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宿舍睡的正香的時候,電話響瞭起來。不知道是處長還是劉露或者裴華打來的,我翻轉瞭一下身子,打開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接通電話後,我問:“您好,我是李向成。”
對方那頭遲疑瞭一下,才說:“我是馬蘭!”
“馬蘭?”
我一聽從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啊,就反問:“哪個馬蘭?你是不是打錯瞭?”
“你,你不是說讓我給你下午打電話的嗎,還是你留的電話!”對方說。
我腦筋一轉,才記得對方是誰。原來這個“馬蘭”就是那位“小西施”平時我們給人傢起瞭外號,還真的沒有問人傢的姓名。想到這裡,我立刻說:“我剛睡瞭個懶覺,才起床,頭有些發懵,請原諒。你在哪邊,我就過去!”
“那算瞭把,你繼續睡覺吧,我就是想打電話試試!”馬蘭說。
“別,這樣你還以為我是什麼人呢。你告訴我地址,我就過去。”
我回答,看這小妞也是倔性子。
我來到瞭馬蘭告訴的地點,看她正在拿著一本雜志翻動著。我就笑著說:“看起來學習很認真啊!”
她抬起頭,看見我盯著她,臉色立即泛紅起來,不好意思的說:“我這是瞎看!”
我正要和她繼續說下去,電話再次響瞭起來,打開看是裴華的號碼,一時不知道該接不該接。最近一直和她保持冷戰狀態,現在她主動打電話,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怎麼不接電話,不要讓人傢久等!”旁邊的馬蘭說。
我看電話鈴聲不停,心想可能真的有事,久對馬蘭說:“你稍微等一下,我接一下!”
說著接通瞭電話,而馬蘭也回避似的往遠走瞭幾步。
“你在哪邊?”
我接通電話,聽到的第一句就是這個。
“在外面和一個朋友說事情呢!”我回答。
“我爸媽回來瞭,讓你來一趟,還有時間啊!”
裴華不冷不熱的說,由此也知道她還在生氣。
我想你還生什麼氣,我自己肚子裡還滿是氣呢,就回答說:“我已經約好和朋友一起吃晚飯呢,可能過不去!”
“那就算瞭!”
裴華說著就把電話掛瞭。
掛瞭也好,我也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半帶不爽的把電話收好,才對馬蘭說:“走把,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你如果忙,以後有時間再坐把!”馬蘭說。
“我是急著讓你給我幫忙呢,你說能拖嗎?”我笑著說。
“找我幫忙?你看我能給你幫什麼忙?”馬蘭不好意思的說。
“走把,找個地方坐下再說。”我回答。
兩個人走瞭幾十步,進瞭一個茶餐廳,坐下後,我要瞭紅茶,她要瞭花茶。坐好後她問:“有什麼事情你說把。”
我淺嘗瞭一口茶,才說:“我自己最近開瞭個小公司,想請你過去幫忙,你還願意?”
說完我就看著她的反應。
“請我?”她低聲的問。
“對啊。”我說。
“可是我能做什麼呢?”她反問。
“你學過什麼?”我問。
“我大學的時候學過會計,可是一年多沒有用,估計也還給老師瞭!”她不緊不慢的說。
看她說話文靜,可這話裡的幽默還不減。
“那好,你就給我們做會計,你看怎麼樣?”
我想她正好有個專長,正是自己公司需要的,這樣最好不過。
“找我你們不怕吃虧嗎?”她反問。
我一愣,就問:“有什麼虧好吃的?”
馬蘭回答:“現在人傢好多公司都請有經驗的老會計,這樣能為公司避稅。像我們這樣剛從大學出來的,人傢公司一般都不要。”
一聽是這個,我就說:“原來是這樣啊,這有什麼吃虧的,該繳的我們一份不少,我們不違法不違紀,你不要擔心,我們也不擔心。”
“可為什麼找我呢?”她反問。
“我們這不是朋友嗎!”我回答。
她這下倒沒有再問為什麼!
接下來兩個人就聊的熟悉起來,原來馬蘭也是北京一個大學畢業的,可傢境不怎麼樣,在她畢業的時候,她的父親不幸病逝,而她學的會計又不容易找工作,她幹脆接瞭她爸爸的班,幫著媽媽買起早餐來。雖說不能賺大錢,可是總比待業在傢的好。
我的計劃原本是和她吃晚飯,那知道這個願望還是沒有實現。打攪我的還是該死的電話。下午打過來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書記。起初接電話的時候,我就有些頭皮發麻,生怕她叫我去她傢,那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卻是叫我陪他去裴華傢。聽這話就知道書記知道我和裴華的關系出瞭問題,她就想親自出面,為幹女兒撮合。
書記出面,我怎好推托,就最後問馬蘭,看她是否願意去公司,那知道她卻給瞭我一個模糊的答案,說是回去要聽聽她媽媽的意見。就這樣,我和她早早的出瞭茶餐廳,我急著敢向書記指定的地方,而她也回瞭傢。
書記這次道沒有用公車,我來到和她約定的地方,她乘的出租車也正好到達,我趕忙上去,把她要退來的車門給拉開,書記緩緩的從後排下來。可能是穿著裙子不方便的原因,書記下車的時候有點別扭,在腿抬動的時候,裙子也跟掀動起來,透過有限的空間發現她穿著一條黑色蕾絲的三角內褲,三角地帶被緊裹,凸顯無窮的張力。我感覺自己有些想入非非,也有些血脈噴張,東傢也直立起來,就趕忙把視線偏轉瞭一下。
“小李到的早?”
書記感覺我有些異常,下來就問。
我有些慌亂的說:“剛到,剛來……”
“走吧!”書記說。
我想總該不會我和她走到裴華傢把,就問:“我們是打車呢,還是?”
