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陣山風吹來讓我透心一陣涼,我還以為自己在做夢。這個半山觀景公園據說以前還有過狼出沒我當是閑的卵疼的中老年婦女們自己想當狼外婆說來嚇唬她們自己外孫滴,今兒老子算真正相信山上有狼瞭,還是一匹淫色的母狼!
nnd,好雞巴兇哦!
哥今天真的傳奇瞭,明天要是把俺今兒的遭遇寫篇報道發表到報紙上絕對本市年度十大新聞,估計這半山公園就火瞭,到時眾多的擼哥宅男們定會漫山遍野的出沒,以求遇到這樣一匹傳說中能強奸男淫的母狼。
其實母狼是浮雲,傢裡的母老虎才是神馬,寧煮夫回去還不知道如何跟老婆交代,這簍子算是把天都捅漏,死到臨頭瞭還滿腦子這麼些奇葩的念頭,真是奇葩到非常一加一瞭。
其實我曉得事情真的搞大瞭,我算瞭下,從這兒走下山到能看見泰克士的地方就是按照奧運會級別競走比賽的速度也起碼要兩個小時,問題是,一千大洋被絡腮胡敲詐去後,老子身上的散碎銀子就夠吃碗牛肉面的瞭,還是康師傅拿開水泡的那種,要打的到我停車的地兒四分之一都不夠——按照這個局面,等我回到傢妥妥的雞都開始叫瞭。
當然,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不如煮夫慘——老子其實真的很想,很想哭……
「吱」的一聲,當我正沿著黑漆漆的盤山公路往下走沒多久到瞭一拐口,隨著眼前一陣亮光刺來,那輛紅色的別摸我像個幽魂似的突然屁股對著我亮著車車尾燈便倒車倒在瞭我的跟前,然後仇大小姐從車裡探出個頭來,對我喊到:「上車吧,你這麼走要走到猴年馬月啊?」
我看到瞭仇小姐臉上還是有點歉意的意思,算這妞還有點狼心,但,士可淫,不可辱!老子嘴一癟,嘟囔瞭句,「不上!」,寧煮夫的意思是咱身子可以給你,志氣可不能丟。
我看都不看那匹母狼一眼,頭抬得很有尊嚴滴,從別摸我邊上擦身而過。
「吱」的一聲,見寧煮夫如此裝逼,仇大小姐臉有些掛不住,也是嘴一癟,然後一踩油門別摸我便一溜煙又竄瞭出去。
這哈安逸瞭,哥看來今晚真的要把山間漫步表演到底瞭——又是一陣山風襲來!我禁不住一個冷戰,縱是盛夏之末,這夜晚涼颼颼的山風還是讓人很農夫山泉。
其實……婷婷妹妹,別說別摸我,要是再有一輛拖拉機停在我面前我都會上滴,你南哥哥剛才隻是故意跟你……
正當我真的要哭出來的當兒,等我再走到個彎道拐角,nnd,那輛別摸我居然停在路旁,而婷婷已經下車很亭亭玉立的站在一邊,等我走近瞭主動朝我迎上來,這回比剛才的表情虔誠瞭許多,見她低著頭,怯生生的對我說到,語氣很溫柔滴,完全跟剛才那副要吃瞭我的樣子判若兩人:「南哥,對不起,剛才是我錯瞭,上車吧,上車好嗎?」說完還伸出手來朝我t恤被她撕破的口子摸來。
我本能的身子一退,嘴裡趕緊來瞭句:「別別……別動手,我怕你瞭姑奶奶,我自己上車可以不嘛?」
母狼兇猛,男淫勿近,這下,我曉得要跟母狼保持距離瞭,我特意繞到車後頭從後門上瞭車,等我一艾坐定,仇小姐就從駕駛座上朝我伸出一隻手,手裡拿著一疊紅翻翻的……人民幣!
