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算不算心靈感應,似乎每次我這邊來狀況的時候,洛小燕總是會翩然而至——話說自《還珠格格》誕生以來,我就對那個以嘴大出名但卻說話兒都吐詞不清的趙姓女演員演的那隻成天裝扮成特天真模樣的燕子沒得神馬好印象。
但,現在這隻老被我老婆說成是我的燕子的燕子,徹底改變瞭我對燕子的印象。
戈培爾說謊言說一千遍就成瞭真理,老婆老這樣說,在寧煮夫的所謂潛意識裡,就有點真把她當成自己的燕子的意思瞭。
這種感覺自上次醉臥人傢閨房後得到進一步的確認——我記得我在夢裡醉吻金鑲玉,醒來洛小燕為我拭去嘴邊唇印時那一汪深情卻又哀幽的眼神,我承認當時我幾乎不敢碰觸那個眼神,如此讓人揪心。
我怔怔地看著洛小燕的短信:可不可以陪陪我——陪,聽上去多麼溫暖的字眼,一般一個女娃兒用「陪」來表達跟你的互動關系瞭,說明在別個的心房裡已經為你打開瞭一戶溫暖的窗門。
我心頭一熱。
但不容我間或的細想,寧卉的短信接踵而至:「老公,這樣不好吧?」
「沒有什麼好與不好的,隻有快樂與不快樂的區別,老公永遠支持你。」
寫完這個充滿哲理的短信正準備發出,狗日的寧煮夫卻又十分淫邪地加上瞭一句:「你們做的時候最好像上次一樣給老公錄點音,能照點片片錄個像啥的,跪求!」
然後這個短信帶著寧煮夫無限的遐想和期待飛向瞭千裡之外的北方。
去,還是不去?
接下來我必須思考這個問題。
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擲硬幣決定去不去趕赴洛小燕之約的事兒,我有點鄙視寧煮夫那點搬不上臺面的小計謀,明明自己想去就想去嘛還假裝擲撒子硬幣——姓寧的,你是男淫,裝什麼逼。
為瞭不裝逼,這一次我決定不擲硬幣瞭。盡管我不知道此去,沒有老婆隻有燕子在身邊的夜晚,會意味著什麼。
況且,當兩種可能性下女人會喝酒,一種是她真的想喝,一種是她不想喝。
如果是後一種情況呢,這讓我突然感到心裡有一點點沉。
趕到酒吧的時候,洛小燕已經獨斟瞭半瓶洋酒。我瞧瞭瞧瞭酒瓶——我靠,威士忌。烈酒啊,相當於咱們的老白幹。
看到我來瞭,洛小燕堪堪一笑:「南……南哥,你來瞭,不好意思,周末也來打擾你,嫂子她在吧……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瞭?」
「呵呵,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一大男人去哪兒還用得著老婆打批條嘛。」
你就吹嘛寧煮夫,要是今晚老婆在傢,借你八個膽子你都不敢來。
「我知道這樣讓你出來不好……可是……」洛小燕叫服務員又拿來一隻空杯子,然後倒上酒。那骨節完美的手拿著酒瓶真漂亮。
真……性感。
「沒事,她又出差瞭。」我裝得很漫不經心地說到。
我看到洛小燕倒酒的手微微一抖。
「嫂子他們公司的領導怎麼這麼沒人性呵,周末都不興讓人休息!」
「呵呵呵,她工作忙。」我繼續挺裝地淡然一笑。天真的燕子妹妹,人性有木有我不知道,但人傢現在跟帥哥在一起,說不定已經……淫性那是大大滴有來著!我看到洛小燕說這話時真誠善良的表情有點於心不忍,連忙支開話題:「今兒咋瞭?怎麼想到一個人喝悶酒?」
「……」洛小燕嘴唇蠕動瞭一下,然後端起酒杯,說:「來,南哥,沒什麼事兒,我今兒就是想喝。」
洛小燕找的是一處偏僻的座位,酒吧微弱的燈光打過來,平素洛小燕那張精致的臉蛋被隱藏去瞭輪廓,留下瞭搖曳朦朧的美感。
但我心頭一緊,聽洛小燕端著酒杯說話一付把酒直接當成礦泉水的架勢,我已經百分之百的肯定今兒洛小燕喝酒是屬於後一種情況,其實她並不想喝,洛小燕同學這是在借酒澆愁。
