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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別樣三p

  話說吃餃子講究個餡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挾著我雞巴的物器堪稱中西結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說,還不失肉感的豐潤,西方人以大為美,以尺寸的標準,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審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線更加細巧圓潤,多瞭咱東方女子特有的神韻。

  這點很對俺的胃口,對於女人,我知道寧煮夫除瞭是個陰毛控,還是個國產控——很多場合,寧煮夫旗幟鮮明的宣稱自己隻喜歡中國女人。

  寧煮夫這口味,當然並不完全出於zHuangBility,我分析除瞭愛國主義情懷,另外一個重要原因便是人們通常所說的酸葡萄心理,這小子其實根本就沒機會染指人傢高頭大馬的洋妞。再說瞭你可能以為自己是一雄物,擱人傢那裡就成瞭牙簽,自卑都來不及,人傢鳥不鳥你還兩說。

  但「大」這個特征在曾眉媚身體構造中體現得淋漓盡致,特別當我從上往下以享受的態度審視曾眉媚跪在我身前為我吹簫含吊,以這樣的角度看到兩團半露的d罩級之白花花的豐乳,我的視覺立馬被那欲撐破薄如卵縷的婚紗的挺動渾圓撐瞭個滿,加上雞巴裹挾在人傢新娘子嬌滴黏黏的嘴裡已是體酥肉麻,我身體不由得開始飄逸著一種魂蝕骨銷,讓我心兒跟膝蓋都一起發顫。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錢並不算大,當遇到這樣的一張中國女人少見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雞巴上做出各種深喉的動作,各種深度的吞咽,並熟練的將舌頭的功能運用到極致,舔、刮、吸、啜、撮,掃,挑不一而足,將我雞巴的每一個部位來瞭個火力的無縫覆蓋。

  曾眉媚那張比鵝梨圓,比蘋果削的臉蛋上生就瞭一雙明亮而又圓大的狐眼,一睜眼便眼角上飛,做出來的狐形狀勾死你不會有商量。

  此時,曾眉媚嘴裡一邊叼含著我的肉棒,上面泛著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邊雙眼電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著我,我這才明白,一場偉大的口愛是應該這樣的,除瞭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質地圓潤的大嘴,還應該有一雙如曾眉媚般的電光狐眼在過程中一直與被口者進行精神層面的交流,對被口者進行著淫文主義的關懷。

  我從開始有點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後來大膽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進行瞭坦蕩的交流,於是我的臉上,或者我的整個身體的任何細微的反應都處於曾眉媚顯微鏡般的關照之下。

  比如,我身體一個快樂的激靈,一聲無法抑制的嘆息,曾眉媚都會應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給予更溫柔的回報——一個銷魂的深吞,或者一陣如蛇信般靈動的舌雨——我承認這是我享受過的,從技術上來說,最銷魂的口愛。

  同時,這一定是老子平生經歷過的最刺激的事兒,nnd我現在正把雞巴插在人傢新娘子的嘴裡,而百尺之外,賓客熙攘,人傢的婚禮還在隆重滴進行中。

  漸漸的,我開始無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著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勁頭讓我第一次覺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夠瞭。

  「呼哧!呼哧!」我的氣息粗重,又不太敢發聲,生怕衛生間的門會被突然撞開……我急欲結束這危險又刺激無比的遊戲,又實在貪戀此刻雞巴被美麗的新娘子叼著的滿足感。

  其實男人最爽的時候不是射的時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時。

  曾眉媚像是看懂瞭我的心思,幾番快速將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臨界噴射狀,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輕輕安撫讓它平息下來,然後又波浪似的給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襲。

  我幾乎聽得到自己心臟砰砰的跳動,我一會看著曾眉媚熱蕩的眼神,一會看著衛生間的門,那種臨界的拉鋸讓我感到窒息——而這種窒息,從生理上說,成瞭我雞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種既怕又刺激的感覺,那種雞巴在女人嘴裡決堤前的快樂讓我瞬間忘卻瞭時空,忘卻瞭外面的婚禮……