這要幹啥子?哥………不賣身的哈,我這一驚咋還未定,婷婷轉過頭來對我尷尬的笑瞭笑,表情十分愧疚滴:「對不起南哥,你的手機剛才被我摔到水裡瞭吧?這裡三千塊錢是陪你手機的,夠不夠?」
我靠,這不侮辱人嘛,老子的手機才五百大洋買的,發票都還在。
我十分堅決的拒絕瞭仇大小姐不曉得是真當陪俺手機的錢,還是當老子賣身給她的肉資,但十分明顯,這位仇大老板的千金現在看上去真的像是酒醒瞭,一路隻顧開車,隻是等把我送到瞭步行街我停車的地兒,我下瞭車,才十分真誠而歉意的對我說瞭聲:「真的對不起!」
好嘛,婷婷妹妹,你倒是一聲對不起瞭,你南哥哥這下在老婆面前別說黃河,就是跳進銀河都洗不清瞭哇。
我這才開著車懷裡揣著一窩的小兔子,忐忑不安的朝傢裡開去,估計寧公館這會的風暴氣象學傢都測不出級別來的呢個……
鑰匙輕輕轉動匙孔,我大氣不敢出的,這麼開瞭門,出人意料的是,傢裡客廳此時燈火通明!
一二三,傢裡居然除我老婆怔怔的坐在客廳沙發上外,還有倆人,俺定睛一瞧,居然是曾大俠跟她老公熊雄同志。
三人見我進門,特別是看我一副坦胸露懷的樣子——七匹狼的t恤其實就是名字唬人,點都不經撕,那個口子把俺漂亮的胸肌露出一塊來——三人瞧我這付不是被劫瞭財就是被劫瞭色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約同時將眼光都朝我刷來。
到底還是老婆,寧卉表情反應最強烈,我都聽到瞭老婆心裡頭咣當一聲,那是石頭落地的聲音,但眼裡驚魂未定的眼色未散,看我證瞭半晌才嘴裡喃喃到:「你……去哪兒瞭?怎麼這個樣子?」
「嘿嘿,」我極力在臉上綻放出瞭點笑容,一來是強作歡顏,一來是想把氣氛搞得輕松點。
接著該曾大俠咋呼鳥,這個沒心沒肺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安?什麼情況?你這是被劫財瞭還是被劫色瞭嘛?」
縱使曾大俠兩樣都說對瞭,老子被敲詐瞭兩千大洋不說,還丟不起那人滴,悲催滴被一個漂亮妹兒給強暴瞭……問題是,這什麼場合嘛曾大俠?還說啥子劫色嘛,萬一俺老婆根本沒想到俺今晚這檔子事還有女淫參與,你這一提醒不成瞭此地無銀三百兩瞭哇?
「我……」其實回傢前我就編好故事瞭,我坐到寧卉身旁來喝瞭一口寧卉端上來的水,趕緊開始擺故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今晚開始跟仇老板約瞭喝茶,哦,仇老板是我的一個朋友哈眉媚,喝完瞭我開車回傢在一路口跟一輛車發生瞭擦掛……嗯,俺追尾瞭………那陣打老婆電話打不通,我心神不定的著急著呢所以一個不留神,」說到這裡,我故意朝老婆瞟瞭一眼,但寧卉表情不動如山……
「那人下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出言不遜,爹娘老子的侍候老子,於是一哈兒口角就演變成激烈的打鬥,對方人多,俺隻有一人,但是俺還是點都沒怕,但寡不敵眾,看嘛,七匹狼的t恤都被那些龜兒子撕爛瞭,然後,正好這陣老婆的電話打來,我打鬥中抽空拿起手機跟老婆說話,沒想到對方一個小癟三趁我不註意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摔到瞭地上,地上正好有個水溝,那小子穩準狠的將老子手機摔到水溝裡面去瞭……」
「呵呵,你還會打架啊寧煮夫,看不出來嘛,」曾大俠大咧咧的來瞭句,「你這一手機沒理沒由的關機倒好,關得都驚動瞭我跟我老公都上你傢來瞭,你曉不曉得剛才你老婆都急成什麼樣瞭,差點都急哭瞭,你要再不回來你老婆都準備報警瞭都!」
