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的謊言旨在利人利己……」
這句話是柏拉圖大大說的哈,把柏拉圖大神拉出來當擋箭牌也是木有辦法的辦法,親愛的小燕子,一切,隻好等你嫂子的生日過後再定奪瞭,你南哥哥曉得這樣做很混,很tmd不地道,但俺不這樣又能咋樣?俺哪裡想得到這老婆情人的左擁右抱還nnd真是個不好玩的技術活。
我無奈再回瞭個短信給小燕子,繼續撒瞭把柏拉圖說的那種高貴的謊言:「我真的在外地啦,我回來就跟你聯系啊,你別這樣好不好小燕,我聽著好難過,我真的,真的也好想你!」
接著小燕子看來是真生氣瞭,木有短信再回過來。
寧煮夫這會除瞭幹著急也著實沒辦法,寧煮夫當然曉得這私會情人的罪行第一次是緩刑,第二次nnd就是死刑瞭。
轉眼又到周末,這天中午剛吃完飯沒多久,曾大俠就打電話來約寧卉上街。
我當然曉得這妮子葫蘆裡賣的神馬藥,寧卉跟我說要出去的時候,我心照不宣的詭笑瞭聲:「嘿嘿,老婆啊,待會會不會又跟曾大俠串通好,電話又打不通哦?」
「哼,你老實給我呆傢裡,別給我又找不到你才好。」寧卉白瞭我一眼,給我一粉拳,然後稍事打扮,鶯鶯燕燕的出得門去。
正好,好久沒偷窺老婆的日記瞭,此時不偷,更待何時捏。
我趕緊打開老婆手提裡的日記,有一些更新。
「X月X日
終於,是該離開的時候瞭,而這時候竟然有不舍在心頭,那不舍竟百回,卻也千轉。縱使擁君在懷,也終有一別,隻是在離別時,我們隻是彼此心中是那一抹西邊的雲彩……
而你別怪嫂子,好嗎?她找我繼續跟你好我知道是為你好,聽你說你竟責怪瞭她,我好生為她心痛,多好的女人,讓我知道瞭她愛你有多深,讓我看到瞭一個多麼偉大的妻子,你有湯姐相伴,你們的愛情是該被祝福的。
你一直問我為什麼現在卻要拒絕你,那麼我想告訴你——因為我愛你,因為,我愛我老公。
對不起,因為愛你,我必須得離開你。
沒想到這樣一個原本遊戲的開始,卻被許以一個重到無法承受的結尾。
祝你一切安好,我真的以為,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我會用我的方式懷念你。」
拋開俺作為當事人的身份,單純從讀者的角度,沒想到老婆這封對情人之離書寫得如此的蕩氣回腸,情娟字秀,淒美動人著實讓我萬分感慨,我突然有種剎那間的感受,我其實一直小視瞭老婆作為一個獨立而成熟的女人所擁有的情懷,那種歲月與閱歷而不是容貌才會賦予的。
長情的女人是不能被指責的,日記裡寧卉直接對王總抒達瞭愛的字眼,沒有任何的避諱——看著那顯而易見是對王總說的「我愛你」我怔瞭半天沒回過神來,我承認縱使我有一顆綠帽的心,但我還沒有強大到老婆對給我戴綠帽的男人說我愛你的時候木有一點的反應,我承認此時我的心裡五味雜陳,酸澀難言,我沒想到為愛老公而出軌的老婆卻為情人織出瞭一張情網,讓我感同身受——對於洛小燕,我又何嘗不是愛瞭?
一個人真的是可以愛上兩個人的嗎?夫妻之愛與情人之愛到底能不能共存?邊界在哪裡?齊人之福是人生的夢境還是陷阱?已婚文藝青年寧煮夫同志現在不得不真切的思考這些個由綠帽工程引發的具有哲學意義上的問題,因為老婆跟情人此刻從本來一場身體的欲望遊戲演變成瞭一場愛情的劇本,而自己對小燕子情感卻已覆水難收……
好在,寧卉在對王總說的我愛你後面有句續言「我愛我老公」,這讓我無比欣慰,是不是夫妻間這種生死契約般,彼此融入到對方骨髓與生命的永不相離的情景中,情人的愛才能變成愛的加法,一個人同時愛上兩個人才能成為如此迷人的風景?