  終於,像一隻被無限吹脹的氣球突然爆裂,我的雞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裡。

  射出的那一瞬間,我的喉嚨發出粗糲的呻吟,我無可抑制的將雞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處刺挺的時候,我隻感到曾眉媚沒有一點的退縮,而是將嘴緊緊的貼上來,任憑我肉棒在她嘴裡撐滿與肆虐,然後我聽到有咕咕的吞咽聲……

  這場以婚禮艷舞的名義進行的口愛,讓我永生難忘。

  末瞭,曾眉媚順道在衛生間扯出點紙抹瞭抹嘴角,然後對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還殘留著腥腥點點的精液,聽她輕輕說瞭句:「我先出去,你等會再出來。」

  然後拉瞭拉自己的婚紗,彈瞭彈上面的灰,跨門而去,出去的時候依舊是一步三搖,臀尖顫顫。

  我在衛生間稍許等待瞭片刻,對著鏡子整理瞭下衣冠,特別留意瞭褲襠間沒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跡,這才出的門去。

  沒料到剛跨出去便一個踉蹌——日媽雞巴被撮,結果把腿都撮軟瞭。

  「也,年輕人,小心點!」迎面一位街道大媽型的中年婦女迎面走過來,看我差點摔倒,好心的對我說到,然後沖我點點頭朝我身後的衛生間走去。

  看她進瞭衛生間的門,老子立馬一股冷汗嗖滴飚瞭下來。

  為瞭壓驚,我煞有介事的吹起瞭這口哨回到瞭婚禮的大廳,吹的曲子是《我是一隻小小小鳥》。

  剛一進入大廳,便看到斜前方幾米開外,新郎倌正伸開雙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臉上,依然一臉明媚如花的笑容。

  「親愛的,你到哪去瞭?好多客人等著見咱美麗的新娘子呢。」我聽見新郎在說。

  「呵呵。」曾眉媚將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將臉貼到瞭他的臉上,由於新郎是背對著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臉,然後我看到瞭曾眉媚悄聲說出「衛生間」的口型。

  曾眉媚說完,悠地看到瞭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來,然後明顯很故意的嘟起瞭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一張剛剛口爆過自己閨蜜老公的嘴,剛剛盛滿與吞咽瞭另一個男人的精液,此時這張嘴卻以無比溫柔的姿態親吻著自己婚禮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讓我渾身一個激靈。

  跟曾眉媚眼神的對視讓我的臉頰發燙,正當我手足無措的當兒,突然我的胳膊被一隻手挽瞭起來,接著傳來寧卉的幽幽的聲音:「老公啊,到處找你呢,哪去瞭?」

  老婆這聲音嗲膩如常,卻差點沒讓我的心子都嚇出來,我轉過頭,看到寧卉似乎深藏著一張神秘笑容的臉,趕緊囁嚅到:「衛……衛生間。」

  這時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離瞭我,轉向瞭我的身邊,如果直射過來,正好回對視著寧卉……

  婚禮過後,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馬爾代夫度蜜月去瞭。老婆的小男朋友還在國外。

  而洛小燕,我其實一直思念著的小燕子仍舊在外地演出未歸——這讓我有些蹊蹺,洛小燕從來沒有去任何地兒會這麼久。這期間她從來不直接接我的電話,隻是有一茬沒一茬會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隻是幾乎每個短信的後面都會加上兩個字:「想你。」

  這段時間我跟寧卉難得過瞭段清靜的二人世界。我感覺幾乎回到瞭我們戀愛與新婚初時,每天寧卉下班前我都會把飯菜做好等待她的歸來,而以前總會是突然間老婆就來一個電話告訴今晚有男人約她,而現在沒有瞭這種「意外」,這種感覺讓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傢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約會才正常似的。

  這種平淡溫馨的感覺縱使少瞭刺激,但讓我多瞭一份寧靜的感覺。我感覺一天最愜意的時候,是晚飯後跟寧卉照例的飯後相挽散步,或者伴著夕陽,或者淋著細雨,城市公園、林間濕地、尋常巷陌都留下瞭我們溫馨的足跡。

  偶爾遇著我們都中意的電影,我們都會去看個夜場,然後買一包瓜子,寧卉總是會邊看,邊把瓜子剝瞭然後一顆一顆喂到我嘴裡……這樣的時刻總是讓我充溢著巨大的幸福感,總是感到沒過一天,對寧卉的那種愛意都會增加一分。

