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我到超市采購瞭一些食材,準備給妻子做些愛吃的。之所以我敢明目張膽的在周末過來,是因為昨天去她學校送東西的時候,正巧聽到妻子和嶽母打電話,這周末嶽父原單位組織瞭退休職工兩日遊活動,去的地方不遠,他們也感覺身體好瞭一些,就報名參加瞭活動。
對於我們這對時時刻刻處於監視下的苦命鴛鴦來說,這無疑是久旱遇甘露。興奮之下我就提出周末要一起過,沒想到妻子這段時間可能是被嚇怕瞭,即使嶽母走瞭也不敢讓我過來,不過在我死皮賴臉的攻勢之下,她還是勉強答應瞭。
想想這些日子雖然每周能有一晚在一起,可除瞭啪啪什麼也做不瞭,正好趁這機會也帶她出去玩玩、看場電影。
采買一番,到傢已經九點瞭,推門來到屋內妻子竟然還沒起床,這可不像她的作風,之前無論平時還是周末她都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我躡手躡腳來到妻子床邊,不知怎的,她俏美的臉龐上還掛著幹涸的淚痕。我的心一陣酸楚,隻想著自己離婚後有多麼痛苦,妻子又何嘗不是呢,她一個人除瞭工作還要去照顧父母。可那即是生她養她的至親,同時也是親手拆散她婚姻的元兇,妻子心裡的苦惱隻會比我更多。
來到床前,我脫掉外套,悄悄鉆進被子。感受著枕邊傳來的陣陣體香,我的心情格外踏實,這就是傢的味道吧。妻子在睡夢中似乎也感覺到瞭我的到來,一轉身將手搭在我的肩膀,半邊身子都壓在我的身上。莫名的我竟想到瞭張雪凝,這兩個小妮子怎麼都喜歡這樣睡覺啊。
說起張雪凝,自從周二那一夜旖旎後,她完全變瞭個人,最近見瞭我總是一副純情少女扭扭捏捏的模樣。而且每天早晨隻要我一進辦公室,她就會拿著兩份早飯跑進來,一邊吃著還總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我明白是自己那天沒有拒絕讓她有些誤解。可想到如今她徹底切斷瞭和以前的聯系,能邁出迷途知返這一步,有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我,如果我這個時候給她打擊,讓她再重新走回老路,那這個女孩就徹底毀瞭。
「色狼,怎麼能偷偷鉆進女孩的被子裡?」妻子的聲音在枕邊傳來,吹得我耳朵癢癢的。
「女孩?這裡有女孩嗎?讓我找找!」我壞笑著,朝妻子身上一頓亂摸,尤其是朝她幾處特別敏感的部位猛抓幾下。
「啊……老公別鬧瞭,癢,救命!」妻子是最怕癢的,一番上下其手,被我治的服服帖帖的。
「就會欺負人,不高興瞭!你要帶我去寵物園。」妻子的小腦袋躺在我的胸口,一副受瞭委屈的樣子。
「又要去啊……那裡不應該是小孩子去的地方嗎?!」我心中暗暗叫苦,可還是老老實實的陪著妻子跑來瞭寵物園。
妻子就是這麼特別,雖然27歲瞭,還有點孩子氣。N市的9月,天氣依然炎熱,夢琪今天上身穿瞭件純白露臍T恤,下身搭配牛仔熱褲,襯托的兩條美腿格外修長,活脫脫一付大學生的模樣,清純中還帶著絲絲小誘惑,一進入寵物園就成瞭全場的焦點。
不出所料,一進到園內,眼前都是父母帶著孩子來玩的。不過妻子一出現,原本帶娃的爸爸,眼睛就開始不老實瞭。不過對於別人投來的目光,我們也早就習慣瞭,自顧自的欣賞著夏天的美景。走著走著,前面就到草食動物區瞭,這裡有一處喂兔子的區域是夢琪最喜歡的地方,她從小就經常來這裡玩,那邊最老的兔子,都是她看著長大的。
「大笨,你又變胖瞭!」夢琪蹲在柵欄邊上,愛惜的摸瞭摸兔子的腦袋。
「看你給起的名字,兔子要是明白是什麼意思,得氣的踢你兩腳。」
「討厭,都跟你似得那麼小心眼嘛。大笨才不會生氣。」
