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族舉辦瞭一場無比盛大的宴會。
一眾男男女女輕歌載舞,熱鬧的歡聲笑語在黑夜中飄蕩。
熱鬧至極的宴會直到夜深,燕陵等人要進帳密話後,眾人才意猶未盡的散去。
辛歷的主帳之內隻留下燕陵與秀璃,千卉及辛歷與加度五人在內密話。
如今兩族都已決定追隨燕陵,戰線統一,加度與辛歷之間不僅仇怨盡去,更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今晚眾人都喝瞭不少酒,酒意上湧後人人面色通紅,連小飲幾杯的秀璃也比往常紅潤幾分,讓帳內的三個男人暗中惻目。
至於千卉則更是面色紅暈,充滿著誘人的意味,連一旁的加度都看得目不轉睛。
曾經最寵愛千卉的辛歷,更是有些移不開來目光。
好在他清楚,現今千卉已是燕陵的女人,不斷提醒自己,才艱難地端正自己的態度。
燕陵接下來將做何打算,事關重大,辛歷和加度都得問清燕陵的詳細安排。
燕陵沉吟道:“接下來我要先返回殷下行宮,整裝之後便出發返回楚國。你們倆身份特殊,恐怕暫時無法跟我一同前去。”
辛歷和加度當然想追隨在燕陵的身邊,與他一同前往楚國。
但他們也知燕陵說得有道理,他們分別作為殷境二三大氏族之首,身份特殊,楚國內並非沒人見過他們。
一旦他們身份泄露,不僅會對他們的處境造成威脅,更會連累燕陵。
兩人都雖然失望,但也知道沒有辦法。
“公子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呼延新的人?”加度突然說道。
“呼延新?”
燕陵訝然朝他望來,微皺起眉頭,“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我應該在哪裡聽過。”
加度說道:“這人是我族第二高手,呼延新隻是他的化名。他的原名叫做力蒙,被你們楚國的左相司馬道招攬,替他殺人辦事,頗得他的信任。”
“我已派人給他送去密信,待公子返回楚國後,隻需在約好的地點給他留下暗號,他自會暗中去見公子,並聽從公子的一切安排。”
“我想起來瞭。”
燕陵突然一震,說道,“我從我父親嘴裡聽說過這個人,此人勇武過人,在楚都是很有名的劍手。在左相司馬道手底下排行三大高手之末。”
“想不到他居然是加度你的人。”燕陵可謂又驚又喜。
要知左相司馬道能在楚國一手遮天,卻一直沒有人能夠奈何得瞭他,最重要的原因便是隨侍於他身旁的三大高手,個個劍術頂尖。
司馬道坐穩楚國左相之位的這二十年來,無數政敵被他弄至傢破人亡,但縱然恨他入骨,恨不得食其血肉的人大有人在,至今仍無人奈何得瞭他便是這個原因。
他手下三大高手,排行首位的便是楚國三大劍手之一的年仲,排行第二的則是司馬道的次子司馬玉。
這位薑氏的大政敵膝下有二子,長子司馬齊武技普通尋常,但繼承瞭其父陰狠,同樣非是善類。
而其次子司馬玉,不僅生得面如冠玉,在楚都乃有名的美男子,文武雙全,一身劍術更是驚人。
據聞連三大劍手的年仲曾與他試劍,也要到二百合之外方能逼其露出敗相,可見其劍術之高明。
整個楚都就連燕陵這素不關心政事的人,都知年仲乃左相派系的人。
要說設計埋伏於他們父子的幕後黑手沒有司馬道的身影參與,燕陵打死都不相信。
加度族中第二高手竟是司馬道手下三大高手之一,備受其信任。
這等於在司馬道的身旁一直隱藏著一顆超級旗子,對燕陵重回楚都將有不可估量的大用與幫助。
他深吸瞭一口氣,道:“你安插在左相司馬道身旁的這個棋子,對我而言非常的重要。如不是加度你親口承認,我怎都想不到呼延新竟是你們沙狼族人。”
“恐怕該沒人能猜到。”
加度冷哼一聲,“當年的那場大戰,楚人的狡猾讓我族吃盡大虧,他們曾在我的族中安插瞭探子,收買瞭我族中的一批立場不堅定的族人,不停泄露我們的作戰計劃,令我們失去數之不清的兄弟,禮尚往來,我加度當然有所奉還。”
“除瞭呼延新之外,楚都內還藏著我沙狼族一共一百二十多個精銳戰士,他們都統歸力蒙所管,公子和他見面之後,這批人也會隨公子你任意調度。”
“好!”
