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戲劇與人生的關系最為透徹的闡述來自於彼得。佈魯克,他那句被奉為圭臬的關於戲劇的定義:「我可以選取任何一個空間,稱它為空蕩的舞臺。一個人在別人的註視下走過這個空間,這就足以構成一幕戲劇。』」說到彼得。佈魯克時牛導同志頓瞭頓,仿佛自己成瞭彼得。佈魯克的代言人,在接受大傢對這位戲劇之神的膜拜。
先是王爾德,然後是彼得。佈魯克,臺下一大半都是資深戲劇愛好者,自然曉得這二位諸公在戲劇界的名號,聽到他們神一般的名字從牛導嘴裡蹦躂出來自然感到莊嚴肅穆,不曉得二位的,也被牛導同志仿佛在跟上帝進行著一場偉大的精神對話的賢哲表情給唬住鳥。
寧卉自然屬於知道二位名號的,便輕輕的頷瞭頷首,漸漸從方才對牛導咋就變戲法似的變成瞭作傢木桐的難以置信的驚訝中回過神來,開始成為正口若懸河談論著戲劇與人生的牛導同志的註視者,從此刻起,按照彼得。佈魯克的定義,其實寧卉演不演牛導的戲,一場戲劇都已經開始上演……
「彼得。佈魯克這個定義太精辟瞭,不管你願不願意,其實都將大傢的人生推上瞭戲劇的舞臺,每個人的一生都必然有關照與被關照之人,你的傢人,你的朋友,甚至某一時刻隻是你周圍的陌生人,都會成為你的觀眾,或者註視者。每一個生活場景都將成為關於你人生戲劇的舞臺。就是說,戲劇不像電影,是被發明出來的藝術形式,說人生而戲劇並不為過,是因為人的基因中本來就具備戲劇的因子,所謂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人生一世其實逃不出戲劇的宿命。我們怎樣生活,其實說的是我們在怎樣表演。席慕容說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自己的淚,其實戲劇從業者幹的是一種這樣的活兒,在別人的故事裡,演自己的戲……」
牛導繼續侃侃而談,繞瞭一大圈終於繞到自己所創作的話劇上來:「我創作的這出以孿生形式而生的獨幕話劇,其實就是攫取瞭人生中發生在兩對夫妻間的兩難場景,我即將要排演的是這場姊妹話劇的完結篇,是關於先前那出戲中出國的那對男女留守在國內的配偶之間發生的故事,在這個故事中,情與欲,愛與恨,忠誠與背叛,詩歌與哲學,生命與生活,精神與世俗不幸發生瞭無可避免的沖突,靈魂向左,肉體向右……這是現代人最為著名的人生困境,卑微的生活往往有這樣一種宗教般的力量,能將你的靈魂撕碎從而讓你的生命升華。我試圖用我的話劇,用我所理解的劇場美學來展現這種悲劇的升華力量,現在該劇一切具備,就差一個……」牛導說到這裡頓住瞭,將炯炯的目光朝臺下的寧卉奔去,過瞭半晌才一字一鏗鏘的將話說瞭完,「……女主角瞭!」
在那一剎那倆人的目光來不及避開的對視中,寧卉自然讀懂瞭牛導的意思,寧卉這才有點明白過來牛導搞這一出演講其實是揣瞭顆司馬昭的賊心,沖著他心目中自己話劇未來篤定的女主角——自己來的。
寧卉有些慌亂的將目光挪開,嘴角噏動著看上去依然很女神很驕傲,但實際上寧卉卻感覺眼前一片夢幻,牛導、木桐、跟在夜愛向自己伸出咸豬手的流氓交織在一起,寧卉怎麼也無法將眼前這些氣質差異如此異端的形象組合在一起,這世界上有太多天才與流氓的混合體,難道牛導,真的是他們中的又一個?