「不好意思啊老婆。」我嘿嘿瞭一聲,手伸到寧卉腰摟瞭摟,寧卉的眼睛還真的紅紅的,「讓老婆擔心瞭。」
寧卉沒看我,隻是像尊玉佛一動不動,那表情實在看不出來是不是認可瞭寧煮夫今晚編的故事,弄得我心裡頭剛才才安歇瞭一點的小兔子又開始噗噗亂跳起來。
曾大俠接著咋呼:「你老婆打電話給我說你突然失蹤瞭,說你失蹤前電話頭慌裡慌神的,我聽到電話裡你老婆急得不行,上次你被打劫的事兒看來在還真給你老婆留下瞭心理陰影瞭咯,我怕你們出啥事,跟我老公便趕緊開車過來瞭,真的,要再有個半個小時你不現身,你老婆說堅持要報警的啦。」
「哦哦,都是我不好,今天啥都攤上瞭,車撞壞瞭,七匹狼的t恤撕爛瞭,手機也陣亡瞭……」當然還有更嚴重的老子沒敢說,被狗日的絡腮哥敲詐瞭兩千大洋,男淫的貞潔也被一個漂亮妹兒奪去瞭——老子不僅當瞭回啞巴,還是個吃黃連的啞巴。
「嗯,眉媚,熊哥,這麼晚瞭還讓你們跑一趟真麻煩你們瞭,謝謝啊。」這時候寧卉才眨巴瞭下眼睛,挺瞭挺自己的身子,然後輕輕嘀咕瞭句:「回來就好。」
「唉咱誰跟誰呀親,說啥謝不謝的呢,寧煮夫同志平安回來瞭就好。」接著曾大俠倆口子又寒暄瞭幾句準備離開寧公館回傢,出門前,一直沒大說話的熊雄同志特意過來拍瞭下我的肩膀,然後對我嘿嘿一笑:「好好哄哄老婆哈。」
從那笑容老子看得出來,這小子一定聽出來瞭老子的故事是編的。
曾眉媚兩口子走後我跟寧卉收拾洗漱停當上床歇息,寧卉這一陣也沒多說啥,先自趟到床上,我註意到瞭,是以很不常見的背著我的姿勢躺下的。
我心裡一咯噔,完瞭完瞭,這雖然石頭是落瞭,但明顯老婆心裡頭的結還是挽起的嘛,我趕緊躺在床上朝寧卉靠過去,然後伸出雙手從後面摟著老婆穿著身睡衣的身子——老婆這時候竟然將那雷打不動的裸睡第二次破例——這讓我愈加懷疑剛才我編的故事並沒有讓老婆買賬,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無比溫柔的喚瞭一句:「老婆……今天對不起啊。」
寧卉的身子在我靠上去抱著她的時候扭捏瞭一下,還是讓我的手環繞到她的胸前,依舊背著我輕輕的應答瞭一聲:「怎麼瞭?以後在外面小心點瞭。」
一切……都是這麼和風細雨,沒有想象中的暴風雨,這……這不正常啊,但我卻又一時不知道要咋辦,但有個問題不問我今晚是咋個都睡不著覺的,於是我憋瞭一陣,還是鼓起勇氣張瞭口:「老婆,今兒……今兒你去哪兒瞭?電話一直打不通……」
「嗯……我手機沒電瞭,很晚瞭老公,睡瞭吧。」寧卉還是輕聲應答瞭一聲,然後一隻手枕著自己的頭一付要睡去的樣子。
這下,寧煮夫同志更睡不著瞭,又不敢繼續問下去,心頭的那窩小兔子像炸瞭窩似的撲通通的撲騰開來……
*** *** *** *** ***
星期一,寧卉去上班,我便把車開到修理廠去修,然後按照絡腮哥給我的卡號又給這小子打瞭一千塊錢過去。這老流氓星期天把卡號發過來的時候還打瞭個電話來,說是不相信我沒有我老婆——就是他所謂的夜愛女神哈,的電話號碼,說是如果我給他電話號碼我這一千塊錢就不用打瞭不說,已經給的一千塊錢也可以還我。
我靠,以為老子這麼好收買?絡腮胡你搞清楚,不說兩千,你小子拿兩千萬老子也不得給你俺老婆電話的!
下午陣,曾大俠突然打瞭個電話來,一付急吼吼的樣子說要跟我談個事,電話裡就咋呼說我攤上大事瞭。
啥大事大俠電話又沒跟我直說,這把我急的,趕緊約好個咖啡廳跟曾大俠見面。一坐定曾大俠便劈頭蓋腦的問我:「老實說,那晚你到底幹什麼去瞭?」
「我……我不是都交代瞭哇?」我頭皮一陣發麻,未必老子編的故事如此小兒科,一個都沒騙到?
