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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回:意外傾吐

  時隔已久,作夢都想不到自己仍可再度嘗到薑卿月動人的一身美妙肉體的祁青,興奮得直在後者的緊致美穴內狂噴瞭二十多記。

  直抖得渾身大汗淋漓,英俊的面龐盡呈扭曲之狀。

  可見他此刻在美人玉體灌射無數子子孫孫的播種動作,令他舒暢至何等難言的地步。

  身下的薑卿月亦同樣在身上男人的激烈的抽插下,激烈的攀登上情欲的高潮。

  花宮內蜜液泛濫,花肉緊縮,將男人硬燙至極點的器物緊緊包裹著,雪襪內的十根玉趾亦因極致的快美而緊緊蜷縮在一起。

  美眸緊閉,玉面潮紅地承接著身上男人射入體內的一股接一股溫燙的濃精。

  而她身上的祁青則接連狂抖瞭良久,終再也支撐不住,戀戀不舍地放下肩膀上薑卿月兩條雪嫩的美腿,跟著整個人癱伏在薑卿月赤裸的胴體上,大口喘著粗氣。

  「哈……」

  「嗯……」

  被他壓伏於身下的薑卿月,則玉手溫柔地摟上祁青的脖頸,玉腿主動纏住男人的腰身,讓後者健碩的陽物仍可緊緊地深入於她體內深處,享受著男人在自己身子噴射過後那動人的高潮餘韻。

  同時達到高潮後的兩人,待略微地回過氣來之後,嘴唇毫不意外地再度吻在瞭一起。

  「唔唔……」

  「唔……」

  相較於方才交歡之時的激情熱吻,此時榻上的兩人纏吻得極盡溫柔。

  祁青的陽具仍然緊緊的伸插在薑卿月的體內、沒有拔出來。就這般濃情蜜吻瞭良久之後,兩人才終於戀戀不舍地分開雙唇。

  「呼……」

  隻見祁青長長地舒出瞭一口氣,臉上帶著極盡歡娛的笑容,目光溫柔地瞧著身下的絕色美人,道,「方才這回,祁青可有讓月姬感到滿意?」

  薑卿月略為回過氣來,聞言粉臉不禁微微一燙,輕嗔地白瞭他一眼,抿著紅唇道,「方才你對妾身說的那些羞人話語,妾身還未說你呢,你是何時變得這般得寸進尺的……」

  祁青輕笑道:「月姬不能怪我,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將月姬抱上榻來,都絕不可能對此事不在意。」

  「月姬尚未答我,今夜祁青可有令月姬感到滿意?」

  薑卿月看見他英俊面龐露出的笑意、俏臉莫名一紅,「早知道你這人這樣,妾身真不應該跟你……噢……青,別……啊……」

  「妾身……妾身認輸瞭……」薑卿月嬌喘著道,「停下來好麼……青,妾身……那裡仍很敏感……」

  祁青滿意的停下瞭肉棒在她濕膩美穴內挺送的動作,輕笑道:「那月姬便答我的問題。」

  薑卿月緊抿著紅唇,俏面潮紅一片地喘息道,「妾身頗久未曾……像今夜這般……舒服過瞭,滿意瞭罷?」

  祁青有些意外,下意識地道:「月姬與姑爺莫非很少這樣……哦,對不起,我不該這麼問的。」

  話一出口,祁青方自覺失言。

  薑卿月俏臉一紅,兩人當下做都做瞭,祁青用以傳宗接代的命根此刻仍深入在她的身子裡。便也將夫妻二人破鏡重圓後,傢族遭遇一系列變故,以致夫婦倆皆失去尋歡作樂心情的事沒去瞞他。

  祁青得到瞭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地微笑著撐起身體,便欲將命根從身下的美人兒體內抽離。

