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小雨沒想到向東傢裡會回來人，他疑惑的瞅瞭向東一眼，向東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電視。從門外進來的是向東的媽媽，因為小雨從小就隨外公生活，所以鄰居的長輩他都稱呼為舅舅和舅媽，本來向東的父母單位有食堂，他們通常不會回來，而向東會自己準備午飯，或者幹脆不吃。

　　雖然有些意外，小雨還是很快站起身來，禮貌的對向東的媽媽問好，他稱呼她董舅媽，向東姓董。董舅媽有些淡淡的笑瞭一下，沒說什麼，換上拖鞋，走進瞭裡屋的臥室；

　　小雨發現因為是從廠子裡回來，董舅媽還穿著藍色的短袖工作服和肥大的褲子。平常在院子裡碰見董舅媽，她上班下班時不是這樣的打扮。說實在的，平時小雨並沒有太註意向東的媽媽，院子裡的孩子在一起時，談論的女人裡也很少提及她，她是個姿色尋常的女人，年近40，又不太著意打扮。很快，董舅媽從裡間出來，她換上瞭一件涼爽的淺色短衫，肥大的工作服褲子也脫掉瞭，換成一條有淡黃色格紋的短裙，這一身隨意而清爽的裝束使她看上去年輕瞭許多，而剛才紮束起來的長發也披散開來，讓她平添瞭幾分嫵媚，董舅媽似乎沒有註意沙發上的男孩子在打量她，而是一言不發的屐著拖鞋，徑直走進瞭廚房。

　　小雨有些為難的坐在沙發上，他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向東媽媽的回來恐怕會使今天的盼望變成泡影，他有些怨憤的目視著坐在一旁，若無其事的夥伴，沒等向東說什麼，董舅媽在廚房裡叫瞭向東一聲，隨後問道：你們吃飯瞭嗎？向東大聲回答：沒吃，在等你。

　　董舅媽就沒再說什麼，從廚房傳來她炒菜做飯的忙碌聲，向東也站起來，走向廚房，邊問道：要我幫你做嗎？小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聽到廚房裡傳來洗菜下鍋和夾雜的他們母子的低語聲，偶爾有向東低低的竊笑聲。

　　從廚房出來向東的臉上還帶著一絲莫明其妙的微笑，他坐在小雨邊上，說：我媽不用我幫她，她讓我來陪著你。小雨沖向東苦笑瞭一下：唉！舅媽怎麼今天會回來呢？他哀嘆。向東扭過頭直直的瞅著他，仿佛在揣摩小雨的真實想法，半晌，才語氣低緩的小聲說道：你不是想要肏屄嗎。

　　向東的聲音壓得低低的，但在小雨聽來，卻又如炸雷一樣，而且更加響亮，讓他久久的從眩暈狀態恢復不過來，向東歪著頭，仿佛饒有興趣的看著懵頭轉向的小夥伴。肏……肏屄……和……啊。和她？小雨望著廚房的方向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向東扭頭向廚房門口瞟瞭一眼，然後轉向小雨，輕輕的但卻毫不含糊的點瞭下頭：嗯，是的，和她，和我媽。這件事讓小雨簡直難以相信，這怎麼會，怎麼可能？

　　像是安慰小雨，向東像是為瞭讓小雨放心，他繼續說道：我和她商量瞭好幾次，她才答應的，你等下好好幹，別搞砸瞭。小雨茫然的點著頭，向東又囑咐到：這事不要說出去，跟誰也不能說。小雨用力點著頭：我知道，我知道。他連聲說。向東滿意的笑瞭：剛才我想再和我媽確定一下，就在廚房又問瞭一遍，她是不是真的同意？小雨專註的聽著，向東笑著說：她說，不同意回來幹什麼？他貼近小雨的耳朵：她回來就是同意你肏她的屄。

　　13、

　　吃飯的時候，小雨有點局促不安，舅母坐在他的對面，神色淡淡的，給小雨夾瞭兩次菜，也給向東夾過兩次，吃瞭一碗米飯以後，小雨放下碗，停瞭筷，但沒想到董舅母起身又給他盛滿飯，小雨趕忙說吃不下瞭，舅媽沒有理他，也給向東盛瞭一碗，說：「你們這個年紀，正是長個兒的時候，吃那麼少一點怎麼行。」向東沖著小雨吐瞭下舌頭，嘿嘿傻笑瞭兩聲。董舅媽又命令道：「笑什麼？快點吃，都不許剩。」語氣中帶著母親的威嚴，男孩們急忙低瞭頭稀裡呼嚕的使勁吃起來。

　　飯後小雨要幫著收拾，董舅媽幹脆的說：「不用你們，毛手毛腳的，別給我打瞭碗。」

　　於是小雨和向東又坐回沙發上看電視，小雨樂得如此，剛才吃飯時不覺得，這時發現自己的雞吧已經硬硬的把褲子頂起包來瞭，如果站起來董舅媽準會發現。他一想到舅媽已經答應讓自己肏屄，心裡又緊張又興奮，雞巴就控制不住的翹起來。他根本無心去看電視瞭，一顆心隻隨著舅媽轉來轉去，舅媽不慌不忙的操持著，將飯桌上的盤啊碗啊筷子啊一次一次的收拾下去，她在小雨和向東眼角的餘光中走來走去，小雨註意到董舅媽的露在裙下的半截小腿被陽光曬的格外黝黑，並不豐腴，反而有些纖瘦，隻是小腿肚子圓滾滾緊繃繃的，顯現出工廠女工特有的健美和彈性來。

　　後來廚房裡安靜下來，小雨聽見董舅媽在裡屋叫瞭一聲向東，正在胡思亂想的小雨不知道什麼時候舅媽已經收拾完瞭進的屋。向東站起身扯瞭小雨一下，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古怪的笑，向裡屋努瞭努嘴，小雨恍惚地機械地跟隨向動走進臥室。

　　夏天的中午陽光熾熱，男孩的額頭上都沁出汗珠，那年小雨還沒滿１４歲，向東大他兩歲，１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