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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錄音及陰毛控

  我塞瞭張百元大鈔給領班讓他給我找個偏僻點的卡座,外加這麼些年在這裡混得個熟臉熟嘴滴,這個在今兒特別的日子裡顯得來有些難度的要求竟然被瞬間秒足瞭。

  在今晚接踵而至滴「狗屎運」面前,寧煮夫的抗爭如同螳臂當車。

  我牽著洛小燕的手穿過瞭酒吧長長而又喧鬧的大廳,那骨節完美的手傳遞著一種曖昧的溫度。大廳裡紅男綠女的人們正被酒精和舒靡的音樂發酵與催化著,荷爾蒙像空氣中的粒子在飛,遊蕩在人們陌生滴摩肩接踵或者熟悉滴勾肩搭背之中。

  酒吧幻暗的燈光暫時掩飾瞭人們臉上逐漸開始飽和的欲望,但沒能掩飾住洛小燕跟她的身體高度一樣讓人側目的驚艷,穿越大廳的洛小燕,如同高爾基同志贊美過滴那隻燕子一樣在山雨欲來的天空劃出的一道瑰麗的亮光,紛紛引來狼們飛濺滴流誕和女們怨妒滴目光。

  因為剛剛才演出完,洛小燕的妝容介於略施粉黛與濃裝艷抹之間,恰到好處的舞臺盛妝仿佛是為酒吧這番迷離的燈光效果而生,輪廓完美的臉蛋和秀長的生姿款款搖曳,在忽明忽暗的光線裡平添瞭幾多炫艷與媚色。

  隻是無論這夜晚來得怎樣的浮華與躁動,洛小燕的眸子依舊清朗與略帶不經意滴憂鬱,那種骨子裡碧水青蓮的出世感在酒吧這一代表性的紙醉金迷般靡靡氤氳中顯得更加悠惋動人,欲掩愈出。

  你說,牽著這一個女紙滴手,如何讓寧煮夫不迷離,不陷入迷途羔羊般滴夢幻境地,如何不讓文青細胞發達滴寧煮夫猶生愛憐。

  因此,當威特兒煞有介事滴推薦酒吧新進的幾款法國紅酒的時候,寧煮夫很zHuangBility滴說瞭句:「表要問我價格,我隻問年份。你們密司cHerry知道我喜歡什麼。」

  ms。cHerry是這酒吧的值堂經理,來路不明滴歡場女出身,人如其名,模樣水滴滴的就像他媽的熟透滴櫻桃,此女紙最大的魅力在於拿捏得當的那種勾人到癢癢滴風塵味。後來靠自身良好的硬件條件和過人的專營稟賦,現在也混得有模有樣,據說現在跟瞭個混黑社會的大哥,也是nnd惹不起的主瞭——一如《沙傢浜》裡的那句唱詞:這個女人,不簡單。

  我在認識寧卉前那段混跡各種酒吧狗日的胡天胡地滴日子裡,此女紙對寧煮夫獨樹一幟、狂落不羈的文藝范兒也是十分滴欽佩,一來二去間就暗生瞭不明不白滴情愫。

  寧煮夫明白此等歡場女紙不是最終能引進傢門的菜,但本著娛己不害人的原則跟她有過一段打情罵俏的輕浪時光,不過那也最多坐在大腿上喝兩杯交杯酒,擰一下屁股,開幾句暈玩笑,下手最重滴一回是借著酒勁寧煮夫直接把手伸進人傢衣服裡解開胸罩在人傢的胸脯上一陣亂摸,直摸得人傢起瞭生理反應一聲嘆息滴靠在寧煮夫肩頭:「冤傢,這可是在公共場所的哦……」