我看夢琪玩的開心,拿起手機把她開心的樣子記錄下來。本來這裡的人很少,可我漸漸發現柵欄對面的人多瞭起來,而且大部分都是爸爸借著孩子為掩護,偷偷在妻子身前身後偷瞄。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夢琪這丫頭玩得太開心,忘瞭自己穿的是低領露臍T恤,蹲在地上正好讓對面的人大飽眼福,而站在身後的人更過分,幾乎都快能看到內衣背帶瞭。我無奈的走到妻子身後,正要提醒她,忽然透過領口發現妻子走光的胸口,有幾道淤青的痕跡。
「臭色狼,又占我便宜!」妻子一抬頭,正看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胸口,不滿的嬌嗔著。
「我這是明目張膽的看,對面的才是占你便宜呢!」
「討厭,人傢還沒玩夠呢,你們這群臭男人!」妻子慌忙捂住胸口,可還是意猶未盡不想走。
「別打擊一大片啊,我可是老實人!」
「哼!就你壞!」妻子又摸瞭摸兔子,才依依不舍的站起來,挽上我的胳膊,給足瞭我面子。這時候周圍好像有無數道能殺人的目光朝我射來,我不由暗暗得意,給你們占點小便宜就不錯瞭,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美什麼呢?一看就沒想好事!」妻子看穿瞭我的心思,狠狠掐瞭我一把。
「哎呦!笑笑還不行瞭!」我一把摟過妻子,按住她作惡的小手。在這個角度,我正好又看到瞭妻子領口裡的春光。
「老婆,你胸口這是怎麼弄的……」我試探著問出瞭她胸口的淤青。
「還不是你早晨不老實,給人傢捏的疼死瞭!」夢琪下意識捂住瞭衣領,隨即白瞭我一眼,自己蹦蹦跳跳的往前面跑去。
「有那麼大力氣嗎?」看著妻子輕快奔跑的背影,我自言自語的嘀咕道。
晚上我炒瞭三個拿手菜,還開瞭瓶紅酒,看著妻子紅撲撲的小臉蛋,滿滿的幸福感又湧上心頭。上午從寵物園出來,我們去看瞭場電影,路過電玩城的時候,妻子又吵著去玩跳舞機。在一群人的圍觀吶喊下,夢琪輕松打破瞭跳舞機的記錄,她興奮得紮進我懷裡的樣子,真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飯後我們坐在沙發上,找瞭好久也沒發現喜歡的電視節目。索性我扔下瞭遙控器,好久沒有享受飯後的二人世界瞭。手開始不老實的鉆進妻子的睡衣,輕輕一撥,妻子的小葡萄就有瞭反應,鼻息也不自覺加重瞭一些。
「討厭,早晨你亂弄的還有點疼呢!」妻子象征性的推瞭我幾下,可她的死穴被我抓住,身上的力氣頓時被掏空瞭。
「好,我溫柔點。小兔兔乖啊,早晨把你們弄傷瞭,讓大灰狼來親親。」說著我輕輕吻瞭上去。
「唔……我看是大色狼!啊……輕點……」妻子吃痛之下,手指死死捏住我的肩膀,看來早晨我真的是下手太重瞭。我的目光偷偷落在妻子淤青的嬌乳上,幾處清晰的指痕圍繞在奶頭的周圍,有的地方已經出現瞭青紫色的淤血。我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真不是個人,原本隻想抓她的癢,怎麼下瞭這麼重的手。
「今日法制,歡迎大傢收看。」電視響起主持人熟悉的聲音將我吸引過去。
說實話,我們夫妻的愛好和別的小情侶有點不一樣,都喜歡看些探案題材的電視劇,後來發現這些法制欄目裡有些真實的案件比電視劇寫的還要精彩。我們還學瞭不少常識,比如殺人犯棄屍一般都喜歡遠拋近埋。妻子當時就突發奇想,我要是把你殺瞭,跑到遠處埋起來,是不是警察就查不到瞭。我猛地起瞭一身雞皮疙瘩,這丫頭夠狠的,所以我隻好先下手為強,一下子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今天的節目口味有點淡,講的打擊網絡黃色傳播的。我知道妻子是最不屑這種出賣肉體換取利益的女人。記得前年她來瞭一個同學,我們把那個女孩送到賓館後,妻子陪著她上去聊瞭會兒。因為不方便,我自己在大廳沙發上刷起微博。忽然身邊來瞭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看樣子也就20歲左右。我掃瞭一眼,感覺她離我很近,就往邊上挪瞭挪,沒想到她也跟著湊瞭過來。還一口一個帥哥的,跟我套近乎。