告訴大傢個小秘密別噴我哈,初中的時候,同坐的那個紮麻花辮,有著兩朵可愛酒窩的女同學總是幫我抄作業,總是帶蘋果給我吃,讓俺心裡總是泛起雖少不經事,卻難以名狀的美滋滋的感念,而吃著蘋果時,為嘛我卻總是為隔壁班那個身高比我還高的女孩砰然心動,魂不守舍,那個女孩,是體校的籃球隊的,發育得早,怎麼看都有一種初中女生沒有的叫做女人的豐韻………
「X月X日
不知道北方現在怎麼樣瞭,聽眉媚說他最近瘦瞭好多,唉,真是著急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真不該這麼騙他,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瞭真相會是什麼樣一種心情,我想誰也會受不瞭的。可現在又能怎麼辦,告訴他真相?那得有多麼變態的人才能接受這個真相呵?總不會大傢都像老公這麼變態吧,可不告訴他,我自己看著也憋得難受,好好一個孩子可別這麼毀瞭啊。
要是哪天聽說你好好找瞭個女孩當你真正的女朋友,我想我會笑的,會為你祝福。
振作點啊你,別這麼趴下瞭。」
得,這大情人小情郎的總結都寫瞭,老婆,你這是真的要淡出江湖瞭哇?我心頭一陣急的,但好消息是老婆為她的小情人在著急,這似乎表明老婆對他殘念……嘿嘿,你懂滴。
「X月X日
老公這才安分瞭幾天,這段時間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瞭,把那套變態的理論又給搬瞭出來,也不來點新鮮的啦,哼,我才不上你的套,俺堅壁清野,看某些人猴急的樣子我怎麼會有一種特別快意的感覺,嘻嘻!
唉,誰叫俺愛上這麼個人呀,這輩子看來都得跟他鬥啦,鬥天鬥地鬥老公,其樂無窮也:)
老公說我生日要送我件意想不到的禮物,要給我個Bigsurprise,呵呵,等著瞧瞭寧煮夫,不surprise我可不饒你的哈,隻是別花太多錢啦,奢侈品俺可是一律退貨的哦。
唉,又老一歲瞭:(」
呵呵,看到沒,老婆心態還是挺好的嘛,還責怪俺沒來點新鮮的,好嘛,俺就來點新鮮的老婆,你絕對沒有過的,不新鮮俺跟你姓。
看瞭老婆日記我心情大好,就老婆這心態,俺覺得計劃其實已經成功一半瞭,而且曾大俠如此給力,據說身體力行的讓曾北方同學居然改變瞭對陸恭同志的觀感,隻是這妮子nnd太猛浪鳥,連自己一個姓的親堂弟也給吃瞭。俺不得不佩服曾大俠這個人精,這活雷鋒也當瞭,自己也附帶爽瞭一把,我真想象不出這妮子什麼事兒是做虧過的?
這下,要是曾北方同學再來怪他寧姐姐跟陸恭同志奸情那就是真裝逼瞭哈。
磨磨蹭蹭到晚上,寧卉終於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與倦容回到傢,一回傢便倒在沙發上直說今兒累死瞭。
我趕緊靠過去將老婆兩隻腳丫子摟在懷裡揉捏起來,這個情景是寧公館的常態瞭,寧卉也很自然的享受著寧煮夫的侍候,嘴裡恨恨的罵到說那個死眉媚太能逛瞭。
「哦,」我邊揉著老婆柔嫩的腳板,埋著頭,邊不動聲色的來瞭句:「不能吧?這一下午加晚上都在逛,月亮都得去個來回瞭哈。」
「哦,」寧卉在我手裡的腳板明顯抖一下,聲音囁嚅著,「也不是瞭,嗯,老公……」
「咋瞭?」我依然不抬頭,隻是手掌用力在寧卉的腳心捏瞭捏。
「哎喲輕點啊老公,」寧卉叫瞭起來,然後頓瞭頓,「老公,今天……今天吃飯的時候,北方……北方來瞭。」
「啊?」我故作驚訝,「他怎麼來瞭?」
「眉媚唄,說他弟這段時間瘦瞭,吃飯的時候就打電話來讓他吃點好的補補身子。」
「哦,那他見到你是不是眼睛都綠瞭,呵呵,他現在情況咋樣?」
「去你的,」寧卉白瞭我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說到,「嗯,他看起來精神很差,真的瘦瞭好多。」
「哦,」我這才嘿嘿瞭一聲,眼珠子骨碌碌的轉瞭一圈,然後故做特認真狀,「老婆啊,是不是看著你小情郎這個樣子心疼啦?」
