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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雙方發現

  “好珊瑚……好舒服,實在是太舒服瞭……啊啊……”

  “唔,唔唔……”

  親嘴之聲嘖嘖。

  辛奇光溜溜的臀部此時緊緊抵在珊瑚朝兩側大大分開的美腿之間,用力地朝內裡硬擠著。

  他的身子仍在不住的哆嗦打顫,兩邊臀肉正以一種規律的節奏在不住地緊縮,面部亦呈一種咬牙切齒的神狀。

  從燕陵的角度望落去,尚能清楚地瞧見他濕淋淋的棒根下,垂墜著的兩顆黝黑蛋囊還在一縮一縮著,顯是辛奇直到這刻仍沒有射完精,深插在珊瑚體內的陽物還在劇烈地勃動噴射著。

  珊瑚則滿臉潮紅,兩隻纖白的玉手反摟著辛奇的屁股,一邊閉著眼眸與他情迷意亂的相吻,一對包裹著雪白短襪的晶瑩美腿緊緊的勾纏在辛奇的腿彎處,隨著身上男人的哆嗦抖動,下意識地不停摩挲著辛奇的大腿,雪白赤裸的胴體也在微微的跟隨抖顫著。

  顯然隨著辛奇在她身體裡接連噴射精液,珊瑚也同樣抵達到瞭情欲的高峰,與身上的男人一同沉浸在瞭情欲的高潮之中。

  辛奇壓伏在珊瑚身上足足好一會兒,才終於緩緩的停止瞭抖顫。

  他喘著粗氣,仍然迷戀地不願意離開珊瑚的身體,大嘴不住的挑弄著她香軟的玉唇。

  珊瑚則面溢春潮的低低呻吟著,與他不停親吻,嬌膩的呻吟有若天籟般從她的小口中陣陣溢出,聽之讓人熱血沸騰。

  兩人吻瞭不知多久,直吻到外頭樹梢上的燕陵也看得心中無比酸澀妒忌時,才終於戀戀不舍的唇分。

  珊瑚低低輕喘著,玉手輕輕拍瞭拍辛奇的屁股,嬌嗔地道。

  “死辛奇…還不快給我下來,壓在人傢身上重死瞭……”

  她其實這刻仍然沉浸在情潮餘韻之中,心中亦有些舍不得辛奇這麼快離開她的身體。

  但珊瑚已經聽到辛奇此時在射完精後,已略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知道他大傷初愈,經過這般激烈的歡愛體力損耗極巨,芳心有些心疼。

  “呼,呼……”辛奇喘著粗氣。

  他方才完全是全靠腹中一口氣,在支撐著他作無比劇烈的抽送動作。

  隨著他現如今陽精已盡射入珊瑚體內,一直憋著著的那口氣也就隨之散去,當下立即感到胸口有些氣喘,也知道自己得趕緊下來歇息。

  便嘻嘻一笑,在珊瑚的小嘴上親瞭一口,這才戀戀不舍的緩緩撐起身子,將他濕漉漉的陽物從珊瑚的體內抽拔出來。

  “啊……”

  隨著珊瑚一身輕吟,辛奇那根人仍不見怎麼疲軟的事物終於離開瞭珊瑚的身子。

  此刻,辛奇下身這根結實的修長肉具已沾滿瞭濃白的晶瑩液體,那是珊瑚情動不堪時泛出的愛液與他所射入的陽精混雜交織之物,粘在青筋爆滿的陰莖上,這一幕無比的淫糜。

  而辛奇在抽出陽物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癱軟在榻上歇息。

  而是喘著粗氣,兩腿分跨在瞭珊瑚的面前,將他那根悠悠晃晃的黝黑肉具聳晃至珊瑚的面前,微微挺瞭挺。

  雖未明言,但意思已非常的明顯。

  珊瑚紅著臉,嬌嗔地白瞭他一眼,隨後微微嬌喘著用玉手捧起辛奇的棒身,張開晶瑩的嘴唇,把他濕淋淋的肉棒納進瞭口中,溫柔的甜吮瞭起來。

  “嗦,嗦……”

  “啊,啊……好珊瑚,你的小嘴好溫暖,太舒服瞭……”

  “對,就是這樣,用你柔軟的小香舌舔它,對,輕一點輕一點……剛剛射完,別用牙齒碰到它,哦哦……好舒服啊……”

