有如此致幻至夢的效果。

  突然,正當我完全沉浸在這玄幻的舞臺之魅裡,旁邊的曾大俠輕輕撩瞭我一胳膊,我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著這娘們,我靠,這妮子浮蕩起一臉淺淺的媚笑看著我,然後冷不丁的來瞭句:「你說,你現在啥心情,是想要牛導的車呢?還是牛導真的贏瞭賭局?」

  這妮子來事瞭,不來事就不是曾大俠。

  「真話還是假話?」我順勢來瞭個發哥的笑容。

  「呵,你舍得跟我說假話啊?」盡管曾眉媚很小聲滴,但那股子嗲勁完全壓不住。

  「其實我那點花花腸子你還不曉得哇,」我頓瞭頓,然後下意識的瞟瞭眼四周,確定後面座位四周方圓五米之內沒有其他人煙,不可能有人能註意到我跟曾大俠的耳語,才繼續說到,「你懂的,如果我老婆滿意,吻算得瞭神馬。」

  「哦——」曾大俠嗲嗲的,意味深長的哼瞭聲,然後手有一塔沒一塔的就伸到瞭我的腿上來。

  「乖乖,不怕人看到哇!」老子心頭就是一緊。

  「看到有撒子嘛,」這妮子這下到來勁瞭,手徑直朝我的襠下捏瞭一把,「老婆在臺上跟人演情人談情,她就不許自個男人在臺下跟人說愛啊。」

  「我的姑奶奶,你有點藝術細胞好不好,我們今兒是來看話劇的,看你發騷的樣子,未必昨晚老熊回來沒把你喂飽哇?」埋汰人個嘛,老子也擅長哈。

  「嘻嘻,」看今兒這架勢曾大俠像是鐵瞭心的要跟我玩下去瞭,那隻手不知啥時候就拉開瞭老子褲襠的拉鏈,泥鰍般的就掏瞭進去,甫一觸摸的一絲冰涼過後,一陣難以抑制的快感傳來,一會兒小寧煮夫,哦不,這會兒是人傢的小陸恭哈,就在曾大俠靈巧的手指的撩動中開始發硬,然後這娘們來瞭句把老子一下子的欲望徹底惹發瞭。

  這娘們若無其事的樣子說瞭聲,那聲音像是故意整得若隱若現的:「昨晚嘛,不是老熊一個人哦。」

  我靠,什麼情況?

  「什麼……什麼情況?」縱使曾眉媚給我丟瞭顆地雷,我的眼睛還是一刻都沒離開過舞臺,劇情的發展一直在我的知悉之中——俺是生怕漏過老婆被她的木桐吻上的場景——話說今兒看彩排,其他人是來看戲的,我是來看老婆被人親嘴的。

  當然,老子身邊把手伸進俺褲襠正摸弄著老子雞巴的曾大俠曾米青,這娘們是專門來勾引老子的。

  「還……還有哪個嘛?」我咽瞭灘口水,話沒說利索。

  「嘻嘻,我弟撒。」曾大俠把依舊媚笑浮蕩拿捏到撩與不撩之間,讓人一看就心癢難耐,欲火之苗就開始噌噌的冒出來噬咬全身。

  「我靠,你太騷瞭,這等好事咋不叫上二老公呢?要三p,也要先喊二老公,才輪得到那小子撒。」說著我的雞巴就是一陣淫情蕩漾,幾欲在曾大俠的手裡噴射。原來曾大俠昨晚跟老熊和自傢堂弟整瞭個三p,老子心想哪天到要采訪下北方同學,是三p他堂姐爽,還是三p他寧姐姐爽。

  「臨時起意的啦,我弟昨晚是來我傢蹭飯的,然後,老熊就不讓他走瞭。」

  「可能是你不讓人傢走的哦。」老子瞄瞭眼身邊的女人,正好瞄到胸部晃出來的半邊雪白的d奶——曾大俠穿在外套裡的抹胸像是故意整得這麼低,惹得老子一陣嘴饞就想上去啃上一口。

  曾眉媚沒回答我,隻是握住我雞巴的手狠狠的擼瞭起來。

  「噢——」老子經不住這麼騷的娘們這麼騷的方式擼老子,一聲虎嘯龍吟在喉嚨裡打轉。

  就這麼被二老婆擼著管,看著大老婆如何跟人傢表演一個小三情與欲的掙紮。在這樣一個乍暖還寒的下午,人生的愜意正被如此重復著——上次跟小燕子,我是撩撥著小三看老婆排戲滴。

  這人生演繹下去,未必還有小四、小五哇?老子幸福得不敢想下去瞭。

  臺上的故事在繼續演繹,此時牛導正一把摟住寧卉,雙手捧起寧卉的臉,慢慢低下自己的頭……我靠,老子一下子心提到瞭嗓子眼,莫非……就要吻瞭?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牛導的嘴快要抵近寧卉的嘴時,寧卉頭一偏,然後一把推開牛導,嘴裡喃喃到:「不……如果吻帶來的還有傷害,我寧願不要!」

