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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四人行(2)

  老子背不來那些順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寶典之《肉蒲團》裡頭有段話,大意是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偶不知道毛主席語錄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靈感啟發而創造出來的,現在我覺得這段話有點像是那麼回事瞭。因為老子正在給出反證,妻先被人淫,現在果真淫得人妻。

  先予後取是做人的美德,寧煮夫同志深以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這當兒像踩著點的把電話打來——本來就有個新名字叫做陸恭的淫妻犯瞭,現在又來一個——這下熱鬧瞭!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時讓電話一直開著並用一隻手拿著,一會兒伸向我們下體絞連在一起的結合部——話說《將愛》續集裡有個頂浪漫的橋段,李亞鵬童鞋拿著電話讓蕾蕾聽海來著,大概是想讓海浪拍擊巖石的波濤聲見證著他們永恒的愛情——而此刻曾眉媚拿著電話湊近正在她屄裡進進出出的肉棒前讓自傢老公聽的同樣是濤聲,隻不過巖石變成瞭男人的雞巴,海浪變成瞭一潭皮肥肉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雞巴不是他的,那屄卻是他老婆的——作為深度淫妻犯之寧煮夫同志非常懂得,這個場景必然產生於雞巴與屄之間的撞擊而發出的啪啪啪,通過手機的電流傳到曾眉媚那同樣綠得冒油的新進老公的耳朵裡意味著什麼。

  盡情的擼吧,兄弟夥,你那事老子幹沒少幹。要想成長成為神級的淫妻犯,這是個必然的勞其心智,苦其筋骨的過程。看看此時雞巴正在操著你老婆的寧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瞭——原來這小子隻有老婆被別的男人叼的時候自己擼自己的份,現在也能叼人傢老婆讓人傢老公擼各人瞭。

  我深知人傢的老公擼不擼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這個奇妙的現象被自己的擼管實踐無數次證明瞭,老婆在別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樂,老子擼管擼得越帶勁!

  話說這一夜間我從淫妻犯充滿著喜感地變成瞭奸夫——嚴格的說來老子是身兼兩職,隔壁他曾傢那愣小子不也正同樣得勁的操著我老婆嘛——反正這滄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淫妻犯做到瞭骨灰神級別,做個奸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職責。

  於是我加大瞭抽插的力度,並低下頭,緊緊盯著我的肉棒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裡進進出出的每一個纖毫畢現的細節——果真如老子操過此屄的兄弟夥皮實所說,那屄洞上方的一叢陰毛細卷細卷的,黑褐相間,濃淡相宜——不說曾眉媚如何的狐媚騷浪,單是這散發著淫蕩氣息的極品恥毛已經足夠讓我獸情擊發,淫心大動。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瞭波斯壁毯一樣柔密酥滑。

  於是我就想那些細密的毛毛含在嘴裡,用舌頭卷著它們會是啥子體酥肉麻的味道。

  親愛的曾大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愛你,但請允許我以奸夫的名義,愛死你的陰毛……

  和你肥美的屄——每當我的雞巴在裡面一陣進出,都能將曾眉媚異常肥厚的陰唇操得翻將過來,從陰唇的邊沿往裡由黑變紅,如同兩片扇貝被一根棍子戳著一張一吸,扇貝的頂端一粒黑裡透紅的肉豆正飽滿的挺立著,上面泛著光亮的滑液。我加快雞巴在如此美屄裡活塞狀抽插,其結果是屄裡屄外,連同我雞巴都已經占滿瞭曾眉媚翻飛的淫漿,漣漣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償命的燕啼桑此時已經完全亮開,一邊不時將電話擱在耳邊,以便讓她老公能非常清晰的聽到自己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蕩叫。

  我聽不到電話裡曾眉媚老公說的什麼,但曾眉媚一邊呻吟一邊對著電話裡的發出的淫浪之聲讓人頭皮連著骨頭都酥麻瞭。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他的雞巴真的好厲害……操得你老婆好舒服……操得你老婆的屄好爽……」

  「嗯嗯……老公你爽嗎?老婆被別的男人操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會我讓他射到你老婆的屄裡,全部帶回來給你舔啊!啊啊啊啊……哦哦……」

  神馬情況?她老公還好這口的哇,還是說說玩兒啊,這也太他nnd……猥瑣瞭嘛,看來人傢那綠帽淫妻的道行才是深不可測。無論真假,這句話總是挑著我不知哪根淫筋瞭,讓我雞巴硬到無以復加,接著在曾眉媚,這個才嫁做人婦的極品人妻淫美的豐穴裡一陣狂亂的抽動……