「小燕……你沒什麼吧?」我關切地問到,突然肩膀上感覺到有些沉甸甸起來——原來把個妹還可以把出這樣崇高的責任感——其實我明白是面前這位女孩已經讓我沒法蛋定,人傢一點喜怒哀樂在我這心裡已經能攪起一陣陣漣漪。
我當初是在亂花漸欲迷人眼的花叢中一眼看出洛小燕那種別樣脫俗的美來,我承認,這種美讓我有一種欲說不能的心動——這種心動一直擱放在我心裡邊一個沒有灰塵的角落,我不敢承認,因為我不忍碰觸。因為一碰觸就會激起灰塵。
「沒……沒事……」洛小燕仰起脖子將半杯酒一飲而盡。
妹紙,酒不是這麼喝滴。
我趕緊拉著洛小燕的手:「小燕,別這麼喝,會喝壞身體的,有什麼事跟我說好嗎?」
「別管我,南哥,你也喝啊,我要你陪我喝!」洛小燕又給自己倒上瞭酒然後逼著要跟我碰杯,那意思是我不喝不行瞭。
我執拗不過,抬起酒杯泯瞭一口。
「不行南哥,幹!」洛小燕沒等我反應過來,脖子又一仰,倒的半杯酒又沒瞭。洛小燕一揚的時候脖子的線條又長又美。迎著微弱的燈光就反射出一塊麥色的光亮。
外國老白幹這麼個喝法,我感到事態嚴重瞭。我思忖著如何讓小燕妹妹不這麼把威士忌當礦泉水喝。
「好好好,我幹!」我端著酒杯,一臉忒嚴肅地說到:「但你答應我,不這樣把威士忌當礦泉水喝好嗎?咱慢慢飲。」
「嗯……」洛小燕嘴角揚瞭揚,欲笑還止,看得出連著兩杯烈酒下肚所起的強烈反應讓她十分難受,眼裡都快嗆出淚水,說:「好的,南哥,今天你能來,我……好高興。」
我見識過洛小燕深不可測的酒量,估計兩個寧煮夫都不是人傢的菜,上次是她勸我別喝多瞭,今天調瞭個頭,一會兒先前那瓶威士忌見瞭底,洛小燕堅定的要瞭另外一瓶,我怎麼也勸不瞭,平時那個在我面前溫淑如同小鳥般聽話的小燕子原來也是這般豪爽俠情,讓我不停的琢磨著這酒量到底是咋練出來的。
接下來我說瞭很多搜腸刮肚想得到的段子,拼命使出逗笑的能事,愣是沒讓洛小燕笑出來,反倒看到洛小燕眼裡不時閃著淚花。我當然不相信那完全是外國老白幹給嗆出來。
隻是在我的監督下,後面洛小燕沒那麼一杯一杯端著喝瞭。
讓人嘆為觀止的是,縱使如此心情糟糕,洛小燕仍然坐姿挺拔,表現瞭一個頂級模特的良好職業素養。這讓我正常向的平視過去,一眼瞥見的仍然是讓我無數次心衿搖動的胸峰。
今天嚴肅凝重的氣氛讓我沒敢太放肆去探求那裡是否依然穿還是沒穿文胸。
一個稍有姿色的女人不穿文胸就夠魅惑瞭,一個像洛小燕這樣的女人長期不穿文胸……我身體一顫,依舊忍不住被這個念想激蕩。
我日你寧煮夫,這個時候還想到這個——我覺得你真他媽是一個可恥的下流胚子。
洛小燕依然沒告訴我她今兒到底是咋瞭,依然說沒事,然後不停頻頻舉杯,有時候根本不管我喝酒的節奏與頻率——我第一次看人喝外國老白幹喝成這個架勢。
洛小燕要喊第三瓶酒的時候,我果斷加以瞭制止,我說要是再這麼喝,下次我就不再奉陪瞭。
這一招果真見效,洛小燕聽瞭話沒有再喊酒,隻是用酒精或者對寧煮夫內心早已升騰起來的柔情催化下變得迷離的眼神盯著我看瞭會——突然身子一斜的,頭如同慢動作般的滑落到桌子上,暈乎乎地睡瞭過去。
洛小燕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兩個鐘頭過後。是躺在我上次躺在的她公寓的沙發上。我承認我好久沒幹這種體力活瞭,把一個個頭比我還高的,用外國老白幹當礦泉水把自己喝醉瞭的人弄回傢是一種怎樣的大無畏精神。
隻是——這次我才算真切的感受到瞭洛小燕身上那種令人迷醉的氣息。跟上次不同,上次我基本上不省人事,但這次送洛小燕回傢的時候是人傢將整個柔軟如泥的身子癱在我身上。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故意耍流氓——上次我承認我有點故意借酒賣瘋,但這次真沒有——雖然我承認我不得已摟瞭洛小燕曼妙的腰身以及其它部位,特別是,坐在出租車上,我用的我的觸覺而不是視覺,證實瞭洛小燕今晚仍然沒穿文胸。