「你正經點好不好啊老公?」寧卉用被我捏在懷裡的腳輕輕的揣瞭我一下,「我覺得吧,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這孩子會被毀瞭的,現在這情況瞞他也不是,告訴他實情也不是,都是你跟曾眉媚幹的好事。」說完寧卉恨恨的看瞭我一眼。
「瞧瞧,還是心疼瞭吧。」我故意把心疼二字說得很響亮,「那咋辦?解鈴還需系鈴人,他都是想俺老婆想的唄。」
「別這麼說,」寧卉眉頭蹙瞭下,「都過去瞭,我隻是想,他該有個真正的女朋友才好。」突然,寧卉的眼睛一亮,「嘿,老公啊,我看啊,把小燕介紹給他做女朋友吧,他倆好般配呢,身高,相貌,真是是壁人一對,絕配哦。」
什麼情況?我心裡一咯噔,嘴巴就o成瞭個圓,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nnd豐富鳥吧,居然這也想得出,我怔瞭一下,趕緊開口,「這哪跟哪兒啊?」
這下寧卉好好的盯著我,嘴巴嘟著,「哼,我看,你是舍不得你的小燕子吧!」
接著我的汗就下來瞭,嘴巴也不利索瞭:「唉唉,老婆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人傢………人傢素不相識,這麼也……也太突兀瞭吧……」我見老婆嘴巴還嘟著,趕緊俯過身去摟著老婆的腰桿,對著老婆臉蛋啵瞭一口,「嘿嘿,不過沒準,以後有機會的呢。」
寧卉這才破怒為笑:「我是說真的,北方要是有個正兒八經的女朋友,保不齊就不會這麼鉆牛角尖瞭。」
「呵呵,敢情你這個女朋友原來是不正經的哦,今晚一回來就聽你說他沒個完,我看,這疼啊,是真疼在心裡瞭嘍。」
「死鬼,你才不正經呢!」寧卉伸手在我胳膊上使勁掐瞭下,臉上突然泛起一點不仔細看不出來的姹紅,「誰叫你過來的,到腳邊去給老婆繼續揉腳板啦!」
等洗漱停當,我鬧著要跟老婆一起在電腦上看看電影,一般來講,這也是寧公館通常的溫馨場景,其實看神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倆口摟著看那種黏糊與親熱勁才是硬道理。
但今晚看神馬變得重要瞭,因為俺特意選瞭部電影,貝爾托魯奇老賊的《戲夢巴黎》,你要問我為啥要選這部片片?看哈介紹嘛:1968年法國學運前夕,孿生姐弟伊莎貝拉和雷奧因為電影,與來自美國的留學生馬休成為好朋友。姐弟兩人將馬休帶到傢中做客時,馬休得到兩人同是大學教授的父母的喜愛,住進他們傢中,慢慢地,他喜歡上伊莎貝拉。學運開始後大學停課,三個年輕人因無所事事在房間裡玩起有關電影導演和臺詞的遊戲,遊戲進行當中,伊莎貝拉知曉馬休對她有意思,聯合雷奧要求馬休與她做愛,自此,由於父母出門度假,三人開始瞭如伊甸園般的日子,馬休也慢慢發現伊莎貝拉和雷奧有不倫戀情,三人關系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而外面正如火如荼進行著的學運似乎已經與他們無關……
悄悄告訴你,這是我看過的拍得最美的一部描寫三人行場景的片片哈,有情節有意境,關鍵部位似露不露的,大師玩的文藝范兒。
為嘛我要今兒選三人行的場景給老婆看………你還不懂俺就沒辦法鳥。你如果問我為啥不直接上a片的菜鳥,a片裡從三人行到n人行那是多瞭去,那我義正言辭的告訴你,因為俺們都是文化淫,a片的講的是XXoo,人傢文藝片是講為嘛要XXoo,這沒得比,俺老婆好歹也是高知加小資的主哈。
我是把電影拷貝到寧卉的手提上的,跟看郭胖子相聲的姿勢一樣,俺們半躺著,俺摟著老婆幾乎半裸的身子,手伸進老婆的睡衣裡輕輕摩挲與挑弄著老婆的一切敏感之處,老婆慣常的方便待會的裸睡,小內內都木有穿——耳垂、乳頭、大腿外側、大腿內側、臀部……
