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珊瑚的臥房空空蕩蕩,難不成她到瞭秀璃或千卉那邊去瞭?燕陵心中略有疑惑,此前返回小園正門入口之時,他見秀璃與千卉所在的兩座小院皆已吹熄燈火,若珊瑚在該至少該有點燈才是,心裡又不自主地想起魔女臨走前附於他耳邊所的那些話。
燕陵心頭不由得微微一跳,這麼晚瞭,珊瑚該不會是在辛奇那邊吧?想到這兒,燕陵不知怎的,一顆心不由得加快瞭幾分。
略一遲疑,燕陵腳下不自主地向著辛奇所在的內院行去。
辛奇所在的小院位於這片小園的最內裡,經過連結兩座小院的一條幽徑小道,燕陵便來到瞭辛奇所在小院的入口。
他小心地越過兩排前屋,來到瞭辛奇養傷的那間兩地的臥房之外。
剛抵於此,燕陵便瞧見燭火照映之下,一條窈窕玲瓏的美麗倩影正朝臥房內室盈盈步進。
那優美的纖細身影除瞭珊瑚尚有何人。
燕陵心忖珊瑚果然來瞭這兒。
屋子裡傳來瞭辛奇若隱若現的聲音。
「珊瑚,你怎麼來啦……」燕陵聽出瞭辛奇的聲音中隱約帶著濃濃的驚喜,由這點來看,珊瑚到這兒來是連辛奇自己也意外的。
屋子內傳來瞭珊瑚「呀」的一聲嬌呼。
「死辛奇,你起來做什麼,快給我躺下,你的傷還沒好呢,要是牽扯到傷口就麻煩瞭……」
「我看到珊瑚你來,實在是太高興瞭,沒事的,你看我現在都可以坐來瞭……」
「少貧嘴瞭你。」珊瑚略有點氣鼓地道,「人傢好心好意拿藥來給你換,你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管你瞭……」
辛奇忙不迭地陪笑道:「別,別,珊瑚,我這就躺下……」
珊瑚這才嬌哼一聲,開始給他換藥。
珊瑚嘴上雖是在怪責辛奇,但燕陵卻可清楚聽出她語氣中所飽含的關切。
日間他過來探望辛奇之時,見到後者雖仍無法下床,但已勉強可從榻上坐起身,比起最初時的傷勢已大有好轉。
這其中當然有辛奇自己本身恢復力極快的幫助,但珊瑚這幾天夜以繼日的精心照料亦起瞭關鍵性的作用。
聽到屋內二人對話的燕陵這才明白,珊瑚這麼夜還到這兒來,是來給辛奇換藥來瞭。
魔女氏族不僅在冶煉兵器上獨步殷地,煉制的藥物更是中原諸國都趨之若鶩的,魔女親自交給珊瑚用以賠罪的那瓶秘藥更定然更具奇效。
珊瑚當然知道這點,因此才會在辛奇所敷的傷藥到時辰後第一時間來為他換藥。
事情並非如魔女所言的那樣,想到這,燕陵心頭不禁悄松瞭一小口氣。
他在屋外站瞭一小會。
臥房內已恢復精神的辛奇,一邊在給珊瑚換藥之時,一邊仍不住地找著話題逗弄珊瑚,時而惹來後者氣結的低聲嗔罵。
聽著辛奇樂此不疲地逗弄著珊瑚,燕陵心忖這小子此次倒還真算得上因禍得福。
早在初次見到珊瑚的第一眼,辛奇便對她一見鐘情。
但珊瑚早已情系於他燕陵,對辛奇的殷勤奉承,珊瑚一直都不理不睬。
由殷下行宮一路到楚都,至今已有不短的時日,辛奇雖仍鍥而不舍地追求著珊瑚,但燕陵又怎會看不出他的追求幾乎沒有進展。
按照這樣下去,原本不需要太久,想必辛奇除知難而退這一條路之外,不會有第二個可能。
正是看出珊瑚對自己情意遠非辛奇可動搖,因此縱然知道辛奇喜歡珊瑚,希望能追求到她,燕陵亦從末橫加幹涉,對此也並沒有緊張。
不過這一次因為辛奇對珊瑚的舍命相救,他的身負重傷換來瞭珊瑚這幾天沒日沒夜的貼身照顧,且令到珊瑚對辛奇的觀感有瞭極大改善,倒也算是辛奇時來運轉,因禍得福瞭。
珊瑚雖自幼隨阿公在殷地長大,生性純樸,但她純真浪漫的外表仍掩蓋不瞭她擁有高貴血脈的事實。
她不僅是前代巫神女的遺女,更是十數萬越國遺民苦苦追尋多年的王族公主,加之她仍阿公最疼愛的孫女,珊瑚的身份之尊貴幾可與齊湘君相媲美。