不用想我也知道自己遇上什麼瞭。正巧這時妻子從電梯出來,一看見我身邊的妖嬈女子,原本她清澈的眼眸帶上瞭一絲殺氣。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妻子和別人發這麼大脾氣,淑女形象都顧不上瞭,什麼賤貨之類的粗口也冒出來瞭。當時真把我震驚瞭,好在我比較冷靜,強拉著妻子回到瞭車上,剛啟動就有另外幾個打扮風騷的女人帶著兩個紋身大哥從小巷口沖瞭出來。看來這些人都是成群結隊的,千萬不能招惹。
回去的一路上,妻子都在怒斥那女人不知廉恥,為瞭點臭錢連身體都可以出賣。說到後來,還替別人操心起來,她的父母要是知道自己生下來的孩子,成瞭男人的玩具,該多傷心啊。我也隻是聽著,一句話都不敢插,就怕哪句說錯瞭,把怒火惹到自己身上。可我還是能理解那個賣淫女的,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大部分人都是向錢看齊,禮義廉恥能當飯吃嗎?
今天節目裡連舉瞭好幾個案例,我和妻子忙著親熱也沒聽進去多少。這時候,電視上主持人講到一女子瞞著丈夫與奸夫在賓館偷情,還被偷偷進行瞭網絡直播。我猛地想到瞭那天在李偉那看到的一幕,不由得掃瞭兩眼。畫面中雖然打著馬賽克,依稀能看見一男一女在床上正在幹著茍且之事。
「這對狗男女膽子也太大瞭,偷情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不過想想她老公也挺可憐的,在網絡上那麼多人面前帶瞭綠帽子,自己還不知道。」我說完,卻久久沒聽到妻子的反應,不由得抬頭看瞭她一眼,卻見她正盯著電視發呆。
「老婆?怎麼瞭?喂!」我說著拍瞭拍妻子,她才反應過來。
「啊?你說什麼?」妻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老婆,今天是不是玩的太累瞭?」我關切的摸瞭摸妻子的額頭。
「嗯,還不是你總沒空陪我!先去洗澡瞭。」妻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也許是腿被我壓麻瞭,進浴室前,一不小心還撞在茶幾上。
我疑惑的看著妻子的背影,看個法制節目至於這麼緊張嗎?難道……我不由得想到瞭那晚在李偉那看到的直播,想起瞭那個身材妖嬈的紫發女孩,會不會妻子也是……可隨即又釋然的笑瞭出來,自己也太草木皆兵瞭。不說自己在離婚時給妻子留下瞭30多萬的存款,就憑著妻子那高傲的性格也不屑於幹這種的。
不一會兒妻子從浴室出來,我興沖沖的迎瞭上去,忙碌瞭一天,是時候好好親熱一番瞭。沒想到妻子卻意興闌珊的推說自己累瞭,輕輕吻瞭我的臉頰一下,轉身回到瞭房間。
看瞭看時間才9點多,沒事可做的我,收拾起傢務來,原本夢琪是把這些全部承包的。可現在傢裡隻剩她一個人,也沒有瞭以前的幹勁,客臥的床上擺滿瞭剛洗過的衣服,也懶得去收拾。
我默默的疊著衣服,每一件都承載瞭我們的甜蜜記憶,心中不由得又有些黯然。收拾妥當正準備放回衣櫃的時候,一開門,有個本子掉瞭出來。我撿起一看,是N市人民醫院的病歷本,妻子什麼時候得病瞭?
本來我是很尊重夫妻間應該有的隱私,妻子既然沒說,我是不應該偷看的,可事關妻子的健康,我猶豫片刻還是打開瞭。
「患者子宮內壁查有瘢痕組織,疑為陳舊性穿子宮孔傷,且瘢痕位置子宮愈合不佳,子宮內壁變薄。受精卵著床困難。建議住院治療,且2-3年內不宜受孕。」
隻感覺腦中猶如響起一顆炸雷,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雖然這上面寫的大部分我都不明白,可受「精卵著床困難,兩到三年不能懷孕。」這我還是明白的。診斷日期上寫著7月3日,這不就是妻子從海南回來不久嘛。她兩個多月前就檢查出問題,為什麼一直不跟我說!