當她的胸部緊緊地貼著我的時候,我沒感到通常那種內層織物才有隔膜感。那種結實圓挺的溫潤感直接就傳遞到瞭我的胸膛。
我的心兒一直隨著那妙可言的感覺起伏著。
我無從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出租車二十多分鐘的車程中,洛小燕的一隻手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麼回來的。」洛小燕醒來的第一句話。
「你自己走回來的。」我笑瞭笑,遞瞭杯熱開水過去。
「南哥,對不起。今天我……太失態瞭。」洛小燕看來是真酒醒瞭:「給你添麻煩瞭。」
「跟我還客氣啥?」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燈光下看清楚瞭洛小燕的臉——今夜沒施一點粉黛的裸裝在外國老白幹的折騰下反倒透露出一種令人心碎與美麗的哀榮,那種堪憐欲讓你靠近,但跟身體一樣明潔的線條又是如此朗朗清純,如此讓人不可有褻念。
「很晚瞭是吧。」洛小燕喝瞭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揚,做出一副很無奈的笑容。
「也不早瞭。」我終於看到洛小燕胸前,脫掉外套隻剩貼身緊身衫上印出的兩個尖尖的凸起——哦買噶,趕緊走路吧,寧煮夫,再呆會要犯錯誤滴——nnd剛才在出租車上老子就已經想把手往裡面伸進去瞭。
對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裝逼。誰他媽受得瞭這個誘惑哦。
我站起身來,看瞭看天花板試圖穩定下自己的情緒,讓後長嘆一聲——那兩朵該有多麼美麗的花蕾,還是讓別人來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來你應該酒醒瞭吧,我該回傢瞭,是很晚瞭。」
我承認我說這話帶著無比的牽掛裡邊,有那兩朵再次證實未戴文胸的花蕾,也牽掛著洛小燕今晚極其反常的情緒。
但畢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傢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間裡也不是個事,老子基本的做人道德還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著什麼挺不順心的事兒瞭,今天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趕哪天她心情好點再問吧。
於是我挪動沉重的腳步,意欲離開。
「南哥……」洛小燕從沙發上欠起身子,幽幽地看著我,似乎哀求著什麼,那眼神像飄零的水中花讓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
我以為我聽錯瞭,聽成瞭外面在打雷,因為我聽到這話如同五雷轟頂。
我抽動自己的身子,試圖證明我聽到的是真實的,但我發現我的手已經握在洛小燕的手裡,我感到有一種細膩而又綿致的柔情在手指間的絞合中傳遞著。
一秒,兩秒……我已經失去任何空間與時間的感受。
我隻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滿腦子都是沒穿文胸的胸脯,人傢女孩子卻對這樣一個流氓奉送著溫柔似水的深情。
寧煮夫,這讓你情何以堪?