寧卉搖搖頭苦笑瞭聲——來聽這個演講是上當瞭,為什麼這個看上去玩世不恭,長著讓人生厭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的絡腮胡的牛導,偏又是如此才華橫溢,竟然變戲法的變成瞭自己心目中心儀多年關於戲劇的精神導師木桐?這真像是一出戲呵,這時候寧卉的腦海裡反復回響著剛才牛導在臺上的聲音:「不管你願不願意,其實都將大傢推上瞭人生的戲劇舞臺……」
但毫無疑問的是,牛導的確寫瞭個完美得讓人無法抗拒的劇本,像是才華橫溢的木桐寫出來的,寧卉自學生時代關於舞臺的夢想似乎在這樣一個冬天的夜晚復又找到瞭叩響之門。
「而我的女主角現在已經找到!」突然,正當寧卉沉浸在凌亂的迷思之中,牛導竟然悄然無息的走下臺來,來到寧卉跟前,做瞭一個優雅的紳士邀請他的舞伴的動作,看著寧卉微微一笑:「就是這位美麗動人的寧卉女士!我想在座的大傢有很多在沙龍中已經見識過寧卉女士扮演繁漪的風采。我想告訴大傢,我劇中的女主角非她莫屬!」
「哇——啪啦啪啦啪啦!」臺下的人群中先是一遍喧嘩,然後隨之響起爆竹般山響的鼓掌聲。
「啊?你……你幹嘛啊?」寧卉這下急瞭,臉赤白眼的,看瞭看起哄的四周,嘴裡小聲囫圇著,「我………我哪有功夫跟你排戲啊,我……我還上班呢。」寧卉隻是本能覺得這時候該拒絕,但一時又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隻能拿上班來搪塞應急,說完慌忙的站立起來欲逃離現場。
突然,「啪」的一聲!寧卉這一站不要緊,要緊的是那本隨身攜帶本來是準備找木桐簽個名的《戲劇表演》不小心被抖落到瞭地上,寧卉趕緊回頭俯身要去撿——結果這一伸手沒撿到書,撿到的是牛導的手腕。
原來牛導同志身手更快,早一個手掌的距離將寧卉的書搶在瞭手中,然後拿起來彈瞭彈灰,將書的封面拿到全場都能看到的胸前逡巡瞭一番——完全故意是要讓大傢曉得那本書的名字叫做《戲劇表演》——才將書遞給寧卉,悠悠說到:「不會占用你很多時間的,隻要一周兩到三天晚上就成。」
寧卉尷尬的接過瞭書,而這時候有好些觀眾已經圍過來堵住瞭寧卉逃離現場的道路。
「女主角,寧卉!」這時候不知道哪位好事者來瞭句,接著全場便整齊劃一的響起瞭排山倒海的喊聲:「女主角,寧卉!女主角,寧卉!」
寧卉看瞭看牛導,又看瞭看周遭在起哄的大夥,無奈的搖瞭搖頭,咬著嘴皮半晌才來瞭句:「哪有你這樣強迫人演戲的啊?」
「沒辦法,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瞭,這戲我想好瞭,你如果不演,我就永遠不排這個戲瞭。而這個戲,已經接到瞭參加北京國際戲劇節的參演邀請,就在一個多月後。」
「啊?你……我……我又不是專業演員,你找專業的來演啊!我演砸瞭我可負不起責。」寧卉還在抗爭著。
「呵呵呵,誰說要你負責瞭,演砸瞭絕不扣你的出演費。」牛導笑瞭笑,然後一本正經滴繼續說到,「這樣吧,我們簽個合同,演出費三萬元怎麼樣?你把賬號給我,我先打一萬到你的賬戶上好不好?我是認真的,這戲,真的是要準備去參加戲劇節的。」