我頹廢的癱在床上,病歷本上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像一把利刃深深紮進我的心裡。完瞭,一切都完瞭,當初我之所以同意離婚,就是認為我們現在都還年輕,要個孩子應該是很簡單的事情,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誰還能攔著我們。可我們想的還是太容易瞭,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的計劃變成天方夜譚。
淚水不知不覺的濕潤瞭眼眶,夢琪還能等我三年嗎?才一個多月,嶽母就逼著她去相親,我不敢想象未來的三年裡會有什麼變化,我們的愛情禁得住時間的考驗嗎?
可以的,一定可以的,我的拳頭不自覺攥緊瞭一些。我和夢琪風風雨雨走過七年,三年又算得瞭什麼。隻是妻子為什麼一直瞞著我呢?聯想到診斷書上的日期,我恍然發現,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妻子對我徹底放開瞭限制。之前她都堅持原則,可從那時起她無條件的滿足我每一次的要求,這算是變相的補償嗎?
這一夜我沒有和妻子睡在一起,就這樣一直癱坐到天亮。我不敢看見她,我不知道如今該怎麼面對她。想著這段時間來,妻子在我面前強顏歡笑,她曾經那麼喜歡孩子,一搬到新傢就在房間裡貼滿瞭孩子的海報,路上遇見別人牽著孩子,總會流露出羨慕的目光。甚至現在我所處的房間,就是她精心佈置的兒童房。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對一個女人的打擊絕對是我無法體會的!
我的心越來越痛,這個傻丫頭,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自己扛著!她應該知道我和她在一起不是為瞭孩子,我愛的是她蔣夢琪這個人!身體有瞭問題可以去治,甚至沒有孩子我也不會放棄這段感情。
可冷靜下來思考,也這恰恰就是她不敢告訴我的原因,她怕我知道後,會因為孩子不要她,尤其是上次母親說的那些話,讓她更不敢想象如果到時候婆婆也從中反對的話,我們這對本就不被祝福的婚姻,在雙方壓力下,終會勞燕分飛。所以她選擇瞭做把頭埋進土裡的鴕鳥,她盡全力迎合我的要求,這種幸福的日子能過一天是一天……
一晚上我不知道想瞭多少,各種念頭層出不窮,腦中也有無數個聲音天人交戰。回想起前陣子妻子種種異常的反應,當時我還對她有過懷疑,可如今看來,那是因為她藏瞭太多的心事,而我隻是在無端的猜忌……
一瞬間我在心裡做出瞭決定,既然妻子要當鴕鳥,那我就陪她,現在的日子原本就是偷來的,能過一天是一天,大不瞭一輩子沒有孩子,我也永遠愛著她!
