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晚上要在醫院裡過夜,吃過午飯,老婆和嶽母就讓我回傢準備一下。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防止晚上有事無法休息。我略一思索就同意瞭,畢竟第一人民醫院新建的住院樓還沒有建好,現在第一醫院的病房都集中在舊樓裡,病房十分緊張。雖然因為嶽母的關系,老婆住進瞭舊樓裡專門留給關系戶的單人病房。
但是在這個狹小的病房裡也就隻能擺下一張單人病床而已。老婆大著個肚子,我肯定不能和她擠在一起睡,要不然一不小心壓瞭她的肚子就大條瞭。因此我還得回去搬一張躺椅過來,好晚上睡覺用。生孩子期間估計我得要在病房裡睡好幾天呢。而且聽老婆說晚上經常有孕婦生孩子,喊得撕心裂肺的。所以回傢好好準備一下,順便先補個覺還是很有必要的。省得第一天在醫院裡睡不著,休息不好。
回到傢中,我先上閣樓找到瞭好久不用的木制躺椅,然後收拾好要在醫院裡用的日常用品。一頓翻騰下來,弄瞭一身的粘汗。於是我來到衛生間準備洗澡。
走進浴室,我一眼就發現瞭洗衣機旁邊的洗衣籃裡放著大姨子早上洗澡後換下來瞭的內衣。我隨手拿起大姨子的內褲,是一件粉紅色的棉質三角內褲,內褲的屁股位置還有一個黑色的掌印圖案,就像是有人從後面拍在屁股上一樣。再拿起大姨子的胸罩,和內褲是一套的。
也是粉紅色的,隻是這次的手掌圖案印在兩個奶子部位,就像是被人從前面摸胸留下來的。看著眼前這套搞怪圖案的內衣,我想到:「說不定大姨子也是個悶騷的女人,連內衣上都表明著要男人摸她,難怪獨自一人深夜喝成那樣,這不是存心勾人強奸她嘛。」再想起大姨子昨晚赤身裸體闖進浴室時的情景,我現在都不確定她當時是不是真的醉成那樣,說不定是故意跑進來的呢。想到這裡我抬手將大姨子的內衣湊到鼻尖,聞到瞭一股夾雜著莫名體香和酒味的氣味,從內衣上散發出來。我的肉棒不由得開始充血起來。對大姨子充滿性幻想的我用大姨子的內褲包裹住逐漸挺立的肉棒,幻想著她被我按在身下瘋狂地操著的情景,開始手淫起來。
對大姨子的性幻想刺激著我快速的擼著肉棒,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著我的腦神經。很快我就來到瞭快感的巔峰,就在我噴射出來的時候,我用大姨子的胸罩接住瞭我的精液,洶湧而出的精液塗滿瞭整個的胸罩,浸濕瞭整個罩杯。發泄過後的我隨手就將沾滿精液的胸罩扔回瞭洗衣籃,再用內褲擦瞭擦濕潤的龜頭後,也將它扔進瞭洗衣籃。「反正大姨子這時也不會來,等晚上見瞭嶽母讓她幫我洗一下,毀滅罪證就行瞭。」發泄完後,略帶疲倦得我開始洗澡。洗完澡,我就爬上床睡覺瞭,為晚上積蓄體力。
睡得迷迷糊糊中,躺在床上的我發現緊閉的臥室門打開瞭。恍惚中看見隻穿著一身性感內衣的大姨子走瞭進瞭,一臉嫵媚的對我笑道:「妹夫,你不乖喲。竟然用我的內褲手淫,還把我的胸罩上弄得全是精液。」
黑色的蕾絲透明胸罩,黑色的性感小內褲,黑色的漁網吊帶絲襪。看著眼前的情景我腦子徹底當機瞭,完全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大姨子輕笑著在原地轉瞭一圈,將自己的性感曲線完美地展現在我的眼前,然後對我誘惑道:「喜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我本能地點瞭點頭。看到我一副呆頭鵝的樣子,大姨子又問道:「那你想不想摸摸我,親親我,占有我?」