  當洛小燕的手指很優雅滴握著酒杯的時候,對那雙手可能表現出的美打過預防針的寧煮夫還是不由得暗裡驚嘆,一個女人的手指竟然能與盛滿紅酒的高腳杯交集到如此美侖美奐滴程度,那盈盈而握滴手指將線條滴美感、肌膚滴質感、酒杯滴弧度所表達出來的那種夢幻感覺,與紅酒散發出來的魅惑視覺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一隻手制造的炫目美感已經讓寧煮夫深深沉迷,開始有瞭酒未開喝、人先醉倒滴意思。

  更讓人驚嘆的卻是洛小燕含而不露的酒量。盡管矜持滴並不主動端杯,但洛小燕面對寧煮夫每次的敬酒,總是報以淺淺的微笑和姿態優雅的美人飲酒圖:用口精確到三秒鐘細細滴含抿,然後清涼的酒液在嘴裡形成溫熱的醇厚感,舌尖一卷,醇流滾過,順著脖頸可現的咽喉噏動緩緩下肚,那姿態瞬間便以三種人滴方式定格:動人、迷人、撩人……

  這霎時就引發瞭我激動滴詩情:如果你是舌尖我是酒,我願做那趟過你舌尖滴溪流……

  杯交盞換間,很快一瓶酒就見瞭底,寧煮夫已經看著天花板有點跳搖擺舞滴意思,洛小燕立腰挺胸滴坐姿卻連動都沒咋動一下,這頂尖模特兒滴職業素養他nnd不是蓋滴,那形體訓練的。

  這美玉還加雕琢,如何不秒殺蒼生。

  「南老師,還喝呀?」喝瞭酒的女生說話就是他nnd黏糊糊滴好聽,看到我再叫來一瓶酒的時候,洛小燕輕輕滴說道——這質清還醇的聲音加重瞭寧煮夫的醉感。

  「當然喝,我喜歡……看你喝酒的姿態,真……美。」寧煮夫幾杯酒下肚,這酒壯話膽滴,言語也開始熱度躥升,輕薄起來——我突然可恥滴感到這種熱度原來是從自己身體裡某一個不可告人的地方升騰開來滴。

  洛小燕臉上一抹嬌羞滴低下瞭頭,這一低頭低得還是要讓我仰望才能看到那俏麗的臉蛋上的羞紅與酒紅混合在一起滴那種俺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匯表述的那種紅——反正紅滴流光溢彩,燦燦生輝。

  女人縱是有萬千可愛,最是美人眼前含醉滴嬌羞讓寧煮夫感到沾染瞭青春荷爾蒙氣息的那種蠢動開始在體內恣意汪洋起來。

  這第二瓶酒的速度自然慢瞭些許,但是洛小燕依舊把入口的那三秒做到精確不差,這功力讓寧煮夫佩服的同時,也讓人明白瞭神馬叫女人滴情調。人說聞香識美人,其實品酒才識真美人。

  「現在你工作怎樣?」我突然很想知道關於眼前這位女人的一切。

  「模特兒大賽後,我新簽瞭一傢公司,演出很忙,滿世界飛。謝謝你呵。」洛小燕回答道。

  「謝我啥呢,我不是什麼都沒做嘛。」

  「比賽還全靠南老師的關照啊。」洛小燕終於舒朗滴笑瞭,然後突然話題一轉,「南老師那首《同桌的你》唱得很有故事呵。」洛小燕輕抿瞭一口酒,這話問得興意深長。

  「呵呵,這都被你聽出來瞭?你也喜歡?」喝酒談音樂,對寧煮夫不等於是花生米下酒般的對路嘛。

  「嗯。我很喜歡,曾經……」洛小燕的喉結一抖,酒液下肚仿佛刺激瞭她話語的欲望。那眼神泛起一種有故事的年代久遠滴憂傷。

  「曾經有個男孩為你唱過這支歌?」我哪裡會放過這一切顯示寧煮夫自我感覺良好滴情商以及智商滴機會,「曾經」這個詞已經足夠讓我明白洛小燕往下要說的是啥瞭。

  「您……怎麼這也知道呵?」洛小燕終於在今夜眼神對於寧煮夫明顯感到跟平時不一樣滴逃避中第一次直視瞭寧煮夫,那今晚因為演出被迫畫上的煙熏妝淡淡的眼影後面的眸子透著一種欽佩滴酒逢知己的透亮感覺,跟寧卉線條柔和,永遠一副可愛迷離狀滴上彎月不同,洛小燕的眼睛跟那張輪廓精致的臉龐一樣線條明快,她們相同的地方是:眸子中有那種可以蕩滌你心坎滴懾人心魂的眼神。

