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回 初次相識

  祁青捧著薑卿月的一對玉足,神態迷醉的舔吃瞭一會,直到感覺下身的陽物已硬得發漲,才緩緩的停下,接著將身前玉人的兩條美腿大大分開。

  這次他側躺到瞭薑卿月的身後,一隻大手抄起她一邊腿彎,將她一條雪白的嫩腿高高抬起,在薑卿月潮紅難當的面色中,祁青下身微微一伏,將紫紅色的龜頭對準薑卿月那已泥濘泛濫的花穴口,接著用力一聳。

  「噢……」

  薑卿月驀地發出一聲激昂滿足的嬌吟。

  祁青那根昂揚沖天的大棒,再一次沖入到瞭薑卿月的體內。祁青從身後一手抄住她的腿彎,另一隻手從下邊繞至薑卿月的胸前,握住瞭她飽滿的一邊玉乳。

  他五指微凝,將薑卿月一顆雪乳整個握揉入手心裡,感受著手中美乳飽滿的雪膩與爽滑,祁青喘著粗氣,愛不釋手地用力搓揉著手中的酥胸,下身一邊「噗嗤噗嗤」地挺聳個不停。

  從盛雪所站立的位置,她可以清晰無比地看見自傢夫人被祁青從身後用力挺送的情景。連兩人下體交合的部位,也盡數呈現在她眼中。

  看著自傢夫人紅唇輕張,口中不停吐出陣陣令人臉紅耳赤的呻吟,還有她面上那媚態畢露的樣子,都是盛雪在平日裡絕看不到的。

  盛雪隻瞧得一顆心怦怦直跳,眼睛都不知該往哪兒擺。

  「啊……啊,噢……」

  薑卿月被身後的情郎插得美眸緊閉,十根秀美的腳趾亦情不自禁地蜷縮在瞭一起。

  她感覺自己的下身被戀人那根粗長的肉具不停的戳入抽出,記記直抵她的花心,直將薑卿月美得如置雲端,腦海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法子去想。

  祁青從身後抱著這高貴的心愛女人,陽具狂插猛送瞭有兩三百記,直插到薑卿月下體一片泥濘濕粘,才緩緩的把陽物抽離出來。

  他喘著粗氣,把薑卿月赤裸的胴體掰瞭過去,讓她由側躺變由俯趴著。

  祁青隨後才分開雙腿,整個人貼伏到瞭薑卿月赤裸的雪白美背上,一隻手扶著下身濕淋淋的肉具,在薑卿月高聳的雪臀尋瞭尋,當尋找到位置之後,隨即用力一頂。

  「噢……」

  祁青便這般伏壓在薑卿月的身上,再次把自己的陽物送入到後者的體內。

  「啪啪啪……」

  祁青用力地狂聳著腰臀,他的胯部每次撞擊到薑卿月的香臀上時,總發出清脆無比的肉體撞擊之音。

  薑卿月如雲的秀發盤散在床榻上,祁青雙手抓住她的兩邊香肩,用力不停的挺聳著腰身。

  粗長的肉具一下接著一下直搗入她的花穴深處。

  硬抽瞭百多記之後,祁青才從她的身上下來,雙手扶住她豐嫩的雪臀,讓薑卿月俯跪在榻上,而祁青則膝蓋跪榻,居高臨下的從後方扶住她的香臀,再次開始用力挺進。

  「啊……啊,青……慢點……妾身太酸瞭……噢……」

  薑卿月被插得美眸迷離,陣陣劇烈的快意隨著身後男人大棒的每次搗入,直傳至她的整個身心。

  她一對葇荑下意識地往身後伸,想讓身後的情郎再插慢一些。

  而祁青喘著粗氣,用這個極具征服意味的姿勢正大肆伐達,見身下的玉人向他伸來玉手,遂把扶在她香臀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葇荑捉住,朝身後一拉。

  「噢……」

  薑卿月原本俯下的赤裸身子,便被祁青給拉直瞭起來。

  「嗯……」祁青額頭青筋畢露,用力的挺聳著腰身。

  粗硬的肉具不停地在薑卿月雪美的臀縫中快速的進出,直肏得啪啪作響。

  薑卿月被身後的男人以這般羞人的姿勢狂操,兩顆飽滿的乳房亦隨著她被操弄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晃蕩。