此時的我除瞭點頭,已經無法再做出別的動作瞭。可就在我以為可以親近眼前的美女時,大姨子突然變臉瞭。對我怒道:「想得美!用我的內衣手淫,還將精液弄得到處都是。現在還想占有我,哪有這麼好的事。我要懲罰你。」被大姨子搞得暈頭轉向的我隻是呆滯地看著她。看見我呆呆的樣子,大姨子繼續說道:「我要將你的手腳都綁上。不許反抗!否則我就把你的齷齪事告訴妹妹。」說完不知從哪裡拿出幾根紅繩子將我的手腳綁在四根床柱上,讓我呈大字型的平躺在床上。等綁好我後,大姨子滿臉的怒容又變成瞭一副嫵媚的笑臉,趴到我的身上,貼著我的耳朵輕聲的說道:「妹夫,大姐要代表月亮懲罰你,懲罰你這個大色狼。」然後開始輕吻我的耳垂。我徹底迷糊瞭,這都是怎麼一回事嘛,代表月亮懲罰我,大姐當她是水冰月嗎。看著不停在輕吻著我身體的大姐,我不禁色色地想到:「難道就是這樣懲罰嗎?那我不就爽死瞭。」就在我滿腦子色欲幻想時,大姐突然坐瞭起來,拿出瞭一把嶄新的西瓜刀,沖著著我媚笑道:「準備好瞭嗎,親愛的妹夫,我要開始咯!」看著大姐手中露出寒光的西瓜刀,我毛骨叢然的顫聲問道:「你要幹什麼?」
大姨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拿刀輕輕的劃過我的臉頰,冰涼的刀片刺激的我渾身直冒涼氣。在我的驚恐中大姨子用西瓜刀將我的睡衣和睡褲全部割碎瞭。就這樣躺在床上得我變成瞭赤身裸體,而且手腳還被綁在床柱上。處理完我衣服後,大姨子坐在床上。一時用冰冷的西瓜刀在我的身上輕輕地刮著,一時又用她火熱的嘴唇在我的全身輕輕地吻著。無法動彈的我,悲哀地發現在冰冷和火熱得交替中,我的肉棒竟然不自控的充血瞭,硬瞭。高高聳立得肉棒立即吸引瞭大姨子全部的註意力,冰冷的刀片和火熱的紅唇也從我的胸腹上轉移到瞭肉棒上。
一時冰冷的刀刃劃過肉棒的兩側,一時溫暖的口腔包裹住肉棒的頂端,在冷暖得不斷交替中,肉棒露出瞭最猙獰的面容。根根青筋蛇盤在四周,發紫的龜頭閃著油光,裂開的馬眼滲出瞭滴滴的粘液。看到我的肉棒已經漲到瞭無以復加得程度。一直玩弄著肉棒的大姨子突然抬頭詭異的向我笑瞭笑:「好瞭,都準備好瞭,色狼妹夫你準備接受我的懲罰吧。」看著詭異的笑容和冰冷的刀片,我嚇得汗毛都豎起來瞭。我忙不迭的對著大姨子喊著「不要啊……,不要……啊……」
在我急切的求饒聲中,大姨子右手拿著刀,左手握著我的肉棒,突然翻身蹲坐到我的身上,將肉棒對準自己濕潤的蜜穴,然後狠狠地坐瞭下去。頓時一個火熱的腔體包裹住瞭我的肉棒,將我的肉棒緊緊得套在裡面。兩三秒的停頓後,大姨子就開始不停的套弄起來,一邊套弄還一邊喊著:「榨幹你,啊……榨死你,啊……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啊……」套弄中西瓜刀被大姨子扔到瞭一邊,雙手也後撐在我的大腿上。大姨子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劇烈的上下甩動著。一滴滴的白漿從我的肉棒和她的蜜穴接縫處滲瞭出來,隨著她的套弄,蜜穴裡面的嫩肉都被帶瞭出來。極力分開大腿的大姨子,每一下都將我的肉棒完全得套瞭進去,我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撐開瞭她的子宮口,插進瞭她的花心。強烈的刺激使得大姨子抽出一隻手,不停的來回撫摸著自己的鼓漲乳房和充血的陰蒂。不一會的功夫我就能看見她的陰蒂硬的都從陰唇裡伸瞭出來。
戲劇性的轉變讓我的腦子徹底的漿糊瞭,隻剩下從肉棒上傳來的陣陣快感。
在冰冷和火熱中飽受刺激的肉棒忍耐力大打折扣,不一會兒我就感到瞭快感的前兆。我奮力的上挺著腰部,配合著大姨子的動作,恨不得將蛋蛋都插進大姨子的蜜穴裡。大姨子明顯也感覺到瞭我的異樣,更加快速的套弄著。終於在大姨子高潮來臨的瞬間,我也忍不住射瞭出來。就在我噴發得時候,我突然發現我醒瞭,這隻是一個夢。夢中美麗的大姨子消失瞭。醒過神來的我隻看到美艷的嶽母正趴在我的雙腿間,含著我正在噴發得肉棒,努力地吞咽著我的精液,直到吸幹最後一滴精液。