  「我是誰嘛,南老師也年輕過啦。」寧煮夫似輕實重地回答,話中明顯強調瞭南老師的身份,這稍稍調和瞭我因為身高差距在這個女孩面前所引發是那種錯位感。

  「南老師真聰明,有什麼你不知道的嗎?」洛小燕淡淡的一笑。

  「那其實是隔壁班的一個男同學,高中快畢業一天下晚自習堵在教室裡專門為我唱瞭這首歌,我現在都記不得他長得什麼模樣瞭,但我還記得他的歌聲,吉他彈也得很帥的。今天突然路過聽到這首歌感到好親切,沒想到竟然是南老師您呵。」

  啥子叫冪冪之中天註定?你懂滴,寧煮夫心裡賊溜溜滴不僅小得意瞭一番。

  「那種感覺……是不是現在想來特別美好。」另外一瓶酒快又見底瞭,我感到漸漸的頭重身沉,呼吸渾濁。

  「嗯,是呵。為什麼總是錯過的才是最美好的?」洛小燕這話聽上去說得哲理感與憂鬱感一樣十足,但依舊是吐氣勻定,這女人的酒量真nnd不可丈量。

  此時寧煮夫如果不是已經醉瞭,就是已經在抵達醉滴路上瞭,但很矯情滴嚷嚷著還要叫瓶酒,這次被洛小燕堅決而又禮貌的制止瞭:「南老師,我真不能喝瞭,我……送你回傢吧。」

  這局面就真tmd喜感瞭,喝不得滴人要喝,喝得滴人說喝不得瞭。這寧煮夫把妹把自己把到個快要不省人事,人傢到清醒有加,不動如山,到時候nnd到底是誰把誰喲。

  離開酒吧的時候,寧煮夫雖說有些站立不穩,但其實還能勉強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在這酒精和荷爾蒙飛揚的晚上再加上情人節這個媚俗而曖昧滴理由,寧煮夫心中頓生一股子邪念,走路行進間就把自己的身體走得很誇張滴晃蕩著。

  洛小燕見勢,哪裡知道寧煮夫的計謀,很心疼的樣子就過來一把攙扶著我,我順勢一靠,靠上去滴nnd就不隻是手上的骨節瞭,是身上滴……骨節。

  寧煮夫今夜的醉決不僅僅來自於酒精,沐浴在這如此鮮活美麗滴女人迷人的氣息裡,對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最好滴催情酵母,當我依靠在洛小燕的肩頭時,我霎時感到我也終於可以擁抱情人節的夜晚瞭。

  隻是,我綿軟的身體顯得又矮瞭一大截,靠在洛小燕身材欣長滴身邊,遠遠看去像是被拎著的一隻小雞,煞是滑稽。

  喝成這樣,車是不能開瞭,被洛小燕一路攙扶中,我貪婪滴呼吸著洛小燕身上如此近距離傳達出來的迷幻著酒精與逼人的青春氣息,我關閉瞭一切其他的感知。我記得出瞭酒吧最後的情節是,洛小燕攙扶我進瞭一輛出租車後座,然後在我旁邊急切滴問我:「南老師,您傢住哪兒?」

  洛小燕的聲音有些焦慮,頭暈腦沉中,我還是用我倘存的一絲意識聽清楚瞭洛小燕的話,但我索性nnd心一橫,兩眼一抹黑,頭就朝洛小燕滴方向靠將過去然後一副不省人事狀,徹底裝瞭一回以醉賣傻滴瘋。

