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調節情緒的能力非常強,和蕾離婚那段時間雖然非常痛苦煎熬,但沒持續多久就走出陰影,一個原因是蕾還能時常陪我,另一個原因是我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愛好和一堆狐朋狗友,所以沒覺得離婚對我影響有多大,直到多年後的一天夜深人靜,老婆睡瞭,我在書房獨自聽歌,偶然聽瞭老狼的《給s》,聽到一半不覺已淚流滿面,聽第二遍忍不住捂住臉怕哭出聲,想著遠方的蕾,明白瞭她帶來的傷害已經深入骨髓,徹底改變瞭我的人生,而我還是深深的愛著她。

  我曾自問到底愛她什麼,想來想去最愛的還是她的身體,我也玩過幾個身體比蕾好得多的女人,但玩過一次就不再想瞭,蕾卻始終能吸引我,能激發我的征服欲,這點很奇怪。

  如果沒離婚,發現蕾被這麼多男人操過,我會怎麼樣?答案肯定是還會離婚,因為我還會是離婚前的狀態,把愛情看得很簡單,把蕾看得很單純,從不懷疑她會出軌,而現在的我不僅不會離婚還會樂在其中,就是蕾說的變態。

  蕾曾問我恨不恨她,我說不恨,這是心裡話,即使在最痛苦的時候我也恨不起來,她非常自責的認為要不是她的原因我就不會去外地安傢。每次電話裡都會問我當天工作生活情況,細致到要問早中晚吃瞭什麼,白天喝瞭多少水吃什麼水果瞭等等,讓我不勝其煩。我知道蕾也愛我,但這種愛隻是一種慣性,沒有依賴性,她對軍卻多少包含瞭依賴性,無論身體還是事業。

  言歸正傳,再次見到蕾是2017年3月份,她和軍來到我所在的城市參加一個項目投標,這也促成瞭我們第一次3P。來之前蕾告訴我要跟軍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見個面,我說當然要見,她讓我等通知。蕾的性格就是這樣,有些事必須深思熟慮後才會做,而且往往會給人驚喜,就像和她的第一次,我央求瞭很久她都沒同意,可有一天突然告訴我到我傢附近瞭讓去接她,那天父母上班傢裡沒人,我倆就這樣完成瞭第一次。

  投標結束後通過蕾的指揮,我把見面演成一次偶遇,我和蕾都裝的很驚訝,軍是真驚訝,我們在一個飯店裡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興奮的敘著舊,他們帶來的業務識趣的先回酒店瞭。軍特別興奮,趁蕾去衛生間時問我覺得蕾怎麼樣,我說更漂亮瞭,軍一臉淫笑問我想不想上她,我說別開玩笑,這麼多年沒見,哪能一見面就上床,軍說她還是挺喜歡你的,我問你怎麼知道?軍說眼神啊,別管瞭我安排。吃完飯軍說這兩天太累瞭想去泡溫泉放松一下,說完充滿期待的看著蕾,這個暗示很明顯瞭,蕾非常清楚將發生什麼,她猶豫一下同意瞭,軍偷偷得意的向我使瞭個眼色。

  我們去瞭一傢日式溫泉,要瞭有露天泡池的獨立小院。幾個小時裡我和軍拼命的操,蕾拼命的叫著高潮迭起,第一次看到軍長長的雞巴在蕾的體內進出,第一次隔著薄薄的肉膜感覺到另一根雞巴的沖擊,讓我血向上湧有點暈炫非常刺激,中間休息時我們泡在院子裡的溫泉中喝著紅酒調情。軍的性能力異於常人,經常我累瞭在一邊休息,他還在孜孜不倦地幹著,泡在池子裡,他也會把蕾抱在懷裡聳動著,不知疲倦,這讓我明白瞭為什麼感覺蕾對他有那麼深的依賴,蕾在他面前像一個嬌小精致的玩具任由擺弄,而且非常放得開,比如軍用兩根手指插進屁眼提著她的屁股讓她在屋裡爬,軍還在院子裡倒退著走讓蕾叼著雞巴跟著爬,而此時她的逼和屁眼還插著高跟鞋。感覺蕾正在向軍的性奴方向發展,這是蕾在明確告訴我她的身體已經被軍徹底征服。

