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景區這塊風景優美,群山疊巒間草原如席,湖泊似鏡,牛羊滿坡跑,甚至可以跟當地住民零距離親密接觸的地兒弄這麼一個自由野營的專門地帶,絕對是該景區管理者一項極富創意的天才之舉,老子紮好帳篷抬頭一眼遠觀,便有一番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現牛羊的壯麗畫卷在胸中生蕩。頭頂上視線無所阻隔的天空就像個巨大的天盆讓我立馬感受到一種遼闊的心情。
維克多。雨果說比海洋更遼闊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遼闊的當然就是寧煮夫的胸懷瞭。
表噴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寧煮夫同志一樣送老婆享受別的男人的時候,你同樣可以有這麼遼闊的胸懷滴。
嘿嘿。
接下來按照慣例,寧煮夫都要開始煞有介事的憂國憂民一番——俺曾在旅遊界混跡多年,對旅遊那點事兒還真有點發言權的。現在祖國的大好河山都被打著以破壞自然環境,打造無數神跡一樣的人文景觀為特點的所謂跨越式發展的旗號給糟蹋得不成樣子,要是咱各地旅遊局的大爺們都有這地兒管理者的境界該有多好啊。
言歸正題。今天因為要在野外宿營,肚子問題就隻能靠點幹糧解決瞭,另外還買瞭些易拉罐的啤酒。至於這啤酒喝不喝得出來昨晚那小子當著覬覦他女朋友的陸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愛的效果,老子心邊還真沒得那個底。
話說這酒還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訴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問她昨晚寧卉是不是什麼都被陸恭看見瞭,曾眉媚回答說是啊,未必你讓人傢陸恭同志把眼睛閉上假裝瞎子啊。曾眉媚告訴我這小子聽到這話立馬就傻瞭,一付追悔莫及的樣子。估摸是後悔自己昨晚酒後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讓自己的女朋友將光走瞭個精光燦爛。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見瞭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膚,那奶子,那大腿,還有那叫聲,嘖嘖……
但你也不要這麼不耿直嘛,姓曾的,你還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體看瞭個夠哇。
那今晚怎麼辦?啤酒勁小不說,再這麼自然滴不露痕跡灌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麼容易瞭。
沒有酒這個好東西當催化劑,如果今晚這千載難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機會就隻能nnd一起睡個覺兒,還不虧到爪哇島去瞭啊!
我思忖著,今晚酒是一個問題。
正當我們在帳篷旁邊鋪上朔料佈拿出買來的各種幹糧準備晚餐的時候,突然見一個看上去約莫六十來歲,當地住民裝扮的老漢急沖沖朝我們走來。
老遠,就聽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剛才看到那邊停著輛車是不是你們的啊?」
唉,這老鄉就是淳樸哈,您這把歲數瞭叫這一群歲數隻能當您孫子輩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們折壽哇?
「大爺,車是我們的,咋瞭?」我趕緊迎上前去把大爺叫得脆響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幫個忙啊?」老漢走攏瞭,我借著天還沒黑盡的亮光看見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鑠,身子骨瘦削卻硬朗,說話的語氣非常焦急。
「慢慢說老人傢,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瞭,好幾隻呢,獸醫離這裡還有三四十裡的地,獸醫說他的摩托壞瞭來不瞭,能不能開車帶我去接下他啊,要是獸醫不來,我怕我的羊撐不過今晚。」邊說老漢邊抹額頭上的汗,「我傢就住在那邊,很近,車能過去,我付……我付車錢給你們!」老漢朝來的方向指瞭指,然後從兜裡抓住幾張百元大鈔來就往我手裡塞。
原來是老鄉求助來瞭,還用說什麼呢?這牛啊羊啊的還不是人傢牧民的命根子,誰沒有個困難的時候嘛,再說瞭,這幾百大洋您得養幾隻羊才賺得回來嘛,我連忙把錢推還給瞭老漢,「不不不,大爺,我開車跟你去,但錢我們不能要,我這半天找不著當活雷鋒的機會我都快憋瘋瞭,您就給我這麼個機會吧。」我一邊貧,一邊操起車鑰匙就準備跟老漢上路。