「別……別,」寧卉趕緊搖頭,「時間都那麼緊瞭,那………那我試著排兩次吧,我覺得不行你趕緊換人,別耽擱瞭你的戲。合同到時候我真的要排下去再說吧。」
「嗯………」牛導這才似乎如釋重負的長籲瞭口氣,「好的,寧卉小姐,你的出演是鄙人的榮幸,定能讓這部戲萬丈生輝!」
「啪啦啪啦啪啦!女主角寧卉!女主角寧卉!」周遭頃刻再次人聲如海湧,掌聲如雷動……
寧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眼瞼,半晌才抬起頭——話說俺老婆似乎天生大場面的角兒,這時候周遭的一切似乎似乎都已隱去,情緒已經平復下來,眼前隻剩下……木桐。
寧卉將《戲劇表演》遞給瞭過去,然後來瞭個冷幽默:「我可以走瞭吧,走之前,請木桐先生簽個名吧。我本來是來聽木桐演講的,沒想到被牛導給綁架瞭。」
牛導表面尷尬但看得出來內心無比得意的笑瞭笑,「哪裡敢綁架啊,我是求才若渴啊,寧小姐這麼好的資質不做這行是真的埋沒瞭。」
牛導接過寧卉遞過來的書,從兜裡拿出筆在扉頁上工工整整的簽上瞭「木桐」之名,然後頂頂認真的來瞭句:「我敢說有一天,找你簽名的該是我。」
……
寧卉在床上貓在我懷裡把今晚被牛導架著答應出演他話劇的情況匯報完瞭,老子打賭那些個拼命拍巴巴掌跟起哄喊我老婆女主角的有一半都是牛導的拖,這是一場精心設計的套,瞞得過我老婆瞞不過俺的火眼金睛。牛導之所以這麼有把握的設這個局讓我老婆就范演他的戲,當然得益於老子這個臥底提供的關於木桐的情報。對於這場話劇,牛導是強買強賣,寧卉自然是半推半就瞭,誰叫俺老婆天生一副阮玲玉的胚子,張曼玉的骨子,林青霞的面子,舞臺,或許真的才是俺老婆夢想花開的地方。
而北京戲劇節這個意外的Bonus,老實說,是比老婆那三萬元的勞務費跟牛導二十萬的車車更讓人激動,還不用說,老婆真的要是心甘情願的給我多數瞭顆星星,兼把自己的舞臺夢想實現瞭,我靠,這部寧公館年關的賀歲大劇該有多麼曼妙?
我極力控制著自己雞凍的心情,摟住膩在我身上的寧卉的裸身,故意埋汰到:「嗨,老婆你笨啊,一個把月就掙三萬塊的事哪有不掙的道理,讓你給賬號就給唄,先打一萬塊錢不是錢啊?」
「俗。」寧卉把頭從我懷裡抬瞭起來,憋瞭半天才一本正經幽幽的來瞭句。
「哈哈哈,你嫌俗要不錢這事我全權幫老婆打理瞭嘛,我都是要當我大明星老婆經紀人的節奏瞭,我去把賬號給他,再跟他談判,咱把價漲到五萬,反正這位牛導是非你不演,老子得好好敲他一筆。」我嬉皮笑臉到。
「什麼呀,說錢你還忒來勁瞭呀。人傢隻是答應他試試,到底能不能演還兩說呢。」寧卉趕緊申辯。
我心頭想俺這傻老婆,未必你上瞭人傢賊船還有下來的機會哇,老子看這個牛導花花腸子太多瞭,翻手覆手都是戲,你搞得贏他啊?!況且現在又加瞭個木桐來湊熱鬧,我幾乎可以肯定,沒得木桐這個飛來橫「福」,牛導可能這輩子他夜愛女神的腳後跟都摸不著一把。
「呵呵,老婆出馬,那還有假,牛導這戲將因為我老婆的出演而載入史冊,一顆費雯麗般的明星將冉冉升起。哇靠,那時候你挽著我的手到各大國際電影節去巡場溜達紅地毯玩兒,拍戲的導演斯皮爾博格們隨便選,搭戲的湯哥佈拉特皮特哥潤發哥哥朝偉哥哥輪著來,哇靠,這是什麼情況?」
