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密商大計

  項少龍來到李牧在邯鄲的大將軍府,墻內的廣場處聚集瞭過千人馬,整裝待發,似要立即出門的樣子。項少龍心往下沉,由府衛領往見李牧時,李牧正由宅內出來,一身戎裝,見到項少龍,把他拉往一旁道:「大趙沒有希望的瞭,今天大王把我召入宮,要我立即趕返北疆,應付匈奴,更不給我機會提起趙妮的事,還明言邯鄲由趙穆負責,你快走吧!否則性命難保。」孝成王的反應,顯然亦出乎這名將的意料之外。

  李牧再低聲道:「邯鄲城內的將領有很多是我以前的部屬,我已把你的事告訴瞭他們,囑他們暗中幫你一把。」接著說出瞭幾個名字。又道:「假若趙穆派人追你,可往北疆逃來,隻要進入我的勢力范圍內,我便有方法保護你,連大王也奈何我不得。」

  項少龍想不到這個隻見過三次面的人,如此情誼深重,義薄雲天,感激得說不出話來。李牧解下配劍,遞給他道:「這劍名『血浪』,比之飛虹更勝數籌,吹毛可斷,破敵甲如無物,以你的絕世劍法,有瞭它當更如虎添翼,不要拒絕,否則李牧會小看你瞭。」

  項少龍湧出熱淚,接過這名字可怕的寶刃。

  李牧拍著他的肩頭喟然道:「那處可容你,便去那處吧!說不定有一天我們會在沙場相遇,那時各為其主,說不定要生死相見,我亦絕不會留情,你亦應該那樣對待我。」言罷哈哈一笑,說不盡的蒼涼悲壯,毅然上馬離府,踏上北征之途。

  項少龍百感交集,呆然目送,頓時頗有舉目無親的感覺。抽劍一看,隻見晶光燦爛的特長劍體上隱有棗紅血紋,並呈波浪之狀。劍柄處以古篆鑄著「血浪」兩字。昨夜的喜悅已不翼而飛,現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靠自己的智計和能力,使烏傢和自己心愛的人兒們,能安全離開這毫無天理的地方。

  項少龍茫然離開大將軍府。沒有瞭李牧這樣德高望重的人主持大局,軍方縱對趙穆不滿,亦不敢犯誅族之險為趙妮一案仗義執言,更沒有人敢站在他這一方,他也不願牽累其他人,現在隻能靠烏傢和自己瞭。李牧被遣返北疆,整個趙國的軍政界都清楚趙王的心意,就是要與趙穆站在同一陣線,而他項少龍是趙穆最大的眼中釘,自是朝夕難保,時日無多。

  雪中送炭沒有多少人肯做,但落井下石卻是人人樂而為之,因為既可打擊烏傢,又可討好趙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趙穆何時取得趙王的同意,一舉除去烏傢和項少龍。有什麼方法可拖延趙王下這決定呢?苦惱間回到烏氏城堡,陶方迎瞭上來,道:「那個叫單進的楚人給我們擒來關在囚室裡,不過這人是硬漢一名,怎也不肯吐露半句說話,現在看看少龍你有什麼意見,說不定要下重刑瞭。」

  項少龍像看到一線希望的曙光,道:「搜過他的行囊沒有?」

  陶方嘆道:「都是些沒有關系的東西,以趙穆的奸狡,絕不會有這麼容易給人抓著的把柄。」接著頹然道:「就算這人肯乖乖合作,站出來指證趙穆,趙穆仍可推個一乾二凈,還反指我們誣陷他。唉!你說孝成王信他的男人還是信我們呢?」

  項少龍沉吟道:「隻要我們清楚趙穆和楚人的來龍去脈,便可設計對付他,所以絕不可輕易放過這線索。」兩人這時來到後宅處,由一座建築物的密室入口,進入守衛森嚴的地下囚室。那楚諜單進被綁在木樁上,滿臉血污,精神萎靡,顯是吃瞭不少苦頭,垂著頭默然不語。項少龍雖很同情他,但亦別無辦法,這就等若戰爭,對敵人仁慈,簡直等如自殺。