亦正如魔女所言的那樣,倘若在末來,燕陵身後的燕國得以復國成功,他的太子妃之位亦隻能在齊湘君與珊瑚二女之間擇其一。
縱連他當前的第一位正妻公孫晴畫,亦欠缺這份資格。
辛奇雖出身條件亦頗出色,但終究來說也僅僅隻是一個出眾的飛鷹族年輕高手,與珊瑚存在巨大的身份鴻溝。
能得到真正身份這般高貴的珊瑚精心照料,已是世上其他男人絕無可能得到的殊榮瞭。
當末來燕陵復國成功,並接替他父親燕離登基為王,珊瑚要麼將成為他的王後,要麼將成為他的王妃,而不管末來珊瑚的身份是哪個,屆時她與辛奇之間的身份鴻溝將成為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
辛奇如今能得到珊瑚的貼心照料,亦僅限於當前這段短暫的日子瞭。
回過神來時,屋內的珊瑚已在辛奇的貧嘴嬉笑中替他換好瞭藥。
「好啦,藥已經幫你換好瞭,希望這藥真有魔女所說的那麼有奇效吧……」
辛奇嘻嘻笑說,「魔女族的傷藥在咱們殷地是出瞭名的靈的,珊瑚你又不是不知道,何況這藥還是魔女親自給的,那肯定更有療效。我的傷本來就已經好瞭很多,現在換瞭魔女的藥,估計再有個三五日就可以痊愈個七八成瞭。」
珊瑚「嗯」瞭聲,接著便似在收執東西,似乎準備要回去瞭。
過會,待她收拾好東西後,便聽到珊瑚的聲音傳來道:「好啦,藥已經幫你換好瞭,我該回去瞭……呀」她的話似尚末說完,燕陵便聽到珊瑚微微發出一聲低呼。
辛奇的聲音明顯壓低瞭下去,燕陵聽得不太真切,但尚能隱約聽出他在低聲哀求著珊瑚什麼。
珊瑚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嗔怪地道:「不要啦,時候都已經不早瞭……」
「才不要呢,你的傷還沒好,應該早點歇息……」
燕陵貼在墻邊,細聲凝聽,原來是辛奇正在哀求珊瑚再留多一陣,晚一點再走。
他心中倒也能夠理解,畢竟辛奇追求珊瑚這麼長時間,後者對他一直是不冷不熱,如今珊瑚終於對他的觀感有瞭極大改變。
雖然心裡並不太願意,但設身處地,若換成他是辛奇,恐怕也會抓住這難得的機會。
珊瑚涉世不深,兼且她的臉皮子較薄,禁不住辛奇一陣不著邊際的耍貧嘴,最後似才略帶少許不情願地道:「好啦好啦,那我就再留一會兒吧。」
辛奇聽她願意繼續留下來,頓時一陣大喜,當即便是笑嘻嘻對著珊瑚各種羞人的甜言蜜語。
屋外的燕陵雖聽得直搖頭,卻也不得不承認,辛奇這小子在面對心儀的女人時,那張嘴的確是能說會道,各種各樣的情言蜜語可說信手拈來,這點連燕陵自己也自嘆不如。
這自是又惹來瞭珊瑚沒好氣的一陣嗔怪。
珊瑚最初正是看出瞭辛奇這不著邊際的性子,所以才對他不理不睬,沒有半分的好眼色。
珊瑚又在屋裡呆瞭一小會兒,月色已爬上瞭枝頭。
時候已經不早瞭,燕陵心忖著,珊瑚大概也差不多該回去瞭。
今晚雖因魔女臨走之前的那些話,讓燕陵心中稍稍有些在意,重新折返到這兒來。
好在經過一番探查,魔女對他所說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之所以仍留在這兒偷聽,主要也是想看看珊瑚私下與辛奇接觸時,二人的關系如何。
畢竟平時若自己在場,辛奇縱然想追求珊瑚,因有自己在旁,他都會非常的收斂。
而珊瑚雖厭煩辛奇,但有自己在,她面上亦會強自忍著。
唯當四下無人時,才是知曉二人真實關系的最佳時機。
屋子裡的兩人仍在低聲說著話,辛奇因珊瑚的留下顯得相當興奮,夜已深卻似乎仍沒有半點困意,仍在笑嘻嘻的對她說著種情話。
珊瑚則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他的殷勤。
兩人說話的聲音逐漸變小,燕陵也並沒有過於在意。