  「你的拒絕都是那麼美,美得讓人心碎。」牛導的男中音氣息穩定,字正腔圓,感情飽滿,不愧科班出生,那臺詞說得無比銷魂,「世間唯有你的拒絕讓我無法離開,讓我願意靠你更近。我的靈魂已經隨你而去,不傷人,縱傷己。」

  「你不要這麼折磨自己,」寧卉的聲音聽上去柔弱而堅定,音色電流感十足,然後來瞭句更加銷魂的臺詞,「當無奈成為這個世界的常態,我們隻能逃避,所以不想開始,是因為不想結束。」

  「是啊,縱生,已死。朝來,夕必至。可我想看到的是花謝之美,流星既逝的光芒,哪怕生命中那一點瑩瑩的亮光,隻要是你所予,親愛的,已經足已矣。」

  「你要的是飛蛾撲火的那一瞬間嗎?我們有多少生命經得起這樣的粉身碎骨?我們都是宿命的囚徒,不是我不願,原是我不能。」寧卉的聲音充滿讓唏噓的無奈……

  劇情演繹著愛情向左,欲望向右的故事,人性的掙紮與世事的無奈無情的摧毀著兩個墜入愛河的癡男怨女,這劇很不好演繹,一不小心就整成庸俗加濫情,但以牛導的才華和劇本本身作為姊妹劇巧妙的結構,加上寧卉似乎天生而具的表演天賦,這劇似乎朝著另外一方向奔去,以我半專業的眼光審視,這劇在專業圈裡也算是上乘之作。

  我完全沉浸在劇情的演繹中,隻是沒心沒肺的曾大俠繼續不嫌累的給我繼續擼著管,敢情老子雞巴一直硬著一直快把這場戲看完瞭。

  我看過劇本,知道此刻戲臨近快結束瞭……

  「親愛的,作為離別的記憶,我想聽你對我說一聲,你愛我。」臺上,牛導哀求到。

  寧卉緩緩的站起身來,好好的看著牛導,然後開始翩翩起舞——原來按照劇本,女主應該回答我愛你然後被牛導抱入懷中擁吻——而現在改成瞭寧卉提過的加的她那段獨舞,此刻,寧卉將用一段獨舞來詮釋我愛你這句人類最美的語言。

  牛導用舞蹈代替語言本身絕對是本劇的神來之筆,這牛導的牛果真不是吹的那隻牛。

  我估摸著寧卉身上那身紅裙就是專門為這段舞蹈而設計的,寧卉跳的這段獨舞非常的吉普賽,如同一個精靈帶著火焰的翅膀在舞臺上飛舞,寧卉自小練舞蹈的功底讓一些看似高難度的扭臀劈叉動作完成的無比輕盈,整個舞臺的氣氛剎那間被寧卉曼妙的舞姿推向瞭高潮。

  我聽過寧卉無數次對我說過我愛你,今兒開眼瞭,第一次看到老婆用舞蹈說我愛你,而且還不是對我說的哈。

  話說大老婆臺上在曼舞,這二老婆的手在我雞巴上曼舞,那擼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擼得老子臉紅筋脹的喉嚨開始喘著顆粒感的粗氣。光擼還不算,這妮子完全進入來事的狀態,瞇著雙媚眼嗲死人不償命的來瞭句:「看樣子,吻戲要開始瞭啵。要不要你老婆被吻的時候幫你擼出來嘛?」

  知我者,曾大俠曾米青也!

  這妮子話音剛落,寧卉的舞蹈定格,然後臺上牛導一把攬住寧卉的腰肢擁入懷中——老子屏住瞭呼吸,襠下的雞巴在驟然快速擼動的曾大俠手中撐到最滿,噴射的扳機已隨時將要扣動——而在迷亂中,我看到牛導將寧卉身體挪動瞭著擋在自己的身體裡面,頭向寧卉臉湊瞭過去遮住瞭寧卉的頭,然後扳起寧卉的臉貼到自己的臉上!

  雖說因為完全被牛導的頭擋住,看不清寧卉的嘴是否真的貼在瞭牛導的嘴上,但明顯看得出來倆人在接吻的姿勢還是讓老子激動不已,曾米青這娘們也曉得時候到瞭,一陣迅猛的狂擼讓我的雞巴隨著身體一陣劇烈的拉扯在褲襠頭稀裡嘩啦的噴射瞭出來……