  項少龍靈機一觸,把陶方拉到一旁道:「這人一看便知是不畏死的人,否則楚人亦不會派他來負責這麼重要的任務,但任何人的忍耐力也有限度,隻要我們找到那方法,便可摧毀他的意志。」

  陶方沒好氣道:「問題是有什麼辦法?」

  項少龍道:「這方法叫疲勞審訊,你找十多個人來,不斷問他一些重覆問題,不準他如廁和吃東西,最重要是不讓他睡覺,審問時要以強烈的燈光照著他,我看他能捱得多久。」

  陶方還是首次聽得這樣的審訊方法,半信半疑道:「真會有用嗎?」

  項少龍肯定地道:「包保有用,你先使人料理好他身上的傷口,給他換過幹凈的衣服,便可進行。」又和他說瞭些審訊的技巧和要問的東西,使陶方亦覺很有道理,項少龍才去找烏應元。

  烏應元正在密室內接見客人,知他到來,立即把他請進去。那是個毫不起眼的行腳商人,身材高頎,可是相貌猥瑣,樣子一點都不討好。烏應元請項少龍坐下後道:「少龍!這就是圖先生最倚重並有智多星之稱的肖月潭先生瞭。」

  項少龍心想原來是呂不韋頭號手下圖先派來的密使,如此看來,呂不韋是不惜一切,要在短時間內把朱姬母子接返咸陽瞭。

  肖月潭相當客氣,道:「未到邯鄲,早聞得項公子大名瞭,請勿見怪,現在肖某這樣貌是假的,情非得已,故不能以真面貌示人。」

  項少龍恍然,原來這人是易容化裝的高手,表面看不出半點破綻,心中一動道:「那是說先生亦可把儲君母子變成任何模樣瞭。」

  肖月潭點頭道:「項公子的思想非常敏捷,這正是圖爺派肖某人來邯鄲的原因之一,但怎樣把他們偷出來,就要靠你們瞭。」

  項少龍正想說把她母子偷出來並不困難,幾下已給烏應元踢瞭一腳,忙把說話吞回肚內。烏應元接入道:「假若我們能救出她們母子二人,呂先生那方面怎樣接應我們?」

  項少龍這才恍然而悟,以他們的實力,又有肖月潭超卓的易容術,救出她母子應不是問題,難就難在烏傢要同時全體逃亡,所以烏應元才把嬴政母子和烏傢掛鉤,迫呂不韋要一並接收他們。果然烏應元續道:「質子府守衛森嚴,自莊襄王登基後,府內長期駐有一營禁衛軍,邯鄲城禁之嚴,又是天下聞名,除強攻硬闖外,別無他法。不過肖先生請放心,我們已有瞭妥善計畫,包保能把他們母子無驚無險送到城外。」

  項少龍知他在誇大其辭,亦沒有想得什麼救人大計,但換瞭是他也隻好如此騙取對方的信任。肖月潭道:「敝主曾和莊襄王商量過這問題,屆時我軍會佯攻太原郡的狼孟、榆次諸城,引開趙人的註意力,而圖爺將親率精兵,潛入趙境接應,隻要你們到達潦陽東的漳水西岸,圖爺便可護送你們取魏境和韓境返回我國。」頓瞭頓道:「肖某可否先聽你們的奇謀妙計。」

  項少龍暗叫厲害,他說瞭這麼多話,但事實上沒有泄露半點圖先率領精兵的位置和路線,因為若要配合行動,圖先須已身在趙境才行。幾下又給烏應元踢瞭一腳,顯然要他立刻弄一個這根本不存在的計畫出來應付這貴客。項少龍那有什麼計畫,故作神秘道:「肖先生可否等待三天,因為計畫裡最重要的一個環節,就是聯絡她們母子,這事我仍正在進行中,等獲得頭緒後,其他細節才可作最後取舍。」