  話說這一頭靠的,不偏不倚正好靠在兩團挺拔滴物什上面,傻子都知道那是神馬東東,況且寧煮夫還是裝傻。

  那一頭靠上去,如同枕著雪花膏般滴綿軟,讓我肉胎凡身滴身軀徹底化開,上下兩頭來瞭個通靈的激蕩——我聽不清洛小燕是嚶嗚瞭還是沒有,隻是感到我靠著滴那兩團挺拔本能一緊,讓我的頭牢牢滴貼擁在上面……那一刻我多麼祈求自己能獲得神靈般的力量,感受出我此時枕著滴女孩是穿,還是沒穿Bra啊?

  大漠。孤煙。

  我繼續朝我試圖再次夢回滴龍門客棧前行,那裡有我風情萬種的金鑲玉。酷日像趟火似的炙烤著皸裂滴大地,風沙走石間,夕陽已斜,我的身影已經從圓點拉向扁長,但我夢中滴龍門依舊杳影全無。

  我雙腿無力,口唇幹渴,我感到自己身心俱焚,在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龍門滴方向跨出微小而沉重的一步後,我以一個狗啃屎滴動作朝前匍匐而倒,「撲哧!」我倒下去百十來斤滴身軀重重的激起漫天塵土。

  我以為,這一倒將倒下去我對龍門以及金鑲玉的所有綺想。

  我以為這不世出的英雄男兒寧煮夫將在趕赴龍門的路上最終成為禿鷹的饕餮美餐——我仿佛看見頭上有禿鷹在盤旋,露出捕食者特有的木有感情滴目光,鷹爪兇猛……

  就在我意識頓失,那隻禿鷹準備開始朝我突降俯沖滴剎那,就像電影特技裡面才能展示滴那種神奇,此時大地突然開始變綠,溪河重現,蒼生俯臨,重要的是,一股清洌的甘泉如同生命之液註流到我幹渴的口唇裡,我本能地一番吮吸,感覺吸著瞭兩片浸著芬芳的花瓣,沁人心脾。

  突然那花瓣裡伸出一條舌狀的濕軟之物,如同泉眼不斷有甜甜的津液從那裡冒出,然後一番交纏攪弄中渡到我的嘴裡,仿佛吸之不盡,甘之如飴。

  原來那不是花瓣,是女人芳香滴唇瓣。

  噢,我滴金鑲玉,你終於來瞭!

  隻是,這個金鑲玉突然變得身材更加修長挺拔,少瞭風騷卻多瞭素服青衣仍然難掩的那種麗質與芳華,我突然不知道我是在夢裡還是夢外,隻記得這是一個窒息的,綿長得讓我失去瞭時間和空間概念的吻。直吻得讓日月奔向星辰,讓天地換瞭容顏。

  直吻得讓我的聖潔與淫念同生,我的手不由得朝金鑲玉的衣服裡面伸去——我切切實實感受到衣物裡面真的除瞭溫軟滑膩滴飽滿,一無他物。

  噢——

  夢,終究是會醒滴。

  「這是,這是在哪兒?」這是我夢醒來的第一句話,當恢復瞭現實的知覺,我發現身陷一個略顯狹小滴沙發之中,身上蓋瞭一床毯子,洛小燕坐在我身旁,眼神溫婉憐人地看著我,臉上還浸染著一絲紅暈,像秋天泛紅滴蘋果。

  「南老師您醒瞭,您喝醉瞭。」洛小燕話裡有話的樣子,「我在出租車上問不出您傢的地址,就拉你到我住處來瞭呵。讓你先休息會。」

  「啊?」這擅自闖入未婚女紙的香閨,況且還是這隻迷人滴燕子,在老婆那裡,神馬罪名?我瞬間被嚇得身子發軟,不管是裝滴還是真滴,什麼?nnd,醉現在都被嚇醒瞭,「現在,幾……幾點瞭?」