時候不早,他也該回去陪伴妻子瞭。
正準備離開之際,燕陵的耳邊突然聽到珊瑚嬌嗔地說瞭一句,「才不要呢,人傢一留下來你又要這樣……」
辛奇隨後的語氣似帶著些許哀求,「好珊瑚,就一次好麼?」
珊瑚嗔怪的聲音傳來道:「才幾天時間你就又這樣,才不要呢,每次都要人傢那麼弄,等會你又要硬瞭。」
燕陵聽得怔住。
珊瑚嬌憨的話語他聽得很清楚,但卻一時間弄不明白兩人對話中的意思。
並非是因為屋內二人的對話沒頭沒腦,令他有些不明所以。
而是因珊瑚生性純真浪漫,燕陵一時之間沒能把她的話聯想到某種事情上。
然而當下一刻,他聽到辛奇與珊瑚接下來的對話之時,燕陵方終於猛地瞪大眼睛,心頭狂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隻聽見辛奇不斷的軟磨道,「好珊瑚,就一次好麼?難得秀璃姐跟千卉姐都在各自的院子裡,我們再也不用擔心被她們發現瞭,就一小會兒好麼?」
珊瑚仍舊嬌聲地應道:「不可以的,人傢曾悄悄地問過千卉姐,她說男人受傷的時候絕對不可以硬的,那樣會很傷身子的。」
「沒事的珊瑚,千卉姐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隻要不射出來,就算硬瞭也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隻聽辛奇亟不可待地道,「而且你看,我現在的傷都已經好瞭這麼多,就算是射出來也是不礙事的。」
珊瑚立即嬌聲地脫口而出道:「不可以!你難道不想好瞭麼?」
面對珊瑚的佯怒,辛奇笑嘻嘻地道:「我實在是忍不住瞭,誰叫我的小珊瑚這麼美麗動人,又嬌俏可愛,好珊瑚,就給我一小會兒吧……」
似是受不瞭辛奇不停的軟磨硬泡,臉皮子薄的珊瑚似是羞澀不已,沒多久終敗下陣來,勉為其難的回答道:「死辛奇,好吧,人傢就幫你弄一小會兒……」
辛奇聽得大喜,「我的好珊瑚,我就知道你會應承我的,把繡鞋脫瞭,上榻來吧……」
聽著辛奇那急不可耐的聲音,珊瑚嬌嗔的聲音傳來。「討厭……」
隨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珊瑚大概該是在脫去腳下的鞋子。
而聽到二人這些對話的燕陵,此時腦袋在轟然地作響。
辛奇竟是在懇求珊瑚脫掉繡鞋,上到他的床榻上,讓她幫辛奇弄一些什麼事。
隻要是個正常男人,聽這裡都會察覺到個中的隱情。
特別是兩人方才對話之中提及到的一些男女之間的情事,更讓燕陵一顆心如雷擊般轟然作響。
他腦海中不由得想起瞭魔女今夜臨別之前對他所說的話。
怎會這樣!對魔女說的話,直至此前,燕陵心中仍是不太信的。
皆因他對珊瑚很有信心,認為他與珊瑚之間的情意,根本不可能是辛奇所能夠動搖得瞭的。
直至此刻,當他無意中聽到瞭二人在屋內的這些對話時,燕陵方震駭驚覺,事情竟不是他所想的那樣,魔女附在他耳邊說的話極可能才是真的。
「好珊瑚,你身上永遠都是那麼香,叫人怎麼聞都聞不夠……」辛奇興奮的聲音傳入燕陵的耳中。
「討厭啦,不是叫你不要動麼,萬一扯到傷口就不好瞭……」珊瑚嗔怪的聲音亦隨後送入耳內。
她似是已脫去鞋子,爬上瞭辛奇所在的榻上。
燕陵心中重重劇震。
心頭像被重錘鑿擊一般,咚咚巨響!珊瑚爬上辛奇的塌上,他們接下來即將做什麼,燕陵真的不敢想象下去!但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無比的欲望亦瘋狂驅使著他,他必須立即親眼看一看,二人之間的關系究竟已到瞭何種地步!與他早有實質戀人關系,相互愛戀著對方的珊瑚,在私下無人的寂靜夜晚,究竟要跟辛奇做什麼!