「啪!」我還在幫老婆美夢的當兒,臉上便脆脆的挨瞭一掌五指山,接著聽寧卉好氣不好使的咋呼來著,「嗨嗨嗨,到吃藥時間瞭嗨!」
「吃啥藥?」
「治精神病的藥唄。」寧卉白瞭我一眼。
「好啊,敢罵我精神病!」說著我一個翻身將老婆一絲不掛白花花的身子壓在身下,湊上臉去將老婆的香舌兒含在嘴裡,手裡開始揉摸著胸前那兩隻兔白般的小籠包,嘴裡邊啃邊咋咋呼呼滴,「快老實交代,是啥時候開始暗戀上那個木啥,桐滴?」
「嗚嗚嗚……」寧卉氣喘不贏,嘴裡想申辯啥但被寧煮夫該死的嘴堵住舌頭話說不利索,「你………說啥啊老公……誰……誰暗戀他瞭?」
「哼還不承認,名都簽回來瞭都。今兒是不是見著自己的偶像特激動啊。」我繼續來事。
「你………你胡攪蠻纏啥呀,就是覺得他書寫得不錯嘛,跟啥暗戀扯什麼邊啊?再說他不就是牛導嘛,又不是沒見過,有啥激動的嘛!」寧卉明顯有些急瞭,攤著個胡攪蠻纏的寧煮夫當老公,這一天不被扒層皮是過不清凈的。
「哈哈哈,不過我敢肯定老婆,自此過後,牛導在你心目中已經不是牛導瞭,已經是木導瞭對不對?」寧煮夫最後這句木導tnnd太意味深長瞭。
「嗚嗚嗚,」寧卉竟一時語塞,過瞭會才回過勁兒來,一陣調皮勁兒上來,「哼,還說呢,我還以為木桐再咋也是個白面書生哈,沒想到這麼個絡腮胡。」
「哈哈哈,人傢這是時下最流行的范兒,外表狂野,內心溫柔。」
「他溫不溫柔對他老婆去,管我屁事啊。」說完寧卉身體一緊,哼哼瞭幾聲開始有些動情跟我繾綣起來。話說此時,我已經將雞巴送入到老婆的溫柔鄉裡節奏舒緩的抽插起來。
「哦,就是,他溫不溫柔管俺老婆屁事啊。」我應和到,接著看到寧卉閉上眼,身體隨著我的抽插輕輕聳動著開始享受著小寧煮夫的侍候。
說時遲,那時快,寧煮夫的賊眼珠子賊溜溜的一轉,涎著臉,這小子來事瞭:「老婆哇,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啥……啥遊戲啊老公?插著老婆的屄屄你還覺得不好玩啊?」寧卉瞇著媚眼嗲瞭聲,穴穴應景般的夾瞭夾我的雞巴。
「哈哈哈,科學傢說做愛的時候唱歌能延遲男人射精的時間,老婆,我想插你久久的,我們唱歌嘛,我們來個唱歌接龍好不好?我唱一句,你唱下一句,我再接下去好不好?」邊說,我的雞巴邊抽插著。
「嗯嗯,就你名堂多。」
「好嘛,我起音瞭哈,我們唱《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嘛,旋律優美,歌詞簡單,便於老公的雞巴充分發揮!」
「嗯嗯………」寧卉媚眼如絲,已到心怡情動之時。
「咳咳,」我清瞭清嗓子,然後唱瞭起來,「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唱完我便是一陣迅猛的抽插!
「嗯嗯嗯,哦哦哦——」禁不住我一陣抽插,寧卉未唱便先來瞭陣銷魂的呻吟。
「唱錯瞭老婆,後面不是嗯嗯嗯,也不是哦哦哦!」
「你壞!人傢……人傢還沒來得及唱呢。」寧卉嬌嗔瞭聲,「讓我想想啊,後面那句該是啥詞兒,哦,暮歸的老牛是我同伴……」
「這回對瞭,繼續走起哈,藍天配朵夕陽在胸膛……」我繼續唱,唱完隨之仍舊是一陣更加猛烈的抽插!