我這麼一說就把老漢的眉頭說得有些舒展,這時候曾北方也湊上前來,趕緊說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個照應。」
哈,這小子此刻還有點男人的樣子,但我有點遲疑,轉過頭去問老漢:「老大爺,就留她們倆女的在這裡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這裡到處都是宿營的遊客,景區專門組織瞭村民安全巡護隊,我還是副隊長呢!這裡跟你傢裡一樣安全,別說人瞭,你就把帳篷擺這兒也沒人敢動的。」說完,老漢朝地上的朔料佈瞅瞭瞅,「你們還沒吃飯吧?要不,開車先把兩位大姐送到我傢等著,我叫我老伴炒幾個菜,給羊看完病我們一起喝兩杯!」
我靠,這也太熱情瞭嘛,我連忙說不好意思,這太麻煩瞭。
「是我麻煩大哥大姐,打擾你們的雅興瞭。走走走,別客氣瞭,晚飯哪能吃這玩意呢?」老漢指瞭指擺在朔料佈上的幹糧。
這兩丫頭立馬就展開瞭笑顏,一付相當樂意接受這般體察民情機會的樣子。
還是曾眉媚來事,見她問到:「大爺,吃飯都是小事,等下我們能不能在您傢洗個澡啊,方便嗎?還有大爺,您能不能不叫我們大哥大姐瞭啊,我們哪承受得起啊!」
老漢看瞭看我跟曾北方,又看瞭看寧卉跟曾眉媚,最後看瞭看那一頂小小的帳篷,這下樂瞭,像明白瞭什麼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傢安的太陽能熱水器呢。就這麼說定瞭,待會給我的羊看病,咱們再吃飯,喝酒,然後……然後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們!」
我靠,這下酒的問題居然這麼得來全無費工夫的解決瞭,還能洗個熱水澡神馬的,接下來四個人睡一個帳篷裡不整出點事兒來就真對不起另外那頂犧牲的帳篷瞭。
老子想想待會兒那景象,小寧煮夫居然在褲襠裡就激奮的蹦躂瞭一下。
我跟曾北方開車由老漢領著順利的把獸醫接瞭過來,這路不好走,來回差不多花瞭兩個小時的時間。回來的時候八點多鐘,天已黑盡。
回來的時候,女主人已經將飯菜酒水備好,那酒是壇子泡的,就擺在飯桌旁邊。兩個女人也沐浴凈身完畢,嘰嘰喳喳的跟女主人拉著傢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歲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畫著常年的不息勞作帶來的歲月滄桑的痕跡。
接著老漢帶著獸醫去給羊子看病。趁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瞭,接著我到羊圈裡探望羊子的病情。還好,據獸醫說是一隻羊子得瞭感冒,然後傳染給瞭其他幾隻,他給它們打瞭針吃瞭藥,沒什麼大礙的。
老漢這才徹底放心下來,然後就吆喝大傢坐下來吃飯喝酒。獸醫今晚也不回瞭,準備就在老漢傢住下。
女主人張羅著給每個人拿出個碗來,準備倒上酒。
拿碗喝酒,寧卉跟曾眉媚哪裡見得瞭這個陣仗,立馬傻瞭眼,況且這酒別說喝,一倒出來就聞到一股子異常刺鼻的酒味,兩女人趕緊伸出來擋著不給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這一半你們必須喝完瞭,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漢,後面我就不勸你們瞭。男同志可都得滿上。」看來老漢還是挺體恤婦女同志的。
這曾北方開始還拿手擋著也不給倒那麼多的態度,這下好瞭,念著自己是大老爺們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脫。
我面前也倒滿瞭一碗,我目測瞭一下,得有約莫三四兩酒,還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還對付得過去。
然後在老漢的提議下大傢舉杯,同時喝瞭第一口酒。沒想到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濃烈的騷味,然後過心的一陣燒灼,通體燙熱。寧卉跟曾眉媚立馬就在那裡嗆鼻子嗆得咳咳咳的,眼淚水都快嗆出來瞭。
nnd這酒真猛!
我們四個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傢老漢跟獸醫,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沒事似的。這城裡人平時金貴慣瞭,跟勞動人民一到大自然廣闊的天地裡這差距就立馬顯現出來。
「大爺您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瞭。」還是曾眉媚敢說,一邊捂著嘴,一邊抹著剛才那一口酒下去嗆出來的眼淚問到。
「哈哈哈,這酒你們年輕人得多喝點,這可是好酒啊。」說完抱起酒壇子開口朝我們示意裡面泡的什麼。
裡面一塊特殊形狀的物件鉆入我眼簾,我一眼看出來,一定是啥鞭神馬的!