隻是妻子的病情是不能耽誤的,我們公司去年剛剛給一傢私人婦科醫院做過廣告設計,正好可以找他們瞭解一下。
妻子起床的時候,我已經買好早飯,隨便吃瞭兩口,我就推說公司臨時有事,從傢裡逃瞭出來。我第一次在面對妻子的時候有瞭尷尬的感覺,我知道這都是自己的原因,吃飯時妻子一直在主動打開話題,可我一點說話的興趣也沒有。因為我不敢面對妻子,有愧疚,有不滿,甚至有一絲陌生,這段時間我們彼此心裡都藏瞭太多的秘密……
「凡哥,你怎麼來瞭?」我一進公司就看見張雪凝從明浩辦公室走出來,見到我的時候神色有些慌張。今天她依舊穿著OL黑絲套裝,隻是裙角微微翹起,不用猜我也知道發生瞭什麼,徑直朝辦公室走去。
「凡哥,你聽我說……」身後的張雪凝追瞭過來,可我一把將門關上瞭,這個時候我根本沒有心情去管這些。
我拿出抽屜裡放著的半包香煙,一直以來我是不抽煙的,隻有在場合上,為瞭顧及對方面子,才會偶爾抽上一顆。這是明浩上次扔在我這的,不知道放瞭多久,煙葉已經太幹瞭,一口吸入喉嚨,嗆得我連連咳嗽起來,眼淚也流瞭出來。
就在這時候,桌上的電話響瞭。「我說凡哥,你怎麼回事?琪琪可是抱怨我不給你放假瞭啊。」明浩用調侃的語氣跟我說道。看來妻子還是看出瞭我的不對勁,主動向明浩詢問起來。
「你過來吧,我有話想跟你說說。」心裡藏著這麼多事,這個時候我唯一能傾訴的也隻有明浩。
沒過片刻,就聽見明浩在樓道裡嚷嚷起來。「我操!雪凝你幹什呢!小屁股坐在地上多涼啊!哥哥給你捂捂!」
我打開門一看,明浩正一隻手抱著張雪凝的後背,一隻手托在她的屁股上,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
「你放開我,討厭!」張雪凝奮力從明浩身上掙脫出來,一把撲進瞭我的懷裡。
「一凡,你相信我,我真的改瞭,剛才我就是進去跟明浩說瞭幾句話。」張雪凝一臉焦急的跟我解釋著。
「去去,我們說正事呢,小屁孩一邊玩去。」明浩一把扯過來雪凝,還在她屁股上拍瞭兩下。
房門關上前,我看見張雪凝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剛才這丫頭明顯是在門口哭過瞭,我的心裡有些不忍,可這個時候我真的沒法再去關心她瞭。
「凡哥,雪凝這是對你有意思啊,我說她最近怎麼老是躲著我呢。操!」明浩說話時回頭看瞭一眼緊閉的房門,臉上露出淫邪的壞笑。
「別胡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裡隻有夢琪。」
「明白明白,我凡哥是N大的情聖!你放心,我從不和兄弟搶女人,我可好久沒碰過雪凝瞭,她下面幹凈著呢!」
「你別老是把我跟雪凝扯到一起,我們倆什麼事都沒有!」
「雪凝這小妮子讓你慣得膽子越來越大瞭!早晨在樓道裡碰見,就跟沒看見我一樣。我就逗瞭逗她,沒想到這騷蹄子她娘的踹瞭我一腳!我哪能受這氣!把她拉進辦公室好好教訓瞭一頓,這才老實瞭!」明浩說到得意之處,翹著二郎腿抖起來瞭。
「肯定是你手上沒有分寸,雪凝可不是不分青紅皂白打人的姑娘。」
「嘿嘿,就捏瞭捏她奶子,這也不怪我啊,那麼大的奶子在眼前晃來晃去的,誰能忍得住!」明浩說著還看瞭看手指,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的一幕。
「你也別太過分瞭,雪凝是個好姑娘,你對她好點。如果真喜歡她,就好好對人傢。」看明浩一臉猥瑣,我真有點心疼張雪凝。
「我現在有學姐瞭,別的女人都是浮雲!不過你別被雪凝騙瞭,如果她是好姑娘,那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立貞節牌坊瞭!」明浩說著在桌上煙盒裡抽出一支。「噗!這什麼時候的破煙,他媽嗆死瞭!凡哥,你放這不是故意害我的吧?」
「給我一支你的吧。」
「不是,凡哥你受什麼刺激瞭?」明浩看我主動要煙,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我把手伸過去,才遞給我。
「你看看這個。」我沒心情聽他胡扯,拿出手機遞瞭過去,上面是我昨天拍的診斷證明。
沒想到明浩看的特別認真,足有5分鐘才抬頭一本正經的看著我。「這是琪琪的?」
我抽瞭口煙,沒說話,這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瞭。
「如果我沒猜錯,90%可能性,琪琪以前做過人流……」
很平靜,沒有想象中的憤怒,這個結果在我昨天看到診斷書後,心裡就有瞭一些猜測,隻是我不敢承認。我無法想象,也不敢承認自己深愛著的妻子,在她的身體裡曾經孕育出另一個男人的後代。
「凡哥,想哭就哭出來。我這就給你聯系婦產醫院,他們辦公室主任跟我是鐵哥們。」明浩一臉焦急的搖晃著我的肩膀,可我平靜的外表下,內心卻在滴血,我無法忍受心愛的妻子,曾經被別人褻瀆……
「可能是我猜錯瞭,你看我這臭嘴!你跟琪琪是我看著一路走過來的,她那麼愛你,不會的!」明浩看我像個木頭人似得,連忙改口想安慰我。
「雪凝,你他媽過來,別問瞭,操!看著你凡哥!別你媽哭哭啼啼瞭,凡哥比你難受,我出去一會兒,別讓他做傻事!」明浩給雪凝打瞭個電話,轉身跑瞭出去。
片刻後張雪凝走進來,看到我叼著香煙的頹廢模樣,連忙沖過來抱住我,問我怎麼瞭。原本就煩悶的我,一把將她推開,這個時候我聽不進去任何話,我不明白從大學到現在,7年來我全心全意的愛著夢琪,我也能感受到她同樣深愛著我。夢琪是什麼時候懷上瞭別人的孩子,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
「凡哥,你別這樣,我害怕!」張雪凝把我摟進懷裡,小手不停地撫摸著我的腦袋。可我卻再次將她推開,突然我意識到李明浩突然跑出去,該不會去找夢琪瞭吧?