  終於,在不停用力的搗送瞭一二百個回合之後,祁青終於感覺到一股激烈無比的快感,沿著堅硬的下體直沖腦門。

  祁青喘著粗氣,道:「月姬……我,我要射瞭……」

  當薑卿月聽到身後的情郎說要射,她的花心深處登時不由自主地一陣陣緊縮。

  祁青感覺到瞭自己的命根子,突然被薑卿月的軟肉四面八方地包裹,她的花穴有如一隻小嘴在顫抖吞吮著,直把他爽得如臨仙境。

  他忍不住兩隻手由後伸至薑卿月的胸前,將她兩顆美乳緊緊的摟住,接著猛力的挺聳腰身,那根水淋淋的潮濕陽莖更加猛烈地在薑卿月雪白的臀縫中間用力進出。

  「嗯嗯啊啊,青,你太猛瞭……插慢點好麼……妾身要被你插死瞭……噢……」

  薑卿月那動人無比的呻吟,在祁青這猛烈至極的操弄之下已變得斷斷續續。

  然而聽在祁青的耳中,卻讓他更加的興奮,大棒揮動得更快更狠。

  「嗯啊啊……青……你怎地這般狠……這般地狠……操死瞭妾身瞭……」

  聽著薑卿月高貴優雅的檀口,從不輕易吐出的淫詞,祁青無比興奮。

  他奮力地頂撞,終於在一片狂風驟雨般的狂送之後,祁青將於將胯間的器具用力往前一頂,死死地抵入到薑卿月的臀縫裡去,與她臀胯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啊,射瞭……月姬,射瞭……」

  祁青劇烈地喘著粗氣,一聲低吼,臉皮直抖,一臉痛苦地閉上瞭眼睛。

  榻前的盛雪親眼瞧著祁青的屁股在一陣陣劇烈的收縮著,顫抖著。

  知道邑上公子正在將他傳宗接代的精液,一股股的噴射入她傢夫人的身體裡。

  自傢夫人的花穴,正被邑上公子灌註著他的子子孫孫……

  盛雪直瞧得臉色發燙,下身酥酥麻麻,身體陣陣發軟。

  「噢……」

  薑卿月嬌軀驀地一陣劇烈的顫抖。

  情郎的陽根在她體內勃然的抖顫著,那熟悉的熾烈陽精一股股的噴灑瞭進來。

  自己的體內又再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註入滾燙的精液,每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情不自禁的在身後男人的噴射之中被送上情欲的最高峰。

  薑卿月赤裸的胴體一陣陣顫抖。

  她美眸緊緊閉著,絕美的傾世容顏盡是嫵媚的潮紅。

  祁青纏摟著她雪白的胴體,俊面埋道在她的發梢後,大口的熱氣不停噴在薑卿月的雪頸處。

  他的肉棒足足在薑卿月濕潤緊致的花穴內狂噴瞭二三十記,才終於緩緩停止瞭射精動作。

  半晌,兩人方雙雙地伏趴到榻子上。

  祁青這才捧開薑卿月的臀瓣,戀戀不舍地將略微疲軟少許的陽物將她濕膩的花唇中間緩緩抽拔出來。

  當器物抽出之時,從祁青的角度可清晰地看見薑卿月那嫣紅的小穴嫩肉緊緊將他的棒身緊裹住的淫靡畫面。

  祁青看得幾乎想重新將他的肉莖重新送回薑卿月的身體裡。

  但他也知道,薑卿月刻下尚有其他要事,而今夜他也已在玉人的體內傾泄瞭一回欲火,也不那麼迫不及待,便將略微垂軟的濕淋淋器物緩緩拔出。

  「嗯……」薑卿月輕哼出一聲動人的呻吟。

  祁青插著陽物下瞭床榻,沖著榻前看得臉紅耳赤的盛雪微笑道:「先去準備溫水給你傢夫人擦拭身子。」

  盛雪才終於如夢初醒,慌忙地道:「是,祁公子。」

  走在樓梯之間,盛雪發覺自己兩條腿都是軟的。

  待端好溫水重新上樓,回自傢夫人的臥室之時,盛雪看見邑上公子已穿好衣物,自傢夫人正給他摟在懷中與他喁喁細語著。

  不知怎地,看見自傢夫人與邑上公子郎情妾意地在一起,盛雪心中忍不住想起瞭燕離姑爺,有些酸澀。

  從盛雪懂事時起,她便一直負責伺候著夫人與姑爺。夫妻二人之間這些年的濃情蜜意,盛雪一直都看在眼裡。

  在盛雪的心中,自傢夫人與姑爺是無比深愛著對方,足以作當世一對夫妻楷模。

  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般溫文爾雅的姑爺竟遭遇不測,哪怕在她們三少公子已安然回來的今日,姑爺卻仍杳無音信。