  我們折騰到凌晨三點多才睡覺,蕾躺在中間一手握著一根雞巴。將近九點被他倆的早炮聲吵醒,蕾正背對著軍用屁眼坐在雞巴上套弄,軍見我醒瞭讓我插前面,我讓蕾躺在軍身上插進陰道,這個姿勢很不好控制,插瞭一小會兒就放開讓他倆單獨玩。軍讓蕾停下拔出雞巴扒開屁股讓我欣賞,蕾的肛門菊花紋路非常完美,雖然久經沙場仍然沒有一點瑕疵,隻是可能肛交太多整體有點內陷,軍欣賞瞭一會又重新投入戰鬥。

  軍去衛生間時蕾問我滿意瞭嗎,我有點難為情說滿意,最好經常這麼玩,她踢瞭我一腳說你想得美,我說她像軍的性奴,她說有時喜歡被征服的感覺,我問她是不是離不開軍的雞巴瞭,蕾笑著說也離不開我的。

  中午退房前又玩瞭一次三明治,把蕾操的走路腿發軟,她說下面特別酸,不能再玩瞭。

  他們又待瞭一天才回去,因為有事沒再見面。回去後軍告訴我第二天蕾去陪瞭招標負責人一下午,被弄得乳房上都是咬痕,大腿內側好幾處青紫,屁股也被打得又紅又腫。後來我問蕾你們業務做的怎麼像賣淫,蕾說那單挺大,軍跟瞭很久也沒把握搞定,她隻好親自出馬,就這樣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因為對手都不是善茬。我說挺心疼你的,蕾說沒事,那個人性無能,嘴裡勉強吸硬瞭拿出來又軟瞭,根本沒辦法插入,所以喜歡動粗,我說那他怎麼高潮?蕾說吸出來,我說那還不如讓他操,這樣的人都能勾上床,可見你魅力有多大,蕾嬌笑著說你不喜歡?我說喜歡。

  由於投標成功,五一過後蕾來商討合同細節,這次她是一個人來的,軍在外地跟其他項目沒過來。按慣例我讓她先忙工作,兩天後才見面。

  在酒店床上看著她嬌嫩的身上累累傷痕,我心痛不已。在這個房間裡蕾被那人折磨瞭兩個下午,這次他不僅用手,還用瞭筆牙刷小酒瓶衣架,並且拆下網線當鞭子抽打蕾的屁股和背部,蕾越哭叫他越興奮,有幾處已經抽出瞭血,他甚至想用煙頭燙蕾的小腹,在蕾的苦苦哀求下才作罷。蕾摟著我輕輕抽泣,我問她這錢不賺不行嗎,她說不全是錢的原因,員工們努力瞭那麼久,已經到這一步瞭不能因為她半途而廢,咬咬牙就挺過去瞭。我撫摸著她的頭發不知該說什麼難過得幾乎落淚。給她傷口塗藥水時,她疼得直哭。

  我看到桌上扔著一個扭成麻花的衣架,問蕾做什麼用,蕾小聲說捅下面,我趕緊問下面沒弄壞吧?蕾突然破涕為笑說你們隻關心這個,兩個流氓!原來在我之前軍在電話裡詳細問瞭情況,也關心蕾的下面有沒有弄壞,蕾告訴我說沒弄壞讓我放心,她還有點愧疚的說這次不能做愛瞭,我說沒關系說說話就挺好,但她還是執意幫我吸瞭出來。蕾將近半個月才徹底好,萬幸沒留下疤痕。那人也沒再折磨過蕾,工作上也一直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