「你還不老實,你不老實說我告訴你,我可幫不瞭你瞭哦。」曾大俠呷瞭一口咖啡,一臉特別的肅然,看得出來這回曾大俠不像是開玩笑。
「咋個瞭嘛?」我心子把把都提到瞭嗓子眼。
「今天早上寧卉從公司出來辦事,約我一起中午吃瞭個飯,她告訴我,」曾大俠頓瞭下,賣瞭個關子,「你那晚電話裡面還有女娃兒的聲音她都聽到瞭,你到底搞的什麼名堂?」
「啊?」我腦袋嗡的一聲,那天婷婷在我跟寧卉打電話的時候到底在旁邊咋呼瞭些啥,因為當時我驚嚇得有些慌瞭神實在記不得瞭……難怪那晚後來寧卉這麼反常!
「我……這……叫我如何開口嘛。」這小燕子的事還沒扯清楚,現在又攤上這檔子事,老子便是急得一陣語無倫次,「完瞭完瞭,這下我實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瞭。」
接著,在曾大俠銳利的眼光面前,我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從實招來,當然俺特別強調瞭是被強奸的事實。
「撲哧」沒想曾大俠還沒心沒肺的還笑得出來,「呵呵,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強奸,你說出來哪個相信嘛?」
「真的!」我趕緊辯解,然後再次將當時不可抗力的情景做瞭說明。
「唉,看樣子吧你老老實實的,挺能裝的嘛,沒想到花花腸子還挺多的哈。我現在才發現你老婆有多愛你,你曉不曉得這次去美國你老婆頂下瞭多大的壓力?你知道,寧卉對那個啥王總一直是有……好感的,但這次在美國人傢孤男寡女這麼久,王總也發動瞭無比強大的攻勢,你老婆怕再次讓你誤會而楞沒讓他得手。還有寧卉告訴我,後來王總老婆也找過她,幾乎是求寧卉能再跟王總好,說王總因為卉兒一直拒絕他現在變得很憂鬱,身體也不好瞭,她希望你老婆能繼續跟王總好能讓王總心情好起來,說是王總現在公司的壓力非常大不容有半點閃失……你曉得你老婆給人傢的回答是什麼?是不!我也是女人,我知道這對女人來講有多麼不容易,全都因為卉兒心裡頭裝著你,你倒好,先是擅自跑去跟小情人約會也不匯報一聲,現在又整這事出來,你讓人傢卉兒好傷心。」
曾大俠一大通說下來,我半邊腦殼因為汗下來都濕瞭,我一時心潮起伏,百感交集,感覺這段時間確實跟老婆交流太少,寧煮夫知道,自己這回,禍是闖大瞭。
「那……那晚寧卉手機打不通,還給我撒瞭謊是咋回事?」我怯生生的囁嚅著。
「這個嘛,這個不賴卉兒,都是我的主意!」曾眉媚神秘兮兮的眨巴瞭下眼睛,嘟瞭嘟嘴,「寧卉後來打電話把你去k市的事給我說瞭,我說不能就這麼饒瞭你,說要給你點欺騙老婆的懲罰,讓你嘗嘗要是老婆這麼欺騙哈你是個啥滋味。」
「敢情你們那天是唱雙簧故意整瞭寧卉失蹤這一出?」
「哈哈,是瞭。」曾大俠呷瞭一口咖啡,樣子看上去得意得很,「咋瞭,被老婆欺騙的感覺是不是特別不好?本來玩這個遊戲最大的忌諱就是欺騙瞭,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都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後果,你難道這還不懂?說你混你還別不承認。」
我日你曾眉媚,不待這麼玩的嘛。不過,這事俺做得不對我還是認賬哈。
「其實,你老婆真的對你太好瞭,她還對我說你千裡迢迢去拿表讓她很感動,本來都原諒你瞭,是我堅持她才同意跟我唱這個雙簧治治你的,沒想到你小子卻把事情越鬧越大!」
「那……那現在怎麼辦?」此刻我的心已經飛到瞭寧卉身邊,想做的就是把這段時間受瞭這麼多委屈的老婆緊緊摟在懷裡。
「還怎麼辦,你攤上大事瞭唄。」曾大俠故意把聲音升高瞭個八度的咋呼到。
「什麼……什麼大事?」
「今天中午吃飯,你老婆慎重的告訴我,她不想再玩這個遊戲瞭,說是怕玩下去會失去你。我還勸她別多心,都是誤會說清楚就行瞭,但好像暫時沒有效果哦。」
「啊?」神馬情況?這下,寧公館才開始沒多久的綠色工程不是就玩完瞭?nnd,這個真是大事,我沒想到寧卉會這麼想——不過,作為女人,看著老公這麼瘋似的玩,似乎有這個擔心也正常。
我一方面為自己在老婆心中如此重的分量而感動,一方面,如果這綠色工程就此拋錨,讓不綠帽,毋寧死的寧大綠帽情何以堪?