  肖月潭不滿道:「至少也應透露一點情況給肖某知道吧?」

  項少龍故作從容道:「先生的出現,可能令整個計畫生出變化,說不定可借助先生的易容術,使我們遠離邯鄲趙人仍懵然不覺,所以我才要再作新的部署。」

  肖月潭臉容稍寬,道:「我有點明白瞭!」轉向烏應元道:「聽說烏傢的歌舞姬名聞天下,肖某怎能錯過。」

  烏應元大笑道:「早給先生安排好瞭!」

  項少龍知道再沒有他事,溜瞭出去。踏出烏應元的內宅時,項少龍有種筋疲力倦的感覺。城堡內一片午後的安寧。花園裡婢女和小孩在玩拋球遊戲,傳來陣陣歡笑聲。地上的雪早鏟除乾凈,但樹梢上仍掛滿霜花冰柱。他步過時,較有姿色的婢女都向他大送秋波,頻拋媚眼,以望博得青睞。

  但這一向風流自賞的人隻感黯然神傷。烏應元雖曾說過會把大部分人早一步調離趙境,但誰都知道那隻是指直系至親,至於較疏和眼前這些婢仆,都會被無情地舍棄,最終更成為趙人泄憤的對象。這是無可奈何的事,他項少龍亦沒有辦法。在這群雄割據的時代,人的命運都不是由自己操縱的。天堂會忽然變成可怕的阿鼻地獄!

  他並不擔心呂不韋會出賣他們,在這戰爭不息的土地,烏傢的畜牧業對軍事和經濟均無比重要,以烏傢父子的厲害,定可把部分資源撤出,其他的都不會留下給趙人,那將對趙國做成致命的打擊,更難茍安生存,這亦是趙王自作自受的惡果。烏應元是雄才大略的人,幾年前便開始不動聲色地部署一切,隻瞧他看中自己的眼光,又不惜把最鍾愛的女兒嫁給他,便可知他的果敢和高瞻遠矚。隻有這種人,才能在這世界快樂地活下去。

  後面口哨聲傳來。尚未來得及回頭一看,荊俊已旋風般趕到他身旁,神態輕松。項少龍大奇道:「得手瞭嗎?」問的自然是趙致。

  荊俊得意萬分地搖頭,悠然道:「她一直不理我,最後給我跟瞭回傢,還拿劍來趕我。」

  項少龍愕然道:「那我真猜不到為何你仍可像現在那麼開心高興瞭!」

  荊俊嘻嘻笑道:「妙就妙在她親爹原來是個書塾老師,走瞭出來對我嚴詞斥責,說瞭大堆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言等說話。我其實一個字都聽不入耳,但看在他美麗女兒分上,裝作俯首受教,他或者見我像是個讀書的人材﹔竟說什麼有教無類,著我每天去上學受教,學做人道理,隻要過年過節送些臘肉便成。嘻!當時趙致氣得差點瘋瞭,向著我乾瞪眼,但又毫無辦法,項大哥你說這精采嗎?」

  項少龍搖頭失笑,給荊俊這樣的人纏上,趙致這姑娘恐怕有難瞭,打又打他不過,趕又趕他不走,看她怎樣應付?荊俊問道:「滕大哥到那裡去瞭?」

  項少龍答道:「他有特別任務,到城外的大牧場去瞭。」說到這裡,心中一動道:「有沒有辦法把以千計的戰馬弄得四蹄發軟,不能走路?」

  荊俊皺眉道:「喂它們吃些藥便成,但若數目太多,可會困難一點。」

  項少龍心想這事應問烏應元才對,烏傢的畜牧業乃世代相傳,沒有人比他們更在行瞭。荊俊興奮地道:「有什麼事要我辦的!」

  項少龍搖頭道:「你放心去讀書吧!但記著滕大哥的吩咐,不要太過荒唐沉迷,今晚還要到質子府去。」

  荊俊答應一聲,歡笑著去瞭。項少龍步入他的隱龍居,隻想倒頭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去想。