「嗯嗯嗯,繽紛的雲彩……是……是晚霞的衣裳……嗯嗯嗯!」伴著呻吟,寧卉氣息悠悠的接唱著。
「荷把鋤頭……」這回沒等唱完,我就開始瞭新一輪小寧煮夫能達到的強度最猛烈的聳動。
「啊啊啊啊,」寧卉在我身下被小寧煮夫賣著死命的抽插早已放聲高歌起來,隻是此歌不是彼歌,是春情蕩漾之歌。
這樣持續的猛烈進攻快要到小寧煮夫同志支撐不住的當兒,老婆身體那熟悉的高潮即將來臨的信號霎時傳來:穴穴裡的雞巴被一股熱流緊緊攥緊般的抽搐,伴著腰身連到髖部的痙攣,然後我感到寧卉抱著我後背的指甲都已經深深掐進瞭我的肉裡,我於是終於憋著最後口氣把後半句歌詞蹦躂瞭出來:「在……在肩上。」
「快唱下句啊老婆!」我不是抽插,是已經在將雞巴開始撞擊著老婆的屄屄。
「啊啊啊啊!牧童……牧童……啊啊啊!im coming!coming!coming——」
哈哈哈,奇葩瞭,老婆喊著牧童跟coming奔向瞭高潮,我曉得老婆其實是想唱下一句「牧童的歌聲在蕩漾……」但剛喊出牧童,就被俺分秒不差的送到瞭高潮。我靠!老子可能木有奸夫們日我老婆日得久,但有木有老子日得準嘛?
我索性歡快的將萬千子孫悉數射進老婆的花心之中,互相再繾綣一番事畢,俺才幽幽的,煞有介事的將寧卉摟在懷裡來瞭句:「老婆啊,還說沒暗戀人傢,剛才老公的雞巴插你到高潮,你喊啥瞭?」
「我喊啥瞭?不是coming嘛。」寧卉一時還沒回過神來。
「哼,就隻是喊coming啊?怕是喊著人傢名字coming的哦?」
「啊?」寧卉有些不解的望著我,「我喊誰的名字瞭?」
「木桐啊,木桐!木桐!im coming!」我學著老婆高潮時的聲調叫瞭起來。
「啊?牧童?木桐?!」寧卉這下算是回過神來瞭,然後一通粉拳雨點般重重的擂到瞭我的胸前,然後咬著嘴皮,一臉怒容:「寧煮夫,你……你怎麼這麼壞啊!」
……
第二天,我最迫切要做的事是試圖聯系洛小燕,但小燕子妹妹似乎有意回避著我,聯系到老婆小三雙飛那晚第二天小燕子發來的疑似告別短信,著實讓我心焦氣急,晚上在傢跟寧卉提及此事,調侃著用埋怨的語氣說寧卉那晚太狂野瞭把人傢小燕子妹妹嚇跑瞭,老婆對我一陣占瞭便宜還賣乖的數落過後還是善解人意的安慰我:「那天我約她出來逛街唄,我約她她肯定會出來的。我還沒忘跟人傢介紹男朋友呢!」
我靠,我是擔心人傢小燕子妹妹不要南哥哥瞭,這老婆到沒心沒肺的要繼續跟人傢介紹男朋友。
第三天晚上,按照牛導的安排,寧卉下瞭班要到牛導那兒去正式開始排戲。本來說好的大約十點鐘回傢。正要到點,寧卉打瞭個電話來,說是曾奶奶已經走瞭,北方跟曾眉媚已經辦完喪事回來瞭,北方正傷心難過不已,自己晚上要去安慰下他晚上就不回傢住瞭,我這才也打瞭個電話給曾大俠。
「眉媚,我剛剛聽寧卉說你們回來瞭,這會兒她陪北方去瞭,我也正好打個電話來表示哈慰問。唉,節哀順變吧,曾奶奶也是高壽,算壽終正寢,別太難過瞭。」
「嗯,今中午才回來的,唉,一個人在傢怪難受的,想想奶奶就想哭。北方更可憐,我沒見過男人哭得這麼傷心過,也難怪,他是奶奶一手帶大的,跟奶奶感情特別好。」
「啊?你一個人在傢?熊雄也?」
「他啊,還沒回來直接從老傢飛上海出差去瞭。你又不是不曉得他的工作性質。」
「哦,那,正好今晚寧卉也在北方那兒瞭,要不要我過來陪陪你啊?」
「嗯,」電話裡曾眉媚堵著鼻子抽泣瞭陣,才無比柔弱的應答到,「好吧,你過來吧。這晚上沒個男人的肩膀靠著睡,真難受。」