「唉!」我不經意的嘆息一聲,拍瞭下自己的腦殼,這可賴不瞭任何人瞭,怪自己一時得意忘形整出來的一攤子好事。
曾眉媚在一旁好像看出瞭我的窘態,這妮子似乎就沒得個煩心的時候,見她來瞭個並不十分在意的表情,說到:「呵呵呵,急瞭吧,陸恭同志,陸恭,綠公,我看老婆不給你戴綠帽子你還咋個活呢?」
「你別埋汰我瞭。」我沒好氣的白瞭這妮子一眼。
「現在的情況是,王總那裡卉兒是鐵瞭心拒絕人傢瞭,玩一夜情吧你老婆又放不開,不過嘛,」說到這裡,曾大俠還是不忘賣瞭個關子,「看來隻有一個突破口瞭。」
「嗯?」我心裡一個激靈,事媽曾大俠不整出些事來她就不是曾大俠瞭。
「就是我弟瞭。你老婆跟我弟在一起那麼快樂,而且你老婆也不會對我弟糾結情啊啥的,要讓卉兒改變主意,現在隻有我弟這條路瞭,想來想去還是我弟最安全,最靠譜。」
「你是說,讓你弟重新跟寧卉在一起?但你弟現在是啥情況?他對我老婆可是要糾結情啊啥的啊?況且她見到我還不是一付要把我吃瞭的樣子?」
「唉,那是他還不知道真實情況,他現在還不是那樣,老痛苦瞭,都是想你老婆想的。這樣吧,我弟交給我瞭,我來做他的思想工作。」
「怎麼做?」nnd,這下事情好像有點峰回路轉的意思哈,我趕緊屁顛顛的問到。
「這個你就別管瞭。」曾眉媚說著,給我拋瞭個泛著媚光的眼神。
忽然,我這才想起過幾天也到寧卉生日瞭,接著我腦海閃過一個念頭,這念頭幾乎讓俺興奮到顫抖,接著我朝曾大俠俯過身去……
晚上寧卉下班回來開始都一陣無語,直到跟我躺在床上瞭正待入寢,才主動的鉆入我的懷裡——今兒老婆倒是一絲不掛的重新開啟瞭裸睡模式,這是老婆氣頭消下去的信號哈,這讓我心情重新明媚瞭點,然後幽幽的,老婆頭靠著我的胸膛果真說瞭聲:「老公,跟你說個事。」
「嗯?」我摟著寧卉嫩滑溫暖的嬌軀,緊緊的摟著,生怕老婆要從我身邊滑走似的。
「以後,我們別玩瞭好不好?」寧卉說的時候眼睫毛耷拉得長長的,聲音嬌嬌憐憐的。
「老婆,是我不對,那天晚上……」這陣氣氛正好,我準備趁此機會跟老婆把所有罪行都好好交代瞭。
「別……別說瞭。」寧卉趕緊用手捂著我的嘴,「老婆現在不生氣瞭,其實我好感動你這麼老遠的去給我拿表,謝謝你老公,但我現在隻想要你………」說完寧卉像隻靈蛇的四肢都緊緊纏繞到我身上來,嘴裡酥酥的嚶嚀著,「老公,要我………現在………要我……」
老婆如此堪憐與充滿愛意的嬌吟讓我的身心激奮滿懷,我趕緊一翻身,將老婆美麗的裸軀壓在身下,一口俯下去覆蓋在瞭老婆還在嚶嚀的香唇上,跟老婆四唇相接的剎那,我忍不住輕輕的喚瞭一聲:「我愛你,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
*** *** *** *** ***
跟曾大俠急談的第二天,曾眉媚打瞭個電話給北方讓他晚上上傢來吃個飯,說是好久姐弟倆沒說個心裡話瞭,要跟北方好好嘮下嗑。