  辛奇喘著粗氣,享受著珊瑚小嘴的吞吐服侍。

  聽著他哆哆嗦嗦的喘息聲,珊瑚真實還有些嗔怪地輕拍瞭他的臀部幾記,但片刻之後,也就溫柔認真的給她的情郎耐心清理起肉棒來。

  吸吮之聲嗦嗦。

  沒一小會兒功夫,辛奇這根修長的黝黑陽具,便被珊瑚晶瑩的小口舔吃得晶晶發亮。

  棒身所沾的愛液與精液業都被她盡數納入到瞭口中,珊瑚微蹙著秀眉,略微強忍著些許不適,方將其咽進瞭肚內。

  再一番舔吮過後,珊瑚這才輕喘著檀口松開瞭他的肉棒。

  “討厭,還不快下來……”

  辛奇舒爽地喘著粗氣,看著下身本微略有些疲意的的陽物,在珊瑚小口的溫柔舔弄之下又漸漸恢復瞭元氣,重新昂揚起來。

  他微微一笑,卻也沒有再繼續糾纏於她。

  重新跪坐回珊瑚身前,辛奇兩手輕輕掰開她兩條粉嫩的玉腿,將她勻稱的兩條粉腿朝兩側大大分開,令珊瑚的美麗小穴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

  激情過後的珊瑚,兩片粉嫩的花唇此時仍在不自主地微微開闔著,本就粉嫩的唇肉此時已呈充血狀,有若兩片盛開的花瓣,更顯嫣紅。

  顯是剛剛辛奇作最後沖刺時,珊瑚承受瞭他多麼激烈的抽送動作。

  辛奇隻是用手指輕輕撥開珊瑚兩片唇瓣,一灘濁白的濃精立即從中間那條細小的花縫流溢而出,沾濕瞭身下的床席。

  看到這一幕,辛奇下體頓時興奮得又再度昂揚一挺,隨後方滿意地躺到瞭珊瑚的身旁,一手撫上瞭她仍不住起伏聳動的雪乳,面上帶著無比滿足的笑意。

  珊瑚此時也終於略微回過氣來,美眸泛著情潮歡縱過後的魅光,微喘著嗔道。

  “死辛奇,成天纏著人傢,現在你滿意瞭吧……”

  辛奇聞言不迭地點頭道:“滿意,實在是太滿意瞭……”

  他抱住瞭珊瑚的臉,重重的在她嬌俏的絕美俏臉上親瞭好幾大口,興奮地道。

  “我終於操到小珊瑚你瞭,實在是太興奮,太高興瞭,真的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我現時的心情……”

  珊瑚瞧著情郎一臉興奮難當的歡喜模樣,心頭也一陣美滋滋的。

  片晌過後,當激情歡愛短暫落幕,情潮餘韻漸褪,珊瑚便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件事。

  她嬌小玲瓏的動人胴體緊挨入辛奇懷中,微微側過俏臉,抬眸瞧他,小聲地道,“人傢身子現在雖給瞭你,可心裡卻又覺得有些對不住燕陵哥。”

  “燕陵哥至今仍不知咱們的真實關系,仍以為珊瑚隻對他一個人一心一意,卻不知道人傢的心裡早已有瞭你這死人……”

  聽到珊瑚的話語,辛奇頓時一邊把玩著她的玉乳,一邊笑嘻嘻地道,“好珊瑚,你不要多想瞭。”

  “公子是做大事之人,他既然讓我盡情追求與你便證明公子心中大度,沒有特別將男女之事放在心上。縱然給他知道瞭,我相信以公子的氣量也絕對不會怨怪於你我的。”

  “真是這樣嗎?”

  “當然。”辛奇摟住珊瑚赤裸的香肩,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頭應道。

  樹梢外的燕陵,聽得心頭無比復雜。

  他根本沒有辛奇口中說的這般大度。

  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戀人被別的男人抱上榻去操,他方才心中的酸澀與妒忌,真的是難以用言語形容。如若對象非是辛奇而是另一個人,對方早已被自己一劍刺死。

  燕陵自然聽得出辛奇語氣之中對自己的堅定信任,面上不由得泛出一絲苦笑。

  辛奇真的是太高估他瞭,他絕非辛奇所想的那般大度之人。

  此時此刻,他心中仍然猶豫難定,不知日後究竟該如何處置這三人之間的關系。

  這時,燕陵耳邊又聽見珊瑚嬌俏的聲音道。

  “珊瑚隻是覺得,我們這樣偷偷摸摸背著燕陵哥總不是辦法,還不若直接與燕陵哥坦白瞭,咱倆也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外頭的燕陵聽得心神大震,胸膛翻騰起難以置信的苦澀。