  醒來時,已是黃昏時分。項少龍回復精神,人也樂觀和振奮多瞭。烏廷芳等自是對他悉心服侍。春盈四婢眉宇間充滿憂怨,自是怪他直至今天尚未和她們真個銷魂。項少龍惟有心中苦笑,他現身陷危機,全副心力都放在如何帶贏政母子脫困,故四女雖然綺年玉貌,青春迷人,但大事為重,他隻有強壓下沖動。

  晚膳時,雅夫人的忠仆趙大跑來找他,項少龍在邊廳接見,趙大坐下後,憤然道:「夫人命我等來跟項爺報告,趙王與趙穆已密謀對項爺及烏傢不利,而趙穆更私下與齊國合謀不軌,但具體動作卻不清楚。趙穆因夫人至今仍拖病未讓齊雨成為入幕之賓,對夫人心生防備,故對夫人府加強監視。夫人怕影響項爺計畫,暗地通知我等來協助項爺,要項爺不必顧慮夫人與小昭她們,盡速離開邯鄲。」

  項少龍聞言心情激動不已,趙雅這樣是已然決定犧牲自己來穩住趙穆,也免得項少龍為瞭救她而被趙穆所乘。想到趙雅為瞭他所做的一切,項少龍恨不得馬上殺入宮中將她們救出來。但這股沖動卻不得不強自壓抑,因為還有許多心愛的女人和整個烏傢的命運系在他身上,更有影響後世千秋萬代的贏政母子,他隻有忍痛放下對趙雅的牽掛,繼續他的計畫。這個決定讓他痛苦的幾乎要吐出血來。

  趙大淒然道:「夫人說她會好好保護自己,等項爺他日回來邯鄲接他,就算死瞭也會等著項爺回來帶走她的屍體。」

  項少龍不禁流下瞭英雄熱淚,咬牙道:「你跟夫人說,項某決不負她!」

  項少龍強壓住翻騰不已的心情,開始審視現在的狀況。以趙穆與齊雨間的關系來看,齊楚間顯有秘密協議,不擇手段阻止三晉合一,甚至瓜分三晉,所以趙穆既能邀囂魏牟來對付他,現在又可請得情場高手來向他橫刀奪愛。這事當然有趙王在背後撐腰,因為他不想趙雅與烏傢牽上關系,同時亦想通過趙雅盡悉烏傢的秘密,時候到瞭,再把烏傢連根拔起,接收所有牧場,去此心腹大患。

  項少龍的思路不住擴闊,想起趙妮一事說不定趙王也是一個參與者,因為小盤曾說過他們是吃瞭趙王派人送來的糕點而昏睡過去的。趙王容許趙穆這樣做,是以為妮夫人隻是不耐寂寞,才會和項少龍相好,所以隻要趙穆能予她同樣享受,便可把她爭取回來,那知趙妮竟自殺死瞭。有瞭這樣的理解,所有不明白的事均豁然而通。那就是趙穆可以隻手遮蓋趙妮血案的原因,因為根本是趙王首肯的,他更不想把自己的惡行暴露出來,寧願開罪李牧,亦要把這事壓下去。對於趙國,他是真正死心瞭。他的復仇名單上,亦多添瞭趙王的名字。

  現在最頭痛的問題是趙雅,趙穆對她跟趙倩加強戒備,就是看準他必定舍不得她們。但會否晶王後也是在半真半假地演戲呢?故意引他行刺趙穆,那趙王便有藉口把烏傢抄除瞭。想到這裡,不由汗流浹背。

  趙大道:「公子!現在我們應怎麼辦?」

  項少龍嘆瞭一口氣,道:「你們還是回到夫人身邊,好好保護夫人。我項少龍必定回來將夫人跟你們都帶走。」趙大歡喜拜謝,這才去瞭。

  項少龍心情惆悵,腦內一片空白,什麼都不願想。眾女見他神色大異,皆不敢問,項少龍把心一橫道:「春盈你們去預備熱水,我要你們全體在池內陪我。」春盈等聞弦歌知雅意,立時俏臉飛紅,但又喜不自勝,擁往浴堂去瞭。項少龍強振精神,暗忖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還怕瞭誰來。這時他最需要的就是刺激,使他的精神能從失落和悲憤的情緒中解放出來。強者為王。好!就讓我項少龍看看誰才是強者。