「莫不是……羊鞭?」我故意問到,生怕那幾位沒看出來。
「哈哈哈,還是這位年輕人眼神好,到這裡來,啥不多,就羊子多嘛。」接著老漢嘿嘿瞭兩聲,朝他老伴望去,笑瞇瞇的說,「這酒好不好,問我老伴就知道瞭。」
我靠,這老漢,少說也是奔七十的人瞭,說起她好我也好這段子來那股子幸福勁讓我唏噓不已。
人傢老伴臉沒紅,寧卉跟曾眉媚臉倒刷的一下紅瞭,隻見老伴隻是淡淡的笑瞭笑,露出一排並不怎麼完整的牙齒,同樣一臉幸福的模樣看著老漢。
還要到哪裡去找這麼鮮活的愛情嘛?這麼勁道的橋段直接秒殺瓊瑤阿姨那些無病呻吟的愛情肥皂小說哈。
奇怪,這當兒曾眉媚居然沒有咋呼!當著陌生人這妮子還是曉得有個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來:「看得出來大爺,您這酒好啊,來,大傢都舉杯哈,喝!喝!」
我這麼一起哄,主人傢自然樂意,也吆喝大傢一口接一口的將充滿騷味的羊鞭酒喝瞭起來。
接著老漢講述起瞭自己的身世,原來老漢叫巴囑,接下來我們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漢人。老兩口沒生育,膝下無子,過瞭一輩子神仙眷侶的生活,老兩口能一輩子彼此恩恩愛愛其實靠的是跟這裡的土地一樣寬廣深厚的愛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撐不到現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稱他這輩子幹過兩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傢,據說當時這老丈人嫌棄他是少數民族不同意把女兒嫁給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傢裡把人給搶走私奔瞭。二是當過兵。
「巴大叔還當過兵呢?」飯桌上一直沒怎麼開過腔寧卉說話瞭,見她眨巴瞭下眼睛問到,老婆此時已經喝得紅臉紅彤的,一聽到當兵的字眼就立馬眼裡放光。
「是啊,我還參加過當年的對印自衛反擊戰呢!跟印度胡子兵幹過仗!」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講講戰鬥故事巴大叔,我可愛聽瞭!」這下輪到寧卉咋呼瞭——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戰鬥英雄情結算是沒治瞭,想當初老婆就是纏著王總講戰鬥故事被人傢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瞭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說到,自豪地:「哈哈哈,這印度胡子兵哪裡是咱解放軍的對手,不經打,槍聲一響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虜抓都抓不完,我都記不得親手抓過多少俘虜瞭。」
接著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勝的戰鬥故事擺瞭半個多鐘頭,說到興處還叫老伴翻箱倒櫃的把自己在戰鬥中獲得獎章拿出來給大傢看。
我靠,那nnd都是貨真價實的軍功章,一個二等功,一個三等功!當過兵的都知道軍旅生涯中能立這麼兩次功已經非常不得瞭瞭。
大傢都聽入瞭神,就數寧卉聽得最嗨,剛才臉因為喝酒喝紅瞭,現在巴掌因為聽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著也拍紅瞭。
很快酒到酣處,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見瞭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給我們滿上,我趕緊擺手,先發制人的說到:「我真不行瞭巴大叔,等會兒我還要把車開過去,不能喝瞭,他年輕,」我指著旁邊的曾北方,「你看他身體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點。」
曾北方被我這麼一將軍頓時有口難辨,話說這年輕人也耿直點,不好意思推脫,推推搡搡中又被倒瞭大半碗,這酒倒在碗裡就隻能下到肚子裡瞭。老子旁邊看著曾北方一臉的愁苦無奈狀心裡直樂。
後面就是拉拉雜雜的閑聊,巴大叔提到瞭自己的羊子,說原來養好幾百隻羊呢,現在人老瞭管不過來隻養瞭一百多隻瞭。我接著隨口問瞭句:「看得出來跟羊子打瞭一輩子交到的巴大叔對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剛才羊子生病瞭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納悶瞭,這麼多遊客宿營,巴大叔怎麼就隻跑咱們這兒來求助呢?」
「哈哈哈,這也是緣分嘛,再說瞭我眼神好,一眼看出來幾位年輕人都喜歡學習雷鋒助人為樂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麼言子不會,「的神馬的主」這些的字眼脫口而出,怪時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見過世面的主哈,看來改革的春風早就吹到這旮旯裡來瞭。
「咯咯咯,巴大叔,」旁邊曾眉媚接過瞭話茬,「您說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們四人,哪倆跟哪倆是一對兒?」
終於,這妮子還是忍不住,來事瞭!