這次,不再是夢裡,不再是漫天飛沙的荒漠尋找龍門客棧和金鑲玉的路上。
我終於回過神來,原來夢裡追尋的金鑲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我說不清是感動,是欲念,還是那第一眼就有瞭的心動是否一直欠著一個交代而必須在今天奉還。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臥室而去。
然後,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緊緊貼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剎那,我感覺到滿口如同久經渴旱才有的甘飴,跟夢裡一摸一樣,隻是多瞭點外國老白幹的味道。
我發現自己心裡並不坦然,但這一吻卻讓我如此激動,以致我聽得到我心臟如同打鼓的咚咚聲——洛小燕的胸脯也劇烈地起伏著,那裡傳達出來跳動的節奏跟自己一樣的劇烈。
我體會得到洛小燕伴隨著堅強的渴望回吻著我,其實洛小燕的吻並不熟練,剛開始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撫我伸進去她口腔的舌頭,但我感到她的每一次略顯慌亂的吮咂和咬合都體會出來自心裡最深處的情感。
我輕輕地將這一具骨骼和肉體完美結合著、充滿青春逼人氣息的身體放在床上,跟洛小剛才如膠如漆咬合在一起的嘴唇才得以松開,剛才那一足足持續瞭數分鐘的激情之吻讓我滿身感懷,嘴裡回味的是一個美麗女子甜甜津液的甘露和依舊濃烈的外國老白幹的味道。
洛小燕聲輕氣細地喘息著,剛才閉著的雙眼才在這一小憩中慢慢睜開,這時候洛小燕的眼神如同汪洋中的一葉扁舟找到瞭一個可以靠岸的海島,哪怕,我們彼此心裡都清楚,這一靠哪怕僅僅是天上人間的一瞬。
正是這感覺這種擁有也許隻有一瞬間的真實,才讓我們彼此的身體緊緊地抵靠在一起。
「南哥……南哥……」洛小燕在我身下輕輕呼喚著我的名字,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脖子,生怕這一刻我如同泥鰍般會從她的懷中滑落,恨不能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我看到兩行淚水從洛小燕眼角順著臉龐滑落出來,這讓我充滿滿心的愛憐,我嘴唇貼瞭上去,在她的眼角舔弄著,「別哭,別哭……小燕別哭。」
「南哥……南哥……對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對?我是不是讓你為難瞭?」洛小燕許是被我溫柔的舔弄感動:「可是我喜歡你!我喜歡!」
洛小燕溫柔的言語在我耳邊回響,在這一刻讓我溢出滿心的幸福感,我不勝唏噓,寧煮夫你小子何德何能,讓這樣一個同樣美麗如天使般的女孩許下芳心,我突然感到上蒼對自己是如此厚愛,盡管我覺得這份厚愛來得如此沉重,讓我註定無法承受。
洛小燕一邊流著淚,一邊繼續吻著我,這次她懂得瞭將舌頭伸進我的口腔,讓我細細地吮咂著,我感覺我吮吸她舌頭的時候她身體不停在抽泣抖動。我感到身前依舊被兩團圓巧結實的胸乳緊緊相貼,我甚至感到乳尖的挺立,這讓我全身興奮到顫抖。
我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狂飆的荷爾蒙,我眼睛一閉,我以為這樣我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為我可以為不為接下來做的流氓舉動負責瞭——我雙手扯拉著洛小燕薄薄的緊身衣衫的衣角,洛小燕感覺要發生什麼,沒有阻止我,嘴裡依舊喃喃呼喚著我:「南哥……」
我的手終於將衣角向上卷去……
洛小燕的上身的肌膚一寸一寸的展露出來,從下往上,小麥色襯底泛著白色的光亮,皮膚瑩潔如緞,肚臍誘人的圓點可愛得讓人心蕩,再往上……翻起的衣角已經從裡面顯露出半邊聳立的乳房。
我屏著氣,幾乎聽得見自己血管裡沸騰的血液……
當洛小燕的雙乳直接從剝去的衣衫蹦出來時,當那一對多次在我眼前隔著薄衫傲然娉婷的花蕾真真切切躍入我的眼簾時,我內心多少感到瞭一種不真實的激越。
這種不真實來自於它們過於完美的造型,縱使洛小燕平躺在床,它們仍然如同兩座小巧的山峰靜溢的突立在胸前不損一絲毫的俊闊,兩粒花蕾競相挺拔,鮮嫩嬌艷,芬芳欲滴,已然如同洛小燕看上去秀朗精致的臉龐,誘你靠近,又不忍褻玩。
那種完美突然讓你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隔著衣衫的時候我滿腦盡是淫邪的念想,可當這一對花蕾真的在眼前綻放開來,這一刻,我突然發現我雙眼濡濕,內心充滿基督般的聖潔感。
洛小燕下意識地將雙手撫擋在胸前,雙眼微閉,捧著雙乳如同即將奉獻一個女人最瑰麗的珍寶。
我的手垂落下去,撫弄著洛小燕遮蓋在自己乳房上纖細的手指上,我準備一根一根將手指搬落開來,我此時需要的是那一對完美的乳房一握在手,盈盈滿掌的感覺。
在我的手指幾乎觸及到洛小燕乳房上的一剎那,在我準備移開她的手指然後俯下身將自己的唇舌裹挾在那一對嬌艷欲滴的花蕾的那一剎那。
一個聲音在突然我耳邊回響起來……
表噴我,事情就是如此——好多電影都是這麼演滴。
那個回響在耳邊的聲音是俺老婆寧卉的:「你要是再要跟那隻燕子啥的,我跟你沒完!」
然後,我不由得想到瞭寧公館約法三章,我規定老婆與別的男人約會必須給我匯報……那我今天算神馬?
