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上桌後,才發現簡單的很,我想可能因為早晨要上班,時間緊,所以就隨便吃一點。可實際並不是這樣,在書記轉身拿東西的時候,裴華悄悄對我說:“沒有想到你在幹媽這裡很吃香吧!”
我不明所以,就湊著她的耳朵問:“什麼叫很吃香?”
“幹媽熬湯的時候,給你加瞭好些大補的東西,我看得出來都很名貴!”裴華低聲說。
聽她的話我也一怔,但是仔細一想,和書記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確實不是很苛刻,對我確實很好,不過她可能對我心有所求把,這個當然是不是和外人說的。於是我就說:“估計放在她們傢沒有人吃,會壞掉的,再說今天不是有她幹女兒在嗎,所以拿出來,我可能還是沾你的光呢!”
裴華一聽瞭微微一笑說:“你分析的也有那麼一點點道理!不過我怕幹媽可是多此一舉瞭!”
“為什麼,什麼叫多此一舉啊?”我問。
“我看你的火氣很大,昨夜不是‘放’瞭很多嗎,我擔心再補你的鼻子就會流血的!”她不懷好意的說。
想到昨夜她也很瘋狂,我就說:“你也不是用‘湧泉相報’嗎!”
裴華韶紅著臉說:“你小心讓幹媽聽見!”
“兩個人悄悄的說什麼話呢?”書記拿著小菜過來說。
“我說幹媽對我們真好!”裴華率先回答說。
“就因為給你們做瞭早飯我就好啊!”
書記說著坐瞭下來,我看見她走路時雙腿有些打擺子,原先緊湊並攏的雙腿此時間距增大瞭好多。若是處長、劉露或者裴華,我一定要問問,可是這是書記,而且看樣子是出在雙腿之間的敏感地帶,所以自己實在說不出口,就裝作沒有看見,低頭呷瞭一口熱湯。
湯的味道也一般,和許多大飯店的沒有區別,可知道裡面加瞭好多補藥,所以我還是很美味的喝瞭下起。昨夜自己也是付出瞭好多,一連在裴華的體內儲藏瞭好多,補補也是應該的。不然以後被書記、劉露和裴華三人輪流吸噬,自己恐怕真的會精盡人亡。
可能是因為起早的緣故,早飯後離上班還有近一個小時,等會書記的駕駛員估計會在樓下面接書記,所以我就提前與書記告別。書記說要一起走,這樣就省得我們再打的。但我還是以影響不好為由,堅持早一步離開。裴華本來有搭乘書記轎車的想法,看我堅持要先離開,就站在瞭我這一面。
從書記傢出來的時候,看見裴華拎著一個塑料袋子,上面寫著一個很出名品牌的名字,我知道這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牌子,北京隻有幾傢高檔商場才有他們的櫃臺,就問裴華:“裡面裝的什麼?”
“衣服啊!”
裴華說著把袋子揚瞭揚。
“你的還是書記的?”我問。
“猜猜看!”裴華說。
“猜不出來,你就直說把!”
“你的!”
一聽說是我的,我就想到昨晚在裴華房間說話的情景,就說:“你還來真的啊,你知道這衣服直多少錢嗎?”
“就因為值錢,我才拿呢,不值錢或者值幾個錢的東西我才不稀罕呢!”裴華笑著說。
“你讓書記怎麼想我啊!”我說。
“這可是幹媽交待一定要帶給你的,我看幹媽對你特別餓不錯,原來幹媽想讓你穿上她看看適合不適合,我說上班期間,沒有必要穿的那麼有板有眼。再說這個牌子穿著上班,人傢還以為你收瞭什麼賄賂呢。這可是我們好幾個月工資才能買得起的!”
我想再推辭幾句,裴華卻挽著我的胳膊說:“好瞭,不要再說瞭,幹媽這樣疼你,我們以後多陪陪她不就行瞭。不要說幹媽這個年紀的人,就我這樣,一個人在傢裡都滲的慌。傢裡隻有人多才是傢,一個人孤傢寡人,那是最寂寞的。你覺得怎麼樣?”
“好,以後你去的時候就叫上我!”
我回答,我害怕一個人面對書記,害怕面對她那直勾勾、直可以吞掉我的目光。
“那就說好,我們常去,要好好大好這張感情牌,不一定以後幹媽還會為你搭橋鋪路呢!”
裴華看我同意多陪她去書記傢,就高興的說。
裴華說的也有道理,今天用不著書記,並不一定明天就用不著,在官場乃至商場,寧可多結交一個人,也不能多得罪一個人。以後不管是書記的仕途走上坡下坡,自己都應該不能輕易的得罪或者放棄這條線。
“好瞭,不說這些,我跟你說說昨晚的事情,你酩酊大醉後,我就去幹媽的房間,和幹媽說瞭會話!”
裴華爸媽以及她自己從昨晚到現在,忙瞭好多,但主旨是為我,她去書記的房間,一定就是想再探探書記的想法。我就沒有打斷她的話,用胳膊把她往懷裡拉瞭拉,緊靠著她,仔細的聽著。
可是裴華沒有說下去,我忍不住就問:“打聽什麼?”
“我看你一點也不急嗎?”裴華裝作氣憤的說。
“我這不在用心聽嗎,就是怕打斷你的話!”
