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燕陵堅挺的龜物,終破開那一層阻隔,深深進入到珊瑚的體內深處,與她再無分彼此地結合為一體。
身下的珊瑚“呀”的一聲吃痛,兩隻柔軟的小手不僅緊緊纏實瞭燕陵的脖頸,那對包裹著潔白雪襪的小更是如八爪魚般的盤纏上瞭燕陵的腰。
“痛麼?”燕陵憐惜地停下瞭動作。
珊瑚抿著紅潤的小嘴,嬌俏動人地微微點瞭點頭,卻又很快搖瞭搖螓首。
“有一點點,我沒事的,燕陵哥。”珊瑚終於成瞭燕陵的女人,珊瑚覺得好開心。
聞言,燕陵瞧著她完美無暇的可愛俏臉,在燈火的照映下,可謂仙女降落凡塵,不禁越看越愛,被珊瑚緊致包裡的陽根,亦硬漲得有些發痛當下便不再遲疑,一邊低下頭,將嘴唇緊吻住珊瑚的芳香小口,開始挺聳腰身。
“恩……恩嗯。”珊瑚羞嗒嗒地仰躺在榻上,任由燕陵半伏壓在她赤裸的胴體上,粗硬的肉莖在她初被破瓜的雪小穴中綬綬地進出。
燕陵方一開始挺聳,便覺珊瑚的末經人事的處子花穴真可謂緊致得難以言述。
朝內進擊之時,他的動作與力度皆必須輕輕緩,龜物方能貼擠著她的穴口,帶著棒身艱難的擠入。而拔出之時,亦必須小心翼翼。
因燕陵肉具身後抽出之時,珊瑚粉穴內的嫩肉將他粗硬的棒身死死地住,有若一隻可愛的小嘴在緊緊含吮著似的。
不僅令燕陵整個人舒爽得幾近哆嗦,亦令他在抽拔出陰莖之時遭到前所末有的阻滯。
這份快美之意,是燕陵此前所擁有過的女人之中,從末有誰可比擬得上的。
哪怕是同為將處子之身交給燕陵的秀璃,她的花穴雖亦同樣緊致,卻仍末及珊瑚這般誇張。
時間,燕陵忍不住腰身挺動之間,動作逐漸稍快,而珊瑚原本挽緊他脖頸的一對玉手,亦緊緊抱住瞭他不住前後晃動的腰身,玉指微。
實際上,珊瑚此時的下身實火辣辣一片。
她從末想過破瓜之時,下體竟會是如此之痛,幾乎是痛得她幾欲嬌呼出聲。
然瞧著伏壓在自己身上的情郎,此時面色漲紅,微微喘著粗氣,一副興在頭上的模樣,珊瑚又不欲因自己的不適而影響到燕陵的興致,不由緊咬粉唇,勉力承受著下體那股火辣辣的痛楚,不讓自己吃痛嬌呼出聲來。
啪,啪,啪燕陵壓在珊瑚如羊脂白玉般的光裸胴體上,腰身越聳越疾。
他喘著粗氣,感受著陽莖在珊瑚的體內出入得越發疾快,龜物與棒身被盡情包裡著的動人快感,整個人真個是如登雲巔。
可就在燕陵心頭興奮得越插越急,越送越快之際,珊瑚原本尚緊抱在他腰身的小手,十隻青蔥如玉的手指隨著他狂興的抽送動作,亦越掐越,最後指甲甚至深陷至他腰身的肉中連完全沉溺於欲海中的燕陵,亦感到到瞭腰身處傳來的吃痛,當他回過神來時方發現,身下的珊瑚嘴唇正死死抿著,柳眉亦緊緊蹙在一起似正強忍著某種極致的痛苦似的,燕陵不禁嚇瞭跳他立即停下抽送動作,問道:“珊瑚,你怎麼啦,是不是很痛?”