由於吃飯大傢入座的時候沒有刻意,飯桌是四方桌,寧卉跟曾眉媚坐一邊,我跟曾北方坐在對面,從坐次上自然看不出個名堂來。
「哈哈哈,小姑娘會考人,這還真不好猜。讓我想想。」巴大叔思忖瞭片刻,然後指著曾北方,又指瞭指寧卉,咧嘴笑瞭笑:「這倆是一對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樣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這下曾眉媚也是滿臉紅彤,知道怎麼咋呼瞭:「巴大叔好眼力也!來來,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後我看到寧卉沒好氣的用胳膊肘拐瞭拐曾眉媚。
這頓羊鞭酒遇著個這麼好客又逗樂的巴大叔喝得那個真叫歡樂,我一看時間也十點已過,差不多該撤瞭,這頓預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開胃菜哈,等下帳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幾個都喝醉瞭就不好玩瞭。
我們起身告辭,曾北方出來的時候,縱使寧卉攙著他,走路也有些晃蕩瞭。
巴大叔送客到門外,末瞭來瞭句才把我雷到瞭,巴大叔說:「你們四人睡這麼小個帳篷,要是嫌擠上我傢來睡啊。」說完呲嘴一樂。
我靠,巴大叔這一樂老子聽明白瞭,說上他傢睡是假,說四人擠一帳篷才是真!見過世面的主巴大叔臨走也沒忘沖這四個快樂的年輕人圖個嘴樂。
回帳篷兩女人就十分賢惠的張羅著收拾鋪床,曾眉媚帶瞭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墊的蓋的枕頭等等不一而足。這地兒有些海拔瞭,縱使已經進入夏天,晚上下涼也非常快,夜風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讓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們睡定下來,這本來定員兩人的帳篷標準間硬是擠瞭四個人,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一擠,關鍵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著擠,加上女人們把床拾搗得如此溫暖加舒適之極,我躺上去立馬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舒坦。
既然陸恭都這麼舒坦瞭,那仨還有神馬理由不舒坦。
大傢一頭並排躺著,次序不用說,寧卉跟曾眉媚在中間,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寧卉身邊環伺一旁。
趁大傢不註意,曾眉媚依舊重復瞭昨天的動作,將手機打開,撥號到通話狀態,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我這邊的枕頭旁!
老子知道這妮子在幹嘛,今晚再次的現場直播會讓她那綠帽龜公有得爽歪歪瞭哈。
唉,那綠帽海龜男娶著這妮子當老婆真是修瞭他八輩子的福!
話說這曾眉媚老公用刀輪買的外國帳篷人性化設計真不是蓋的,帳篷頭頂居然還能開個天窗,除瞭可以透個氣,還能看到頭頂上一望無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蒼穹已是繁星點點,銀光如練,皎潔的清輝透過天窗灑落進來,帳篷外偶有蟲叫蛙鳴,習習風聲,加上男淫們有美女環抱在側,美女們有帥哥或者資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現在也開始慢慢催化,眼前這景象怎一個美字瞭得,如何不叫這四個快樂的年輕人霎時就人心曠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來。
「哇,流星!」隨著天幕中一道飛翔的亮光劃過,曾眉媚驚叫起來。
「哇,又一顆也!」沒錯,又是曾眉媚的咋呼聲。
我靠,這麼數流星數到早上都數不完啊大俠。不過這仿佛讓我回到瞭兒時在傢裡的院壩乘涼,抬頭凝望夜空一顆一顆數流星的情景。
太美瞭!我心中不由得贊嘆,什麼時候在城市中來來去去忙碌的我們已經忘卻瞭還可以離天空這麼近,我們是不是已經真的沒有時間去感受一顆一顆數流星的快樂瞭。
「嗯,好美啊。」突然寧卉特抒情的感嘆瞭一句。
看嘛,還是老婆理解我啊,這才叫夫妻間的琴瑟和鳴,心有靈犀嘛。
「是啊,好美!」這時候老子不表達一下,不飚上兩句我怎麼好意思標榜自己是資深文藝青年嘛,於是我故作詩情狀的念叨起來:「流星的美在於她的短暫,她是夜空的精靈,是夢的使者,流星美麗瞭夜晚的天空,我卻用這樣的星空裝飾著自己的夢……」
這寧煮夫的文藝細胞也不是蓋的,這幾句也是脫口而出整出來的即興應景之作哈,還是像那麼一回事嘛,我以為怎麼著老婆也得賞賜幾句撒,比如「哇陸恭同志你好有才哦!」神馬的。
沒想到寧卉開口倒是開口瞭,不過是這麼來瞭一句:「陸恭同志,我說好美是在說巴大叔跟他老伴的愛情。」
我靠,我立馬無語,差點沒暈過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馬沒心沒肺笑得屁股都抖瞭起來。