曾北方到點如約而來,一進門便發現屋子裡頭的氣氛曖昧而詭異,曖昧吧,是他姐把自個整得個性感萬千,撩人非非的,曲線逼露的身體掛瞭件似有似無的無肩睡衣就穿出來示人,把個豐滿的酥胸露瞭大半不說,睡衣下擺剛剛齊臀,兩隻白晃晃的大腿稍一走路——況且吧曾大俠走路都是一步三搖的——這一走都能將自己肉滿形圓的臀部撩出半邊來,曾眉媚還故意似的整瞭條黑色的蕾絲小內,那半透的玫瑰色的睡衣在雙腿之間整這麼一個撩人而鮮明的對比,明擺著的是沖謀殺男人的荷爾蒙來滴。縱使曾北方將她姐的裸體都一覽無餘的看過,但這可是在他姐傢,那種無形的禁忌還是讓曾北方感到臉燙心熱,一進門看到他姐這個陣仗有些渾身失魂。
詭異的是,竟然這會姐夫不在傢,曾北方被招呼著坐下楞瞭半天,才怯生生的問到:「我姐夫呢?沒在傢啊?」
「嗯,」曾眉媚看著曾北方的窘樣,趕緊許以一個熨貼的笑臉,「他出差去瞭,今晚就咱姐弟倆好好嘮下嗑。來來,上桌瞭,你姐夫不在我也不會弄,就在外面買瞭幾個下酒菜,快來,姐今兒好好陪你喝兩杯,看你這段時間都鬱悶成啥樣瞭。」
說完就要俯身過來拉曾北方,這一俯身,就見曾北方的眼光被他姐胸前波濤洶湧的春光好一陣強奸而無處可逃,曾北方不由得臉一紅。
曾眉媚看在眼裡,接著玩瞭一把似遮還露,用手似是而非的在胸前攏瞭攏,將媚艷的春光轉到瞭臉上,但伸出的一隻粉臂仍舊不由分說的將曾北方拉到瞭飯桌前,然後打開瞭一瓶紅酒,在兩個杯子倒上。
接著姐弟倆把酒換盞的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瞭,伴隨著言語交換的,還有倆姐弟有一眼沒一眼的眼神交換,這會兒曾北方的眼光比剛進門的時候放肆瞭許多,基本都是盯著她姐胸前兩團白生生的半漏半遮的肉球逡巡,而曾眉媚感覺他弟如此發愣的目光中已經開始燃燒著些欲念與禁忌般的糾結,這讓曾眉媚自己也漸漸開始有些欲動心亂,畢竟眼前自己的堂弟,也是堂堂一花樣大美男。
愛美之心,不分男女的哈,於是,曾眉媚回望他弟的目光也開始多瞭一種別樣的情愫。
「嗯,北方,現在還好吧?還在糾結你寧姐姐的事啊?看你痛苦的,都瘦成什麼樣子瞭,姐心疼呢。」曾眉媚舉著酒杯呷瞭一口,迎著她弟的目光故意伸出猩紅舌頭在酒杯的邊緣流連裹挾瞭一番,盯著曾北方說到,一臉的禦姐溫柔。
「我……」曾北方想說什麼,一時語塞。
「是受不瞭你寧姐姐跟別的男人好吧?」
「嗯!」曾北方囁嚅瞭一聲,然後拿起酒杯頭一仰將半杯紅酒一飲而盡,表情中有說不出來的萬般不解與憋屈。
曾眉媚趕緊給曾北方的酒杯重新倒上酒,然後一臉和風細雨的笑:「我說北方啊,這就是你不對瞭,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寧姐姐本來就是有老公的,她當然就是有其他男人的啊?」
「是的,她有老公我沒話說,她跟他老公當然是應該的,可是她竟然,竟然其他還跟其他男人,還是這麼……這麼衰一個男人!」曾北方一下像是憋瞭好久的氣被沖瞭出來,說話時兩眼發紅,不曉得是幾杯紅酒給喝紅的還是氣紅的。
「哦,」曾眉媚故意嘆息瞭一聲,「你是生這個氣啊,你是說你這麼愛她,你這麼喜歡她,她還跟別的男人是吧?」
「嗯!」曾北方頓瞭頓,然後十分決然的點瞭點頭。
看到曾北方如此的反應,曾眉媚端起酒杯呷瞭一口,然後臉上泛起一個意味深長而詭異的笑容。
不一陣,倆姐弟把一瓶紅酒整完瞭,下瞭飯桌倆人都回到沙發上繼續嘮著嗑。突然,曾眉媚嬌聲嬌氣的唉瞭一聲,身子一倒,大字一個的爬在瞭沙發上,然後聲音嗲嗲的對她弟喊到:「哎,北方,你姐今兒去跳瞭操,跳得我腰酸背疼的,來,快給你姐按摩下。」