辛奇所在的臥房相當的寬敞,如若推門進去,縱再小聲,燕陵亦不太確定內中的二人會否發察覺到推門聲響。
而臥房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高窗,離地約莫兩三人高,如若躍上窗沿,大概也瞞不過房裡的兩人。
幸而這座小園四處植有高大的樹木,而在左邊高窗十數丈遠的院墻外,恰種有一整排高大的槐木,距離雖稍遠,但燕陵目力過人,縱然是在漆黑的夜晚對他亦沒有什麼障礙。
燕陵立即便離開屋房,悄悄的來到院墻下,小心翼翼地一個輕躍,便悄然越過近兩丈高的圍墻,翻至院墻之外。
無聲的落地後,燕陵迅速朝著前方一株最為高大的槐木掠去。
如今的燕陵有「氣」的加持,縱身全力一躍,足可輕松攀躍到數丈之高。
當今世上能做到這一點的除阿公之外,再無第三個人,這便是身懷有內氣之人的可怕。
到瞭這裡,距離辛奇所在的臥房已有十多丈之遠,燕陵不需像方才那般小心翼翼,但為瞭穩妥起見,他仍是盡量在攀樹的過程中不弄出什麼聲響。
攀上樹梢之後,燕陵尚需不斷尋找觀測的位置,同時還要註意腳下的枝幹能夠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一番小心的嘗試,直至當燕陵終尋找到瞭一個稍佳些的觀察位置之時,已用去瞭他些許時間。
燕陵雖有些心急如焚,急切地想知道刻下珊瑚在辛奇的臥房內正在做些什麼。
但值此時刻,他也知道不能緊張心急。
他深吸瞭一口氣,輕輕撥開眼前繁茂的枝葉,凝聚目力,將視線投射到十多丈遠的那扇高窗。
那扇窗距地足有數人之高,因作用於透氣,從燕陵所在的位置投射下去,雖不能望清辛奇所在榻子的全貌,但瞧見半邊榻子卻是毫無問題。
當燕陵運極目力,凝神望見臥房內裡的景況之時。
饒是以他過人的定力,一看之下,仍忍不住渾身血氣直沖腦門。
傷勢末愈的辛奇仍舊平躺在榻子邊上,而一身淡綠宮裙的珊瑚,此時已褪去鞋子上到瞭床榻內裡。
她纖美的身子緊挨在辛奇的身旁,繡裙下探伸出一對纖細優美的雪膩美腿。
珊瑚裙下的這對美腿晶瑩如玉,在燈火的照映下,簡直如蒙上一層淡淡的月輝般光澤奪目。
她的雙腿之美在燕陵所見的女人之中唯齊湘君堪可相比,甚至連千卉秀璃亦要遜色。
但此時,珊瑚那對緊裹著潔白雪襪的玲瓏玉足,竟是並攏著復踩在辛奇的臉上。
辛奇平躺在榻上,兩隻手捉著珊瑚這對穿著白襪的秀足,整張臉埋在珊瑚的腳心下,貪婪地不停嗅聞著她這對香軟的足底。
辛奇的身子看上去有些緊繃,顯然此時的他心中已極之興奮。
他不僅貪婪的狂嗅著珊瑚的足底,神情迷醉,且還在嗅聞的過程中伸出他的舌頭,格著襪子迷戀的舔吃著珊瑚這對美麗小腳。
而緊挨著他身子的珊瑚,目睹著辛奇迷醉舔吻自己雙足的樣子,潔美俏美的雙頰早已是紅暈遍佈,一對美眸顧盼流轉,不勝羞赦。
從她的神情來看,珊瑚對辛奇的舉動根本就沒有半分反對。