  但這時薑卿月一對雪白美腿卻緊纏住瞭他,在他的身下輕喘呻吟著。

  「先別拔出去,妾身……想讓它繼續多擱一會兒……」

  祁青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之後,心中一陣欣喜。

  事實上他哪願意離開薑卿月動人的身子,當下重新伏壓至她身上,兩人再四唇相印。

  情濃意切地親瞭好一會兒嘴之後,兩人在榻上調換瞭個姿勢,說起瞭話。

  換由薑卿月泛著晶瑩香汗的赤裸香軀伏壓在祁青的身上,豐凝的雪乳緊壓在祁青健壯的胸膛上,兩人的下體則仍作最緊密的結合著。

  祁青大手摟著薑卿月雪嫩的香肩,詢問懷裡的絕色美人道:「話說回來,康先生已有幾日未來,也不知成功打入雨香樓內部的康季情況進展如何?」

  感受著花穴內祁青的堅硬大肉棒,一下接一下有力的脈膊跳動,薑卿月佈滿紅暈的俏面輕枕依偎在他的胸口處,略帶輕喘地答道。

  「魔女的提議果真奏效,舞天女在見到康季的第一眼之後,即命人將他留下,兩日前已聽到說舞天女把他安排在瞭自己的身邊,想來進展該相當不錯。魔女接下來需全權為申遙君安排運轉數萬私兵,難以分身,舞天女方面隻能由康先生一人負責,如無意外,這一兩日他該會有新的消息瞭。」

  祁青的大手從薑卿月柔滑的香肩,一路來到她雪膩的美背處,嘴中則贊道,「康先生一個奴仆出身,卻不但成為令少君的心腹臂膀,更連右相司馬道亦器重大,著實很不簡單。」

  「更難得的是他對月姬與薑氏忠心耿耿,至始至終全無二心,實我薑氏之幸,如此心腹,月姬絕不可在任何一方面虧待於他。」祁青言辭真切地叮囑道。

  薑卿月柔聲附應道,「妾身亦是這般想的。」

  兩人低語片刻後,祁青懷摟著這具令人血脈賁張的赤裸肉體,胯間深插在美人小穴內的器物根本沒有一刻能軟得下來,隻覺體內欲火越來越盛,忍不住吻瞭吻薑卿月白皙如雪的嬌美面頰,低低道。

  「長夜漫漫,咱們再做一回罷?」

  軟伏於他身上的薑卿月,同樣深切感受到那根深藏在她身子裡的肉棒不僅越來越燙,亦越來越腫硬,直將她的穴肉撐漲得滿滿的,至今男人深註入她體內的陽精連一滴都未曾流出來。

  聽到祁青的軟語低喃,薑卿月芳心禁不住一陣熾熱。

  她沒有言語,而是美眸微閉,主動地向身下的男人獻上她火熱的香吻。用行動代替瞭回答。

  祁青登時一雙大手反捧住薑卿月雪挺的美臀,伸出大舌與其激烈的糾纏相吻,胯間的大棒開始瞭緩緩的抽送。

  「唔……嗯唔……」

  「嘖嘖……嘖……」屋外的竹林高坡上的康黎,目睹床塌上的兩人方才激情瞭一回之後,便是濃情蜜意的抱在一起喁喁細語,邑上公子在射過精後,胯間的陽具連拔都不曾拔出,就這麼一直深插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的身子裡頭。

  現在屋內的二人說完瞭話,不僅又開始情濃地親起瞭嘴,邑上公子的肉棒更已忍不住開始瞭奸送。

  看著榻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康黎內心的羨慕與妒忌幾乎要沖出胸膛來,裸露在夜風中剛剛暢快淋漓射過一回的雄壯肉具、亦瞬間充血硬到幾欲爆開來。

  康黎伏在坡上,目睹著心中深愛的女神赤身裸體地趴在一個男人身上,心甘情願地主動挨著別的男人的操擊,那媚眼如絲,紅唇小口吐露出陣陣媚蕩心魂呻吟的美艷仙容、心中真的是又酸又痛。