  我知道,這份愛在自己心裡已經沒有上限。

  唯一讓我感到有些心裡歉疚的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或者沒有勇氣告訴寧卉曾眉媚婚禮期間跟新娘子在衛生間發生的事兒,好幾次話到嘴邊,又被生生咽瞭回去。縱使現在我已經不再是寧公館的百姓,已經領到老婆頒發的流氓執照,但曾眉媚畢竟是老婆的閨蜜,這種特殊的關系會不會讓寧卉生氣我實在拿不穩。

  我們小兩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麼好,這段時間寧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順心,但我總是會在床上用最溫柔繾綣的方式將老婆那種煩悶的情緒化解。老婆現在的身體對性愛反應已經非常敏感。我們相互對彼此身體的熟悉讓我們能很容易的就進入狀態。

  當然,激情作料是免不瞭的,第三者在場角色扮演,往往會讓兩個人,特別是夫妻之間的性愛變得難言的刺激。我常常會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爾會提到她跟王總做愛的情景來刺激她,這對寧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劑,每次這樣下來,寧卉的高潮總是會來得很強烈,會得到極大的滿足感。

  「這段時間小男朋友不在。」有一次,當雞巴正在寧卉流水潺潺的屄裡抽插著,我蠢蠢欲動的試探老婆是不是對男人還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個人侍候不瞭你呀,是不是再找一個男人一起來?」

  「嗯嗯嗯。」在身體快感的刺激中,寧卉的回答讓我差點一瀉如註,但見寧卉鶯鶯嗚嗚到,「再找一個……就沒……沒你的份瞭……」

  這樣的日子過得愜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寧卉依舊溫柔靜淑,在床上卻日益淫情勃發,我心裡暗喜,感覺寧公館的綠帽工程已經到瞭開花結果的階段,老婆正在成長為一個瓜熟蒂落,風情萬種的少婦,或者正在成為這個目標的路上。

  一天晚上寧卉下班較晚,吃完晚餐我們沒出去溜達,寧卉便洗漱沐浴完畢進瞭臥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搗什著,我幾乎不讓寧卉做任何傢務,我不忍心老婆那雙玉指蔥蔥的手印上一個傢庭主婦歲月的痕跡。

  「老公。」突然,寧卉在臥室對我叫瞭起來。「你來看看。」

  「怎麼瞭?」我進入臥室看見寧卉正在上網。

  「他……」寧卉臉上有些紅暈,指著電腦屏幕對我說,「你自己看吧。」

  我看見電腦屏幕上原來是寧卉QQ顯示著北方剛才聊天記錄:「寧卉姐,想死我瞭,我在國外差不多天天想著你打飛機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現在我一個人在寢室,卉姐,讓我看看你好嗎?」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瞭。就一眼好嗎?」

  「不行!」

  「求求你瞭,再看一眼你的乳頭,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瞭寧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個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哈哈哈。」我咧嘴笑瞭起來,「這小子看來是憋壞瞭。」

  「老公。」寧卉的上彎月突然看著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說他每天都打飛機,會不會把身體打壞啊。」

  看嘛,我說我老婆就是這麼善良無比,悲天憐人,萌太可掬,我接過話茬,「唉,俺他那個年齡的時候天天打兩道飛機呢,這個年齡正是男人荷爾蒙最旺盛的時候,沒事的。」

  「哦。」寧卉似懂非懂的應承瞭一聲。

  「是不是?」我突然故作特別認真狀,「心疼你小男朋友瞭?」

  「去。」寧卉給瞭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我一把將寧卉抱進懷裡,一隻手撩起寧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嫩的大腿,「哇,內褲都沒穿捏,人傢還是一孩子,你想嚇著他呀!」

  「你說什麼呀老公。」這下寧卉不幹瞭,臉色愈發紅到瞭脖子爭辯到:「人傢剛洗完澡準備睡覺,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沒穿小內嘛,我上網的時候又不知道他要視頻。」