  盛雪心中深處至今仍沒法接受這個事實。

  她總認為她傢姑爺總有一天也會如她們三少公子一樣突然回來,盛雪一直在心中這般期盼著。

  隻是事與願違,自傢夫人如今已和邑上公子祁青走在一起,並且他倆已有瞭最親密的夫妻關系,縱然她傢姑爺有朝一日安然回來,盛雪也不知三人之間的關系屆時將如何自處。

  此時,薑卿月也似乎終於從激烈的情愛中回復瞭過來,盛雪連忙端水過去給自傢夫人清洗擦拭。

  待薑卿月略微擦拭,重新整裝,盛雪方對她復述瞭一遍燕陵有事要與她相談的事情。

  薑卿月聞言,方盈盈的起身,對盛雪道:「我知道瞭,我稍後就過去。盛雪,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夫人。」

  盛雪便恭敬的退下。

  待盛雪走後,薑卿月才回過身對祁青柔聲說道,「陵兒這麼晚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就先睡吧,不用等我瞭。」

  聽著跟前玉人柔情款款的話語,祁青微微點頭。

  看著薑卿月經過方才一番激烈的歡愛,本就絕美的容顏呈透著誘人的酡紅,令她看上去容光煥發,更加的美艷不可方物。

  祁青心中情火盛燃,忍不住又抱瞭抱她的身子,在她的臉上親瞭幾口。

  薑卿月有些嗔怪的任他輕薄瞭幾下,這才嗔怪的白瞭他一眼,款款的出房去瞭。

  夜色已深。

  秀璃邁動著長靴,修長挺秀的身影向著不遠處一座小院子行去。

  日間,薑卿月已為她們三女安排瞭新的住處,便是此刻所身處的一座園子。

  位處薑卿月所在的卿月樓僅有千多步,非常的近。

  相比於此前她們所在的那間簡單小院,不僅寬敞瞭許多,環境更是清幽雅致,且三女都擁有各自獨立的小院子。

  僅從這點便可看出薑卿月對於她們幾人的看重。

  秀璃當前行往的小院是園子的最裡處,那兒原是安排給珊瑚的地方,她身份特殊,當下巫廟的人亦在暗中尋她。

  出於對珊瑚的保護,燕陵原把這小院安排給瞭珊瑚。

  但珊瑚關心辛奇的傷勢,他大傷未愈,最需要安靜的住所,因此便主動把屋子讓給瞭辛奇,珊瑚自己住在隔鄰的小院內。

  是以此處當下是辛奇一人獨居的地方,而珊瑚這刻尚在裡邊照料前者。

  秀璃進入小院,徑直朝著那間正亮著燈火的小屋行去。

  剛來到屋門前,尚未敲門,門突然被推開來。

  珊瑚那鐘天地之靈秀的絕美俏臉,便出現在秀璃的眼前。

  她手裡的盤子還端著一些給辛奇上好的傷藥。

  「啊,秀璃姐,你怎麼來瞭?」

  珊瑚似乎沒有料到秀璃這麼晚瞭還過來,嚇瞭一跳。

  秀璃微微一笑,「公子過來瞭,我順便過來看看辛奇的傷怎麼樣瞭。」

  「這麼晚瞭,燕陵哥還過來?」珊瑚看有些驚訝,隨後補充道,「辛奇的傷好瞭一些,我剛剛幫他換完瞭藥。」

  「有好一些就行,我看看他。」

  見秀璃推門欲進,珊瑚不知想起瞭什麼,清純的小臉微微的一紅,道。

  「他剛剛已經睡下瞭。」

  秀璃聽到辛奇已經睡下,便打消瞭進去看他的念頭。

  「既然他睡瞭,明日我再和千卉過來看他吧,咱們先到外邊去吧,公子還帶瞭一個人過來。」

  珊瑚應瞭一聲,面色微紅地抿著唇,偷偷回望瞭身後的屋門一眼。

  一邊跟上,一邊問,「這麼晚瞭,燕陵哥還帶誰過來?」

  秀璃簡短的吐出幾個字,「魔女巴瀾娜。」

  珊瑚聽到這個名字,繡裙下的玉足當即就一頓。

  「這個妖女!」

  珊瑚那清麗絕妍的美麗俏臉,當即就一沉。

  「她居然還有膽來!」

  秀璃見珊瑚罕見的一副氣鼓鼓的樣子,向她解釋道,「魔女是來賠罪的。」

  「哼。」

  珊瑚聽後嬌哼瞭一聲,「才不用她來假惺惺呢。」

  「她的人先是想擄走我,還把辛奇傷成這麼重,我還沒找她算賬呢,她居然還有臉來?」珊瑚氣呼呼地說道。

  聞言,秀璃的臉色突然間有些古怪。

  「秀璃姐,你怎麼啦?」

  珊瑚自然也發現瞭身旁的秀璃怪異的面色,有些疑惑。

  「唔,珊瑚還是跟我一起過去吧,等你見到魔女再說吧。」

  珊瑚還是第一次從秀璃姐那張冷艷冰霜的臉上,看見她欲言又止,並且怪異至極的神情,有些愕然。