看到我醒瞭過來,嶽母抬起瞭頭,笑道:「小色狼,是不是做春夢瞭。夢到誰瞭,肉棒硬成這樣,我輕輕地嘬瞭幾口就射瞭。」我一聽就反應過來瞭,原來夢中和大姨子得感覺那麼真實,是因為嶽母在給我口交。
想到這裡我連忙一臉正緊的說道:「還能夢到誰,當然是你瞭,我美麗迷人的小老婆呀。」嶽母聽瞭呵呵的笑道:「真的嗎?可是我怎麼聽到你喊得不是我的名字呀。還有洗衣籃裡的內衣是怎麼回事呀。嗯……說謊可不是乖孩子喲。」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尷尬地笑瞭笑。看到我尷尬的面容,嶽母嗔怒道:「小沒良心的,嘴裡吃著一個,碗裡放著一個,眼睛竟然還盯著鍋裡的。」我腆臉解釋著:「我這不就是做瞭個夢嘛。當不得真的。」嶽母聽瞭繼續高聲問道:「那小麗的內衣呢!怎麼一回事!」我繼續腆著臉說道:「古語雲,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嘛。我錯瞭,我認罪。我認罰。」聽到這裡嶽母氣哼哼得用手輕輕拍瞭一下我的肉棒,怒道:「饞嘴的小色狼。看見女人就起壞心思。連內衣都不放過。你是不是還想著把我們母女幾個都一鍋燴瞭。」
我見嶽母的怒火有上漲的趨勢,連忙轉移著話題「你怎麼這麼早回來瞭。你不是在醫院陪萍萍嗎?」見我轉移瞭話題,嶽母也乖巧得放過瞭這件事。起身趴到我懷裡輕聲的說道:「還不是萍萍看你晚上要在醫院睡,怕你準備不好東西,讓我趕回來幫你準備準備。順便給你弄點吃的。」我親瞭嶽母的額頭一下笑道:「隻是萍萍叫你回來,你才回來的。你就沒想著回來幫幫我。」嶽母聽瞭也抬頭親瞭一下我的臉,滿臉紅潤的說道:「小沒良心的,你還好意思說。虧得我們母女都心疼你,想著你。你倒好,看你在傢都幹瞭什麼。」我一聽連忙解釋道:「我這不是想著今後幾天要在醫院裡陪萍萍,不能和你在傢快活瞭。一時沒忍住就拿著大姐的內衣擼瞭一管嘛。」
嶽母聽瞭轉頭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瞭下去,直到我大聲呼疼才松瞭口。「色狼,虧我還想著回傢讓你輕松一下,誰知道一回傢就看到你躺在床上做著春夢。原本還不知道你夢到的是誰,等我看到洗衣籃裡的內衣才知道你肯定是在打小麗的主意。一想到這裡就氣死我瞭。」我聽瞭輕笑道:「那你還嘬著我的肉棒,害的我在夢裡都射瞭。」嶽母紅著臉說道:「看你的肉棒硬硬的挺著,原本想擼幾下好弄醒你的。一時沒註意就吸瞭幾口,誰知道沒吸幾口你就射瞭。還射那麼多,差點嗆死我瞭。對瞭除瞭剛才夢到小麗瞭,是不是早上幹我的時候也想著小麗瞭。」
聽瞭嶽母的話,我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直覺。嘿嘿的笑道:「這也不能怪我呀,誰讓你和大姐穿的內衣都是一樣的,身材也差不多。」說到這裡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我摟著嶽母,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說道:「你不是要回來讓我輕松一下嗎?來我們現在開始吧。讓我們好好的放松一次。」
被我壓在身下的嶽母,感受到瞭我又一次充血的肉棒。吃驚的說道:「你怎麼又硬瞭,不是才射過嗎?」我得意地笑道:「知道厲害瞭吧,小老婆。你老公我是金槍不倒。那是常人可比的。別打岔,趕緊的,抓緊時間。做完這次,下次在你女兒的床上幹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呢。」聽瞭我的話,嶽母放松瞭原本有些繃緊的身體,一邊配合著我脫衣服,一邊說道:「瞎說什麼呢,你想幹我,我又不會攔著你。什麼地方不是幹,幹嘛非要在這個床上。」我說道:「以後萍萍回來瞭,就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瞭,再想幹哪有現在這麼隨意。」