“燕陵哥,我,我沒事的”珊瑚緊咬著下唇,強忍著道。
可燕陵從她強忍的模樣,又怎看不出她正在強撐。他此時雖情欲熾盛,恨不得與珊瑚結合到天荒地老永不分開,可現時她已痛得手指甲都掐進到他腰身的肉裡去瞭,亦知珊瑚已強忍到瞭極痛的地步,心中不禁萬般心疼於她。
燕陵心疼無比地道:“珊瑚,你痛怎不告訴我呢,還在強撐。”
“我,我真的沒事,燕陵哥……”珊瑚還待要說話,燕陵已低下頭去,緊緊吻住瞭她的小口。
兩人唇舌交纏瞭一會兒後,燕陵方離開她可愛的小嘴,柔聲道:“好啦,不要說瞭,今晚是你破身的初夜,我怎能繼續弄痛珊瑚你呢。”
言罷,便在珊瑚微微吃痛嬌哼的動人反應中,緩緩將深藏於她花穴內的堅挺肉具抽拔瞭出來。
“啊,燕陵哥。”珊瑚嬌吟著摟實住瞭燕陵的腰。
燕陵低下頭去,吻瞭吻她的小嘴,傾刻,心疼於她初嘗破身,便從珊瑚晶瑩如玉的身體上下來,與她並齊躺在榻上。
珊瑚微微蜷起身子,埋首進燕陵的胸口,任由後者摟住她赤裸的身體,略有些歉然地道:“燕陵哥,都怪珊瑚。”
燕陵愛憐地親瞭她一口,道:“初次破身疼痛是難免的,說不得還會痛二三日呢,來日方長,珊瑚不用自責。”
“嗯”
因珊瑚破瓜後過於澀痛,兩人末能盡情地享受戀人之間的魚水之歡,但兩人初識於殷境,到現如今終發生夫妻關系,關系終比起此前的戀人關系跨進瞭一大步。
不管是燕陵還是珊瑚,都對此備感滿足。兩人有若一對恩愛的小夫妻般緊抱在一起,喁喁細語著。
燕陵低下頭,瞧著珊瑚靠伏在自己的胸口上,嬌巧的瓊鼻,因方才深深結合而尚末褪去的嫣紅仍佈滿她的玉腮,不施半分脂粉的嬌靨此嬌羞含情,般般入畫。
看著她嬌俏可愛的樣子,燕陵真個是越看越愛,心中情火劇盛。
珊瑚不僅長得極美,身子亦動人到瞭極致。
對渾園雪白的玉乳,晶瑩透,可謂美不勝收。
雖隻手可握,但握揉入手中之時的細與柔滑,用世間最美妙的凝脂亦難比擬絲亳。
這是燕陵第一次這般近距離的觀賞把玩她的玉乳酥胸,他輕揉細肚兜,不由一陣陣愛不釋手卻不知辛奇是否已把玩過瞭珊瑚這對誘人的美乳。
燕陵心中不由得便想到瞭珊瑚不久之前,在辛奇的臥房內與後者深情相吻,一隻柔軟小手握緊辛奇沖天豎起的堅硬肉棒,飛快地為其上下擼動套弄時的情景,還有兩人親熱之時的對話。
珊瑚既已用她的玉足還有小嘴幫辛奇弄射過,她這對挺翹的玉乳想必亦該早已被辛奇玩過的瞭。
想於此,燕陵下身那根本略有少許軟綿下去的陽莖,復又興奮地重新勃然硬挺瞭起來。
瞧著胯間陽物沽著的幾絲嫣紅之物,燕陵心頭的志得意滿難以復加。
雖然今夜親眼目睹到瞭珊瑚與辛奇在一起親熱的震驚情景,令他無比吃味。
但好在最終仍是他燕陵得到瞭珊瑚的初夜,獲得瞭她最寶貴的貞操。
雖說他已明確食言,在此事上有些對不住辛奇,但也沒有辦法,如不趁早盡快與珊瑚確定關系,說不定真會給辛奇這小子先一步得到珊瑚的身心。那將是燕陵不可承受之重。
燕陵心忖著,最多日後在別的事情上盡量補償於辛奇瞭。
當前燕陵心頭最想知道的事,便是辛奇究竟是何時將珊瑚弄上手的,為何在此之前一點動靜都沒有。
眼下他已得到瞭珊瑚的身心,徹底將辛奇遠遠拋開,便不需再顧慮於辛奇,大可直接詢問懷中的珊瑚。
想到這裡,燕陵不由得摟緊珊瑚雪白的香肩,湊在她耳邊柔聲問道:“是瞭,珊瑚,辛奇這小子自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便對你一見鐘情,從阿公的下行宮一直追求你到這兒來,如今已快有一年時間,你跟辛奇之間的關系如今怎樣瞭?”