話說這愛啊不愛的字眼一出口,帳篷內氣氛立馬就開始曖昧與淫靡起來。
男人好說,我跟曾北方都是脫得隻剩一條褲衩躺下,寧卉在曾眉媚的慫恿下也換上瞭那條穿瞭等於沒穿,迷死人不償命的吊帶睡衣。
曾眉媚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馬也不穿,脫得個清潔溜溜的鉆進瞭蓋毯。
這妮子一鉆進瞭被窩就像泥鰍一樣的朝老子貼來,那渾身還散發著酒熱的身體貼上去燙乎乎,軟綿綿,滑膩膩的,我自然照單全收的將這妮子如此豐潤魅惑的裸身抱瞭個滿懷。曾眉媚順勢背靠在我懷裡,我環抱她腰肢跟肩膀的雙手自然垂搭在前面,這妮子才不客氣,抓住我的雙手就朝自己胸前那兩隻豪乳間揉弄起來。
這時候曾北方在寧卉身後也不老實,寧卉正側身跟曾眉媚面對面躺著,曾北方就跟我同樣的姿勢把寧卉抱在自己懷裡,手也伸到寧卉的胸口上,開始寧卉還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擋,見我的手已經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瞭流氓,便也準許自己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瞭流氓。然後我就看見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進瞭寧卉胸前的睡衣裡,老婆兩隻飽挺的乳房就這麼被一雙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裡欲念切切的一陣猛搓。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時還不忘用嘴舔抵著寧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寧卉霎時嬌容滿面,輕輕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轉頭去含住曾北方伸出來的舌頭跟小男朋友纏綿的吻住瞭一塊。
帳篷裡微弱的光亮裡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時的眼神如狼,揉搓寧卉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寧卉嘴唇的嘴唇勁道有力,看來巴大叔的羊鞭酒著實管用,這小子已經把早上起來自己那付後悔不迭的樣子跟現在已經爽得屁顛屁顛的自己都一塊拽到九霄雲外去瞭。
接著,我看見曾北方的一隻手離開瞭寧卉的胸部,伸向瞭寧卉的身下,寧卉立馬觸電似的身體一弓,臀部曲張,一隻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後,然後很明顯曾北方將自己的肉棒從身後插進瞭老婆的屄屄裡。
依舊是撲哧,如同石頭漸進水花裡的一聲過後,「啊哦——」寧卉隨之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
跟高潮時叫coming一樣,每當男人的那玩意初插進來老婆總是會這麼輕嘆一聲,想必那種濕滑嬌嫩的陰戶突然被男人的雞巴塞滿的感覺對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況且那根雞巴如此漂亮與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瞭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盡管是透著朦朧的光亮,我的目光幾乎貪婪滴搜尋著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雞巴插入後身體快樂反應的每一個細節,眼神是怎麼迷離的,眉頭是怎麼皺的,鼻息是怎麼哼哼的,嘴唇是怎麼微張的,乳尖是怎麼顫抖的……
由於戰線比昨天已經推進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離,這一切的細節都被我盡收眼底,我幾乎一伸手臂就能觸摸到這些讓我血脈乖張,獸血沸騰的細節……
我幾欲伸手,但到瞭最後關頭都忍住瞭,盡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經很神瞭,但我還是沒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讓曾北方連陸恭同志的咸豬手都分不清的程度,萬一這手一伸出去,眼前這熱烈上演著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宮活劇變成瞭兩個男人打架的鬧劇就太劃不來瞭。
看來目前姓曾的小子對陸恭同志最大的底線在於隻可眼觀不可褻玩,老子就眼觀嘛——你不知道對於一個淫妻犯,這麼幾乎零距離纖毫畢現的觀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種神馬樣噴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讓她做世界上最快樂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證聯系巴大叔再請你喝臺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瞭噴出血來,老子絕對也不得找你陪醫藥費哈。