曾北方聽她姐突然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傻瞭,楞在那兒半晌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曾北方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瞭,畢竟這個架勢,等於是在他姐那幾乎隻著寸縷的裸身上肌膚相觸啊。
「你愣著幹什麼呢?喝瞭你姐的酒你姐叫你做這點事都不成啊?」曾眉媚轉過頭來,丟給他弟一個嗔怪可愛的表情。
曾北方沒撤瞭,隻好捏捏的挪過身子,坐到瞭曾眉媚的爬在沙發上幾乎半裸的身體旁。然後伸出手在空中擱瞭一陣,不曉得要往哪兒放,隻看到眼前一片春光明媚的嬌嫩肉體發呆。
「來呀,先給姐按肩膀。」曾眉媚頭埋在沙發上說到。
曾北方這才敢把雙手撫摸在他姐姐的白玉般滑嫩的香肩上,開始輕輕的捏揉起來。
「嗯——,沒想到你的手這麼細滑,好舒服。」曾眉媚把那酥勁給做足瞭,嬌嬌的嘆瞭一聲,「哦,你靠近點啊,坐這麼遠你咋個按嘛?」
說著曾眉媚背身伸出隻玉臂過來攬她弟的腰身。
曾大俠這下,分明是把她弟往火坑裡推嘛,就見曾北方不由得又朝前挪瞭個身位,這一挪直接將曾北方的身體緊緊的跟他姐姐橫陳的玉體挪瞭個無縫連接,這具妖嬈無比的胴體散發出來的誘人氣息將曾北方一時熏得找不到自己姓啥子,曾北方的喘氣開始有些粗重而失去均勻。
「嗯,對瞭,用勁,往下,給姐姐按下腰。」曾眉媚女王般的發出指示,曾北方不敢怠慢,慢慢的將手滑向瞭他姐豐盈的小蠻腰,然後隔著薄薄的睡裙開始揉捏起來。
「隔著睡衣滑滑的不舒服,按著沒感覺,北方,把手伸進睡衣裡按。」曾眉媚閉著眼享受瞭一陣,接著發出指示。
這下,曾北方不敢動瞭,身體微微顫抖瞭一下,估摸著是在背誦男不摸頭,女不摸腰的戒訓,況且是要摸的是女人的裸腰,nnd眼前這女人還是自己的親堂姐!
「愣著幹嘛啊?伸進去按啊。」曾眉媚說著又背身伸出手來拉著她弟的手伸進瞭睡衣,「嗯嗯,用力,啊哦,好……舒服。」
曾北方此時腦子一片混沌,腎上腺已經滿血,揉捏她姐婀娜曼妙腰肢的手已經有些僵硬,而手下他姐的身體開始鰻魚似的扭動起來。這時候,聽見她姐姐突然銷魂的來瞭句:「北方啊,離開你寧姐姐這段時間,有找過其他女孩瞭沒?」
這銷魂一問,果真把曾北方給的身體銷魂般的定格瞭,就見曾北方重重的噢瞭一聲,把氣都喘出顆粒感來鳥,才悶悶的應答瞭句:「沒……沒有。」
「哦,」曾眉媚嚶嚀瞭聲,接著伸出隻手遊蛇般朝曾北方的身體遊去,然後那隻手銷魂般就遊到曾北方的胯間,而胯間曾北方的雞巴早已在薄薄的休閑褲裡一柱沖天,曾眉媚的手此刻好不猶豫的覆蓋在那一兜硬硬的凸起上,手指不忘在上面似有似無的撩弄瞭一把,然後一番同樣銷魂的嬌聲軟語追魂而來:「可憐的孩子。」
而曾眉媚的另一隻手,此時伸到瞭自己的睡衣裡直到腰間捉住瞭曾北方的一隻早已六神無主的手,一把牽引著它就在睡衣裡繞到自己胸前,然後讓它緊緊覆蓋在自己的一隻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