  但既然聽到重傷辛奇的罪魁禍首來瞭,珊瑚自是嬌哼一聲,氣鼓鼓的跟著秀璃一同出去。

  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秀璃領著珊瑚一路往外走,越過前後兩座獨立的小院,來到瞭最前方秀璃自己獨居的院子內。

  珊瑚跟著秀璃來到前廳,推門入屋。她一眼便望見在她的燕陵哥身旁,那個渾身上下籠罩在漆黑長袍之下的曼妙身影。

  雖然珊瑚從未與傳聞中的魔女見過面,但看見對方安靜端坐的美麗身影,她一下子就知道對方就是魔女族的首領巴瀾娜。

  從踏入前廳門檻的一瞬間,珊瑚的心中便生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一種連珊瑚自己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怪異感覺。

  當珊瑚進來之後,對方便終於將頭上的長袍頭罩放瞭下來。

  如瀑佈一般的烏黑秀發從黑色的頭罩中解放瞭出來,接著一張嫵媚到極點的絕美容顏便出現在珊瑚的眼前。

  珊瑚裙下那對纖巧的玉足當場就站住瞭。

  她張瞭張紅潤的小口,一對美麗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俏美的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夫人……」

  不對,那並不是燕陵哥的母親月姬。

  當話剛出口,珊瑚驚覺到瞭什麼,突然掩住自己的小嘴。

  她就是……魔女?

  怎……怎麼可能。

  珊瑚整個人驚呆瞭。

  坐在燕陵身旁的千卉,像是猜到珊瑚會出現什麼樣的反應似的,忍不住掩嘴輕笑瞭一下。

  魔女笑意盈盈的站起身來,玉步款款的朝珊瑚走來。

  她一對美麗的俏目不停的上下打量著珊瑚,越走近她一雙美眸越發的明亮。

  「珊瑚果然天姿絕色,俏美不可方物。」

  「你,你……」

  珊瑚來之時本還氣鼓鼓的,本著興師問罪的心態。

  然而當她看到魔女的容貌,竟與她心愛情郎的母親有八九分酷肖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住瞭。

  原本一肚子的氣,竟消失的幹幹凈凈。

  回過神來之時,珊瑚發現自己對這個造成辛奇重傷的罪魁禍首,竟連一丁點的氣都生不出來。

  「妾身手底下的人無意之中傷到瞭珊瑚的同伴,對此妾身感到萬分過意不去,在這我真摯的與珊瑚道歉。這一瓶是我們魔女族最好的傷藥,對槍傷和矛傷素有奇效,希望能略微的對那位叫辛奇的小兄弟做些補償。」魔女柔聲款款的說著。

  她的面上帶著真摯的歉意,溫柔的拉起珊瑚的手,將她手中的瓷瓶放入到珊瑚的手中。

  珊瑚愣愣的接過瞭她遞來的傷藥,不知該如何作答。

  千卉也適時的起身,來到珊瑚的身旁,對她說道,「魔女已經做出瞭決定,決定全力支持公子,她現在是我們的自己人瞭。」

  「此前的事情說起來純粹是雙方之間的誤會,魔女她其實也不知情,希望你不要怪罪於她。」

  「不管怎麼說,事情也是因妾身而起,真的很對不住,如若可以,妾身稍後想親自探望公子的那位好兄弟。」

  珊瑚聽得抬起頭來,一對俏目迎上瞭魔女那充滿歉意的絕美容顏。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魔女言語中對自己的親近,臉上不由一紅。

  面對魔女這張與薑卿月幾近一模一樣的美麗臉龐,珊瑚發現自己真的生不出半點氣來,小嘴微微一抿。

  「算,算瞭……他已經睡下瞭。」

  魔女瞧見珊瑚臉上的怒氣,已在看到她容貌的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知道她其實已經原諒瞭自己,心中欣喜。

  正欲說話。

  一陣細碎輕柔的腳步聲出現在屋子外。

  魔女美眸不由一亮,薑卿月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