接下來神瞭,曾北方像是聽懂瞭老子的心聲,在寧卉身後抽插的速度驟然加快起來。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雞巴聳動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貼過來,還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隨便摸瞭,就見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來事的將自己的雙手環撩到瞭寧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寧卉剛才還悶在喉結裡的哼哼聲終於敞亮的叫瞭出來。
老婆此時粉面含春,全身通紅,那通紅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雞巴抽插的效果還真不好辨別,寧卉一邊叫著,一邊用手緊緊攥住枕頭,身體柔軟如棉,臀部正隨著曾北方雞巴的聳動而劇烈的抖動著,幾乎忘情的承受著小男朋友的雞巴給自己身體帶來的巨大沖擊與快樂……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幹好本職工作嘛,我便繼續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著,我特別無解這妮子胸前那兩隻大如手電筒燈泡的乳頭,分別伸出兩隻手指頭將它們捏著以發電報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著,結果曾眉媚的叫聲也開始以發電報滴滴答答的節奏非常誘人的呻喚著。
一會兒,老子覺得電報還沒發過癮的當兒,曾眉媚伸出手來拉我一隻手要往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瞭,換個地方發電報個嘛,這妮子身上看來還有地方也被巴大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難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摸去,我手指甫一觸沒到這妮子飽挺的陰戶上,就見一陣兇猛的洪水襲來淹沒瞭我的五指山。
我靠,這洪水是幾級啊大俠?
還等什麼捏,其實你以為老子就能夠對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況且此時在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著小男朋友的雞巴,小寧煮夫早已豎成瞭一根沖天炮,我便趕緊撩開內褲端著雞巴,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時已是淫水漣漣的屄屄裡。
沒想到這時曾眉媚做出瞭一個驚人的舉動,見她沒讓我的雞巴順利插入,而是翻身而起,頭掉瞭個個,肥碩的屁屁對著我,一臉便朝寧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馬情況?這是要奔哪兒去啊大俠?奔我老婆的屄屄還是你弟的雞巴啊?
接下來的景象才讓老子真的差點一鼻鮮血噴湧出來,見曾眉媚埋下頭,將臉伏到她弟的雞巴跟我老婆屄屄正抽插著的結合部,然後伸出舌頭在寧卉敞開的陰蒂上舔弄起來,邊舔,邊輔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來。
「啊!」寧卉被曾眉媚突然這麼一襲,幾乎就是一長長的顫聲尖叫,我就見老婆剛才攥住床褥的手幾乎都要把它掀將起來,身體不停的花枝般亂顫與痙攣!
這nnd太刺激瞭,我本來以為老子當個淫妻犯隻能被奸夫戴綠帽,萬萬沒想到還能被奸婦給戴瞭綠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親個嘴咂個舌,摸摸乳房含個乳頭神馬的還隻是一些邊緣的親熱舉動,現在好瞭,這直接上真鋼瞭,你不知道陰蒂屬於性器官啊曾大俠?
這性器官一接觸,老子被奸婦戴綠帽怎麼說也是板上釘釘的事瞭!
神馬克林頓同學口交不算性交的詭辯都是浮雲!
曾北方看來也沒見過這陣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舉動已經把這小子刺激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唯見他隻有瘋狂的聳動操在我老婆屄屄裡的雞巴才能一解自己渾身的激奮。
突然我看見曾北方周身一個激靈,表情怪異,深深憋瞭一口氣不敢出來,我趕緊朝老婆身下定睛一看!
乖乖,我就想這妮子的舌頭哪能這麼老實,在一邊舔弄我老婆花蕾的同時,那舌頭有意無意朝她弟插在我老婆屄裡的雞巴吊在外面的蛋蛋掃去,附帶還掃在那根漂亮雞巴因為不斷抽出抽進露出來的桿體上!
我靠!這妮子原來這醉翁之意真滴不在酒啊!