一會兒,電影還沒看到真貨,我不經意手伸進老婆雙腿間撩瞭一把,我靠,已經有點狀況瞭,我的手指撩出一些黏濕,這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那麼回事。
然後電影也真奶奶的爭氣,讓寧卉看的津津有味的,直說好看,說姐弟與別的男人玩三人的奇葩劇情竟然被拍得如此的美好與自然。
老婆這些評價讓我那個的底歡欣鼓舞,我幹脆直接掀開瞭老婆的睡衣,兩隻手也不客氣的在老婆胸前那兩隻翹挺的乳房上開始用力的揉捏起來。
接著,電影畫面出現瞭一個姐弟倆與馬休均一絲不掛同時在浴缸裡的鏡頭,女主正好別兩個男人夾在中間……我不經意的嘴靠近寧卉的耳垂:「呵呵老婆,可惜俺傢的浴缸不夠大。」
「咋瞭?」寧卉輕輕喘息著,耳根竟然有些微微發燙,明顯電影裡的場景起到瞭很好的催化作用。
「三個人容不下唄。」我嘿嘿一笑。
「嗯嗯,」寧卉本能的身子一抖,轉過頭來瞇瞭我一眼,眼神有些迷亂,但突然卻想起什麼似的,「去你的,你這個變態,你又想啥瞭?」
「嘿嘿,你曉得我想啥瞭哈老婆。」我張嘴就朝老婆嘴上咬瞭一口,「趕天俺也去換個大點的浴缸哦好不好?」
「嗚嗚,沒……沒門,不許換………夠咱們倆就……就行瞭……」寧卉被我堵著嘴嘆息到。
呵呵,這女人吧,口是心非俺是領教無數瞭,特別情動時分,她的話吧你得反著聽哈。比如這就是證據,我接著伸出手直接朝老婆的屄裡摸去——剛才還是小溪,現在開始有些洪澇瞭。
「你濕瞭老婆,」我輕輕的在寧卉耳邊喚到,然後頭低下來,一口含著老婆的一隻已經有些微微勃起的乳頭,一隻手捻著另一隻,「比如,想象這哈這個情景,我的另外一隻手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嘴,這樣的話,就成瞭兩個男人同時在舔你的奶頭,神馬趕腳老婆?是不是成瞭敦煌的壁畫,飛天啦?」
「哦——」寧卉重重的喘息瞭聲,身子不由得痙攣瞭下,然後嘴裡發出酥酥的哼哼聲。
繼續追擊!撩撥女人對於寧煮夫來說已是百煉成精,我繼續滾燙的言語大餐,然後將伸進老婆下面的手指小心兒很有力道的伸進瞭已經濡濕漣漣的穴口裡:「比如,現在老公下面伸進來的手指是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而上面老公的嘴繼續在舔你的奶頭,神馬趕腳?那………」我是想激動老婆,沒想到這一瞬間老婆跟兩個男人做的淫靡意象把老子自己先激動到瞭,就見俺喉嚨有些瘙癢而不能自主,咽瞭一大口口水:「老婆啊,這可是女人性愛的最高享受啊!」
下面半句話兒老子沒敢說出來,這才是一個綠帽老公夢寐以求的最高境界——三……三p………
「嗯嗯」寧卉的喘息有些難以自持,身下隨著我手指在穴洞裡的蠕動扭結起來,嘴裡的話語嫣然而迷糊,「不……不要,老公……你又……又來瞭……老婆……不……不要瞭……我……我隻要你……」
話雖這樣說,但聲調卻一聲一聲的見弱,胸部的起伏卻一下一下的見強,乳頭完全在我的口舌的撫弄下硬挺起來……
「再比如,」此時電影裡傳來的畫面是女主正在跟兩個男人香艷情挑,接吻撫弄,寧卉半閉的上彎月時不時朝電腦屏幕瞟去………「再比如,你趴著舔老公的雞巴的時候,後面撅著的屁股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的雞巴插入狠狠的操著,想想神馬趕腳老婆?唉唉,老公想著都受不瞭啦?」
說著我一把將寧卉的手拉著撫摸到我早已勃起如鐵的雞巴上!
「啊——」寧卉一艾觸摸到我的雞巴不由得叫喊出來,女人身軟欲炙的時候最希望的是男人的硬挺,這是生物學上不可顛撲的真理,我在想這會兒老婆摸著的不是俺的雞巴而是另外一個男人的,是不是也會這樣的叫喊出來,這樣的身隨情動?
「我要是這會兒是孫悟空就好瞭。」
「嗯嗯?」寧卉的喘息中有問我為啥要當孫悟空的意思。
「我是孫悟空我現在就變成兩個男人來侍候老婆啦!」說著我就重重的將老婆的一隻乳頭叼起,然後突然松開,發出清脆的啵的一聲!