戀奸情熱的嶽母聽瞭說道:「你不是厲害嘛,連丈母娘都能搞定。努力一把,搞定你媳婦,爭取讓我這個當媽的和她一起來伺候你。」我一聽驚訝的說道:「你不是不想我們的事被萍萍知道嗎?怎麼改主意瞭。」嶽母羞赧道:「我這不是舍不得你嘛。」我點瞭一下嶽母的鼻頭,笑道:「是舍不得它吧。」
說完隔著衣服用肉棒狠狠地頂瞭一下嶽母。「啊……,都舍不得,大的,小的都舍不得。」被我頂瞭一下後,嶽母輕輕的說道。
說話中,我將嶽母的外衣都脫瞭,隻剩下一套性感的內衣和絲襪留在身上。
我阻止瞭嶽母繼續脫內衣的動作,對她說道:「別脫瞭,就這樣做。」嶽母停下動作說道:「是不是又想在我的身上找幹小麗的感覺。」
我嘿嘿的笑瞭笑,沒有說話。隻是將頭埋進瞭嶽母豐滿的胸部。嶽母也沒有繼續發問,隻是抱著我的頭還是配合著我的行動。剛剛射過的我,並不急於插入嶽母的蜜穴。隻是不停的輕吻的嶽母,從豐滿的胸部到平滑的腹部,從平滑的腹部到茂密的森林。在茂密的森林中我找到瞭一汪清泉。撥開蓋在泉眼上的佈片,口渴的我開始吮吸著泉眼,汲取著甘泉。在我的持續吮吸下,泉眼裡流出瞭大量的甘泉。平躺在床上的嶽母無力地呻吟著,兩條大腿被我強力地分開著。「別……,別吸瞭,啊……饒瞭我吧,啊……」聽到嶽母的求饒,我不僅沒有停下瞭,反而吮吸的更加厲害瞭。「別……,別吸瞭老公,好難受……,快給我,啊……」這一次我抬起來頭笑道:「你喊我什麼?喊錯瞭,要受罰!」說完我再次吮吸起來。
「啊……好女婿,啊……親老公。快給我,啊……,別吸瞭,受不瞭瞭,啊……」沒有聽到我想要的答案,我沒有停下吮吸的動作。
被我吸的空虛難耐的嶽母突然靈光一閃,明白瞭我的意思,忙不迭的喊道:「啊……,好妹夫,親妹夫,我要……,快給我……」看到嶽母喊出瞭我想要的答案,我起身將肉棒靠在嶽母的蜜穴上,用龜頭輕輕的摩擦著洞口,一邊用流淌出來的蜜汁濕潤著龜頭,一邊調笑道:「大姐,你想要什麼呀?」已經徹底明白我的意思的嶽母,羞赧的白瞭我一眼,然後配合著我說道:「好妹夫,我要你的肉棒,我要你的肉棒來幹我。」
得到瞭滿意的答案,我輕松得將已經濕潤的龜頭插進瞭嶽母空虛的蜜穴中,同時嘴裡喊道:「大姐我來瞭,讓你妹夫我好好的幹你一次。」說完開始抓著嶽母的大腿猛烈地抽插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嶽母用手捂住瞭自己的臉,同時不停的喊著:「啊……,妹夫你好厲害,幹死我瞭。啊……,插到底瞭,啊……,插破瞭。」蒙著臉大喊的嶽母讓我進一步找到瞭幹大姐的感覺。讓我不由的加快瞭抽插。一下快過一下,一下猛過一下。在我的猛攻下,嶽母很快就達到瞭高潮,雙手無力的攤在腦袋的兩邊,嘴裡無意識的瞎喊著。我放開她的雙腿,拿過一條毛巾蓋在她的臉上,然後俯下身在她的耳邊喊道:「大姐,準備好,我來瞭。」說完將頭靠在嶽母的豐胸上,開始瞭最後的沖刺。足足幹瞭十分鐘我才在嶽母興奮的尖叫聲中射出瞭滾燙的精液,然後才疲憊地抱著高潮中嶽母躺在瞭床上陷入瞭睡眠。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六點瞭。嶽母早就起來瞭。也已經準備好瞭晚飯。我吃過晚飯,再次洗瞭個澡。就拿著東西往醫院趕去。在哪裡,我的老婆正等著我陪她一起度過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旅程。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段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