  「嗯嗯,我快射瞭,射在哪裡?要不要拿出來?」我感覺雞巴射意勃勃,趕緊問曾眉媚到。

  「射在裡面吧,親愛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來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滿臉通紅,嬌喘漣漣,但仍然給予瞭我一個蕩人的媚笑。

  隨後我火力全開,精蟲待發,但奇怪的是我雞巴瘋似在曾眉媚屄裡一陣猛插卻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的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盤結在我腰上的雙腿隨著臀部盈盈扭動著……

  一旁的手機仍然跟她老公通著記錄著房間內的正發生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麼。

  小學的時候記得老師曾讓我們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無美感的造瞭句:「我這次考試沒考好,回傢爸爸媽媽對我的批評此起彼伏。」結果老師給老子作業本上打個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這樣的美。幾尺之外,寧卉鶯鶯燕燕的美快嬌吟正源源不斷隔墻傳來,如同涓涓細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內曾眉媚激蕩如鐘的叫喊你方唱罷我登場,交相輝映般的此起彼伏,兩個女人同時的在男人身下嬌態承歡發出的如天籟般曼妙的聲音以如此方式交合,成為這場淫妻歡宴中最華美的樂章。

  我等待著……我知道我正在以操著別人老婆的方式行著奸夫之實,但我總有一顆不滅的淫妻之心,真正觸動我射點的卻是自傢正在隔壁漫纏在帥哥身下享受著別人雞巴的老婆。

  突然,寧卉氣息綿長的呻吟突然間高亢起來,變成瞭一聲聲清脆而又急促的「噢……」!

  隨之而來,伴隨著似乎是床的扭動發出的快速的吱嘎聲,我聽到一聲長長的「imcoming!」,我知道老婆終於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瞭。

  寧卉標志性的高潮發出的叫喊讓我的雞巴無可抑制的在曾眉媚的屄裡劇烈噴射出來,曾眉媚也在對著手機一聲聲老公的叫喊中以及在我雞巴猛烈的沖擊下達到瞭快樂的頂峰。

  一會兒,兩邊的房間都漸漸歸於平靜。我跟曾眉媚去衛生間快速洗漱整理完畢。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為男人不能事後扯瞭雞巴不認人,於是很紳士的主動將仍然一絲不掛的曾眉媚摟在懷裡。

  曾眉媚因為剛才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散去,通體微燙,綿軟的身體慵懶的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輕輕的撥弄著曾眉媚這時候已經開始塌軟的乳頭,曾眉媚一付很享受的樣子,也應和著用芊芊玉手把玩著我撥弄她乳頭的手指。

  「呵呵,你平時也裸睡來的?」我開口到,這顯然是一個十分溫馨的非常適合在事後討論的話題。

  「是啊,你以為隻有你傢老婆才裸睡啊?」曾眉媚嗲聲回應,然後滑嫩豐滿的身子緊緊的貼著我。

  「你怎麼知道寧卉習慣裸睡的啊?」

  「切,都是在大學的時候我告訴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種好處,你老婆才開始裸睡的呢。」

  「哦,原來如此。寧卉現在都成裸睡控瞭。」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現在也會像我躺在你懷裡一樣,正一絲不掛的躺在我弟的懷裡呢。」曾眉媚故意撩我到,「你什麼感覺?」

  我身子一個激靈,「心酸吶。」

  「你隻說瞭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曾眉媚看著我說到,眼神有些疲憊,但仍然放出媚蕩的光來。

  「嗯嗯,很刺激。我說眉媚。」我突然想起那讓我好奇得生痛的謎團,現在揭開它的機會就在眼前,「剛才我們做的時候你老公打電話來,說說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嗎?我就納悶瞭,你一個年輕輕的女孩子,怎麼會對這種事瞭解的如此門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說實話對你們這些有淫妻癖好的男人的瞭解還真的是因為我老公!」

  「我想也是瞭,那他是做什麼的?你們怎麼認識的?」我的手指開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隻乳頭。漸漸的我感覺這隻乳頭在我手指的捻揉下開始重新脹挺。

  「嗯,學金融的。回國前在國外銀行上呆過幾年。我跟他認識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曾眉媚端起床頭櫃上的水杯喝瞭一口繼續說到,「當時他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那次認識後互相覺得還登對,有那麼一點點感覺,然後我們就去開房瞭。」