「啊啊,老公啊別……別那麼變態啦,還……還要不要人看電影啦?嗯啊……」寧卉的話語中夾著酥骨的呻吟……
「不看瞭!」說著我挪開電腦,扒拉下自己的內褲,老鷹叼雞餓虎撲食般撲在瞭老婆雪白嫩滑,欲情熾燃的身上……
撲在老婆身上的剎那,老子真的幻覺般覺得自己成瞭孫悟空變成的兩個男人!
*** *** *** ***
明天就是老婆生日瞭,這天寧卉依舊上班,我特地打電話給曾大俠確認瞭曾北方同學的狀態,曾大俠告訴我按計劃一切正常,我還是有點不放心,覺得還是跟別個見個面的好。到時候叫別個來又不是吃個飯,是來操俺的老婆啊,這綠公奸夫的不溝通好,萬一出現啥尷尬的局面就不好玩瞭。
於是曾大俠作陪約北方同學跟我一起吃瞭個飯。席間,曾北方同學開始一直耷拉著臉不敢看我,隻是原來看我的那付苦大仇深的模樣木有瞭,有的隻是一臉的惶然。
還是曾大俠給力,一陣咋咋呼呼氣氛的調節過後,曾北方的臉開始漸漸的開始敢抬起來看我瞭,臉上開始多瞭大男孩般的笑意與清朗,隻是看我的時候有種奇怪的表情,是那種看怪物的表情,以及對這個怪物的崇敬之情。
呵呵,這一切我自然看在眼裡,畢竟是小屁孩,沒見過俺這種送老婆給別的男人操的怪物也可以理解,我主動拿過曾北方的酒杯給酒斟滿,然後主動拿起自己的酒杯給這小子碰杯,還沒等我開口,這小子一番話倒說得我心頭一陣熱絡:「陸哥,以前是我不好,我………我沒想到陸哥這麼大量,我姐把真相都告訴我瞭,我真沒想到夫妻之愛還有這樣一種方式。寧姐真幸福。我誤會你瞭陸哥,來,這杯幹瞭,算是我對陸哥以前的不敬陪個不是,我以前是不懂事,現在,我知道該怎麼做瞭。」
「呵呵,話說相逢一笑泯恩仇,況且咱們之間也沒啥恩仇是不是。」說話間,我伸過手去拍瞭拍曾北方的肩頭,以從感情上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畢竟明兒咱倆還要一起合作幹大事嘛。
「還陸哥呢,」曾大俠永遠不樂意當自己是配角,總找得到話來咋呼,「你該叫人傢寧哥啦,或者親熱點,都是一傢人瞭,叫姐夫!」
曾北方聽著撓瞭撓頭,有些不好意思,但怔瞭會還是脆生生的來瞭句:「姐夫!」說完十分無邪的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生生的牙齒。
第二天寧卉生日!寧卉還是去公司瞭一趟,隻不過比平時走得早一點,今天是約好晚上在傢我整瞭些寧卉喜歡吃的菜,邀請曾大俠兩口子來一起吃個飯小范圍慶祝下。
吃飯的時候,曾大俠跟熊雄同志拎著個精美的生日蛋糕來瞭。寧卉一晚都很開心,大傢酒喝得盡興而適量。曾眉媚還特意送給瞭寧卉一隻價格不菲的阿拉伯風格的手鏈作禮物。寧卉收下禮物的時候瞟瞭俺一眼:「哼,老公,你的禮物呢?」
「嘿嘿,」還沒到時候啊,我故作神秘的咧嘴一笑,然後端上完場酒張羅大傢喝團圓酒,舉著杯我清瞭清嗓子,像要神馬重大的講話似的,但故意捏瞭半天才來瞭句:「嗯,今兒老婆的生日,也是俺寧煮夫的節日,啥也不說瞭,老婆,來,老公祝你,好生……」
這個「好生」俺足足頓瞭瞭半晌才重重的吐出一個字來:「日!」
話音剛落,自然聽出其中道道的曾眉媚立馬就咯咯咯的笑出聲來,熊雄同志瞟瞭我一眼,也意味深長的笑瞭聲。
一會兒寧卉才反應過來,接著一拳頭捶在我的肩上,臉上飛起紅雲:「你害不害臊啊!」
呵呵呵,是啊老婆,老公就是要讓你今兒好好的,好生的被日的嘛!