這晚,在本市一傢地點隱秘,據說是仇老板旗下的高檔洗浴會所,一間vip包房裡,一胖一瘦倆中年男正在浴池裡慵懶地浸泡著兩身皮囊。
「事情真的沒有眉目瞭嗎?」這是封行長的聲音,聲音裡透著威嚇。
「唉,那個寧卉軟硬不吃,不過您別急,我會想其他辦法的。」瘦個的是鄭總,應答到,「不過好消息是王總的日子長不瞭瞭,你的貸款一卡,他雖然通過一些自己的社會關系找瞭一些資金,但看樣子已經支撐不瞭多久瞭,而且,具可靠消息,主管部門跟集團總部準備成立調查組調查他瞭,他最信任的手下都也已經被我收買,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切,那個王總是死是活老子並不關心,我關心的是他的妞。我說,寧卉是他的妞嗎?」封行長在陰陽怪氣中聽得出滿是妒意。
「這……這不好說,不過他們那次去美國的時候,他肯定是進過寧卉房間的,這個情況我們已經掌握。利用職權霸占下屬,這也將是調查組準備給他列上的罪狀。」
「我說瞭不想聽這些,你趕緊給我想方兒把那妞給我搞定,王總那裡不行,可以從她老公那裡打開缺口嘛,他老公還被我找仇老板修理過的。比如,通過王總跟她的事,在她跟她老公間制造點矛盾啥的,不是就有機可乘瞭?」
「哦,這倒是哈。我下來把這事合計合計。不過今兒,嘿嘿,請您老來是想讓您笑納個禮物先。」鄭總一臉至賤涎相。
「啥?」封行長閉著眼,沒當回事的哼瞭聲。
「啪啪!」鄭總接著拍瞭兩掌,對著門外喊到:「讓她進來吧。」
一會兒,一個身材高挑,全身除瞭披著條浴巾不著一絲的妙齡女子婀婀娜娜的扭著臀部進到浴室裡來,封行長這才把稀疏的眉毛一挑,睜得眼來,然後看著進來的女子一番錯愕。
「像吧?像您老朝思夜慕的卉兒吧?特別是那雙月牙兒眼。」
「啊?」封行長咽瞭灘口水,然後轉過臉對著鄭總到,「哪裡弄來的妞,貨色比她差多瞭,不過還真……真有幾分像啊。」
「呵呵,您看我多上心,這妞我滿地找瞭好久才找到啊,小弟的禮物請笑納,不成敬意。您老今兒先將就用用,趕時兒我一定將真正的卉兒奉上。」
「去吧去吧,你一天搞不定,我這心就沒得個安穩的時候。」封行長揮瞭揮手示意鄭總出去。
「你可得好好侍候我們老板,聽到沒?」封行長出門前對著女子狠狠的囑咐瞭聲……
「你叫什麼名字?」一陣的功夫,房間隻剩下封行長跟妙齡女子,封行長的一身肥肉已經跟妙齡女子雪白裸體在浴池裡纏繞到一起,封行長舉著自己短而粗的雞巴湊到女子的嘴邊,用手指淫猥的撥弄著女子的唇邊,「這唇兒,真像我的卉兒啊。」
「我叫卉兒,老板。」女子吐氣如絲,語氣中說不出的做作與嬌嗲。
「啊,卉兒,卉兒,說我是卉兒,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雞巴。」突然,封行長的喘息如隻破風箱在哀鳴。
「我是卉兒,我是你的淫奴,我要吃你的雞巴,給我,給我。」妙齡女子說著便張開血紅的嘴唇,伸出舌頭在唇邊舔卷著,身體鰻魚似的纏繞在封行長肥白的大腿上。
「啊!」封行長對著女子張開的嘴唇屁股一挺,將雞巴連根沒入女子的嘴裡,然後死死頂住喉嚨,直到妙齡女子的眼淚被嗆瞭出來。
「卉兒,卉兒,我的卉兒……噢——」封行長最後響起瞭一聲如同殺豬般的長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