“走,前面有購物中心,我們帶點東西!”書記說。
走近購物中心,我心裡一緊,這可是京城有名的高檔商場,隨便買個東西,可就超過我的一月工資瞭,跟書記進瞭這裡,實際上就是大放血。可有什麼辦法呢,現在自己是隻能要面子瞭,硬著頭跟瞭進去。
乘書記走在前面的時間,我自信觀察瞭一下。發現經常保養的女人就是與眾不同,書記還是那樣的滋潤多水,總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有的時候我還真想試試她到底有多少的“實力”和“深淺”走瞭幾個櫃臺,書記隨便買瞭一些禮品,在她離開的時候,我偷偷看瞭一下價格,都是貴的離奇。等繞過煙酒櫃臺的時候,我突然心中一亮。裴華說過她爸爸就嗜好抽中華,自己買兩條中華,也就一千多(我這是心疼猶如割肉啊)既不跟書記的高價格,也適合裴華爸爸的喜愛。
書記看到我要的紅中華,就笑著說:“小李,你這媳婦沒有娶進門,老丈人的心思摸的很到位啊!”
我心說我這還不是你逼的嗎,否則我還在和別的女孩一起吃飯呢,需要這樣周章浪費嗎。可話又怎能如此的說,就回答:“以前裴華說過她爸爸喜歡這個,上次我去的時候要買,她卻叫我買芙蓉王。這次正好在眼前,就帶上!”
在結賬的時候,我掏出信用卡,想連書記的一起付掉,這也是難得向書記示好的機會,那知道還沒有等我說話,書記就拿出一張特別的卡說:“小李,你把卡收起來,我來。”
“那怎麼行,我來刷把!”我回答。
服務員看我和書記爭持,不知道到底該接收那個。
看我還在堅持,書記說:“你要掏,等有空給我就是。”
然後她對服務員說:“收我的!”
服務員估摸瞭一下我和書記,覺得兩人中肯定美麗的女士為大,就帶著些許的猶豫把書記的卡收瞭起來。
出瞭大廳,我趕忙說:“怎麼能讓書記您付款呢!”
書記說:“碰到這種場合,這樣爭執很不好,以後記著,出瞭門可以給,但不要當著別人的面那樣。”
我知道自己犯瞭經驗不足的問題,就說:“謝謝書記的教誨,我這就把錢給書記。”
說著就要動錢包(實際上我的錢包也沒有那麼多的錢)書記看我來真的,就說:“小李怎麼這樣,阿姨難道連這個主都不能做嗎?再說,這也是一個朋友送我的卡,我也沒有掏錢。就不要和阿姨這樣斤斤計較的。如果你有心,下次記著隨便給阿姨買個東西不就行瞭?”
看書記這樣強硬,我就隻好作罷。不過,從心底還是有些感謝她。
再次打的,和書記坐在一起,她身上的那股味道,讓我有些迷醉。我偷偷的看瞭看書記的胸部,覺得還是那樣的飽滿,似乎還在散發著乳香。
我規規矩矩的坐在書記的旁邊,身體不敢有絲毫的晃動,生怕和書記撞在一起。可碰巧的是,當我想把手放在座上的時候,盡然摸在瞭書記的手上,在接觸的瞬間,我感覺到書記的全身震蕩瞭一下,她的手本能的跳動瞭幾秒,嚇得我趕快把手收瞭回來。
就這樣的簡單接觸,使得車內的氣氛立刻曖昧瞭起來。
車跑瞭一會,還是沉著的書記先打開瞭僵局,她問:“最近和裴華處的怎麼樣?”
“最近可能我忙,所以兩個人沒有怎麼見面!”我回答。
“裴華是個好女孩,你可要抓住這個機會啊!”書記說。
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書記繼續說:“裴華的爸爸媽媽對你也很滿意,多次在電話中提到過你!她爸爸雖然辭職下海,但是她的人際圈子並沒有因為下海而變窄,相反,隨著他生意越做越好,交際圈子也是逐漸放大,如果你以後能得到他們的幫助,還怕沒有上升的空間?裴華就兄妹兩個,她爸爸媽媽十分的疼愛裴華,以後你們結婚瞭,她們也不會虧待你們小夫妻啊。到時候他們的傢底,還不有你的一半?”
看書記說的有些遠,我就問:“阿姨,好長時間沒有見江波瞭啊,他還好把?”
“他就那個亂跑的勁,我也管不到什麼地方去,就擔心她又給我創出什麼亂子來。上次還多虧你和那位劉總。對瞭,你和那劉總還聯系沒有,如果在北京,就請到我傢做客把!”
“前幾天和她聯系過,就是有些忙!”我回答。
“人傢是生意人,忙好,忙瞭錢來的多!”書記說。
“那也是!”我說。
“今天裴華的媽媽說裴華精神狀態不好,就問是不是和你分手瞭,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書記問,她還是再次把話題拉瞭回來。
“沒有,沒有分手!”我強辯道。
“那就好,我就害怕你們小孩子鬧脾氣,一時間說話不註意,說過頭話,把關系搞僵瞭,所以今天才把你帶上,讓你們也消消氣。”
聽書記這樣一說,我估摸到是裴華的媽媽看出女兒神色不對,才求援到書記這裡,書記這才把我拉上。由此看起來,自己和裴華的關系已經不是我和她兩人之間那麼簡單瞭,估計和裴華鬧翻的時間也就是我和書記“分道揚鑣”的日子。看來,自己還是要多向處長請教。
來到裴華傢,給我們開門的正是裴華,裴華看見我雖然表情有些僵硬,看是轉眸之間還是透露出她心底的高興。她的目光掃過我後,就落在書記身上。看到書記,裴華真的比見瞭真媽還高興,大聲的叫道:“爸爸媽媽,我幹媽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