  邁入浴堂,春盈諸女已放好熱水,熱氣氤氳間,個個白嫩豐腴,曲線玲瓏的嬌美胴體若隱若現。一見項少龍,馬上簇擁而上。項少龍未入浴池,已被渾身火熱的少女嬌軀環繞著,觸手盡是滑膩柔軟的乳波臀浪,讓項少龍把所有的煩悶都丟到九霄雲外,沉醉在這溫柔鄉裡。

  春盈等終是尚未經人事的少女,雖然期盼與項少龍合體交歡,但還是有些羞怯,手足無措地等待項少龍的進犯。項少龍不慌不忙地滑入浴池,享受著浸泡在熱泉中的舒爽快意,春盈與夏盈幫他擦拭著身軀,秋盈與冬盈兩雙小手則分別揉捏著雙肩,讓項少龍舒服地閉上瞭眼睛,享受眾女的服侍。

  春盈與夏盈在項少龍雄偉的胸膛上愛撫著,兩雙玉手忍不住移下握著那朝思暮想的龍莖。她們晚上偶爾聽到項少龍與妻妾們交歡的聲音,都會臉紅心跳,平時服侍夫人們時,更會聽到她們提及項少龍的神猛和那無以言喻的快感高潮。妻妾中美蠶娘與婷芳氏曾經人事,也對項少龍嘆服不已,幾個俏婢女更是心旌搖曳,不克自持。

  如今美夢成真,春盈與夏盈握著熱水中的龍莖,雖未硬挺已是難以掌握,不禁揣揣不安。項少龍雙手攬住這兩個嬌俏可人的女孩,右手握住春盈玲瓏剔透的鴿乳,左手揉捏著夏盈圓潤緊繃的翹臀,想到即將與她們翻雲覆雨,龍莖立時充血膨脹,猶如降魔金剛鐵杵,春盈與夏盈四隻小手握著都還露出龍頭,嚇得兩個俏婢女張口結舌,不敢作聲。

  項少龍看到她們的天真反應與美麗嬌軀,忍不住色心大起,順勢將春盈抱起痛吻。春盈正熱烈回應時,項少龍在水中捧住春盈香臀,讓她兩腿張開環在腰際。春盈正陶醉在熱吻中,突然覺得胯間一緊,龍莖已然分開緊密的陰唇,帶著溫熱的浴水挺入蜜穴之中,痛楚與快感同時交織而來。

  春盈口中發出咿唔的呻吟,雙手緊抱著項少龍的肩膊,兩條玉腿更是環繞交錯,纖腰扭擺,似拒還迎。項少龍感覺春盈膣內稍有潤滑,不禁兩手緊捏春盈香臀,龍莖破開處膜,直挺而沒,深入花心之中。同時隻見春盈仰首痛呼出聲:「啊……啊……項爺……痛……痛死瞭……」

  項少龍讓龍莖在春盈體內挺動著,同時親吻著春盈白皙嫩滑的頸項與鎖骨,柔聲安慰她道:「春盈乖,忍著一下,慢慢就會舒服瞭。」

  春盈眼眶噙著淚珠,怯生生地道:「項爺,小婢不怕,小婢是項爺的人,請項爺疼惜。」說罷銀牙一咬,俏臀在水中上下套弄,龍莖在小穴中進出,帶起陣陣水波。

  項少龍見春盈這般乖巧迎合,龍莖不由再挺,抱著春盈的香臀猛挺疾送。春盈禁不住淫液泛流,浪叫不已:「項……項爺……春盈……啊……啊……好……好……舒服……春盈……等……等好久……啊……啊……頂到……裡……面啦……」