  說著我就要找我的手機,手機擺放在身邊的茶幾上。

  「嗯,可能一點多吧。」洛小燕回答到。

  「有……有我的電話打來嗎?」我大氣不敢出。

  「嗯,有兩個,好像剛剛還有個短信吧。」洛小燕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失落與緊張:「我不敢替您接,也許是嫂子打來的。」

  我趕緊翻看手機,nnd,還好兩個都是喬老大打的,而那個短信是寧卉發來的:「老公,我馬上要回來瞭,你在傢嗎?」

  謝天謝地,短信是五分鐘前發來的。

  我趕緊跟寧卉回瞭個短信:「我跟喬老大在酒吧喝酒,我馬上回!」

  然後,我掛瞭喬老大的電話,一接通不等我開口喬老大便是一陣埋怨:「你啥意思捏,放俺鴿子是不?你不說好喝酒幹嘛電話也不接呢?老婆回來瞭還是殘害那個妹兒去瞭?」

  我趕緊說到:「老大我現在跟你說不清楚,改天詳聊,如果我老婆打電話問你,你務必告訴她今晚我們在酒吧喝酒!」

  當我掛完電話,在洛小燕身邊完成這一系列應急動作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有某種不妥,洛小燕哀幽地看著我,然後擠出一絲笑容:「趕緊回吧。」

  「對……」我終於沒將對不起說出口,盡管我此刻心生濃烈的歉意。

  「等等。」當我轉身欲走,洛小燕突然叫住我,從茶幾上拿出一張濕巾紙走到我滴面前,然後在我的嘴唇上擦拭瞭一番,最後仔細的端詳瞭我一會,看得出來依舊有些生澀地笑瞭笑。

  「嗯,好瞭。」

  那笑容看上去讓我有些隱隱生痛。

  我才發現,洛小燕手中揩拭完滴紙巾上有些淡淡的膏紅。

  哦賣嘎,我剛才幹瞭什麼?莫非真滴不是夢中滴金鑲玉——我頃刻明白瞭,冷汗跟說不清道不明滴興奮一通襲來,我知道這次裝醉賣瘋傻nnd裝大瞭。

  我也有些苦澀滴笑瞭笑,那一刻,感覺洛小燕在我眼裡突然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我走過去,捧住洛小燕的臉,我示意讓她低下身子和頭——不然我無法完成我下面一個柔情似水的動作:我在她額頭上印上瞭深深一吻……然後不說一句話,把離去滴背影留給瞭她。

  我轉身一剎那,一滴眼淚從洛小燕眼角輕輕滾落,後來她告訴我,是在我在她額頭上留下那一吻滴時刻,她明白自己愛上瞭我。

  我一通緊趕,終於在寧卉回來前幾分鐘趕到瞭傢,我進門第一件事立馬再照瞭通鏡子,沒發現任何異樣,一切心思才從洛小燕頻道回到瞭寧公館,我現在滿腦子隻有兩個字:錄音。

  這個快要從意念變成現實的時刻就在眼前,再乘著還未過去滴酒勁,我通身興奮得有些難以自持。

  蹬蹬蹬滴,老婆如一陣輕風回到瞭傢。

  「啊,知不知道老婆,每次你從他哪兒回來,你都變得更加嫵媚。」每次老婆回來我都要給她力道遒勁滴熊抱,那種感覺如同被偷走的寶貝失而復得。

  「去你的,又是你那套歪理。」寧卉嘴上否認,但神情著實嬌媚無比,盡管難掩一絲倦容——又被男人如狼似虎滴操瞭半宿啊,我承認這個淫邪滴意念讓我亢奮無比,也替身嬌肉貴的老婆一番著實的心疼。