想過這妮子騷,沒想過這妮子這麼騷,竟然以這種方式來撩撥自傢弟。
我終於做不到隻眼觀不行動瞭,我感覺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如同快要爆炸,我連忙分開這淫死人不商量的奸婦的雙腿,也不管此時老婆看我的眼神是怨念還是興奮,一臉朝曾眉媚早已洪水泛濫的陰戶埋下去,張開嘴幾乎窒息般的緊緊貼住曾眉媚肥膩的屄門瘋狂的舔弄起來。
「啊啊啊!」曾眉媚的尖桑般的蕩叫快要刺破夜空,雙腿緊緊把我的臉夾住,身體劇烈扭結著,接著我感覺張開的嘴一陣嗆鼻似灌進一股粘稠的液體。
這妮子身下竟一股陰精朝我嘴裡噴來,在我嘴裡高潮瞭!
我靠,那味道竟然還帶著一股子羊鞭酒的騷味!
曾眉媚用口舌一直刺激寧卉身下的花蕾這時候也起瞭不可抑制的效果,配合曾北方幾乎瘋狂般的抽插,在曾眉媚在我嘴裡幾乎噴射的同時,老婆的coming聲在我耳邊酥蕩般的響起……
這兩個女人,一個我珍愛如寶的老婆,一個用她那無與倫比的事媽精神和騷妮子勁頭征服瞭我的老婆的閨蜜,同時以這樣淫靡而奇特的方式達到瞭快樂的頂峰。
兩個女人的劇烈反應稍事停歇,但這麼美好的春光大傢都沒有打住的意思,看架勢大夥的興頭才剛剛起來!
烏拉!巴大叔的羊鞭酒!
這次看見老婆再次被她小男朋友插到高潮老子終於算忍住精關,男兒當自強,老子怎麼也得洗刷昨晚的操屄比武早早敗陣的恥辱,於是我不用分說的將曾眉媚拉起來,也讓她面對這寧卉側躺著,我舉槍從後面對著曾眉媚臀縫朝屄裡雄情萬丈的插入瞭進去!
曾北方依然未射,見他已是非常熟悉我老婆的身體反應,掌握著抽插的節奏,寧卉的高潮剛過,就見他在後面頻率跟力度漸次增強的抽插著。
曾眉媚示意我從後面抽插她的姿勢朝前靠過去一些,這樣她能更貼近寧卉的身體,於是,我看見曾眉媚身體貼過去緊緊摟著寧卉,檀口一張,兩張女人濕漉漉嬌艷的香唇便吻在瞭一塊。
這時老婆身體的欲望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跟曾眉媚吻得那個的狂放,兩隻香舌瘋狂的糾纏著!
而我跟曾北方此刻做著相同的男人此時必須做的事情,就是拼命的各自抽插著自己的女朋友,讓眼前這對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快樂,讓她們爽,讓她們再次攀向那快樂的天堂!
這次旅行一來,曾北方跟陸恭同志終於第一次這麼步調一致瞭!
這個步調一致讓我看到瞭奸夫跟淫妻犯和諧相處的美好前景。
「嗯嗯嗯,啊啊啊,」盡管兩個此時媚蕩如花的女人仍然香吻不斷,但呻吟聲仍然從兩個女人的嘴裡傳來。
一個鼻息渾厚,一個尖桑如鴨,共同的特點都是那麼酥骨如嗲,蕩人心魂!
突然,我感覺曾眉媚的一隻手捉住瞭我的一隻手悄悄的朝寧卉身上滑去,滑過去的同時,她故意讓自己的身體擋住瞭她弟的視線。
老子立馬明白瞭這妮子的用意!
趁姓曾的那小子沒註意的當兒,曾眉媚拉著我的手用力一撓便偷偷的撓在瞭寧卉靠下邊的乳頭上!
我靠,摸個自傢老婆的乳頭都這麼偷雞摸狗的,不過這nnd還真刺激,因為這時候我是把老婆當人傢的女朋友摸瞭,在她男朋友的雞巴正在身後賣力的抽插她的當兒!