  手中再也忍不住,再度握緊瞭他那根粗壯到極點的大肉棒,飛快的上下狂擼瞭起來。

  很快,屋內的兩人再度赤身裸體的激烈肉搏在瞭一起。

  兩人的唇舌你來我往的交纏著,直吻的嘖嘖作響,而下身結合的位置,則祁青一根大肉棒狠命的在薑卿月緊致的美穴裡進進出出,來回攪拌。

  薑卿月晶瑩的蜜液以及祁青射入的黃濁濃精、早已沾滿瞭後者整根健壯的陽具,場面激情至極點。

  屋子裡忘情交媾的兩人,完全沒有想到他們激行歡愛的香艷畫面早已盡數落入到瞭他人的眼中。

  時隔多日,終於再度品嘗到薑卿月美肉的祁青,體力與精液仿佛揮灑不盡似的,抱著薑卿月絕美的肉體狠命的抽插狂送,同樣久未嘗到這般激情滋味的薑卿月,瞬間即給男人操幹的呻吟連連,花穴內的晶瑩愛液泄瞭一次又一次。

  高坡竹林外的康黎,就這麼全程看著屋子內的二人過後又激情愛意地做瞭整整兩回,親眼目睹瞭邑上公子在薑卿月的體內前後共射瞭三回。

  當他的肉棒終於從她的身子裡拔走的傾刻、濃濁的陽精立時從她嫣紅的粉穴流淌瞭出來,那淫靡至極點的一幕,對康黎造成瞭前所未有的巨大沖擊,也同時令他狂擼著的雄壯器物噴出瞭今夜第五回精水。

  瞧見激情過後的薑卿月終於下床穿戴起衣裙,似是準備在祁青所在小院內沐浴一番後方回去。

  康黎這才慌忙的收拾瞭狼藉不堪的下身,穿上褲子,同樣做瞭一番整理之後,才順著原路離開瞭這片竹林。

  康黎拖著略帶疲倦的的佝僂老軀,從另一條路重新回到瞭薑卿月所在的小樓,在那裡等候。

  侍女盛梅知他是自傢夫人最信任的心腹,在奉上熱茶後便退至樓下,單獨留康黎在小樓二樓的書齋中。

  待到薑卿月動人美麗的身影終於姍姍來遲之時,早已月上中天。

  薑卿月顯示沒有料到康黎在她的小樓處等待,紅暈尚未完全褪去的臉上露出一絲歉色道、「讓先生久等瞭,妾身真是過意不去。」

  望見薑卿月那美麗有若天女般的麗影盈盈而來,康黎自卑得直低下頭去,眼角連望都不敢正眼望她一眼,卑微的連忙道,「夫人言重瞭……老奴其實也剛來沒有多久。」

  「先生百忙之中回來,想來是有重要事罷?」

  薑卿月見他拘謹的樣子,忙柔聲道:「先生快請坐,妾身不是早說瞭麼,先生到妾身這來便權當自己傢一樣,怎地還如此見外?」

  話畢,一對芊芊玉手還主動為康黎斟瞭杯熱茶,遞至他的跟前。

  「怎能勞煩夫人,老奴自便即可……」康黎慌忙道。

  薑卿月哪裡知道,從她玉步盈盈邁入書齋的第一刻起,康黎根本就鼓不起勇氣拿正眼瞧她。

  蓋因當康黎的目光,方才落在她那張經過男人滋潤之後,艷若嬌花般的盛世仙顏時,腦海中所浮現的盡是薑卿月不久之前,那一絲不掛的絕美胴體乘騎在男人身上,香汗淋漓雪乳晃蕩的激情畫面。