  項少龍積壓已久的欲火瞬間爆發,大口含吸著春盈的玉乳,同時龍莖在蜜穴內左沖右突,猛烈地來回磨蹭著膣壁,把春盈送上瞭生平第一次性高潮,淫水自陰道潮湧而出,混入滿池溫泉之中。同時項少龍丹田已積滿靜電,蓄勢待發。在第二波的猛烈抽送下,春盈意識已漸模糊,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淫叫。項少龍深吸口氣,龍莖猛漲,電流瞬間放出,春盈隻覺被強烈的快感突然襲到,花心與陰道如同被數千根軟針刺入般,整個人進入前所未有的高潮,彷佛靈魂出竅,花心再次狂湧淫潮,整個人抽搐不止,虛脫地伏在項少龍間上喘息。

  夏盈見春盈這般模樣,心中憂喜參半。憂的是怕自己承受不瞭,喜的是項少龍尚未泄精,自己可得姑爺雨露滋潤。正猶疑之間,項少龍已將春盈放給秋盈及冬盈扶至池邊休息,攬住夏盈的嬌軀,兩手握住她豐盈挺翹的美臀不住揉弄著。夏盈平時衣著遮掩著的健美身材,此時毫無保留地裸裎眼前。一對嬌巧玲瓏的乳房,令人垂涎不已。項少龍自然不會客氣,埋首在夏盈白嫩胸脯大快朵頤,不時啜吸輕咬著那嬌艷欲滴的乳頭,弄得夏盈呻吟嬌喘,抱著項少龍不停扭動。

  項少龍尚處於亢奮狀態,那禁得夏盈這般情挑,轉身讓她趴在池邊,抱住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讓她彈性堅挺的俏臀半浮在水面,龍莖如巨龍排浪而來,順著股溝直入夏盈那指不可留的緊密小穴。

  夏盈隻覺股間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臀瓣急劇收縮,把龍莖夾在膣道內,進退不得。項少龍自知太過急色,俯身抱住夏盈嬌軀,揉弄著胸前粉乳,同時在夏盈耳邊低聲道:「夏盈,對不起,我太心急瞭。很痛嗎?要不要緊?」

  夏盈因為吃痛才會反射性地夾緊臀瓣膣道,稍一回神就松懈下來,加上項少龍一陣溫存,不覺兩腿大開,等待項少龍的沖刺。項少龍感覺夏盈的反應,微一用勁,處女膜即被龍莖頂裂,直入子宮頸處。夏盈不禁大喊出聲,同時伏倒池邊,大口喘息。

  項少龍頂入夏盈蜜穴深處後,暫不抽送,讓夏盈緊窄陰道適應龍莖的尺寸。待夏盈喘息稍緩,龍莖開始逐寸抽送,漸次加快。夏盈初時仍有少許痛苦的呻吟,不一會就轉為快感的浪吟。等到項少龍整隻龍莖開始全出全入之後,夏盈已經愛液泛濫,放懷淫叫:「嗯……啊……啊……項爺……好……好厲害……夏盈……受……受不……瞭……啊……要……要……出來……啦……啊……」

  項少龍初時忍著欲火,全心引導夏盈,現在小美人已入佳境,終於可以放心大肆進擊,在夏盈充滿彈性的豐臀間疾抽猛送,好不快意!此時丹田湧上一股熱流暖意,夾雜充沛電流,項少龍將龍莖疾頂入夏盈花心深處,同時探首痛吻俏婢朱唇,陽精伴著電流猛射而出,激燙得夏盈渾身極度酥麻,高潮連續猛襲,陰道淫水狂溢,全身顫栗,癱軟池畔。

  項少龍起身從池裡上來,秋盈與冬盈連忙上來服侍。項少龍躺在木椅上,秋盈與冬盈幫他擦拭身體,兩個動人的身軀在眼前,項少龍自然是上下齊手。冬盈一對豐滿圓潤的玉乳在眼前搖晃,項少龍忍不住大手覆上,揉捏不停,逗得冬盈情動不已。秋盈握著龍莖不住套弄著,忍不住地張口含入櫻桃小口,不住地吸吮舔舐。