  聽著珊瑚嬌嗔的話語,直至此刻,他終於才完全的確認,辛奇在珊瑚芳心深處的重要性竟已高過瞭自己,否則她絕不會向辛奇提出這樣的提議來。

  他失魂落魄的看著正溫柔依偎在辛奇身上的珊瑚,心中苦澀。

  然而,辛奇聽到珊瑚的話後,卻是瞬間斂去瞭面上的笑意。

  他極為罕見地換上正色,肅容道,“好珊瑚,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唯獨這個提議我堅決不能答應。”

  “為什麼?”珊瑚一臉不解。

  “因你與公子相戀在先,我在後,嚴格講我已是橫刀奪愛。公子能夠允許我追求與你完全是出於公子的大度,將我當成信任的心腹看待。我能得到珊瑚的身心已經無比滿足,並且極之高攀瞭,唯有公子這等出身的人物,才能夠真正配得上身份尊貴如珊瑚你。”

  聞言,珊瑚微撅著小嘴道,“我才不覺得自己的身份有多尊貴呢。”

  “珊瑚自幼跟著阿公長大,隻不過是殷地裡非常普通的一個人罷瞭。”

  辛奇正色說道:“但你阿公是殷地至高無上的劍聖大人,僅僅隻是這一點,便沒有幾個人能夠高攀珊瑚你,更別提珊瑚還是前代巫神女的血脈,擁有前衛國公主的身份,無論哪一項都無比尊貴,絕不是世間的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

  “好珊瑚,你也知道公子有多喜歡你,你若是選擇跟我在一起,你覺得公子會有多傷心?”

  珊瑚微微一愣,抿著小嘴道:“珊瑚自然是不希望燕陵哥傷心。”

  辛奇又道:“先不提我無法高攀珊瑚你,即便可以,那也意味著珊瑚今後將不能與公子在一起,而是必須與他分開,小珊瑚舍得嗎?”

  珊瑚嬌俏的小臉終露出瞭猶豫與為難之色。

  “人傢……也舍不得跟燕陵哥分開……”

  “那不就對瞭嗎?”辛奇面上終於恢復瞭往日的嬉皮笑臉,“我們如今這般在一起已不知多好,”

  “公子事務繁多,咱倆偷偷在一起時隻要小心一些,他大抵不會覺察的。縱然有朝一日公子發現瞭咱倆的關系要降罪的話,我辛奇也一律承擔,哪怕公子要一劍砍瞭我,我也絕不皺眉頭一下。”

  珊瑚不由得伸出玉手,按住瞭他的嘴,“別亂說,燕陵哥才不是那麼噬殺的人呢。”

  辛奇笑吟吟道,“那是,公子是何等人物,倘若沒有那般大度又怎會把好珊瑚你讓給我。”

  “討厭。”珊瑚不由輕嗔地打瞭他一下。

  珊瑚粉嫩的赤裸玉體橫呈在身,辛奇一邊揉捏著她翹挺的乳房,一邊目露興奮之色的道,“時候不早瞭,好珊瑚,你今晚留下來在我這兒過夜好嗎?”

  珊瑚感受著他不住作怪的手,又瞧見他胯間那根肉棒已再度高高聳挺而起。

  知道辛奇經過略微的歇息後,已迅速恢復瞭雄風,他要自己今晚在此過夜絕非簡單的同床共枕那般簡單,更大的可能是要與她徹底激歡。

  回想起不久前辛奇在自己身上奮力搗送時的快美,珊瑚面上不由一陣緋紅,一對水盈盈的美眸卻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心動之色。

  但猶豫瞭一會兒後,珊瑚仍是緩緩的搖瞭搖頭。

  “恐怕不行呢,秀璃姐一大早天還沒有亮,便會起來練槍,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經過她的院子的。而且千卉姐有時一早也會過去我那裡,如果給秀璃姐他們發現瞭就不好瞭。”

  辛奇聞言,也覺有理。

  “也是,公子有時候說不定還會到你那裡去。”他手上動作不停的道。

  辛奇的眼中逐漸浮現起熾熱的欲火,粗糙的手心在珊瑚挺聳的雪嫩椒乳上來回揉搓。

  他湊在珊瑚的耳旁嘻笑地說道:“良宵苦短,趁著現在還有時間,好珊瑚,咱們再來做一回吧……”

  “你討厭……人傢那兒還有些酥麻,沒有回復過來呢……”

  “嗯嗯……啊啊啊……”