話音一落,原本乖巧埋靠在自己懷裡的珊瑚,身子微微緊繃瞭一下。
隨後才抬起頭來,瞧瞭燕陵一眼,道:“燕陵哥,珊瑚跟你實話,但你可不要生氣哦。”
燕陵聽得略有點訝然,還以為珊瑚要與他坦白,便笑道:“辛奇追求珊瑚是我首肯的,我又怎會生氣,我其實一直好奇著辛奇究竟跟珊瑚你關系如何,但因俗事纏身一直沒機會,趁這難得的機會珊瑚快說。”
珊瑚聽到他這般說,輪到她有些訝然地望瞭燕陵一眼,這才小臉微紅地道:“辛奇這個人,開始追著人傢的時候,珊瑚真的是對他很討厭的。口無遮攔,還成天嬉皮笑臉的,珊瑚覺得他和燕陵哥你比起來越的差遠瞭”
“辛奇的性子天生如此,那珊瑚是何時對他開始改觀的?”燕陵笑著道。
“對他改觀也是到瞭王都之後的事瞭,珊瑚也是後來才發現,燕陵哥交待他去辦事,原來辛奇在辦正事時是那麼認真,非常盡職。而且他腦瓜子真的很聰明,好多事情珊瑚都想不到的,他一下子就想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珊瑚粉臉微紅地道,“那個時候,珊瑚才對他有一些改觀。隻是他沒事的時候,總是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來煩人傢,珊瑚最開始真的煩不勝煩,好幾次差點要叫燕陵哥你揍他呢。”
燕陵啞然道,“珊瑚你武技並不弱辛奇,要揍他大可自己動手,這小子絕不敢還手。”
珊瑚不知是想到瞭什麼,一張粉臉“騰”的下更紅瞭,“人傢揍過他幾次,但他臉皮依然這麼厚,珊瑚又能怎樣。”
燕陵忍不住追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珊瑚咬著嘴唇,“後來習慣瞭也就覺得辛奇這人沒那麼討厭瞭。而且漸漸的,如今不僅不覺得他討厭,有時反倒得他挺有趣的。”
燕陵見她說得如此委婉,似不願提她與辛奇的真實關系,大抵亦怕燕陵吃味,心中略有點失望但面上仍帶著微笑道:“聽珊瑚的意思,似是若沒有我在,說不定珊瑚會選擇跟辛奇在一起呢。”
珊瑚的臉聽得立刻便紅瞭,她撅著小嘴道,“才沒有呢,人傢太討厭他瞭,天天沒事便是捉弄人傢。”
倘若在今夜之前燕陵聽到她說這些話,定會以為珊瑚說的是辛奇在言語上對她的捉弄,絕不會多想。
可經過今晚親眼目睹到珊瑚和辛奇親嘴擼肉棒的一幕,他知道珊瑚說的絕不是言語上的捉弄那般簡單。
肯定是辛奇在言語與行動上,對珊瑚雙管齊下過。
珊瑚雖末明言,但燕陵已從她方才透露的蛛絲馬跡之中猜到,辛奇定是從燕陵搬回薑氏府居住過後,便開始對珊瑚展開暗中展開激烈的追求,一旦秀璃與幹卉外出辦事,不在屋舍之時,辛奇定然便是借此機會,一步一步的捉弄珊瑚,留言最終與珊瑚發生瞭更進一步的親熱舉動。
珊瑚天真浪漫,在男女情事上一塵不染,有如冬日白雪般純凈無暇。
而辛奇這小子聽幹卉所說,其早在飛鷹族之時便已有過數個相好,雖遠比不得辛歷或加度但從現如今的情況來看,燕陵顯然低估瞭他的挑情手段。
或該說燕陵亦低估瞭珊瑚的無暇純真,致後者面對辛奇的情挑,不知不覺之中被他所攻陷,這是燕陵最大的失策。
如非魔女的提點,令他早一步親眼目睹到瞭兩人的真正關系,說不定珊瑚真會被辛奇攻占身心。
好在如今燕陵終破去瞭珊瑚的身子,得到瞭她最寶貴的處子貞操。
珊瑚已成他的女人,燕陵與辛奇之間的關系亦終不再對等,已無需再視他為最大阻礙。
想及於此,燕陵微笑道:“辛奇那是喜歡你,因此喜歡捉弄珊瑚是情有可原。不過他雖然對珊瑚你盡心盡力,但如今你我已有瞭夫妻之實,也是時候要讓他知道此事瞭。”
說完,燕陵刻意留意珊瑚的反應,見她聽到這,突然抿起瞭小嘴,沒有說話。
可燕陵分明瞧見瞭她面上的為難,已心知當前若要她與辛奇徹底分開,怕仍是有些強人所難,便話鋒一轉,微笑道。
“不過,辛奇是我最信任的心腹,是我的好兄弟,關系不同尋常,此次他又為為瞭舍命救珊瑚而身負重傷,因此告知自是要告知於他,但珊與他的事情我也絕不會強自去千預,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如何?”
“燕陵哥,你,你真的是這般想的嗎?”珊瑚低低地問道。
“當然,我怎會騙珊瑚呢?”