  「本來我也以為又是一次onenigHtstand什麼的,沒打算以後會跟他還有什麼瓜葛。沒成想過瞭段時間他又約我瞭。呵呵可能念及他床上功夫還馬虎吧,讓本姑娘終於再次上瞭他的床。」

  「就在這次事後他對我說他喜歡我,愛上我瞭。我便告訴他我還不想戀愛,也不想結婚。然後我說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床侶,我不會為一個男人守貞潔的,哪怕他是我的丈夫,本來我是想嚇唬他來著,讓他就此斷瞭念頭。沒想……」

  「呵呵呵,沒想是你自己倒被嚇著瞭是吧?」我差不多猜到後面的故事瞭。

  「咯咯咯……」曾眉媚輕聲笑到,「是啊,沒想到他卻說這些他都知道,說他對我的生活方式,背景做瞭詳細的瞭解。知道我曾跟很多男人上過床,我的性觀念非常開放雲雲。說隻有他才能給我幸福。我就問他你太狂瞭吧,你怎麼知道你就能讓我幸福。他接著說瞭句在當時確實讓我沒想到也很震驚的話,激發瞭我的好奇心,讓我後來同意瞭跟他交往。」

  「他說什麼?」

  「他說如果我們建立瞭戀愛關系,我完全可以自由支配我的身體,我可以跟我想要的,或者我喜歡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結婚後也可以這樣。呵呵呵,我當時想這樣也可以啊?世界還真有這樣的男人呢。當時真的出於一種好奇心,我就答應瞭做他的女朋友試試。」

  「然後他還真從來不幹涉我,跟他在一起,無論他在我身邊還是在國外,我都一直跟別的男人約會來著。我開始弄不清為什麼他會這樣啊,我那可是給他戴綠帽啊,後來他告訴我,他是因為真的愛我,想讓我得到更多的體驗與快樂。我開始以為是不是他是以此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來,可他還真不是,從跟我談戀愛到結婚,除瞭我以外他還真沒碰過其他女人。」

  「哇!」我嘴巴因為驚訝張得有點大,「是你當州官人傢當百姓你不讓人傢吧?就像原來我老婆一樣?」

  「還真不是,我鼓勵他出去玩,出去找別的女人啊什麼的,還讓我的好朋友勾引過他,可他愣是都拒絕瞭。呵呵,哪像有些人哦!」曾眉媚看著我,用手捏瞭捏我的鼻子,調皮的笑瞭笑,道:「一邊讓別人搞你老婆,一邊卻又搞別人的老婆。」

  我知道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無辜狀:「切!還不是你勾引的。還真不能怪我瞭,你婚禮上的那一出誰抵擋得住嘛!」

  「呵呵呵,其實我開始還真不大鳥你的,你跟寧卉戀愛的時候我是堅決反對的,那小子你還記得吧?我跟寧卉的大學同學,路曉斌,從大一追寧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當然記得瞭。哦,那小子後來說到外地去瞭,還有他消息嗎?」我若有所思的問到。

  「沒有,畢業後,他再沒有跟我們任何同學有來往,都不知道他哪兒去瞭。眼見人傢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瞭,寧卉都告訴我她差點都要被感動答應人傢瞭,沒想到被你橫刀奪愛。而且我特別不喜歡那種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開始我還真沒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轉折出現在請你吃瞭頓大閘蟹是吧?」

  「去你的吧。」曾眉媚揚起手來捶瞭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麼容易收買的嗎?這個轉變的過程是潛移默化的,後來我覺得你對寧卉真的很好,寧卉也非常愛你,這個我是看在眼裡的,再說嘛,你還有那麼一點小才氣,經常小裝小裝的蠻可愛的,一點不迂腐,就作為你老婆閨蜜的身份慢慢接受瞭你。老婆的閨蜜可是相當於你老婆娘傢的人哦。」

  「謝瞭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攢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時候是不是就對我有好感瞭,開始準備勾引我瞭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陣根本沒打你的米,隻是開始不討厭你瞭。」

  「哈哈哈,那你打瞭誰的米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裝得很神秘。

  「什麼意思?」

  「皮實啊,我兄弟夥啊,別說你後來沒把他吃瞭哈。」說到跟曾眉媚上過床的皮實,我自己覺得都有些放肆瞭,但話已出口,已經無從收回。

  「啊?」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臉刷的一下紅瞭——我日,沒想到nnd閱人無數的曾大俠也會臉紅。