吃晚飯曾大俠兩口子坐瞭會嘮瞭會兒嗑告辭而去,寧卉不明就裡的還挽留人傢,曾大俠自然堅持要走,說是要給我們兩口子留更多的二人世界。
隻是走時,曾眉媚咋呼著要給我們兩口子一一擁抱作別,擁抱到我時,曾眉媚故意臉貼我很近,輕輕的在我耳邊耳語瞭一句,手還拍瞭拍我的背:「今晚你得悠著點哦。祝你夢想成真。」
我靠,這綠公的老婆當久瞭,都曉得今晚老子要做的是夢想成真的事兒,我於是也很感念的,很感慨的,發自心底的回應瞭句:「謝謝,軍功章有你的一半哈。」
寧卉自然不知道我跟曾大俠咬舌頭咬瞭些啥,在一旁有些惶然的看著,不知道這倆極品親友團這段時間那是為這個夢想是多麼滴煞費苦心。
等寧公館恢復瞭往日的寧靜,我張羅著收拾瞭一番後,去到浴室將浴缸的水盛滿,然後將今兒特地給老婆買的一大束紅玫瑰的花瓣一瓣瓣的扯下來鋪滿瞭浴缸的水面,然後出來抱著寧卉進瞭臥室。
「哇!」寧卉見到滿滿一浴缸的玫瑰花瓣,眼裡水亮的都印出瞭那些花瓣的影子,然後驚叫一聲,一口重重的吻住瞭我的嘴唇,「老公你好浪漫啊!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我愛你老公!」
我搖搖頭,無比溫柔的一笑:「還沒到禮物時間,老公別無長物,除瞭浪漫哈。」
跟老婆在鋪滿玫瑰花瓣的浴缸裡整瞭個浪漫的鴛鴦澡,加上我適度的撩撥,寧卉的身心早已情欲失據,在浴室裡就黏糊糊的粘著我,其實我要在浴室裡就跟老婆來上一炮也是順利成章的事兒。
但我的選擇卻是洗凈完畢後,用浴巾包裹著老婆一絲不掛,比那一缸玫瑰還嬌美的身體進到臥室,將老婆溫柔的擱放在床上,輕輕的將老婆身體上的水珠擦幹。老婆s形的身體霎時如出水芙蓉般,雪白的肌膚的嫣然不可方物,發出溢彩的光亮。
然後,我從床頭櫃裡拿出瞭幾樣物件,眼罩,和不幹膠。
「老公……」寧卉有些錯愕的眼光看著我,「你要幹嘛?」
「嗯嗯,今兒老公要來個重口味的啦!」我俯下身吻住瞭寧卉的香唇,「呵呵,老婆,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公說瞭要讓你好生日的啦,老公要讓你的生日有別樣的感受好不好?」
俺這一溫柔的親吻加話語立馬讓寧卉錯愕煙消雲散,隻見她風情盈盈的回吻著我,嘴裡喃喃到:「嗯,就知道你壞啦老公,老婆是你的,你想怎樣都可以。」
邊跟老婆你儂我儂的情挑著,我邊輕輕的將寧卉的拉著雙手向上伸展在床頭,用不幹膠綁定固定在床沿,然後,拿出眼罩給寧卉戴上。
「嗯嗯,老公………我怕……」寧卉身體開始瞭扭結。
「別怕寶貝,」我嘴裡不停的親吻著寧卉,盡量讓她的身體與情緒放松。然後嘴唇順著脖頸往下,來到乳房,舌頭輕輕掃過乳頭,肚臍,小腹,來到那俺最是愛不能再愛的黝黑的,繁盛的毛叢,再往下,我輕輕分開寧卉的大腿,將自己的臉埋下去,舌尖準確的對著此時已經泛著晶亮的淫液的微微凸起的花蕾,掃弄上去……
「啊——」寧卉背弓一陣扭曲,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臉,發出一聲長長的酥嘆!
「舒服嗎寶貝?刺不刺激?」我的舌頭開始的掃弄一番花蕾,然後將舌頭伸到最大長度,就著老婆身下已經滿口的蜜液伸進瞭粘稠的穴洞裡。
「嗯嗯,好舒服,好刺激……」伴著話語,寧卉不停呻吟著,嬌喘一陣緊似一陣。「嗯嗯,我要,我要……」
突然,我將埋在老婆身下的臉抬起,站起身來,悄然無息的走到臥室門邊。
「嗯嗯,老公,去哪兒瞭?老公,老公……」寧卉的身體扭動著,看上去有些緊張,雙腿緊緊夾著,似乎在告慰自己身體已經被如此別樣的方式熊熊挑燃的欲情。
這時候,臥室的門輕輕的,沒有一點聲響滴打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