燕陵大喜地重重一拍他肩膀。
一旁的辛歷聽完二人的對話,有些苦笑地道:“我們飛鷹族人不擅爭鬥,懂楚語的更是沒有幾人,所以沒辦法像加度那樣,在人手上給公子什麼支援。”
“臨行前,我隻能送給公子兩份薄禮,請公子稍候。”
辛歷隨後走出帳外。
過瞭一會兒,他重新回到帳中,肩膀上出現瞭一隻通體黝黑的雛鷹,身旁還多瞭一個身材欣長,目光靈動的少年。
燕陵身旁的千卉望見那隻雛鷹,“啊”瞭一聲:“是黑兒。”
聽到千卉的聲音,那頭安靜立在辛歷肩頭上的黑色雛鷹,立即歡呼一聲,飛到瞭她的手上去,任由千卉溫柔的撫摸著它身上濃黑如墨的羽毛。
“黑色的雪鷹……”加度的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辛歷兄的這頭黑鷹,是毛發變異的雪鷹吧?”
辛歷笑著點瞭點頭,“不錯。黑兒是唯一一頭長著黑色羽毛的雪鷹。天生就比其它雪鷹更通人性,會執行主人的一系列命令,是天生的夜間探哨。”
“而且它的速度快如閃電,雖然年幼,已能在千丈之上的高空裡疾掠,不懼尋常箭矢,公子定然會用到它,所以我便將它贈送給公子。”
既然是辛歷專程贈送給他的,燕陵當仁不讓的收下,心中歡喜。
他的目光隨後落到瞭那個跟隨辛歷一同進入帳中的年輕人,目射奇光的問道:“這位是?”
替辛歷回答的是身旁的千卉。
她一邊溫柔撫摸著黑兒身上的羽毛,一邊笑道:“他是辛奇,是我們族中最聰明的人。”
辛歷笑道:“不止聰明,辛奇的一身武技還不在我之下,他母親是楚人,身上有一半楚人的血統,楚語純熟,人又機靈,我讓他作公子的貼身護衛,一路上幫你們打點一切。”
見燕陵眼睛一亮,仔細打量著辛奇,一旁的加度也啞笑道。
“我可以證明辛歷沒有誇大,因為上一次的交手中,正是這位辛奇小兄弟連傷我二十三個族人,卻沒人碰到他一根頭發,他的武技的確跟辛歷說的一樣強。”
被沙狼族頭領加度親口稱贊,辛奇嘿嘿笑著,有些得意。
千卉見狀白他一眼,“辛奇,還不快過來拜見公子。”
“好的,千卉姐。”
那名叫辛奇的年輕人笑嘻嘻的來到燕陵跟前,恭敬一禮。
“辛奇拜見公子。”
“好。”
燕陵欣喜地拍瞭拍他的肩膀。
眼前這個年紀看上去跟他相仿,目光靈動的少年,一望而知就是那種頭腦靈活機敏的人。
這樣的人不論走到哪裡,都絕對是各方勢力招攬的對象。
燕陵觀他手腳欣長,目光靈動,劍法必定走迅捷的路子,身法也必定過人一等。
以他跟燕陵相仿的年紀,擁有如此接近辛歷的一身武藝,天賦確是過人,燕陵相信他一定是被辛歷當作心腹培養的。
但辛歷現今卻將他派給自己做貼身侍衛,可見辛歷對他一身安全的著緊。
眾人長談到夜深。
見時候不早,才各自返回休息的營帳。
燕陵今夜跟千卉同眠,他們仍然是在前些天辛歷為他們安排的那座熟悉的營帳內。
千卉溫柔地伺候燕陵寬衣。
待燕陵身上的衣物被千卉脫去後,燕陵便反過來給千卉寬衣。
待脫去她身上的衣裙後,燕陵摟抱住她,在帳中的榻子上與千卉溫柔相吻起來。
他的手從千卉雪嫩的乳房一路往下,來到她下身的花穴口處。
手指輕輕一按,身下的千卉立即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
燕陵這才愕然的發現,千卉的下身原來早就已經濕淋淋一片,情動不堪瞭。
燕陵此時酒意些微上湧,見狀也就不再與千卉作前戲。
他挺著聳動的肉莖,伏趴到千卉的身上,一隻手握準棒身,將龜物抵在她濕膩的花穴口處摩擦瞭一回兒。
接著便輕輕一挺,將硬挺的肉莖緩緩插入到千卉柔嫩的體內。
“啊……嗯……”
千卉滿臉紅潮的呻吟一聲。