  項少龍在兩個小美婢的性感服侍下,龍莖在秋盈喉中一陣跳動,又再一柱擎天。項少龍卻不急著興雲佈雨,仍舊躺在椅上享受秋盈與冬盈青春有彈性的驕人胴體。冬盈此時已跨坐在項少龍身上,讓項少龍埋首在她兩顆鼓漲飽滿的豐乳裡,盡情沉醉在濃鬱的乳香中。項少龍一雙手已探入秋盈與冬盈緊致的股縫之中,手指分別伸進蜜穴與後庭抽插,分別傳出陣陣淫水溢濺的浪聲。

  秋盈含著龍莖不斷吞吐,下體雙穴被項少龍手指抽送不止,隻覺渾身麻癢難當,尤其下體更是酥軟,不停地扭擺迎合著。項少龍覺得龍莖已硬漲如鐵,隔著冬盈,兩手抓著秋盈的腰肢,讓她也跨坐身上。秋盈玉手握著龍莖,對著淫水淋漓的陰唇,一咬銀牙坐瞭下去,龍莖頂入秋盈滑嫩的陰道,破開處女膜,整隻被吞沒在秋盈的蜜穴裡。

  秋盈初苞乍開,下體痛楚難當,整個人伏在冬盈背上,呻吟呼痛。冬盈心疼姐妹,轉身抱著秋盈安慰她。項少龍順勢讓冬盈轉身跨坐,擘開豐盈緊窄的臀瓣,舔舐著微開的陰唇,啜吸著溢滿愛液的處女密洞。兩女同時抱著彼此淫聲浪叫,冬盈是因為項少龍的舌頭不斷伸入蜜穴,刺激陰壁傳來陣陣快感;秋盈則是因為項少龍挺動著陰莖直入子宮口,花心襲上陣陣酥麻,讓兩女不禁淫水狂流而出,項少龍則趁機上下痛飲美人兒的瓊漿玉液。

  秋盈與冬盈在椅上被項少龍弄得浪態百出,蕩聲不絕。項少龍欲火狂燒,起身讓兩女相擁躺在浴席上,玉腿大張。蜜穴與後庭層層迭迭盡露眼前。項少龍挺著滿是兩女淫液的龍莖,握著上方秋盈的粉臀,在臀縫微一頂磨,立時插入已被潤濕的後庭旱道。秋盈隻覺臀股欲裂,痛得仰首昂身,如狼嘶嚎。項少龍卻未稍停歇,緩抽猛進之下,秋盈痛楚漸消,快感猛升,痛呼轉為浪吟:「啊……啊……啊……這……太……太……美……啦……秋盈……要……要死……啦……項……項爺……秋盈……要……一輩子……跟……項爺……啊……啊……」

  項少龍抽插數十下後,龍莖疾抽而出,秋盈後庭因抽送猛烈,仍張開未及收縮之際,龍莖已順著兩女胯間溝壑,送入冬盈蜜穴之中。冬盈正期盼著項少龍的寵幸,龍莖突如其來地頂入下體,順著滑潤的淫水逕破處女膜,猛然直抵花心,冬盈連叫都叫不出聲,龍莖已如狂風驟雨般在蜜穴中四處肆虐。冬盈痛楚不過數秒時光,膣壁一緊,快感襲上,忍不住挺腰扭臀地迎合這久盼的歡合。

  秋盈則被夾在兩人之間,龍莖與陰毛不時磨擦著陰唇,害得她麻癢不已,卻又不敢亂動,心情七上八下地,隻盼項少龍能趕快再度插入,不管是蜜穴或是後庭都好。

  項少龍在冬盈的小穴中緩抽疾送,覺得丹田中電流開始蓄積,龍莖快感漸增,決心來次一箭雙雕。龍莖自冬盈蜜穴抽出,猛插入秋盈陰道,又再插入冬盈,如此反覆輪流,兩女已分不清彼此,項少龍也不知道插入誰的小穴。最後項少龍一陣狂抽猛送,在秋盈體內噴泄如註,又再抽出插入冬盈穴中將剩餘的精液及電流送入花心。霎時三人緊擁,任電流與愛液在身軀間竄流,齊齊沉浸在無盡的性愛高潮中,癱倒在池邊。