  見寧卉氣呼呼的樣子,我趕緊哄倒,「好瞭好瞭,這樣吧……」

  我接著挪開瞭寧卉搭在鍵盤上的手,然後在曾北方的Q上飛快打下一行字:「哦,剛才我老公朋友打電話來叫他出去喝茶瞭……」

  然後不等寧卉反應過來啪的一聲敲下鍵盤上的發射鍵……

  「啊?」寧卉回頭開著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幹什麼呀老公!」

  一會兒,北方QQ的視頻請求發瞭過來。

  我趕緊湊近寧卉的耳邊,輕輕說到,「親愛的,跟他視頻做好嗎?老公在一旁看著。」

  寧卉的耳根發燙,發出輕輕的嘆息,嘴裡嚶嚀到,「不……」

  「求你瞭老婆。」我接著把著寧卉的手放到鼠標上,將光標點到接受視頻請求的按鈕。「待會,表現得淫蕩點老婆。」

  「不不……」寧卉還在扭身掙紮間,不知道是我使的力,還是寧卉自己按下的,反正鼠標滴嗒一聲接受視頻請求的已經向對方發出。

  我迅捷的閃在一邊,找瞭個我能看見對方視頻,而對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邊呆著去」瞭。

  寧卉下意識的扭頭,一臉驚慌中帶著點點興奮。

  我伸出ok的手勢,嘴裡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見北方的QQ打來一行字,我看不清說的什麼,但寧卉一會兒戴起瞭耳麥。

  原來是北方要求要聽我老婆的聲音,這小子會享受哈,這道菜自此註定會聲色俱全。

  我聽不見耳麥裡北方的聲音。但從寧卉的反應看得出來他一直在裡面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寧卉的手開始有些手足無措,但慢慢的開始將它們擱在自己的身上來回遊弋,明確的肢體語言告訴我,那雙手想要做什麼,但又猶豫徘徊著。

  「嗯……」寧卉開始瞭輕輕的呻吟,見她咬瞭咬嘴皮,一番強烈的糾結中終於我聽見寧卉嘴裡吐出幾個字,「嗯嗯,我也想你。」

  邏輯來上說,應該是曾北方在耳麥裡面對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輕喚著「我想你」之類肉麻的言語,寧卉終於忍不住給予瞭回應。

  我看見寧卉說「我也想你」的時候,眼光朝我看瞭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滿歉意,我立馬報以瞭堅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許我的這個笑容對接下來的發生的事起到瞭催化作用,但見寧卉的一隻手在自己胸部上猶豫瞭一番,然後將吊帶睡衣一邊的肩帶拉瞭下來,再往下將睡衣一拽,一隻滾挺的乳房像一隻彈力的氣球白拉拉的就蹦躂瞭出來。

  此時電腦視頻上,北方的面容顯現,見他的嘴張開半天沒合攏。

  「好……好的。」寧卉在囁嚅到,然後接下來將另外一邊的睡衣扒開,雙手捧著兩隻嬌挺的乳房朝攝像頭湊過去,一隻手開始捻著自己的乳頭。

  攝像頭的北方伸出瞭舌頭……

  「舒……舒服。」寧卉像是在喃喃自語,其實她是在耳麥裡應承視頻裡的小男朋友,人傢一定是在問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嗎。

  「好的,我想它,給我看……看看它!」寧卉的聲音越來越嗲膩。

  這是要看什麼?我腦子一陣眩暈,從語句的邏輯上看,接下來有好戲瞭。

  視頻那邊,果真出現瞭一根已經勃起無遺的雞巴,占滿瞭整個鏡頭。

  我不得不承認,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雞巴,勃起的狀態帶著一點點的優美的弧形,龜頭雄大,在我這個好無基情的男淫看來竟也有幾分魅惑,我不知道這根雞巴對於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樣美男的樣貌該是有多大的殺傷力。

  接著一雙手在上面開始慢慢擼著。

  這根雞巴已經把我老婆的屄操腫過並且已經在我老婆嘴裡口爆過。這個念頭讓我身體不由得一陣哆嗦,我一下子覺得剛才身下已經蠢蠢欲動的雞巴現在瞬間硬到瞭頂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歡……」寧卉的呻吟聲開始有些放肆起來,我相信那是這根比我的更年輕,更漂亮,更粗大的雞巴帶給她的刺激。