  「這小子嘴巴多嘛,占瞭老娘便宜還到處亂講,看本姑娘怎麼收拾他!」曾眉媚咬牙切齒的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顛倒的瞭,趕哪陣我約他出來咱們仨來場三p如何?」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頭上捏瞭捏。

  「你想得美,我隻跟我老公三p!再說我跟皮實好久就沒聯系瞭!」

  「那你做過三p?」

  「不告訴你!」曾眉媚撅著嘴把頭撇一邊。

  「呵呵呵,好嘛好嘛,親愛的別生氣瞭,繼續講你老公。」

  「嗯,後來嘛,逐漸就知道原來我老公是有淫妻癖來著,他告訴我除瞭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樂,他自己也能從這種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訴我那種刺激甚至超過瞭跟別的女人做愛。」

  「這就是他隻讓你跟別的男人做,自己卻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許吧。看來很變態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人也挺優秀,對我那真是好得沒話可說,雙方傢庭條件登對,雙方父母也挺滿意,再說瞭,你知道單純一個婚姻讓我戒不掉男人的,與其日後背地裡劈腿偷情,還不如這種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說這種陽光下的偷情對婚姻有更好的保護作用。這也是我選擇他的原因。」

  「後來我發現我逐漸也愛上瞭他。人都是有感情的瞭,於是我們就結婚瞭,我有這麼個極品淫妻癖老公,我還能不對你們有瞭解啊!你寧煮夫淫妻癖那點德性,本姑娘可以說瞭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我頭點得跟雞琢米似的。

  聽完曾眉媚跟她海龜加綠龜老公的故事,我不勝唏噓,神馬時候,淫妻犯也成瞭人傢嫁給你的理由瞭?

  終於,我擁著曾眉媚雪嫩豐軟的身子睡去,睡前我執意手裡要攥著一縷她胯下細軟細軟的陰毛睡,我說過,以奸夫的角度,我愛死這叢陰毛。

  都說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後睡不著,盡管昨天白天趕瞭一天的路,晚上又折騰半宿,我還是在天剛擦亮的時候醒瞭。

  睜著眼睛,在床上躺瞭會,曾眉媚睡覺也不規矩,老是喜歡往我身上蹭,此時,兩隻白花花的大腿正夾纏在我的肚子上。

  我靜靜的躺著,耳朵豎起朝隔壁的方向試圖聆聽著什麼。

  但那邊的黎明靜悄悄,哪怕蚊子飛過的動靜都沒有一絲。

  我實在睡不著瞭,決意起床出去轉悠一下,順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鮮空氣。

  為瞭不鬧醒瞭曾眉媚,我便躡手躡腳的起得床來,穿衣洗漱完畢正欲出門,便聽到身後傳來曾眉媚的聲音:「嗨,輕手輕腳的這是要幹嘛呢?」

  「呵呵。」我轉過身來,「怕鬧醒瞭你嘛,睡不著瞭,我正準備出去轉悠一下,然後吃點早點。」

  「嗯,等等我!」曾眉媚悠地一下從床上竄瞭起來,「我也要去吃,我有點餓瞭。」

  曾眉媚動作飛快的就把自己搗什好,然後跟我出瞭房間。

  「要不要叫寧卉他們一起去吃飯呢?」我正欲反手關上房門,隨口問曾眉媚到。

  沒想到曾眉媚朝越過我的肩膀方向努瞭努嘴,我順勢看過去,正好看到寧卉跟北方的房間門口掛著個醒目的吊牌:請勿打擾。

  「咯咯咯……」曾眉媚依舊沒心沒肝的笑瞭起來,「瞧見瞭,人傢二人世界正甜蜜著呢,別打擾人傢瞭。寧卉現在可是人傢的女朋友,跟你沒啥關系哈。」

  我日,曾眉媚這句人傢的女朋友讓我腦海裡隨即出現瞭寧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懷裡酣睡的場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裡,立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親密狀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樓梯走去:「你還沒適應過來啊,親愛的,咱們吃早點去!」

  小城的生活節奏比咱們大城市顯得來慢多瞭,初夏的太陽已經將天空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瞭些行人。

  據說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們街頭小巷的穿梭著,準備找到一傢賣酸辣粉的早點攤。此時曾眉媚挽著我的手,就像一個乖乖的小女人緊緊偎靠著我。

  盡管她頭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見的一看就是大城市來的氣質與美色還是頻頻招來行人的各種註目。