雪白的玉臂緊緊的纏摟住燕陵的後背,將她豐滿雪膩的玉乳用力貼按在燕陵的胸口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也盤上他的後腰。
千卉的花穴內濕濕膩膩,那種緊致的熟悉感襲來,讓燕陵舒爽得重重吐出胸口的濁氣。
帶著酒氣的沉重呼吸噴灑在千卉的臉上。
他低下頭吻住千卉的玉唇,開始一前一後的用力挺動著身體。
“嗯……嗯嗯……啊……”
千卉在他身下婉轉的呻吟,不停的扭動著赤裸的胴體。
燕陵一邊纏吻著她,一邊聳動腰身。
“啪,啪,啪,啪……”
腰胯撞擊的肉體聲響,有節奏地響起。
千卉下身的花穴濕膩非常,令燕陵越挺越快,每一次都用力的入到她的花穴深處。
兩人在帳內的榻上激情交媾著。
與千卉歡好,燕陵總有一種格外與眾不同的感受。
他總會忍不住想起她曾身為別人妻子的身份。
特別是今夜,幾人在談話的時候,辛歷偶爾間望向千卉的目光被燕陵留意到。
燕陵能夠清晰感覺到,辛歷心中對千卉深藏的深沉愛意。
他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贈予自己,這份恩情確實非一般男人能夠做到。
燕陵也從千卉不經意間回望辛歷時的目光中,感覺出千卉雖然嘴上說,她與辛歷之間的舊情在她成為燕陵的女人一刻開始,便已徹底揭過。
但事實上,千卉作為曾與辛歷同床共枕數年的妻子,她在榻上承受辛歷雨露恩澤的次數恐怕多得燕陵都數不清。
她和辛歷之間曾是水乳交融的夫妻,現時千卉雖然變成瞭自己的女人,但是對於從前丈夫的深情,又豈是一句話說割舍便能割舍的。
燕陵看出千卉心裡仍然是愛著辛歷的,隻是在自己面前刻意隱瞞住罷瞭。
燕陵當然知道這一點。
其實就算千卉對辛歷仍留有舊情,他燕陵畢竟是後來者,又怎會去怪她。
知道千卉仍然和辛歷互相在心中深愛對方,但現在燕陵卻在榻上操弄著千卉。
每每想到這裡,燕陵心裡總會生出一種格外的異樣感。
看著此刻千卉在身下嬌喘連連的動人模樣,燕陵忍不住回想她也曾經不知多少次,像這個樣子赤裸著身子躺在辛歷雄壯的身體下,被他的肉棒操得婉轉呻吟。
想到這,一股難言的興奮湧上燕陵心頭。
他喘著粗氣,用力的挺動著搗插著。
肉莖在千卉濕潤的花穴裡,用力地進進出出。
“啪啪啪啪……”
“嗯……啊啊……公子……”
在千卉動人的肉體上奮力馳騁瞭六七百記後,燕陵終喘著粗氣,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
“啊……千卉……”
千卉柔軟的花肉緊緊吸吮著燕陵的肉棒。
劇烈的刺激下,馬眼陡然一開,滾燙的精液立即在千卉的花房內猛烈噴射出來。
“啊啊……公子……”
千卉赤裸的胴體一陣陣劇烈的顫抖。
她整個人如八爪魚一般,用力的纏上燕陵的身體,修長玉腿緊盤他後臀,令燕陵的陽根能夠更加地深入。
半晌後,燕陵才在千卉體內射瞭個痛快。
待到肉莖完全停止瞭射動後,這才緩緩的抽出棒根。
“啊……”
“嗯嗯……啊……哈……公子……”
兩人的身上盡是汗珠。
千卉的臉上通紅一片,盡是歡愉過後的潮紅餘韻。
她赤裸的身體伏在燕陵的胸口上,一陣喘息過後,兩人親熱地相擁著說著話。
“公子……你今晚好像格外的硬呢……”千卉躺在他懷中嬌聲說道。
燕陵輕呼一口氣,微微一笑,並不作答。
兩人說瞭一會兒話,千卉這時突然問他道。
“公子,你打算什麼時候把秀璃姐也收進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