  「啪啪啪」劇場隨之響起一陣掌聲,而牛導跟寧卉的吻姿也長久定格在掌聲之中,直到掌聲緩緩落下,直到老子裹挾著精液的雞巴在曾眉媚的手中慢慢癱軟下來,牛導才松開寧卉,然後牽著我老婆的手向臺下的觀眾謝幕。「嘩嘩嘩,」臺下又是一陣掌聲過後,牛導正欲牽著寧卉下場,此時坐在前排突然站起一人,見他示意大傢安靜下來,才拉開嗓門說到:「等等牛導,我現場說幾句。毫無疑問,今天這劇非常棒,我算是幹瞭十幾年戲劇評論,我負責任的說,這是近年來我看過的最好的劇瞭,」老子一邊用曾大俠遞過來的紙巾清洗著褲襠裡的穢物,一邊定睛一看,站起說話的人剛才牛導跟我介紹過,說是一個資深戲劇評論傢,某大學的客座教授。

  「特別是女主角的那段舞蹈給本劇增添瞭不少光彩,其他我不說瞭,我就說一點瑕疵。」教授頓瞭頓,繼續說到,「全場結束時那段舞蹈和最後一吻,將本劇推向瞭高潮,但不明白為什麼最後吻的時候要借位呢?因為大傢都看出來明顯是借位表演的接吻,一下子讓大傢吊在空中的情緒上不到最高點,最後那點情緒的爆發力沒沖上去,就因為這點瑕疵影響瞭全劇,這可惜瞭呀。要不,最後從舞蹈那段開始重新排排,最後不用借位表演,大傢可以看看效果會有多麼的不同?」

  我靠,老子聽完教授之言腦袋就嗡瞭,敢情剛才那邊老婆沒跟人傢真吻上,這邊老子到先射得一塌糊塗。

  「咯咯咯,」曾大俠的笑聲可以想象是多麼的開心,「這也太搞瞭吧?」

  而那位教授的話一說完,全場十幾二十號人的目光全然唰的一下刷向瞭臺上的牛導跟寧卉。

  「這……」牛導一陣囁嚅,燈光下臉赤面紅起來,然後有些尷尬的看著寧卉。

  在臺下看不清寧卉的微表情,但不經意扭動的身體掩飾不住此刻情勢驟然生變的緊張。

  然後……寧卉的目光直直的朝臺下的我奔來——我讀懂瞭老婆的目光是在問我怎麼辦?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真的在劇中跟牛導接吻?

  我微笑瞭下,跟老婆堅定的點瞭點頭。

  然後看到寧卉猶豫瞭番,還是鼓足瞭勇氣轉過頭去看著牛導,蠕動著嘴唇帶來的唇語解讀是這樣的:「沒事,試試吧。」

  此刻,全場安靜得能聽見羽毛掉在地上的聲音,都在等牛導決定是否重新彩排一遍舞蹈跟吻戲——話說,這次可是玩真的瞭。

  我以為妥妥的今兒就能看見老婆被她的木桐擁在懷中吻瞭,但沒想到一陣窒息的沉默過後,聽見牛導清瞭清嗓子,對著寧卉笑瞭笑,才對著臺下說到:「非常感謝大傢對此劇的關註,剛才候教授的意見也非常寶貴,但……由於寧卉小姐不是專業演員,這樣做可能……可能不太合適吧,所以我決定還是就借位吧。好瞭,今天到這兒,再次感謝大傢百忙之中蒞臨指導。」說完牛導牽著寧卉的手離開瞭舞臺。

  我靠,什麼情況?nnd這不是等於主動放棄瞭哦?老子搞不懂瞭這搞的是啥子灰機,搞這麼大一陣仗,就差臨門一腳,牛導居然臨陣退縮瞭,害得老子那管白擼瞭。

  果不其然,寧卉在後臺卸妝,曾大俠過去跟她咋呼的當兒,牛導主動把我叫在一邊,然後手裡拿著一把車鑰匙遞給我:「我輸瞭,這車是你的瞭。」

  「車就算瞭,我隻想問哈你搞什麼灰機,我曉得那個候教授肯定是你安排的拖,你算到最後寧卉會答應重新來的是吧?」

  「侯教授是我的拖,但我真沒把握寧卉最後會答應,本來就是在賭嘛。」牛導點點頭。

  「貌似你最後也能贏啊?寧卉不是後來答應重新試試嗎?」

  「是的,你老婆是答應瞭,但不知為什麼,在這夢寐以求的時刻快要到來時,我卻……」

  「你這招叫欲擒故縱。」我直勾勾的看著牛導。

  「還真不是,老弟。」牛導一臉誠懇,「真的是不知為什麼,那一剎那間我失去瞭勇氣,讓我突然覺得要贏得夫人的芳心,或許真的不該是這種方式。我想的是,我今天也許真的贏得瞭一吻,但如果你夫人知道瞭我們的賭局,我們倆也許都會是輸傢。」

  「呵呵,說得像那麼回事。」

  「但賭局歸賭局,我輸瞭就得認賬,車你必須收下,否則你打我臉瞭。」牛導使勁的將車鑰匙往我手裡攥。

  「這樣吧,我也不跟你過戶啥的,我就先拿著開兩天嘛,什麼情況過段時間再說瞭。」我收下車鑰匙,然後開車跟寧卉還有曾大俠一同,朝準備宴請仇老板的飯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