  美人在側,這種註目其實更讓她身邊的男人受用。

  我們很快找到瞭傢酸辣粉攤,然後很愜意的用完早點,一邊回味著那滿口濃烈的酸辣,在河風與初陽下一邊朝旅館方向在街上慢慢溜達著。

  曾眉媚依舊跟我手挽著手,很親熱的樣子。

  走著,走著,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開始我沒想到哪裡不對勁。又走瞭幾分鐘,我終於確定我們身後有尾巴——有個人跟著我們已經走瞭很長的距離瞭。穿瞭幾條巷子,老子發現這個人還一直跟著我們。

  「眉媚。」我胳膊碰瞭碰曾眉媚,「好像有人跟蹤咱們!」

  「啊?」曾眉媚突然被驚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來,不過瞬間又恢復瞭頑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國民黨特務還是日本特務啊?」

  「特務你個頭啊。」我轉頭準備對曾眉媚說到,但剛吐完特務兩個字。便聽到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從我們身後傳來:「曾眉媚!」

  是的,吐詞很清楚,喊的是曾眉媚無疑!

  我們應聲轉過身去,就見曾眉媚瞬間定在那裡,張開嘴半天才發出聲來道:「路……路曉斌?」

  「嗯,是我。」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隨意的拉碴著,模樣倒是端正,隻是按照跟寧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齡,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蒼老。

  我日,昨晚說誰來著瞭!昨晚說誰來著瞭!

  神馬狗血淋頭的劇情嘛!這也能碰上,路曉斌,對瞭,就是大學苦戀寧卉四年被我橫刀奪愛然後突然消失瞭的那小子。

  在這裡的街頭碰上,老子覺得可惜瞭這手氣,nnd為嘛不是買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啊,曾眉媚。我跟瞭你們很久,才確定是你瞭!」路曉斌一臉陰沉,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眼光有諸多怨恨以及不屑,「這位,就是寧卉的老公吧?」

  「你怎麼會認識寧卉的老公?」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試圖還想留瞭一點否認的餘地。

  「別繞圈子瞭,你模樣我記得太深刻瞭,多次在學校幸會你!」

  我日,老子跟寧卉戀愛的時候是多次去過寧卉學校。這下無處可遁瞭。

  曾眉媚這才像突然反應過來什麼似的,趕緊將挽著我的手甩開。

  「不用這樣遮遮掩掩的瞭,我都看到瞭,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們很親熱。我隻想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把寧卉怎麼瞭?」

  「這……」曾眉媚明顯的也有些慌亂,「曉斌,你……你誤會瞭。你什麼情況?畢業後你去哪瞭?」

  「別岔開話題,你們把寧卉怎麼瞭?回答我!」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個是她老公,一個是她閨蜜背著她在這裡如此親熱。你想我會相信她好好的嗎?」

  「這樣吧。」曾眉媚正好看到路邊一傢茶館正好在開門,「這大街上的不好說話,我去茶館裡坐坐好嗎?」

  我們到茶館坐定瞭下來,路曉斌坐在我們對面。看著我的眼光依舊有陣陣寒意。

  曾眉媚笑瞭笑,力圖想緩和下緊張的氣氛:「曉斌,你告訴我畢業後你哪去瞭,我再給你解釋情況好嗎?」

  路曉斌眉頭緊鎖,頓瞭頓,終於開瞭口:「畢業後我就去瞭深圳,在那裡混瞭一陣,覺得我就像城市裡的一條流浪狗,我覺得我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沒多久我就離開瞭,輾轉幾個地方,後來終於來到這座小縣城,呆瞭一段時間,我覺得這裡山水能讓我寧靜。」

  「於是我申請到這裡一百多公裡外的鄉村中學支教。一呆就到現在。我想以這種與世無爭的方式忘卻痛苦,我以為我都忘卻瞭,但今天我正好上縣城來辦點事,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遇到你們!」

  曾眉媚怔怔的看著他,然後輕聲說到:「曉斌,都這麼久瞭,你還沒走出來嗎?」

  路曉斌埋著頭,久久不說話,我們都以為這事停歇瞭的當兒,突然一聲巨響從路曉斌胸腔裡咆哮出來,那咆哮是沖著老子來的:「你這個人渣,從我身邊把寧卉奪過去,現在你卻這樣對她,我發過誓絕不會讓寧卉遭受一點傷害的!」

  接著見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軀不知哪裡爆發出來的能量朝我沖來。

  然後我發現一個拳形黑影撲的一聲,躲都沒來得及躲就直直的繃到我臉上。

  老子直接便從凳子上以很優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勢朝後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來神來,發現自己已經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點粘稠的東西流出。