老婆的乳頭早已腫脹挺立,我趕緊用手指快速的撥弄著老婆的乳頭,那場面才叫一個的緊張啊,姓曾的小子一不留神,便能看到陸恭對他女朋友伸出的咸豬手。
「啊!」我這麼一摸,寧卉當然十分熟悉寧煮夫的手感,當即便失聲變調的叫瞭一聲,那聲音透露出慌亂,更透露出一種不可抑制的興奮。
這一波接一波的突襲已經讓我老婆的身體興奮失據。
曾北方當然還以為這聲音是他雞巴抽插出來的,於是又是在身後一陣快速的啪啪啪的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這下寧卉的叫聲算徹底叫開瞭,那老公當然是叫給我聽的。
我一邊瞄著曾北方的眼神,一邊快速撥弄著老婆的乳頭,一邊,還不忘繼續抽動著插在曾眉媚屄裡的雞巴。
我靠,這是個神馬樣的技術活!
一會兒,我感覺寧卉的身體開始痙攣,手緊緊攥這我捏著她乳頭的手,接著coming的聲音從老婆喉嚨裡再次酥酥的飄蕩出來。
「噢!」曾北方也隨之長嘆一聲,隨著身下劇烈的聳動,終於跟他女朋友的一起共赴向瞭雨雲巫山的天堂。
如果昨晚這小子是不是真的射在瞭我老婆的身體裡還是一個迷,但這次老子終於看清瞭,這小子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老婆的屄屄裡來瞭個無套內射,射完見小子十分滿足的將身子伏我老婆的身上喘著氣兒。
我靠,你小子也有喘個氣的時候哈!
老子現在不是還沒射嘛,男兒當自強,現在不強哪個時候強,於是我松開寧卉的乳頭回轉頭來專心專意插曾眉媚的屄,老子倒要這小子看看俺是怎麼同樣把他姐插得高潮迭起滴。
不知道是不是巴大叔的羊鞭酒果真是我的菜,老子此時勇猛異常,在曾眉媚的屄裡怎麼橫插豎插也木有射意,直把曾眉媚插瞭個花枝亂顫,鶯鶯燕燕,老公親親達達的亂叫一番,屄心舒爽瞭個夠,一共讓這妮子嗨瞭三次才扣動扳機,老子才把今晚的子孫全部射進瞭曾眉媚滾燙的花心裡。
射完,老子得意的哼起瞭小曲,哼的正是《男兒當自強》。
我這裡歌還沒哼完,那廂邊曾北方的鼾聲已起。
我靠,老子這出《男兒當自強》算是白演瞭。
我立馬明白這小子原來不是輸給瞭陸恭,是輸給瞭巴大叔的羊鞭酒!
我一陣失落,正準備收兵吧今晚,沒想到曾眉媚的臉湊在我耳根,朝一旁酣睡的曾北方指瞭指:「你不是一直想偷你老婆嗎?此時不偷更待何時?」
我靠,我怎麼沒想到?我朝寧卉瞟瞭一眼,老婆也一付欲睡未睡的懨懨狀。
「可是,我……我剛才射瞭啊?」我嘀咕著,看著耷拉著的小寧煮夫,有些犯難。
就見曾眉媚對我含媚一笑,臉朝我身伏下去,對著剛才才在她屄裡射過的雞巴,毫無顧忌的櫻口一張含在嘴舔弄起來。
一會兒,我邊看著老婆透過帳篷天窗灑落進來的清輝的照射下泛著光亮的白生生的裸體,小寧煮夫邊在曾眉媚口舌賣力的套弄下就重新昂首挺立起來。
然後我朝寧卉靠過身去,一把抱住寧卉滑嫩的身體,將她面朝曾北方,背對著我,伸手朝寧卉身下一摸,那裡縱使寧卉剛才已經用紙張揩拭過,摸上去仍舊一手粘稠般的濕滑,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本來已經懨懨欲睡的寧卉反應過來,我輕車熟路的找到老婆的屄門,舉著被曾眉媚舔硬的肉棒,一刺而入!
哈哈哈哈,偷著瞭,終於偷著瞭,老子這下終於偷著自傢老婆瞭,就在她小男朋友的身邊!
這偷偷的一入,才把我入瞭個千辛萬苦過後的酥爽!一入過後,小寧煮夫就立馬十分得瑟的在老婆剛剛被她小男朋友射過的屄屄裡美美的聳動瞭兩下。
這一聳不要緊,就見寧卉花容失色,咬著嘴皮,一付忍不住要叫出聲來,卻又不敢叫出來的模樣,十分的嬌憐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