「你他媽別去找她!」電話一接通,我就瘋瞭似得嚷起來。
「晚瞭,我已經到你傢樓下瞭!操她媽,太欺負人瞭,凡哥,我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受這窩囊氣。」
「你別添亂瞭,夢琪現在比我還難受!」
「她難受個屁,給我兄弟戴綠帽子,這個賤貨,我非得教訓教訓她!」
「你不許這麼說夢琪,我相信她,是兄弟就給我回來!」
「凡哥!操!他媽的,那娘們早就知道自己懷不瞭孩子,還拖著你,你別這麼傻瞭行嗎?!」
「我愛她,不管她以前發生過什麼,以後能不能有孩子,我也愛她!」
「凡哥!你……唉……」聽著手機裡,明浩的聲音哽咽起來,我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淚水中包含瞭太多,既有對妻子的失望,也有對兄弟的感動。
張雪凝在電話裡也聽明白瞭個大概,她沒有再說話,隻是靜靜的陪著我。不知過瞭多久,明浩回來瞭。他一臉頹廢的坐在沙發上,點燃瞭一支香煙。張雪凝看瞭我一眼,知趣的主動離開瞭。
「我剛拿著你拍下來的診斷結果,還有那些檢查片子什麼的,給婦科主任看瞭。」
「怎麼樣?」我這時就像等待審判的死刑犯一樣,希望還有機會。
「太晚瞭,穿孔後沒有及時治療,現在再去做修復手術,能把孩子生下來的機會也很渺茫。因為穿孔處子宮內壁太薄,如果懷孕的話,有可能會有大出血的危險。」
「可以看出是什麼時候穿孔的嗎?」
「至少五年以上瞭。」
我努力回想著,五年前,那不就是夢琪還在大學的時候嗎?!一個人影突然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妻子的前男友,夢琪失戀那晚哭訴時,曾經告訴過我,她將第一次給瞭那個渣男。操!看來那夜失去的不止是她的處女,還有她做母親的權利也被那根罪惡的肉棒帶走瞭!
「凡哥,接下來怎麼辦,你想過嗎?」明浩給我遞過來一支香煙。
「陪著她,一路走下去!」
「就這麼算瞭?」明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還能怎麼樣?經過這件事,我更確定自己愛著她。說實話,昨天我想瞭一夜,也想過就這麼分開算瞭。可這麼多年的感情,我不敢想象離開她,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無論發生過什麼,隻要她還愛著我,我永遠不會放手!」我堅定地說出心裡的打算。
「操!真是個傻逼!」明浩苦笑著,拍瞭拍我的肩膀。「既然你決定瞭,我也不當這個惡人瞭!不過我今天是看出來瞭,雪凝那妮子對你是真心地,你別看她瞧著挺瘦的,屁股上肉可不少,準能生!」
明浩笑著打趣,卻見我正惡狠狠的盯著他。「那個……你別怪兄弟,以前我不知道……你要是喜歡雪凝,我保證絕不碰她!」
「不可能的,我還是那句話,我心裡隻有夢琪。我也勸你一句,你不喜歡雪凝就別碰她。她走回正路不容易,別再去禍害她。」
「操,你不娶她管的還不少。走!咱哥倆去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