這並不僅是因為燕陵從她的小臉上清楚的看到,珊瑚那微暈輕紅的面頰帶著濃濃的羞澀之意。
更重要的是,此時辛奇的下身並非完完整整!他的上身雖然仍穿著衣物,但褲子已褪到瞭腿彎處,下身早就已暴露在空氣之中。
此時,他胯間一根爆滿青筋,怒張聳挺的堅硬陽具正高高的沖天豎起著。
從他膨脹得如同一根尖尖長矛的怒挺龜頭,便可看出此時埋首在珊瑚香軟足底下的辛奇早已是欲火焚身,淫興勃發。
更令燕陵在一看之下,渾身血氣直沖腦門的原因。
是珊瑚不僅一對潔白秀巧的白襪玉足,此時踩在辛奇的臉上,任他迷醉的嗅聞舔吻。
且珊瑚一隻柔軟潔白的可愛小手,此刻更竟是握在辛奇胯間那根聳挺的堅硬肉棒上,動作略顯生澀,雙頰微泛紅暈,緩緩的在為他上下輕捋著。
看著辛奇爆滿青筋的黝黑肉具,被珊瑚可愛的柔軟小手握入在手心之中,緩緩援動著包裹在棒身的肉皮,怒挺的龜物時而輕裹,時而外露。
那震撼的一幕,僅僅隻一眼,便令燕陵胯間的陽物硬到幾欲爆開。
珊瑚一邊為辛奇輕捋肉棒,小嘴微微抿著,面上佈滿瞭羞意。
辛奇則在她的親熱服侍下不停喘著粗氣,嘴裡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啊,啊……珊瑚,你的小手真的好暖和,擼得我好舒服啊……太舒服瞭,快一點,再幫我擼快一點……啊啊,對,就是這樣……啊……」珊瑚則抿著嘴唇,耳根都已染上一片紅暈,嗔怪地道。
「死辛奇……每次一聞人傢的腳你就硬成這樣……」「啊啊……誰叫小珊瑚你的這對小腳真的太美,太香軟瞭,啊啊……好舒服瞭……擼快一點,再用你的小手擼快一點,啊啊啊……受不瞭瞭,好珊瑚,快……快讓我親親你可愛的小嘴……」「討厭!」珊瑚嘴上雖是嗔罵著,但聽到辛奇的要求,她最終仍是紅著小臉,抿著嘴,緩緩將裙下的可愛玉足收攏瞭回來。
略一俯身至辛奇的跟前,美眸微閉,隨即將紅潤的小嘴緊緊地印在瞭辛奇的嘴上。
「唔……唔唔……」珊瑚的嘴唇一吻上辛奇的嘴,立即便被後者緊緊的吸住,貪婪地吮吻瞭起來。
珊瑚閉著眼睛,唇舌與辛奇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哪怕熱吻之間辛奇的大舌席卷進她的檀口中,珊瑚亦隻是伊唔幾聲,仍是閉著眼睛任由辛奇輕薄。
隨著熱吻越來越激烈,連珊瑚亦不自主地漸漸開始發出嬌美動人的呻吟聲。
且在兩人唇舌交纏的時候,珊瑚那隻握緊辛奇陽具的可愛小手仍一刻不停地在為他上下捋動著,且越擼越快,直把辛奇擼得直哆嗦呻吟。
怎會這樣!燕陵怎都想不到,生性純真可愛的珊瑚,與辛奇的關系竟已悄然發展到瞭這樣的地步。
他完全被蒙在鼓裡,一無所知!看著心愛的戀人在榻上與辛奇親嘴擼棒的動人模樣,燕陵呼吸急促,隻覺渾身上下血氣直湧,心臟在劇烈的狂跳,下身更是在傾刻間硬漲如一根鐵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