“幹媽看起來昨夜也喝多瞭,所以話也很多,說瞭一些她過去的事情,說自己帶江波多麼的不容易等等,說的我都跟著流眼淚!”
書記過去的事情我多少知悉一些,而且我也瞭解,喝醉酒的人就是話多,最易動感情,說著說著不是大哭就是流淚傷神。
“後來幹媽就說瞭你的好話,說她在她傢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就喜歡上瞭你,覺得你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
裴華說,“要不是幹媽年齡這麼大,我還真怕她把你給搶走呢!”
“你就擔心多餘的事情。”我勉勉強強的說。
“這是多餘的事情嗎,可關系到我的終身幸福,誰要是和我搶,我跟她拼命!”裴華臉色莊重的說。
看著她的神情,聽著她的言語,我心中不由一凜。
“所以你和刑燕和楠楠都少來往!”
我問:“怎麼又說到她們,這跟她倆有什麼關系啊!”
“這是我的第六感。從她們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們想什麼。沒有想到刑燕那傢夥還敢搶我的男朋友,沒有想到小小的楠楠竟然也對你動心!”
“打住,打住,你可千萬不要無中生有,一個可是你的好朋友,一個可是我們上級的女兒,說錯話做錯事可就不好解決瞭!”
“我說的都是實情!”她說。
“可你和楠楠才見過幾次啊?”
“一次與幾次都沒有區別。人傢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因此透過窗花我就能看出她們想的什麼!”
“我看你比佛洛依德都高明瞭!”
“這就是我提醒你少和她們來往的原因!”
“知道瞭,知道瞭公主,我謹尊聖諭不就行瞭!”
“這還差不多,路邊的野花你可不要采!”
“好啦,好啦,說說你還和書記說瞭我什麼?”
“沒啦!”
“沒啦?”
“是啊,我原本想多問問的,可是看見她那麼喜歡你,我就知道答案瞭,還需要問嗎?”
看起來裴華沒有問,反倒是被書記的一番酒後煽情給堵住瞭嘴。
“就說瞭這麼多?”
“我被她的往事所感染,就沉浸在她的故事中瞭。不過,今早幹媽對你多好,為你熬補湯,這分明把你當兒子看嗎,這不就是最後的答案嗎!”
這個時候,已經到瞭馬路邊,看見一輛空車過來,裴華立即招手把車攔瞭下來。
上瞭車,師傅問去哪邊,我看瞭看裴華,裴華就低低的說:“先去你的宿舍把,把這東西放在傢,總不能提著它上班把!”
於是我就告訴師傅要去的地點。
和裴華把衣服放在我的“公寓”後,兩人在又摟摟抱抱瞭一番,過瞭一會嘴癮,把身體舒緩舒緩,放松放松,才回到單位。單位院落裡的人並不是很多,車子也就幾輛,看起來我們來的還是比較早。
上瞭樓,正好碰上小勤,她看見我和裴華在一起,就說:“終於出雙入對瞭啊,什麼時候吃你們的喜酒!”
裴華紅著臉不知怎麼回答,我就笑著說:“我們也就是進來的時候碰上,我和裴華那是很純很純的同事關系!”
“是嗎裴華,很純嗎?現在很純的感情可不多啊,要祝福你們啊!”
小勤說,看起來她這語言運用能力還是蠻強的,一下子很輕松的把我的語意給轉換瞭。
“勤姐,我看她對你蠻有意的啊,我發現她老是偷偷的看你呢!”
裴華反擊道。她說的確實很切合,我也偷偷的看過小勤,而且也發生過私下意淫的事情,被裴華一下子擊中,我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而小勤顯然也沒有想到裴華這樣說,也顯現出難見的害羞。
“看,看,一下子被我說中瞭把,看你們倆的神態,就知道我說的正確把。勤姐,看起來以後我還真的要提放你啊!”裴華繼續說。
“裴華,你這個死蹄子,你這樣說我,那我以後要和小李子更加貼近一點,看你怎麼辦!”小勤紅著臉回擊說。
“好瞭,勤姐,我是瞎講,你可不要介意啊!以後小李子可還希望你給我監督呢!”
“監督?那我可要‘研究研究’啊!”小勤說。
“行,以後叫小李子請你吃飯,對吧,小李子!”
裴華跟著小勤,直喊我為“小李子”“小李請我,那我和他是戰友,是同事,可你是我們辦公室的‘媳婦’啊,以後可要好好請請我們這些‘婆傢’的人啊!”
“什麼婆傢娘傢的啊!”樓下有人問到。
走上來的正是柳之邦,看我們說的興致勃勃,他饒有興致的問。
“對,柳主任也是婆傢人,對吧柳主任,我說讓裴華以後多請我們這些婆傢人多吃吃飯,你覺得呢?”小勤對柳之邦說。
“小勤說的有道理,裴華,舍不得孩子可是套不住狼啊!你以後可要多請我們吃吃,不然我們可不給你說好話啊,我可是從刑燕那裡聽瞭你的好多事情啊!”
裴華沒有想到自己想還擊還擊小勤,卻把小勤和柳之邦套在一塊,一起向她喊話。眼看自己已落下風,就連忙說:“好啊,那我以後就多請請大傢,不過到時候打傢可要賞臉啊!”
“沒得問題,隻要有飯局,天塌下來我也要去!”小勤說。
“對,地陷下去我也要去!”柳之邦打趣道。
四人說說笑笑,各自回瞭所在的樓層和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