  現在我正親耳聽著老婆說喜歡別的男人的雞巴。

  這讓我突然一種難言的快感,一邊是血脈乖張,一邊是屈辱與心酸。我忍不住一把挎下褲子,掏出雞巴也開始擼瞭起來。

  此時,在寧卉視線目擊的范圍,她可以同時看到兩根正在擼著的雞巴,一根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兩根雞巴同時都插自己身體裡來。

  3p?我腦海裡飛速閃過這個足以讓淫妻癖魂縈夢牽的淫念。

  我被這個淫念激動著,但是其實寧卉此時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雞巴,誰叫人傢的雞巴比我的年輕粗大,誰叫自己剛才求她表現得越淫蕩越好。

  現在老婆正好有一種姑奶奶就淫蕩給你看的架勢,「嗯嗯,給你,給你,給你插我……」

  寧卉此時的呻吟已經音量全開,見她迅速掀開身上還殘掛在下體的睡衣,將它扔在一邊,雙腿打開,將赤裸的下身湊對著攝像頭那邊挺立的雞巴……

  然後一隻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開始又慢及快的摩擦著。

  「嗯嗯啊啊……用力……給我……要我……」寧卉的叫聲越來越瘋狂。

  視頻裡的雞巴被飛快的擼著。看得出,寧卉的迷離的雙眼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它。

  老婆跟人傢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歡快的男女雙打互擼來著,可苦瞭寧煮夫在一邊單打,相同的是三人擼的節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賭大傢腦海出現的畫面一定是一致滴——寧卉幻想的一定是帥哥的雞巴插著自己,帥哥幻想自己的雞巴插著我老婆,而寧煮夫這個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來臨這個時候想的都是自傢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雞巴叼著正插到瞭高潮。

  「啊啊啊……」寧卉近乎有些失控地叫喊著,我憑多年熟悉的經驗知道老婆快要到瞭。我不由得跟著加快瞭擼管的節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伴著身體極度的扭曲與抽搐,寧卉聲音顫抖的宣告瞭自己頂峰地到來。

  接著視屏裡和寧卉的身旁,兩股滾滾的熱流從兩根各自擼到頂點的雞巴射瞭出來……

  經過這次別樣的視頻3p之後,我那種想親眼看到老婆被別的男人操的淫念愈發難以忍受,我幾次跟寧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來,找機會他們做我在一旁偷窺,我說讓寧卉把他叫到傢裡來約會,我藏在衣櫃裡都可以。寧卉隻是笑笑說虧我想得出來,然後一句回答讓我蛋疼,說人傢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這時間很快,過兩天曾帥哥就要回國瞭。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來。一天寧卉不在傢,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經意聊起那天視頻3p的事,說我如何的想親眼目睹寧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沒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難題,被曾眉媚這個人精一下就化解瞭。

  但見她聽完我的話,思忖瞭一會,在Q上跟我說道:「這樣吧,親愛的。」一個女人跟你有肌膚之親後那是不一樣瞭,曾眉媚這聲親愛的叫得我好生熱絡,「我有個主意,能實現你的想法。等北方回來,我們四人去旅行,找個偏遠點地方自駕遊吧。你,我,北方,還有寧卉。北方跟寧卉嘛,當然就是戀人瞭,我們在北方面前裝扮成情人關系。在外面這麼多天,還怕你看不到他們親熱啊?」

  nnd,這神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對曾大俠有佩服得五體投地的意思,沒想到末瞭曾眉媚又來瞭句,立馬讓我獸血沸騰,差點雞巴就硬起來,「而且,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寧卉老公,那時候你隻有眼巴巴的看他們的份,哈哈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親愛的。」

  「嘎嘎。」我承認我確實被這個計劃雷倒瞭,但確實是個刺激無比的天才計劃,「寧卉會同意嗎?我們倆……怎麼在寧卉面前裝情人?」

  「呵呵呵,放心,她一定會同意的,包在我身上瞭。」

  nnd,這回不是狗日的曾眉媚瞭,這回是萬歲曾眉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