得到燕陵的親口承認後,珊瑚明顯的松瞭口氣。她輕吻瞭燕陵的面頰一口,道:“多謝你燕陵哥。”
燕陵微微一笑,心中卻是暗忖著,瞧珊瑚這般不願意與辛奇斷開關系,如非自己與珊瑚初在前,相戀在前,否則怕是絕不能像今夜這麼簡單地便得到珊瑚珍貴的處子之身,想要讓他倆分開,果然還是得徐徐圖之,讓切水到渠成方行,無法心急。
思忖著,珊瑚悅耳的聲音軟款地送入耳中。
“燕陵哥,時候已經不早瞭,公孫姐姐該還在等你回去呢,不若你先回去吧。”
燕陵這才想起,公孫晴畫尚在等他回樓歇息,他雖極想與珊瑚同床共枕,在漫漫長夜裡再續魚水之歡,讓初嘗禁果的珊瑚享受到男女之間的動人韻事。
但因此前燕陵並末提前知會愛妻,因此很遺憾的知曉當下尚非到留下的時候,他不禁歉然地道,“抱歉珊瑚,我真的很想在這兒繼續陪你的。”
珊瑚十分善解人意地道:“沒事的燕陵哥我知道你心意的,珊瑚也不會介意的。”
“我答應你,待這兩日見完瞭湘君,與她談完要事之後,我便會正式將你和秀璃姐她們介紹給晴畫。”
“嗯嗯。”珊瑚有些欣喜的重重點頭。
兩人在榻上又戀戀不舍地抱著親瞭一會兒嘴,稍作一番整理。
瞧著棒身與榻上殘留的那嫣紅的處子落紅燕陵心中感覺到一陣前所末有的志得意滿。
返回所居的小樓時,新月早已爬上瞭枝頭。
“夫君,你回來瞭。”剛踏入臥房,原以為夜色已深,公孫晴畫該已先一步入睡瞭,卻不曾想她竟仍在房內等他回來。
燕陵解下外衣,走上前去,將外衣披到妻子的身上,憐惜地道:“夜涼,夫人怎不先上榻歇息?”
公孫晴畫玉顏微紅,溫柔輕笑:“妾身不困,便一邊看著竹簡一邊等著夫君回來。夫君餓不餓,妾身到樓下廚房弄碗熱湯上來吧?”
“為夫不餓。”
燕陵連忙道,“夜已深,咱們先歇息吧。”
“嗯。”
公孫畫溫柔點頭,她才輕移玉步,突然便覺整個身子騰空起分來,原來是自傢夫君已將她身抱起,往臥室內裡的榻子行去。
孫晴畫玉顏微微一燙,在芳心深處略為有些期待之中,燕陵將她抱上榻後,沒有言語,便著手為夫妻二人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到片刻,兩人便在榻上赤誠相對。
公孫畫羞澀地側過端莊秀美的臉頰,任由自傢夫君將她一對雪白的玉腿分架至他肩上,接著挺動下身那根堅硬修長的陽莖來到她已然情動,略微有些濕潤的身下。
燕陵微一找準位置,腰身一挺,圓鈍的龜物隨即破開公孫晴畫兩片嫣紅的粉唇,整根盡沒到瞭她緊膩的美麗肉穴之內。
“噢”公孫晴畫一聲嬌吟,玉手忍不住捧上瞭丈夫的臉,佈滿蕩意的迷醉美眸,一眨不眨地凝望著丈夫那英俊無匹的臉龐。
感受著丈夫下身有若搗擊的猛力抽送,陣陣激昂的呻吟從公孫晴畫的檀口中不停吐出。
“嗯……啊啊,夫君啊”
啪啪啪啪……公孫晴畫在燕陵的身下激烈的嬌喘著,渾圓雪白的美乳,隨著燕陵的猛烈抽送而不住的前後晃蕩。
她嬌喘呻吟著,極之奇怪自傢夫君今夜怎地似是格外的興奮。
不發一言地將她抱上榻後,一與她交合便這麼狂插猛送,直將她肏得渾身發軟,腦海裡空白一片。
此時,燕陵雖是與心愛的妻子激情交歡著但他滿腦子卻總忍不住回味起珊瑚與辛奇在一起時的畫面。
珊瑚將穿著白襪的美麗小腳覆到辛奇的面前,任由後者迷醉吸嗅,深情親吻。
紅著臉對辛奇獻上她的芳香小嘴,與他俯身相就,激情相吻之時,小手捉著辛奇強硬勃起的肉棒,一邊吻邊飛快地幫他擼棒。
那一幕幕激情的畫面不斷在燕陵的腦海中憶起,令他此時胯間的陽根硬如鐵棒,不住奮力地在妻子體內進出抽送。
想到明日他尚要與魔女一起說服齊湘君,要將後者亦爭取至自己的身邊來。
朝思暮想的美人便將齊聚於他身邊,人生至此,尚夫復何求。
燕陵喘著粗氣,一番猛力的狠幹,在公孫晴畫激烈的嬌聲中,他一聲低吼,終將本該傾灑在珊瑚的處子小穴內的滾燙陽精,盡數的噴入到妻子的花宮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