  我一摸,是血。

  然後就聽到曾眉媚的尖叫聲,和路曉斌臨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話:「我也不想聽你們什麼狗屁解釋瞭,你這個人渣,這輩子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唉,小夥子,火氣不要這麼大嘛,人傢寧卉此時跟她小男朋友正幸福的歡著呢。我是她老公都不急,你急撒子嘛。

  於是,回到旅館的時候我鼻子頂著塊纏著的紗佈,那是我就近找瞭傢診所簡單包紮瞭下。剛到房間,正欲打開房門,曾眉媚的手機響起來,是寧卉打來的。

  「卉啊?我們剛出去吃瞭早點回來正要進入房間。啊?你一個人在房間啊,那你正好出來看看,你老公掛彩瞭。」

  兩秒鐘的功夫,寧卉房間門打開瞭,看到我站在旁邊房間門前的我,見我鼻子上貼瞭塊紗佈,上面還有少許血跡,看得出來立馬嚇得臉都白瞭:「老公怎麼瞭?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兒瞭?」還沒等我回話,曾眉媚到搶過話兒問到。

  「他出去給我買早點去瞭。」寧卉焦急著就要來摸我的鼻子。「怎麼瞭嘛老公?」

  「唉,遇著個瘋子,上來就跟你老公一拳,後來定睛一看說打錯瞭。說認錯人瞭。」曾眉媚面不改色的編瞎話說到,說完還一旁「咯咯咯」的笑著。

  我這個時侯才註意到寧卉虛掩著門,隻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來寧卉還穿著睡衣——nnd,這睡衣怎麼偶沒見過嘛,吊帶的,深v的,黑底配紅色的蕾絲邊的,乳溝半截都露瞭出來,下擺剛剛過臀,露出白嫩的兩條修長的美腿,連小內的蕾絲邊都沒遮住。

  神馬情況?我體內一陣腎上腺升騰,不由分說,一把推開寧卉房間門,將本來倚在門邊的寧卉擠進瞭房間,隻聽得身後曾眉媚咋呼呼的叫著:「好好,讓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傷的心吧,不過隻一會啊,北方要回來瞭。」

  我將門順手帶上,進屋就一把抱住寧卉,嘴就堵住瞭寧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寧卉豐圓的臀部摸去,道:「我靠,你沒有這件睡衣嘛,nnd你穿著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寧卉一邊小掙紮著。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給你的。」

  「猜出來瞭還要問啊,是他從國外帶回來送我的禮物。」寧卉囁嚅到,「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的,那小子打錯人瞭,說本來是打搶瞭他女人的人,沒想到居然打著良民瞭,沒事的,小傷。」我一邊說到,一邊就要脫寧卉的內褲。「昨晚我聽到你叫床瞭老婆,你叫得好騷,讓老公檢查下他把你的屄操腫沒?」

  「嗯嗯,老公別鬧瞭,他……他待會就要回來瞭。」寧卉用手阻擋著我朝她身下摸去的手。嘴因為被我吻住而不能順利發聲。

  「不,我要檢查!」我執拗到。手已經將寧卉的黑底紅邊看上去連陰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內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來瞭,別鬧瞭,要是他回來看見瞭,這場戲演不下去可別怪我啊。」寧卉哀求到。

  還沒等我說話,寧卉的手機就響瞭起來,接著我聽見手機裡曾眉媚急促的聲音:「快啊!你老公還在你房間沒?剛才打他的手機可能關機沒電瞭,北方回來瞭,已經上樓瞭!」

  我操,本來來他們房間找個什麼借口也可以來瞭,可現在寧卉穿著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內還半挎在臀部上,這nnd不穿幫才怪。

  寧卉趕緊把內褲拉瞭起來,接著連忙整理著睡衣。我正欲奪門而出,但為時已晚,已經聽見鑰匙轉動房門的聲音。

  寧卉此刻已經一付聽天由命的六神無主狀,說時遲,那時快,我飛快退回到房間,拉起床單朝床下一看,謝天謝地,夠一個人容身,我趕緊示意寧卉躺在床上,然後自己以無比迅捷的身軀一頭就梭進瞭床底。

  老子的身子剛剛梭進去,就聽見門打開的聲音,接著,曾北方的聲音傳來:「親愛的,早點買回來瞭!」

  我日,我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頭頂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老公得嘛,進來的那個才是奸夫得嘛,為嘛是我躲到床底下來瞭?

  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後我摸摸鼻子,這時候才感覺它開始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