  珊瑚話尚未說完,辛奇早已經欲火盛然的翻身而上,再次壓在瞭她赤裸的胴體上。

  樹梢外的燕陵看著辛奇對著珊瑚再度上下其手,知到兩人今晚定然要在臥房中梅開二度。

  他強忍著心頭的酸澀與硬得發疼的下體,心中微微一嘆。

  巨大的酸澀令他實在是看不下去,當下患得患失的悄悄返回自己的小院。

  回屋時,妻子已經睡下。

  近幾日公孫晴畫似有些疲倦,並沒有像往常那般等他回來,而是早早地便睡下。

  燕陵沒有去多想,他不想驚擾妻子,輕手輕腳地鉆進被窩之中。

  鼻中傳來妻子誘人的體香,在燈火的照映之下,看到公孫晴畫睡得極為香甜,燕陵心頭稍為一暖。

  方和衣睡下。

  但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深夜,他仍然睡不著。

  腦海中不斷浮現起不久之前,辛奇在床上操弄著珊瑚的一幕幕。

  與珊瑚相愛之時,她的神態總是那般的羞澀,讓人憐愛。

  對比之下,今夜被辛奇壓在身下,珊瑚卻是隨著他的奮力抽送而不住婉轉呻吟著,顯現出瞭燕陵從來沒有見過的激烈情態。

  那是她與自己在一起之時截然不同,從未見過的模樣。

  心中酸痛狂跳之餘,胯間的事物卻硬得發疼。

  燕陵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心愛的戀人被別的男人那般狂肏,甚至還射入瞭那般多的子子孫孫,自己卻不知怎麼的硬得不成樣子。

  唉!

  木已成舟,如今珊瑚與辛奇已有瞭夫妻之實,再如何煩惱也於事無補。

  而辛奇對自己的信任,令燕陵心中更是復雜。

  也正因如此,他才覺得不論如何選擇,最終也都難以決策。

  三人之間的事,想來當下暫時隻能順其自然瞭。

  他的心中尚糾纏著另一件更讓他難以擺脫的沉痛心事。

  在翻來覆去之中,昏昏沉沉的便到瞭翌日。

  醒來時,窗外的天色已經微微亮瞭。

  公孫晴畫仍然睡得香甜,燕陵給她蓋好被子,便輕輕的下瞭床。

  來到母親所在的小樓時,微弱的兵刃交擊之聲遠遠送入耳中。

  燕陵先是一愣,隨後便明白過來,定是魔女與他母親在對練。

  聲音似是從後花園傳來,燕陵舉步朝前。

  不多時,他便來到瞭後花園入,果然看見花園正中兩道正在飛舞的纖影。

  “叮!”

  隨著一聲清鳴,魔女率先收劍而立。

  薑卿月則微微攏起額頭垂下的一縷秀發,輕舒一口香氣,面上微泛紅暈的嬌聲道。

  “妹妹劍法驚人,姐姐拼盡全力仍舊難以寸進,有妹妹輔佐於陵兒,姐姐真的放心瞭。”

  魔女輕笑道:“姐姐哪兒的話,小妹全力出手同樣奈何不得姐姐,姐姐的劍技實與小妹難分高低,姐姐無需自謙。”

  魔女作為一族之首,能夠在廣袤的殷地毫無敵手,桀驁如加度都對於她甘拜下風,真要論她的劍法確比稍養尊處優的薑卿月要略勝幾分,燕陵與薑卿月皆知她才是在自謙。

  實際整個楚都能夠勝過她手中之劍除燕陵之外,怕真極難找到第二人。

  不提年仲,縱作為楚國三大劍手之首,楚王座下禦前劍手的莫陽也未必能在劍技上穩勝魔女。

  “公子來瞭,姐姐,咱們過去吧。”

  二女經過一夜同塌而眠,關系變得親若姐妹。

  此時站在一起盈盈步來,真有若一對孿生姐妹花般令人目眩迷離。

  縱然燕陵見慣與熟悉瞭母親的美貌,陡然間瞧著兩個香汗津津,人比花嬌的傾色美人並蒂而來,仍忍不住眼前一陣迷眩。

  “娘,巴瀾娜。”

  三人在後花園的亭子中坐下。

  燕陵立即詢問道,“湘君來瞭嗎?”