  「真的,女人的嫵媚是靠男人滋潤出來的,特別是……」我故意賣個關子,「要靠不同的男人滋潤哈。」

  「你壞。」

  我們洗漱完畢,相互裸身躺在床上,這寧公館上演過無數次總會刺激寧煮夫得屁顛屁顛滴雞動時刻再次到來。

  「我的……我的錄音呢?」

  「神馬錄音啊?」寧卉背過身故意逗我,留給我一襲雪白滴裸背。

  「不帶這麼刺激老公哈,錄……錄沒有老婆?」

  「哼。」寧卉故意停頓瞭半晌,看著我急吼吼滴樣子特別享受似的,上彎月不忘瞭還眨一眨滴,「求我。」

  「學會報復我瞭哈老婆,怎麼求嘛?」

  「求我啊,說老婆求求你給我聽錄音,求三遍。」寧卉撅著嘴,臉上寫滿報復的快意。

  「呵呵,我來個更刺激的。」我把寧卉的身體搬過來,我要看著我這樣求她的時候,會是神馬表情。

  「老婆,求你瞭,求你給我聽王總操你的聲音。」

  「啊!」寧卉在我身下一聲細小的嚶嗚,許是沒想到我求得這樣露骨。我感到寧卉對一些淫詞艷語似乎反應開始愈發敏感起來。

  「老婆,求你瞭,求你給我聽王總操你的聲音!」

  「老婆,求你瞭,求你給我聽王總操你的聲音!」

  我故意一聲高過一聲,最後一聲我是雙手揉搓著寧卉的雪乳,叼著一隻乳頭發出來滴。

  「嗚嗚……」寧卉終於一聲長嘆應和瞭身體難掩的興奮反應。然後拿給我擱在旁邊床頭櫃上的手機。

  「老公啊,你聽我跟人傢做愛,你不難受?不急啊?本來我都不想錄的,可後來覺得老公你喜歡啊,我想想你聽著我跟王總做的樣子肯定猴急的難受樣,我突然覺得好……」

  「好什麼?」

  「好刺激!」寧卉說得時候身體明顯一個激靈。

  「我就給你錄瞭。老婆好不好?」

  「嘎嘎,我快受不瞭老婆。」我手有些顫抖地準備打開手機上的錄音。

  「今天……今天做得怎樣。」

  「哼,你自己聽唄。」寧卉看著我眉眼如絲,「你可不要受不瞭啊老公,今天我叫得……特別大聲,我知道老公你喜歡,我今天也是叫給你聽的,嘻嘻。」寧卉用瞭個副詞「也」,我明白那意思是先叫給她的王總聽,順便才叫給我滴,nnd,人傢吃肉我還是喝湯的份啊,不過寧卉這樣說的時候,我的雞巴開始不由得沖天滴硬瞭。

  「我愛死你瞭,我的騷老婆。」

  「王總,都說我今天怎麼叫得這麼厲害,這麼……」寧卉眼睛閉上,仿佛有些含羞,但臉上春意盎然。

  「這麼什麼?」

  「這麼浪!」

  「嗷……」我體內一陣野獸般滴長鳴,那一刻,突然我有種離開寧卉我會死去的感覺。我不由得緊緊抱著寧卉的身體。

  「我真的愛死你瞭。老婆。」

  「我也愛你老公。老婆對你好吧?」nnd,神馬世道,一邊剛在別的男人身下淫浪歡娛,一邊卻在老公身下蜜語甜言,俺寧傢媳婦不是極品,誰是極品?

  我終於打開瞭錄音,裡面開始傳來悉悉索索的現場音,我激動得呼吸急促,手足無措,一把朝寧卉裸露的身下摸去。

  突然,我發現一番異樣,不是來自錄音,是來自手上摸著寧卉蜜穴的感覺。

  怎麼突然沒有瞭如常進入密地口那些毛毛絨絨滴手感?

  我趕緊翻開被子,朝老婆的逼逼望去,但見寧卉的雙腿之間光滑如潔,老婆那寧煮夫最是愛死不償命滴陰毛盡然被齊齊刮將而去。

  神馬情況?我突然一陣悲憤,這,讓重度陰毛控寧煮夫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