  他今夜已射過整整五回,褲內那支早已感到疲軟的大棒,剎時間立即便應聲崛起。

  如非他是坐著,且躬著身子,否則早已在薑卿月的面前現出醜態。

  此刻的康黎,幾乎是用盡一切意志,方將方才偷窺到的那些香艷韻事從腦海中壓下,強迫自己轉移話題道:「老奴確是有幾件事情,須立即向夫人稟報。」

  「第一件是關於小奴季兒跟舞天女徐大傢的。」

  今夜與祁青在榻上經過瞭數個回合的激情,薑卿月雖得到瞭極之滿意的滋潤,但不管是祁青還是她,兩人的體力皆損耗瞭許多。

  雖在那邊稍作瞭沐浴,但薑卿月身上仍帶有頗深的疲憊感。

  然此刻聽到康黎的話語後,她立時便打起瞭精神,道:「妾身正想向先生詢問此事昵,小季在雨香樓內,一切可還順利?」

  康黎老臉露出一絲笑容,道:「托夫人的福,小奴在雨香樓內一切非常順利,甚至可說順利得超乎想象。」

  「不出魔女所料的那般,舞天女見到季兒的第一眼反應十分異常,當場即命人將季兒留於雨香樓內作她的貼身小廝,同出同入。不過照季兒的說法,舞天女似早知季兒與畫中人全無關系,卻仍將其留下,她果與畫中的那人關系非比尋常,以至愛屋及烏。」

  「另外季兒遲鈍,猶未自知,但老奴卻從舞天女事無鉅細地問瞭季兒身上的一切,以及她不願讓薊介察覺到季兒的存在、察覺她顯是有將其對那畫中少年的特殊感情轉移至季兒身上的傾向,因此第一時間來向夫人稟報。」

  薑卿月聽得芳心大振,這確是事前魔女的預想中最完美的發展瞭。

  如若康季真能借由那畫中少年與舞天女的特殊關系,成功爭取到她,對薑氏的未來可說極具裨益。

  隻不過薑卿月也知道,男女之事有時也是世間最難以預料的事情,即管康季有相貌酷肖這一層特殊關系相助,能否打動舞天女仍是件極度困難的事情,不可抱有太大希望。

  但最低限度隻要康季能獲得舞天女的信任,並借此為契機,從雨香樓內部源源不絕的獲得機密情報,對康季而言已算完成任務。

  因此康黎稟報的這第一件事情,便是個極大的好消息瞭。

  薑卿月歡欣地道,「小季做得很好,但還請先生代為轉告小季,在雨香樓內,讓小季一切以自身安危為重。」

  「老奴曉得的瞭。」面對薑卿月溫柔的叮囑,康黎感動的道。

  頓瞭頓,康黎才續道,「尚還有另外一件事,昨夜老奴代令少君作客相府飲酒,席間右相突然遣退左右,隨後私下許諾於我,可將四大舞姬中的一人安排賞賜予老奴,且任由老奴指定。」老奴本打算當面拒絕右相,但細想之想覺得不妥,因此馬上向夫人稟報。

  薑卿月聽罷,玉容有些吃驚道:「右相竟許諾將四大舞姬中的一人賞賜於先生?」

  「正是。」康黎點瞭點頭,「右相的行為相當可疑,特別是遣退左右予老奴的私下許諾,極盡收買意味。」

  薑卿月蹙起秀眉道,「從這一點來看,右相與令少君之間似並非鐵板一塊?」

  康黎點瞭點頭:「司馬道可能已開始在提防令少君,老奴認為,右相極可能是聽從瞭車少君的授意,已暗中佈局欲對付令少君。」

  薑卿月沉思片晌,方輕聲道:「此非小事,個中關鍵,還得勞煩先生多打探打探。」

  「老奴明白。」

  說完,康黎罕有地嘆瞭一口氣,道:「當下最令老奴頭疼的問題,是司馬道隻給老奴幾日時間考慮要選擇哪一個,而這個難題幾乎不容我拒絕。」

  薑卿月看出他老臉浮現的糾結,便柔聲道:「右相此舉以收買為主,先生並不需要有任何心裡上的負擔,何況對象美如四大舞姬。」

  康黎登時脫口而出道:「即便四大舞姬又如何。在老奴的心中,世間最美的人便隻有夫人一個,最完美的也唯有夫人。」話音剛落,薑卿月俏面便不由得紅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