  昨日這個時候,齊湘君已早早抵達薑氏,但今日仍未見到她的芳影。

  燕陵想要知曉齊湘君究竟是否如魔女所說的那般,可謂心急如焚。

  “尚未。”

  魔女搖頭道:“巫神女手掌著龐大的巫廟大小一切事務,自非閑人,何況每日想見巫神女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她要來也得抽出身來。”

  薑卿月頜首道:“不錯,陵兒放心,康季既已傳話到瞭,巫神女便一定會來的。”

  燕陵沉默少許,方點點頭。

  直至暮色降臨,太陽即將下山之時,齊湘君的車子才終於姍姍來遲。

  燕陵單獨一人,領著一身潔白宮裙的齊湘君,來到卿月園北園一片幽靜的荷花池處。

  二人坐入池中央的涼亭內,侍婢盛梅奉上香茗之後,便退瞭下去,隻留下二人分對而坐。

  一身雪白的齊湘君仍是美得那般不可方物,聖潔得有若神女般凌然不可侵犯。

  落日的餘暉映耀在眼前的荷花池中,花枝搖曳,波光粼粼,齊湘君出現在這裡,令眼前的這片荷花池化作人間仙境,但燕陵卻沒有半點欣賞的閑情逸致。

  “湘君手中事情繁多,現時方抽身至此,希望沒有教你等太久。”齊湘君微微歉然地道。

  燕陵面上擠出一絲笑容。

  “怎會呢,其實今日找湘君你來,也並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

  齊湘君抬眸瞧瞭他一眼,微微一笑。

  她是什麼人?

  僅僅見到燕陵的第一眼,齊湘君便敏銳察覺到瞭燕陵心事重重,神色間隱見患得患失。

  隻隔一天,他的身上便出現如此大的變化,齊湘君心中有些不解。

  但更令她不解的是,如非有天大的重要事情,他絕不會深夜派遣隨從送他的親筆書信到巫園去,而當她人真的來到這兒後,卻又從他口中聽到這般自相矛盾的話來。

  齊湘君微感不解,正待開口。

  可就在這時,她似感覺到瞭什麼,微微蹙起秀眉。

  沒過多時,杯中的茶水尚未有人動,一陣輕柔的腳步聲便傳進耳中。

  燕陵猛然的回過頭去,但卻見到盈盈向這邊走來的,是他的母親薑卿月。

  燕陵面色一沉。

  難以掩飾的黯然掠過他的雙目。

  齊湘君若有所思地將他的反應盡數收於眼中,並不言語。

  薑卿月走過來坐下後,親切的與齊湘君說瞭會兒話,可亭中的三人卻沒有談及任何正事,隻是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閑情逸事。

  片晌,齊湘君便盈盈起身告辭。

  送走瞭齊湘君,燕陵返回到瞭亭中,魔女已坐入在齊湘君方才所坐的位置上。

  看著燕陵投來的急切目光,魔女隻淡淡地道。

  “巫神女剛剛已經感應到妾身瞭。”

  燕陵深吸一口氣,“那魔女昨日的猜測,究竟……”

  魔女沉默瞭一下,微微嘆瞭一口氣。

  ※※※

  夜深。

  車少君府邸。

  燈火通明的寬敞後殿,此刻寂靜無聲,唯某種輕柔的吞吮之聲微微響起。

  殿首上方的一張沉木矮幾處,車少君沉坐於幾前,暴露於空氣中的雙腿微微叉開。

  一身潔白的齊湘君此刻側躺於他身下,宮裝長裙下露出一雙如象牙般晶瑩純凈的美腿,秀巧的玉足穿著半透的蠶絲雪襪。

  齊湘君斜攏著美腿,溫柔地俯身埋首於車少君的胯間,紅潤的香唇正徐徐地吞吐著一根沾滿瞭她香涎的濕淋淋肉棒。

  溫柔的吸吮之聲嘖嘖。

  伴隨著男人偶爾舒爽的喘氣聲。

  齊湘君深深吸吮著,絕美的玉頰亦因極致的吞吮而微微凹陷,車少君方“啊”的一聲,大手撫上她美麗的臉側,微喘著氣道。

  “湘君真的在薑氏的府邸裡,感應到瞭殷地魔女的氣息?”

  “真的確定是魔女巴瀾娜嗎?”

  聞言,齊湘君方輕輕吐出手中的肉棒,輕吻瞭一口他那微微開合的馬眼縫,方輕聲答道:“不會有錯的,結合燕陵這兩日異樣的舉止,湘君已猜到,他本該是想為我引薦魔女。”

  她一停下,車少君得以微微平復些許。

  隻聽他微喘地道:“也即是說,殷地魔女極可能已背棄申遙君,轉投於薑氏……”

  “此事真個意外得教人難以置信,我現時終有些明白,因何湘君會教我不論如何亦要爭取於他,可惜……”

  齊湘君纖白的玉手輕輕地套弄著情郎的陽物,平靜地道。

  “可惜,我們之間的關系已被魔女巴瀾娜這意外因素撞破,如今爭取到燕陵的機會已微乎其微……”

  說罷,她輕輕張開晶瑩的紅唇,將車少君的陽物復又含入口中,溫柔吞吮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