突然,我感到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切雖然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
我感到當我已經滿身滿心的激情徜徉到無可抑制的頂峰,卻發現他們原來根本無處可去。
對不起,小燕。
我知道我接下來必須要做的對洛小燕將會是多麼大的傷害。
還在閉著眼睛等我俯身而下,還在準備為我奉獻的一切的這麼美如天使般的女孩今夜不可能再等來我的溫柔……雖然我用瞭近乎一晚的時間,我依然無從知道洛小燕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刻獻身於我。
當我把衣衫覆蓋在洛小燕裸露的胸脯上起身離去時,我看到洛小燕的眼睛已經被一汪清泉浸濕。
但她在笑,那一笑無比慟容,淒美……
離開洛小燕公寓,我忍不住也淚水長流,默默地發出一個短信:「對不起,小燕……」
一會兒,洛小燕的短信回過來:「其實我已經很滿足瞭,謝謝你南哥,今晚有你陪我真好,我懂,你是個好男人。」
由於昨天折騰一大晚,第二天我一覺醒來竟然已是十點多鐘。
按計劃老婆這趟假扮女友之旅應該結束然後返程,我下意識地看瞭看手機,正好有寧卉的短信發來,大概一個小時前發的:「老公在幹嘛?」
「剛醒,老婆你在哪?昨晚什麼情況?」我回瞭過去。
「現在在他傢,昨晚去瞭。」
「去開房瞭?哇,好棒,快告訴老公爽不爽?」
「嗯去開房瞭。但老公讓你失望瞭。」
「怎麼瞭?難不成事情沒辦成?」
「嗯,我們沒做。」
「那你們開房間這麼大一晚上去幹嘛呢?」有這麼傻的老婆沒得嘛,我有些又好氣又笑。
「嗯,就是跟他親啊摸啊什麼的。」
「那昨晚最多到哪一步瞭?」
「嗯,其實他都親著我的乳房瞭,但就是最後我沒給他。」
「那你跟他的雞巴接觸沒?」
「嗯,他拉我的手摸瞭。」
「大不大?」
「大。」
「呵呵呵,他怎麼親你乳房的?舒不舒服?」
「跟你一樣,嘻嘻,饞得很,親個沒夠似的,挺舒服。我差點都高潮瞭。」
「切,都這樣瞭為什麼不給他?」
「不知道為啥,我後來突然覺得心神不定的,心慌得很,總覺得差點什麼感覺,就沒給他,怎麼求我我就是不給他。」
「都羊入虎口瞭,那小子還會放過你?」
「就是啊,纏得不行,後來又提瞭個條件才罷手。」
「什麼條件?」
「要我以後繼續做他女朋友。」
「你答應瞭?那昨晚你們怎麼睡的?」
「嗯答應他瞭,沒辦法,不然昨晚他就非要來。昨晚我們睡一張床上瞭,他摟著我睡的,老公你生氣瞭?」
「沒生氣,隻是這不浪費大好時光嘛?你裸睡的?」
「嗯,我要穿衣服睡他死皮不讓我穿,但穿著小內呢。」
「那他晚上睡還會老實?」
「開始他亂摸啊什麼的,後來我告訴他隻準摟我睡但不能亂摸更不能亂來,不然我不答應他條件,他後來就老實瞭。」
「那你為嘛突然心神不定的?」
接著寧卉的短信發過來讓我的汗都下來瞭:「我也不知道啊,哼,是不是我不在傢你去幹什麼壞事瞭?」
我這才發現我昨晚做瞭個多麼正確的決定,那一腳剎車踩得多麼及時——說明我是一多麼守夫道愛老婆的男淫。
我趕緊回過去短信:「天地良心,俺在傢一直為老婆守身如玉,誰叫你是州官俺是百姓呢。」
「嘻嘻,還差不多。哦老公告訴你個事兒,今天可能回不來瞭,他奶奶非不讓走,老人傢身體不好,不能刺激她,事情越弄越復雜瞭,可咋辦啊?」
敢情今兒不回來瞭,這還沒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